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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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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手上不停,快速地包着饺子。

坐在车内软榻上的安王透过窗纱将小面摊的场景尽收眼底,唇角微扬,想起当日明珠压迫那黄三休妻,后又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哄得黄三服服贴贴地答应不纳妾,眼下这对夫妻过得如此红火热闹,是不是有她一份功劳?

情不自禁地叹出一口气,感觉心里松活了些,从他收到陈规传报说王妃为着一对紫雕,又玩失踪那一刻起,就憋着一口气,一颗心绷得紧紧的。

她这是怎么了,那紫雕又关她什么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脱离警卫,做什么都不想让他知道,她很过份,而他实在是累了,心很烦。

失去耐心了么?安王长眉轻轻一扬,他的耐心向来有限,却为了她,耐心无休止地延长,而她对他的包容视而不见,我行我素,何曾把他放在心里眼里,也许他该改变一下?

车驾行至街头,往左拐回王府,往右拐去往别处,福至不得不禀告询问一声,安王淡淡地说道:“出城吧”

时至午后,还出城干什么?

他不知道,反正不愿想别的事,百无聊赖,出城看看济河工程进行得如何,于公是勤政,于私是打发时间。

将近城门,忽见绸缎铺老板封端带着三四个仆从,骑着马冒雨从城外回来,行色匆匆,身上衫帽尽湿。

他怎么也从城外来?

明珠一大早出城,为庆王解决蔡家集问题之后,和月国大王子的紫雕随之出现,明珠竟然可以用玉笛召唤紫雕,然后和紫雕一起失踪,当时封端是否已在城外?

昨夜雪儿的话说得明白,玉煌捡拾到了他遗落的梅花同心络,凭明珠之名在街头跟踪结识明珠,那时他也在场,那家伙却是胆大包天,明知是安王妃还敢有非份之想,让明珠对他念念不忘。雪儿说他自称有好几个住所,其中之一是封家别院,安王就想明白封夫人腰上那个梅花同心络是怎么来的了,封端夫妇和玉煌是早已认识的,若不是相熟得如同家人,封夫人怎会问玉煌要了明珠的玉佩来照着编结。

或许封夫人也是从玉煌处知道这梅花同心络与安王府有关,所以一听到自己封号就变色?可如果是那样,她为何还要系着那玉佩四处招摇?显见她并不知这款梅花同心络是安王妃之物。

昨夜心绪太乱,又实在是累了,倒忘记了封家这一茬,今早上起来也是混乱一片,如今见着封端,安王怎肯放过他,立即交待赵源,与京兆伊打个招呼,自行查封封家别院,把封端拘起来再说。

出城不到十里路远,迎面遇上了两个人,户部侍郎董明志和工部郎中董明政。董明志是从蔡家集回来,董明政则从济河边来,自他调入工部候职,被授了从四品朗中之职,督管水司,竟是专管协助安王治理济河事务,皇上钦点安王治水,工部那些老了成精的宿官们不熟悉安王,只听闻他是个不好相与的,个个怕招惹,刚好董明政调入,直接填了那个位,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舅哥与姑爷,爱怎么弄怎么弄吧,没人敢说什么,当然要出了什么事大家也管不着。

平时安王即便是到河边巡查,也并不常与董明政见面,多是手下府史们与董郎中打交道。董明政走马上任之后倒也不敢怠慢,不时地到河边看看,该他管的事尽量做得细致圆满。

董家兄弟一个骑马一个坐车,董明志因前几日不小心着凉身上略有不适,早上出门便坐了马车来,此时就和董明政隔着一方小窗,一边说话一边往城里走,不想半道上遇见了安王车驾,两人急忙下马下车,上前见礼,虽说是妹夫,却位尊爵高,礼制所在,他们还得老老实实先给人家行礼。

安王正闭目养神,感觉车驾停下来,以为是遇到了什么不紧要的人,也不在意,忽听福至来报说是董家兄弟在下边,赶紧爬起来,步下车辇,见两个舅哥并排俯身行礼,连说免礼免礼,一边横了福至一眼,怪他不早些报上来,害他又背了个孤傲不近人情的罪名。

为了弥补疏忽,少不得站在路边与董家兄弟闲话几句,问候一下岳父母的身体情况,说些府上的大致情况,随便也提两句明珠的近况,只能说一切都很好。

三人正说着话,忽见左侧土坡那边的小路上飞奔来两匹白马,马上两名少女锦绣袄衫,纱罗裙裾翻飞飘扬,当头那名紫衣少女的马儿想是忽然看见前方拦了许多人和马,有些受惊,猛地收势,扬蹄不前,紫衣少女显然骑术了得,也不惊慌,扯着缰绳贴紧马背随它转了一圈,仍然扬鞭催动马匹飞驰,那身姿手段竟是干脆利落,优美曼妙,看得一群惯常骑在马背上的男人一个个呆若木鸡。

安王早看出那少女是谁,两个字哽在喉咙,还没喊出来,身边福至和荆风先惊呼一声:“王妃娘娘”

明珠此时心情不佳,挡在前面路上的人群对她来说就像一堆萝卜青菜似的,目光自动涣散,谁也不看,谁也不认得,身上衣服湿了,头发也湿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她只想早些回家,洗澡换上干燥舒适的衣裳,她催马往空出的窄小的半边路上冲去,嘴里娇斥:

“让开无故拦路作什么?”

身后穿桃红色衣裳的雪儿如影随形,两道亮丽的光影疾速掠过,董明政总算看清楚了,又惊又疑,却仍是控制不住大喊了一声:“妹妹?”

明珠听见了,几米开外收势勒马,回过头来,董明志大惊失色:“怎么、怎么真的是……”

他没再说下去,却瞄了安王一眼,妹妹今早出城他是见到了的,她为庆王而来,不是早已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啊,还有,她什么时候学会骑马了,还骑得这么好

不老老实实回府呆着,在城外乱逛,这会还遇上了安王,他那乖巧伶俐的***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懂事了,简直就是胡闹

安王眼望明珠,脸色淡然,没有半点责难的意思。

侍卫上前从明珠手中牵了马去,明珠走过来,看了看两位兄长,半垂着眼,一副娇怯柔弱模样,刚才悍劲十足喝斥人让路的似乎不是她,规规矩矩对安王行了一礼:

“妾身见过王爷”

安王心里原本有气,却被她这一着弄得不怒反笑,这一笑又把所有不安、疲累尽数驱散,他无可奈何,再一次承受体验了他命中的小魔星带来的愉悦又酸楚的折磨。

明珠什么时候对他这样恭敬过?就算在洞房花烛夜、新婚三日内她还对他钟情之际,都不曾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卑微

当着她哥哥们的面,她才肯这样恭顺,安王心里一动:早该想到这些的啊,明珠如此重亲情,在她心里,或许血脉亲情才排在第一位,婚姻,丈夫,算得了什么?

安王上前一步,含笑扶着明珠的肩膀,体贴温柔地说道:“玩够了吧?衣裳头发都湿了,看过蔡家集那桩就该回城,淋雨着凉了怎么办?快来见过哥哥们,这便赶紧回家去换衣裳”

明珠也不去分辨他的真假,见董明志董明政要给她行礼,自去执了董明志的手,娇娇地喊了声大哥哥,再喊一声二哥哥,董明志却怕当着安王的面失礼,低声教导明珠:

“王妃要知礼仪,不能……”

“这又不是在城里,没人看见听见,周围都是山水草木,自在点好不好?”

董明志被她吓了一跳:“不可胡说,安王殿下在此”

兄妹俩对视一眼,董明志更低声地说了句什么,明珠就微红了眼圈,放开他的手,垂着眼听他继续说。

那边董明政和安王闲话:“王妃与家中长侄同年,自小在一处归大哥教导,便也多听大哥的话一些”

安王微笑点头,表示明白了。

董明政走去略略俯身对明珠说道:“王爷担心王妃衣裳尽湿,怕着了凉,这就请上车辇,尽快回府吧”

董明志也恭敬地俯身一礼:“恭送王妃”

明珠看着眼前的二位兄长,微叹口气:“二位哥哥保重,妹妹去了”

安王扶着她上车,又回身向董家兄弟告辞,命车驾快速回城,打道回府。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恩将仇报

第一百四十七章恩将仇报

半路上已教人飞马回府,报与芷蘅院的妈妈侍女们,烧了大桶大桶的热水,自有秋痕和听琴调好香汤,准备好衣裳,明珠一回到芷蘅院上房便被侍女们簇拥着进入内室,身上还披着安王的长袍,洗了头发,浸泡在撒满玫瑰花瓣的热水里,感觉舒服极了。

一路上她心情郁闷,不想理安王,玉煌已经走了,最终拿着绵玉笛,带着紫雕,走得无影无踪,不知道为什么,她哭了,雪儿轻拍着她的后背,叹息着:

“这是何苦?你不肯走,他愿意留下来,你却赶他走,又哭什么呢?”

“他不属于我他志在千里,哪里甘心为我一个小女子停下追逐权利的脚步?这些男人都不是我的,可是我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我势必要被他们迷惑,被他们伤害……现在,最后一个诱惑消失了,都结束了雪儿,真想如你所愿,我们俩跑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来过”

流了几行泪,发了一通感慨之后,最后还是赶紧骑马回城,雨越下越大,衣服湿了。

看见安王,她毫不吃惊,看到两位哥哥唯唯喏喏站在一旁,她清冷麻木的心跳了两下,她尊敬的、最疼她的哥哥,气宇轩昂的哥哥,凭什么要在安王面前矮一截?讨厌他

偏偏安王今天很会察言观色,还体谅地不找她的碴,什么话也不说,什么话也不问,上车之后便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然后两人就不声不响地坐着,一直回到家,车辇在二门停下,他牵了她的手下车,一直牵着走回芷蘅院,她试着抽回手没成功,此时不很讨厌他,便也罢了,爱牵就牵着吧,又不触电。

她心里最大的结头还是通灵宝箱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开,把绵玉笛交给玉煌,并不是心甘情愿,但她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给了,那时想当然地觉得通灵宝箱应该已经认了主人,不需要绵玉笛在附近也能打开。

如果开不了,她会很后悔很后悔很后悔。

起身拿帕巾擦抹了身上水珠,穿好衣裳,却不是家居服,想是听琴考虑到待会还要到前厅去和两位公主用晚餐,给她先穿一套雪底樱纹绢纺棉质贴身衣裤,出去了又再套上外袍和长裙。

走到榻边坐下,轻抚左手小臂上的红恙,喊了上百次的那句话到嘴边又吞回去,搞什么嘛,这就是所谓的障碍,心理障碍,自己把自己弄紧张了

深呼吸,握拳,轻喊一声:开启

没有红光闪过,面前矮几上也空无一物,那一瞬间的失落难以言喻。

忽听侧旁传来“嗒”的一声轻响,明珠转头一看,顿时惊喜莫名:红光闪烁中,她的宝箱稳稳放置在一只锦杌上,箱盖自动打开,正等着她检阅呢

明珠这才想起她惯常在那方白玉浴缸里边泡澡边开启宝箱,宝箱就搁在那只锦杌上,它居然习惯了,不肯到榻上去,非要摆在锦杌,倒把她吓了一着

明珠走出内室,很配合地让听琴和秋痕给她梳头,发髻上插了累凤金钗串珠步摇,穿上大红色绣缠枝牡丹花的外袍,她也没意见,平日只要不出门她不大肯盛装,总要埋怨几句。心情好就是不同,出来时甚至对已经梳洗好,端坐在桌边喝茶的安王微笑了一下,表示看见他了。

安王有些微的忡怔,进去时还是阴天,出来就放晴了?这变化快得让他懊恼。

他今天其实被她镇住了,脸上那份冷漠那样绝然超脱,他居然怕去招惹她,担心万一失控,又陷入未知的混乱局面。

他对她的要求,从乖乖呆在芷蘅院哪里也不去到不能随意走出王府,到现在不论去到哪里,只要记得回家就行,三两天内,变成了这样,真是始料未及。

刚才趁她进内室沐浴,他抓了雪儿来问,那丫头却再不肯从命,说就算打死也不能出卖王妃,并求他放她去沐浴更衣,怕会着凉生病,无奈之下,也只好先放了她走开。

秦妈妈来请晚膳,说贞敏公主和贞玉公主已经等在前厅了,明珠这才又想起安王府里还有两位公主在呢,当下和安王一起往前厅来,刚与贞敏贞玉相见过,阮妈妈面有难色地站在厅外等着召见,偏安王不出声,便免不得开口问:

“阮妈妈可是有什么事?”

阮妈妈忙走进来,陪着笑脸道:“也没什么,先服侍王爷、王妃和公主们用了晚膳再说”

明珠微笑道:“都是自家人,但说无妨”

阮妈妈犹豫地看了一眼安王,明珠便猜到了:“可是林侧妃?又不好了么?”

安王还是不作声,贞敏看了他一眼,低下头。

阮妈妈说:“林侧妃确实不好,侍女们来报,老奴去看过了:伤处红肿得厉害,全身烧得火烫,都说胡话了……已经请了御医来,老奴来告知王爷、王妃一声儿”

明珠心里清楚,这是昨日贞敏弄下的恶果,伤处未痊愈,强行令人拉了林侧妃下床练习走路,这会伤处感染发炎,古代又没有抗生素之类抗菌药,林侧妃身体嬴弱,挺不过这一关,不死才怪。

很好嘛,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事不关己,她懒得出声。

场面静悄悄的,侍女盛了汤,却没人喝。

阮妈妈局促不安:“老奴该死耽误了……”

安王打断了她的话:“这样吧:王妃那里配制有药,取一些给林侧妃用”

明珠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看她,居然理直气壮,她冷笑:凭什么?

“本王妃的药可不是什么草啊叶的,药性大,只怕侧妃消受不起”

明珠不急不缓地说,潜义词是:她不配

安王面无表情:“庆王府陆侍卫用得,她应也可以用”

明珠气结,他连这个都知道?那帮饭桶侍卫真不是白吃的。

想顶撞他几句来着,想想毫无意义,不给药或许这餐饭还没法吃了。

笑了笑说道:“虽说恩将仇报,亦是一种美德,但我还是想有点回报,希望王爷记住我这份人情,日后有个什么差错,放我一马”

招手唤秋痕过来,吩咐她去今日背着的小绣花包里拿一瓶红花白玉膏,安王静静地看着她,心被划了一刀般疼痛:总是这样笑语宴宴地就把他推开,隔着海隔着山般遥远

秋痕很快回来,将药瓶子递给阮妈妈,明珠说:“就说是王爷所赐,她用了自然就好了”

阮妈妈称谢离去,秋痕附在明珠耳边说了句什么,神情惶然,明珠却朝她安抚地笑笑,摇头轻声说了句什么,秋痕欲言又止,退到一边。

安王放下汤匙,沉着脸问道:“秋痕姑娘有什么事,也说给本王听听”

明珠看他一眼,吞下一口汤:“没什么,私事”

“王妃的事便是本王的事,说吧”

“你,你过份了”明珠扫了两位公主一眼,瞪着安王。

安王不为所动:“说吧”

秋痕看着明珠,明珠挑衅地扬眉:“她又不是你的侍卫,你就是把她打死,没有我的话,她也不会告诉你什么”

安王双目冷洌,双手在桌子下面握成拳头又松开,如此三下,最终还是没发作出来,默不作声地吃饭。

贞敏贞玉互相对视一眼,也乖乖吃饭,不掺合他们。

明珠偏偏不放过安王,微笑着柔声对他说道:“知道王爷心里不好过,您放心,那是最好的外伤药膏,若现在阮妈妈已经给她用上,您吃了饭过去看看,保准林侧妃已经好了一小半儿,至少不痛了,到明日,说不定能下地了呢”

她故意说得很夸张,安王却完全相信,也不看她:“其实让她快点好起来,我自有道理”

明珠说:“那是自然,总不能让她记着贞敏妹妹的过错儿,免得日后见面难堪”

说完对着贞敏笑,贞敏看看明珠,看看安王,安王的目光刚好游移到她那里,四目相对,贞敏的脸倏地红透了……

贞玉看一眼贞敏,满脸的不以为然,明珠一本正经低下头喝汤,一匙一滴,慢条斯理,安王恨得直咬牙。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圆房(一)

第一百四十八章圆房(一)

饭吃到一半,忽然报说太子和太子妃来了,明珠有些意外:天色已暗沉,外边还下着细雨,冷风拂面,这夫妻俩却是有兴致得很,夤夜冒雨来访,所为何事?。

安王没来由地心跳加快,白天兄弟俩一起吃午饭时太子问他和明珠感情如何,他回答说:很好。

太子看了他一眼,说:你是个出类拔萃的男子,若是很好,何以她会无视你,还这样朝三暮四?她有惊世医术,都能治得好濒死的郑世子,何以不能治好你?

安王脸红了,什么都瞒不过太子,他管不住明珠,明珠频频与庆王相见,太子都知道。

只好如实告诉太子:自己的暗伤明珠已经治好,只是明珠一直不能原谅他当初谋娶了她,又与林侧妃用夜茜草害她,心中有怨结,拒绝与他做真正的夫妻,他不愿强迫她,想让一切顺其自然。

太子摇头:何为水到渠成?乃形势所迫也似你这般顺其自然,却是不妥,只怕到头来被别人抢了先,你悔断肠都来不及了

其实太子的用意安王再明白不过了:开头已经做了恶人,中间再改变未必能打动得她,不如生米煮成熟饭,她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反正做了夫妻,再生几个孩子捆绑住,一生一世相陪相伴,难道不能抹除她心中的怨念?

但他不想这么做,怕伤害到明珠,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子,谋娶、骗喝药已经令她对他绝望,再做出那样的事来,她绝情而去,他如何受得了?

太子摆摆手说,不必想太多,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发生了,放心吧

他以为此事说说就过去了,看样子太子却认了真,他们夫妻今夜双双到来,必有隐情。

兄弟俩只对看一眼,安王便明白了,命重整宴席,再点上几盏大灯,顿时满室满院光华灿烂,如同白昼一般,太子妃从随身的侍女手中接过一只长方形黑檀木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笑吟吟地说道:

“听说贞敏贞玉两位妹妹来安王府小住,早就要过来陪你们玩玩,奈何这两天意儿有些小不适,我忙着照看他,今日却是大好了,才抽得开身。刚巧得了一套再好看不过的夜光杯,便拿来与妹妹们一同赏玩,若是明珠这儿有酒,今晚我们可以好好喝一杯”

明珠转头问秦妈妈:“芷蘅院有葡萄酒吗?”

秦妈妈楞了一下:“回王妃娘娘:王爷和娘娘平时都不喝酒,这院里便少有人喝,葡萄酒是没存有,上次王爷生辰,赏菊宴那日您让存下来的杏花酒倒有几坛”

明珠笑道:“有诗云:葡萄美酒夜光杯。太子妃带来了夜光杯,我们总得寻一瓶葡萄酒来凑热闹”

太子妃认真地说道:“这诗句却是真美,想来葡萄美酒配这夜光杯,定是潋滟得很呢”

秦妈妈看着安王,安王却不说话,他知道秦妈**意思,只要他说一声儿,便教人去取葡萄酒,要多少不行?但他现在什么都不好说。

太子笑道:“无妨就喝着杏花酒,葡萄酒太软糯,杏花酒醇香柔滑里带点刚烈,能驱寒,来,上酒”

太子妃怕侍女们不小心砸了她的杯子,站起来走下座位,亲手将一只只透明晶莹的杯子分发下去,明珠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细细察看,什么夜光杯,怎么看都是只玻璃杯真是,弄得多稀罕似的。

她拿着自己的杯子和下手边的贞敏比了一比:“好像颜色不同哦”

贞敏无所谓地说道:“都是夜光杯,你要想换就换吧”

太子、太子妃和安王都微微怔了一下,太子心想这个明珠,真不是一般的精灵。

安王的心则怦怦直跳,惟恐明珠看出点什么来。

他本不赞成这样的安排,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忽然渴望这个方案顺利成功,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解脱。和明珠没有进一步的亲近和实质上的关系,太难把握她,他随时都能感觉到她想离弃他的讯息,他日夜担忧,这个新添的心病令他备受折磨,快撑不下去了。

侍女为大家斟上酒,太子妃举起酒杯高高兴兴地说了祝酒辞,各人就拿了杯子一饮而尽,明珠许久没喝酒,闻着醇香的杏花酒,想起前世在KTV拼酒的场景,禁不住微叹了口气,拿袖子遮了脸,一气喝下去。

寒雨夜围炉饮酒,那温暖的情调令人不能自禁,不知不觉间,明珠在尝菊宴那日让偷偷运回来藏着的三坛御赐杏花酒被喝了个精光,喝酒的时候大家说说笑笑十分高兴,毫无知觉,一站起来才知道腿软走不动,却是醉了。

太子妃先倒下,太子早有准备,和侍女们扶了她出芷蘅院门,即有软桥等在门口,安王送他们出来,太子含笑说道:“你也醉了,不必送我们,回去照顾你的新娘子吧”

贞敏和贞玉被限制,喝得少些,侍女婆子们扶着还能走路回去,向安王告了别,自回西院去了。

明珠伏在桌上,闭着眼,粉腮红透,秋痕去扶她,她却没有迷糊,拉着秋痕还能说话:

“可惜了正宗杏花酒,没有了,全给他们喝光了”

安王忍住笑,打消了走去抱她回上房的想法,坐在一张椅子上对秦妈妈说道:

“王妃醉了,我也喝多了,叫个力气大点的姑娘背了王妃回去吧”

秋痕也是担心安王醉了,早让人叫了芳儿过来,芳儿背起明珠先回了上房,听琴等替她把外袍除去,拿热水替她擦了脸和手,又拿温茶漱口,再拿来醒酒汤的时候她却好似迷迷糊糊睡着了,一口也没喝。

安王随后由福至扶着回来,自己进内室洗漱一番,出来喝了几口醒汤,便让侍女们下去了。

窗外冷雨纷飞,房内暖意融融,橙色灯光照见纱罗帐内,明珠娇美的脸庞鲜艳欲滴,安王出神地凝视着她,深情地轻唤一声:

“明珠”

没有反应,安王不禁有些惶然,太子和太子妃是不是搞错了?抑或是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明珠明显醉得人事不省,这样怎么圆房?

且不管了,那样的事急也没有用,今夜不用隔着两床棉垛,怀抱明珠和和美美地睡一觉,也算得是*宵良辰

将灯熄灭,脱了外衣,上床来钻进明珠棉被里,软玉温香搂抱在怀,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深深吸气,又满足地叹一口气,柔声道:“我的新娘子,为夫陪你一同睡了罢”

却不是那么容易睡得着的,明珠的身体就像一只小火炉,炙烤着他,令他觉得自己也要燃烧起来了,他情不自禁的亲吻她,抚摸她,亲她的脸,她的耳垂,她开始有了点反应,缩了缩脖子,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心一阵激荡,手便探进衣服里,触摸那两团丰润,就像两只弹跳的小兔子,调皮又惹人。安王忍不住了,摸索着扯开她腰间系带,将衣裳捺开,俯身埋头下去亲吻那两只小兔子,却被两颗挺立甜蜜的小草莓吸引,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

他感觉到了明珠的回应,没错,是回应明珠扭动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他神魂颠倒,如醉如痴地含吮那两颗小草莓,一边爱抚着她的身体,一边动情地低喊:

“明珠我们今夜圆房,我们做真正的夫妻这辈子你只有我,我只有你,绝不相负,你听到了吗?”

明珠双手抱住他的头,按压在胸前,揉搓着,轻轻在他耳边呢喃:“嗯,我受不了”

轻柔暧昧的语气就像某种催化剂,安王的血液瞬间沸腾,他不顾一切的抱紧她,绵密有力地吮含着那两颗小草莓,明珠彻底受不了,蠕动着,抗拒,推托,无济于事,终于她放弃了挣扎,抵挡不住安王的**,她开始接受,转而进攻,紧紧拥抱他,他将头埋进她颈窝,吸取她的香气时她捕捉了他,准确地吻上他的唇,她粉嫩丰满的唇颇有技巧地吻着他,舌尖轻灵地插入他故意合起来的上下牙缝,挑衅而张扬地四处驱赶他的舌,拦截、迎合、纠缠,然后忽然放弃……安王简直要疯了,他将她用力压在身下,实施反攻:深吻,大面积掠夺,**,缠绕,明珠发出一声快乐而绵长的呻吟,但她很快又将舒展的躯体蜷缩起来——她的中衣被安王扯开衣带,脱掉了,中裤被褪下,小腹间顶上来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体,真切地挺进她的花蕊,凭着尚存的一丝意识,她拒绝他进入,而此时的安王哪里肯退让,他秉行了他惯常的风格,只有进,没有退

亲吻,爱抚,魅惑的轻唤,明珠渐渐放松,花朵般在他身体下绽放,安王欣喜若狂,含住她花瓣一般的嘴唇,温柔而坚定地进入她的身体,刺穿了那一层隔陔,她的紧窒和柔润令他充满快感,而她痛楚的呻吟又让他心痛,他微喘着,贴着她的耳朵柔声抚慰:

“我的心肝,总要过这一关,挺住了,很快就好”

他稍停了一停,紧紧抱住她,幸福感和满足感层层包围上来,他吻她胸前的小草莓,她不顾一切地迎合着,这却大大地鼓励了他,继续纵深而入。

明珠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温柔地回吻他,她的吻轻巧绵密,甜美得让人心都要融化掉了,安王忘记了要小心,要轻柔,此时只管索取和给予,激情汹涌澎湃,野马般狂放不羁,身体起伏着,忘情地奋力冲击,明珠攀住他,亲吻他胸前的小红果果,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yu仙yu死,急促地喘息、呻吟,低喊她的名字,浑身颤栗、痉挛,直想把一切都统统交给她,一声沉闷的低吼,他拼力冲撞几下,随着一股灼热**而出,明珠尖叫着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指甲深深掐进他背后肉里,他急忙双臂一收,紧紧地环抱住她,爱怜地摩挲她粉嫩的脸颊,两人的喘息声粗重而绵长,久久不能平息,就那样保持着冲锋陷阵的姿势,相互攀附,相互嵌入,相互爱抚着,不放手也不分开。

明珠雪色樱纹衣裳被压垫在身下,落红滴滴,早已浸透,两人浑然不觉。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圆房(二)

第一百四十九章圆房(二)

安王醒来,发现窗外天色已放亮,他仰躺在大床正中,身上盖着锦被,眨一眨眼,想起了昨夜的事情,头脑里嗡地一声乱了,兴奋掺杂着喜悦的感觉自心底冉冉升起:明珠他和明珠终于合二为一,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下意识地伸手摸索,什么也没有,两侧空空如也,人呢?他吃惊地撑起身子,床上只有他一个,房里没有明珠

掀开锦被,愣了一下,盖上,马上又掀开——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是令人难为情了点,但更令他吃惊的是垫在他身下的明珠的雪色樱纹中衣,暗红色的血迹成片成片地布满衣裳,天啊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他干了什么?明珠又在哪里?

手忙脚乱地找衣服,结果发现自己的雪青色中衣也沾满了血迹,他咬着牙,心里后悔死了,昨晚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贪恋明珠的身体,只顾快活,完全不理会她还是娇嫩的处子之身,她是中了**的,只凭本能,根本没有意识到受了伤害,他竟然也兽性大发,毫不怜香惜玉……

他重重地捶打自己的脑袋,还说爱她疼她,这样伤害她,根本不为她着想,难怪得她不肯俯就

从柜子里重新找了套中衣穿上,又罩上外袍,顺手从柜子里扯出一块绸巾,将床上两套染血的中衣细心折好,包在绸巾里,四角对系打成个包袱,在橱柜上方找到一个空格子,投进去关好门,这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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