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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小三:弃妃遇到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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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眼,夷光看到了郑旦与绯袍男子两人的笑容,眼神在空中交会,电光火石,擦出了火花,夷光轻笑出声,“既然两位认识,那我们肯定不会是刺客喽,应该可以出去的。”
“公子,我还未给你介绍,这位是无殇小姐,您还认得她么。”郑旦领着绯袍男子走到夷光面前指了指。
“无殇……”绯袍男子惊异的对着夷光扫了不下十几眼,最后才缓缓说道,“殇儿,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夷光以为他在嫌弃自己胖,于是昂起下巴,很不屑的回道,“胖怎么了,你以为你长得苗条就可以随便瞧不起人啊。”
绯袍男子讶异的看着夷光,轻轻笑了笑,“殇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没有说你胖,只是觉得你的打扮好怪异。”
天上掉下个未婚夫4
夷光冷哼一声,白了绯袍男子一眼,“鬼才相信你这些骗人的话呢,反正我又不认识你,就当闻了你的臭屁好了,顶多难过几分钟而已,风一吹就散了。”
郑旦轻轻扯了扯夷光的衣袖,眨了眨眼,意思是别再说下去了。
夷光拍了下郑旦的手,说了句让大家都很尴尬的话,“干嘛碰我,又没说错。”
“吆~殇儿也有自己的个性了,再也不是当初流着两管鼻涕追在我屁股后面喊着蠡哥哥抱抱的人了。”绯袍男子将折扇折起,轻轻敲着另只手,温润的笑着|Qī…shū…ωǎng|,饶有兴趣的瞅着夷光。
听到这话,夷光心里第一反映是完蛋了,碰到熟人,人家认识我,我又不认识人家,怎么也说不过去啊,只能低头小声问郑旦,“姐姐,他是谁啊?”
郑旦征愣下,才忽然想到,“都忘记小姐落水受伤的事情了。”才缓缓介绍,“他是范老爷家的公子范蠡,小姐的娃娃亲夫婿。”
夷光的脑袋‘嗡~’一声,一片空白,范蠡?这是自己在古代遇到的第二大名人,还是自己的未婚夫,就像走在大街上捡到一块宝,那种心情由内而外透着一股高兴劲。
她有丝兴奋的颤抖着双手走向范蠡,“你真的是范蠡?”
“如假包换,难道殇儿还怀疑你蠡哥哥不成。”范蠡笑着回答,任由夷光对自己上下起手。
夷光兴奋的自语,一脸陶醉状,“啊……真是幸福,我终于跟古代另一名人亲密接触了一把,这双手可是值钱了,摸了两个名人。”
天上掉下个未婚夫5
范蠡轻笑出声,“殇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只有孙武依旧冷冷的,面无表情没有声响。
夷光这才想起自己要办的正事,连忙撒娇,“蠡哥哥,让我们出城吧。”
范蠡笑了下,轻揉了揉夷光的发丝,“殇儿,我听青山说你要去伯仲书院,是因为这事急着出城么。”
夷光连连点着脑袋,“是啊,蠡哥哥就行行好,就算不让出城,也要让我们把这些夜香倒掉啊。”
范蠡想了想,脸上温柔的笑着,“恩,是不适合花前月下,还是倒掉吧。”
这就算是恩准他们可以出城了,夷光兴奋的抱住范蠡就想亲,发现范蠡好高,想起正事只好作罢,嘴角裂开了花,“谢谢蠡哥哥,蠡哥哥真好。”
范蠡温润的笑笑,将折扇递给夷光,“拿上这个。”
“这是什么?”夷光摆弄着折扇,发现扇子画着高山流水,意境清幽,显示出拥有折扇的人性格淡然,另侧写着福泽与民,彰显着扇子主人的爱民如子的行为。
“手谕啊,你不是想出城么。”范蠡像是说件很简单的事。
“啊!手谕不应该是皇帝印章么,什么时候变成一纸折扇了。”夷光端详着扇子,瘪瘪嘴,不太相信纸扇是真的手谕。
“我敢保证是真的。”范蠡轻笑出声,斜睨着夷光挑挑眉,意思是你应该相信的,那肯定是货真价实的手谕。
“蠡哥哥,你就不怕我跑喽。”夷光跟着孙武、小四他们推着车,然后回过身歪着头问出口。
竟然小人当道1
她暗想,这样珍贵的东西,想必以后也会有大用处,如果自己偷拿走,说不定以后畅游天下都横行无阻呢。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有青山在,我怕什么。”范蠡低笑一声,充满自信的分析道。
“切~,变相的威胁我。”夷光俏皮的吐吐舌头,轻哼了下,转回头跟在木桶后面走人。
还未出城门,远远的就听到范蠡的声音,“殇儿,记得花前月下啊。”随后是一连串的笑声。
夷光走后,城门内响起一声凄厉的喊叫,随后恢复寂静,偶尔听到几声蛐蛐叫,似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穿过树林,一片空旷的草地,黄色、紫色、粉红、白色的不知名小花点缀在绿色之中,为秋天的枯黄增添了几分生气。
夷光小声嘀咕,“还花前月下呢,不让人认为是瓜田李下就不错了。”
车停到空地上,小四帮着孙武将两大桶夜香抬下来,扔的远远的,夷光赶忙将车上层的板撤掉,俊美男子依然昏迷未醒,只是卷翘的长睫毛如蝶翼般在夕阳的余光中颤抖几下。
夷光忍不住摸了摸俊美男子白净的脸颊,赞叹,“真是太美了。”
孙武与小四忙完赶过来,孙武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竹筒,对着天空一抖,牡丹似的花朵在空中炸开,在余晖中显得格外耀眼。
夷光将几瓶金疮药扔给孙武,“木头,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可是我爹爹从秦二爷那拿的呢。”
小人当道2
随后觉得烟花好玩,便央求道,“好木头,你那是什么好东西,给我也玩会。”
“信号弹。”孙武未说给不给夷光玩,只是木木的解释这是信号弹。
夷光轻笑了下,眼睛转了转,走到孙武身边,“木头,你说的这个信号弹跟我家乡的一种东西很像哦,我们那得人都管它叫鞭炮,炮仗。你把那东西给我看看,我研究下有什么不同,好不好?”
孙武摇摇头,瞅了眼夷光好奇的样子,只是轻轻嗯了声。
夷光状似委屈的挪到孙武身边,轻轻摇着孙武的胳膊,“木头,让我看看嘛,只是看看什么样子。”
孙武瞅着夷光的委屈样,有丝不忍,终是从袖中掏出一个竹筒递给了夷光。
她接过竹筒,也学着孙武在空中抖动几下,可是竹筒还是竹筒,没有变出漂亮的花朵,也没有射出美丽的烟火。
不禁有些生气的质问,“木头,你竟然骗我,为什么这个竹筒就甩不出漂亮的烟火。”
“你笨呗。”孙武笑着接过夷光手中的竹筒,指了指竹筒底部的一个钮,“按动一下这个,就会升空,变出漂亮的花朵来。”
夷光接过竹筒,对着孙武说道,“木头,你应该多笑的,笑起来真好看。”
实验成功,火药射向空中,散出美丽的花朵,慢慢隐去光芒,消失在夜空,孙武见状连忙抢过夷光手中的竹筒,随后摇头叹息,“唉~,明知你这丫头调皮,就不该给你玩的。”
她也担心自己闯了祸,连忙蹲在孙武身旁,悄声问,“木头,我不会闯祸了吧。”
小人当道3
孙武仅仅是揉了揉夷光的头发,摇摇头,“没有,是我跟你开玩笑的。”
夷光盯了孙武一会,然后很正经的说道,“木头,瞅着我的眼睛。”
孙武别别扭扭的看着夷光,夷光忽然说道,“木头,我知道你是个不会说谎的人,肯定是有事对不对?”
孙武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只是放了两次信号弹,估计会来两队人。”
夷光拍拍胸脯,松口气,“原来是这样,还好不是混战。这我就放心了。”
说话间,一队黑衣人出现在空旷的草地上,虽然天刚蒙蒙黑,还是感觉醒目,十个人齐刷刷的站在孙武面前,“将军,我们来迟,轻见谅。”
“别说那么多,赶快抬公子回去。”孙武下着命令。在这一刻,夷光忽然觉得孙武真是有将军风范,每说句话都是非常条理,安排着一件一件的事情。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道温润却很凌厉的声音响起,惊得草地上的雀儿飞起。
这个声音夷光觉得有丝熟悉,脑海中闪过范蠡的名字,忽然觉得有种被利用的感觉,甚是委屈,走到孙武身旁,愧疚万分地道,“木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跟来。”
“丫头,幸亏你又放了个信号弹,我们这次未必会输。”孙武依然安慰道。
“可是……现在却变成我连累你们,如果不是我提议这个笨方法,也不会这样。”夷光望着黑压压的一片青衣卫,觉得如果害俊美男子丢了性命,就是自己的疏忽。
小人当道4
“不怪你,是他们太狡猾,放心,我们的人很快就赶到。”孙武重重的点点头,让夷光相信自己的判断力。
夷光转回身,有些愤怒的望着朝自己走来的优雅身影,“你好卑鄙,竟然利用我。”
虽然身影依然优雅,声音依然温润,可是看在她的眼内,听在她的耳里,却是那样刺目,刺耳,让她无所适从。
范蠡依旧温润的笑着,对着夷光伸出一只手,“殇儿,过来。”
夷光一脸哀伤的看着范蠡,强忍着掉下的泪,语气哽咽的说,“范蠡,你究竟拿我当什么,我一直以为春秋时期的你是个英雄,可是你却做那么卑鄙的事情。”
范蠡算是夷光比较崇拜的一个古人,在那样的乱世中忍辱负重,拯救越王勾践;又在那样的功成名就后隐退朝堂,遨游天下,他是聪明的,淡泊名利的。
可是在今天看来,夷光却感觉到范蠡的心机之重让人害怕。
“殇儿,过来,否则伤到你,我无法跟青山交代的。”范蠡伸着胳膊,没有理会夷光的谩骂,只是轻轻的说着不想伤到夷光的话。
“臭范蠡,死范蠡,我就是不过去,就是要跟木头站在统一战线,就让你对不起我哥哥吧。”夷光冲动的骂着。
“那好吧,殇儿,等我抓到刺客,再找你哥哥赔罪吧。”范蠡说完,手在空中划下一个优美的弧度。
紧接着一群青衣卫将夷光、郑旦、小四、孙武还有十几个黑衣人围在中央,剑已出鞘,只待一声令下。
小人当道6
“殇儿,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过来还是不过来。”范蠡语气有丝低沉。
“不过去!想杀便杀,何必多费唇舌。”夷光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对于这种心机很重的人,夷光是很不屑的,毕竟自己没那么高的心机,如果过去了,中了圈套,又会凭空添很多麻烦。
“杀!”伴随着一声令下,青衣卫快速的逼近夷光他们。
“你应该过去的,这样很危险。”孙武撤出手中剑,护在夷光身侧。
“小四,保护好郑旦姐姐。”夷光快速的冲着小四说完,抬起头,便看到青衣卫的圈子越来越小,自己站立的地方也越来越小。
这是夷光在古代看到的第一次厮杀,与电视上看到的战争不一样,电视都是加了很多特技的,而现在却离她如此之近,剑离开剑鞘的碰撞声,脚步前进的嗦嗦声,紧致的呼吸声,一时间所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彷佛睁眼闭眼间,便咫尺天涯,永别于世。
这场战争为谁而起,如果不是她自认为拥有比别人高出千年的智慧,不是她自作聪明想出这种办法,也许一切都还好好的,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
夷光轻轻的闭闭眼,对着孙武说道,“木头,你带你家公子杀出血路走吧,至于我,我相信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我……我要护着你安全。”孙武望着冲向来的人,身体护在夷光一侧,剑举在空中,随时准备战斗。
“木头,谢谢你,你来青龙镇,不就是为了救你家公子么,焉能独自一人走的道理,那可是不忠不信的。”
哥哥的出现
夷光将孙武推到守护俊美公子的黑衣人身旁,望着孙武的眼睛笑了笑,重重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孙武转过头,点了两个黑衣人说,“你,你,跟我一起突围,其余的护着她们几个突围,誓死保卫她们。”
“是,将军!”
其余几个黑衣人背靠背将夷光几人围在中间,面对着青衣卫,眼见两军对垒越来越严重,厮杀将近,硝烟四起。
远处一阵阵马蹄声,一骑高头大马的人横冲到对垒旁,大声喊道,“住手,谁敢伤我妹妹一根汗毛,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青衣卫与黑衣人还有夷光几个都是一怔,只有郑旦伸着胳膊,跳了几下,开口喊道,“公子,我们在这。”
被称作公子的人,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笑容,对着夷光点点头。
夷光征愣下,随后投以温柔的笑容,也跟着点点头。
男子一袭藏青色的长衫,银线绣着行云流水,青丝随意的用玉环束着,额前的两缕青丝随风拂过脸颊,彰显着主人随意的个性,儒雅的气质多了份书卷气,夷光猜测着来人的身份。
藏青色长衫的男子是立在青衣卫的圈外朝着这面喊得妹妹,而郑旦似乎也认识他,跟他还很熟识,最后的他的目光是冲着自己的。
那——
一个熟悉的名字闪过夷光的脑海,施青山!是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通为什么会在紧急情况下出现,会说如果谁伤她一根汗毛,让别人死无葬身之地。
哥哥的出现
夷光灿烂地笑了笑,为有这样的哥哥感到高兴,不由得又打量下施青山,一个浑身上下闪现着儒雅书卷气的商人。
“青山,你来了。”范蠡走向前,温润的笑着开口,彷佛遇到多年的好友,没有敌对,没有威胁,只有满目的风光春色,满目的款款情意。
“放了我妹妹!”施青山坐在马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冷冷的开口。
“这……有些困难。”范蠡眉目含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状似沉思。
“你到底想要怎样?”施青山翻身下马,语气冷冽。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范蠡轻笑出声,彷佛在谈论无关生死的风花雪月般简单。
夷光望了眼两个并排一起的男子,听着他们的话,忽然感觉很暧昧,不往背背方面想都不行。
她忍住飘远的思绪,继续观察着两人,究竟他们俩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这是夷光现在最想知道的。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妹妹,包括你。”施青山坚定的说道,青丝扬起,衣袂翻飞,夕阳下竟有种绝然。
“这不是我害的,是她有些笨。”范蠡朝着夷光的方向望了眼,收回视线,对着施青山分析。
“不管刺客救不救出去,我妹妹已是在瓜田李下,但……我希望你,看在我们认识二十年的份上放过她。”施青山语气有些软下来,似是求情。
夷光忽然意识到他们的谈话,他们的秘密,都有她的存在,似乎一切因她而起。
范蠡设计解除婚约
想到这,她穿过青衣卫的包围,来到施青山身旁,站定,“哥哥,事情如果与我有关,那咱们就好好谈谈吧。”
青衣卫不明所以,也未见范蠡下令,没有阻拦夷光,让她顺利的通行。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施青山对着夷光温柔的笑了笑,“一切有我处理。”
“既然与我有关,当然要有我自己做决定。”夷光伸出手握住施青山的,“哥哥,谢谢你。”
“看来我妹妹真是长大了,那咱们就到旁边谈谈。”施青山给了夷光一个肯定的微笑,牵着她的手就向前走去。
范蠡有些讶异夷光的改变,从何时起那个整日缠着自己喊着我要嫁蠡哥哥为妻的小女孩不见了。
从何时起一个整日霸道喊着“范蠡,如果你不娶我,我就死给你看“的大女孩不见了。
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施无殇是自己所不认识的,就像一个谜,难道真是如郑旦所说落水摔坏脑袋。
可是,即使摔坏了脑袋,那种霸道到骨子里的坏却是改变不了的,但是现在眼前的施无殇,却让自己那样的不熟悉,对自己如此的淡漠。
范蠡摇摇头,甩掉脑海中那一丝的不舍,跟上施青山与夷光的脚步,冷笑着心想,这不正是自己所要的结果么,干嘛心会有那么一丝一丝的痛,如同针扎一般。
是为了与青山的二十年手足情吧。范蠡只能这样搪塞自己,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设计解除婚约
他从未思考过,自己是否也会喜欢上那个从小流着鼻涕,哭喊着说“蠡哥哥,我要嫁你为妻“的施无殇。
从未想过自己小时候的誓言“殇儿,我会陪你到老。“
于是此刻的三人各怀心思,进行着认为自己最好的事情。
冷风起,却吹不掉愁绪,只吹起一地落叶,如蝶舞般恋着树,飞到半空,最终跌落回泥土,就像每个人的宿命,都有各自的轨迹,无论如何努力,走向的始终是最终的结果。
“哥哥,起风了。”夷光叹口气,向施青山靠了靠,夷光是最怕冷的,尤其是初秋的阴凉。
“是啊,起风了。”施青山也叹口气,望着飘落的树叶说道。
“哥哥,就在这谈吧。”夷光望了下周围,四周空旷,离青衣卫及黑衣人比较远,说话比较方便,然后望了眼身后的范蠡,征询他的意见。
范蠡点了点头,轻笑出声,“殇儿有什么就请讲吧。”
“这句话应该我问蠡哥哥才对,不知蠡哥哥要对我哥哥还有我说些什么呢。”夷光歪着头,笑对着范蠡。
范蠡无言以对,低头思索了一会,还是没有吱声。夷光等了一会没见反映,又望了眼施青山。“还是哥哥说吧,我记得蠡哥哥说过你知道的。”
施青山紧皱着双眉,望了眼范蠡,也没有吱声。
夷光望了望两人,叹口气。“看来只能是我先说了。”
无奈的笑笑。“这件事如果是关于我的,我猜蠡哥哥肯定是想解除婚约吧。”
设计解除婚约
说到这,范蠡惊讶的看着夷光,竟然不敢相信有人会猜透他的心思,施青山听完,紧紧握着夷光的手,眉皱的更紧了。
夷光暗想,看来自己是猜对了,接着说,“想解除婚约也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请蠡哥哥一定答应,此后我们便无任何关系,不知蠡哥哥意下如何。”
“没有任何联系了么,不正是自己所要的么,怎会有丝不舍。”范蠡喃喃自语,然后连笑几声,“殇儿所说可是刺客之事。”
夷光点点头,“是的,这事就是蠡哥哥想解除婚约才将他们牵扯进来,既然这样,我相信蠡哥哥也不会在乎将他们放了。”
范蠡心里又是一惊,如果不是郑旦告诉自己刺客在青龙客栈,还是被无殇保护着,也许自己也想不到这个一石二鸟的计划,现在自己只能放弃一只,放弃哪只呢?
范蠡思索了一会,“好!我答应你。”
施青山攥紧了夷光的手,回望了眼夷光,看到夷光松口气,温柔的对自己笑,让他安心。
“哥哥,不用担心的。”
夷光灿烂地笑着,告诉他自己很好。
她心中暗暗寻思,范蠡果然是心机重的人,想要解除婚约就直说,还非要抓无殇的小辫子。
幸好自己不是她,自己不会难过,虽然被甩很伤尊严,但,对于自己来说,自由的生活才最重要的。
夷光转回身,站定,对着范蠡又是一笑,“蠡哥哥,说定喽,不许反悔,现在就过去,让所有人该去哪去哪吧。”
古代的割袍断义
范蠡震惊夷光的冷静,有些怀疑的瞅了几秒夷光,暗想,如果真是殇儿,听到解除婚约,肯定要死要活得,否则,自己也不会出这种下下策。
她现在居然如此冷静的分析整个布局,像局外人一样处理看待这件事,这让他感到讶异。
他掩饰了自己的情绪,淡淡地问道,“你是谁?”
夷光忽然意识到难道自己表现的太多,被发现了异样,她面色自如应对,“当然是无殇了,难道蠡哥哥以为我迅速的跟你解除婚约,便不是蠡哥哥心中的无殇了么;还是蠡哥哥自我认为……我非要扯着你的裤腿哀求你娶我、爱我,那才是真正的无殇呢……”
施青山听到夷光这么说,抽出腰间的软剑,直指范蠡咽喉,有丝愤怒的说道,“范蠡,如果你再继续侮辱我妹妹,我照样会要你死!”
范蠡笑了笑,“怎会,只是觉得殇儿变聪明了,好奇问问。”
施青山抽回软剑,嗖一声将衣衫下摆割掉一部分,速度之快,让人傻眼,随后说道,“你我此后恩断义绝。”
夷光感动的望着施青山,“哥哥,为殇儿,不值得。”
夷光征愣间思索,难道这就是古代的割袍断义,亲眼目睹了,才能明白割袍人的心情。
她抬眸望了眼范蠡,范蠡也是征愣在那里,幽幽的开口,“青山,你我二十年手足情。”
“如若是背叛我,二十年手足一定会原谅你,可是你对不起的却是我妹妹,那就不可原谅。”施青山闭了闭眼,吸口气,拽着夷光便向回走。
古代的割袍断义
夷光从施青山的手传递的信息,可以感觉到他的难过,这样夷光很内疚,什么样的兄妹情,可以让情同手足的两人分开,夷光不得而知。
但是她可以肯定,施青山一直都想保护她,肯定也会好好的保护她。
她第一次感受到亲情的带来的震撼,亲情带来的爱,让她在陌生的世界不必一人独自走下去,夷光紧紧的握着施青山的手,泪已夺眶而出。
“殇儿,怎么了。”施青山停下前进的脚步,帮夷光擦了擦泪,“如果你觉得范蠡负你,我可以杀了他帮你出气。”
“不,我只是感动哥哥对我这么好而已,真的与范蠡无关。”
夷光笑着摇摇头,趴在施青山的怀中大哭起来,这是亲情在夷光体内碰撞震撼的结果,与范蠡的无情无关,因为毕竟她不是施无殇。
“那就好,陪哥哥去东阳待一段日子吧。”施青山提议。
夷光摇摇头,“暂时不去了,去了也给哥哥添麻烦,帮不上忙的。”
笑了笑,俏皮的提议,“不如这样,等我在伯仲书院学成归家,一定去东阳陪哥哥,怎样?”
“我能说不好嘛。你啊……”施青山爽朗的笑着,温柔的揉揉夷光的头发。
夷光也跟着笑了笑,抬起头,发现几个黑衣人飞速的朝这面前进,暗想,肯定是自己贪玩第二次发信号叫来的人,跟孙武一伙的,那他们走的胜算又大了一成。
“哥哥,快看。”夷光惊喜的指给施青山看。
施青山呵呵笑了两声,“这次你就不用担心他们走不了啦。”
解决问题了
“嗯。”夷光点点头,看着范蠡快速的提气,用轻功飞过去,夷光惊愕的睁大眼,忍不住感叹,“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是啊,如果你想学哥哥教你。”施青山回望着夷光可爱的表情,才真正相信,她真的不在意范蠡的毁约,不在意范蠡说过什么,自己这才放心的松口气。
“好啊,不过现在先要过去看看热闹。”夷光牵着施青山的手向前跑去,开心的笑着。
现在的形势变成了二十几个黑衣人PK一堆青衣卫,个个都剑拔弩张,准备大干一场。
秋风吹起落叶,扫过剑锋,断成两半,让人不寒而栗,郑旦有些害怕的喊道,“公子,救我。”
赶来的范蠡喊道,“住手!”
青衣卫将剑收入鞘中,等待范蠡下一个命令。
孙武也做了个停止的动作,黑衣人也将剑收入剑鞘,表面上的风波变得暗潮汹涌。
夷光走向前,伏在范蠡耳边说道,“蠡哥哥别忘记答应我的事哦。”
范蠡点了点头,喊道,“撤!”
一夕间,风平浪静,像从未发生过任何事,谈笑间樯橹飞回湮灭也只在一瞬。
郑旦望着走远的范蠡,眸中有丝不舍,掩饰下表情,扭回头对着夷光说,“小姐,我好怕你会出事。”
“有哥哥在,没什么好担心。”夷光说完,对着施青山一笑。
孙武走上前,抱拳道,“多谢小姐救我家公子一命,此恩孙武以后会报,后会有期。”
说完也带着黑衣人走了,夷光拍拍手,笑着说,“事情终于圆满的落幕了,已耽误了一日行程,明早赶路去书院吧。”
魔怔?
其余几人点了点头,夷光又侧身对施青山说道,“哥哥,你明早回东阳或者回苎萝村看看爹爹娘亲吧。”
施青山笑着敲了下夷光的头,“我刚从苎萝村来,爹爹说你要去伯仲书院读书,殇儿何时也这么爱学习了。”
“以后可以帮哥哥打理生意啊。”夷光开玩笑的说,没敢提看不懂蝌蚪文的事,看不懂文字就是文盲,太丢人了。
“好啊,以后哥哥的生意都交由你打理可好。”施青山笑着附和。
“啊……哥哥不会来真的吧,那我岂不是累死了。”夷光一脸为难,撅着嘴思索。
引起其余几人一阵大笑,夷光才发现原来是施青山跟自己开玩笑,于是有些娇羞的跺跺脚,边捶打施青山边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
黑色的夜幕笼罩整个苍穹,几颗星辰点缀其上,离中秋越近,星光越黯淡,黑夜宛如灰色的白昼。
夷光仰着头,趴在窗前,数着稀稀疏疏的星星,叹口气,“哪颗是我,哪颗是爸爸,哪颗是燕子,哪颗是洛丹……”
“小姐,这么晚不睡觉在干什么。”郑旦起身,准备喝水,抬眼却看到夷光嘴里念道着什么人,手指在空中乱划。
夷光没有答,反而问道,“我在望天的时候,他们是否也在望天,是否如我一样看着同一片天空思念着我?”
郑旦焦急的爬起来,伸手摸了摸夷光的额头,发现没什么异样,脸色有些焦急的说道,“小姐梦魇了么,还是魔怔了?”
魔怔?
“是否隔着千年,看到的还是同一个天空?”夷光一直念叨着,手指在空中划了又划,吓坏了郑旦,郑旦穿上鞋子,推开房门跑了出去。
不一会,施青山跟着郑旦走进来,焦急的询问,“在哪?”
郑旦指了指床侧的窗户,“在那。”
施青山赶忙跑过去,抱住夷光,关切的询问,“殇儿,怎么了,是感觉哪不舒服还是怎样?”
夷光感觉到一个劲力将自己抱在怀里,回过神,才发现是施青山,“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施青山赶忙摸了摸夷光的额头,才放心的松口气,“还好没事,吓死哥哥了。”
“怎么了?看你紧张兮兮的。”夷光笑着询问,看到施青山一脸焦急,然后又瞅着站在屋内的郑旦。
“刚才你趴在窗口,一直念叨着什么千年,什么同一个天空,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名字,喊你你也没吱声,摸了摸你的额头,也没发热,我以为你梦魇或者魔怔了,这才急着跑出去喊公子过来。”
郑旦立在床前,一轮月光洒在她身上,折射出柔柔的光芒,竟让她显得有些楚楚可怜了。
夷光见状,回过身,穿上鞋子,笑着说,“没有梦魇,也没魔怔,只是有些想念以前罢了,出神久了,若不是哥哥唤我,恐怕真的回不来了,不过不碍事,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不又回来了么。”
施青山拿出火折子点上油灯,屋内亮堂起来,反倒显得外面天色黑暗下来,幽幽的说道,“景色虽美,不易多看。”
哥哥的愧疚 ;
“嗯,知道的,哥哥待我的好,我会记得一辈子,不管是在哪里。”
夷光被感动的又想哭,从何时开始,自己竟然变的如此脆弱不堪,想以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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