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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封推]-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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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她就该多出些银子。占份大的。
  慕容氏最是欢喜,二房早前的底子虽薄,如今有拍卖行这生意,将来的日子定会越来越好。再则这生意似乎并不占甚本钱,铺子房屋全都是江家的,是虞氏拿出来给大伙做生意用的。
  素妍进来。见拜了礼。
  江舜诚道:“听说大公主花了九十一万两银子把《桃源图》、《子虚赋》给买走了?”
  何氏神采奕奕,好歹一天之间就有一万多两的进项。乐得眉飞色舞,道:“能出这等高价,真是闻所未闻。”
  大公主却不知晓今日买画的洒脱,给自己的未来埋下了祸患。
  江舜诚望着素妍,道:“今晚宫里有上元宴,你娘身子不舒服。你陪为父去。”与儿子们说话时的样子不多,与素妍说话时,眼神与语气里都是宠溺。
  虞氏道:“上了年纪就不愿出门了。你大哥、二哥夫妇都是要去的。有他们照应我也放心。”
  慕容氏笑道:“儿媳愚笨,还得请婆母与大嫂指点一二。”
  往年的上元宫宴,多是皇族家宴,但今年不同,皇上要宴请皇城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女眷。
  沈氏问何氏:“三弟妹,让绣房赶制的新衣可都好了,我们几个正等着穿呢。”
  何氏答:“都好了,回头就让她们送过去。特别是郡主和县主的,别提多漂亮了。”
  到底是未出阁的小姐,自然得多花些工夫,打扮得漂亮地入宫参加宫宴。
  展颜乐道:“今晚我也入宫么?”
  沈氏道:“你如今亦是有品阶的县主,自得入宫去。如若长平没有订亲,也是要入宫的。”
  柳飞飞正忙着装点着嫁衣,想让自己的嫁衣变得更漂亮些。她在别院里亦设了阵法,每日深居简出,偶尔出来,也是透透气,然后回屋继续准备。
  *
  酉时分,各府的官员、女眷陆续往皇宫南宫门汇集。
  素妍与展颜坐在轿子里,撩开一角,只见到宫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列。
  终于近了右相府,宫门前的侍卫一一查验后,由宫人带领着往宫中而去。
  皇宫深苑,殿宇气派庄严,朱栏鲜丽,黄瓦闪耀,亭台楼阁移步换景;绿枝如云,繁花似锦,雕梁画栋,美如阆苑仙境,精雕细琢。重重殿宇,高敞巍峨,斗拱飞檐,无穷无尽的宫阙楼阁,在这宫灯如繁星点点的黑暗里,旷寂而冰冷。
  虽是严冬时节,可皇宫御花园内五步一丛万年青球,十步一株常青松,长得郁郁葱葱,生机盎然,其间还盛开着红红紫紫的蔷薇花。宫苑曲径两侧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天色未暗,灯笼先亮,在黄昏中盈盈闪光。
  大片的花艺园地里,稀疏种植桃树、海棠、杏树,虽未绽花苞,又无新叶,可那枝头挂着红、蓝、紫、黄数色的彩条,树上还有拳头大小的小巧竹绡灯笼,煞是漂亮。
  虽是出门较早,到了这儿方知来得有多晚。昭阳殿大殿左右两侧各有两排桌案,一张接着一张,桌案之后排着成膝高的圆凳,凳上覆着凳搭,皆是紫色配红色牡丹,一样的花饰。虽是将暮未暮时,可众位皇子、公主也来好几位,皆按长幼尊卑而坐。
  静王携王妃坐于左侧首位,大皇子幼年夭折,二皇子、乾明太子早逝,静王便是皇子里最年长的。其后,又是吴王,因他身份特殊乃是皇嫡长孙,舒太妃、舒妃分坐两侧。接下来,是崔左相夫妇与大公主母女。
  右边以左肩王为首,往下坐着宁王夫妇,太监领江舜诚与素妍步入大殿。
  早有落座的人开始小声议论:“那就是安西郡主?”
  “除了她还有谁。”
  “长得还真和传闻一样好看。”
  素妍一入大殿,便吸引了所有年轻男女的目光:一袭玫红锦袍衬得雪肌莹莹,长长曳地的裙裾随着步履绵延如水,锦上丝绣三醉芙蓉,行止间仿若千万朵芙蓉盛开。眉间贴着银钿。黄豆大小,熠熠生辉。面无敷粉,却更现肤如凝脂;眉无黛痕,更显眉似柳叶;秋波剪水,盈盈转动,越发生动多情。娇红樱唇微阖,却更胜有语。
  “怎穿桃红衣衫?我最讨厌桃红,这可是小妾穿的颜色。”
  有女子嘀咕着,展颜道:“那不是桃红,是玫红。”
  玫瑰可是如牡丹、蔷薇一样富贵的名花。
  两位女子望着展颜,其中一人不解道:“你是谁?”
  展颜垂眸。欠身道:“我是皇上钦封的仁和县主。”
  二女顿时哑然,起身还了礼。
  展颜随父母落座。与江舜诚父女遥遥相望,能看到淡定自如的素妍,还有似被锁定了所有视线与目光的宇文琰,是不是歪头看着那边坐着素妍,瞧着便笑了。
  素妍偶尔迎视上他的目光,微微颔首。算是与他打了招呼。
  入夜后,华殿内酒香阵阵,丝竹笙歌。舞姬飞袖萦天,人声喧哗,谈笑风生,端的是浮华晏晏、锦绣靡丽。
  宫娥、太监穿梭其间,斟酒、添茶,鱼贯来回。
  宇文琰过片刻就翘首望向素妍,仿伸在这大殿任有多少女子都难以入目,唯有素妍才值得他一看。
  江舜诚已然留意到,轻咳一声,用自己的身躯挡住素妍纤柔、娇小的身子,惹得宇文琰坐在那儿,摇头晃脑,引颈观望。
  左肩王妃着实有些瞧不下去,“不许再瞧,平白让人看笑话,给我好好坐着。”
  宇文琰低声道:“让我看谁?是静王府的那位薛小姐?”
  在静王妃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少女,生得如花似玉,一袭紫色的华服,头上戴着华丽的发钗、珠花,浅笑盈盈,目光正停留在宇文琰身上。
  宇文琰只一眼,低骂:“傻子!”看到她对自己一副花痴地傻笑就生出厌恶。
  左肩王冷笑道:“你瞧她如此,只怕安西瞧你亦是如此。”
  宇文琰瞧到薛小姐就厌恶,尤其厌恶她的浅浅笑容,和素妍比着实太难看,无论怎么笑,都显得像木头,哪有素妍的阳光。“我才没她傻,哪有女子这般盯着男人看的,一点仪态都没有了。”
  舒秀仪亦盯着素妍看,从头到脚,从她的举止仪态一并都落在眼底。
  舒太妃虽只几眼,亲见了素妍,还是有些许的意外,“安西郡主与我想的不大一样。”
  舒秀仪道:“姑母,她哪里好了?若论姿色比玉奉侍还差,若说才学,就是认识几个当世才子……”
  玉奉侍是什么身份,素妍又是怎样的身份,可舒秀仪就是把她们搁在一起,借此打压素妍。
  吴王不作声,只时不时静默的打量、审视着大殿中的人。
  舒太妃知晓素妍在暗中帮着吴王府,但这是秘密,她亦不会告诉舒秀仪。冷声道:“她是皇上赐封的安西郡主,便是我与殿下也得敬重三分,不许轻视。”
  舒秀仪只看着吴王,无论他怎样轻浅,可当他扫视完毕,还是会停留在对面的素妍身上。她的淡定,她的落落大方,她的举止得体,几乎吸引了在场所有年轻男子的目光,他们的眼里有倾慕,有欣赏,有好奇,有探究,但她就这样平静地坐在那儿,不笑不怒,不娇不媚,足让众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她的风姿是那样的别样,她的装扮显得清新出俗,就连在众多女子眼里看着不好的玫红,穿在她身上也高贵与娇妍。
  吴王的心里,念着、爱着的依旧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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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1三女刁难

  近日,舒秀仪才得晓,素妍小字弱水,吴王在半梦之间与她纠缠,可心里还是念着她的。
  宫门外,一声太监的尖呼:“皇上驾到!皇贵妃到!德妃到!贤妃到!九公主到!”
  众人起身,海呼“万岁万万岁!”
  皇帝被皇贵妃与德妃搀扶着,“众卿家平生!”
  “谢皇上!”
  从眼前走过的皇帝,疲惫地、步履蹒跚的像个古稀之年的老者,背有些微驼,这与上次在右相府见到他时截然不同,一袭明黄色的龙袍穿在身上,双腿却有些颤颤微微,素妍瞧见了他打颤的双腿,那衣袍如水泛漪般地抖栗着。
  他,真的老了。
  一切都与前世的不再一样,蓝、玉二奉侍在前世时,是吴王登基时出现的。可今生,吴王尚未登基,她们便已出现。
  皇贵妃拊掌而拍,大总管道:“献歌舞!”
  舞妓款款舞动,身姿曼妙而起。长袖冲天张扬,轻逸若云。画眉娟美,灯影昏惑,金樽洒华殿。金钗急速晃动,迤逦出一圈圈的金影。
  声乐更是前所未闻,林鸟齐鸣,黄莺的婉转,百灵的悦耳、山雀的平稳寻常……传入耳内,是一首热闹而喜庆的曲子。
  “众爱卿以为今岁的歌舞如何?”
  崔左相抱拳笑道:“启禀皇上,此乐美妙,仿若仙曲,舞姿甚好犹似仙娥起舞。”
  皇帝微微一笑。
  贤妃笑道:“不满左相,这曲子正是安西郡主带回的名曲,是经乐仙玉若笙修整而成。”
  皇帝道:“朕已钦定为皇家候门的名曲。往后,各家皇子、公主府再不愁没有名曲示人。朕已令乐坊抄录数十册,大家临走的时候可以带上两本。”
  静王道:“谢父皇恩典!”
  皇帝轻飘地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曲子,就得大家都有。”顿了一下,“从今日起,朝中但凡五品官员府中可演奏这些名曲。”
  之前,他说的但凡三品以上的可演奏,现在又退了一步。但凡五品官员府中便可演奏。
  素妍心下暗自思量,这皇帝又在打什么主意?
  十一皇子身侧坐着两名女子,十一皇子妃育下嫡长子后越发珠圆玉润,素妍后来听人说,说是十一皇子妃与闻雅云争宠,被闻雅云气得动了胎气。故而早产,险些丢了半条命。
  闻雅云衣着一袭淡蓝色的锦袍。神色里有些颓废。同在一月先后入门,一个生了儿子,而她还身怀有孕,现下还不大瞧得出来,就算生了儿子,也只是庶子。难与皇子妃所育的嫡长子相比。
  时而侧目望向十一皇子,却见十一皇子的神色里多了两分迷离,正瞧着素妍看。再年其他年轻男子。不乏有将目光停落在素妍身上的。
  闻雅云心下一沉,府里有个皇子正妃与她争斗,到了宫里,还要看丈夫对旁人痴迷。心,莫名地刺痛。“禀皇上,妾听闻安西郡主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今儿怎么能少了安西郡主献艺呢?微妾斗胆,想请安西郡主献琴曲一支,好让大伙也瞧瞧这皇城第一才女的风姿。”
  这个主意妙!太妙了!
  舒秀仪上回在十一皇子府里参加宴会,曾与闻雅云打听过素妍的事儿,说她打小就不会女红、厨艺,更不会弹古琴,她最擅长的乃是琵琶。“皇上,臣妾也想听安西郡主弹琴。”
  舒秀仪得意地低语:“不是皇城第一才女吗?哼,我倒要瞧瞧,她今儿是什么出丑的。”
  吴王微愣,侧头看着舒秀仪,神色一凛,眼里露出几分失望。
  舒太妃低喝一声:“不许胡闹。”
  她丈夫的心被人夺去,还不许她借着机会看素妍出臭。
  不会弹琴,又如何堪称琴棋书画皆通。
  此刻,崔珊来了兴致。
  想到上回朱武先生非但没有收曹玉臻为徒,还让他成了皇城的笑话。每每思及此事,气就不打一处涌上心来。朗声道:“皇外公,孙女也想听她弹琴呢。”
  那日在右相府清音轩比试,素妍挑的是琵琶,崔珊亦听闻雅云说了,素妍不会弹琴,小时候学过几日,据说那琴弹得甚是难听。
  宇文琰起身抱拳:“皇上,今儿是宫宴,弹琴、歌舞自有宫中艺伎表演。”
  崔珊亦起身,笑道:“琰世子心疼了吗?不就是让她弹支曲子,你何必这般护着她。”
  越是防着便越有问题。
  崔珊心想:一定会不弹琴。
  德妃笑容微微,只平静地看着。
  贤妃恍然未见,广袖掩嘴,与皇帝对饮。
  皇贵妃道:“安西郡主,你以为如何?”
  郡主起身,行了个万福礼,“回娘娘话,小女最擅琵琶。”
  闻家已经与江家越发生疏了,闻其贵先怪江舜诚心狠无情,把江书麒夫妇赶至扬州受苦,再因政见不和,早已形同陌路。这一年,闻家人几乎不再登江家大门。
  闻雅云因为其姐,心下憎恨江家,连带着也讷上了素妍。“安西郡主不敢弹古琴么?你可是皇城人人皆知的大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呢?”
  “就是。”崔珊附和着,“琵琶可是上不得台面的乐器,四大雅事,古琴第一,其次再是棋书画。以安西郡主所言,就该琵琶棋书画了?”
  宇文琰扫过二女,她们分明就是要借机让素妍出丑。
  明明是大家在宫宴上赏宫中乐坊艺伎的歌舞,却要素妍献艺,分明就是拿素妍与宫中艺伎一般形容。
  宇文琰朗声道:“但凡乐器,并无尊卑。以珊瑚郡主所言,除了古琴,其他乐器都上不得台面了?皇上赐赏宫乐,大家听听今儿的宫乐里有笛子。有箫声,有古筝、有琵琶,哪样不是悦耳动听的,组合一处,更有气势,更显皇家尊贵。”
  崔珊说不过宇文琰。咬唇厉喝道:“你怎么老护着她,成什么样子了?哼,江家人都不愿将女儿嫁给你,你还护着?没见过你这等不知耻的。”
  宇文琰笑着,抱拳道:“禀皇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皇侄可有错了?”
  皇帝微微一笑。“此乃人之常情。”
  崔珊弃离桌案,提着裙子走近皇帝,娇嗔道:“皇外公,我想听安西郡主弹琴,就你让她弹一曲吧。”
  看这样子,崔珊是忌恨上次的事。虽然没有说出素妍是岭雪居士的秘密,今儿便是那日的报复。
  既然躲不过,那他便一起陪素妍。绝不让众人看素妍的笑话,更不能让人非议她如同艺伎。
  宇文琰抱拳道:“微臣愿陪安西一道献曲。”
  静王妃算是瞧明白了,宇文琰从来就没放弃过素妍。一旦有人与她为难,他立马就跳出来了。
  左肩王夫妇视若未见,只由得宇文琰去,他们俩倒是众人见过最淡定从容的父母。
  皇帝笑着应了:“准奏。”
  崔珊霸道而大声地叫道:“不许弹琵琶!来人,给她古琴!”
  说好了会帮曹玉臻拜朱武为师,结果却便宜了江书鹏与罗思源,他们一个是江家的儿郎,另一个又是江家未来的女婿,这口恶气崔珊要出。想到那日曹玉臻失望而落漠的眼神,比捅了她一刀还更为难受。
  宇文琰道:“取笛子。”
  舞伎退去,一干声乐也顿时停凝。
  宫人摆下琴案,素妍起身,江舜诚低声道:“不用紧张,就和平时在家弹琴一样。”
  素妍点了点头。
  慕容氏不解地问:“今儿怎么瞧着,那三个女子好似和小姑子拗上了。”
  展颜道:“许是因为上次拜朱武先生的事罢。闻侧妃则是因为闻家与江家的事忌恨姑姑,只是这吴王侧妃……”却有些不明白了。
  素妍坐在琴案,双手轻抚,苍白手指如盈然翩飞而舞的蝴蝶,轻轻拢着,慢慢捻动,近乎透明的指尖流泻出轻快、婉转的琴音,漫至心间,缕缕情丝纠缠翻滚,如阳光下追逐的情侣,似双双迷恋花丛的蝴蝶,又似朝阳里蓄于碧叶的晨露,晶莹欲滴。
  美妙的琴音,醉人的琴音,化成无法割舍的梦境,与残酷的现实交织纠缠,她一瞬的情动,化作一世的情伤。
  宇文琰的笛音清灵,和应着她的琴曲,相融一体。
  左肩王妃一副陶醉,仿佛在这曲子里看到了她与左肩王的过往。
  琴音落,笛音随,在那蝶舞春光里平静的余下轻灵的曲调。
  崔珊有种见鬼的模样,瞪着闻雅云。
  闻雅云一脸茫然失措:她不是不会弹琴,竟还弹得这样的好。
  她什么时候会弹琴的?难不成亦是她离开的几年里。
  舒秀仪低骂近蚊鸣:“闻雅云还说她不会弹琴呢。”心里早将闻雅云骂了千百遍的“蠢货。”
  声音虽小,还是传到吴王的耳里。
  他的眸光越发冰冷犀厉,难怪舒秀仪要跟着起哄,竟是要给素妍难堪。
  他是想过对她好的,可她亦太让他失望了,竟然玩起这等心眼来。冷声道:“安西郡主招惹过你么?”
  当然招惹过,夺走她丈夫的心,还害她苦守了近一年的空房,这样算不算?
  舒秀仪却不敢说,低声道:“我……我只是……”
  舒太妃低声告诫道:“不许胡闹!身为侧妃,居然不分轻重缓急,一心与人结怨,回府之后,禁足院落一月。”
  为什么要罚她,就因为她要素妍弹琴?
  舒秀仪轻呼声“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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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2膳食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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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秀仪轻呼声“姑母”。
  “自己做错了事,还想让我替你求情?我们舒家怎会有你这等不顾大局的女子。”
  对于此刻的舒太妃,唯有吴王的前程才是最重要的。
  在这条路上,素妍在暗中帮着他们,他们母子是欠了素妍情意。
  “再敢开口乱说话,罚你禁足两月。”
  舒秀仪虽有不满,却只得住口,眼神里喷出杀人的光芒,冷冷地射向素妍。
  宇文琰亦感觉到舒秀仪、闻雅云二人的敌意,崔珊虽然想让素妍出丑,却并无恨意。唯此二人,个个都想生剥了素妍。
  吴王看到一脸冷色的宇文琰,随着他的视线,这才注意到舒秀仪眼里的仇恨,这样的目光,于他太过熟悉。
  宇文琰落坐,左肩王妃面含欣慰:“看来她对琰儿倒是真心一片。”
  明知他克妻,还能坚守,这就是真情所系。
  宇文琰道:“这一辈子,我愿唯她一人。”
  左肩王妃望着左肩王,笑容浅浅。
  宁王妃离座跪拜,朗声道:“请皇上为我儿与安西郡主赐婚!”
  静王妃整个人一愣,没想宁王妃会在此刻提出来。
  见过了素妍的琴技,当真不俗。
  整个大殿一片肃静。
  宇文琰朗声大笑,声声悦耳,爽朗舒畅。“宁王妃,早前皇上已赐安西自主婚姻之权,你此刻央求。不是为难皇上么?”
  宁王妃只想赶在静王妃开口前提出,没想竟忘了这岔。“轼儿钟情安西,身为母亲,只想了他所愿,也未顾及更多。”
  皇帝面含浅笑,一家有女百家求。“宁王妃起来吧。爱子心切,不怪你。”他轻浅的一句话,已证明不会轻易指婚,转而道:“九公主与安西同岁,亦到婚配之龄。”扫视着大殿上的众多臣子,颇有意味地淡然一笑。
  九公主起身道:“父皇。女儿不嫁!女儿要在宫中陪伴父皇。”
  德妃轻笑道:“真是个傻孩子,瞧瞧。她说的都是什么傻话。”
  九公主是德妃抚育长大的,虽不是亲生,却视九公主如亲生女儿一般。
  皇帝与皇贵妃使了个眼神,新的歌伎奔至大殿。
  夜近三更,大殿上许多的臣子已经喝醉了。
  舒秀仪而被舒太妃责罚,只顾喝闷酒。没多会儿就醉得胡言乱语,吴王怕她捅出漏子来,指头一动。点了她的哑穴,她依旧想说,却是发不出音来,扒在桌案上全无半分仪态。
  皇帝携着三妃早早退了酒宴,只留下群臣嬉闹。
  江舜诚有三分醉意,素妍只是浅抿着美酒,连两杯也未喝完。
  “妍儿,我们回府罢!”
  这一场盛宴,不过赏歌舞,喝酒说话。
  然,人的内心却是落漠的。
  见江家人要离开,宇文琰唤了父母,几人退出大殿,在宫人引领下往宫门移去。
  刚近宫门,一名太监骑马追至,大声道:“皇上昏迷了,以前惯使针的梁太医不在宫中,还请安西郡主与小的去趟养性殿。”
  宇文琰抱拳对江舜诚道:“右相爷只管回府,我自会护送弱水回去。”
  虽是孤男寡女,可今儿上午江舜诚寻了钦天监,确定宇文琰并非克妻之人。而江虞氏亦去了天龙寺见悟觉,悟觉大师重新算命,亦说二人得配,是极好的良缘。
  江舜诚低应一声:“你们且去。”
  左肩王见江舜诚没有反对,道:“你们不愿将安西下嫁我儿?这样做……”
  江舜诚瞧了眼左肩王夫妇,“有人背后使诈的事已然知晓。自家的儿子是否为克妻命,难道还不比旁人清楚?”
  左肩王妃笑得有些尴尬,“不瞒右相,在那之前,我们真没给琰儿算过命。”
  她不喜欢江素妍,亦很难喜欢这样的女子。早前请旨赐婚,只是听闻她除了有些才华对内宅事务、主持中馈一窃不通,要是娶入府,更能让她听从自己的安排。
  可谁曾想到,江素妍还要求娶他男子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大大出乎左肩王妃的例外。
  江舜诚不卑不亢,道:“既是如此,选个吉日把两个孩子的亲事订下。”
  左肩王喜形于色,“你可想好了?”
  左肩王妃的脸色有些难看,明明笑着,眼里却是一百个的不乐意。
  “内子去了天龙寺,悟远大师确实被人收买了。悟觉大师已训斥了他,着他安心理佛。既是有人破坏我们两家结亲,便不能称了那人心意,这亲还非结不可。”江舜诚说罢,又觉悟自己的话说得太过,淡淡一笑,“若是二位贤夫妇不弃,我很乐意将女儿许配于你家琰世子。”
  左肩王夫妇不是世俗之人,左肩王欢喜,左肩王妃满脸愁支。
  江舜诚夫妇甚是开明,否则不会许予素妍自主婚姻之权。
  思来瞧去,也唯有给女儿寻个真心以待的男子方是良策。
  两家人闲聊着出了宫门,各自上了家轿,消散在夜色里。
  素妍进了养性殿,但见大殿中央跪着一地的皇子公主、皇孙,个个低埋着头,十皇子正低声抽泣,双肩发颤,亦有公主在哭泣着。
  大总管步入内殿,禀道:“三位娘娘,安西郡主到!”
  皇贵妃道:“宣她进来。”
  宇文琰要入,被护卫拦下,“请安西郡主一人入内,琰世子在大殿候着吧。”
  内殿很大,除了大总管便是三位皇妃。
  皇贵妃面色沉肃,静默地坐在龙榻前的绣杌上,眼睛凝视着病榻中的皇帝。
  德妃一脸苍白,来回踱步,仿佛如临大敌。
  贤妃早已泣不成声。正低声斥骂着太医:“废物,朝廷花这么多银子养你们何用。皇上昏倒,竟不能使法让他醒来……”
  龙榻前,跪着一名值夜的太医,一侧放着银针,却并不敢施针。
  大总管道:“安西郡主可能救治皇上。”
  素妍抬头扫过三妃。“三位娘娘,可同意由臣女施救?”
  皇贵妃点了点头。
  德妃道了声“同意”。
  贤妃央求道:“你若有法,就赶紧吧。皇上……万一他有个好歹,可叫臣妾怎么活。”
  这些年,皇贵妃早就看多了贤妃每遇大事一副没主意的样子。正是因为这楚楚怜人的模样,得皇上宠爱最多。
  素妍伸手探脉。又伸手剥开皇帝的眼皮,再看了看唇舌。心下一沉:皇帝竟病得如此严重?
  他不是会在今年秋天驾崩么?看这样子。只怕是拖不到那时了。脉息紊乱,时弱时无,这分明是积劳之疾,油烬灯枯之像。
  令大总管取了蜡烛,再取了银针,放在烛火上灸烤。这才在几个大穴下针。
  几针下去,皇帝的呼吸转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皮蠕动,缓慢地启开双眸,耳畔是贤妃的低哭声,还有外殿传来公主们的嚎啕大哭。
  素妍含笑道:“皇上,您没事了。这些天只是太累了,记得好好休息!”
  正值年节,皇帝已经许久没去御书房,就连奏章都分散给六部处理,亦只有昨晚批阅了一些非他阅示的奏章。
  老了,到底是老了。
  年轻那会儿,便是两日不睡也不碍事,昨晚就多看了会奏章,今日就有些体力不济。
  皇帝打了个手势,大总管将他扶坐在榻。
  听到外殿的咽咽哭泣,皇帝好不心烦,厉喝道:“朕又没死,你们哭甚,都退下吧。”
  素妍轻声道:“皇上还得保重龙体才是。近来肺火偏重导致痰多,让御膳房备些祛痰化瘀的食材。我写几样,让他们做来给皇上吃,食疗比吃药管用。”
  贤妃止住哭声,“皇上最不爱吃药,每回都是臣妾磨着他,他才肯喝上几口,此法最是合适。方子就不用开了,还是安西郡主与我细说如何做法,我回头亲自做给皇上吃。”
  皇贵妃与德妃亦有了兴致,静待她说后面的话。
  素妍道:“第一样,是冰糖雪梨膏。将梨子磨压成汁,和着冰糖调匀,再取了大雪梨,将中间挖空,将梨汁冰糖上火蒸上半炷香的工夫,之后取其中央的雪梨膏食用。
  第二样,白菜祛火糕。将白菜切细,放少许盐,两刻钟后将白菜捏出菜汁,用这菜汁制成糕点,就如桂花糕的制法差不多。每日吃上几枚。
  第三样,菊花菜式。或选新鲜的菊花洗净凉拌,滴放上好的芝麻油,别放生燥发热的调料,拌好之后,再放一匙冰糖粉拌匀即可。
  第四样,枇杷川贝露。将枇杷川贝磨汁,加入蜜蜂,上锅蒸上一刻,再采清晨花叶上的露珠为引子,汇入一处,服食即可。
  其他的,但凡能祛火养肺的皆可吃些。”
  贤妃露出喜色,转身对龙榻上的皇帝道:“皇上,臣妾这便去御膳房,为你做冰糖雪梨膏吃。”贤妃的厨艺极好,这是她优于其他妃嫔之处。
  素妍道:“皇上圣躬欠安,哪能经得如此劳神劳力,记得安心休养。”她停了一下,含笑道:“皇上又不爱吃药,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他何尝不想好好养病,可他的那些儿子们个个虎礼眈眈,都不是省心的。
  听着素妍那微含责备的话语,皇帝只觉一阵亲近,在这宫里会如此说话的只有贤妃了。
  皇帝见她没给自己下方开药,喜道:“瞧瞧那些个太医,整日逼朕喝药,还是安西的法子好,吃着糕点就能治病。”
  “皇上打趣。既然亦醒,臣女告退!还望皇上以天下百姓为念,保重龙体!”
  皇帝抬了抬手,算是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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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3油烬

  大总管太监令宫娥将素妍领出后宫。
  皇帝扫过皇贵妃与德妃,“朕今儿累了,退下!”
  二妃退出内殿。
  静王、宁王携着世子跪于大殿,九公主更是不顾仪态,哭成了泪人。
  “安西,父皇如何了?”
  素妍道:“皇上无大碍,操劳过度暂时昏厥。还请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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