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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战1915-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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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了他了,只要他今晚在租界,杨善德和倪宽就算行动了,他也能保一条命。”
蒋中正看着车窗外,神色一片复杂。
下午三点,徐邵文先派了陈森前往延安西路这栋别墅探查了情况,陈森很快就回报,确认这栋别墅外面是有很多行迹诡异的守卫。当即,徐邵文就召集了军警营一百多名士兵,全部换了便装,然后配坐了十辆轿车,在没有任何外交交涉的情况,开进了公共租界。
不过,就在徐邵文忙着围堵林祖年等人地藏身之处时,上海驻军大营西营口,一辆轿车从颠簸的山路上,由远而近行驶了过来。轿车在营口岗哨前停了下来,一个人影下了车。岗哨的守卫一共是六个士兵,其中一个队长摸样的人,在看到这个人下车走了过来后,连忙迎了上去。
“长官,来了?”士兵队长脸色很严峻,望着走过来人说道。
“怎么样,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吗?”从轿车上走下来的人穿着一身大外套,但是冷冷的北风追过地时候,扯动了一下他的衣角,露出了穿在里面地军官服装。
“长官,情况不是很理想,7旅的弟兄们大部分都没什么打算了,只有和6营还是很有希望。您也知道,督军署地人把军官们关在租界里,现在在大营里安排的军官,全部都是督军署地人,时间又太短,恐怕也只能这样了。”士兵队长叹了一口气。
营和7营,哼,这两个营可是倪师长的直属营,如果连这两个营都叫不动的话,那其他营就更不用说了。”轿车上走下来的人略略沉思了一下,“没办法了,倪师长现在就在车上,林副官他们去青浦那边等候杨善德的军队了,时间紧迫,管不了那么多,能叫上两个营就两个营了。”
“那,长官现在就进营?”士兵队长问道。
“废话。”这个人说完,转身走上了轿车。
士兵队长马上招呼自己的手下,把刚烧的拒马拆了,放轿车进了大营。
上海驻军大营今天早上刚刚进行了一场大拉练,此时士兵们累的满头大汗,回到营房倒头就在午睡。轿车穿过了军营的主大道,这个营里显得很安静,偶尔有一些士兵路过,却对轿车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轿车在营里转了一圈,最终停到了7旅营地的门口,紧接着,轿车上走下了四个人,他们神色匆匆的走进了营房。
很快,倪宽出现在了营房,早已经准备就绪的士兵们立刻遵从了倪宽的指示,将所有从督军署分配过来的连长全部绑了起来。紧接着,倪宽又派人去了6营,6营的士兵接到了指示,也群起造反了起来,将他们营的连长也或打晕或绑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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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上海哗变2)
十分钟后,和6营的士兵全部拿上了武器,开始的操场上集合列队。
上海驻军大营是一个六百亩的大军营,原本可以容纳一个师的部队,但是至今只有两个旅的士兵驻扎在这里。营区按照旅的编制区隔,而每个旅下面的营区,又按照各级营部来区隔。平日里,只有连长会与士兵们同处在营房里,而营长级以上的军官则全部集中在旅部宿舍里。
当7旅旅部宿舍这边的军官听到操场上有部队开是集合,顿时都纳闷起来。
7旅现任旅长是督军署从武官处候席军官里临时派遣过来的,名叫曹振邦,而7旅的副旅长则是唯一保留下来的郑汝成旧部,名叫张展。
张展是倪宽在被提升为副师长之后,才从团长升7旅副旅长的职位,他年纪三十多岁,在督军署接管上海驻军大营的时候,就立刻跳出来表示投诚。为了更好的让督军署军官熟悉大营环境,和各营的情况,所以当时李振宁就留下了张展保留原职,协助督军署军的军官掌握军营。
曹振邦快步走到了营部窗户边向外看了看,一边还惑不解的说道:“怎么回事?谁下的命令?”
三个团长和十二个营长也都听到了动静,从各自的房间跑了出来,来到旅部指挥部。每个人的脸色都是疑重的,看来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走,去看看。”曹振邦说道,带着一众军官匆匆地出了门,下了楼来到了旅部操场上。
曹振邦走到已经列队完毕的和6营方阵前,扫了一眼士兵,却现队伍里一个军官都没有。他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走到一个排头兵面前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谁下令集合的?”
排头兵双眼直视前方,没有理会曹振邦。
曹振邦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大怒起来。刚准备挥起手给这个排头兵一巴掌地时候。从士兵群后方缓缓地走来了一个人。
“是我下令地!”倪宽一脸阴鸷。带着两个副官走到了前方。
曹振邦自然认识这个人。115师新任地副师长。而且7旅4营和6营还是他地直属营。难怪上海就算平定了。对方已出现还是能够调动这两个部队。他自从督军署调来上海大营之后。就一直在营里忙着安抚士兵。倒是没听说过倪宽、林祖年逃跑地事情。
“倪师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呢?”曹振邦直视着倪宽。丝毫不畏惧地问道。
“哼。”倪宽冷冷笑了笑。没有回答曹振邦。转而一声令下。“老人。把他们都给我绑了。”
第里冲出了几十个士兵。上前就抓住了曹振邦。同时也向其他团长和营长冲了过去。曹振邦心中渐渐明白。倪宽这是要兵变了。他奋身推开了上来抓自己地士兵。飞快地掏出了自己地手枪。
“李团长,快去电报,倪宽闹兵变了。”他退后几步,对身后的一个团长喊了道。
在看到曹振邦掏出手枪之后,3个团长和12个营长也纷纷掏出了手枪。造反的士兵显得有些猝不及防了,毕竟这些人还是长官,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就在双方犹豫地这一片刻,被曹振邦点名的李团长不敢多停,转身就向旅部大楼跑了去。
“砰!”一声枪响。
还没跑出几步的李团长后背心被击中,一个踉跄的摔倒了在地上,全身抽搐着,鲜血流出了一大片。
曹振邦看着倪宽手中突然拔出的手枪,眼中满是愤慨和怒火,呵斥道:“倪宽,你这反贼,我跟你拼了。”他心里有一个想法,既然倪宽是兵变的头目,只要打死了他,这些士兵立刻就会群龙无。
他没有多犹豫什么了,立刻抬起手枪对准倪宽。可是他始终是晚了一步,几个士兵看到师长开枪了,也就没有再犹豫了,马上也举起枪。几声枪响之后,曹振邦身中数枪,猝然的倒在了地上,挣扎了记下,再也不动了。
几个士兵红着眼睛,手中的枪没有停下,立刻拉栓上膛,对着其他团长和营长也射了几枪。当场,有两个营长被打死,四个营长受了重伤。
倪宽挥了挥手,说道:“把剩下的都绑了。”
这个时候,副旅长张宽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在倪宽开枪射击李团长地那一刻,他就吓了一大跳。一直到刚才几个士兵杀红了眼,他都膛目结舌、不敢相信,等到现在才稍稍缓了过来。
“师长,师长!”张宽走了过去,脸色已经是一片苍白。
造反的士兵都认识张宽,知道张宽是倪宽的旧部,所以没有绑他,只是将其他营长和团长缴了武器绑走了。
倪宽看了一眼张宽,不由乐了,说道:“张宽?呵,你小子怎么在这里?刚才差点没误伤你哟!”
“师长,督军署派人请走营里们军官之后,就留下我一个人,说是协助打理。”张宽如实的告诉了倪宽,当然隐瞒了自己主动投诚的那一幕。
倪宽当年还是旅长的时候,就与张宽很熟络了,看到张宽现在出现在这里,他心里倒也没多想什么。大笑了两声之后,他说道:“那太好了,前天派人联系和6营的弟兄,都***没人告诉我你在营里,早知道你在的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走,现在跟老子一起,先把上海大营夺回来。”
“师长,这……这是唱哪一出啊?怎么……么平白无辜又要闹事呀?”张宽情绪依然没有从刚才的惊骇中平息下来,说起话来都吞吞吐吐地。
倪宽很了解张宽,这人为人中庸,性格胆小谨慎,所以也没多骂他什么,相反更是冷笑了两声,说道:“闹事?督军署地那帮小王八羔子才是闹事呢,郑公尸骨未寒,他们就想夺权,到现在还把老子的部下都囚禁在租界里呢。”
他顿了顿,回头看了看士兵们把那些督军署的军官都押金营房关了起来,又转身对自己的两个副官说道:“带弟兄哥去其他营房
愿意跟老子地,就一起带上,不愿意的也不勉强,了。记住,所有督军署地军官,有反抗的格杀勿论,都绑了关起来。”
两个副官应声答应了,一人带着一个营开始分头行动。
张宽看了看还躺在地上地几个受伤的督军署军官,试探地向倪宽问道:“师长,这些人,就晾在这儿?他们还活着呢?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嘶,你小子怎么婆婆妈妈的,”倪宽瞥了张宽一眼,冷飕飕的说道,“他李振宁徐邵文对我不仁,我为何对他们有义呢?”
张宽原本还想反驳几句,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最终缄默不语了。所谓李振宁和徐邵文不仁的话,其实他看的很透彻,无非就是督军署的人夺了上海大权,让倪宽、林祖年等人地政治梦想破灭了而已。其实督军署的少壮派军官根本就不坏,军饷提高了,所以真心投诚的还是保留官职。
“行了,”倪宽看到张宽没有说话了,以为他是想开了,于是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跟着老子一起干,上海夺回来之后,副师长的位子就是你的。”
张宽点头哈腰的笑了笑,说道:“多谢倪师长栽培了。”
旅旅部,把那里也端了。”倪宽哈哈大笑了起来。
“哦,师长,我枪还搁在旅部营房里,我去去就来,顺便把电台都砸毁了。”张宽拍了拍自己的腰间枪袋,枪袋是空的,他下楼的时候地确忘记带枪了。
倪宽看着张宽,眼中带着一股考量,然后笑了道:“行,去吧,我先去11旅旅部,你等下就到那里来找我。”
“是是!”张宽连连的说道。
看着倪宽带着士兵们走了后,张宽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先检查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受伤的军官,李团长还有气,另外几个营长也还有得救,但是曹振邦和两个受重伤的营长,恐怕无力回天了。
他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个人肯定帮不了这么多受伤的人,于是决定还是先回旅部。就在他刚刚迈动步子的时候,一只带血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脚腕。
张宽吓了一跳,低头一看,竟然是曹振邦。他赶紧蹲下身将曹振邦扶了起来,切声的叫道:“老曹,你……你要撑住呀。”
虽然与这些督军署地军官相处不久,但是这些时日曹振邦即便是旅长,依然不摆任何谱,不懂的都会虚心向张宽请问。两个人关系其实也算是展很好的了,现在张宽看到曹振邦中枪,心中也大为不忍。
曹振邦满嘴鲜血,已然撑不住了。但是他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死死的抓住了张宽地手,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快,快去……快去通知督军署……
曹振邦一句话说了一半儿,终于耗尽了全部生命,血迹斑斑地手软了下来,垂倒在一边。但是他的双眼,却依旧没有瞑目,充满最后希望地盯着张宽。
张宽将曹振邦放了在地上,擦了一把眼泪,然后头一不回的向旅部跑去了。来到旅部,他先把自己手枪找了到,然后直奔电报室。
因为前不久地李振宁下令封锁郑汝成死的消息,所以旅部的电报员也都撤走了,现在电报室里空无一人。
他原本是一个粗人,不懂电报,但是却在十多年军旅生活中,还是慢慢摸索了一些简单的电码。
然而,就在他刚刚打开一台电报机的时候,两个士兵冷不防的冲了进来,手中的步枪毫不犹豫的顶住了他的背心。
“这?你们这是?”张宽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着士兵。
两个士兵自然是倪宽派来的,倪宽在军营打滚了这么久,可不是那么傻的人。
“张旅长,你竟然背叛师长?”一个士兵冷冷的说道。
误会啊,误会啊,我这不正在摧毁电报机器嘛我!”张宽连忙辩解着,同时心中也渐渐冷了起来,看来倪宽从始至终就没相信过自己。
“哼,别装了,你刚才在操场上还替督军署的军官检查伤势呢,那个曹振邦还和你说话了,这些我们都看到了。”士兵说着,就要开枪。他们有命令,如果张宽真的捣毁了电报,那他们就是张宽的副手,如果张宽私下通敌的,那就格杀勿论。
“等等,兄弟,我们同甘共苦这么多年,放我一条生路,我……我这有好几十块大洋,我给你们。”张宽一脸哭相,就像是一个软柿子一样,连忙从自己军服口袋里掏出一叠大洋。因为大洋数量太多,他一紧张还不小心滚落了好几个在地上。
两个士兵顿时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滚过来的大洋,连忙用脚踩着。
电光火石之间,张宽突然变得阴险起来,趁着去捡大洋的时候,从靴子里掏出了一把匕,一下子捅进了第一个士兵的胸口。紧接着,他又飞起一脚,将另外一个士兵的枪踢开,然后扑了过去,对准第二个士兵又捅了好几刀。
“哼,老子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多,跟老子斗狠!”张宽对着两个士兵的尸体吐了一口,然后开始拍电报。
出电报之后,他知道军营马上就会被倪宽夺取,这里是留不得了,于是离开了旅部,飞快的跑出了军营,准备去上海市区找到督军署的人。
张宽避开了岗哨,出了军营一口气跑了三里,终于找到几个村户,讨了一杯水喝,然后又接着跑。再又跑了两里后,总算看到一个小镇子,他用钱换了一辆自行车,疯狂的沿着山路向城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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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上海哗变3)
军署在下午四点的时候,接到了张宽的电报,顿时
但是按照程序,督军署也必须先核查是否真的生了兵变,于是他们派了一辆车去上海大营查看,同时也派出人去公共租界去找徐邵文。
毕竟督军署的军官都是年轻人,遇到这样突事件,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等徐邵文拿定主意。
与此同一时刻,徐邵文带着军警营一百多号人已经包围了延安西路的别墅,一声令下之后,十辆车同时冲了出来,将所有在别墅外面巡弋的人都制服了。然后陈森带着第一批人冲进去,经过五分钟闪电般的速度,整个别墅都被控制了下来。
但是别墅里只抓到了几个军官、政客,林祖年、郭恒和倪宽他们都不在这里。
徐邵文顾不了许多,带着几个手下就冲进了地下室。地下室昏沉潮湿,不过空气中还是散着几丝淡淡的香味。他让人点上灯光,果然看到一个瘦弱较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里,看似是处于昏迷之中了。
徐邵文快步上前,扶起了李月如。李月如小小的脸蛋上有一些污渍,虽然经过了三天的苦头,却宛如经历了三秋的沧桑,整个人都瘦弱不堪。
“小如,小如?”徐邵文轻轻的呼喊着。
李月如挣扎了起来,但是没能睁开双眼。她的上衣有一条大裂痕,似乎是被撕烂的,雪白如玉的肩膀裸露了一半,就连少女的护胸都一览无遗,显得是那么动人。
但是徐邵文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想其他了,他赶紧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李月如裹在其中,然后抱起了她匆匆的走出了地下室。
陈森早就在别墅外面等候了。他已经将所有逮捕到地军官和守卫全部押上了车。当看到徐邵文抱着李月如出来之后。他迎上前。说道:“徐大人。没有现林祖年。不过这些被捕地军官嘴很硬。而且样子也很顽固。我猜测林祖年他们一定在进行另外一个计划。”
“先别管那么多。我们先去医院。你派人去通知李万齐。就说李月如平安无事。”徐邵文现在已经顾不了林祖年他们了。他看了看怀中地李月如。有一种十分心疼地感觉。
“是!”陈森转身找人去了李家。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匆匆地从延安西路东边开了过来。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了下来。跳下来一个军官。正是督军署派来报信地。
“徐大人。不好了。倪宽在上海大营闹了兵变。打死了好几个军官。”报信军官气喘吁吁地说道。脸色颇有一种惊恐。
陈森听到了。顿时大惊。抓住这个报信地军官问道:“此话当真。已经核实了吗?”
“还没核实,就在一个小时前,督军署收到了上海大营7旅旅部的电报。”报信的军官如实的回答道。
徐邵文怔了怔,虽然这个消息没核实,但是却十有是真地,如果真是这样,上海恐怕就要出大乱了。他觉得自己没办法陪同李月如一起去医院了,立刻小女孩单独送了车,然后对司机说道:“马上送医院。”他又叫了两个士兵跟着一起上车随同护卫。
陈森一脸急色,等到李月如车子走了后,他问徐邵文道:“徐大人,现在怎么办?”
徐邵文拧紧了眉宇,心中思绪万千。上海驻军大营有两个旅的部队,虽然没有满编,但是合起来也有八千人之多。就算倪宽不可能动全部旧部进行兵变,但是大营里的士兵也不敢阻扰他们地旧师长,如此一来倪宽就能占了上风,起码会缴了所有士兵的武器,带着愿意跟随的士兵进入上海城内来夺权。
保守的估计,在倪宽地煽动下,最少能带走一千五百名士兵跟着他。一千五百人虽然不多,但是关键是徐邵文现在在上海根本就没有兵力,主力部队全部在山东,青浦新兵营也只有500多人,就算加上军警营、督军警卫室的部队,最多也只有1来人。
“陈森,刚才抓捕的人,把当中军衔最大的给我抓到别墅里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他开口说出倪宽和林祖年的计划,”徐邵文知道要想以少胜多,最起码得知己知彼,如果能逼出倪宽、林祖年的行动计划,哪怕是行动路线,对自己都是有帮助地。
陈森点了点头,转身带了六个魁梧的士兵,从押上车的反叛军官中抓出了一个最高军衔的,拖进了别墅里去了。
徐邵文想了想之后,他必须在短时间内集合自己所有的兵力,然后对刚才前来报信地军官说道:“你马上回督军署,让武官处去集合所有的青浦新兵营新兵以及军警,将他们都驻集在江南制造局大街上。”
“是!”军官知道事态严重,不敢耽搁就上了车,匆匆返回了。
徐邵文又叫来了秘书处处长余志达,对他说道:“你赶紧去一趟美国使馆,把上海大营兵变之事告知给领事,并且请
海军陆战协助平乱。另外,去玩美国使馆,再去上:部,联系一下李鼎新,希望他能派遣海军士兵一同防守。”
“是!”余志达上了一辆车走了。
徐邵文叹息了一声,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傍晚的夜幕正在笼罩整个上海城。他心中有一些想笑地感觉,自己由一名没有毕业的陆军大学学员升任上海督军,北上打败日本人获得半个山东,这一年以来已经算是非常顺利了。但是自己还是太年轻,无论是阅历还是手段,都还没有达到成熟地地步。
林祖年和倪宽,不愧是前辈级人物,在上海大势已去的时候,还能掀起风波。
几分钟后,陈森快步走了出来,脸色很严峻。他来到徐邵文面前,低声说道:“徐大人,这家伙招了,但是……况十分不妙。”
“什么情况?”徐邵文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做好了接受最坏打算的准备。
“林祖年和倪宽是分头行动的,早在一周前林祖年就借助虞孟庆的帮助,联系上了松江镇守使杨善德,请他出兵来上海。今天下午,林祖年已经去了青浦迎接杨善德去了,而倪宽就潜回上海大营策反旧部。他们的计划,就是杨善德和倪宽同时带兵进入上海城,包围督军署,逮捕您和所有少壮派军官。”陈森擦了擦额头地汗水,就算他自诩自己稳重城府,但是现在却也不得不慌张起来。
徐邵文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原本只是以为倪宽那几千上海旧部来闹事,如果美国和李鼎新都派来士兵,今晚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松江镇守使杨善德公然带兵入沪,杨、倪二人的兵力加在一起,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他现在真是可气可恨,心中暗暗誓,如果自己能躲过这一劫,一定要成立一个谍报组织,对所有非友方势力都要进行时时刻刻的探查和分析。
“他们从青浦区入沪?”徐邵文知道苏州与上海接壤的地方就是青浦。
“是的!”陈森点了点头。
“完了,他们现在一定已经控制了青浦新兵营了。”青浦新兵营是徐邵文现在唯一的嫡系武装力量,一旦丧失了,上海已经没有任何防备了。军警营原本就不是自己的部队,只要林祖年和倪宽恐吓一番,肯定全部缴械投降了,而督军警卫室就两百来人,根本无济于事。
“我们马上回督军署!”徐邵文说着,转身招呼士兵们上车准备返回。
“大人,现在回去也没用了,而且一旦你被他们包围,那我们少壮派就全完了。”陈森一把拉住了徐邵文,苦苦的哀求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徐邵文一脸气馁,上海是他地大本营,如果上海丢了,山东的那点势力也就全完了。当一个人面临这样巨大压力的时候,别说是一个二十来岁地年轻人,就是一个资深老将都会乱了阵脚。
“先退到美国大使馆,然后从海路返回山东,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呀。”陈森劝说道。
“回山东?你知道吗,我的国民银行、我的雷明顿公司全部都在上海,如果上海没了,我立足于中华天下的根基也会失去,还有李振宁和李万齐,他们地产业也一定会被杨善德、倪宽他们抢光。”徐邵文苦苦的摇了摇头,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继续说道:“山东靳云鹏为什么甘心让出半个山东?美国人为什么支持我?全部都是因为我在上海有足够的实力储备。如果上海失陷的消息传了出去,我在山东的那几个城第二天就会被云鹏和冯国璋他们夺走,那时候我就全完了。”
陈森苦闷地叹了一口气,徐邵文的处境他心里也算明白了。他咬了咬牙,说道:“徐大人,我陈森以前是一个贪图势利的小人,但是今天却愿意跟着徐大人您一起走到最后。”
“我记得,你家里还有老母亲和老爹爹吧。”徐邵文今天算是看出了陈森的忠心,他微微的笑了笑,笑容尽是无奈。
陈森犹豫了一阵,点了点头,说道:“实不相瞒,确实。
但是,我相信我爹和我娘,都希望我能跟着一个民族英雄,而不是一群乌合之众。”
徐邵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突然哽咽了起来。不过也同在这一时刻,他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地办法。
“无论如何,要试一试了。”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脸色重新正经了起来。
陈森有些诧异的看着徐邵文忽然振作了起来,赶紧问道:“大人,试一试什么?”
“我们一起去美国使馆。”徐邵文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人匆匆地都上了车,
、奇、车队转向延安东路,然后去了虹口区的没租界了。租界地人都对这长长的车队露出了奇怪地目光,不过他们也没多理会什么,毕竟上海这个地方有钱人多得去了。
、书、下午五点,冬天的天色早早暗淡了下来。倪宽已经控制了整个上海大营,虽然最后只有两千多士兵愿意跟着他哗变,但是剩余的六千士兵地武器,全部被缴了。至于督军署派来的军官,除了7旅打死一个旅长和两个营长之外,在11旅又开枪射杀了四个连长和两个营长,其他的军官则被迫缴械,然后被绑缚起来集中关在了一起。
、网、与此同时,杨善德的淞江兵也从青浦区开了进来,他们没有任何预兆的,就向边界边防岗哨的驻军营地动了袭击,打了七个士兵,然后俘虏了剩下所有的哨兵。在青浦区东边,林祖年、郭恒带着几个警卫早早等候在这里,迎接了杨善德,并且为其带路杀进了青浦新兵营。
大概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杨善德两个团的士兵就占领了青浦新兵营。在新兵营的储备仓库里,还有几十门没有装备部队地大炮、几十挺迫击炮,储备的恩菲尔德步枪和M1916步枪更是多不胜数。这些军火全部被杨善德控制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急着搬运,按照与林祖年等人的约定,自己来沪地目的可是要兼并上海。
在正常的历史上,郑汝成和杨善德都是总统袁世凯的嫡系亲信。1915年郑汝成被革命党人炸死之后,杨善德也是顺理成章地接替了上海镇守使的位置,袁世凯重新委任了杨善德为淞沪镇守使。
只不过因为穿越徐邵文在上海插了一脚,让其与淞沪镇守使的位置失之交臂。不过,杨善德并非善男信女,在北洋旧式军阀当中,并非是能就能居高位,权职的高低完全是以资历辈份来调分。杨善德从袁世凯在天津小站练兵的时候,就是北洋新军的营官,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看到一个军校还没毕业地小子,短短一年的时间就爬到自己头上?
所以,当林祖年、郭恒等郑汝成的旧部电报通知杨善德,表示愿意推举他成为上海的新领袖的时候,自己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就现在而言,徐邵文这个毛头小子还是太浅了,淞江兵已经端了他地嫡系部队,整个上海这些所谓的少壮派军官已经再也没有可以抵抗的武装力量了。
傍晚七点十三分,杨善德淞江军和倪宽地兵在上海城东南方会合,然后两边开始安排突入上海的计划。倪宽将调出1人封锁上海城区地出入口,以防督军署的人会逃跑,同时也要戒备革命党趁着这个时候死灰复燃。而杨善德地部队,则做为主力,分批占领上海各处军政机关,搜捕督军署的人。
到了晚上八点,整个上海城原本正是歌舞升平的繁华时段,但是大街小巷上突然出现了许许多多带枪的士兵。虽然前不久因为革命党的造乱,让上海驻军忙了一阵子,但是过了圣诞节之后,上海城早已是恢复了正常,这个时候士兵再次出现,那么只能说明大乱子又来了。
市民们惊慌失措的连连避开这些士兵,商铺提早打烊,行人也纷纷的躲在家上,关好门窗,祈祷这乱子早点过去。
很快,在江南制造局的军政大街上,杨善德和倪宽的部队和督军署的警卫部队生了短暂的交火,双方各有少量的伤亡。交火仅仅只持续了十多分钟,督军署的警卫部队便全部缴械投降了。而杨善德和倪宽也占领了115师师部、镇守使署衙以及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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