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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尘别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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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言何其无辜啊……”申连昊渊连连摇头,那秦言算是牺牲了,不过……
“怎么会呢,只是让他帮着教训教训那女人而已。”
“朕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让这芩丫头同意嫁给你了,朕就赐婚,否则……”申连昊渊迫不及待地想看他这个儿子追着女人跑的模样了!
“可是……万一芩儿肚子里已经有孩子了,到时候不是……”申连鸢紧张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要娶王妃父皇一定会马上同意指婚的,可没想到……
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申连昊渊笑道:“放心,朕会安排好的。如果丫头真的有了身孕,就生下来嘛!”想要走捷径,免谈!
申连鸢暗自咬牙,下了决心要早日娶白叶芩进门。
申连昊渊突然定睛在堂内某张几上,走过去一看,却发现那纸上画的正是申连鸢,那分明的轮廓,含笑的唇角,深情的双眸,舒展的眉头,充满立体感的全新视觉。“这画……?”
“啊!昨天儿臣请芩儿画的,本来昨天就想要过来的,可芩儿说还是未完成稿,要等画完了再给儿臣。”幸福的笑容自申连鸢的唇角扬起,从皇帝手中夺过画,细细欣赏陶醉起来。
“哦~~改天让丫头也给朕画一张吧,呵呵!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才能……”申连昊渊摸着下巴打着主意。
此时白叶芩正好端着菜走了进来,听到了申连昊渊的话,将手中的菜放下,浅浅一笑,全当没听见。“皇上,王爷,可以开始用膳了。”
“丫头,来得正好!鸢儿说这是你画的?什么时候也给朕画一张如何?”
白叶芩愣了一愣,干笑着转头面对这令她紧张万分的皇帝(人家可是国家领导啊,怎么可能用平常心去面对呢!):“皇上,我的画技实在是不成熟,恐怕画不好啊……”
“这不是挺好的嘛,本王可是很满意的!”申连鸢心满意足地抱着那张画,极其耀眼的笑容闪到了白叶芩的眼。
偷偷横他一眼,低声吼道:“你给我闭嘴!好不好我自己心里有数,话说你手上那张我还没画完呢!先还我!”
“这不公平!只给鸢儿画,不给我这老头子画,是不是嫌我这个老头子啊……儿媳妇果然是向着自家相公的啊!”出乎申连鸢意外的是,自己的父皇居然会做出说出这么孩子气这么调皮撒娇的话和动作,一时间有些愣怔。
就连儿子的申连鸢都无法消受,更何况白叶芩呢!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寒战,嘴角抽搐着,干笑:“呵呵……皇上啊,我不是您的儿媳妇儿啊,如果皇上定要我画,那我就画吧,画得不好可不怪我的啊!”
“这还差不多!”申连昊渊收起那没脸没皮的样子,恢复一向的严肃表情,“丫头的这种画技是从哪儿学的?”
看了看或多或少都知道自己底细的贤妃和申连鸢,白叶芩偷偷瞧了眼申连昊渊,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全部交代,只希望皇上可不要把我当成妖怪烧了啊!”
“当然。”
“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那个世界是个圆圆的大大的球体,有两百多个国家,而我国籍所在的华国是世界第三大国,从版图上来看,应该跟大晔朝差不多。在我们那个世界的那个时代,人人都要上学,男女都可从事政治活动,国家领导、官员,都是由人民选举出来,每四年一任。我生活的环境很单纯,从小母亲都只是要求我们把书读好,将来能有个好工作好出路。在我们那个世界,有一种被称为动画片的美术表现形式,从小我就非常喜欢,高中的时候,因为一个契机,开始了学习美术的道路。高考……啊!就是类似于科举考试的活动,高考过后,我进了一个大学学习动画创作,可是之后才发现,每个专业只有短短的一段时间学习,根本不能深入。于是我决定出国留学,到那个动画大国委国继续求学。我一边在大学上课,一边在语言学校学习委语,花费了大量的精神和时间,终于得偿所愿,登上了前往委国的飞机。谁知道……还没通过机场大门,就被一股不知道什么的力量卷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之后的事,我想你们也都清楚了。而这种作画方式,被称为素描,是我学习美术基础的时候学会的。”
申连昊渊看看申连鸢又看看贤妃,看到他们点头微笑,呼出一口气:“丫头,朕相信你。”
“谢谢您!皇上!”
“这么说来,丫头还是专门学画的咯!”
“呵呵,算是吧。”
一个金丝镶边白瓷碗突然出现在眼前,诧异望去,却是贤妃。“快点吃吧,都快凉了!”
“皇上也吃啊,芩儿的手艺很不错呦!”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申连昊渊的碗中,贤妃笑道。
这顿饭,是申连昊渊有史以来吃得最温馨的一餐,充满了欢声笑语,没有阿谀奉承,没有虚情假意,这一切都是因了白叶芩的出现才得以实现的。没有显赫的身世背景又如何,没有绝世的容貌姿色又如何,她的所有早已超越了这一切,只有懂的人才会明白她的珍贵。
申连昊渊走了,临走还把贤妃也一起带回了宫中,贤妃离开宫中太久,再不回去恐怕要招来什么麻烦了。
拾柒 冬日对月独庆生
鸢王府少了开朗豪爽的贤妃,顿时少了几分热闹,多了几分不明不白的尴尬气氛。申连鸢现在除了上朝、处理政事,其余时间都紧紧地黏在白叶芩身边,绿意将店铺交给信得过的掌柜代为管理,自己便回了鸢王府继续跟在白叶芩身边伺候着。白叶芩除了每个月定时地查看账本外,就是想些新的点子来扩大她自己的事业,那被白叶芩起名为“凌越”的商行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发展壮大。这也少不了申连鸢在背后的支持,白叶芩在好几次提出将那笔启动资金还给他无果后,只好任之为之,却也处处躲着他,不敢再和他面对面。除了每天为他做好饭菜之外,都尽量避开他,有事也只用小纸条留言。
从时不时来鸢王府的申连昊渊口中得知,身为三皇子的夜王申连夜一直视申连鸢为眼中钉,要她自己小心以防被申连夜作为威胁申连鸢的筹码。但这些天下来,她却丝毫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按周围的人描述说,这夜王是个不择手段的人,而且急功近利,根本不可能放这么有力的筹码不用的!那么,或许申连鸢早已将她保护得严严实实,令夜王的人手无机可趁。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她每天自由的进进出出鸢王府,还在城内到处行走,究竟要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将她保护到这种地步呢……
唉~~她的心已经动摇的很厉害了,之所以躲着他,就是为了坚守自己那最后的坚持。她不敢肯定,如果再多与他相处一段时日,自己还能不能保持那坚定的心了。
已经是腊月寒冬,年关将近,不管是申连鸢还是白叶芩都忙得厉害。等到白叶芩好不容易闲下来想些其他事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日已经快到了。
特意去酒坊买来自己能够接受的桂花酒、果酒,又买了不少好菜,决定一个人对月庆生。支开绿意,坐在架着碳炉的亭中,裹着厚厚的银狐大衣,腿上盖着厚厚的毯子,散着长发端着酒盅看着那半轮皎月微笑。好在花亭有纱帘遮着,阻挡了不少寒气,而且大晔朝的都城虽然在北方,却也不是太冷,薄薄的雪积在园中,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庄重而又圣洁。
将冰冷的酒送入口中,一杯一杯,清爽酸甜的果酒和香气袭人味道甘甜的桂花酒都是她所喜爱的。她很少喝酒,因为讨厌酒的味道,以及喝了酒之后身上的酒气,但却对果酒和桂花酒情有独钟。虽然喜欢,却也不会常喝,偶尔想喝了才喝上一杯而已。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想大醉一场,以庆祝自己二十一周岁。虽然这个世界有奶油有牛奶,但她却不想做蛋糕。蛋糕要有人切有人分着吃才比较好吃……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思故乡……”已经喝了不少酒的白叶芩眼中充满了水汽,脸颊泛着红晕,笑容柔和却又充满寂寞。
申连鸢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白叶芩。
“芩儿,你没事吧?”从没见她喝过酒,也常听她说自己不喝酒,却为什么此时要把自己灌醉?是发生了什么吗?
“我没事,王爷,请你离开好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看也不看坐下来的申连鸢,只是痴痴地望着那残缺的明月,一杯一杯喝着酒。
一摸酒壶才发现那居然是冰冷的,申连鸢一把夺过白叶芩的酒杯:“这么天气还喝这么冰的酒,你存心想弄坏你的胃吗!”
“不会的,才这么点酒,而且又不是什么烈酒,没问题的。”说着就要抢过酒杯,却夺不过身手矫健的申连鸢。
“你已经醉了!”看着她那泛着浓浓水汽的画眉眼,此时还泛着血丝,明显就是醉了。
“谁说我醉了!你见过哪个喝醉了的说话还能这么清楚!把酒杯还我!”身体已经摇摇晃晃,却还是追着那酒杯不放。
趁机将佳人搂在怀中,放下酒杯叹道:“你的确醉了。”
“胡说!我现在神志清醒得很,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却抵不过他的力气。“放开我!难得我今天生日,喝几杯都不行吗?!”
“你生日?为什么不早说,本王什么都没有准备啊……”申连鸢的声音无限懊恼。
“告诉你做什么,我的亲人都不在我身边,过生日,有意义吗……”轻轻靠上那宽阔的肩,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看不见那眼中的情绪。
“有本王在啊,怎么会没意义呢!”
“不一样……我不能,爱上你……”
那伟岸的身躯顿时僵硬,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我怕……如果有朝一日找到了回去的路,我却因为爱上你而舍不得离开,但又放心不下我的亲人朋友。到时候就会陷入两难的境地,不管如何我都会伤心,那倒不如……”
“不准!不可以!本王绝不放开你!”堵上那晶莹的唇,疯狂地攻城掠地……
“王爷……”双手抵上那结实的胸口,想要拒绝。
“叫我鸢!”
“不要……”略带绝望地闭上眼,白叶芩努力躲着那令人沉迷的攻势。她怕,一旦陷下去,就再也放不开出不来。
忍耐了好几个月的申连鸢在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就再也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欲望,照现在他追求她的速度,恐怕老了都未必能把人娶进来啊!
运起轻功快速地将人带进房内,以极快的速度褪去两人的衣衫……
“你不能这么做……”紧紧抓着亵衣的领口,白叶芩含着泪水,凄婉地看着申连鸢,那眼中有情,却有着更多的顾及和无奈。
将人拉近自己,看着那总是掩盖太多情绪的眼中撤去掩饰,那曾经被隐藏得好好的情绪都被暴露出来,唇角弯起。她对自己不是没有情,只是有太多顾及和防备,这个发现让他欣喜,也让他懊恼。
“不要拒绝,你分明就是爱我的,何不放开点?”
白叶芩愣了愣,苦笑:“你是混蛋!”却没有再拒绝,沦陷就沦陷吧,反正已经陷得差不多了……
拾捌 释怀放爱 惊觉腹中喜
次日,白叶芩幽幽转醒,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记在脑中,宿醉放纵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抬手放在额上,努力地无视身边的温暖,却依然不能忽视那牢牢锁住她的猿臂。
“芩儿,你醒了啊!”昨夜那美好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可现在却不敢再乱来,他早该猜到那个可能性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子居然这么迟钝,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要不是昨天碰了她,恐怕他也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吧。
“头疼……”白叶芩光滑细嫩的身躯靠向那胸膛,既然躲不开,那就接受吧。
“呃……”被那美好身躯引起反应的申连鸢有些尴尬地开口,“芩儿,不要靠这么近……”
本来就没有阻碍的两具身躯,有了这么大的反应,她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只是没想到为什么昨晚那么热情的人现在却畏缩起来,已经决定敞开心房的她突然起了玩心。不离远反而贴得更近,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吹一口气:“鸢,你真的不要?”
忍耐得有些痛苦,申连鸢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去理智,身体僵硬得一动都不敢动。“芩儿,你快松开,本王不想伤了你。”
“那你昨天还那么……我看你是对我失去兴趣了吧!”白叶芩识相地松开他,睡到一旁,自顾自生着闷气,才决定要好好面对他,他居然……
“不是的,芩儿!你听本王说,你已经怀孕了……”
白叶芩听了顿时脑子一片空白,怀孕,为什么?她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反应啊!没有呕吐的症状也没有嗜睡的现象。“你骗我的吧……”
“你这些日子,没有来月事吧!”申连鸢不答反问。
“呃……我记得不太清楚……”本来她就不是很在意这每个月的小事,不过仔细想想似乎的确是这样啊!
“而且,你都没发现自己经常吃酸的吗?”
“我从小就喜欢吃酸的,这有什么奇怪的!”以前自己可是能够连吃两个青柠檬的,吃酸的有什么,越酸她越喜欢!
“那最近总是很早入睡很晚醒来呢?”
“我本来就喜欢睡觉啊,睡眠又深,有什么好奇怪的。又没有呕吐的症状,也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即使月事异常没来,也不能说我就是怀孕了啊!”其实她心底已经明白自己怀孕恐怕是铁的事实了,可她却不想承认,她想继续欺骗自己,怀孕对她来说是非常恐怖的,她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更多的牵挂……
申连鸢叹着气拿下她死死捂着自己耳朵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不要自欺欺人了,本王可是早就有这觉悟了,那次那么激烈,你没怀孕那才难以置信呢。”
“那我该怎么办?”
“嫁给本王,生下孩子,这不是很好解决的嘛!”想到自己要利用孩子来套住她,申连鸢既无奈又欣喜。
白叶芩沉默了,突然间莫名其妙地问了句:“你今年几岁?”
申连鸢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跟他的年龄有什么关系吗?“二十三,怎么了?”
“生日呢?”
、奇、“六月十五。”
、书、“哦……二十三是虚岁还是周岁?”
、网、“虚岁……”已经完全不明白她的用意了,只有乖乖地回答她的每一个问题。
“这样啊,比我大一年六个月啊……”白叶芩了解地点点头。
“那个……芩儿,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白叶芩甜甜一笑,“我想更了解你啊!以前没想过要和你一起过日子,当然不会去关心你的这些事啦。既然上天把我送来这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我总不能总是这么自怨自艾下去吧。你想娶我就得让我知道你的一切,省得日后有什么事我却蒙在鼓里为你瞎操心!”
“芩儿……”申连鸢一时感动得无以复加,却又很不合时宜地开口道,“你的情绪变化怎么这么快?”
“我这叫拿得起放得下!”
“那本王这就去跟父皇要圣旨去!”说着就要起身,却又被白叶芩拉住,不解地看着她。
“我想等孩子出生了再嫁给你!挺着大肚子成亲我怕孩子会吃不消。”怕他以为自己是想拖延时间,还特地解释了一下。
“也是,还是芩儿想得周全。”
自从知道白叶芩怀孕后,申连鸢便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派了十几个丫鬟照顾自己,每天出门都被人小心地扶着,出门也不再是步行而是软轿。即使她坚持要亲自买菜,挑菜的任务也是被丫鬟揽去了,更别提拎菜了。也不准她进厨房,不让她帮忙过年的准备和大扫除,把她每个月的账本都揽去亲自处理,只让她悠闲地上上网,逛逛街(只许坐轿,不许去人多的地方,一定要有十人以上随行……),画画画,日子过得别提多……宅了!
本来她就不喜欢逛街,加上还有那么多人随行,就更加不乐意了,于是成天呆在清莲居看着电脑上着网,画着风景发着呆,又恢复了她死宅的生活。
如果不是有网上,她可能只得憋出病来了!新年很快就到了,新年前夜,宫里大办宴席,本来申连昊渊是打算让她进宫一同出席的,也好让其他人认识认识她,可她以自己身怀六甲不方便行动给拒绝了。申连昊渊和贤妃也是关心她的身体的,也没有强求,申连鸢想陪她留在府中,倒是让她给赶去了宫中。
绿意在烛光下兴致高昂地做着婴儿衣衫,白叶芩则有一口没有口地吃着燕窝。
“绿意,大晔朝过年,有压岁钱吗?”
绿意抬起头,有些迷茫:“压岁钱?小姐,那是什么?”
“呃……就是长辈给晚辈,上级给下级的钱啊!没有吗?”
“哦!小姐说的是年余吧!有的有的,我们今天刚从账房领到了十两年余呢,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拾玖 新年红包 家宴共团圆
“嗯,没什么,只是在想为什么我没有。”对这个,她非常地介意。要知道在这之前的二十几个大年夜,她都或多或少有压岁钱拿的,可眼瞅着这大年夜都快过去了,居然连个红包都没有,不免有些郁闷。
“呵呵!小姐,您的那份王爷肯定准备好了的,估计王爷是想亲自交给您呢!”绿意调皮地冲着使着小性子的白叶芩眨眨眼。
“哼!他要真准备了倒还好,如果没准备……”
“小姐打算怎么办?”绿意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了,眼睛发亮的看着自家主子。
“那我就……呃……怎么办呢?”白叶芩自己也没想好。
“那就罚本王跪搓衣板如何?”申连鸢笑眯眯地走了进来,饶有兴致地提议道。
“奴婢见过王爷。”绿意接到申连鸢的眼神后,识相地告退出去了。
“跪搓衣板?你从哪儿了解到这个妻管严的典型案例的?”据她所知,这种惩罚方式应该只有在民间才比较常见,皇亲贵族中恐怕很少吧。
申连鸢只笑不答,自怀中掏出一个红绸包,递到白叶芩面前:“恐怕芩儿没这个机会罚本王了。”
“嗯!算你知趣!”打开绸包,里面装的是一叠银票和一副碧玉手镯。“呃……是不是多了点?”
申连鸢说得理所当然:“过年嘛!”
白叶芩用非常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你不懂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什么叫做礼轻情意重吗?”
“本王只知道要给你最好的。”深情的搂着白叶芩已经显山露水的身子,若无其事地说着肉麻至极的情话。
打了一个寒战,白叶芩干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在外严肃威严气势不凡的男人也会有这么温情肉麻的一面。
“父皇和母妃明天会来,今天咱们就早些休息吧!”才说着就自发自主地脱起白叶芩的衣服来,即使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但动作幅度小点还是可以的,他已经忍了不少时日了。
“你是禽兽吗?!”白叶芩恶狠狠地瞪着他。
“在你面前就是。”说着便解开那诱人的胸衣,向着那美好埋去。
“嗯~~你小心点……”被触到敏感的白叶芩发出软腻的娇吟,还不忘提醒那色欲熏心的人。
“放心,不会伤到孩子的。”
两人就在红罗帐中迎来了新的一年。
清晨的微光投进屋内,浅眠的申连鸢早早地醒来,看着身边被累坏的人儿,充满爱意地吻上她的额。起身穿好她为自己挑的新衣,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林舛,都安排好了吗?”
“回王爷,都安排好了。”
“很好,本王不希望发生什么意外,今天只需全力保护好王妃即可。”
“是!”
回头看看清莲居,便抬头望天,喃喃自语道:“三哥啊,你可千万别触及本王的底线哪!”
这些个时日以来,申连鸢在朝上多次提出许多十分可行的方案,为大晔朝的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一时间许多原本被夜王笼络的大臣都纷纷倒戈向着申连鸢,就连一直提出新奇决策的岚王都对他这个四哥赞口不绝。鸢王的势头一下子无人可抵,所向披靡。以致于夜王开始着急起来了,打着过年的旗子硬是要来鸢王府拜年,兄弟共聚一堂。天晓得他是不是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阴谋才来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申连鸢也自有他的对策。
大年初一,如此喜庆的日子,鸢王府中却透着丝丝硝烟的味道。几位王爷,包括远在边疆的申连勤也回到都城,聚在鸢王府。因是家宴,他们都带着自己的王妃来,颇有种逼申连鸢带出那被他藏得好好的女子的意味。
白叶芩起来后,便在绿意的巧手下,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绝代佳人。本来不化妆的她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化了,这不仅是礼貌问题,还有鸢王府的面子,再不情愿,她也只有认了。那张从不施粉黛的俏颜经绿意的巧手细心雕琢后,显得绝世而又娇艳,让一旁的申连鸢迷了心神。
梳着清雅而又飘逸的发髻,发上只插了一支碧玉簪,颈上围着柔软的狐毛,身披雪狐大衣,内着浅紫绣花白儒裙,脚穿兔毛牛皮平底鞋。一米六八的身高,站在一米八五的申连鸢身旁,显得无限般配。
“本王未来的王妃,果然不同凡人,定让本王那些兄弟艳羡呢!”
“懒得理你。”对自己现在的面貌非常不满意的白叶芩显然没有好气,她知道自己化妆后的效果,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从不化妆。她不想别人因为自己的容貌而靠近自己,宁愿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脸无人搭理。
才走到鸢王府的宴客厅,便受到了贤妃迎面而来的热情呼唤:“芩儿!你这没良心的丫头,这么长时间都不来宫里陪陪本宫,害得本宫在宫里牵肠挂肚担心你受鸢儿欺负。”
“娘娘,王爷很少欺负我。”
申连鸢赶紧将人搂进怀中,赔笑:“母妃,别听芩儿胡说,儿臣才没有欺负她呢,是吧芩儿!”
“你给我动作小心点,抱坏了我的小孙儿你赔得起吗!”贤妃拉开紧搂着白叶芩的手,埋怨地看着申连鸢。天晓得申连鸢刚才的动作有多轻柔啊……
被自己母亲堵得无语的申连鸢只好无奈地交出白叶芩的拥有权,去招呼他的那些个兄弟和嫂嫂弟妹们了。
当贤妃领着白叶芩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最惊讶的却是申连岚。
“白叶芩?!”失声唤出这个名字,申连岚看起来有些情绪失控。
白叶芩莫名其妙地望了过去,看到的是一个与申连鸢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子,不由纳闷道:“请问你是?”
申连鸢虽然疑惑,却还是替她解惑:“这是本王的五弟,岚。”
贰拾 异界初遇当年故人
“哦!叶芩见过岚王。”自己拼命回想却怎么也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王爷。
申连鸢给白叶芩介绍申连岚身边的女子道:“芩儿,这是岚王妃绫千嫣。”
“叶芩见过王妃。”白叶芩看着这位温文尔雅的王妃却不知为何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不由往申连鸢身边靠去。
“叶芩妹妹不必多礼。”绫千嫣挂着得体的笑容向白叶芩微微颔首。
“五弟,这是为兄未过门的王妃,白叶芩。”他不是没听见申连岚的那声,但从礼节上还是将人介绍给他认识。
“果然……你真的是白叶芩?!”申连岚此时神情非常激动,热切的目光让申连鸢非常不满!
白叶芩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眼前激动的岚王,又朝申连鸢看了看,道:“岚王,我想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不知为何,申连岚苦笑着抚上了自己的脸庞,失魂落魄,挥开那绫千嫣伸出来扶他的手,走到一旁的桌边喝起闷酒来。
白叶芩扯扯申连鸢的手,纳闷道:“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可我的确没见过岚王啊!”
“芩儿没错,估计是五弟认错人了。”虽然这么说着,但申连鸢眼中却闪过一道稍纵即逝的精光。
勤王带着他那王妃也走了过来,豪爽的笑声让白叶芩开朗不少。“四弟,一年不见,你小子居然开了情窍了!可喜可贺啊!哈哈!”
“二哥别取笑愚弟了,芩儿面薄,经不起二哥的玩笑的。芩儿,这是本王的二哥,勤。”对这个征战沙场的二哥,申连鸢一直都是非常欣赏的,对他也没什么戒心。
“见过勤王。”即使白叶芩再怎么消息不灵通,但这位名震五内的勤王的事迹还是听说过的。“这位应该就是王妃了吧,叶芩见过王妃。王妃与勤王的佳话一直都让叶芩神往呢,得一知己如此,夫复何求!”
“叶芩妹妹与鸢王不也如此嘛,妹妹的这一出现,大晔朝该有多少闺秀跌碎芳心啊!”皇甫雨纤浅笑着说着玩笑话,顿时让面薄的白叶芩红了脸。
看着皇甫雨纤手拉着的机灵小男孩,白叶芩顿时浮现温柔的笑:“这是王妃与勤王的孩子吗?长得真可爱!叫什么名字?”
“闻轩!漂亮姐姐,我叫闻轩!”申连闻轩扑到白叶芩怀中,眨着机灵的大眼睛。
申连鸢连忙扶住白叶芩,低头对申连闻轩道:“闻轩,你四婶婶肚子里有小宝宝,不可以这么突然地抱,知道吗?”看着这活泼可爱的小侄子,便不禁联想起他们那未出生的孩子的模样,一定更可爱吧!
白叶芩微微蹲下身对申连闻轩笑道:“没事的,闻轩今年几岁了?”
“三岁!”眨巴眨巴漂亮机灵的大眼睛,申连闻轩窝进白叶芩香软的怀中,引得申连鸢一道道眼刀。
“好可爱的孩子,要是我的孩子也这么乖就好了!”白叶芩抱着申连闻轩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皇甫雨纤笑道:“让妹妹见笑了,这孩子皮得很呢。”
“哪有?!人家明明很乖的!娘亲不要污蔑我!”申连闻轩躲在白叶芩怀中不断向说出实话的娘亲甩出威胁的眼神。
“就你这样还乖啊!”皇甫雨纤没好气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她又怎么会没看出自己儿子打着什么主意。
申连勤看到白叶芩有些发抖不支的手臂,出言道:“好了,闻轩,不要闹了!四婶婶怀着孩子呢,快下来。”
“哦!”
申连鸢的脸色终于解冻了,搂过力气不足有些站不住的白叶芩:“没力气抱还要逞强,累坏了心疼的人是本王啊!”
“四弟真是爱护这未过门的四弟妹啊!”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白叶芩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勤王和皇甫雨纤看见来人,绷起脸抱着小闻轩便走开了。
“三哥哪里的话,愚弟未过门的王妃,自然是要爱护的。”不咸不淡的回答自恢复淡漠威严的申连鸢口中而出。
“看来四弟真的非常宠爱我们这位未来的鸢王妃啊!”一双不怀好意的眼正上上下下打量着白叶芩,眼中有着明显的企图。
白叶芩垂下眼睑无视这失礼的目光,紧紧拉着申连鸢的手。
“这是自然,倒是三哥,怎么没有带王妃过来?”看看申连夜身边风情妩媚的女子,申连鸢不由眉头一皱。
搂过将全身贴在自己身上的水魅儿,申连夜邪邪一笑:“有什么关系,带着我的魅儿也一样啊!”
“这是当然,毕竟这是三哥府内的事嘛!芩儿,这是本王的三哥,夜,以及三哥的侍妾水夫人。”虽然不爽,但还是要顾到礼节的。
“见过夜王。”态度却没有对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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