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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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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此话,钱铭浑身一激灵,马上想到了富顺的下场,一股寒意自脊背升起,直通脑门。心底里那稍微一丝的**马上被浇灭的干干净净。
噔噔噔~~
门外进来一小黄门儿,正是伺候皇上的黄毅,手拿着拂尘仙风道骨一般。
见了刘三柔柔的一笑脆生生的道:“皇上有口谕!”
刘三还在纳闷呢,怎么这个小家伙这么不懂事,进来也不先禀报一声。但那小宦官话一出口才恍然大悟,感情这小p孩儿有父皇的口谕呀,怪不得这么拽。
口谕也得是要下跪的。刘三在前,钱铭在后,恭恭敬敬的朝那黄毅跪了下去。
黄毅笑眯眯的看了刘三一眼,尖尖的嗓音宣告道:“乱臣逼宫,欺君罔上。皇上口谕,命殿下全权处理佞臣事宜,钦此!”
“儿臣遵旨!”刘三听到这里,心中顿时喜悦起来,自己等的就是父皇的这一句话。要不即使自己去全权处理事情,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无法服众。
刘三给黄毅施礼,这是正儿八经的叩拜。黄毅此时是代表的皇上。口谕一宣完,就是白身了。黄毅再按照宫内的礼节,重新隆重的给刘三行礼。
“行了,甭整天介拜来拜去,起来吧。”刘三笑盈盈的搀起黄毅。
黄毅呵呵一笑,谦卑的谢过刘三,道:“得了,殿下,既然皇上口谕已经宣至。奴婢这就回内宫复旨了。”
刘三含笑点点头,朝钱铭道:“给黄毅封十两银子打赏。”
话一出口,黄毅急忙双手乱摆,“使不得,奴婢哪能要殿下的银子。折杀奴婢了。”
“拿着吧,”刘三接过钱铭递过来的银子,强塞到黄毅的手里。
黄毅推辞了一阵,也就收下了,期期艾艾的不好意思道:“那,奴婢告退了……”
“嗯~!”
得了父皇的旨意,刘三和钱铭换了长衫,坐了东宫的太子辇,施施然的朝宫门而去。
正文 80:御史大夫
跨宫门,过玉水桥。长长的白玉栏杆不住的往后倒去,在玉水桥的前面,是一片广阔的场地,铺设着光滑平整的石板广场上跪满了各种服饰的大臣。在那些跪宫门的大臣旁边,林林总总的散立着数百名禁卫军严阵以待,个个如临大敌。
刘三下了太子辇,打眼望去,满眼的绿油油像是趴了一地的绿毛龟,还真是蔚为壮观。由于秦朝受五行思想的支配。所以秦朝时候皇帝上衣下裳为黑色袍,三品以上大员着绿袍,一般庶民穿白袍,不知道服饰搭配的刘三,难免要惊讶了。
夏日的太阳是毒辣的,卯时的日头就有些炙烤的人睁不开眼睛。跪了几天的各位大臣,一个个皆都疲惫不堪,面含苦色。凡是能熬上上朝资格的大员,年龄最小的也得四十余岁了,体质尤其虚弱。身体棒的,还能坚持着按照标准姿势跪立,体质稍差点的,干脆瘫坐在地上,勉强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
随着刘三的到来,本来鸦雀无声的广场上,顿时骚动起来。无数道目光顺着朝刘三的方向张望。其实,这个时辰来,刘三是把握的恰到好处,大臣跪宫门,一连坚持了几天,皇上依旧不见人影。正是这些大员们最尴尬的时候。到个这个地步,要么退缩,要么跪死在这个宫门前。
文官的骨气不允许他们妥协,否则传遍天下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但是寒窗十载,宦途沉浮又十载,就这么为了这点事跪死在这里,想想又不值。所以搞得一干大臣,退也不是,跪也不是,极为难堪。刘三的到来,让他们灰白色的眼眸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随着距离的拉近,刘三逐渐看清了跪着的大臣们,由于皇帝久不临朝,刘三这个太子自然也无从认识各个三公九卿的文武大臣,只是依靠刚进宫时,富顺教授给自己的宫廷知识,来辨认哪个是太尉,丞相,御史大夫和一干尉,郎中令,太仆,廷尉,典客,奉常,治粟内史九卿。
仔细看来,倒是没有太尉和丞相,只是有御史大夫带头跪宫。刘三心道:还好,没有丞相和太尉,否则可真要满朝造反了。随着眼神一瞄,大体有十几位官员的样子,只不过这些个大臣的家丁仆役可多了去了,一顶顶轿子搁在远远的道边上,非常壮观的排成一溜,像极了后世的五星级公款吃喝排场。
瞥到一旁的夏柯正满脸紧张的巡视着众人,刘三心道罢了罢了,大臣们的脸面还是要给的,否则彼此都不好看,回头朝钱铭吩咐了一声,这才朝最前面的那个大臣跟前走去。
钱铭得了刘三的吩咐,撒丫子就往回跑,一眨眼的功夫过了宫门没了人影。
打头的御史大夫,本来的职权是监督百官的,后来由于扶苏的仁慈,倒是逐渐把触角伸到皇上跟前来了。只要皇帝一言一行不合礼法。这御史大夫马上就会痛陈是非,强令纠正。所以,御史一职,权尤其重。所以抽当其冲的,就是要先安慰这个检察官。
那御史大夫姓夏名自勉,历经赵扶苏、赵海两朝,六十左右,虽然年事已高,但脾气却尤其火爆。刘三笑嘻嘻的走上前去,扶着他的双臂道:“御史大人,我赵龙来看您了。”
夏自勉虽然强自撑着没瘫软了,但膝盖也同样火辣辣的疼痛。刘三这一屈尊主动招呼,反而激起了久藏的怨气,轻轻拨拉开刘三的胳膊, 不软不硬的道:“老臣哪当得起殿下屈尊降贵,殿下尚未亲政,还是在东宫好生学习的好。”
刘三本来就是草根出身,对于夏自勉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依旧嘻嘻伸出手笑道:“我大秦国崇尚礼仪,尤其爱尊老爱幼。虽然我贵为太子,这上古的礼仪,还是不能马虎的。”
刘三的毫不动怒,让夏自勉微微有些动容。借着刘三的力道挪动了下身子,把宽大的袍子垫在屁股底下,就这么着坐了下来。
正在这时,钱铭屁颠颠的带着一帮尚食司的御厨、宦官、宫女呼啦啦的朝这边赶来,有打黄罗盖伞的、搬桌拿椅的、提水端茶的、打御扇搬软榻的等等不一而足。须臾的功夫就到了近前,各个内侍都有条不紊的摆放起来。
一干群臣全愣住了,这是干什么?太子殿下怎么把排场摆到宫门来了。有几个听到御史大人和太子对话的,马上开始猜测起来,刚才太子那尊老爱幼的话可是撂在那里了,难道是来慰劳群臣的?终于体会到臣子们的爱国之心了?有几个意志不坚强的,开始感动的一塌糊涂,偷偷抬起袖子抹了下眼角,嗯,这个殿下真是仁慈的主儿,可当今的陛下就差多了。群臣都跪了几天了,也不闻不问,伤心呐。
刘三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厚着脸皮道:“御史大人,您这几位国之柱臣不去处理政务,怎么在这永乐宫跪上了?”
夏自勉刚刚缓和的心情被刘三这句话明知故问的话差点又气晕过去,哆嗦着嘴唇道:“殿下难道不知?”
刘三人畜无害的笑笑,“还请御史大人解惑?我洗耳恭听!”
夏自勉勉强压住暴走的冲动,解释道:“皇上既不早朝,前几日又罢了富顺大人的郎中令一职,使得群臣奏折不达天听,政令也无法下达,造成朝野哗然人心不稳,长此以往,国之危矣,所以老臣等人在此苦跪宫门,劝皇上早日上朝以救国之危难矣!”
不上朝?就能亡国?刘三有些纳闷,还真不晓得不上朝的厉害。他前世本是小民,也不知道不上朝是对是错,只是记得在电视上看了一个明朝的电视剧,一个叫万历的皇帝长达三十几年的时间没有**,啊不,没有早朝!
正文 81:斗心眼儿
“御史大人!”刘三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原来是自己的老子不对那,不由得有些讪讪的道:“几位在此的都是独掌一处机要的大员,把时间浪费在这跪宫上,不如回府处理积压的政务。这上朝一事,我愿意劝说父皇早日上朝。”
“殿下尚未监国,此事老臣不能答应,”夏自勉倔强的头摇成拨浪鼓,“皇上身系万民之安危,一日不上朝,臣等就跪一日,直到皇上上朝为止。”
丫的,居然卯上了。刘三嘿嘿一笑,对于夏自勉的拒绝也不在意。扭头看到钱铭等人把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才慢悠悠的踱步过去,再也不理会夏自勉。自顾自的舒服坐在软榻上,品起了香茗!
夏自勉傻眼了,还以为太子殿下会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和自己来个引经据典的舌战呢,没想到这个殿下倒是沉住气了,头顶有遮阳大伞,旁边有侍立扇风的宫女,坐着精美舒坦的软榻。喝着极品翡翠绿,真是舒坦哪,一干群臣也都瞠目结舌了,离着近的还听清了二人的对话,离着远的就开始满脑子胡思乱想起来。渐渐的,看夏自勉的目光有些不那么友善起来。
“钱铭~!”刘三喊了一声。
“奴婢在!”捧着几本典籍的钱铭急忙凑上前来。
刘三瞅了一眼他抱着的书籍,指着跪满地的大臣们道:“都给我介绍一下,看看在场的大臣们,都是些什么官职、名字和具体的管理事务,嗯,给我说清楚点!”
“喏!”钱铭扯上一个小宦官专门翻阅书籍,自己屁颠颠的赶紧跑到大臣们的面前挨着一个个的介绍:“后一,王受之,乃治粟内史,掌诸谷物、金玉之贮;后二,孙宗仁,谒者,掌殿廷朝会礼仪、接受臣民章奏;后三,宋丘云,御史中丞,统领侍御史和诸郡监御史……”
“啧啧……”刘三拍掌赞叹道:“瞧瞧各位都是三品以上大员哪。各自都掌管一方行政大权,枉顾父皇把你们提到如此高位,如今却不思报国荒废了政务,却一个个都拿着朝廷的俸禄逼宫来了。还真都是忠臣啊!”
大臣们各自面面相觑,不知所谓。自己虽然不在其位,但是也有副手帮助处理政务,其实也并未荒废。太子这话说的却有些重了。语气与刚来时大相径庭,一时间搞不懂刘三话有所指,皆都默不作声,来了个无声的抗议。
等钱铭说的口干舌燥了,又奔到刘三面前,哈着腰听候吩咐。
刘三哈哈一笑,道:“各位朝廷的大大忠臣,现今我认识了各位,各位也认识认识我!”
各位大臣又有些痴呆了,太子殿下谁人不识啊,自幼痴呆,不识五谷,不辨是非,喜怒无常,对于打骂众臣更是家常便饭,曾经更加荒唐的事情简直是罄竹难书。好在是老天保佑,太子殿下终于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
刘三看到众臣交头接耳,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朝钱铭再次吩咐道:“把我的事迹给各位念念!”
钱铭捧着一本书籍,怔怔的站在哪里,满脸的为难,“殿下,这……这如何使得?”他知道这本书写的是什么,那是东宫的史官记录的太子的点点滴滴,字字属实,是流传后世的东东。其中记载太子殿下的各种荒唐之事件件触目惊心。
“念~!”刘三加重了语气。他好不容易搞来了这些珍贵的东西,正好拿来吓唬下这帮迂腐的大臣,岂能半途而废?虽然他自己看着也是恶心的要命。自己的那个淹死的弟弟,还真是个杀人的狂魔。
“是,”钱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结结巴巴的念道:“三世初年,殿下幼*齿,忽生疯癫,药石无效。长至十余岁,累生恶习,尤其喜食人心,短短三年,东宫舍人、太子仆、中庶子等十余人被剖腹取心。群臣恶之,帝却护子心切,只略施薄惩。殿下秉性如故,放任之。长此以后,东宫之内,众人畏之蛇蝎皆不敢往……”
钱铭念一句,群臣望向刘三的目光就惧一分。以前太子的残暴历历在目,那都是血淋淋的教训啊,太子病好了,如今也忘记了前世之事乃后事之师。乍一听钱铭叙述,恍然间都想起了面前笑吟吟的太子,曾经是个吃人的恶魔,全部都忐忑不安的望起了为的御史大夫夏自勉。
夏自勉尴尬的站起来,朝刘三拱手道:“殿下勇于自揭其丑,臣等佩服万分,如今殿下病体已愈,民之万幸国之万幸。”
“嘿嘿。万幸嘛倒谈不上,”刘三整个脸上充满邪气,“据治愈我的那位神医说过,一旦要是出现急躁或者头疼不已的事情,这病指不定还会犯啊!”
“什么事情让殿下如此烦躁?”夏自勉睁着大眼说瞎话。
刘三朝跪宫的群臣努了努嘴,“还有比这事让我头疼的吗?”
夏自勉惊出一身冷汗,骇的老脸惨白,结结巴巴的道:“殿下尚未监国,此事不该殿下如此劳心!”
嘿,刘三舔了舔嘴唇,“奉父皇口谕,命我全权处理群臣跪宫事宜,授予先斩后奏之权!”
“啊~~~”
正文 82:老奸巨猾
夏自勉看到刘三满脸的邪气,顿时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皇上无德崇尚长生不老之术,储君半疯半颠。天啊!让两朝元老悲愤连连, “罢了,罢了。”夏自勉满脸的绝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双手高举,白乱舞,仰天高呼:“大秦帝国将亡矣,将亡矣~!”
“哈哈哈哈!”刘三看着夏自勉凄惨惨的模样,禁不住哈哈大笑。
“你……”御史大人颤抖着手语不成句:“老臣这番模样,殿下是在耻笑老臣吗?”
刘三止住笑,知道戏耍的这个老头子有些过分,一本正经的摇头道:“我从没有耻笑过御史大人,只是笑大人过于迂腐和危言耸听。这岂能是为臣之道?”
夏自勉听出刘三话中有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什么是为臣之道?殿下既然全权处理臣等跪宫一事,不知殿下又如何处置?”
刘三扫了一眼全场,叹息一声道:“我也是为难啊,在场的大臣,属夏大人官职最高,所以我才让大人过来叙话,听听御史大人的意思。”顿了顿又道:“钱铭,给夏大人看座,上茶!”
“谢殿下!”夏自勉也不客气,腿脚早就跪的麻木了,在两个小宦官一左一右的服侍下,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坐在钱铭给他安排的椅子上,大口的喝了一杯茶水,才喘息道:“既然殿下如此相信老臣,老臣就直言不讳了。”
“恩,”刘三点头道:“御史大人尽说无妨!”
“殿下,皇上不临朝时,全赖富顺大人上达天听,互通音讯。那时,老臣却也跪过宫门,冒死觐见过!”
“哦?”刘三有些诧异道:“那不是很好吗,御史大人怎么也跪宫门呢?”
夏自勉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的道:“原因殿下是知道的,要不也不会让皇上剥了富顺的郎中令一职!”
我日,刘三一翻白眼,原来这个老狐狸早知道是他把富顺的郎中令给忽悠没了的,讪讪的笑道:“上命下令全凭内侍传达,有架空皇上的嫌疑,虽然父皇不说什么,但作为儿臣的,却不得不防!我也是迫不得已。”
夏自勉习惯性的捋了一捋胸前的长髯,点头道:“此事殿下做的很好,但却忽略了另一件事情!”
刘三知道这个老狐狸有的是主意,不由得放低了神态,谦虚的道:“大人请讲!”
夏自勉点头道:“没了富顺专权固然可喜,但陛下依旧不临朝听政,造成臣不见君,君不见臣,朝野恐慌,各郡、府无所适从,大秦国有失控的危险啊!”
“临朝,如何才能说得父皇临朝?”刘三的眼中有些黯然,这个便宜老爸还不是一般的迷信,简直就是走火入魔,静虚道人在他眼中的地位,甚至放到了比大秦国还要高的高度。刘三也曾经劝谏过,不是被轰出来,就是干脆闭门不见。让他抓狂不已。久而久之,就麻木了,现在夏自勉一说,倒是恍然大悟起来。
夏自勉点头道:“临朝的唯一办法,就是绝其根源才能夷平后患!”
刘三亲自给夏自勉倒上茶水,嘿嘿笑道:“夏大人就不要卖关子了。你说,我去执行,既解了你们跪宫的尴尬,也能让父皇临朝听政,富国强民,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
夏自勉咬咬牙,才道:“铲除静虚那妖道,皇上自然会临朝听政!”
刘三苦笑道:“这事我也知道,可惜那牛鼻子躲在皇上的内宫,平时我都见不到他,内宫更是禁地。除了皇上和几个有限的内侍,根本进不去。”
“内宫吗?”夏自勉沉吟片刻道:“殿下可以用驱虎吞狼之法!”
“我明白了!”刘三大喜过望,“你说这虎乃富顺……”
“嘿,”夏自勉摇头犹如拨浪鼓,“我一点也不知道,都是殿下的主意。我什么也不想听。”
“大人这是?”刘三一愣,看到夏自勉朝自己眨眼睛,顿时明白了在场的肯定有富顺曾经的同党,马上噤声不言。
“时辰也不早了。跪了几天,我这把老骨头也要散开了。老喽!”夏自勉自嘲的欠起身来,活动了下腿脚,很自/奇/然的来到众臣/书/面前,扬声道:“殿下皇上之命,全权处理我等跪宫一事,经过本御史尽力力争,殿下答应暂时监国,会尽快的劝说皇上临朝听政。现在大伙都散了吧。各自回府把积压的文件奏折统统送到东宫,殿下替我们做主!”
群臣一听,那感情好,他们父子谁干不是干,交头接耳一阵,顿时都爬起来拍打了下身上的尘土,作了鸟兽散。等在路旁的轿子也忙活起来,全都张罗着来接自己的大人回府。
刘三一听不干了,我日哦。这个老头子,居然如此阴我。谁说要监国了?谁说要批奏折了?***,你个老狐狸!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夏自勉,扯住他那宽大的袖子道:“夏大人,咱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呀,我只是说尽快让父皇临朝,你怎么说成让我监国了……”
夏自勉一根腿要迈进轿子了。被刘三这么一扯又退了回来,回头朝他高深莫测的笑笑:“江山美人,当是英雄所爱,殿下就勉为其难吧,谁让老臣一眼就看出殿下乃当世英雄呢!”老奸巨猾的扔下一大顶高帽,胳臂一用力,就这么扯落了刘三的手,风骚骚的入了轿子。只落得太子殿下呆立当场。
“殿下,这该如何是好?”钱铭捧着一堆书籍拉这个苦瓜脸。
“丫的,老子去找太傅。”刘三嘿嘿一笑,这个夏自勉,还真是睚眦必报,把自己刚才戏耍之仇,立马找了回来。没好气的又道:“你小子在这里等着接奏折。我再把夏柯找来去把太傅请到东宫,哈!什么事都解决了。”
正文 83:软硬兼施
当夏柯把大秦国右丞相、太子太傅请到东宫时,顺便按照太子的指示,把富顺也放了出来。富顺在廷尉狱待了几天,确实老实多了。知道这个太子殿下不好惹,是个翻脸无情的主儿,也没想到自己结交了数十年的宫廷大臣到个关键时刻,屁都不顶用。
富顺会钻研,可惜他精明不过千古一帝嬴政,精明不过他的前任李斯。强的集权统治和森严的等级制度让他们这种内侍宦官只能做一个仰仗皇帝鼻息的跳梁小丑,一旦失宠,后果是可以想象的。
“富顺啊。”刘三看着在自己面前畏畏尾的富顺,有些感慨。人嘛,一旦失势,狗屁不是!
“殿下有何吩咐?”富顺低眉顺眼的细语慢声道。
刘三叹了口气道:“父皇剥你的郎中令,让你在宫内颐养天年,你可知道?”
富顺听到这里,想起了自己为之奋斗了一生的目标已经灰飞烟灭。激动的浑身颤抖,几乎语不成句。
噗通一声跪在刘三面前痛哭流涕道:“奴婢知道,奴婢也知道陛下对奴婢的关爱。奴婢有罪啊!”
“唉,原本父皇也想让你致仕还乡,但考虑到你在宫内的所作所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父皇念在三十几年的君臣情分上,才让你住宫的。”
“奴婢知道,奴婢谢陛下隆恩啊!”
刘三看着脚下的富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检讨着,插嘴道:“父皇在内宫服用静虚丹药一事,你该知道吧!”
富顺怔了一怔道:“奴婢知道。”
刘三抬头望着大殿的宫灯,思绪万千,“那妖道静虚的丹药真的能长生不老吗?”
“这,这,”富顺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刘三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的端倪。原来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太子殿下准备对付那牛鼻子老道了。自己是归附还是依旧与静虚互为犄角?
这是个问题。内心剧烈的挣扎着,权衡着彼此的利弊。但是这个恶魔太子的手段也着实诡异。往往轻描淡写的借力打力,就让自己迷迷糊糊的中了招。那静虚更加厉害,自己亲眼见过他油锅洗手、生吞火炭,无上的法力更是让他害怕。这,这可怎么办?一会儿功夫富顺的脑门上就见了汗。
他在犹豫的时候,刘三一句话就把他从魂游天外拉了回来,“父皇身体每况愈下,就是那静虚的丹药作崇。你之所以没死,那是父皇的天恩浩荡。若父皇因服食丹药驾崩。你也只有陪葬的份儿了。”
“这,”富顺终于梦醒了,皇上一死,自己除了陪葬,还真没有别的活路了。“愿听殿下吩咐,鞍前马后、刀山火海在所不辞!”他终于服软了。
“你宫外的那些家产,是你的你拿着,不是你的,全都退回去。然后你回父皇寝宫,有事我在找你!”刘三慢悠悠的道。
“是,是。”这时候的富顺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知道此时此刻不亚于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旦回答不慎,马上就会被身旁侍立的虎贲卫士拖出去腰斩!
刘三坏笑着看着被自己吓得三魂跑了两魂的富顺,继续道:“该怎么让父皇厌恶静虚,你深谙其道。下去吧!”
吃一堑长一智,知道了厉害的富顺急忙把此事应承下来。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去了皇帝内寝宫,等待殿下的进一步吩咐。
“太傅大人!”刘三笑嘻嘻的朝着韩子健恭敬施礼,道:“这几天让太傅大人受苦了!”
“嘿~”韩子健袖子一抚,避开他这一礼,胡子一翘一翘的道:“我教的好徒弟,居然把他师父给耍了。哼哼,殿下好深的心机!”
刘三对韩子健的动怒毫不为意,依旧笑嘻嘻的道:“这都是太傅教导之功,让我嫉恶如仇、心底存善,将来我要是登基为帝勤政爱民,百姓安居乐业。普天下的子民都会感激太傅的教导之恩哩!”
刘三话语出口,韩子健微微动容道:“老臣没想到殿下有此等见地,但愿殿下不忘老臣的教导。老臣也不枉入狱一场了。”
刘三听罢马上变得正气凌然,胸脯一挺道:“我当然不会忘记太傅的教导之恩,嘿,只是现在有几件事情太过于棘手,所以我才把太傅请了过来……”
韩子健哈哈大笑,没好气的道:“无事殷勤,果然没好事!不会是群臣跪宫之事吧!”
“太傅消息果然灵通!”刘三又一阵大拍马屁,讪讪道:“那个御史夏自勉大人把一些令人头痛的奏折都放到我这儿了。嘿,您也知道,我这水平有几两几钱,学的那些皮毛还是太傅教授的,所以,所以把太傅请来,再提点一番。”
正文 84:生性好动
韩子健瞅了刘三一眼,正色道:“为国之太子,得有魄力自己处理棘手之国事,否则将来如何登得大宝呢?殿下还是自己学着处理好!”
刘三摇头道:“刚才奏折之事我也翻阅过,比如黄河泛滥,流民四起,还有边境匈奴骚扰。这些都是颇为敏感。有勇气去处理国事固然重要,但盲目批阅这些奏折只会越弄越乱,更伤国体。”
韩子健听罢,怔怔的望着刘三,心中暗暗感慨,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愚者千虑亦有一得。三世皇帝执政三十余年,唯一的亮点估计就是把这个私生子运作回宫了。
想到这里喟然长叹道:“殿下是真的长大了!”语气中透着感慨,也有几许苍凉。这个太子进宫短短数月,就把宫内最有权势的宦官富顺打的一败涂地,再无翻身的可能。如此强硬的手段,让他看到了大秦国中兴的希望。
“殿下。”韩子健语气有些低沉,“只是陛下迷信道术,崇尚长生不老。此事殿下……”
刘三点头道:“放心吧太傅,我也知道宫中有两害,其一为权阉富顺,其二为妖道静虚。我可以和太傅誓,用不了一个月,静虚就会车裂弃市!而父皇会重新临朝听政!”
“真的!”韩子健眼前一亮,激动的问道。
刘三颔一笑:“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韩子健拍案而起。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韩子健双眼湿润,激动的道:“老臣近十几年未曾如此高兴。把奏折拿来!顺便殿下最好把左丞相杨忠义杨大人请来,否则朝廷上下,岂不是猜忌老臣有独断专权之嫌!”
刘三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听说杨大人有可能是我的岳父,要是把他请来,岂不是外戚专权。更让人有了口实。雷晓乐,把奏折都抱过来,让太傅看看!”
太子舍人雷晓乐喏了一声,小跑着把奏折小心的抱过来放到韩子健面前,顺便帮助二人沏了一壶极品翡翠绿。
韩子健饶有深意的看了刘三一眼,心中默然。他知道杨忠义这个左丞相也当不了多久了。既然皇上指定杨大人的爱女杨兮若嫁入皇宫。那他杨忠义最后的结局就是当个闲散侯爷而已。
接下来。
韩子健不亏是两朝元老,针对奏折上注明的事宜,一件件一桩桩的指出问题所在,举一反三。对刘三进行耳提面命的亲手教导,让刘三这个赝品太子受益匪浅!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忙完了奏折,生性好动的刘三,并没有听从韩子健的叮嘱在东宫温习功课。而是在太傅大人回转本府后,凭借菜鸟高手的武艺躲过了虎贲卫士的巡视,偷偷的溜出了宫门。禁卫军把宫门的夏柯那是他收服的第一个嫡系,出宫当然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三出宫的目的,就是想找到小红和雅儿的住址,听石室令宗维禀报,雅儿在咸阳开了一座酒楼,而且号称是咸阳最大的酒楼,名字也叫福记。小红呢,却在咸阳的好畤县(今乾县,为祭天之所。别称乾州。石灰矿产丰富。)开设了第一家石灰作坊,与官家合营。现在石灰作坊还处于建造阶段,而福记为了利益考虑,早就开张了。因为临淄郡还有些事务没处理利索,小红和雅儿依旧还滞留在临淄,没有来到咸阳。
刘三听到宗维的禀报,却沉不住气了,几月没见心中难安。抱着一旦能遇上的侥幸心理溜达在了咸阳街头。宗维的报告已经过去数天了。在刘三看来,估计二女也该到了咸阳了吧……
无奈又现实的是,刘三天生就是个路痴,像个呆头鹅似的逛了几个时辰,磨破了嘴皮子也没问着新开的福记在哪里?
又累又饿的他,在一处天桥下找了个干净的摊子,要了一碗刀削面狼吞虎咽起来。吃干抹净了,他才尴尬的觉,自己居然一个大钱也没带!
刘三尴尬的站起身来,朝着那小摊的老板连连作揖道:“这位老伯,小子出门走的急了,这钱忘记带了。你看要不下次来了我给你……”
那小摊的老汉在五十上下的年龄,虽已进入暮年(古代人寿命短,五十岁就高寿啦。)却依旧声若洪钟,“这位小哥,我老汉在外做点小生意也不容易,风吹雨淋的。看您穿戴的如此华丽,也不像是那种泼皮无赖!就是四个大钱,麻烦您再找找。”
刘三涨的满脸通红,看着周围投来鄙夷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进去。丫的,小爷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要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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