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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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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齐王一脚踹过去,正中知书的心窝,她一跤跌倒在地,痛得脸都白了。

齐王却看都不看,扬长出了门。

艾月也是时刻注意着知书动向的,见她如此,冷笑一声,对殷兰轻道:“活该!没皮没脸地往人跟前凑,整日里什么事也不做就会往脸上涂脂抹粉,再怎么抹,还能将这个奴婢的身份抹去了?她以为自己是谁,王妃好心让她回去,允诺许她一门好亲事,还赖着不走,以为作王府的下人要高人一等么?”

“你也别那么刻薄,她也是个痴心人!”轻央道。

“痴心人?”艾月冷笑一声,“等姐姐嫁了人,有人跟你抢男人的时候,你就不会说这话了!王妃给我们说的那几个故事,难道姐姐不记得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何等的幸福,便是嫁个贫家儿郎,也好过与富人作妾!”“这世间又有几个男子不纳妾的,既然如此,当然是要挑个自己喜欢的。”轻央道。

“那也得看人家有没有那个心,明摆着王爷是没那个心思了还往前凑,不是不要脸么!”艾月说道,“再说了,王妃既然能说出那样的故事,心中也是希望王爷不要纳别的女人的,这府里有一个温侧妃都够她烦的了,自家姐妹还要跟着凑热闹,换谁也不乐意!”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她,也会是别人。”轻央道。

“是别人还另当别论,自家姐妹如此,才是让人伤心,她若真上位得了好,还不知是怎样一幅嘴脸呢,我就不信她会对王妃恭敬如前。”

殷兰看两人争执,含着笑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别说了,这些事也轮不到咱们来操心,毕竟在一处的,且去看看她如何?”

艾月瞪了轻央一眼:“要去你们去,谁护她谁管,我可懒得管这种事。

“我又不是护着她……”轻央嘟囔了一句,也坐着不动,殷兰只得叫上一言不发只顾低了头做针线的秋萝,两人出去看了看。

知书已经起来了,坐在椅子上,手按着胸口,脸色白得吓人,也不知她听到了屋里的争执没有,眼里滚着泪花儿,一见两人过来问候,顿时就落了下来,染花了精心描绘的妆容。

“怎么了?可是痛得厉害?”殷兰上前问道,“王爷不喜人在跟前侍候,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怎么就……”

“算了,别说这些了,我屋里有治跌打的药,扶她去我屋里吧。”秋萝说道。

两人扶着知书去了,她抽抽噎噎的哭声,自然心动了骆灵,在里间问了一声,艾月自是掀了帘进去,将情况一五一十禀报她知道。

骆灵听完愣了一下,问道:“你说王爷踢了她一脚?”

齐王之前可不曾对人动粗过,了解了也才知道,原来说他虐丫环致死的事,都是传闻,那些丫环都是怀着鬼胎来要对付她的,敌人的探子,自然是该死,知书是她的人,齐王如今也知道是她的堂姐,却还如此,倒叫人玩味

“谁让她只知道往王爷面前凑,挨这一脚也是她自找的!”艾月嘴角一牵,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骆灵沉默了一下:“王爷出去的时候你看见没,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像是在生气的样子,难道王妃没注意?”艾月反问道。

“我忙着绣香囊,还真是没注意,想来是有什么事……”骆灵犹豫了一下道,“你去看看,王爷上哪儿去了。”

艾月答应着下去,不多时回来,朝着骆灵的耳朵就是一阵嘀咕。

骆灵听罢笑了笑道:“在温侧妃的院里?好!”

“王妃,你怎么还说好,要不要我去将王爷叫回来,就说是你找他有事

骆灵摇了摇头:“腿长在他自个儿身上,想去哪里,由得着你?他要去就去吧,看来今儿也不上咱们这里吃晚饭了,还省得你我劳累,走,上小厨房,今日咱们像以前在家时一样,不分什么主仆了,坐在一起吃顿饭!”

骆灵心中也有些生气,明明说过了,两人已是夫妻,就该坦诚相待,他不说,她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里猜得到他气什么,平白无故冲人发脾气甩脸子,还真是大少爷作风,恕她一介贫民,看不懂皇室脾气!

她没有深问自己为何会生气,若是齐王没有去温侧妃那儿,想来她也不会如此。

纵然他说过,别的女人他都不喜亲近,只喜欢挨着她,可是温婉云是他明媒正娶的侧妃,背后还有着一个比骆灵还要强势的娘家撑腰,如今有薛杉治疗,他身上寒毒渐去,谁知道原先是不是寒毒的原因,让他冷了对女人的心,如今毒去除,没准人家那心又热乎起来了!

骆灵告诉自己男人的话不可信,犯不着为他吃醋,自己又没有爱上他,不是吗?可是心中一阵一阵涌上的苦涩,让她食不下咽,一餐饭主仆几人坐了一桌,很是热闹,她却没吃多少,蘸了几筷子就说饱了。

晚上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尽管窗户大开,尽管被子没盖,衣衫只脱得只剩下一个肚兜,她依旧觉得热。少了他清凉的怀抱,没有他在一旁,她只觉得整个人都空落落的,屋子里闷得让人受不了。

骆灵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猛然坐起来道:“天啊!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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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世间最无情

温婉云那里,应该说是除了齐王的书房和晚凉阁外,明面上他去得最多的地方,可是他与温婉云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往往喝完丫环泡的茶,随便寒暄两句他就走了。

温婉云曾使出百般手段,甚至不惜抛弃自尊,在他面前身着轻缕,以色相诱,奈何那男人就像老僧入定,不为所动。

她尤记得他看她的眼神,那么冷,那么寒,还带着三分鄙夷:“若是你不穿好衣裳,这个院子从此后我不再踏入半步。”

她扑上前抱着他的腿:“王爷,妾身是您的妃子……”

“你还记得你是我的妃子?你这身穿着,自己看看,与醉红楼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抬腿便走,毫不怜惜地转身而去,醉红楼是京城有名的青楼,他竟然将她比作青楼女子,温婉云伤心落泪,坐在地上哭花了眼。

后来好一阵子他都没去她的房间,直到她病的那次,临走时温婉云爬下床来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向他认错,将自己一直以来对他的仰慕全盘托出

原以为听到一个女儿家从看他第一眼起就立誓非他不嫁,宁愿放弃做正室夫人,甚至是正妃的位置,屈身为妾,他会感动,没想到是她高估了此人的铁石心肠。

齐王听罢,面无表情道:“就算你是真心又如何?”

温婉云愕然,她没想到等来的会是这么一个答案。要怎么回答呢?难道她要说,我对你付出了真心,所以你理应回报?被他这么一反问,她细细咀嚼他的话,顿时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傻事。他是堂堂大庆朝的亲王,当今皇帝陛下的亲生儿子,太子的同胞兄弟,她身份再贵,贵得过他么?难道她能强硬地要求他做出同等的回报?接下来齐王的话,更是将她的一颗心击得粉碎

“本王最讨厌的,便是被人逼迫,本王接你进府,你应该感到知足了!

“王爷,妾身从未迫过您……”

“你没迫过?你没有迫过,仪贵妃如何会在父皇面前提起让本王娶你?你没迫过,父皇如何会要本王放弃本王挑中的人?”

“王爷看中了谁?”温婉云重点注意到的是这一句,齐王竟然有了意中人,他原本是要娶那人的吧,会是谁?

“总之不是你!”他说道,“是你自己死皮白赖地要到齐王府做妾,没有人逼你,齐王府的妾室便是如此,本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若是觉得委屈,尽管自请离去,没有人留你。”

齐王的话很无情,温婉云自那之后,变得乖觉了许多,而这之后,她连见娘家人的机会都少了,因为齐王妃管得严,出府进府都自有一套规矩,至于仪贵妃那边更是,话里话外她听得出齐王的反感,既然要讨好他,她只有与仪贵妃拉开些距离。

也许温婉云是真的爱慕齐王,她的爱并不掺杂着家族的授命与其他功利因素,但是齐王不爱她,便注定了她只能成为悲剧。

今日在园中遇上神色郁郁的齐王,温婉云娉娉婷婷地上前请安,顺便说到自己院子里的石榴花开得好,请他去观赏一下,没想到齐王就应了,她心中喜悦到了极点。

到了院子里,她叫丫环泡上香茗,在石榴树下与齐王对坐。晚些时候摆了饭,齐王破天荒地留下来吃饭,她便叫人挂上了宫灯。

齐王本想去晚凉阁,可是他现在不想看到薛杉那张脸。就算同为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认,薛杉比他会说,比他会讨女人喜欢,那家伙说白了就是个口蜜腹剑的人物。仔细回想,骆灵与薛杉在一起时,两人很是谈得来,有时候两个人的谈话,其他人根本别想打茬进去,他从来没有想到,她也会有那么多的话。

“王爷!”温婉云娇媚地开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打断了他的思索,“不知王爷可要喝点酒?”

齐王点了点头,温婉云起身去拿酒,给齐王满上。她拿的是出嫁时自温家带来的杏花酒,河西县杏花村的杏花酒,好比现代的茅台,天下闻名,名字听着柔,酒劲儿却不是一般的猛。她所拥有的这罐杏花酒,又是杏花酒中的极品,据说在地底下窖藏了几百年的时间,外间人称杏花一枝春,据说喝一口,令人全身舒展,如同置身春光明媚的美景之中。它还有个别名叫三杯倒,意思就是喝下三杯,任你再好的酒量也要倒下。

温婉云见齐王问也不问是什么酒,倒了就喝,只一下就喝了两杯,心中窃喜。若是他今日醉了留宿在此处,何愁两人不洞房?若是运气再好些就此有孕,她想就算齐王再如何不喜自己,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会对她另眼相看,只要两人之间有了联系,她总能想法子让他离不开自己。

喝了两杯,齐王开始闷头吃菜,温婉云劝了他两句,想要他再饮一杯,结果被他拒绝了。

她心头一紧张,心道难道他品出了什么?

“如此良辰美景,无乐不欢,不如妾身给王爷跳支舞吧?”温婉云笑道

齐王点了点头,于是她命丫环玉奴取来琴,玉奴原先的主人是个琴师,后来投入温国舅门下,将她送给了温明礼,温明礼看她聪明伶俐,又转送给了妹妹,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玉奴拨弦,温婉云随着曲声舞动了窈窕的身段,在开着火红石榴花的树下游走,舞姿优美,步履轻灵,宛如月中仙子。

齐王的目光随她而动,但在他眼中的女子却完全变了模样,他想起了某一个夏天的清晨,在山中看到骆灵迎风起舞的样子,舞姿怪异,也许根本谈不上优美,可恰恰吸引了他,起承转合,无一不精妙,停顿之间,力量绽然爆发,那样的舞姿,这世上恐怕只有她一人能够拥有。

当时他想,若是她的手中握着一把剑,那一幕堪称剑舞之绝,但是他看过那只手,那只纤长的手,掌中无茧,不是曾握过剑的手。

温婉云一边跳,一边暗中观察着齐王的神色,见他盯着自己,目不转睛,心中甜滋滋的,舞得更加卖力。

一个旋身之后,她来到他跟前,一只脚往后抬起,一只手平举着端起了桌上的酒盏,递到她的面前:“王爷请!”

这次齐王果然没有拒绝,接过她手中的酒盏,喝下了第三杯酒,温婉云一阵窃喜,三杯倒,酒如其名,任你酒量再大,也无人过得了这道坎。她心中暗叫着“倒”字,只见齐王踉跄几步,扶住了额头。

“王爷!”温婉云收了舞步,近前去伸手相扶,醉意朦胧的男子抬起头来,五官俊美,宛如天神下凡,目中有着丝丝迷离。

“涵儿……”呢喃之声在他的唇齿之间,如此缠绵,温婉云一时怔仲,止不住心头醋意上涌,目中便透出一丝恨意。是谁令他如此深情呼唤?那位薛姑娘可不叫这个名儿,他何尝如此温柔?那个女子,就是他所说的意中人了吧?她到底是谁?若是寻了出来,定要将她挫骨扬灰,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永永远远不出现在这个男人眼中。

不过这一瞬间崩发的恨意,竟然让齐王忽然醒转,他摇了摇头,未等她偎依上去,衣袖轻带,已是拂开了她,温婉云后退两步,嘤咛一声,差点摔倒,幸得丫环及时过来扶住。

“你是谁?”冷冷一声,让温婉云打了个哆嗦,“你不是她!她的眼睛是世间最纯净的,不会发出恨意,可是……也没有爱……”

齐王呢喃着,踉跄着脚步离去,任温婉云在身后大声呼唤,他充耳不闻

“我是世间最无情的男子,你是世间最无情的女人!那我还郁闷什么,你既无情,怎么会喜欢那个风流种?”齐王自己念叨着,忽然间笑容绽放,眉间的阴郁不再。

“长河,你说,母妃所说的话是不是应验了?”

老太监长河像鬼一样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跟在他的身后躬着腰道:“王爷,夜了,回屋安歇吧!”

“你说本王去哪里好呢?原先我惜她,害怕自己伤了她,忍着不敢碰她,就算是薛桐说她体热我性寒,说不定互有益处,我也不敢冒险,如今薛杉帮我去除了寒毒,我可以不用顾忌了,可是……我看得出她不愿意!长河,你说这世上的女人,有几个不想跟着本王的,有几个见到本王眼中不含仰慕的?就像刚才那个,只要我对她勾勾手指,不,用不上,只要我一个眼神,她就会爬着过来,为何她却不屑一顾?”

“王爷,兴许王妃这时候正等着您呢!”老太监长河跟了齐王这么多年,自然明白这位主子的心思,若是这都不明白,他这些年就算是白活了。

“等着我?不不不……”齐王嘿嘿一笑,摇了摇食指,眼睛亮得吓人,“我敢跟你打赌,她这时定然自顾自睡了!也许真让母妃说对了,她就是母妃口中那个上天派来折磨我的人,可是爱一个人要怎么做?我从来没有爱过,我不知道!你说,要如何讨她欢心,让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

老太监看着酒醉的齐王,目光变得温和,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此时的齐王就像是个孩童,一如他第一次看到他时,那个四岁的孩童,那时他守着一只在笼子里的翠鸟喃喃自语。

“我不是鸟,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想出去,还是想呆在这个金丝笼子里呢?”孤独的孩童看了看天空,想了想,打开了鸟笼,“你自己来选择吧,若是想飞,就飞走,虽然我很喜欢你,可是我不想强留下你!”

翠鸟拍了拍翅膀,飞上了天空,很快就没了踪迹。

后来有人传齐王如何地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老太监长河都会想起那一幕来,能够把自己最爱的翠鸟放生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残忍的人呢?他不相信!直到他跟了齐王,他很欣慰,自己虽然别的技艺不精,看人却从未看错!若非是齐王,他早已死在宫中了。

如今的齐王妃就像是当年那只翠鸟,齐王喜欢她,可是她并不恋眷齐王府这个金丝鸟笼,要如何让她甘心情愿呆在这个鸟笼里?老太监长河也陷入了沉思。

齐王长叹一声:“我忘了,你是个太监,一辈子没有经历过情情爱爱的事,又怎么会懂得……”

老太监长河老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人生自是有情痴,谁又能知道他心里的秘密?他缓缓低垂了眼,他从未被人爱过,可是他爱过,所以他明白齐王这种爱而不得的苦,没有人能比他更明白了!

“王爷待王妃好,自会获得回报。”老太监说道,话说得很轻,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只因他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付出了一生,也没得过半点回报

齐王说齐王妃是世间最无情的女人,不过在长河看来,齐王妃并非无情之人,看得出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对她好的人,她总会善待,兴许王爷还是有希望的,不像他,他爱上的那个女子,才是世间最无情的人!?

第122章  一把火

齐王的心头有一把火在燃烧,脑子里满是骆灵的笑靥,不管是真是假,当她冲他笑时,心中掠过的那股暖意却是扎扎实实存在的。

最终心之所向,他的步子还是拐上了通向她房间的路。看到屋子里的灯火时,他的心头闪过一丝惊讶,老太监长河冲着灯光,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喜悦。

“王爷,王妃还未就寝,等着您呢!”

齐王挥手,他静静地退了开去。

值守的丫环见到他来,睡眼惺忪地起身,惊惶地弯着腰道:“奴婢见过王爷。”

齐王没有理会,自顾掀了帘进到内室,就看到骆灵只系着个肚兜,裤腿挽得老高,露出一双肌肤细腻雪白的小腿,坐在纱窗下扇扇子,不远处的烛火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跳动。

“王爷怎么过来了?不是歇在温婉云处了么?”骆灵抓过一件外衫披到肩头,掩住了自己露出的双肩,却丝毫不顾忌双腿。

齐王停步看着她,视线所及,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只觉身上有一股火缓缓自心底蹿起,就如同酒刚下肚时的感觉,他不禁前去,伸出手便搂向她。

骆灵起身一闪,在他指尖触及自身时避了开来。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喝醉了,动作较往常迟缓,却未想到是她步法更快的缘故。

“我答应过你……”

他还未说完,骆灵轻笑一声,淡然道:“王爷记错了,妾身从未向王爷要求过什么,王爷想做什么,想歇在哪儿,只管随心便是,推在妾身身上,妾身可担当不起,王爷还是回去吧!”

她在生气!与他关系好时,她都是自称“我”的,只有不快时或在人前,才会这般称呼。可是她凭什么生气,明明该气的人是他不是么?不是说不愿意别的女人碰他吗?为何又要将他推出去?是因为在她眼中,他不及别人?不是薛杉的话,那人又是谁?

他只觉得心中燥热愈盛,一股无名邪火升起,无处可泄,走了几步靠近床,干脆直接扑了上去,翻了个身,呈大字型躺在上面,满鼻尖皆是她身上独有的甜香,瞬间将他浓浓包围。

骆灵赤着足拎了扇子过去,用扇子拍打着他的胸道:“你起来!喝得醉醺醺的,别弄脏了我的床!”

他兴致还真高啊,居然和温婉云喝酒了,莫名其妙地冲她甩脸子,在她热得难受的时候,他在那边玩得欢吧,还让她失眠,一闭眼老想着他凉凉的怀抱。不知为何,他的寒毒虽解,身上的温度却没有变化,仍旧如以前一般清凉。

她意识到了自己对他已经产生了依赖,这可不是好现象,她没有放弃过回去的希望,很多时候,她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所以下意识地排斥着一切让她产生依恋的事物,也包括了身边这个男人。

所以当她说出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极为苛刻的那个条件时,便是存了为难的心思,他做不到,自然会厌恶于她,但何曾想到这个男人答应了她,开始抱着看笑话的心态与他相处,她料定了他不过是在做戏,但当她发现一切有可能是真的时候,却开始不安了,若是游戏,她还可以与他周旋一二,可如果一切是真的,她却害怕玩火自焚了。

骆灵下定了决心,便是拼着自己热死,从今日起,也不能让这个男人再与自己同床而眠。

她伸手去拉他:“你起来!”

齐王躺在床上,醉眼迷离,唇角微微勾起,任她用尽了力气,却未撼动他分毫。

她想借今日的事闹开来,与他闹僵,让他离开这个房间,可是她低估了他的赖皮程度,在她力气用竭时,他忽然伸出一只胳膊,只轻轻一拽,她便扑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顺势环住了她的腰,她柔软的身躯刹时间与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宁轩,你放开!”男女的力量悬殊本就大,再加上齐王的武功不弱,骆灵挣扎不开,只能撑在他胸口,怒目而视。

“不放!”他一个反身,骆灵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全身已被他牢牢压住,他低了头含住她的耳垂,湿润酥痒的感觉顿时让她全身发麻,背心掠起一股寒意。

“你要干什么?”

“还用问?自然是做些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你说过我年纪还小……”

“其实不小了,骆慧和你同岁,她都要生孩子了。”

骆灵很后悔这些日子以来因为他的守诺,对他卸下了心防,再加上天热不易藏,原来备下的药没有随身携带,此时要推开齐王,已是难事,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他不过轻轻一掀,她身上的束缚已去,两人瞬间肌肤相贴,他的身体也烫起来,而他崩紧的肌肤以及某个部位的变化,已经让她明白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日看来逃不过此劫了。

“涵儿……”他在她的额上,腮边印下一个个滚烫的吻,声音里带着丝丝渴望,点点柔情,同时不知以何种手法,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光滑结实的肌肉。

骆灵的心跳了一下,当他轻轻用牙齿啃啮她的肌肤时,浑身止不住地战栗,一种陌生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不论前世今生,其实宁轩是她亲近的第一个男人,就算以前跟着疯子,也曾引得某些贵公子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她最多也只和他们牵牵手跳跳舞,尺度放宽的,亲吻两下也是有的,但那都只是逢场做戏,她并不曾对谁付出过真心。

她的大脑让她拒绝,身体却违背着大脑的命令,贪恋着这份陌生的感觉,当宁轩吻上她的唇时,她只觉得脑子轰地一下,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他的吻渐渐向下,骆灵已经不懂得如何拒绝,身体难耐地似拒还迎,嘴里模糊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呢?也就在此时,骆灵的灵台有了一丝清明,她重重地咬了自己的辱一下,唇角渗出了血迹,她回复了神智,眼看贞洁即将不保,低了头下去,在齐王的肩头重重地咬了一口。

齐王痛叫一声,抬起了头,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你走开,别碰我!”骆灵也不示弱地瞪着他。

“今儿本王还就要碰你了,你是我的王妃,记清楚了!”

看到她嘴角的血迹,他的心中五味陈杂,有怜惜,有怒火,自己也辨不明到底是什么滋味。

“宁轩你是坏蛋!”骆灵怒道。

“本王与自个儿的王妃圆房,倒成了坏蛋了?”齐王冷笑一声,毫不怜香惜玉地吻在骆灵且淌着血的嘴唇上,她奋力挣扎,奈何他也使出了力,将她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逃开。

和男人硬碰硬比力气,吃亏的永远是女人,可是骆灵不这么做,一样会失贞,左右都是一样,她当然要奋起一搏。她不知道今日齐王是怎么了,原本对她的温柔全数不见,不过看他对待其他人的手腕,骆灵心想也许这才是真实的他。

她拼命的反抗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甚至有那么一丝丝别样的快感,因为他从来不曾对哪个女人如此过。他的手劲很大,骆灵的肌肤上很快布满了青痕,掐在她肩上的手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一滴泪从骆灵的眼中滚落,她突然安静下来,反正打不过他,她还能怎么办?心中觉得极度委屈,鼻子一酸,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很多年来,她都没有哭过了,这眼泪一旦开了闸就关不住,一颗一颗不断地从眼眶滚落,打湿了她的鬓发。

齐王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扯过锦被将她包住,不过仍旧将她抱在怀中,他沉默着伸出手,想要抹去她脸颊上的泪,却怎么也抹不完,便烦躁地用手蒙住了她的眼,盖住了不断落泪的源头。

“你就这么讨厌我?”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和落寞,“嫁给我,你就这么不情愿吗?”

骆灵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挥起拳头,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又一拳,边打边哭:“大坏蛋,坏蛋!”。

他没有闪躲,任她的拳头击打在胸口,淡淡地说道:“也对,我明知自己中了寒毒,娶妻对人无益,却还是抵不过一己之私设计娶了你,你心里定然是不愿意。好了,别哭了,我不迫你,今日也怪我喝的酒劲太大,有些不能控制自己……”

他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她的眼泪滴在他的胸口,他觉得那些泪水似乎渗进了他的肌肤,让他的胸口跟着闷起来。可是他的劝慰似乎没起作用,骆灵哭得更加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止不住哭泣,似乎这么多年来所受的委屈,忍住的泪水,全在今日涌了出来,也不知哭了多久,她就这么在他怀中睡着了,便是在梦中,也还不时抽泣几声。

齐王等她睡着,下床披衣,整理好自己,从后窗跃了出去。

她倒是睡着了,可他浑身的火无处可泄,他得去冲个凉水澡,否则今晚别想睡着。

骆灵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的眼泪,第二天起床时,从镜中看到自己红肿的双眼,也给吓了一跳。

穿好衣裳,她隔着帘子告诉艾月,若是有人来回话,让他改日再来,今儿自己不舒服,不见客。

自她改革后,齐王府的管事们倒也没必要每日来汇报情况,但是若是有拿捏不准的,还是会来寻她,她不想人见到自己双眼红肿的样子,就是身边的丫环也不想她们见到。

穿好衣服坐在窗前,她回想起前一夜的事,发了半天愣,明明应该推开他,把他打出去的,怎么反倒在他怀中睡着了?

她有些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宁轩,也不知昨夜他是何时离开的。其实他说的没错,他们是夫妻,他能忍让她到这一步,已是不易,不过惹让她真就这么从了他,她亦是不愿,这事可就难办了

坐着坐着,困意来袭,瞌睡间她的头在窗棂上撞了一下,骆灵心中闪过一丝疑虑,鼻尖闻到了一缕甜香。

“不好,是迷香!”她惊呼一声,奈何发觉已晚,站起身来晃了两晃,缓缓倒地。窗外跃进一个人影,伸手将她抱入怀中。

意识消失前,骆灵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唤了一声“主子”,她依稀识得,那是轻央的声音。

完了,遇到真正的坏蛋了!骆灵的意识沉入黑暗里,她还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这个味道她只在两个男人的身上闻到过,一个名唤苏一笑,一个名唤纳兰容卿。

她千算万算,一直以为纳兰容卿既然以苏一笑的身份露面,定然不敢随便动手,现如今她又成了齐王妃,那人更是没奈何了,哪里料到他会来劫人,还是大白天的来劫!

骆灵醒来时,躺在一张精美的床上,帐顶轻纱随风拂动,紫色的流苏在头顶一晃一晃地,屋里没有窗,光线很暗,却不知从何而来一股风吹在她身上,很是凉爽。

“怎么样?我这别院比起你那齐王府,要凉爽得多吗?”慵懒的男低音在角落响起,骆灵使劲眨了眨眼,看到了靠在躺椅上注视着她的苏一笑,不!应该说是纳兰容卿,就算光线微弱,她仍旧能看到那眼中的一抹微蓝。

“这是你的府邸?你把我劫来做什么?”骆灵眨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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