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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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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臣下请加固二位殿下宫院的护卫,来往出入人等需得核查,确保二位殿下无虞,待二位殿下清醒,臣下要问些事”

“准”

“谢殿下”

“这宫院内再有一点点不安宁,朕绝不饶你”

“是”

皇上看向太子的目光缓和了些,挥手让他离开:“回德政殿忙去吧”

太子不发一言,朝皇上行过礼,转身就走,看都不看一眼旁边的刘皇后。

安王也带了明珠离开,特意将明珠挡在身后,同样只向皇上行礼,牵了明珠就走。

明珠回头,看见刘皇后怒容满面,太子和安王公然不敬母后,令她大受打击,偏皇上毫无察觉,一门心思招呼张公公:

“快快,摆驾玉涵宫,朕得过去看看他们”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支招

第一百九十七章支招

安王拉着明珠,在一个曲廊转角处见到了太子,太子特意等在那里,他情绪仍然很激动,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道:

“总有一天,我非得把那刘毒妇千刀万剐”

一旁相随的政务处两名官员是他的心腹,急忙劝着:“太子殿下小声些,这宫里又归那妖妇掌管了,须防有暗探,被她听了去,又不知道要怎么谋算着害您”

安王四处看了看:“这里倒无妨,左右夹道有我们的人。”

明珠禁不住有些紧张:“还是小心点吧,想说什么,回咱们家再说”

她是感觉到了,皇上对太子,真的有那么点冷淡,刚才若是救不回八皇子和九皇子,皇上盛怒之下又被刘皇后那样挑拔,太子说不定真遭殃了。

安王说:“多亏明珠提醒,我及时带肖楚去到那假山石洞里查看一番,肖楚又去问过跟随八弟九弟的那一干人,原本是和内侍们在一起的,必是在互相躲藏的时候,两人被点了穴道,抓至另一处洞内,匆匆灌下毒粉,内侍们寻不见人,四处奔走,刚好寻到那里,歹人忙乱间,失手打落竹筒,卡在石缝里捡拾不得,便匆匆逃走……不消说,又是刘妖妇造的孽,既除去二位皇子,打击贤、德二妃,又把祸事引至太子身上——刘妖妇这一招,确实够毒”

太子沉声道:“毒妇心思何其细密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她还能翻出来利用。当年我兄弟二人确实十分恨贤、德二妃,当着父皇的面我还指着贤妃骂,被父皇呵斥……其实真正害母后殒命的是刘毒妇贤、德二妃只是被她利用,虽然可恶,倒没有歹毒的害人之心,小时候她们也曾护过你几次,德妃还为你顶了一次莫须有的罪,被父皇禁足……这些我都记得,我们兄弟与她们的恩怨早放开了,不见面,不想从前,我又怎会忽然起了害八弟九弟的心?”

安王安慰他:“好在都救回来了,也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足以让父皇不再怀疑你,不必放在心上”

太子深深地看着明珠:“谢谢你今日若不是你,我一定被那毒妇害着了”

安王将明珠揽近身边,对太子说道:“一家人说什么谢?唇齿相依,没有了哥哥,弟弟如何安生?明珠与我夫妻一体,我们和哥哥,骨肉至亲,是连着心的”

太子心情放松了些,看着他们微笑点头:“我很高兴,你们如此幸福美满当初我……也算是姻缘天定,真是太好了我们兄弟同心,没有什么可怕的”

江登走来说道:“天色将晚,太子爷还得回德政殿,封了奏折回太子府去批阅,我们快走罢”

安王和明珠也要再去看看两位皇子,交待些护理事项,然后才能回家,两边就此别过,各自取路离去。

明珠忽想起什么,叫赏画取出一瓶五毒净交给安王,让拿去给太子,教他回家跟太子妃要一个荷包,把丹丸随身佩着,以备不时之需。

安王去追太子,回来时明珠对他说:“明日起你也要带些防身的丹丸在身边,刘皇后太可怕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们下毒,防不胜防”

安王捏捏她的脸:“你现在知道了,我们兄弟活到今日可不容易,从小到大就没停过害我们”

明珠笑道:“你们也很厉害啊,居然能完好无损地活到现在”

安王恨得想咬她:“说的什么话?不活到现在,你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夫君?”

明珠看看四侍特意走得离他们远些,便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安慰一下我的好夫君刚才我真的很心疼你们,父皇不好,那女人太过份了”

安王感动得想要把她抱起来,声音暗哑地说道:“有你,我值了生生世世,各种苦难都愿意承受,只要有你乖乖地等着我来”

明珠很爽快地回答:“行就这么定了”

两人说着笑着,欢欢喜喜出宫回家。

却没料到,回到家就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是李莫愁。秋痕说她午后就来了,一直很安静地坐在厅里等候,天色都暗下来了,也不回去,非得等明珠回来。

明珠猜不到她为什么事来找自己,她不是一直很讨厌自己的么?

在宫里紧张了好一阵子,整个下午都没有吃到什么点心,明珠早饿了,安王叫摆饭,莫愁不走,没奈何邀了她一起吃。

莫愁也不推辞,上桌吃得比明珠还要香甜,明珠看得羡慕,胃口好就是好啊,最重要是没有孕吐,那份痛苦真是太不好受了。

明珠喝了一碗汤,吃了一小团米饭,几根青菜,几片肉,就不吃了,光看莫愁吃,安王急了,剥了虾子硬是塞给她吃下去几只,又压着她吃一只小鸡腿,明珠坚决不吃,安王说:

“吃吧,吃多些我们孩儿也长得快些。”

明珠说:“别太贪心,我现在能吃下这么多已经不错了,再强迫我吃,等会连肚子里那些也吐出来”

安王听了,便不再坚持,温言道:“那就先吃这些吧,过一会又再吃点别的”

莫愁看着他们夫妻恩爱,内心黯然,她何曾得到过这般疼惜?庆王对她冷冷淡淡,不闻不问,贞敏对她不理不睬,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已成了仇人,相互间防备得什么似的。

惶然无助的时候,她想到的人,居然是曾经恨过的董明珠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相信她,愿意求她帮助。

晚饭后,安王去了书房,明珠和莫愁在小花厅的火炉边坐下,外边下起了细细的春雨,寒意徒起,厅里却是温暖舒适,听琴端上两杯热水,明珠拿起喝了一口,对莫愁说:

“我们有身子的人,最好少饮茶,渴了喝些白水就好”

莫愁犹犹豫豫地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说:“却是为何?白水淡而无味,有些难以下咽。”

“喝多几杯就习惯了,茶水里有些东西,对怀孕的人并不好。”

莫愁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

明珠吩咐秋痕:“去书房看看,可有升火?拿件袍子过去,提醒王爷别感了风寒。”

秋痕刚走出去,听书拿着件外袍进来,转告福至带来的话:“王爷让给王妃添衣,忽然就冷起来,别感了风寒”

明珠笑了:“放着吧,坐火炉边呢,暖烘烘的并不冷。”

又摸摸听书的衣袖,拍了她一下:“死丫头穿得这么单薄,懒得说你,感了风寒别来近我,看秦妈妈怎么撵你”

听书忙笑道:“奴婢就要去添衣呢,这不是先给王妃送袍子来嘛”

明珠说:“快去顺便传话:该添衣的添衣,都不许冷着,若是不小心病了,看我怎么罚她”

听书乐呵呵地应着下去了,莫愁看着明珠说道:“总算知道你何以招人喜欢了,原来生了一副菩萨心肠”

明珠一笑:“没你想的那么好,偶尔起点善心,为我子孙积些德罢了”

莫愁叹气:“我倒也想积德呢,却不知我肚子里这个能不能顺利生下来”

“怎的如此说?”

莫愁脸色悲凉:“说来可笑,我肚里这孩儿是无意得来的,庆王对我并不好,甚至从未排日子在我房里过夜……我现在都不介意这些了,唯想护住我的孩儿,可是这一点心意,似乎都不能如愿”

明珠示意她喝水:“为什么呢?”

莫愁苦笑道:“我被自己的妹妹抢了丈夫,念着至亲骨肉,打落牙只好吞下肚,忍下她。先前贞敏没来,庆王只有我们姐妹俩,他也常在我房里歇息,谁想莫忧在我饭食里下药,让我不能有孕,她自己倒先怀上了,我发现之后自然不饶她,打了她,她身子太弱,跌一跤孩子也掉了,那时我一点都不后悔,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现如今我忽然怀上了,贞敏冷言冷语,莫忧虎视眈眈……昨日喝了小半碗贡米弱,肚子疼得厉害,晚上就有些见红,我好怕明珠,求你帮帮我,庆王都说你会配药,有好药,也给我配些保胎药吃吃吧”

明珠怔了一下,莫愁竟为了这样的事来找她:“你……需要保胎?你敢吃我的药?你不是一直把我当敌人吗?”

莫愁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我如今唯有信你,连莫忧,我都是怕的都别提贞敏,她的狠我是见识了,有谁见过初嫁的女子,问都不问一声,将前边正室的院子随意换掉?我如今住的是偏院,她住了最大最敞亮的栖霞院”

明珠想到贞敏折腾林侧妃的事,禁不住笑了一下:“王府里的院落总不会小到哪里去,都是经过精心设计建造的,环境不会差,都足够住了要紧的拥有一个什么样的心态,那才是最重要的”

莫愁垂眸:“我也是那样想的”

明珠让莫愁伸出手,替她探了一下脉,说:“没什么大碍,也不是因为吃了什么药物,是你太紧张了,这样对胎儿可不利”

莫愁叹道:“怎能不紧张?我一面对她们就不由自主地害怕,总怕她们会害我肚里的孩儿”

明珠说:“你也不必吃药,怀孕的人动不动就吃药,是不对的,只静养着就行。如果太紧张太介意她们,可以不必与她们同桌吃饭啊,你也有自己的亲信,索性在院子里设一个小厨房,不就好多了吗?”

莫愁一怔:“另设小厨房?我倒是想,只怕贞敏有话说……”

“说不定贞敏还怕你呢,她也想自己弄个小厨房呢?你是正妃,又怀了庆王子嗣,皇后都是向着你的,怕什么?”

莫愁有些兴奋起来:“对,这办法好明日我就办这件事,我有了自己的小厨房,便哪里都不去,只在自己院里静养着,她们再不能对我怎样了”

明珠一想到庆王府里,贞敏有太后撑腰,自建一个厨房,莫愁有皇后撑腰,也另立一个厨房,大厨房就留给莫忧用了,庆王呢,也许自己早有一个小厨房了……汗啊,一个家,成了这样子

晚上睡觉时,安王打听莫愁来意,明珠跟他说了,安王也不禁头大:妻妾成群不是什么好事啊,而且妻妾们还一个比一个有后台,那就更乱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花朝

第一百九十八章花朝

百花生日,天公不作美,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刘皇后计划好的游园赏花活动泡汤,气得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老天捅个窟窿。

因为容美人之死被禁足一个月,放权给了贤、德二妃,此事必定在诰命夫人中流传,她觉得对自己影响太大了,所幸靠了老太后的帮助,明珠的养颜玉露,一出来她凭借自身不可抵挡的魅力又重获圣眷,她很得意,立即想出法子狠狠打击贤、德二妃,和害她差点失宠的太子,哼俩女人想夺她手中权柄,做梦太子手伸那么长,登堂入室进到昭华宫弄死容美人,想以此要她的命,有那么容易吗?可笑他不知内情,打错了算盘,假怀孕的容美人死了正好,死人不会控告是她做出来的好事,没有对证,她只需把太医院那班知情的太医弄死,责任全推到死人身上,事情败露,畏罪自杀,她轻轻松松地一点关系没有

她可不是仁孝皇后,书香小户之女,只会幽幽怨怨独自生气,最后弄得个被气死的下场,她是百年昌盛的刘氏家族从小众星捧月精心调教出来的高门女子,强大,坚忍,张扬是她的本性,和她斗,不会有好下场

她要挽回影响,扳回面子,让诰命们看看,皇后娘娘不过是小小跌了一跤,重新站起来了,走得更稳,更快

刘皇后对镜梳妆,抚摸着脸上似有若无的淡淡红晕,欣喜不已,明珠真是个神奇的女孩儿,竟能调制出这样好的玉露,她每天只舍得轻抿一小口,便有了这样的效果肌肤鲜艳有光泽,目光清明透亮,乌发更柔软顺滑,更难得的是,腹部不似往常那般涨得难受,胸口烦闷压抑的感觉消失不见,心情好极了,服侍起皇上来,如鱼得水,两人都欢畅无比,皇上又被她牢牢抓住了,命运再次给她带来重大转机——第一次她凭借不懈的努力成功回归深宫内院,将皇上对仁孝的专宠夺走,气死了仁孝。这一次,这一年,她将冲刺终极目标,在儿子的协助下,将太子打下来,让自己的儿子登上至尊宝座

她刘氏生下的,才是真正的龙子

其他的,全是龙虾,只配煮熟了端上餐桌

刘皇后的花朝盛宴照常举行,御花园赏花不可能了,便改在敞亮宽大的紫云殿,平时皇上举行国宴招待多国使节嘉宾的地方,皇上答应了皇后的请求,给足了她面子,在这样的地方赴宴,诰命们也甚觉荣耀,因而天气虽然不好,湿嗒嗒地极不方便,每个人脸上还是很有笑容。

再让内侍们将园中盛开的牡丹和一些稀有珍贵的花卉搬进殿来,让诰命贵妇们观赏评品,这个就有意思多了,淋了雨的各色花卉,清新美丽,别具娇态,众人赞不绝口。

刘皇后全副盛装,华丽娇艳,堪比那株精选出来作为花王供奉于正中的绚丽牡丹,她频频举杯,笑语宴宴,很有风度地放下皇后架子,不时走到席间劝酒,殷勤地与各位诰命说些贴心的女人私秘话,亲民的架势后面有一个隐藏的目的:她在向诰命贵妇们炫耀,瞧皇后娘娘多美啊,多年轻啊,多娇嫩啊,她不得皇上宠爱岂不是很没有天理?后宫一堆儿佳丽在左边坐着呢,大家比比看,谁敢与皇后争锋?

明珠被安排坐在皇后左下手,三极玉阶之上,和太子妃并排,不难看出来,刘皇后十分重视她,宁肯让自家媳妇受点委屈,都向着明珠。

不过明珠却不领她的情,第一王妃嘛,本就与太子妃平级,她只是比较低调,平日里并不争看这些,此时见贞敏频频以不善的眼光看她,她就特意做出个心安理得的样子来,用居高临下的目光回看她:你排行老2又如何?我老三就是比你高一阶去,你咬我啊

将贞敏气得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煞是好看。

明珠看着皇后上窜下跳又炫耀又拉拢人,贞敏光顾生气没帮她做外交,莫愁估计有点反应了苦着个脸呆坐不动,莫忧也来了,倒是极伶俐一个,与贵妇们有点互动,看去却也不大尽心,不禁抿嘴一笑,对太子妃使了个眼色:来吧嫂嫂,咱妯娌也去凑个热闹

她心里暗乐,好戏还在后头,这场花宴开头由皇后插科打诨唱几首开场小曲儿,气氛弄温和了,咱姐儿俩也来潮一个,唱压轴

太子妃本不想来,天气不好,她觉得这一胎怀得不比前两个顺利,多少紧张些,很是小心着保养,被明珠拖了来:

“放心吧,有我,保你没事。皇后的花宴,你怎能不去?那么大个光环,我们不去沾光可亏了。整个京城里的诰命贵妇都来呢,太子妃怎能不露脸,你可以什么都不吃,什么事都不用做,只是对众人笑一个,说几句话,就很好了”

安王说:“就是你主意多,我还想让你也别去呢,人多气浊,又要不舒服了”

太子却眼光闪烁地看着她:“明珠是对的,去吧,多带些人,小心点就是了”

她早早地来了,先去看贞玉,问过贞玉,知道太后嫌天气不好,雨淋淋地懒得出门,托辞年纪大了不去参宴,便咬着贞玉耳朵交待了她几句,然后告辞出来,施施然去到紫云殿,和太子妃一道笑容可掬地迎候各路诰命夫人。

皇后高坐上位,相比于庆王那两位过于端庄没有半点笑容的正妃和那位伶俐有余、不够稳重的侧妃,亲切谦和温婉娴雅的太子妃和艳光四射却精灵可亲的安王妃几乎把夫人们的好感全部赚取了去。

太子妃庆幸自己听了明珠的劝,来参加这个花朝宴会,她行走在诰命们中间,微笑着与大家招呼,说些家长里短,许多命妇都主动走来,簇拥着她,崇拜拥护的眼神让她感动,她不是不明白明珠的心意,如今她只有恨自己精神不够,不然她可以更活跃,更能吸引诰命们的注意力,将她们的心牢牢地团结在自己身边

明珠潇洒自如多了,她活泼健谈,言词幽默喜人,诰命们爱得要命,追捧围堵着她,明珠挺不住孕吐干呕,诰命们抢着服侍,纷纷道喜祝贺,她竟然凭这个与诰命们更加亲近了一层。

皇后看着自己亲儿子的二妻一妾,身边围坐的人屈指可数,冷清而落寞,禁不住大失所望,心里添上第一层堵。

第二层堵很快来了,老太后不告而来,凤驾进入紫云殿,竟然没人迎接,等到发觉时,众人乱作一团,各人站位不当,迎接礼数不周,老太后的怒容便显露无遗。

刘皇后好不容易才挤到太后身边,笑吟吟地扶着道:“母后如何来了?不是说身子不适吗?”

老太后冷笑一声:“哀家待要不来,有人就以为哀家真的老得动不了,还是得走走,让人看看,哀家还活着呢,什么宴会不能参加?”

明珠正抿一口开水,差点被呛到:老太后还真行,当着众多诰命的面撕皇后的脸,这不告诉众人皇后有意不让太后来参加宴会嘛

大不孝啊大不孝,如此品德,怎堪为国母?

她不知道贞玉那小丫头是怎么给太后说的,她的原话是:告诉太后,皇后私底下对安王妃说,老太后就不来参加花朝宴会了,老不死的,当她没了罢

老太后向来和皇后不对盘,最近两人关系稍缓,那是因为贞敏嫁给了庆王,却不知道是被迫的,刚开始时不错,现在贞敏不满意了,老太后自然生气。她不可能和皇后一起来追查这话的起源,老太婆心气高,火大起来可不管那许多,明珠造这个谣还是很有把握的。

较起真来她也不怕,一口咬定,黑的白的都可以,横竖刘皇后不能把她怎样

她舍得吗?她敢吗?除非她不想要明珠的帮助了。

但是明珠从今往后,杜绝向皇后党提供任何帮助,关于庆王前情,关于绵玉笛的去向,她欠他的基本还够了,她得向着自家人,她和她的丈夫、即将出世的孩子,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一家人相亲相爱幸福的生活,这些唯有保住太子,方能实现。

刘皇后苍白着脸,紧抿着嘴唇,恨不得将老太后推倒在地,偏老太后老于世故,早觉察到她的内心所想,怒声道:

“怎么?哀家来观花赴宴,还辱没了你这个东道主不成?”

明珠朝太子妃看了一眼,太子妃会意,笑容真挚地上前去,从气得发抖的刘皇后手中接过老太后,扶着朝上位走去,一边轻言细语,极尽抚慰。

诰命们看在眼里,太子妃温婉的笑令她们脸上也禁不住绽开笑容。

贞敏也走来,叫了一声皇祖母,接替宫女,扶着太后另一边手,太后见了她,另一种气恨立即涌上来,她转身指着刘皇后说道:

“今日花朝宴会也就罢了,明**给哀家好好说道说道,这三宫六院你还管得不清楚,二位皇子躺倒在床上不能动,贤、德二妃整天哭哭啼啼,庆王府已自立门户,有王妃管家,你还抓住不放,专做些损人的事,是何道理”

刘皇后终于撑不住了,老太后是皇上的娘,她好歹也是个正宫皇后,众诰命之首,尊严不容如此践踏,忍了好几转,脸上挤出一丝笑纹,说话的口气仍是阴恻恻的让人发冷:

“老太后想是在宫里闷得慌,先前儿媳请了您来,您嫌太闹不肯来,如今既来了,便喝点酒,与大家说笑几声,赏看一下这些新开的花儿,心情自然就开朗些……勿再说那莫名其妙、儿媳听不懂的话儿,让人好笑”

太后大怒:“哀家嫌闹不肯来?哀家办花朝宴时还没生你当年哀家比你还年轻的时候,办的花朝宴都比你现在办的体面而讲究,又不失礼节你有没有眼睛?长没长脑子?今日来的诰命贵妇都没有婆母的吗?她们还健在的多着呢,岂不是诰命?为何只请年轻的,不请年老的?这就是你这当皇后办的事,大失孝仪人心”

刘皇后花容惨变,不仁不孝,失了孝仪人心,这个罪名她可担当不起啊

摇摇晃晃跪下来,朝老太后磕头,前倨后恭的狼狈相让人看了可悲又可怜:

“太后娘娘,母后啊儿媳冤哪儿媳前几天向你请示过了,是要请老一辈诰命同来的,是您说了:这雨淋淋的天气,老人不喜出门,不一定来……”

“哀家何曾说过那样的话?”老太后冰冷而恼怒地斥道:“休要污蔑哀家哀家给你指正,你不但不思过,还敢顶撞歪曲,谁家的儿媳似你这般?问问诰命们,你们可是如此待婆母的?”

刘皇后磕了几个头,钗钿落了几枝,发丝稍有散乱,妆容受损,刹时被打回原形,光彩不再,全无仪态。

诰命们看她的眼神只有敬畏,更多的是淡漠,再无半点崇拜钦佩。

明珠倒有些不忍,老太后太狠了,痛打落水狗般将刘皇后的形象彻底毁掉,这是气疯了的表现,为了那说不出口的秘密吧?

那日明珠出了慈宁宫,正好见到为贞敏把脉的几名太医,那几名太医自然是刘皇后的人,了解明珠和庆王的前尘往事,知道明珠向着庆王,赠给庆王和皇后奇药,那就是自己人喽,明珠一问,他们就照答:贞敏公主脉像显示,她平日里吃着避孕药来着,怎么怀得上孩子?

这是庆王府的秘密,他们哪里敢跟太后说?

明珠心里就有谱了,是庆王干的好事,他不要贞敏给他生孩子。

禁不住又为庆王叹了一声,他不该沦落到如此地步的,怪谁?怪命吗?

她教贞玉给老太后说:悄悄儿偷听到安王妃和太医的对答,如此这般,所以安王妃才建议贞敏什么都不要吃

反正什么事儿都推给安王妃就是了,安王妃担得起

太后却不可能认为庆王会亲自命人下药,她只管去问刘皇后的罪,怎么容忍得她的宝贝侄孙女受此不公待遇,她也是正妃,不让她生孩子,却让莫愁生,是什么个意思?想让她绝后,老来遭人欺负嫌弃?

于是,就有了老太后盛怒之下,大闹花朝宴的大好节目

而天气在此时戏剧性地放晴了,阳光普照,御花园里到处银光闪亮,花红叶绿,千娇百媚,明珠在接收到刘皇后几个眼神之后,才很“迟钝”地反应过来,发一声喊,把众位诰命夫人引到御花园,与大家嘻嘻哈哈,指指点点,沿着干净平整的水磨青石板路,扶花拈叶,观看雨后胜景,赏心悦目,欢乐无限

紫云殿里又发生了什么样的风云,谁爱去管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要人

第一百九十九章要人

晚上,明珠躺在床上直哼哼:“累死我了我的脚啊……”

安王把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膝上,轻柔地回来按摩,一边笑着说:

“叫你调皮,想的好招儿,把老太后也动用上了,刘妖妇发起的花朝宴,到头来倒成了你和嫂嫂做主,领着诰命们在御花园里游一天,不累才奇怪了”

“啊,好舒服这里这里,再给捏一下……”

明珠以手支住脑袋,含笑看着安王,乌黑柔亮的长发缎子般倾泻而下,半遮住粉红娇艳芙蓉面,双目如星,水灵灵闪着柔和的光华,安王满心柔软,正沉醉于她的注视,她忽尔眨了眨眼,浓密修长的眼睫一覆竟收起目光,不再看他,慵懒妖媚之态捺拔得安王心痒难耐,扑上去将她抱住,轻笑道:

“不许睡你舒服了睡着了,我怎么办?再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明珠钻进他怀里撒娇:“哎呀好累,让我睡吧,求你了,好代儿”

安王咬她耳朵:“叫我什么?”

“龙代——哥哥”

“我说过不做你哥哥,我是你的情人、丈夫”

“傻瓜情哥哥不是情人啊?”

安王正色道:“情人就是情人,哥哥就是哥哥,不能乱”

明珠吃吃笑:“你还蛮正经的难不成叫你一声哥哥,我就真成你亲妹妹了?”

安王也笑:“你以前总叫庆王哥哥,太子哥哥,还有挽澜哥哥,听得我好烦心,后来我想想也好,就当他们是哥哥吧,我不要做哥哥就行了”

明珠探手揽住他的腰,声音绵软娇慵,似有若无:“你,好……聪明哦”

安王苦笑:真的要睡去了,把他当抱枕了呢。

睡就睡吧,他低头亲吻她一下,明珠迷迷糊糊轻声说:“睡了好不好?乖老公”

安王楞住了,摇晃她:“你叫我什么?公公?”

他声音忽然提高不少,明珠睡意被惊跑,一怔之下,笑了:“不是公公,是老公有一个地方,把丈夫称呼为老公。”

安王反应很激烈:“我不喜欢不准你那样叫听着就像公公似的”

明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直喊疼。

安王将她身子翻转一下,从后面搂紧她,一只大手轻抚她小腹,说:

“快别笑了,宝宝会被你吓着”

明珠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睡意全无,转过身来,丁香小舌轻舔他嘴唇,慢慢**,安王身子一颤,脸上热起来,呼吸渐渐不稳,硬生生避开她:

“小坏蛋又给我使坏……你、你还是睡吧,我可不敢……如今阮妈妈天天查看我们的换洗床单衣物,我不想她给我念咒,完了还要劝我去那边睡……”

明珠捏着他的脸,恶狠狠说道:“我想睡你不让,现在睡不着了,你看着办吧”

安王笑了,大手在她背上游走,讨好地说:“我给你按摩,你一舒服就睡了的,睡吧睡吧”

明珠哼哼唧唧:“你才坏,你最坏了……你还不如听了劝,去那边睡呢”

安王一边拍抚她,一边咬牙道:“没良心的,不准赶我没有我,你如何睡得舒服?”

明珠想想也是,早已习惯了他在身边,哪天夜里不是把他当肉垫子,爱怎么压怎么压,怎么舒服怎么睡,他从来不出声,还很合作,只要她稍微露出点想躺到他身上的意思,就很主动地调整好身体,任凭她为所欲为。

明珠温柔地摸摸他的脸,轻声道:“嗯,真的呢,没有你我还真的睡不好”

安王很得意:“对吧?你怀宝宝不容易,我从头到尾都陪着,能帮着分担些你身上的不适,所以我们不能分开”

明珠点头:“不能分开,以后谁要说让我们分开我跟她急”

“嗯,就是这样”

夫妻俩又说了一些甜言蜜语,渐渐地两人都有了睡意,安王临入睡又想起一件事来:

“你将贞玉拖下水,总有一天,不是太后,就是刘妖妇,回过味来会找她麻烦,还会找你,你倒好,能跑就跑回家来了,贞玉可怎么办?她住在宫里呢”

明珠安慰他:“放心啦,你老爹还欠我一个人情呢,我明天就去跟他讨要”

安王轻拍她后背:“是父皇,别说顺口了哪天对着他就叫老爹”

明珠又想笑,终是忍了:“好,叫他父皇”

第二天,安王早早起床,练剑回来明珠还是不起,他想着昨晚她说的要进宫,不知当不当真,又见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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