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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封推]-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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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菲低低地道:“郡主。首饰盒里少了三样,小衣倒是齐全的,肚兜却少了两个,一件杏黄绣粉海棠的。一件浅紫色绣蝴蝶的。”
  素妍越想越气,推开宇文琰的手,一转身侧躺在暖榻上不说话了。
  “弱水”他低低地轻唤。
  素妍不理。
  她真的错了吗?
  朱武曾与她说过,唐观才更适合她。
  无名子也曾说过,这在世上,没人比唐观对她更痴情。
  为什么会是这样?
  老王妃比她预料的更难缠,更厌恶她。
  她愣愣地看着窗外,院子里,田荷和白茱正在清扫院子。两个人的神情都有些沮丧。
  这一天,对于她和她身边的人来说,都是最难忘的一天。
  琴瑟堂里,鸡飞狗跳。
  内室之中也是一地狼藉。
  “弱水”宇文琰心情繁复,他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这样待素妍。
  素妍的心境也不好。她望着外面,过了很久,才呢喃道:“明日一早,我想带着白芷去天龙寺静修。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我的心好乱。”
  “要不……你回江家住几天。”
  素妍摇了摇头,“我不想回去。我娘看我时最是细心,就算我装出笑容,她也能感觉到我的不快乐。我不想让她担心。”她闭上眼睛,想要忘了这一日的烦心事,越是想忘,却越是不能忘,“千一,我累了,我想在暖榻上睡会儿。”
  宇文琰知道她的心情不好,拉了锦衾,盖在她的身上,她和衣躺着,阖上了双目。
  内室里,青嬷嬷与丫头们收拾好东西,开始收拾、整理大书房的东西。
  看着被撕裂的两幅字画,她是爱字画之人,老王妃竟把字画都撕成两半。
  宇文琰转至花厅,“小安子,把大管家叫来。”
  小安子飞野似地出了内仪门,不多会儿回话道:“王爷,大管家去卫州办事了。”
  宇文琰眉头一挑,“是老王妃派去的?”
  小安子道:“听大管家的女人说,奉了王妃之命前往卫州收租子、店铺收益银子的。”
  宇文琰扭头望向内室,这么大的事,素妍也支字未提。
  她要他不得隐瞒,她却独自将所有心事都藏在心底。难道她不提,是因为对他失望了,不相信他能处置得了。
  宇文琰道:“把青嬷嬷、白芷、白菲唤来。”
  小安子唤了正在整理小书房的三人。
  听完宇文琰的话,青嬷嬷面露诧色,她没听说这事。
  白芷更不知道。
  白菲低头道:“早前,老王妃拿着各田庄、铺子管事的卖身契,虽说地契、房契在王爷手里,可王妃担心,这些管事会使坏,不真心为王爷办事。就先遣了童英和大管家去卫州收租子。”
  这边正说话,护卫窦勇进了花厅,喜道:“王爷,户部三百里加急,往卫州送了一份官文。”
  宇文琰一脸茫然,“什么事?”
  窦勇道:“从腊月二十日起,卫州境内禁止买卖官田,要是再有违例者重惩!”
  他的声音很高,素妍原本睡觉就浅,此刻听到这句话,立时睁开了眼睛。
  新皇动作倒快,八百里加急,只怕明晨就能抵达卫州,明儿一天就能传达到卫州十二县。可江传达前天昨天夜里才离开皇城,骑的是好马,今天应该已经到了。
  截止日期是腊月二十日,还有几天的时间的周圜。要是谨慎些,一定可以买到更多的田地,但愿江传达几县的都能买些,毕竟谁也说不好未来的情势。
  宇文琰问:“老王爷知道了?”
  窦勇道:“回王爷话,老王爷很高兴。”
  不许卫州买卖官田,这是何道理,总得有个缘故吧。
  宇文琰厉声对小安子道:“把大管家的女人叫来,吩咐她,就说琴瑟堂里丢了王妃的几件首饰,指定是上房的婆子、丫头、小厮顺去了。给本王找回来!”
  大管家不在。找大管家的女人出来办事。
  宇文琰散了青嬷嬷等人。转身去了上房。
  上房小书房内,老王爷宇文谦来回踱步,正为家事烦忧着,亦为素妍办成了卫州修河渠的事欢喜。
  宇文琰进了小书房。“父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户部会下禁止买卖官田的文书?”
  老王爷想到这事就乐,在先帝时他可提过两回的,“你媳妇没告诉你?”
  宇文琰道:“我今儿一回来,家里就闹腾成这样。还没来得及与她说话呢?”
  老王爷道:“皇上同意卫州修建河渠了,一旦建成,卫州十二县薄地变良田,就是盐坪县三成的盐碱地也能变成良田。”
  这真真是一个好消息!
  老王爷道:“我回头得问问素妍。她是如何说服皇上的。”
  宇文琰如中惊雷,“今日素妍入宫见过皇上?”入宫他是知道的,可素妍见过新皇他却不知道。不是说入宫是叩见太后,也去见了皇后的,怎么又和皇上见了一面。
  他突地忆起。杨云简入宫,他自己离开要去素妍,就有一个内侍过来,说两个侍卫吵起来了,他赶着过去,一呆就是大半个时辰。
  难道……
  是那时候,素妍见了皇上。
  如果两个侍卫吵架是故意的,那么素妍与皇上之间……
  想到这些,宇文琰疑云顿生。
  老王爷大叫一声,“我一定得问问这丫头,她是怎么说的。”
  不等宇文琰阻止,老王爷已经出了上房门。
  宇文琰紧跟在身后,满脑子都是些素妍与皇上说话、甚至相拥的画面……
  新皇的心里一直都有素妍,他在跟前服侍便知,几乎一听说素妍入宫,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她一面。
  老王爷进了琴瑟堂的花厅,“小安子,把王妃唤出来说话,我有事问她。”
  小安子应声,脚步低沉,正要喊人,素妍已经坐起身。
  她理了理衣衫和云鬓,这才移身来到花厅。
  老王爷好奇地问出自己的问题。
  素妍微愣,抬手对小安子道:“到门口候着。”
  小安子抱着拂尘移到门口。
  素妍亲自沏了茶递给老王爷,又给宇文琰沏了一盏,慢条斯理地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告诉皇上,只要朝廷拨五十万两银子,就能让朝廷多一笔收益,让卫州成为富庶之地。”
  宇文琰大呼一声:“你疯了!”
  老王爷皱了皱眉头,他说错了?“我最初说的是五百万两银子,可不是五十万两。”
  素妍微微一笑,仿佛真的忘了之前的不快,把自己最详尽的想法说了一遍。
  宇文琰听得眉飞色舞。
  老王爷也是笑意款款:“你是说,待蓬东、莱县建成河渠之后,我们左肩王府可以任意出售官田?”
  素妍点了点头,“就算不出售,也能租赁出去。我让大管家和童英先行一步,借的是去卫州收租子、银钱的名目,实则是要他们调查卫州七县有多少官田,自然得防备卫州世族钻了空子。将心比心,我若是卫州本地人,知道朝廷要修河渠,第一件事就是囤积田地,坐待田地升值,然后在修建之后,再以高价售出,中饱私囊。”
  “要是防患不了卫州本地的世族捣乱、官员*,就会让百姓雪上加霜。官田的租金是两成,一成上交朝廷,一成交到当地官府。私田的租金则是三成,产量高,租金高;产量低,租金也低。”

  ☆、624 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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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妍抿了口清茶,“父王回到卫州后,不要找当地的世族出主意,他们的主意,永远只对自己最有利,还得找当地有名望的书生、名士,甚至是当地的百姓。”她稍顿了一下,家里接二连三都是不顺心的事,“我想去庙里住些日子,尽快替父王拟份章程出来。”
  宇文琰惊道:“我以为你要去庙里,是因为生我的气?”
  “我当然生气。老王妃带人翻了东西便罢,竟让卑贱的小厮进内室……还丢了东西……”她一想到这事心头就堵得慌,“你身上唯一让我可取的,便是对我的真心。”
  如若连他待她的真心真情都没了,她又怎会选他,又怎会甘心留在他的身边。
  老王爷尴尬地笑了一下,“你婆母已经训斥了婆子、丫头,那个……”他将手探入怀里,掏了个帕子出来。
  宇文琰一个箭步,夺了东西将身子转到一边,正是素妍的紫色肚兜和一支珍珠钗子。当真是全乱套了,素妍的肚兜居然在老王爷哪儿,这在哪家都是没有的事。宇文琰只觉怒火乱窜,以往瞧老王妃虽说偏护娘家人,可也没到这地步,现下好了,居然惹出这等事来。
  宇文琰厉斥:“是哪两个?立马发卖出去,好大的胆子,连王妃的东西都敢偷。还有三样呢?有没有问出来在哪儿?”
  老王爷怀揣着儿媳妇的物件。
  要在别人家又成笑话了,素妍一张脸窘得发红。
  宇文琰还在哪儿骂骂咧咧,见是素妍的东西,往怀里一塞,“母妃还真是,自己的奴才都管不好,还要争着打理铺子,她倒是能干的?二百八十家。如今就剩二百家了……”
  老王爷喝着茶,今儿这事,闹得他也跟着没面子。
  素妍避开私事不谈,问:“父王什么时候回卫州?”
  “你可问过皇上,卫州修河渠的事什么时候定下来?”
  素妍闪着灵眸,“皇上同意从工部派官员前往卫州襄助父王,也同意拨银子,稍后许是有官文抵达。在这之前,父王做好准备。估计最迟不会超过明年三月。虽说皇上会同意,可我们也得把能想到的事都办妥。我来拟定章程。之后再请人修改。不能做到十全十美,至少要做到利远大于弊。卫州百姓盼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好事变成坏事。”
  老王爷父子俩就跟上战场一般的欢喜,卫州是他们的封地。打理好那儿,就是他们的本事,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也算他们对得住卫州百姓。
  “父王要是不急着赶回卫州给叶家大老爷贺寿,明儿不妨再入一次宫,跟皇上讨两名工部得力的官员回去,修建河渠不是小事,得看地形,必要的时候。还得建水库,早些规划,就能早些动工,否则就算皇上拨了银子,没有规划图纸。如何施工……”
  老王爷笑着连应“对!对!”末了,安慰似地对素妍道,“你婆母最近大半年变得古古怪怪,今晚我给你报仇。”
  素妍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老王爷给她报仇?
  怎么越听越不是个味。
  宇文琰吐了口气,似乎对老王爷的话颇是受用,之前那怒火丛生的面容轻浅了不少,“幸好不是卫州城的卫县修建河渠,否则叶家就是一个大麻烦,叶家的事儿最多。十万两银子,得修多长的河渠了,能灌三万亩的良田,叫母妃把那些东西都还回去,大舅舅一家的礼物不得超过一千两银子,统共加起来过了五千两银就不行。卫州要建河渠,到时候说不准还得修建水库,哪有银子给她糟踏。”
  这一日的闹腾,府里连带着青霞郡主都憋了一肚子的担心和委屈。
  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皇上同意卫州修建河渠的事儿。
  老王爷觉得打铁趁热,明儿就入宫跟皇上讨要能工巧匠去卫州。
  几人又说了一阵话,大管家的女人领了几个精干的婆子,合着几个小厮进了上房,把叶三娘这个老嬷嬷与老王妃身边的丫头、小厮传了出来,逼问素妍屋里丢首饰的事儿。
  因为早前确实从丫头和小厮身上寻出了东西,整个王府的人都认定这事就是老王妃身边的下人给顺走的。
  老王爷唤了小郡主来琴瑟堂花厅一起用晚膳,几个人当成今儿也没发生的样子。
  用罢了晚膳,几个人又一处闲聊起来。
  紫鸢与紫鹊两个此刻正在屋子里小声地说话。
  尤其是紫鸢胆颤心惊,小心翼翼地道:“你今儿的胆子也太大了,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紫鹊狠声道:“老太太派我们两个来郡主身边,除了服侍之外,还要保护郡主。我要老王妃吃不了兜着走!”
  反正有一件肚兜、一件珠钗是从老王妃身边下人那儿拿出来的,一件是顺走的贼,两件还是贼……
  紫鸢从来没想过,紫鹊竟然是这样的狠角色。
  紫鹊咬了咬双唇,“七年前,豫地大旱,要不是江家,我们全村人都饿死了。我是自愿卖入江家为奴的,我爹娘、哥哥和弟弟妹妹全是江家人救的。我答应了村里人,要回报郡主和江家的大恩!无论是谁,要是敢伤郡主,我就要她付出代价。”
  紫鸢没想,紫鹊竟是这样的忠心。
  她居然能趁着混乱,把珠钗塞到老王妃丫头的身上,又把素妍的肚兜塞到小厮的怀里,而这两个人还能不知不觉地把东西带出琴瑟堂。
  紫鸢低声道:“其他的呢?还有两件首饰,一条肚兜去哪儿了。”
  紫鹊扬了扬头,“我只取了两样,另外的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是不瞒你的,做了就做了。”
  紫鸢垂头想着,“如果你没拿,指定是老王妃身边的人顺走了。首饰倒也好说,单是那条肚兜,万一流出去,还不知道怎么说郡主呢。”
  紫鹊道:“或许大管家的女人能查出些什么。”
  紫鸢点了点头。
  二人说了一阵话。紫鸢离了紫鹊的房间。
  紫鹊关好门窗,坐回到榻上,这才小心翼翼地移开枕头,只见枕头下面藏着一条杏黄色的肚兜,又有两支瞧着很是好看的点翠簪子、晶石头花。
  她双手合十,“郡主,我真的是为你好!不给老王妃一点厉害,她还会欺负你。”
  这些东西顺来了,让老王妃背了黑锅,可怎么处理才好。肚兜倒是可以绞碎。或丢掉。或一把火烧个干净,可是点翠簪子、晶石头花却有些不大好处理了。
  紫鹊拿主意,决定把晶石头花拆了,改成一朵绒花。点翠簪子也拆了,改成其他零散的小件,等自己攒了钱,再制成旁的什么首饰,或耳环,或手链……总之,要变成和原来完全不同的样子,要不就是变卖了,换成银子。
  她在老太太身边呆了七年。有一手的好女红,手也算巧,又会打络子。
  紫鹊取了小妆刀,不到半个时辰,两件头饰都变得面目全非。她又用了大半个时辰,用自己喜欢的紫色碎绸做了朵紫色绒花,拿着手里,越瞧越好看,又另做了一朵绒花簪子,也很满意。
  正欣赏着,却发现簪子上刻有“皇宫司珍房制”字眼,立时吓了一跳,看来点翠簪子是从宫里出来的,她曾听丫头们议论时说过,宇文琰宠爱素妍,专门从皇宫内务府打造了首饰、制造了衣裙。要磨去这几个字,当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但总算是磨掉了。
  此刻,上房外面,大管家的女人领了宇文琰和老王爷的令,正在对一起去了素妍屋里的丫头、婆子、小厮进行严刑拷问,索要被拿走了首饰。
  一名小厮一边吃棍子,一边大骂:“马三毛,你这个王八蛋!你偷了王妃的东西,害得老子被打!快把一起偷走了都还回去,呜呜……”
  那位交了珠钗名唤吉儿的丫头也被婆子和丫头厉声喝骂。
  “吉儿,你这个贱蹄子,你干吗偷王妃的东西,你倒是把其他的也一并交出来。”
  “枉我拿你当好姐妹,没想你竟能干出这种事,居然偷主子的东西。”
  “快交出来!我身上的毒,要明儿义济医馆的道长才能配出解药。我不想死,你把簪子和头花都交出来……”
  一时间,上房院子外面,哭爹喊娘的,骂人央求的,不绝于耳,乱成了一团。
  老王妃没寻回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说,反而惹来一身骚。她捂住自己的耳朵,连最贴心的老嬷嬷都保不住,这一回老王爷和宇文琰都惹急了,竟下令让各家铺子来取东西,说王府是不会结账的。
  老王妃狠狠心,拿了自己身上仅有的二万两银子,挑拣了一些留下。
  她今晚没吃多少,也吃不进去。
  二十多年来,整个王府都是她说了算,可现下,父子俩都偏向了素妍,这让她恨得入骨,江素妍一定是使了狐媚功夫,否则怎么能迷住他们父子俩,竟然将她一个人抛在上房,他们四人倒欢欢喜喜用晚膳了。
  院门外,传来老王爷的声音,“把这几个家贼都拖到赏罚室去,不交出偷走的东西,休想放出来。”
  大管家的女人应声,让婆子、小厮把人拖下去。
  嬷嬷扯开嗓子:“老王妃!老奴没有拿王妃的东西呀,老奴没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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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5 痴恋(求粉红票!)

  吉儿知道,自己交出了一件珠钗,任谁也不会相信她了。她推开拽住自己的婆子,高声呼道:“我没有!我没有偷王妃的珠钗,我真的没有偷……”说完,飞快地往一边井口奔去,“扑通”一声就栽了下去。
  她不知道那珠钗怎么就在自己身上。
  一边的丫头大叫:“吉儿,你死也不要连累我们,我们……我们可是无辜的,我们没拿……”
  一时间哭声四起。
  老王爷恍若未闻地进了上房。
  偏厅里,老王妃见他进来,害怕地立起身。
  老王爷诡异一笑,“二十多年前,我们结为夫妻那日便说过,我若做错事,由你处罚。你若做错事,那自得由我处罚……”
  老王妃身子一颤。
  她越来越力不从心,甚至害怕那事。
  他已走近跟前,勾起她的下颌,“老规矩。”弯腰将她横抱在怀里,“当年你可是很喜欢的,怎么最近半年,你竟害怕起来,莫不是对为夫的功夫不满意了?”
  江素妍……
  老王妃念着这个名字,心下暗恨着。
  *
  琴瑟堂偏厅内,素妍与宇文琰正对弈下棋。
  宇文琰压根就没心思下棋,“娘子,不下了,成吗?”
  素妍捻着棋子,看着棋盘,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明早要去寺里静修。”
  “那你也不能不管我,我好不容易才休息两日,等我入宫当差,你再去好不好?”
  她微微挑眉,“不好!说好的事,怎能再改?我不在,你娘也清静了,说不准你娘巴不得我日日呆在寺里的才好。”
  宇文琰嘟着嘴,这都叫什么事?
  原是好好的事,被老王妃这么一闹腾。可要素妍往后如何做人?
  素妍敲了敲棋盘,“快下棋,且先赢了我再说。”
  他一脸苦相,“下赢了有什么好处?”
  在宫里时,他就想了几晚,回家后要如何好好地“吃”一顿,可素妍竟不让碰。
  素妍张了张嘴,“今晚一盘定输赢,输家听赢家的话。”
  宇文琰立时来了兴致,拿起兴致落子。素妍微微眯眼。每次下棋他就布局。好似她不会。她可是很小的时候就会布棋局了,他要布局,她也布,倒看谁的棋局布得更快。
  素妍见他竟未瞧出自己布局。微微一笑,宇文琰只觉这笑令百花失色,日月失光,竟瞧得呆住了。
  难怪他娘骂素妍是狐媚子,真真有媚惑男人的功能,就这么一笑,就能勾了他的魂去。
  看他不赢了她,让她乖乖听从。
  素妍时不时做出俏皮的动作,或嘟嘴。或托着下颌。她看着棋盘,很不满地道:“棋艺越来越差呢!再有三步你就输了!”
  她不由分说,抓了一把棋子,“噼噼叭叭”地落定。
  宇文琰立时跳了起来,“你耍诈!”
  “嘘——”她又是顽皮一笑。“下山以来,你哪次下棋,不,连带着山上那次比试,你没有使诈布局。你既能布局,我也会的。就是山上那次,要是我布局,根本没有你赢的机会,以前不搭理你,是想试试自己在你的《鬼谷珍笼局》之下能走多少步。今儿我也给你布局,你才多少步,三十二子,姐姐最差的时候也有三十七子,你也太让我失望了……”
  这是她在欺负他哇!
  瞧她这张狂的样子,前倾的身子,在他身上点点凿凿,弄得他好不心痒。
  “你再碰?”
  素妍又点了他胸口一下。
  宇文琰诡异一笑,正要捉住她,她却机警得像条小泥鳅,自他身边给滑走了,立在几步之遥地方,笑道:“愿赌服输,我是赢家,你得听我的。今晚你睡大床,我去小书房睡。”
  她一说完,翩然转身,径直进了内室,又从内室去了书房。
  他小心地跟了过去,用手指挑起珠帘,就见素妍打开大木箱,从里面取出两幅被撕成两半的字画,秀眉微蹙,道不出的痛楚。
  老王妃撕坏她心爱的东西,也难怪她会如此。
  宇文琰还想缠着她,幸许她一心软就能在一起。
  可瞧素妍的样子,压根就没有这心思。
  她认真地清理了一翻大木箱子里的东西,拿出一个小匣子里,里面装着各式瓷瓶。
  夜,静了。
  她取了纸笔,坐在空白的鲜纸面前,阖上双眸幻想了一阵,终于握笔开始继续绘画。
  然,今儿发生了太多的事,多到她无法静下心来。
  她只得拿笔,取了木板,练起大字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从内室传来的呼声,不算高,是他匀称的呼吸声。
  她起身走到内室,给宇文琰拢了被子,他迷糊之中,轻叹一声,“弱水,让你受委屈了。”
  天空的冷月,如冰如润,从夜空里羞羞涩涩探出一点头来。能听见敲更的梆子声响,一下又一下。有轻缓的夜风吹过,轻摇着外面桃枝上的影姿,如同在舞一般。
  她静静地坐在榻前,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庞。
  这是一张完全与曹玉臻不同的脸,却有着一样的美。
  对于美男,她自来就没有太多的警惕。
  “弱水”他低呼一声,抬臂一揽,她落在他的怀里,他用带着呓语般的声音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给我一些时间,等父王、母妃回封地,一切都会好起来。我想你,在宫里当差的几天,比几年还漫长,一到晚上,我眼前都是你……”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一个翻身,赤着上身将她压在身下,“今晚我输了,换成我服侍你好不好?”
  素妍想说不,而他不给机会,俯身吻上她的唇,这样的痴缠,甚至连她拒绝的话都不愿听。
  衣衫凌乱,玉肌如雪。他越发痴陷其间,有她在这边,连他的心都是安稳的。
  他的细吻渐渐向下,解开她衣袍上的系结,手轻抚而上。她的娇躯微微颤栗,玉样的肌肤中透出诱人的红晕。
  几番痴恋纠结,他越来越了晓她每一分颤栗,知晓如何让她欢欣。
  她看着他黑色的深眸中带着浓厚的心事,像是上好黑宝石,几乎要把她的灵魂都吸引进去。
  他吻上她的胸前。她不由脸一红。别开眼去。但他的手却并不放开她。轻抚着渐渐打开她的身体。
  牙床帐波微颤,是她不由自己的沉陷。
  小安子又就近服侍,但凡宇文琰回来,如今连白菲和白芷都避开了。
  他灭了内室燃得最旺的烛火。拿着剪子剪小最后一盏罩着琉璃盏的烛台,光芒顿时黯淡。月光隐隐绰绰,从窗棂的缝隙落到床前。
  他眯眼看去,她的长发铺散开来,如飞瀑,似墨绸,衬着她身上的雪样肌肤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由轻抚上她石雕般的锁骨,一点点轻移向下,所有的诱人、美好尽收眼底。气息渐渐缭乱,她已经情动,肌肤相接处,他的灼热,她的微凉。契合得密不可分。
  “弱水……”他轻呼一声,猛地侵入她的身体。她不由轻哼一声,更紧地贴近他。他缓缓地动起来,看着她媚眼如丝,清丽无双的容颜似月下悄然静放的莲。在夜色之中,带着无尽妖娆,媚乱他的呼吸。
  “真是个妖精……”他不由轻笑着吻着她,身下的动作越发快,却自有一种温柔与体贴,他越来越懂得她的需要。
  素妍睁开眼,只见他结实白皙的胸膛上肌肉如斧刻刀凿一般,这是她见过最魅惑的男人身体。
  她顽皮一笑,毫无防备地轻点上他的胸膛,她的手,她的唇像是被施展了蛊咒,令他欲罢不能,被她轻点之处,都似燃烧奔涌了起来。
  夜色美好,旖旎如梦,他和她痴陷在这迷离之中……
  他与她纠缠一处,想到那本书,应是她的,但他不能任由母亲羞辱、训斥素妍。心头一动,仿佛是要将自己一生的爱恋尽付于她,深深的痴缠着、爱恋着。
  “弱水,如果我娘欺负你,你得告诉我,不要独自藏在心里,这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轻轻叹息。
  就连新皇都知道保护丽贵人、雅贵人,将她们护佑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而他呢,他所娶到的妻子,是他心上的女人。
  他律动未停,她气息微促。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眉宇,每点一下,都是他对她的怜惜与欣赏,更有一份蚀骨的喜欢。
  素妍轻声道:“告诉你,你也许会更心烦,有我烦着就够了。”
  那时候的她,就常与曹玉臻抱怨叫苦,换来的是他厌烦的道“那是我亲娘,是你的婆母,你怎说她的不是”。从那以后,她少有提及,受了多少委屈,全都藏在心里。
  不知不觉间,她竟以为宇文琰会和曹玉臻一样。
  到底,他们是不一样的。
  宇文琰向着她,甚至会为她能嬉笑着与老王妃说话。
  宇文琰,她的夫君,她现在搁放在心上最重的人。
  若不是因为一念情深,她又怎么会选择他。
  他微微一愣,不再动弹,瞧不见阴影中她的模样神色。
  “弱水,你是上苍给我的礼物!”他开始密密地撞击起来,只让她失去平衡的呼吸。气息交缠中,他动情喟叹,紧紧拥住她。
  万语千言,无尽情怀,皆在这一低语中,每唤一声都是爱恋,每呼一回都是生生不息的痴情。
  未来的路,还有很长,他要与她这般痴缠一生,就如她言,他身上最让她动心之处,便是他的真心。他会一直这真心真意。更要与她相携一生,共赏岁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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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6 温油(求粉红票!求全订!)

  任未来多少风雨,多少坎坷,只要有她,苦也好,乐也罢,那都是美好的。就如现在,家里因为有了她,他愿意回府,愿意乖乖地呆在她的身边,哪怕她在小书房里练习字画,他也不忍打扰。
  宇文琰低头轻吻,同榻共枕以来,她也深晓他的一切。就似现下,他的轻吻,只是在强自抑制自己,不让自己泄得太快,而是强憋着。瞧不清她的容貌,是一种朦胧的美,却感觉到属于她身上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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