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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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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书房谈话之后,明珠再也不和安王说什么不做夫妻放她离开的话,安王的脑子不是豆腐渣,却堪比榆木疙瘩,怎么也不开窍,对牛弹琴、徒劳无益白费口舌的事情,勉力去做那就是傻子了。

她貌似老老实实、悠哉游哉地当起太平王妃,做一些她认为该做的事情,整理伺弄通灵宝箱,派人找太子拿了几车名贵药材,稍做处理,放进宝箱里的炼炉去制药,为了掩人耳目,她特地在西院清出两三个房间,美名其曰“宝杏堂”,内置几个大铜炉,和许多药房工具,把一些药材投进铜炉里,炭火慢烧,就是炼制丹丸了,当然真正的丹丸出自通灵宝箱内的那个炼丹炉,一坛坛一罐罐各种各样药丸排列整齐地放在药房里时,看着就很有成就感。她还用灵王龙佳的银针花炼制成了专治各种老年人眼疾的清明膏,装了十几只小瓷瓶,安王进宫给老太后问安带走一瓶让老太后试用,两天后传来消息说太后眼睛好些了,看东西不再是花花绿绿揪做一团了,让安王妃得便进宫见一见。明珠不喜欢进皇宫,却不得不去,以前总以身体不好为由头,现在不能用这个借口了,而且她还要兑现承诺,替灵王龙佳治好他心仪的表妹贞玉公主。

龙仅在明珠身边住了将近十天,小脸儿明显红润了起来,期间喜乐和龙意也来凑热,诺大的安王府,有一个孩子气的王妃,领着几个小娃娃在里头闹腾着,加上侍女们一起玩乐,整日里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断。

安王吃了修复丸,每日仍早起勤加练气,感觉旧伤好得很快,身体状况越来越好,白天他不常在家,傍晚或午后在外办完事就会立刻回府,若是赶上明珠和孩子们在园子里玩,他会寻个地方静静地看他们玩一会,然后回德辉院处理一些事情,见一些该见的人,听取和布署各路人马的汇报和下一个任务,等一切忙完,才赶回芷蘅院,和大家一起吃晚饭,晚上仍歇在芷蘅院,只是现在明珠防他像防狼似的,有龙仅在还好说,若是龙仅回宫里去就不方便了,她现在悔断了肠子,悔不该把修复丸给他吃,就让他留着那隐伤,不能近女色,三年时间啊,她在安王府里混着,静待相宜时机,不用防男人,得省了多少心

现在却是,唉水越弄却越清,她每走一步都看得见脚印在那里,想混水摸鱼,趁机弄一下风云,那是难得很了。

她又一次原谅了雪儿,连自己都觉得难以接受,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仍能原谅她,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变得不正常了?想来想去,将此次事件归之于背叛未遂,反正这老公也不是要紧的,对自己未造成任何伤害,也就算了,一起穿来的同类,忍了吧,除了她没别人知道自己的底细,闲闷时还可以坐在一起谈谈以前的家人朋友,怀念前世。

安王的人到底为雪儿把家人都弄回了京,官复原职是不可能了,她父亲已经老得腰躬似虾,旧宅也没有了,官中抵回一处宅子,发还一些银钱物品,安王以特权放还雪儿自由身,又让明珠酌情赏给雪儿一些银钱,却没明说是为什么,他想着明珠手上没银子,必定得问阮妈妈去要,以后让阮妈妈将这些类似的事情多拿来问她,慢慢地她就能管上王府内务事,做他真正的贤内助。谁知明珠懒得问要银子,趁人不备,自己在内室鼓捣了小半天,然后就让人抬了一只红木箱子出来,放在偏厅,教安王过目了就拿给雪儿,安王看着白花花五千两银子眼睛都直了:打赏一个雪儿哪里给得了这么多?而且他去过帐房,王妃根本没要银子,她哪来这么多钱?

明珠轻蔑地一笑:我陪嫁二佰八十八抬嫁妆,没用到一小半呢,别以为只你王府有钱,我也有的

安王给她气得无话可说。

雪儿回家和亲人团聚了一晚,第二天天亮就又回来了,自此后打死不离开明珠,她说那家人她合不来,怎么也过不惯,而且她竟是二夫人生的,二夫人又病故了,呆在那家里实在没意思。

明珠也不逼她,由着她在王府住着,倒是安王小心防着雪儿,怕她再来生事,雪儿自然是不敢造次,不管明珠当不当安王是盘菜,她都不会再去惹他了。

林侧妃受伤躺了两天安王才来看她,林侧妃哭了个梨花带雨,安王没有解释什么,只嘱她好好养伤,不该想的事情就不要想,放宽心,日子会好过得多。

走出上房,眼角余光扫见了花树丛中一角青色衣袍,他没有多作停留就走了,耳边仍听得见林侧妃痛楚的哭泣声,他的心却再没有一丝怜悯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就让文青去安慰她吧,表哥表妹,相互依靠很正常。

如果没有明珠的出现,或许他还会浮游在这个怪圈里,每日里衣食住行全由林侧妃一手打理,他承受着她的温柔和依赖,她占据了他的一部分生活,两个人像一般夫妻一样平静地过着,没有争吵,没有怨恨,也没有心心念念穿透骨髓的爱慕和要死要活非她不行的激情然后到某一天他的旧伤自行痊愈,仍旧要娶王妃,一个完全陌生或者是干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王妃,同样体会不到那种深切的爱恋,之后再娶侧妃,或许会再纳侍妾,合上王府里原有的春夏秋冬四妾,真像明珠说的妻妾成群,家大业大,再生下许多个不同母亲的小孩,这王府就真正热闹了

安王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就是他真实、必然的生活格局,如果这世界上没有明珠的话

但她终究出现了,像一颗光华灿烂的夜明珠,蓦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照亮了他的心,和周遭的一切他从不适应到喜欢,到无法遏止的迷恋,爱她的明丽坦荡,纯真善良,甚至她的骄横无理,刁蛮任性,都透着可亲可爱,让人恨不起来……他将这颗明珠紧握在手,打定主意,无论发生什么绝不放开

侧妃侍妾,不会再有后来者,以前的只能尽量补偿安抚,在不伤害到明珠的前提下,给予她们想要的和该得的。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来访

第一百零八章来访

这日清晨,龙仅照常牵着明珠的手,送安王出芷蘅院,出府办事。

安王有天得闲和龙仅下棋,一只羽毛炫丽的金雀鸟从窗外飞来,落在棋盘上,很懂似的左右观望了一下,又飞走了,兄弟俩都觉得有趣,笑了一回。安王见龙仅小孩心性,仍在期望金雀鸟,便随口和他打了个赌,龙仅自然是赌金雀鸟去而复返,安王就赌它再也不来,结果龙仅在棋盘边等到天擦黑,金雀鸟也没再回来。打赌输了,第二天就得早起送安王哥哥出院门,龙仅肯定要拉了明珠一起,明珠稀里糊涂陪送了几天,还不知道是被这兄弟俩一个有心一个无意地算计了,只当做顺路,送完安王她正好带了龙仅直接去园子里湖边走走玩玩。

经过紫竹林,龙仅俯身在草地上捡了一片紫纹斑驳的竹叶,递给明珠:“嫂嫂,这片竹叶真好看”

明珠拿着竹叶仔细翻看了一下,发现它纹路颜色果然不是一般的好看,赞道:“仅儿好眼光这片竹叶很特别,我把它制成书签,你每次看书都能见到它”

龙仅点头笑了:“好啊”

忽然看了看旁边的安王,又低了头:“还是不要吧,嫂嫂喜欢留着就好”

明珠觉察到他的神态,问:“为什么?”

“哥哥说男孩子要有远大志向,花花草草的,女孩子才喜欢”

明珠切了一声,看向安王:“会不会教人的?还看不起女孩子喜欢花花草草就没有远大志向了么?志向有很多种,你且分清楚了再说”

安王微笑道:“你倒说说看”

忽见秦妈妈陪了阮妈妈,偕同前院林管事走来,林管事对着三人行了礼,说道:

“张总管早间有事去了街面,小的只好簪越进院来寻阮妈妈,并禀报王爷王妃得知:庆王殿下来了,说是来探看小皇子,并受皇后之托,今日便接了小皇子回宫”

龙仅一听,小脸儿皱了起来:“我不想回去哥哥嫂嫂,我不能和你们一起住吗?哥哥可否和父皇说一说,就让仅儿住在哥哥家,读书练武,仅儿都一样用功”

明珠看着龙仅,这小孩心思细致,性情温良,一会儿小大人般持礼懂事,一会儿又是天真活泼毫无顾忌的稚嫩小童,可爱又可人疼的,与她相伴了这些天,也舍不得让他走了。

“我也觉得龙仅可以住在这里,他回皇宫也没人看他啊,还不如和我作伴……”

明珠抬眼看安王,安王也正在看她,接触到她的目光,他唇边泛起一丝笑意:

“知道你不喜欢听:皇家规矩和礼制如此,仅儿,必须回去”

龙仅含了泪,紧紧抓着明珠的手,明珠轻叹口气:“那,我们迟些再走秦妈妈,请庆王殿下到芷蘅院来等吧,我和仅儿收拾收拾,和他一起进宫”

安王怔了一下:“什么?你也要进宫?”

“我送送仅儿,去他住的宫院看看”

安王皱眉道:“未经传唤……”

“不传唤,我自己去拜访不行吗?我持有凤牌,可随意出入禁宫。老太后也说过要我得便去看她,今日我也没什么事要做,就进宫玩一天,如果仅儿愿意,我是不是可以在他那里住几天?”

明珠说着说着连自己都来了兴致,入住神秘宫苑,体验三千粉黛中的一员,什么样个感想?

“我愿意的啊”

龙仅高兴起来,安王却沉了脸:“岂有此理”

这个庆王,早不来晚不来,趁他要出门了才来,什么意思?如果他不是耐心等明珠和龙仅慢慢吃完早点,迟了一步出门,庆王岂不是就可以和明珠单独见面了?看明珠这样子,说不定还很乐意和庆王带了龙仅,同车同辇一道进宫去呢

安王越想越不是味,叫过福至,让他通知下去,改变日程安排,今天不办公事,陪王妃送小皇子回宫

明珠本想回后边上房去等着,庆王又不是别人,到时可以直接引进去就可以了,却见安王不出门了,还以为他是顾着礼仪,专留下来见客的,便只好和龙仅一道,随了他走到排云堂坐着等。

庆王笑容满面地走进芷蘅院,他今天穿了一件暗紫色团花锦袍,腰系黑色缀玉镶珠牛皮带,坠一束深紫色璎珞结珠拴翡翠九龙玉佩宫绦,足蹬双丝金网黑牛皮厚底鞋,头戴紫金冠,挺拔俊朗,神采奕奕,明珠顿觉眼前一亮,仿佛又看到初次见面时的庆王,那份不凡的气质和温雅俊美当时迷得她心跳了小半天。

刚要张嘴喊人,眼前人影一晃,有个人稍稍越过她,和庆王施礼相见,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冷美男在,内心一点小小的火花很快便熄灭了。

一切都是浮云哪那天遇上庆王,小迷了一下,转眼又遇见安王,更加心动。谁能料到最终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庆王娶不着董明珠,一气之下娶了庆王妃,把双胞胎姐妹俩一起弄回家,府里还有侍妾美姬,那是怎样一个混乱

自己嫁给安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竟然早有侧妃侍妾,还和侧妃合谋着哄新人喝毒药,虽然现在多少理解他些,不是很讨厌很恨他了,但心结在那里,怎能轻易解得开?和侧妃情深义重,二堂上抱作一团,被毒害的人成了刁钻骄横的悍妇,险些要动家法,施毒的人不但不被责罚,反得到悉心照料,一泣一泪都令他心疼对他的一点幻觉和期盼,在那时就已经粉碎如尘了。

心给了别的女人,这样的男人绝不招惹,从小她就知道一个道理:抢人家男人是不道德的,她自己也吃过那个苦,虽然前世男友是被夏雪云诱拐了,但毕竟是失了城池,那个痛苦太难忍受了

所以眼前这两个出类拔萃的妖孽男子,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她只当他们是朵花,瞧着养眼就好

“明珠”

庆王和安王见过之后,又看了龙仅,拉着他的小手,摸摸他的头表示一下亲切,就抬眼去看明珠,明明刚才四目交错时还见她眉眼含笑,面带喜色,这会子却忽然微低了头,不知在想什么,专注而认真,庆王小心地轻唤一声,唯恐吓着了她。

明珠听到了,抬起头来,笑容瞬间绽放:“庆王……殿下”

差点又喊成庆王哥哥,这个习惯得改掉

明媚的笑容最容易产生连锁反应,庆王和龙仅都笑开了,庆王说:“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没什么,一些小事罢了”

庆王招了招手,跟随而来的侍卫上前交给他一只长方形木盒子,庆王微笑道:

“给你的小小礼物,看一看吧”

安王在旁冷着脸,注视着明珠,明珠始终没空看他,这时候她想看庆王的礼物,终于有所顾忌地扫了他一眼,那一眼却是太快,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表示就过去了,顿时又气了个满肚。

庆王把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盒盖,龙仅和明珠同时发出惊叹,看着两个人脸上欢喜的表情,庆王满足的笑了,对龙仅说:

“仅儿的礼物放在宫里了,回去母后会拿给你”

安王忍不住看过去,是一株两尺余高的南国软玉石树,通身碧绿,温润柔滑,流光溢彩的树干枝叶,叶脉纹理皆清晰可见,还有红艳的果儿点缀期间,再仔细看,更有一两只憨态可掬的小翠鸟躲在枝叶间,似在偷啄树上红果儿。

明珠和龙仅爱极了,伸手轻轻抚弄,庆王笑着说:“将它立起来,在灯下瞧会更好看”

“这样看着就美极了,谢谢庆王哥哥”明珠收惯了庆王礼物吧,从来不懂拒绝。

“这个只怕太贵重,怎好让皇兄破费”安王很不舒服,开口说话了。

“对哦”明珠看着庆王问道:“这整株玉树,由整块质地如此纯美的玉石雕琢而成,怕是价值连城吧?”

庆王微微一笑:“这种南国玉树,在南方很普遍,不很贵重,就是搬运时费些心思”

给明珠的东西,他什么时候计较过它的价钱?但凡是她喜欢的,想要的,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替她弄来。

“庆王哥哥费心了”明珠说了这么一句,便和龙仅喜孜孜地继续观赏新玩物。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入宫

第一百零九章入宫

安王和庆王扯了几句闲话,便说到龙仅回宫的事。

“母后身体微有不适,不能亲自来接仅儿,便让我代劳了”庆王说。

安王也装个样子:“母后只需遣个人来说一声,我自会送他回去的,又劳皇兄走一趟”

庆王笑笑:“母后念你们这几日照看仅儿累着了,再者我一直忙南昭国使团的事,未能来看过仅儿,这就顺便与他亲近亲近”

这时龙仅走过来说道:“二皇兄,我随你回宫,嫂嫂也一并送我去”

安王摸了摸他的头:“我和她一起,我不去她怎会去?”

庆王听说明珠也要相随送龙仅入宫,先是一喜,再听安王说他也一起去,不免又垂了眸。

两个王爷坐在前堂喝茶,明珠和龙仅回房收拾了些东西,带上琴棋书画四侍,嘱秋痕和雪儿在家等着,便和庆王安王进宫去了。

龙仅随庆王坐一辆车辇,安王携了明珠坐一辆,一路上安王绷着个脸,闷声不说话,明珠也不去搭理他,自顾透过双层纱帘看外面隐约的街景。

安王最终撑不下去,开口说道:“那礼物就这样收了,总也有个说法吧?”

明珠楞了一会才转过头来问:“你是说庆王哥哥的礼物?要什么说法?”

安王看她额上鬓角处一缕细细的绒发微卷成一团,透着童稚的娇柔,极想抬手给她抚顺了,明珠却说完话又转回去,继续看她的街景。

“你也看出来了,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你就这么收了,一句推辞话也不说”安王不满她收人家礼物收得太自然。

明珠看了他一眼:“从我认识他起,收他的礼物又不是一件两件,件件都精美贵重。我们不曾见着面,但他的礼物总是如期而至,从来是乐意接受的,这一次为什么要推辞?”

安王头脑发胀,沉声道:“因为你现在不同你已为**,做事要有主母风范,礼物受与不受,要有斟酌”

“我不会那些虚的,送到面前只要喜欢的就收”

话又谈崩了,两人各看往一边,谁也不再出声。明珠心里想着这人管得真宽,收个礼物也罗嗦一下,难道他从不收礼物也不送人礼物的?

安王心思纠结,宰相家的女儿应是什么也不缺,怎么就这么喜欢收礼物?他在这方面倒是比不得庆王,从来没正儿八经送女孩礼物过,身边的侍女,林侧妃等从他这里得到的多是打赏的东西,随手得来,或随**待手下人去办理,哪里肯费心思特意去寻那些奇巧难得的物品相送?他也没那闲功夫。

“你要喜欢,德辉院墨香楼上也有两株和田玉树,比他那个高大一些,明天让人搬来芷蘅院放着”过了一会,安王对明珠说。

明珠脸朝窗外头也不回:“庆王这个已经价值连城,摸一摸都得十足小心,再搬一棵大的来,就贵可敌国了弄坏了又赔不起,岂不是要我天天看得提心吊胆?你别害我”

庆王送的就是宝贝礼物,自己拿来的竟是要害她?安王气结。

明珠忽然兴奋地轻喊:“看啊”

安王不得不凑过去:“什么?”

“皇宫到了看宫门外那位佩剑将军,真帅”

“帅?什么意思?”安王不解。

明珠转了下眼珠子:“英俊啊,威武啊,反正就是招人喜欢”

安王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掐住明珠的脖子使劲晃几晃,这小丫头太能折磨人了,他迟早要被她气死

庆王的车辇几乎不受任何阻拦就进去了,安王车辇却被拦了一下,走在前头的荆风马正冷眼扫去,守宫门的几个侍卫再细看了车辇旗标,赶紧俯身作揖,很快又放行。

这一停顿却正好让明珠仔细打量站在台阶上那位佩剑将军,他很年轻,二十五六岁左右,身穿银灰色软盔甲,面容端庄严肃,不卑不亢,双手抬起略略一碰算是作揖,目送着安王车辇从眼前经过。

安王在车内唤过荆风,隔着幔帘说:“问一问今日前门值守的是哪位将官,知会宫门值守总管,降他一个位阶,即日起调到后门听用”

明珠睁大眼睛:“为什么?无缘无故贬人家,他又没犯什么错”

安王看着她:“他是没错,但他站在那里闪了安王妃的眼”

明珠回过味来,气得脸红:“你有毛病”

安王唇角轻扬,他就是喜欢看明珠生气,生气的明珠表情丰富,情绪激动,他等着她一怒之下过来和他拼命。

谁知这次她很明智,没有动手,却侧着身子用双水凌凌的眼睛斜瞪了他一下,就转过头去不睬他了。

反把安王惹得直冒邪火,一伸手拖了她过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夫君我现在好得很,什么病也没有”

明珠惊呼一声,被安王拉进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感应到他鼓点般密集的心跳声,耳边是他急促的呼吸,他的嘴唇落在她额上脸上,逐渐靠近她的唇……明珠被他这一弄,不自禁地犯晕,只是一瞬间,脑中警灯亮起,她赶紧缩了脖子,将脸整个埋进他怀里,安王双手又要控制住她身体,一时也拿她没办法。

正混乱着,车外传来荆风请下车辇的声音。

原来已到了停放车辇的地方,人家都各自下车的下车,下马的下马,只他们俩耽搁了一小会。

安王放开明珠,明珠却没放开他,拉着他的手隔了衣服狠狠咬一口,安王眉头微皱了一下,笑道:“回家再咬也不迟,皇后知道你来了,正等着呢,你敢延误晋见?”

明知车外肯定候着一大群人,明珠作声不得,只能拿眼神杀他,起身拂了拂袖子,整理一下衣裳,安王却又来替她整头饰,故意逗她:“头发全乱了,这样可怎么见人哪?”

明珠脸色又变了:“都怪你”

安王笑出声来:“这怎么能怪我,你一头撞进我怀里来,想吃我豆腐吧?”

明珠大窘,急忙拿手去捂他的嘴,压低了声音:“胡说什么?外边有很多人”

柔软微凉的手儿,带着淡雅清香,轻按在安王唇上,他禁不住呼吸一窒,身体微颤了一下,明珠这样不带暴力地主动贴近,竟是**夺魄,他的心险些儿融化掉了。

………………

作品上架;混乱中;不大懂怎么弄;所以上架感言之类的没有;就这样没打招呼就上了;对不住亲们。。。。。。大家原谅了吧;阿柔会努力的!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见皇后

第一百一十章见皇后

庆王牵了龙仅,看着安王扶明珠下车,顺势拉住不放,明珠走着走着就甩一下手也甩不掉,庆王看得脸上没了笑容,,与安王对视之下,目光变得冷洌。

龙仅却放开庆王,走去迎着明珠,明珠一手揽了他的小脑袋,说道:“来,让我替你整整衣裳”

安王只好放开她,明珠就牵着龙仅,自顾去了,留下庆王和安王兄弟两个也不说话,并排而行。

昭华宫内,帷幔半掩,铜铸瑞兽香炉腾起阵阵轻雾,浓郁的沉香味充溢整个殿室,传出殿外,熏得人几乎难以呼吸,安王皱着眉头:他的母后仁孝皇后居住在这里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么重的香熏味。那时候的昭华宫,清新舒适,空气中永远都有着院内花草的清香。

薄纱帷幔上金丝挑织而成的展翅凤凰拥着朵朵祥云,昂首翱翔,神采飞扬,帷幔下十美图屏风后边的软榻上,刘皇后斜倚绣枕,却是面色恹恹,精神不振,显见是真的身体不适。

软榻旁边,庆王妃李莫愁端着一杯汤药,想喂给刘皇后吃,刘皇后摇头:“放下吧,这药又苦又涩又黏,恶心死了”

听到宫女传报小皇子回来了,刘皇后脸色更加难看:“回吧,又多了个索命的总要**碎了心才算”

喘一口气又问:“方才报说安王和安王妃也跟着一起送回来,人呢?”

“回皇后娘娘:庆王殿下、安王殿下和安王妃带了小皇子都在宫门外候着呢”

“那还不快叫进来”

身边贴身女官郑玉儿禀道:“娘娘刚刚呕吐过,这才加大了香熏,若是此时让他们进来……”

刘皇后翻眼瞪她:“你什么意思?怕他们嫌我哪?”

郑玉儿低了头:“奴婢不敢这么想”

“你就是这么想了吃里扒外的东西”刘皇后气弱,声音不大,却恨意十足。

郑玉儿跪下了:“奴婢怕香熏时间不够长,气味儿未散尽,若让他们闻到了,嘴上不说,心里只怕有微议,这关乎皇后娘娘的仪容形象……”

刘皇后闭着眼,骂了一句:“去你的仪容形象老娘都快要病死了,顾得那许多?”

停了一停,又漫声问:“那要怎样?”

郑玉儿说:“奴婢想再等一刻才让他们进……不过现在也可以了”

刘皇后却又不作声了,她心想都是为了龙仅那个小兔羔儿,这几日身子不舒服,皇上却总催着接仅儿回宫,一大早庆王来问安,她便让他去接了,自己硬撑着出了寝宫,躺到前堂来候着,谁想刚才吃了些东西,胃里一阵翻滚,吐了一地,这才弄得乌烟嶂气一屋子的浓浓的沉香味

贤德的皇后不好当啊她心里叹道,每日里在后宫,镇管着三宫六院,早晚服侍老太后,料理十来个皇子,处理这样那样的宫内事务,累死累活不说,还得防着妃嫔争宠,多少心力精神都不够用啊她已是四十来岁的人了,靠着天生丽质和后天修饰保养,还能拖住些美丽容颜,毕竟不比那些二十来岁三十来岁年轻妃嫔有活力,皇上虽然宠她顺着她,可一旦有机会去了她们那里,就连着几夜不来昭华宫,总得要她想尽办法去哄得他回来。她想着或许是因为这一两年来她少了些精神气儿,服侍皇上时不够热情,便让太医开了滋补方子进补,谁想越补越虚,反弄得今年入秋伊始就小病不断,气得她把那几个老太医打发回老家了事。

她不能就此倒下,失宠于皇上,庆王正努力当中,又深得皇上宠信,她这个皇后还得撑它几年,帮着皇儿夺取皇储之位

当年她与后来成为仁孝皇后的贤贵妃争过一场,结果她输了,贤贵妃上位做了皇后,她被压制了好几年,只到太子出世,她才能生下现在的庆王。她恨透了仁孝皇后,表面对仁孝皇后俯首称臣,暗地里不露声色,一逮住机会就打击她,虽然未能如愿将她踩在脚下,但也算是出了一口气。仁孝病得要死要活,她得了宠,每日里想着法子把皇上迷得七晕八素,还故意让人将自己和皇上怎么玩乐怎么开心透给仁孝知道,每次皇上去探视仁孝,她必跟在身旁,与皇上相依相偎,尽显恩爱,彻底把个仁孝气死了。

仁孝皇后死后,她小心冀冀,努力表现,终于做了皇后。只可惜仁孝皇后的两个儿子都大了,长子做了太子,小的深得太后宠爱,她想过很多法子,却没能将他们弄死,那俩小孩狡猾得让人抓狂。

但她一定要让自己的皇儿做成太子,继承皇位这些年来她紧紧黏住皇上,凭着皇上对她的宠爱和信任,暗地里积攒了一些力量,拉拢了一帮权臣扶助庆王谋事,不信斗不过那两个没娘的孩子

现如今的后宫是她的天下,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容许别的妃嫔上位十几位皇子够多了,谁也别再想诞下皇上的老来子,得到额外的宠爱。她费了一番心思,放亮双眼打点后宫,自龙仅之后,再没有妃嫔怀孕。可恨龙仅生母珍妃借着小皇子生病为由,攀住皇上在她宫里住了半个月,之后又怀了孕,皇上每天便总想着去珍妃宫里过夜,她一怒之下,让人一副大剂量虎狼药要了珍妃的命,一了百了,永除后患只可惜龙仅命大,病了几次都没死,这次更是躲到安王妃那里去养着,这小兔羔子原也不傻,很会找靠山保命啊

“皇后娘娘?”

郑玉儿眼见刘皇后忽然没了声儿,只顾闭眼养神,好像忘了殿外几个候着谨见的皇子王妃,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

“让他们进来吧”刘皇后说,微微睁开了双眼,示意李莫愁退下,知子莫若母,明珠来了,她知道庆王必不愿意看到李莫愁在场。

李莫愁放下药碗,极不情愿地退下。昨晚听庆王提及母后身体不适,便说了明早一起入宫探视,谁知庆王晨起之后竟没叫醒她,自己进了宫,她没奈何,只好急忙梳洗了随后跟来,在皇后跟前服侍汤药,盼着庆王接了龙仅回来,然后和她一道回府,谁知皇后却不让她在跟前候着,心里那个郁闷,怎么也消散不去。

李莫愁往后边去,殿外的庆王安王等人在宫女引领下一同走了进来,行礼完毕,帷幔后传来刘皇后软绵绵的声音:

“仅儿能好得如此快,多亏了代儿和明珠,你俩这些日子辛苦了原想着给你们弄点儿好些的物品送去,偏哀家这一病,什么也顾不成了,你们且担待着吧,等哀家好了,再来补偿”

安王垂眸说道:“儿臣不知母后凤体违和,未能前来探看,已是罪过,哪里还敢望求赏赐?母后现如今可是好些了?可召了太医探脉,吃了什么药?”

安王话说得漂亮,刘皇后却听得刺耳:不过一点小病,别以为我就此躺下不好了,让你们轻松自在地过好日子

她声音含笑,极力表现得温婉慈爱:“代儿真是好孩子,如此关心哀家放心吧,不过偶感风寒,一两副药,也就好了”

停了停,又说道:“明珠可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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