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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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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宋祁微微抬了头,小心问到,“那尔蓝姑娘怎么了?”

何掌柜叹了口气,说到,“这也是快一年之前的事了。你也知道,蝉衣姑娘生的一副绝色,当时有位官员瞧上了她,要娶回家去。蝉衣不愿意,而尔蓝因为对那官员本就有些感情,便自愿顶替蝉衣。当时的尔蓝比现在漂亮,和蝉衣也有几分相似,所以一时之气艳名极响。那官员大约是因着尔蓝的样貌和蝉衣有几分相似,几番来往下,也愿意娶她。本也是件两全其美的事,尔蓝在出嫁那天就出了问题。”

对于尔蓝换过容貌的事,漓城中人并不清楚其中隐情,只当是尔蓝本就是极美丽的模样,所以何掌柜才这么和宋祁说。

“出了什么问题?”见何掌柜停了一下,宋祁连连问到。

何掌柜感叹了声,说到,“也不知道二人心魂那日出了什么事,尔蓝失了容貌,成了如今这般模样。那官员见她没那么漂亮了,便也不娶了,还派人追截尔蓝,弄得人身上心里都是伤。后来尔蓝回了烟淼楼,那官员也跟到了烟淼楼,却不是为了她,而是要强娶蝉衣。幸的当时闲王出手,这才没让那官员再做恶。之后,尔蓝姑娘也再也不出来,只在烟淼楼中呆着,应该是伤的不轻吧。”一令人唏嘘的故事说完,宋祁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一般,很是难受。

他想了想尔蓝那般淡然的模样,再一回想这件旧事,不由得为尔蓝感到难受,禁不住斥责了一句,“那官员真是无情。”

“哎,所以啊,这尔蓝姑娘也是可怜人。你说你这小子平时看起来也算谦和的,怎呢对人家姑娘说出这般重话。风尘怎么了,若不是被逼的,好好的为什么不做良家女子,偏要去那地方卖笑?”说着说着,何掌柜又上了火气,不由得拍了拍桌子道,“你赶紧去和尔蓝姑娘道个歉,知道么?”

宋祁连连点头,“知道了。”

何掌柜这才抚了一把胡子,说到,“哎,差点就丢了一笔大生意啊。”

听到这话的宋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暗道舅舅啊,你说这么多原来就是为了这银子。

虽然赢了道歉之事,可是要怎么做,却让宋祁很是为难。

哎,总不能冲到烟淼楼,冲着尔蓝直接说,尔蓝姑娘!小生错了!请受小生一拜!

宋祁想想救觉得不是自己的风格。

可是,这一想倒是给了他灵感。那日他虽然是误会了,但确实是到现在还不清楚当日那事情的经过。所以,现在最主要的事,应该是了解到那天尔蓝为什么会带着那素衣姑娘回烟淼楼。

这个念头一确定,正徘徊在烟淼楼附近的宋祁提气整了整衣服,抬头看着烟淼楼的牌子,想着如何向尔蓝打听。

好吧,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回到了要和尔蓝如何说话的地步。

正纠结着,宋祁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正从烟淼楼中出来,他定睛一看,马上喜不自禁的跑了过去。

蝉衣正和贺兰千出了楼,打算去看看嫁衣之类的进度,就见宋祁匆匆忙忙跑过来,对着她喊了声,“蝉衣姑娘!”

蝉衣停步,笑着和他打了招呼,开玩笑问他莫不是过来送首饰的,怎的还空手而来。

提到首饰,宋祁先是耙昨晚何掌柜和他说的话跟蝉衣说了一遍,而后才问到,“尔蓝姑娘可在里面?”

蝉衣以为他是还要转告给尔蓝一遍,便笑着说到,“不用这么麻烦,我到时候和她说声就好,就不用你再进去一趟了。”

闻言,宋祁神色赫然,先是支支吾吾半天,才问了楼中可有新来的姑娘的事,又顺道问了那姑娘的情况。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三十一章 误会一场,纠葛缘起(二)

蝉衣不知道宋祁突然问这个是做什么,但还是直说了。

她说楼里确实有个新姑娘,不过只是做丫鬟的。那姑娘是由尔蓝带回来的,说是那姑娘之前在衡上卖身弃父,尔蓝给了她钱就走了,后来遇上她被流氓调戏,便请官府的人出了面,然后将那姑娘带走。

那姑娘怕连累尔蓝,担心自己跟着尔蓝走后,那些流氓会找到烟森楼寻尔蓝的麻烦,所以起先就不愿意走。不过后来大约想到尔蓝出手帮了自己,无诊自己跟不跟着来,若那些流氓要寻麻烦,尔蓝都避不过。再加上那姑娘确实也没有什么地方去了,最后还是决定和蔷薇回来。

听完蝉衣所说,家祁终于知道当日为何会看见那姑娘跪在尔蓝面前说要回去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得,他不仅误会了,还误会的很彻底。

再一想之前自己和尔蓝说的那些话,宋祁真的很有些想撞墙的欲、望。

见家祁面色奇异,蝉衣便多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宋祁就很苦恼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寒祁的话,蝉衣啧啧叹了两声,说到,“宋小公子啊,你玩大了。尔蓝那边我可帮不了你。你自便吧。”

说着,就兀自往前走了。

贺兰千在旁看了半天,也跟着蝉衣走了。两个人走了一段距离,贺兰千笑了笑,问到,“我看那公子挺郁闷的,你怎么不帮他。”

“帮不了。”蝉衣耸肩,“要是尔蓝没在意呢,我帮也没有用;要是尔蓝很气的话,我就算说了,她估摸会越气。谁惹得祸,谁自己背好了。”

贺兰千摇头失笑,道,“女人真难惹。”

“是啊,你以后不要惹我就好。”蝉衣侧头对他一笑,嬉笑着往前走去。

两个人去店中看了一下衣服,又在外面逛了逛,才往回走去。

刚到满江边上,突然从半空中飞来一只鸽子,弹衣诧异的抬了抬眸,扬起手来施了个快,那鸽子便扑腾着翅膀落在了她手臂上。

蝉衣从鸽子的信筒里抽出信,又摸了摸它的羽毛,让它先回楼里等着。自己则展开信看了看,微微眯了眯眼。

贺兰千在旁边看了会儿,问到,“你师傅的来信?”

蝉衣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师兄的。信上说的是,出发五天后到。不过……看这日期,推算五天的话,估摸着后天就可以到了。”

贺兰千点点头,道,“那还挺快的。”

蝉衣笑着将信收进袖子里,转头对贺兰千说到,“你是回怡红坊么?”

贺兰千颔首,抬头看了看江面,道,“好像只有一艘船,你先回去吧。”

“你先回抬红坊吧。”蝉衣眯眼笑道,“我还不想回去,指不定那宋小公子是不是还在门口等着呢。”

闻言,贺兰千哈哈笑了声,一脸我明白的神情。他扬手招了那船,和蝉衣告别后就登船离开了。

蝉衣在江边呆了会儿,估摸着家祁应该不在了,方招了船过来。

次日一早,蝉衣是在尔蓝和家祁的说话声中醒来的。

倒不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多么大,而是这两个人几乎是在她房门口说着话的。

好吧,蝉衣能理解。尔蓝接手烟森楼后,房间就搬到了五楼,和蝉衣的房间在同一层。

但是,蝉衣很纳闷,你二人说话就说话吧,干什么不在屋里。

蝉衣郁闷的翻了个身,实在睡不着,便穿了外裳起来,稍稍整了整头发,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果然看见尔蓝和宋祁正站在前者的门口……说着话。

蝉衣打了个呵欠,半倚着门眯眼瞅着他们说到,“我说二位啊,不知道扰人清梦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么。”

听见蝉衣的声音,尔蓝抬头看了过来,有些歉疚,转而便对宋祁说到,“家小公子,尔蓝说了,那日的事不必再提。若是为了那笔生意,我们烟森楼和何掌柜合作这么久,以后也多的是要在何掌柜那边购置首饰的时候,所以,不取消便是。”

听见尔蓝这话,宋祁再迟钝,也知道尔蓝是没有原谅他,当下朝她大大作了个揖,说到。“尔蓝姑娘,小生今天来不是为了那生意,真的是为了道歉的。那日的事是小生莽撞,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勿要见怪。”

尔蓝淡淡看他,不笑也不怒,“宋小公子将来可是要做大官的,我们这烟森楼是烟花之地,风月场所,宋小公子还请移步回去,免得妨碍了你。”说着,作势就要关门。

宋祁急了,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忙伸手按住门,眼看着尔蓝要发火了,连连苦着脸说。“尔蓝姑娘还是原谅小生口出狂言吧!小生知道小生这面子没有什么价值,就请姑娘看在……看在小生舅舅面上,原惊小生这一次吧。”

“扑哧!”宋祁这话一出,笑出声的却是蝉衣。

她眯着眼,看着宋祁那样儿,很是乐不可支,“蝉衣倒是没想到,宋小公子还有这么……呢。开朗的一面。”

宋祁尴尬地冲她笑了笑,又转头用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直直看着尔蓝,还隐隐带了那么些要屈。

这眼神看的尔蓝很是头疼。明明也不是她什么错,怎么现在看来,倒是她的问题了。

尔蓝愈发头疼。

蝉衣看着好笑,不由得开口道,“尔蓝啊,我看家小公子这一日在再而三的等着跟你道歉,说明他是真心悔过了,你也别摆脸色了吧。这天儿瞧着好不容易入春了,一副冰块脸还让人以为又回到冬天了呢。”

有蝉衣出面缓和,又帮着说话,尔蓝的面色终于缓和了那么些。她无奈的看着面前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男人,怎么有种欺负弱小的感觉。

“宋小公子,我真的对你没什么气了,也不会再让人把你拦在门外。你能否高抬责手让我去补个觉?”

见尔蓝似乎真的不生气了,宋祁喜形于色,忙点头应好,朝他拱手,又转身朝蝉衣拱了手,而后转身告辞。

看着宋祁的背影,蝉衣笑的欢快,抬头看向对面的尔蓝,笑吟吟道,“这宋小公子还真是实在。没事逗逗也不错,打发时间呀。”

尔蓝将无奈的目光转向蝉衣,道,“姑娘是想起陆二公子了吧。”

蝉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那个,咱们继续补觉,补觉啊。”

说着,合上门回了房。

可是,蝉衣这觉着实没补成。

问为什么?啧啧,那就是bBS。JOOYOO。Ne T蝉衣那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二师兄,方夙银来了。

当听说有自称她师兄的人在楼下等着,蝉衣以狂风扫落叶的速度马上从床上起来,梳洗完毕,然后连楼梯都懒得走,就干脆翻身用了轻功直直从五接飞到一楼。

彼时楼中虽不像晚上那边人声鼎沸,却也有不少的客人在,所以,那一幕简直是让接下众人瞠目结舌。

蝉衣懒得理会他们,她只是飞身而下,直直到了方夙银身前,一抬眼笑的颠倒众生,“二师兄!”

方夙银冲她笑笑,一如既往的宠溺,“之前记得是要十两银子才能看到蝉衣的表演,今日大家倒算赚了。”

蝉衣嘿嘿笑了笑,道,“那可不是,都是沾师兄的光。待会儿让尔蓝没人都多收十两。”

方夙银摸了摸下巴,问到,“那能每人分我五两么?”

蝉衣挑眸,很正经的和他说到,“我给师兄表演十场,师兄嫌了。”

方夙银没忍住啧了出来。

蝉衣带着方夙银上了五楼,让人备了好茶好点心,方合上门,在屋中来个兄妹叙。

“话说,信上不是说师兄后天才到么?怎么今天就到了。”蝉衣亲自给方夙银倒了茶,然后将茶杯推到他面前,问到。

方夙银端起茶,润了润嗓子,方笑着说到,“听说我那青梅竹马的小师妹要嫁人了,还是咱们的死对头。觉得惊奇异常,便急匆匆赶来看看那贺兰千到底用了什么法术,骗走了你。”

听到这话,蝉衣咳嗽一声,道,“美男计算法术么?”

方夙银晚她一眼,道,“我瞧着你用美人计的可能性比较大。”

蝉衣以手撑了下颌,睁着双波光流转的眸子瞧着方夙银,慢悠悠说到,“师兄莫不是喜欢蝉衣多时,难以言表,此番觉得心里难过,赶来问个究竟。”

点头,方夙银一脸悲痛,“你怎能弃师兄这十多年真心于不顾,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看着方夙银这表情,蝉衣忍了忍,没忍住抽了嘴角,抬手捏了把方夙银的脸,道,“师兄,你嘴角扬的这么高,破功了。”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三十二章 蝉衣“争宠”

方夙银笑着将蝉衣的手按了下来,而后微微一抬眉,说到,“说真的,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要嫁给贺兰千,还这么快。”

蝉衣耸肩,“我也没想到。”

方夙银看着她的眼睛,问到,“蝉衣,我问你,你要嫁贺兰千是真心的么?不是只为了气师傅吧?”

闻言,蝉衣哂笑,“气师傅做什么。”顿了顿,又道,“从我离开青水的时候,所有的事也都和师傅没有什么关系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如今也累了,和贺兰千挺好的,不是冲动,师兄放心。”

方夙银微微敛了眸,眼中深深。

蝉衣低头拨了拨面前的茶杯,自嘲似的说到,“和师傅大约真的只能做师徒吧。如果说之前离开的时候还是抱了一点期待的,只是,如今他都已经……罢了吧。”蝉衣本是想说,容疏都已经和月纤成了亲,却发现自己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就好像,不说出来,这事也就本是真的一般。

虽然她也知道,这不过是一时的逃避而已。

见蝉衣如此,方夙银好似叹了一口气,说到,“也许是你自己想多了。”

“想多了么?”蝉衣不置可否的反问了一句,然后抬起眼来,直直看着贺兰千,一字一句问到,“那为何我给你和师傅习时写的信,只有你回信,也只有你来了?他现在已经连我的一封信都不看了,你却说我是想多了。呵,怕只怕我不要想太少就好。”

“蝉衣,师傅不是——”方夙银下意识的接过了话,却只说了一半,又不知道因为什么顿住了,转而说到,“他只是有事缠身。”

“好吧,事情缠身,缠到一个回信都写不了。有空陪佳人,没空理我罢了,我都知道。”蝉衣推开杯子,站起身来。

方夙银皱着眉头,也跟着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说到,“你突然说要嫁人,连日子都定好了,写信不过是通知我和师傅一声,至少也要给师傅一点消化的时间。毕竟……他也是一手将你带大的,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陪着长大的人突然嫁给另外一个人,总是有些无法接受的。”

听到这话,蝉衣垂了垂眼,眼底似乎有什么波动。而后,她抬起脸来,眼中仍是一片淡淡烟渺,“是啊,对于师傅来说,我只是他一个徒弟吧。若是他再年长几岁,我再小几岁,悠怕也能叫声‘女儿’了。哪怕没有别的情意,如师兄所说,这十多年来的师徒情意也算是深的。如今我这唯一的一个女徒弟都要嫁人了,他做师傅的,当真连来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么?”

听出弹衣话中的质问,方夙银垂在身侧的手轻轻的攥了攥,好像忍了忍,才说到,“蝉衣,师傅不是不愿来,只是不能。”

蝉衣笑了笑,笑容有些淡淡,“是的,不能,我知道。”

是啊,他如今都是月纤的夫君了,去看另外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对他有情的女子,自然不能了。

听到蝉衣的话,方夙银有些诧异,“你知道?”

蝉衣颔首,然后好像不愿意再说一般,道,“师兄刚到满城,还记得之前我们吃的那家很好吃的店么?今天师妹做东,带你去吧。你可要珍惜哦,要我做东的机会很难得的。”

知道蝉衣是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方夙银也笑了笑,顺着她道,“那是自然要好好敲作你一笔的。让你破费着实不容易啊。”

师兄妹二人说笑一番,蝉衣换了身衣服,引着方夙银出了门。

翌日。

蝉衣斜靠在门边,听着姑娘告状,说是贺兰千这次一来,含烟不仅殷勤的茶水招待,还直接招待到自己的房里。

说完这些,那姑娘一脸愤慨的和蝉衣说到,“含烟那个狐媚子,知道贺兰公子是姑娘的未婚夫,还去勾引!姑娘不能再纵容她了!”

听完这话,蝉衣含笑点点头,很想说我没有纵容她,一切都是他俩你情我愿,和我无关。可是想了想,这么说好似有点奇怪,便也一脸愤慨的点头道,“好姑娘,谢谢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捉奸在床——哦,不,去好好惩罚一下那含烟。”

那姑娘连连点头,两眼亮晶晶地送蝉衣上楼。

感觉到后面那一道炽热的视线,蝉衣哭笑不得,终还是不忍拂她好意,一路到了含烟的房里。

这才到房门口,就听见含烟娇捎的声音,“贺兰公子可是没看见昨天,蝉衣姑娘见到那公子直接从五楼飞身下来,那着急的模样,像是赶着去见谁似的。”

贺兰千的回答很简单,“哦?”

“公子你是不知道,每次蝉衣姑娘看见你的时候都没看见那位公子的样子喜悦。含烟真为公子抱不平。”

贺兰千笑,“有你替我抱不平,也值了。”

含烟娇笑一声,“公子。”尾音扬的连蝉衣都起了鸡皮疙疼。

看看情况,蝉衣觉得该自己出面了,便抬手将门一推,一副跟进自己房间一般的模样,“哦?谁替你抱不平也值了?”

这不进来不知道,一进来倒是让蝉衣看见好戏。瞧瞧含烟那动作,若是自己不推门进来,这下一妙可就是要倒在贺兰千怀里了。

而贺兰千呢,他摊着手,大有一副坐等美人入怀的模样。

“啧啧,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嗯?我的未婚夫?”“未婚夫”三个字被蝉衣刻意咬的极为婉转,配上她转眸看去的神情,当真是哀婉动人。

见蝉衣突然进来,含烟忙站好了身,脸上有一丝慌张晃过。而贺兰千则笑了笑,冲蝉衣微微抬了抬眼皮,说到,“未婚妻来的还真是时候。”

听到这话,含烟有些意外,一时不知道贺兰千这话是在埋怨蝉衣来的不是时候,打断了他和自己的好事,还是他们俩在打情骂捎。

而后来事实证明,后面一个猜想是对的。

因为含烟看见蝉衣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忽然举步朝贺兰千走去。贺兰千倒也配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蝉衣走过去后,用那勾魂夺魄的一双美眸将贺兰千瞅着,流盼一笑,如仙如魅,让一旁的含烟都看的心动了。

“在含烟房中多不好,还是去我的房里吧。”蝉衣轻轻倚靠在他的肩上,一副娇柔中带着些媚意的模样。

贺兰千抬手揽了她的肩,低头笑道,“好。”说着,便带着她往门口走去,末了,还不忘对含烟说一句,“谢姑娘招待。”

看着两人璧人般依偎着出了门,含烟才后知后觉般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一股气冲上了胸口,接着一脚踹了桌子,却痛的她弯下腰来。

“不就是一张脸,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气情的喊出这一句,含烟摔着腿,默默地在心里画黑圈祖咒蝉衣。

被祖咒的人当然不知道。

她此刻正从贺兰千肩上抬起头来,抬手换了换脖子,自顾自往前走去。

贺兰千慢慢跟着,一边笑道,“你方才吃味的模样着实好看,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啊。”

蝉衣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意外?你不就是希望我那么做么。”知道她在门口,所以故意说那话,不就是让她配合一下么。“我说贺兰千,你若是不喜欢那含烟,就陪她玩。好吧,你陪她玩就陪她玩,别每次都扯上我行不?我演技不好,容易穿帮。”

贺兰千挑眉而笑,“演技不好?我瞧着你刚刚的模样,活像争宠。”

“争宠?和她争?啧啧,该说是你品味太差,还是我脑袋太差。”蝉衣噎笑一声,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贺兰千跟着进来,也不寻地方坐下,看着蝉衣自顾自斟茶,也不理会他。他倒也不提,只是说到,“追究完我的挑花,现在该轮到我追问一下你的绿叶吧。”

“绿叶?”蝉衣喝完半杯水,抬头看他,眼神疑惑。

贺兰千缓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问,“那个让你‘从五楼飞身下来’的人,是谁呢。”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三十三章 偶遇玉清

bBs.JOoYOo 。NET “咦?你这难道也是吃味?”蝉衣含笑眨眼,看着他。

贺兰千点头点的爽快,“是啊。”

蝉衣觉得没意思,耸肩寻了地儿坐下,捏捏脖子伸伸胳膊,说到,“还能有谁?师兄呗。”

贺兰千眼中动了动,问到,“就他一人?容疏呢?”

听到容疏的名字,蝉衣的眼里暗了一下,而后又是一片笑意,“他啊,自然是陪他的新婚娇妻,哪里有时间来找我。”

贺兰千皱了皱眉,道,“他没来?”

蝉衣看似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说到,“没。我们得换‘高堂’了,唉,真伤脑筋。”

看着蝉衣这般模样,贺兰千心里一时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从自己的角度来说,他并不是很希望容疏会出现,毕竟对于他来说,容疏是他的对手,也算的上是他的情敌了。

可是,蝉衣这副模样,却着实让他也有些不舒服。

越和蝉衣接触,他便越是清楚她在笑的越无所谓的时候,其实心里是最难受的。

就好比现在。

想来,任谁都不希望自己的未婚妻一直记挂着别的男人,但贺兰千清楚,容疏对于蝉衣的意义太过重要。若是哪一天不记挂了,她的心怕是就就死了。

能被蝉衣这样记挂着,贺兰千觉得容疏很是幸运。

“怎么了?”

贺兰千回过神,见蝉衣眯眼看着自己,就差没拿手在他眼前晃了。

他笑了笑,说到,“没什么,想到一些旧事,走神了。你方才说什么了?”

蝉衣撇嘴,“瞧你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顿了顿,又说,“也没什么,刚才在想着认识的人的时候,忽然想到了玉清。那天她刺了师兄一剑救走你后,就再没有看见她。她去哪儿了?”

听到这个问题,贺兰千眸色微沉,显出一分疑惑的神情,“你问我去哪儿?”

蝉衣“啊”了声,问,“不问你问谁?不是你的人么?”

贺兰千摇头,“不瞒你说,玉清救走我后也就陪我养好了伤,然后提出了要离开赤火。我想着她或许是对方夙银生了情意,不愿再呆在赤火,也就允了她。”

“所以说,你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听到这个回答,蝉衣意外道。

贺兰千点点头,道,“我以为她去找方夙银了。”

蝉衣无奈了。

“哎,看来我那师兄注定是情路坎坷啊。”

贺兰千凝目看着蝉衣,很想说一句,其实你们师兄妹都差不多,但终究是没有开口。

离婚期越来越近,蝉衣选中的首饰都打好了,由宋祁送了过来。

蝉衣接过首饰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宋祁一眼,见他眼神飘忽,不由得笑道,“你不用找了,尔蓝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估摸着晚上才会回来。”

听到这话,宋祁脸上一瞬落下失落,而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接过了蝉衣余下的款项,然后转身走掉。

身后,刚回来的蕊儿看了宋祁的背影一眼,对着蝉衣说到,“这位就是何掌柜那大外甥,宋小公子?”

“是啊。”蝉衣应声回房,笑着问到,“怎么?你从哪里听说的?”

蕊儿嘻嘻笑了声,说到,“蕊儿一回来,就听楼里的姐妹们说,这宋小公子日日来寻尔蓝姑娘,怕是对她上了心呢。”

闻言,蝉衣摇了摇头,状似无奈道,“看来这些姑娘们倒真是闲的很啊。一天到晚没事就乱嚼舌根。”

“啧啧,要不是姐妹们嚼舌根,我还不知道那含烟还想和姑娘抢男人呢。”蕊儿从一旁取了外裳过来,替蝉衣将身上这件脱下来,再将手头的一件穿上。

蝉衣将掖在桩风下的头发拉了出来,而后笑着和蕊儿说,“抢男人?我有和她抢么。”

闻言,蕊儿眨眨眼,哈哈笑了一声,说到,“就是。含烟哪里有资格和姑娘抢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贺兰公子再没眼光也不会瞧上她。”

蝉衣咳嗽一声,暗想自己真没这意思,她真的只是字面意思而已,谁知这蕊儿想这么多。

穿好衣服,又整了整妆容,蝉衣方一个人出了烟森楼。

她此番去是要和陪方夙银四处逛逛的。前些日子一直呆在楼里,蝉衣都快闷了。加上贺兰千又有好些日子没来,也不知道去做什么,她只好速着好不容易出岛一趣的方夙银,出去透透风。

因为方夙银在满城还有一座闲王府,所以他并没有住在烟森楼里,因而每次和他出去,都得另外约地方。

从烟森楼到约的地方会经过城中最繁华的大衡。弹衣看着时间不算太晚,便一路溜达过去,在衡道两侧的摊贩上看看有没有既便宜又精致的小东西。

随便扫了一眼,蝉衣看见摊子上有一个玉锡子很是清透,便抬手去拿,哪知从另一边也刚好伸出一只手,和她一同握上那镯子。

蝉衣下意识的侧目看去,这一看,倒是比突兀伸出一只手更让人震惊。

“玉清?!”

身边这个眉眼微挑,一身挑红色衣裙裹出纤细身段的女子,不是玉清是谁。

听见声音,又看见身边的人,玉清也是一愣,面色微微一变,有些疏离的点头唤道,“蝉衣。”

蝉衣微微眯了眼,很多的问题哽在喉咙想问个究竟,却见玉清身后走来一个男子,抬手熟稔的揽住玉清的肩,语气轻挑道,“看上什么了?我给你买。”

玉清扭头看了那男人一眼,轻勾嘴角,笑的媚态横生,和之前清淡娇柔的玉清大相经庭,“公子不会对每个女子都是这般吧。”

那公子挑着眉稍,空着的一手扰了把玉清的脸,笑着道,“怎么会?我只对你好。”

蝉衣在旁看着蹙了蹙眉,印象中的玉清完全不是这样的,而这般的笑,这般的语气,她也熟悉的很。烟森楼里多少姑娘都是这样对待恩客的。

对,恩客。

蝉衣心里头忽然有点异样。

那公子和玉清说完话,这才似乎看见弹衣。由于弹衣蒙着面纱,也看不真切,只隐隐觉得似乎是个绝色的人儿,多看了两眼。

玉清大约是怕惹出什么麻烦,就拉了那公子的胳膊,唤道,“公子莫不是看上别人了?”

那公子低下头,笑着捏了玉清的手臂一下bBS。j OoyoO?NEt ,道,“就看看,你倒是吃味了。你们认识?”

玉清含糊道,“之前见过。”然后拉了那公子就走,“我们回去吧。”

那公子任她拉着,两人转了身,蝉衣听见公子问了句,“回怡红坊么?”

远远地,玉清似乎点了下头,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淹没在人群之中。

“姑娘在看那位公子么?”商贩见蝉衣一直看着那两人,便开口说话。

蝉衣转过头,听见商贩说,“那位是咱们州府的亲戚,听说父母是在京城当官的,有权有势着呢。”

“哦?”蝉衣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个下意识的回答。

那商贩以为她有兴趣,辩解着说,“那位公子才到满城不久。喏,他身旁的那位姑娘,姑娘你似乎也认识,怡红坊的玉清,也不知道两人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可是一道回来的呢。”

本是随便应个口,蝉衣倒是没想到会知道这么多消息。顿时很有兴趣的多问了几句,末了看商贩透露了这么多讯息,弹衣便象征性的买下了那镯子,而后匆匆赶到方夙银那里。

和玉清的偶然相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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