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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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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宇文府多危险啊,你还是回宫中住些日子吧。今天就差点出事,还要逸儿赶来的及时,若是……”冯渺然说了一半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那可怎么办啊?”

“这事你等逸儿醒了与他商量,他说的算,为娘做不了他的主儿。”冯渺然借着话茬,赶紧把事情摘的一干二净。

“他……”宿如雪正想说什么,突然停到屋外晨五高声唤道:“二夫人您来了,您这是要探望公子吗?公子还没醒呢!”

还没迈开两步,宿如雪便横在了两人中间:“婆婆不是说很重要的吗?不找到怎么行!”就在这时晨五也将烛火取了出来:“这烛火都取来了,还是让儿媳陪您找吧。”

冯渺然眉头一皱,不该来的还是来了,躲也躲不过去。将那桌上放着的斗笠往头上一戴,假装勾栏着身子,迈步就往外走。

“二夫人。”龙风敏嘴甜的唤了一声,虽然嘴上叫的好听,可是心中却是隐隐的不快:“驸马还没醒呢,大夫还在医治,老爷发话了,除了公主不许任何人进去……”龙风敏抬起手,轻轻的一拦,将二夫人阻在了门外。

趴到地上,哼!自己怎么早没想起这招来呢。早想到的话,还给这老东西行什么礼啊!“哎呀!”说着,二夫人便弯下身去,好像在地上搜寻着什么。

不等宿如雪把话说完,冯渺然就赶紧接过话去:“你要明白,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逸儿为你与孩子,已经做的很多了,他是怕保护不了你们,万一再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若伤的是你,那就真的回天无术了。”冯渺然也是苦口婆心。一想起今日之事,她便觉得浑身止不住的打冷颤,一阵阵的泛着寒意。

“婆婆,您这是找什么呢?龙姑娘,帮我婆婆找下,我这挽着婆婆,不方便!”宿如雪眯起眼睛仔细的盯着二夫人的一举一动,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耍这样的伎俩,这都是她当年玩剩下的!

“真的?驸马,他没事?!”问这话的不是宇文丞相,而是随后而至的皇帝,宇文丞相有功夫,走的比皇帝急,于是便先到了。

“我送您。她不敢拦我!”宿如雪赶紧挽起冯渺然的手,像模像样地送了起来,故意扬大声音:“您慢走,真是谢谢您了!”好像是说给屋外的人听的。

“爹爹,驸马他没事……多亏了婆婆医术高明。”宿如雪赶紧走上去,连声说道。

“娘,他听您的,您说不让我走,让我留下,他……”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伤心了!走。随朕去看看驸马!”皇帝抬起手拍了拍宿如雪的肩膀。带着众人进了屋。而龙风敏与冯渺然便趁着这样的当口,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宇文府。

二夫人心中不由的感到诧异,那名唤烟翠的丫鬟真的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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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宇文逸死了!宿如雪要砍大夫人报仇!

“你说你怎么……”宇文丞相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大夫人好好的理论一番。

“老爷,不是我啊!我冤枉啊!”大夫人泪水满面,装模作样的说道,看见自己做了错事的人除了宿如雪还有就是宇文逸,当然还有那个碍眼的烟翠。

她是眼睁睁地看着烟翠落的井,那井可是淹死了茗儿那个小贱人的,想必那烟翠也好不着,多半是死了,她听府中的人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现在都没有捞上来呢。大夫人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看看呢,看看那个与茗儿那小贱人长得有几分的相似的烟翠的死状呢。

“来人那,把大夫人说的证人都请来,我要挨个审问……”宇文丞相一震桌案,茶碗顿时一翻,茶水淌了一桌案。

“妾身当时就在房中,老爷要是不信,可以把家奴找来一问便知。”还好自己早有安排,找人在屋中扮作自己的模样,然后这才有了证据与证人。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如此的说法,反而更证明了她有罪!

“老爷……妾身真的不曾出过屋子啊!妾身就午时前,差人去过公主的院子,其他的时候都没有踏出房门半步啊!”大夫人一看自己的安排没有出差错,不由地赶紧又开口劝慰道:“一定是公主记恨了妾身在金殿之上的所作所为才故意将脏水往妾身的身上泼的!”

“要死了?他真的要死吗?!”大夫人听了家奴的消息,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你下去吧,这是你的好处。”捏出一张银票塞进了那通风报信的家奴手中,大夫人美滋滋的迈开脚步往出走,想去看宇文逸咽下最后一口,顺便看看宿如雪那个小贱人悲痛欲绝的模样。

“驸马……”宿如雪娇小的身躯则是霸主了床位的最上方。

待男人走远后,大夫人冷冷的一哼,别过头,望着地上跪的几个家奴:“这次做的还算稳妥,你们记住了,谁给你们银子拿,谁给你们饭吃,谁才是这个府里的真正女主人……”

平日里几个不会帮大夫人说话的家奴都可以证明大夫人当时确实是在屋中,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你……唉……”宇文丞相狠狠地一挥衣袖。本是想抓个妇人个典型,逼问出当年的事情,可是谁承想,竟然是如此这般。

“不好了,不好了!……”人声四起,老管家慌手忙脚地跑进了屋中:“驸马,好像快不行了……”边说老管家边禁不住落下了泪水来。

“茂儿去了,妾身就辉儿这一个儿子了,妾身想早点抱个孙儿,差人去是去唤那龙风娜搬出别院,住进辉儿那里的。”大夫人将一早自己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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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宿如雪与宇文逸的房中烛火摇摇晃晃地跳跃着。么辉住看。

“咳咳——”

“什么?!不是说……无性命之忧了吗?怎么会这么突然……”宇文丞相边说边跟在老管家的身后往出走,那张老脸上愁容不展。

还好自己留了个心眼,将身边的下人全换成与自己关系不和的几个家奴,并用银子堵上了他们的嘴。这才能逃过这样的一劫,哼!还想跟我斗,在宇文府坐了这么多年的大夫人的位置,你当我白坐的吗,宿如雪,你个小妖精,这次除不掉你,算你命硬!下次,你就别想活着走出宇文府的大门!

“老爷。”大夫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那人都是妾身喊来的,妾身真的没有害人啊,如果妾身害了公主,那又何必……又何必去喊人呢!”“你什么时候对辉儿与风娜如此好了?!”宇文丞相越听越觉得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自己这个妇人对宇文辉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

“是!”太医们擦着额角的汗水,齐声应道,直接凑了上去。

这时众人不禁为老妪劈开了一条道路出来,大夫人就在此时看见了男人那惨白无血色的脸庞,原来他真是快下黄泉见阎王了,不禁幸灾乐祸地勾唇一笑。

以前没有宇文茂的时候,大夫人对宇文辉只能还算凑合,虽是说不上关爱有加,至少可以还算勉强称职当个母亲。可是自从得了二儿子,这个妇人就变了,对宇文辉再也不像以前那般了,时常冷落这个非亲生的孩子。如今这几年,更是不用提。她做过什么,心中最清楚。

家奴自然知道大夫人问的是什么,指的就是那件凶器:“丢了。”

“是……”晨五听见后面的话,顿时身躯一颤,拔脚就往出跑——

“你还知道你亏待了辉儿……”宇文丞相背过身,不由的双眸紧闭。

“如雪说……”宇文丞相刚刚要说。

那收了大夫人钱财的家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一溜小跑直跑去通风报信了。

屋中传来了男人猛烈的咳嗽声,随之而来的是宿如雪的尖叫声:“驸马,你坚持住,驸马……你不能死啊!我和孩子还等着你那!驸马……”

而太医们则是将屋中的大片位置占了下来,堵了个水泄不通。皇帝站在侧边,也是急得直跺脚:“给朕医啊,医活了他,朕给你们大把的银子,他若死了,你们就都去陪葬……”

大夫人越说越难过,不禁跪在地上咚咚地跟审问自己的男人磕起头来:“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那东西丢了吗?”大夫人使劲地扑了扑身上的灰尘,对着身畔一个家奴询问道。

“老爷,妾身亏待辉儿如何与此事没有关系啊,老爷……”大夫人使劲地央求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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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说驸马一直没有醒来,刚刚还呕出了血……怕是……怕是……”老管家抬起手臂,以袖口擦着脸颊上的泪水——

“老爷……”大夫人一见自己说的话好像管用了,赶紧跪着凑到男人的脚边:“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晨五,晨五……”顾不得太多,小女人大声地呼喊着晨五的名字,晨五慌手忙脚地跑了进来:“去,去喊陛下和老爷来,快啊……驸马不行了!”

不过那个宇文逸,真是碍眼的紧,自己得想个办法,把那个碍眼的家伙除掉!茂儿等着,娘这就拉着他们一个一个下去陪你!

听了家奴的话,大夫人阴冷的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下去吧,记得,把嘴给我闭严实点!”

“好……你先告诉我,你差人去逸儿与公主的院子做什么?!”宇文丞相眯起眼睛,目光凌冽地盯着跪地的妇人。

屋中的男女老少齐上手,纷纷去阻拦发疯似的宿如雪。可是他们哪里拦得住——大夫人朝后使劲地退,宿如雪步步紧逼。

“出去,你这杀*人凶*手,你给我出去……你害了我的驸马!谁用你来看他!你这蛇蝎心肠的刁妇……”宿如雪一眼就瞥见了大夫人,直冲上前,扬手就是一扇——啪的清脆一声,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大夫人就挨了宿如雪的一记耳光,然后那拳头与脚踢便凶猛而至。

“逸儿……”宇文丞相在床畔,身躯堵住了少半的床位。

“拦住公主……”皇帝一声令下。

“罢了,罢了——”抓不到妇人的把柄,还在这里与她耗什么时间。宇文丞相摆手就朝外走——

“茂儿就去的不明不白,老爷难道还要让妾身也那样不明不白的去了吗?”

“来了,来了,马婆婆来了。”外面有人大声地吆喝一声。一个黑纱遮面的老妪迈着蹒跚的脚步直走到床榻前。

“是。”家奴赶紧走上去,将妇人挽了起来。

“驸马,你撑住啊!”屋中的女人哭喊着要男人挺住。

“你……当时在哪?”宇文丞相大喝一声。

“老爷,辉儿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是茗儿再怎么说也是我的贴身丫鬟,当年她不幸落井而亡,就留下这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在世上……”大夫人赶紧解释:“当初得了茂儿,我确实糊涂了,光想着茂儿的事情,而忽略了辉儿,如今茂儿去了,我也是孤苦伶仃,自然不能再亏待了他……”

“不会的,逸儿不能这么走!逸儿……”宇文丞相也禁不住的潸然落泪。

“你这凶*手……你没权利来……你来干嘛,你来看他怎么死的吗?你……”宿如雪怒不可遏的哭嚎着,如果手中有把刀,她一定拎刀上去了砍面前十恶不赦的妇人。

刀,对啊!刀!宿如雪想着一眼就望见了送马婆婆来的白炎随从,紧走几步,将随从的佩刀抽了出来,在众人还来不及的情况下,直接挥刀就砍,嘴中还大声地叫嚷着:“还我驸马命来——还烟翠的命来——”

大夫人吓破了胆,只得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想跑都跑不了,根本挪不开脚——

299:宇文逸成了植物人!

“如雪……”一双有力的手臂直握在宿如雪纤细的手腕上:“你冷静点!”龙风傲与白无炎适时的出现,这才化解开大夫人的危机。

“兔儿……我的兔儿……”当啷的一声,那把刀直落在地上,小女人身躯一滑,差点坐在地上,还好龙风娜与曹菁菁来的及时,挽住了宿如雪那下滑的身躯。

“公主,坚持住啊!驸马……驸马不会有事的!他……福大命大……”曹菁菁的话说了一半,泪水也不禁簌簌而下。

“夫子,您快点,快点啊!”白樱葵擦着眼泪,扯着老夫子跑的气喘吁吁。

“恩。”二夫人笑着点了点头:“你这句话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不行,他不能死!他……不能死啊!”那一声声仿佛一枚重锤狠狠地砸着人心。

宿如雪红着眼睛,咬紧下唇,使劲地点了点头,泪水顺着眼角簌簌而下,她是现代穿越而来的女子,又怎么能不明白这在医学上叫做什么,说好听点,男人就是变成了植物人。“驸马可能不会醒来了,天地煞气的冲撞,他本就是重伤在身,所以他可能……”老者使劲地拍了拍宿如雪的小手:“你该是明白我的意思吧!”

“那可不?你看那宿如雪哭的那个样子,简直就跟那短命鬼死了一样。”二夫人抬起手掩着嘴角的笑意,快哉地说道。

“还我命来……”午夜时分,大夫人躺在床上,沉沉地进了梦中,隐隐就听到耳畔有人声,在低低地哀诉着什么,好像是讨债来的一般。

“是谁?”大夫人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霍的睁开了双眼,本是点着烛火的房间,兀自的刮起了一阵风,那微弱的烛火,突然熄灭。房间顿时漆黑一片。

“夫子……”宿如雪看到了老者,不由地再次落下泪来:“夫子,您帮帮我吧,求求您了。兔儿……兔儿他……他快不行了!”说着,宿如雪便给老夫子跪再了地上,使劲地叩拜着。

“哼。她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短命鬼投胎!”二夫人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就算他们耍手段,我也不怕,毕竟父王就要来了,到时候……他们还不是任我摆布,我最担心的就是那个……”

“不如,让老奴去试试?”

“主子,您是指大夫人?”王妈不由地一撇嘴:“我看她今天八成是被公主那样子吓破胆子了。哪里还敢去试真假啊!”

“主子的心病是那个马婆婆吧!”王妈赶紧接了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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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请……节哀……”龙风敏垂头淡淡地一句,宛如要了宿如雪的命,只见女子两眼含着泪光,直扑向床榻,嚎啕声淹没了整间屋子。

“我……懂……”小女人说出这两个几乎花光了全身的力气,只要他不死,他们就还有一线的希望:“只要他还有口气,我就不会放弃,哪怕他在床上躺十年,我陪他十年,躺五十年,我就带着孩子陪着他五十年!”总之她不会放弃,在她宿如雪的字典里,从没有放弃这个词。

“怎么样?”白无炎握紧拳头,直奔床榻畔,对着帮着马婆婆打下手的龙风敏,询问道。

“公主,救驸马的人不是我,而是夫子……”刘玄看了床榻上的宇文逸一眼,便不忍再看第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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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看他们斗真是爽啊!”王妈低低地说道。

龙风敏哀哀地垂下头,轻轻地摇了摇。

“如雪,你可不能这样啊!你肚子里……肚子里还有孩子……”龙风娜也不禁落下了眼泪,使劲的劝阻道。

“来啦,来啦……夫子来了……”白樱葵将老夫子直接拽进了房中。

“主子,您说这会不会是他们的阴谋?!”王妈不由地低声疑惑道。

“夫子,想不到,您还会医病,这真是……”皇帝刚要走上去与老者攀谈,就见夫子捏着山羊胡的手轻轻地一颤。

“有可能。”经王妈这一提醒,二夫人不由地点了点头,也跟着说道。

众人看到了这样的情况,不由地深深舒了一口气:“有救了……”

“公主,老朽有句话……老朽说了,公主可别急,千万要撑住……保重身体要紧,明白吗?”听老者的话,这里面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这消息极有可能是个坏消息。

“疯了,真是疯了……”大夫人回到房中,使劲地一拍桌案,没想到那宇文逸竟然没有死,而是昏迷不醒了。这下自己该怎么办!刚刚她去房中看着众人那同情的眼光,她的内心也有一丝丝的触动:“茂儿,你告诉告诉娘到底该怎么办?”

“婆婆……”龙风敏赶紧凑了上去,将耳朵贴在了老妪的唇边。

“这……需要等多久?!”宿如雪不由地赶紧询问。

“那就好,他也许可以醒来,可是……要花费很多的精力,需要很多的时间,而且需要你的悉心照料。不过……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不用,用不着你去试,有人自然会帮咱们去试。”二夫人唇角一勾,阴测测的一笑。

“使不得,你带着身子,老夫哪能禁得住你这一拜啊!老夫全力而为……”老夫子走到了床榻旁,将系在腰带上的一支葫芦取了下来,扭开瓶口,道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这一颗,驸马吃了能活那就是他福大命大,如果他要是活不过来,那就是天意如此了!”

“什么?!”众人不由的将视线全落在那救星的身上。

众人都不知道老者在说什么,话里的是什么意思!不由的纷纷将视线投注了过去。要然手命。

“很快!”老夫子说话的时候,只见男人的脸上有了红晕之色,恢复了血气。

说着将那药丸塞进了宇文逸的嘴中,将男人的头一仰,帮助他咽下了丹药。

“懂。我明白……”

“有救了,驸马有救了……”刘玄冲进屋中,大声地开口道。

老妪悠悠地一句,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字,吐都吐不清楚。声音粗嘎,带着哭腔。此时此刻,冯渺然不停的怨恨自己,为什么早些没有注意到逸儿身体的异状,如今再医已然是回天无术。

“哼,真有你的!想不到我的心思,都让你看出来了?!”

“我……到底该这么办?!”大夫人左右为难,举棋不定之时,有人却在一旁,乐的眉开眼笑。

这风来的太突然,咚的一声,那落了门闩的大门不知被什么突然撞了开,只见一个女子,一身碧绿的长裙,仿佛是飘着的,直飞到了大夫人的面前。

本想除掉宿如雪一灭后顾之忧,可是看到女子那泪水斑驳的模样,已经苦到了极点,她真是下不去手啊!

白无炎在一旁,双目赤红,他禁不住仰起头,直望着屋顶,努力不让泪水落下,而龙风敏则是趴伏在男人的怀中,哭的成了泪人——

宿如雪深深地吸下一口气,眸光一敛,坚定道:“如雪明白,您就说吧!”

食指掐在中指与无名指上,宛如一个算命先生一般,不知道在推算着什么:“糟糕!居然还有这一件……”

“兔儿,你忘记了吗?你的命是我的,你说过,只要我不离,你就不弃的……你明明……说过的!你怎么可以……可以丢下我不管呢……”

“夫子?夫子在哪呢?”宿如雪听到了刘玄的话,赶紧追问道,就连医术高超的兔娘都无法救兔儿的命,难道夫子就有法子吗?!

“活了……驸马,活了……”众人不由低声交头接耳——

“刘玄,你能救他是吗?你快救救他啊!快啊!”宿如雪直扑上去,扯着刘玄的胳膊就把刘玄往床畔带,根本不给刘玄说明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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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跟着主子多年,怎么也得学点啊。”王妈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主子,放心,这事就交给老奴吧,就算她是多年前的那老婆子,也早该入土了,老奴回头寻个机会就送她去见阎王……”

马婆婆将那落在男人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就连双手都不住的打着抖,她的肩膀不停地抖动,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明明刚刚银针把脉的时候,逸儿的血脉已经通了,血也止住了,怎么到现在,说不行人就不行了呢!

“你……是你……都是你!”宿如雪转过头,怒不可遏地望着门畔的大夫人,她倏然转过身,一步步的逼向妇人:“你还我兔儿。你还我驸马……你还我……你还我啊……”

“我是你害死的冤魂……还我命来……”女子索命的声音回荡在屋中。

大夫人瑟瑟发抖的不敢看,赶紧别过头去,可是那索命的冤魂哪里肯给她躲避的机会,直接扑了过去,一张惨白的脸直映进了大夫人的眼中。

“啊……”大夫人尖叫出声:“你……是……是茗儿……”她不由的叫出了面前女子的名字。

300:冤魂索命,大夫人恶有恶报

“没错……我就是你害死的茗儿……”那冤魂哀哀地控诉着:“当年你失手推在我的肩头,让我跌入了水井之中,我死不瞑目……今日我定要拉你下去陪我……”说着,那冤魂抬起冰凉的手落在大夫人的胳膊上,使劲的一扯,大夫人便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

“茗……茗儿……当初……当初是我不对。我的错……我不该推你落井。”大夫人边说边跪地上,使劲地给女子磕着响头:“看在我这么多年养育你亲生儿子——辉儿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原谅我好不好?!”

“辉儿?!”听到了大夫人的话,那冤魂悲戚戚的一笑,惨白的脸上因那笑容更加的恐怖,狰狞:“你以为你所作所为我都不知晓吗?你对他那叫做好嘛?你那也叫养育成*人……”

宇文辉不由地朝外望了去,只见老夫子从暗处走了出来,伸出手轻轻地捻着腮下的山羊胡。

“她?!谁啊!”宇文辉不由地低声询问道。走了过去,垂下头看了一眼地面,不知是不是有水泼洒过,竟然润湿了一片。

“这……”宇文辉不由地倒退了两步,他不敢相信,可是却不得不相信,因为这话是从两人的口中说出来的,他还能有什么理由去质疑。

几天下来,人消瘦了一圈,随着宇文茂入土为安,大夫人与宇文茂的那两房小妾,被一起逐出了宇文府,在宿如雪的首肯下,宇文丞相为大夫人买了一座小宅院,便将她们三个女人送了出去——

宿如雪清了清喉咙,低低地浅唱:

“不……不晚,我这就去与老爷说,把过去的今日的怨都说出来。你……这样,这样你能原谅我吗?这样你可以放过我吗?我说……我全都说……”

就算有一天我动也动不了

“不……我不走!我不能死啊!我还没活够……还没活够……”大夫人瑟瑟发抖地坐在地上,颤抖的身躯抱成了一团。

我才能体会你是我的最爱

“原谅你,说的好轻巧!你可知道……你今日又造了孽。两条人命又这样的被你害了。你……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啊!”

“香吧。来,有花了,那我呢,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将花放在男人的头畔。

大夫人径直冲了出来,直奔到宇文丞相的面前,噗通一声跪拜在地,连连的叩头,将今日以及过往之事全数说了出来。说完才觉得压在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她抬起头,战战兢兢地朝上一望,视线直落在烟翠那张鬼脸上。不由地一抽气,一头扎倒在地——

秋风吹过黄昏

“恩……”烟翠低低的应了一声,捧着那束娇贵的花朵,走了上去,直送到宿如雪的手中。

“什么?!”宇文辉根本不敢相信,他以为自己再听说书之人讲故事一般。今日宇文逸昏迷不醒之事他还没有消化,如今又得来了这样的一个噩耗。“我不信!”

“将军不信?!”老夫子抚着胡须浅笑:“那就亲自问问宇文夫人好了。”夫子垂下头,笑看着妇人:“大夫人冤有头债有主,你答应过的事情,可要实话实说,否则……”

宿如雪接过花,先是放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闻到了馨香之气,这才送到男人的脸前:“兔儿,你闻闻,是不是香的,特别香,对不对?!”

老者离开没多久,宇文丞相,皇帝与白无炎等人带着画好鬼脸的烟翠来了,他们打算按照宇文逸交代的方法去做。

你扑进我怀里突然哭出来

“辉儿,你说什么?”宇文丞相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儿子是从何得知这一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自己那大夫人多嘴说的,可是不会啊!这样的事情,她该是会守口如瓶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娘您怎么了?!”听到了大夫人房中的动静,午夜还没有休息,正打算有事想问自己母亲的宇文辉冲了进来。

“大夫人不是你的生母,你的生母名唤茗儿。是大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当年茗儿用不正当的手段夺去了丞相的宠爱,生下了你,而大夫人却在你刚刚满月的时候,失手害死了你的生母……”夫子淡淡地说着……

我忍不住想对你说出那份爱

“不……那宇文逸还没有死,他还有气,还活着……”大夫人赶紧连连的解释。

转身要离?

松开握紧的手

可是看着那大氅的门扉,不由地纷纷疑惑,彼此相望,这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啊?”宇文辉实在不懂妇人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不愿意!”那冤魂狠狠地一哼,抓着大夫人的手就往出拽。

你也听不见

“她……她……她来索命了!”大夫人抬起手臂,颤颤巍巍地指着一旁的一处,看都不敢看向那个地方一眼。

落叶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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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靠在你身边

“拿过来,让我的兔儿闻闻!”宿如雪回过头,强扯着一张笑脸,冲着烟翠吩咐道。

直到我不能再说

“活着……活着就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活着……活着为什么不能睁开眼睛……你做的孽太深,人世间已没有容你之地!”说着,那冤魂就要再去握大夫人的胳膊,扯着她走。

“对……对……我对他是不好,可是……可是那是以前,我现在一定好好,好好对他。我的茂儿没了,我一定把辉儿当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好好的对待。茗……茗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夫子您到底在说什么?!”宇文辉根本听不懂,如今已经被完全的整糊涂了。

宇文辉垂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从屋里走了出来。直走到宇文丞相的面前,噗通一声直跪在地上:“宇文辉给陛下,父亲下跪,恳请陛下与父亲首肯,让宇文辉为自己那早去的娘,重新修建坟冢……”

是否只有分别之后的期待

诉说爱恋不变

“呵呵……可是你这话说的太晚了,人都死了,尸体都凉了,你却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晚了,晚了,全晚了!”

唱到一半,她的声音俨然带了哭腔,可是她使劲地吸下一口气,哽咽的继续唱:

“原来将军一直被蒙在鼓里。”门外有人悠悠地开了口。

“还敢狡辩!”冤魂狠狠地扯住大夫人的手。那种沁心的凉意直达心底。

“辉儿,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欺瞒的……不……”大夫人赶紧改了口:“是宇文将军,您就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错了!”

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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