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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战1915-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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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少壮派的三个势力全部都与皖系有连接。
李振宁渐渐觉得自己已经猜出了徐邵文的想法,他说道:“文远,难道你要和直系联合起来对付皖系?”
“没错。不管直系和皖系他们的冲突有多大,但是只要我们和直系联合起来,少壮派的进攻就全部代表着直皖战争的一部分。我由四川向陕西进攻,文翰你由上海进攻浙江,葛敬恩就在青岛投入京津地区作战。”徐邵文简单的说了道。
“文远,这样一来,肯定会引起大范围的战事。现在国内好不容易是一副和平的局面,我们何必要成为战争的罪人呢?”李振宁于心不忍的说了道。
徐邵文叹了一口气,语气充满了严肃,说道:“文翰,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如今的中华根本就是一副伪和平的样子,外表的和平有什么用呢?照样要被国际上的列强欺负,人民照样不能安居乐业。”
“可是,就算我们打败了皖系,就能为中华迎来繁荣富强吗?不管是直系还是奉系,哪怕是我们少壮派,在国际国内其实也都是被人们当作军阀来看待。无论是皖系当政,还是直系、奉系,都是不会给中华带来任何进步的。”李振宁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他语气带着几分韧性,双眼也充满了异样的神光。
这些年李振宁虽然没有参与过战事,但是对于战争所造成的影响他自然是深有感概。也许自己反战的情绪会被人认为是懦弱,但是他却丝毫不介意受到指责。他想要看到的,是一种能够立竿见影的完成中国富强的办法,不过很显然,这是一种乌托邦式的幻想。
“文翰,正是因为奉系和直系都不是能够让中国走上振兴的料,所以必须我们来!”徐邵文厉声的呵斥道。“我们没有北洋老一辈派系有那么丰厚的根基,而且就算是皖系、直系和奉系他们也是发展了几十年才有今天这样的话语权。所以我们必须通过铁和血,在残酷中一步一步积蓄自己的力量。”
李振宁揣着气,脸色依然没有丝毫的动摇。不过他内心中倒是被徐邵文这突然的呵斥震动了一下。
“直皖战争是我们扩大势力的一次机会。这种机会稍纵即逝的呀。如果我们少壮派始终都是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无法与北洋老一派的势力抗衡,就连任何在中国的任何话语权,都能被其他人漠视。”徐邵文放缓了语气,慢慢的把自己内心的话说了出来。
“文翰,你有抱负对吗?你告诉。”徐邵文忽然直视着李振宁,语气空前认真和严肃的问了道。
李振宁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文远你不知道,上海这里这么多租界,我每天看着这些租界里趾高气扬的洋人,心里有多窝火你知道吗?上海是我们中国的领土,我却看到租界里夜总会挂着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这叫我怎么顺得下这口气?”
徐邵文走到李振宁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正是如此。所以我们不相信其他人能有改变现状的能力。但是国耻时时刻刻都在考验着我们,无论什么时候,总得有人站出来。既然北洋老派无法改变,那就让我们新派来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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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宁思绪很混乱,沉默了一阵子后,终于理清楚了一些头绪。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向徐邵文问道:“文远,你有什么计划吗?”
“直系和皖系的冲突一定会在两年之内爆发。”徐邵文缓缓的说了道。他心理自然很清楚第一次直皖战争的时间,只不过为了不让自己把说话的太直接,于是在用词表达上为自己留有余地。
李振宁顿了顿,又问道:“文远,你的意思,莫非是让我们在这直皖战争之前做好准备,积极的储备实力?”
“没错。当年你曾经向我提出过,要将上海的115师扩编成甲种师,虽然我没有答应,但是当时确实是因为经费开销太过巨大。”徐邵文点了点头说道。
李振宁微微笑了笑,罢了罢手,说道:“唉,文远,你还当我记仇在心吗?当时我也只是心痒痒,觉得一个甲种师的称呼怪招人眼的,而且经过那一夜上海大乱的事情之后,我自然是下定决心要把上海防务做得更好一些。”
“嗯,很好。这次我就是希望你能在今年之内,把115师扩编成一个甲种师。虽然北京陆军部没有给你旅部级下面的番号,你可以自己另外成立番号。现在7旅、11旅还有75旅的番号虽然是**,可是毕竟咱们几乎从来没拿过中央的军饷,不要这两个旅部番号也罢。”徐邵文大大咧咧的说了道。
“那文远,你打算让上海甲种师顶着什么样的番号。”李振宁问道。
徐邵文想了想,以目前北洋**全国上下的编制来看,最新的番号还是37师。这个时候全国上下总共的师部编制不超过四十个,而且诸如倪嗣冲、赵倜他们,甚至还保留着前清的定武军番号。
他略略点了点头,拿定了主意,然后说道:“文翰,你先临时再多编成一个旅,暂时取名为上海旅。等新兵练成之后,你向中央递交一份番号修改的申请,将上海甲种师更改为**42师,料想到时候42师这个番号还是空缺的。中央陆军部那些人不会在乎这个名义上虚有的东西的。”
“这件事应该不难办,嘿嘿,不管怎么说我的老丈人还是陆军部的协督呢。”李振宁打趣的笑着说了道。
“至于经费,我会全力支持你的。除了编成4个战斗旅,另外你再多编制两个炮兵团。把这两个炮兵团合编成第5个旅。这样一来,你的上海甲种师一共就有5个旅了。28000多号人,杨善德那厮根本就不是对手。”徐邵文正色的说道。他现在差不多该在考虑少壮派未来的军事实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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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婚礼上出现革命党
第八章,婚礼上出现革命党
算上自己在四川的两个师,加上青岛15师,再加上李振宁未来的甲种师,总兵力差不多能够超过80000人了。这个水平差不多足以和奉系、皖系和直系任何一派齐肩并论了。
李振宁沉思了一下,现在已经快到8月了,也就是说自己要在剩下短短4个月的时间来扩编一个战斗旅和两个炮兵团的兵力。战斗旅是比较容易的,现在乱世之中,流离失所的老百姓多的是,甚至还有一些土匪、散兵可以招募,这些人用军事底子,训练起来更是容易的多了。
最难办的还是炮兵,徐邵文当年75旅的炮兵那是训练了3个月,而且还是最仓促的那种编入队伍。现在恐怕招募士兵都需要2个月到3个月的时间,训练的时间只怕大大不足了。
“唉,这时间也太紧了。”他叹了一口气,“另外,现在欧洲的战事似乎缓和了不少,在这个节骨眼上购买大炮恐怕不是很容易吧。”
第一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了,欧洲大部分国家都是一副战后余生只剩下半口气的样子,军工业元气消耗太大。
徐邵文说道:“我只是希望文。翰你能在今年之内扩编成功甲种师。也未必明年直系和皖系就会发生冲突,一切还是以上海的实际情况为主吧。”
李振宁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明天我就让青浦特训营开始再次募集新兵。现在上海第7旅、11旅和75旅基本上都是满编了,青浦营的预备役早先派去了四川了,这两个月的时间营里也只是提供特勤处做训练了之用了。”
“至于大炮,欧洲没有办法订购。的话,那就去美国订购吧。通过雷明顿公司来做这样的生意,应该会容易不少。”徐邵文说了道。
“好。详细的计划我会尽快拟定下来,趁你在上海的。这段时间,和你商议一些细节上的事情。”李振宁说道。
“嗯,好。资金方面我去全力支持你的。”徐邵文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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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邵文在上海的这段时间,四川倒是没发生什。么大乱子。无论是熊克武、徐孝刚还是韩玉国、刘斌、邓锡候,这些人在四川的人们都能很明显的看出,北京即将再次发生变局。虽然说这个变局肯定没有袁世凯去世那么轰动,但是去对南北的局面会形成一种全新的动态影响。现在段祺瑞的政治地位大受动摇,全国上下都在质疑其武力统一全国的能力了。
在这个大变将。至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机会,一个趁着山雨欲来之前的宁静,抢时间积蓄实力的机会。
所以熊克武这些人都没打算趁着徐邵文离开四川的时候在四川境内搞什么破坏,来颠覆徐邵文四川督军的地位,相反都在各自埋着头的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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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徐邵文和李振宁的婚期如约而至。
收到请柬的人很多,其中一些商贾名人自然不在话下,还有许多是上海政界有头有面的人物。包括徐邵文和李振宁各自的重要部下也都算在其内。当然以前陆大的老同学,因为防务在身,抽不开时间来上海,都从四川发来的电报纷纷表示祝贺。
7月底的婚宴是在租界一个教堂举行的,李万齐一直想把这次婚宴办成一个彻底的西式婚礼,所以就选在了教堂并且还请了洋人的乐队助兴。
就连租界的各国领事都纷纷的应邀到场,一个是上海镇守使,另一个是四川督军、兼任川鲁沪巡阅使,这两个都算的上是中**政界的大人物了,这些洋人领事当然会来捧个场。
就在7月20日这天,连黎元洪和徐世昌都从天津纷纷赶了到了上海,这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到场,让这个婚礼一下子显得规格更巨大了。
徐世昌毕竟是徐邵文的伯父,做为侄子唯一的亲人来说,他即便在忙都会亲自到场。
婚礼现场,一系列仪式结束后,徐邵文和李振宁在给李月如和胡敏儿戴上结婚戒指后,接下来便是招待客人了。李万齐原本平日里都只是穿着长衫,可是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正儿八经的西服。
李万齐陪着徐世昌、黎元洪这些大人物在教堂外的花园上喝喝酒,聊聊天,碰到熟人还打打招呼,一副和谐美好的样子。
徐邵文和李振宁在婚礼仪式结束后,就跑去换衣服了。西方的礼服扎着身子太难受了。
李月如和胡敏儿就像是一对好姐妹一样,手挽手也一起去换衣服了。她们换了一身短礼服出来就后,就跟着李万齐和胡明喻一起去向来宾敬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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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衣室里,李振宁非常顺利的就把衣服换好了。可是徐邵文却很纳闷,自己的礼服裤子一颗扣子竟然卡主了。真是汗颜不已。
“文远,快点,我爹爹和你伯父都在外面等着咱们呢。”李振宁在徐邵文换衣服的房间门外敲了敲门,催促的说了道。
“我晕,他**的,搞毛毛啊,这是三百大洋订做的裤子吗?奸商呀!”徐邵文心中暗暗的大骂着,然后回了一句李振宁,说道:“文翰,你先去吧,我等下就过来找你们。”
“你没事吧?”李振宁听到了徐邵文的声音有些不快意,于是多心的问了句。
“没事,我这衣服挺难穿的,马上就好。”徐邵文回答了一句。
“哦,那好吧。我先出去应酬了,文远你可要快点呀。”李振宁的声音越说越远,人差不多都走出教堂的后门了。
李振宁没有多在意,就在他从教堂后门走出的时候,迎面正和三个人擦肩而过。这三个人穿着极为简便的衣服,除了走在最前面的人一副尊贵的丝绸衬衣之外,另外两个人显然只是随从而已。
李振宁原以为这些人是教堂的工作人员,所以没放在心上。这次婚礼的宴会虽然是在户外举行的,但是一来因为这里是租界,二来到场的都是大人物,保安措施自然做的不简单。
这三人来到更衣室的门口,却也没急着做什么,都摆出了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徐邵文在更衣室里调整了半天裤子扣子,最终由于心里太急,加上手上一用力,竟然把裤子的纽扣给扯掉了。这一下算是彻底轻松了,他等着这条裤子很久,终于盛怒的把裤子丢在了地上,还用脚狠狠的踩了两脚。
“真是懊恼呀!”徐邵文看了看四周,只好去把先前婚礼时候的礼服裤子重新穿了上来。
好在礼服是白色,便装礼服也是白色,搭配的穿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就是收身的裤腿让徐邵文时时刻刻都有一种危机感,那就是生怕自己在下蹲的时候裆部会裂开。
调整了一下呼吸,对着更衣室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然后徐邵文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外面可都是一些大人物,虽然自己也算是大人物,但是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耍大牌。日后还有很多地方是需要仰仗这些人,所以在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怠慢。
可是就在他刚刚来到门外的休息室,守在这里的三个人立刻就振作了起来,一下子迎了上来。
徐邵文刚出来看到这三个人的时候,就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头了。可是他现在身上什么防身的武器都没带,对方三个人,先不说他们有没有带着手枪,就算没枪,一拳也难敌四手呀!这帮人是怎么混进来了?他们是谁?
“徐文远,别来无恙呀。”为首的穿着丝绸衬衣的人阴沉着脸色,冷冷的笑了笑说道。
跟着这个人身后的两个人都面无表情,但是却把手插在腰间,若隐若现的还能看他们带着的皮枪套。
徐邵文怔怔的看着为首的人很久,立刻就认出了对方是谁。他不禁惊讶起来,说道:“张先生?”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张静江。
张静江这三年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雍容了许多,按照年龄看来他现在也不过三十多岁,快到不惑之年了,可是头顶上的头发却多了不少银丝。看来这些年他过的并不算是很顺利了。
“徐文远,原来你还记得我呀。”张静江微微的笑了笑说道。
“张先生,您这是来参加我的婚礼吗?”徐邵文脸色依然带着几丝警惕,看了看张静江身后的两个保镖。他觉得自己这些年已经跳出了南北争斗的圈子了,而且孙中山早在5月份的时候就被迫出走广州来到上海,自己与张静江这边似乎没什么深仇大恨的。
“你都没有给我发请柬,我怎么能来得了徐大将军你的婚宴上呢?”张静江语气带着几丝不满意,说道。
徐邵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张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示,今天是我的大喜的日子,我可不希望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您这次看来是有备而来了,敢问张先生有什么指教吗?”
张静江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徐邵文一眼,最终扑哧的笑了出来,走上前拍了拍徐邵文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道:“文远,这几年你看来还是没有变化,没有任何变化。尤其是你的性格。”
徐邵文怔了怔,不知道张静江究竟想要做什么,他问道:“张先生,当年你在韦斯顿会所赠送我的美元,这份情谊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如果这个时候张先生您是想找我讨回这些钱,我徐邵文必当双手奉还。”
他现在四川、上海和青岛的产业,每年盈利都超过一千万大洋了,虽然说现在要偿还张静江当年赠送给自己的500万美元觉得还是很心疼,但是绝对不是还不起的地步。
“徐文远,当年你刚刚升任上海督军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张静江语气有些严肃了起来,不过嘴角上依然带着几丝平常的笑容。“我张静江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觉得后悔的地方。这些年我资助中山兄**,投入的资金何止千万?这些钱是用在该用的地方,我绝对不会舍不得。”
徐邵文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张静江为人很豁达,自己刚才把他比喻成来讨债的人还真是折损了他。他郑重的道歉了,道:“张先生,是邵文误会了。但是邵文还是不太明白,张先生您这次来找邵文有什么指教吗?”
“文远,你知道不知道,中山先生现在已经在上海了吗?”张静江正色的问了道,他的双眼认真的盯着徐邵文的双眼,似乎在努力从徐邵文的眼睛里寻找什么。
徐邵文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就在6月底的时候段祺瑞还派人到上海来,让李振宁联络上海租界各国领事,将躲在租界孙中山驱逐出来,然后施以逮捕。不过李振宁那个时候正在奉行徐邵文的安排,煽动上海人民仇视段祺瑞政权,自然就没有理会这个命令。
说到煽动人民,李振宁还曾经告诉徐邵文,他很是认为**党也从中煽风点火了。要不然短短几天的时候怎么可能有那么巨大的效果?
其实就算徐邵文没听李振宁说过这件事,他这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也会知道,陆荣廷在挤走孙中山后,后者就来到上海了。
“张先生,莫非孙先生需要我的帮忙吗?”徐邵文问了道。
张静江不置可否,微微的笑了笑,笑容颇有一种神秘的意味。他说道:“中山先生想见你,所以特意让我来给文远你捎一个口信。”
“什么?孙中山先生要见我?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徐邵文惊讶不小。自己这个北洋系的将领,孙中山是南方**势力的首脑,这个时候他来找自己,难道是想亲自拉拢自己?不过这一点也太不靠谱了,自己和孙中山毫无交情,张静江这个自己恩重如山的人都没办法说服,这会不会另有他谋?
“千真万确,不然张某这次也用不着劳师动众跑到文远你的婚礼上搅和了。你放心吧,孙先生可是光明磊落的人,绝不会设计迫害文远你的。”张静江脸容带着几分严肃,他把话说出来的时候脸上看不到任何笑容,仅仅是一种期待。
徐邵文自然知道张静江、孙中山是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如果**党真的要杀自己,现在张静江后面两个保镖直接就可以干掉自己了。而且张静江这么容易就混进婚礼现场,如果真要有不轨的企图,甚至都可以在教堂里安装一杯炸弹,把现场的大人物全部给解决了。
不过,他的内心中还是有很多未知数,孙中山在二十一世纪确实是受中、小学课本歌功颂德的民族气节者,自己换做从前肯定会激动万分的去拜会。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自己有权有势甚至要比国民党更强大,没必要以身去犯险。
“孙中山先生要见我做什么?我可是北洋政府的大将军呢,难道孙中山先生就不怕**党内部会有非议?”徐邵文冷静的问了道。
张静江淡然的笑了笑,说道:“文远,你放心吧,孙中山既然见你,自然考虑了很多该考虑的事情。如今文远你需要答应或者不答应。我张静江绝不会多强求什么。”
徐邵文看着张静江的笑容,总觉得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对方的这副笑容就会变成鄙夷自己的意味。他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名声这个东西可是很要紧的。略略犹豫了一下后,他问道:“孙先生不会是让我现在当一个逃婚郎,然后去见他吧。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张先生带一句话回去,我徐邵文不是一个不重家庭的人。”
“哈哈哈,好,好的很!看来文远果然重情重义。孙先生也不会那么不讲人情。8月1日,在虹口美国租界和平饭店大堂,文远你去了后自然会有人来接应你。希望到时候文远你能一个人亲自到场。”张静江语气抑扬顿挫,显得很有力道,似乎是担心徐邵文没有听清楚似的。
张静江说完,对着徐邵文充满深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略略的拱了拱手,说道:“文远,你我不算是陌生了,你这个大将军若是抬举我,咱们俩还是朋友。如果你这个大将军看不起我,我也无所谓,权且当我是自作多情。”
他顿了顿,转身向身后的一个保镖示意了一下。保镖立刻从口袋里逃出了一叠契纸官方法用的纸张,用来撰写房契、重要告令、法院传票、结婚证等等文书的所有),走上前来双手呈递给了徐邵文。
……
【本书可能越来越离谱了,现在过年了,外面还在下雪,总觉得有些忙不过来,所以写的让各位读者大大见笑了。新年之中,权且当作读者大大的笑谈吧。坚持完本,坚持写好我的新书,希望各位读者大大能够继续支持一下我。谢谢了。】
第九章,洞房花烛
第九章,洞房花烛
徐邵文略略迟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接过了这些契纸。他还没来得及去看,张静江已经开口说了道:“我知道现在文远你位高权重,什么都不缺了,所以送一些礼金、红礼都是小题大做。索性我把我在浙江的一家银行、一家证券公司、两家纺织厂和一家食品加工厂以及在杭州的几栋别业都送给你。权且是当为你今日祝贺的贺礼了。”
张静江之所以把自己在浙江的产业都送给了徐邵文,其实那是因为这几年他并不是不关注这个毛头小子了。从北上去山东抗击日本人,到南下统一四川,这些事迹全部出自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足见其有绝大的志气和抱负。
当然,张静江下定决心送这样大礼给徐邵文,还是听说了他在四川重庆、宜宾等地掀起了实业发展的大浪潮。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徐邵文是一个有心思办实业,并且所办的实业都是为了让老百姓们安居乐业,让国富邦强,不可不谓是在走武力和实业共同振兴国体的道路。
张静江之所以支持孙中山**,为了的就是渴求一个太平盛世,为了的就是希望国人在国际地位有所提高,为了的就是中国资产阶级能够自强不息。他自己连一个政治家都算不上,将自己的产业送给一个有实权的又有发展之心的人,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徐邵文看了看手中的这些契纸,有的公司甚至都超过三十年的历史了,可以说是属于张静江的家族产业了,这样一份大礼张静江连眼睛都不眨就全部交给了自己,真是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和感慨。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张先生,您这又何必呢?邵文原本积欠了张先生一份大人情,到现在都还没有还清,您又把您毕生的产业都送给了我。这……。。这让邵文如何担当的起呢?”
“8月1**能去和平饭店,就算。是一次性全部还清给我了。”张静江微微的笑了笑。他再次拍了拍徐邵文的肩膀,然后带着两个保镖转身离去了。
徐邵文还待追上去,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后门外传来了李振宁的喊声:“文远,你的裤子是不是破了?还是太小了?怎么现在还在穿裤子呀?”
这时,张静江带着两个保镖已。经加快了步伐从教堂正门走出去了。
李振宁匆匆的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大笑,当。他看到徐邵文站在更衣室外面的时候,说道:“换好了?来来,快出来,我爹爹和你伯父和催得紧呢。怎么搞这么许久呀?”
徐邵文还在犹豫着是否要把张静江刚才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告诉李振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振宁的话。
不过没等徐邵文想好什么,李振宁已经看到了。徐邵文手中拿着的一叠契纸,顿时疑惑起来。他问了道:“文远,你怎么了?神情这么古怪?你手里拿着的什么东西呀?”
徐邵文叹了一。口气,既然已经被李振宁看到,现在如果要躲躲藏藏,只怕还会让李振宁觉得更怀疑。他把手中的契纸递给了李振宁,脸色很认真的说了道:“文翰,刚才………。张静江来找过我。”
李振宁听说过张静江,当然大多是从父亲李万齐那边探听的这个人是江浙大富豪。当然,他也有从特勤处上海分处的汇报中得知,张静江与孙中山的关系颇为密切。他想起了自己在离开更衣室的时候与三个人擦肩而过,不仅吸了一口冷气,说道:“文远,你邀请他来参加这次婚礼了吗?”
“没有。”徐邵文缓缓的摇了摇头,脸色十分凝重。
李振宁不由的警觉了起来,连忙又问了道:“这次邀请的嘉宾,全部都是我父亲安排的,莫非我父亲邀请了他?还是你的伯父邀请的?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早就听说张静江和**党来往甚密,这些**党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呀!”
“文翰,你先看看这些契纸吧。事情可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件事情恐怕会很复杂了。”徐邵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额头按了按。孙中山要见自己?到底干什么呢?自己要不要去见这个被后世称赞为国父的伟人呢?
他现在感到很烦躁,原本高高兴兴的婚礼,竟然被张静江从天而降给搅和了。很显然他现在面临的问题可不单单是“去或者不去”这简单。做为一个在军政界混迹了这么久的人,自己当然要把问题向更深一层去看。
孙中山被挤出了广州护**政府,现在流落到上海,在这个时候要让张静江来找自己?这究竟是什么企图?而且很显然张静江这次见面是费尽了周折,先是不知道怎么就混进了婚礼现场,然后先兵后礼,还送了这么多江浙的老牌号产业给自己。这难道是恩威并施?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是能说明张静江是十分希望徐邵文能够在8月1日这一天去和平饭店会见孙中山了。既然如此重要,那么所要面对的事情就不会是叙叙感情的小事了。
徐邵文并不是多疑心多顾虑,他仅仅是担心与孙中山会面后,自己原定的发展计划会经过这一次事情而发生巨大*折。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李振宁仔仔细细看了看这些契纸,每一张都看得很认真。看完之后,他不禁惊讶了起来,向徐邵文问了道:“文远,张静江怎么把他在江浙的产业都送给你了?这……。。这其中的江浙银行都有三十八年的历史了,我爹爹都常说,国民银行到现在还没办法收购江浙银行。现在可好了,张静江二话没说就送给你了?”
江浙银行在浙江苏杭地区发行了快二十年的纸币了,这些纸币已经广为流通,甚至在浙江全境以及上海、江苏南部都有不少商铺认同。这可不是一年两年都发展到的地步了。国民银行从成立到今天,也仅仅在势力范围之内奠定了纸币基础,甚至在山东、河南和江苏的分行,都还没能力发行纸币呢。
“张静江刚才来找我,是向我带了一句话。唉………。。”徐邵文心里显得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向李振宁解释。
李振宁看向徐邵文,脸色渐渐的也变得凝重起来,他问道:“张静江和你说过了什么?**党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徐邵文叹了一口气,说道:“张静江告诉我,8月1日孙中山要在虹口美国租界见我。”
“孙中山要见你?这………。这………这怎么可能?孙中山他可是**党的总裁呀,南北这几次大战哪一次不是由他号召而起的?”李振宁语气急切的说了道。他仔仔细细的想了想,然后又说道,“我去通知美国领事和特勤处上海分处,让他们暗中调查这件事吧。”
“这样不好。张静江都对我推心置腹了,连这么多产业都送给我了。如果我现在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只怕传出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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