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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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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打得过他了啊?!”宇文逸哭笑不得,对付刘玄还用打的么?好像不需要过招吧。“再说了,你这么干,哪里用的着与刘玄碰面,把他往别处一打发,支开不就可以了吗?”
“当然听说了。全府上上下下的都用那个敷脸呢!”另一个丫鬟赶紧回道。
“姑娘?!”宿如雪不由的眉头一挑:“雪雪不好听,听起来也怪怪的。兔儿,你还是唤我娘子吧。”
“我知道啊!”宿如雪将手抬起,轻轻地对着:“那人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勾当,害怕么?所以……”
“哦,这个啊!”宇文逸一蹙眉头,好像在思索一般:“这个龙公子问令尊不是就清楚了吗?”
“你亲自出手,哪里用的着我?”宇文逸眉头一拧,这个女人确实足够坏,自己已经被她带坏了,万万不能再有样学样了。
“行了。你们赶紧干活去吧。珠儿你就消消气。何必跟她们一般见识呢!”云儿赶紧假装好人的上去劝说。
龙风傲浑身一抖,身躯不住的发冷,嘴角一扯:“龙某的话没说完,在下想说的是菁菁姑娘……”
宇文逸再次要跟着小女人应声。龙风傲赶紧抬起手阻在眼前:“她的婚事订在了哪一天!”
“兔儿……”
“主子的事情也是你们下人乱看,乱说的,下次别再让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否则——”珠儿狠狠地一扬手。
“我就是想来问问菁菁……”
宇文逸干笑着,扯了扯嘴角,自己好像上了条贼船,这辈子都下不来了。
“龙公子,在下就不送了。翻墙出府的时候小心点,千万别惊动了逸逸,不然它一叫,那全丞相府就不得安宁了,最主要的是龙公子万一被牵连了,那就说不清了。”宇文逸坏心眼的提醒道。
“唧唧歪歪的说什么呢?还不快干活!”云儿走了上来,狠狠地呵斥着两个窃窃私语的丫鬟。那龙风娜居然收了一支与那日将军打碎的一模一样的玉簪,这事也太赶巧了吧?!云儿此时一肚子的不快,无处发泄,正好看见两个闲聊的丫鬟,就赶紧走了上来。
“菁菁?哎呦,我的驸马,你听听,龙公子这一声菁菁唤的多好听。你都很少唤我如雪呢?其实我觉得如雪不够好听,不如你回头改口唤我雪雪吧?”抓着龙风傲话中的暧昧之处,宿如雪赶紧挖苦道。
“所以就想拉着我一起?”宇文逸好心的将小女人的话接了下去。
“黄瓜价都快赶上猪肉价了。”问话的丫鬟不由的一皱眉。
“我又没功夫,怎么打得过刘玄嘛!”宿如雪小嘴一扁,闷闷的哼了一声。
听着面前夫妻的一唱一和,龙风傲狠狠地一咬牙,看看这对夫妻配合的多么的天衣无缝,这一问一答的是想活活的逼死他,可惜,他们打错了如意算盘,他龙风傲是何许人啊,才不会如此轻易的如了他们的心意呢?!
“他说不是耶。”宿如雪别过头,望向拥着自己的男人,哀哀的轻叹。
“你听说了吗?”一个丫鬟对另一个问道。
“怎么样,风娜嫂嫂,这疗法还不错吧?”宿如雪脸上贴着几片的黄瓜,仰着头靠在院中竹椅中。低声询问着龙风娜。小里男还。
“恩,只是这上面的蜂蜜是哪里来的呢?”龙风娜拗不过宿如雪的邀请,如今脸上也是贴的满满的黄瓜片。不过上面泛着的是金灿灿的油黄色。一开始龙风娜还以为这是油呢?结果尝了一下,才知道甜甜的是蜂蜜。
“这可不是一般的蜂蜜,这是纯天然的黄蜂蜜,是我养的,就在前院的树下,嫂嫂您不知这黄蜂蜜与黄瓜敷面是最好的美肤之术……”宿如雪大声说道,就是故意说给那两个隔墙有耳者的。
黄蜂蜜!前院树下就有!美肤之术!听到这几个关键词句,云儿与珠儿不由的两眼放精光!
254:放放蜂,掠掠人,栽栽赃——做坏人挺好
小心点……”这是月黑风高的一夜,宿如雪低低的嘱咐了宇文逸一声。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宇文逸浅浅一笑,不由的提议道。
“我又不会武功,跟你去只能当拖油瓶,所以,还是你自己去吧,记得回来接我去看热闹!”宿如雪抬起小手拍了拍宇文逸的肩膀,送他一记你就安心的去吧的眼神。
“公主,救我啊!”
“去丞相府送信,就说将军夫人被劫了。”策马而起,直追前面那疾驰的马匹而去。
听到了那尖叫,狼鸣也更为响亮了:“嗷嗷——”
“咦!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宿如雪立刻自我催眠。
宿如雪躲在门旁掩嘴窃笑。
“那就豁出去了。反正打扮成这样,没有人会认出咱们的!”云儿再说。
云儿与珠儿看身边安全了,这才将脸上遮盖着容颜的黑布取了下来,虽然有布遮着脸,可是这布并不厚,脸上也被黄蜂蜇的满脸都是红包。这下两人的脸可是有的看了。害的宇文丞相看了老半天,差点认不出她们来。
“是啊,老爷,这恐怕不是贼人。而是家里人。”二夫人也赶紧说着好话。
“也对。”珠儿使劲的点了点头,两人自认为天下无双的扮装,天舞无缝,可是谁知——
黑影扛这一个女子,直跃上屋檐,飞檐走壁那身形稳健的如同一只低空飞行的鸟儿一般。
宿如雪院中两个偷偷摸摸的贼,顿时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是。”兵士听了连滚带爬,赶紧去通风报信去了。
“饶命啊!”被黄蜂蜂与狼追赶的女人一刻也不敢停,大声地叫嚷着。宿如雪寻身望去,不由的一愣,抬起小手直揉额角。夜色当空,都进入了梦想的黄蜂,因为有人抬起手去桶自己的住所,那蜂巢是挂在树上的,并无关联,于是,无遮无拦的掉落了下来,直接扣在了贼人的头上。黄蜂熊熊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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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惊动了宇文丞相与两位夫人,披着衣服姗姗来迟,看着眼前这纷乱的一幕,不由紧紧一蹙眉:“这……还不快拿下!”宇文丞相大声吆喝一声。
宿如雪精神一抖,捻手捻脚地借着窗缝偷窥着。
“嗷嗷——”逸逸一跃直冲出了房门,冲着那作恶的二人就扑了过去。不由地倒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好像不用自己出手了,那偷东西的坏人,自有他人承办。
“老爷别怕,这是虫香,只要点上,便可以驱赶蛇虫鼠蚁。”二夫人好不容易在男人面前展露一下头角,赶紧笑着解释道。
“做坏事,必然要穿不一样的。不然容易让人认出来。”小女人这样的问题弄的宇文逸真是哭笑不得。
王妈敦敦的跑了去,不大会儿的功夫又跑了回来。二夫人将熏香一点,半盏茶的功夫,那黄蜂便跑的跑,死的死,死的尸体掉落了一地。
“哦!”宇文丞相沉吟了一声,觉得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就跟驱蚊的熏香该是差不多的:“来人那,把那两个贼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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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云儿轻声安抚着珠儿:“为了将军,为了留在丞相府,拼了,你我都嫁进来这么久了,将军从来没有进过咱们的房,再这么下去,咱们迟早有一天会被赶出去的。”
这恶徒居然是有备而来,还特意备下了逃跑用的马匹。
“这样,行么?”云儿与珠儿用黑布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为的就是趁着夜深人静,去偷宿如雪那院的黄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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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别院的龙风娜高声惊呼。
逸逸也是忍受不了那熏香的味道,夹着尾巴,溜回了屋中。
宇文辉朝下望了一眼,看那两个贼偷,被黄蜂与狼声吓的满院子狂奔,也就没了下去抓的意思,几步轻跃直追被掠走的龙风娜去了。
“该死啊!”宇文辉大喊一声,正巧在这时,一个送信的兵士驾马奔来:“马借我用下。”那马匹奔过宇文辉的身畔,男人大手一扯,直落在那兵士的衣襟上,将兵士直接扯下来马来,自己翻身跃上马去。
“呃——你这聪明的兔子。”宿如雪狠狠地一呲牙,怎么自己心中的那点小打算全被他看透了:“你怎么今天穿了一身黑呢?!”看看宇文逸这一身的劲装,宿如雪不由的一蹙眉,这个男人穿什么都好看。只不过,这一身的黑色劲装是不是太现身材了?!
于是,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宇文丞相虽是下了命令,可是下人哪里敢上前。毕竟那黄蜂可是不认人的。再看看那头大白狼,更是骇人。
啊嘞!怎么连自己也算在名单内了!
“把脸遮上。”宿如雪嘱咐道。
宇文逸将龙风娜打晕,既然自己的兄长已经上钩了,那自己就没有必要在让女人故意去喊救命了。跃上马,一夹马腹,朝着出城的方向冲了过去。
只是那歹人对宇文辉连理都不理,足下轻点,瓦片翻动,直接跃身而去。
“这是?”宇文丞相知道冯家人会蛊术,一开始以为就是他人的传言罢了,可是这是什么?!
“可恶!”宇文辉低呼一声,一边是进府行窃的贼人,一边是掠人的恶徒,奈何自己分身无力,顾一头,顾不了另一头。
喝——最先冲进来的该是宇文辉了,对那暗处慌乱的两人看也不看一眼,直接一跃上了屋顶:“大胆贼人,放下风娜,我饶你不死。”
“老爷,不好了。”老管家接到下人的传话,慌慌张张地走了上来:“风娜少夫人被恶徒掠去了,大公子追去了……”
“是啊。我可不想被赶出去。”珠儿赶紧附和道。
“是我们啊,夫人,老爷,救命啊!”云儿与珠儿被蛰的满头包,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呼喊起救命来。
“救命啊!将军……风傲……小叔……救我!”
“王妈,还不去取熏香来。”二夫人赶紧大喝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宇文辉的两房小妾怎么会到驸马的住所来行窃呢?这到底是要偷什么啊?!
“知道啦。”她真当他笨啊,不遮脸去劫自己那嫂嫂,不等着被戳穿呢么?
“还不快把脸上那碍眼的破布拿下来。”大夫人冷冷地哼了一声。
“大哥,您去救嫂子,这贼由我来收拾。”宿如雪扯着脖子大喊一声:“逸逸,去!”拍了拍逸逸的头颅,奔到房间,扯开房门,将逸逸放了出去。又迅速地关紧房门,生怕放了黄蜂进屋。
“我把逸宝留给你,你看完了府里的热闹,就骑它来找我就好。它一定会把你送到另一个热闹地的。”宇文逸明白小女人不愿意跟自己一同去的原因所在,因为府里还有热闹,她是一定不会放过的。何况一人不在可以有说辞,两人不在就不对了。
“老爷,这恐怕不是贼人……”大夫人赶紧走了上去,好言好语道。
哎呦呦,原来自己那兔儿还可以排在救人的名单里面呢?!宿如雪鸡贼的想着。
“这……”大夫人与二夫人面面相觑。她们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正在犯难之时。
“啊!”尖叫划破长空。
“嗷嗷——”狼鸣撤天。家仆顿时询声而来。
“大哥,好勇猛哦!”宿如雪禁不住低声称赞,听听这一声吼,这气魄,这威风的气势,绝世好男人一枚!
“你们怎么……这是……”宇文丞相越看越觉得气不顺,自己大儿子这两个侍妾,平日里游手好闲,东家长李家短的嚼舌根子不说,如今怎么还手脚不干净起来了:“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宇文丞相直接把矛头对准大夫人和二夫人。
宇文辉在后面追赶着猛跑,可是他哪里追得上马的速度:“拦住他!”冲着守城的官兵大声呼喊着,奈何守城的官兵却在听到了喊声,错愕之际,将宇文逸放了过去。可头到赶。
宿如雪赶在这个时候才慢悠悠牵着逸逸走了出来:“老爷,大夫人,二夫人,这会不会是两位嫂嫂看不得风娜嫂嫂好,所以才出此下策,雇歹人来掠人啊!她们这边支开咱们的视线,那边歹人好……”
“老爷,夫人,不是我们啊,我们不敢啊!公主,您无凭无据的,怎么能凭空污我们清白呢!”云儿与珠儿听了宿如雪的栽赃,吓的脸都绿了。这样的一项罪名,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无凭无据,凭空污你们清白?笑话!驸马也随将军追去了,等抓到那歹人一问便知。”宿如雪冷冷一哼,唇角勾起,悠悠笑道:“再者说了,这深更半夜的,你们来我的住处偷偷摸摸的被黄蜂追,又被狼撵。”美目一立:“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
255:龙风娜VS宇文辉 (某亚很赞的一对)
不得不说宇文家的两个主事夫人真不是吃素的,正厅的一番一唱一和结束后,这两个闯了祸,惹了事的小妾只被罚了面壁思过而已。
大夫人说:“老爷,那龙家的大小姐嫁进来一直无所出,不留下云儿与珠儿恐怕是……”
二夫人赶紧接着:“就是啊老爷,公主有了身孕,可是万一得了个女儿的话,那不就……”
“那个,将军,我可以……可以自己走的。”
“将……将军。”宽大的怀抱,暖人的温度,原来竟是属于这个男人的。龙风娜不由的扭紧了眉头,是他救了她么?看管时走。
“人心使然吧。”老管家淡淡的应了一声,要他说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二夫人是个极好相处的女子,不雅于茗儿夫人,也许是因为茗儿夫人是丫鬟出身吧,所以从来不拿架子,下人们都喜欢她,可是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是啊。老爷。不如……歇息吧,早起人没回来,再派人去寻好了。”大夫人接到眼色赶紧出声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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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他们吧。所以睡不着!”宇文丞相咽下茶水,眉头一拧,悠悠道,这偌大的正厅之中,瞬间人走茶凉,只剩下老管家与宇文丞相二人。
“你看的见路吗?”本以为男人会一声不响的放自己下来走,可是谁知道,他竟突然开口反问道。
“我说……”龙风娜鼓足勇气,将声音提了提:“我能看清楚路。”
大儿媳被歹人掠去,官也报了,派人去寻需等到天亮。听守城的兵士说他们出了城,宇文丞相真是不放心,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就算儿子武功高强,可是想想那歹人竟能从丞相府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掠走,想必武功也不低。
“回屋吧。她们不等,有你陪着我等就够了!”宇文丞相淡淡的笑道:“茶该是凉了。”
“如果我说一辈子呢?”老管家的一句话,让宇文丞相牵回了视线,重新落在老管家的身上,停驻了片刻,悠悠一笑:“我本以为月英会待辉儿好一些,毕竟茗儿不在了,辉儿失去了亲娘,可是……今日,我失望了!”
这,怎么回事?自己好像没有动腿啊,怎么再走呢?置身在黑暗之中,一时也辨认不出自己到底在哪里,等了许久,眼睛才渐渐地适应了周围的黯淡光线,才看清楚身边的景致。
“管家,去沏杯浓茶来!”宇文丞相唤了老管家一声。
“不能再往前了,前面就是了。”宇文逸带着缰绳,对小女人低低道。
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保险,万一出事了,就得不偿失了。但是没有了马匹,自己怀中又多了一个女子,恐怕——
宿如雪没好气的一撇嘴,懒得与这两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自己胯骨这么大,有了兔宝宝一定是公的好吧。啊呸,一定是男的好吧。
“老王啊,你来丞相府多久了?”再也无人打扰,宇文丞相悠悠地问了起来。
“老老实实待着吧。”宇文辉将女子下滑的身躯,往起抬了抬。
“知道,她是大哥的亲生母亲,生下大哥不久,便不幸落井——溺毙而亡了。”
“大夫人早就变了,自从老爷娶了茗儿夫人过门,大夫人就变了。老爷看不出么?”月英是大夫人的芳名,老管家知道,这是圣上迎娶了皇后时,生怕宇文丞相孤单特意指给丞相的。但是皇帝并不知道,宇文丞相与这个女子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
听了宇文丞相与老管家的话,宿如雪心中的迷惑解开了。假妈对兔儿不好是因为她是假的,而大夫人该是关心宇文辉的,可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不见了,竟然熟视无睹,淡定自若的蒙头大睡,这真是天下的奇闻了,原来将军的妈竟然是个继母。
大夫人与二夫人身躯不由的一颤,真是难得啊,能从这公主的嘴中听到这样的话语。想必是这个女人也困的不行了,看看那打架的眼皮,二夫人讥讽的勾唇一笑。
老管家望着男人向里走的背影,不由的老泪纵横,丞相老了,从一个翩翩的公子哥,如今已经渐渐步入花甲之年了,该是妻儿和睦的一家,可是怎么竟是落得个如此的下场呢?!
“老奴这就替老爷换一杯新的。”老管家说着就要走。
“罢了,你们都去歇息吧,本相一人等就好了。”宇文丞相摆了摆手,下了遣散的命令。本以为公主会说上两句反对的话,没想到,居然倒戈站到了自己的夫人那边,看来自己得多等等了,看看明日的太阳是不是会从西边升起。
“风娜。”猛跨几步,直接跃上前去,抬起手先是探了下女子的鼻息,还好只是昏迷了,此时此刻,宇文辉提起的一颗心才算回归原位,原来自己一直都是在乎她的,只是她从来不予回应,所以自己也只得隐藏,选择放弃。
宇文辉措不及防,虽是狼狈的落在地上,可是却利落地翻身而起。心中暗暗佩服道:这歹人真是好身手!看着那驭马之术可以说是一等一了。武功也该是不弱。侧身驾驭着马匹横冲直闯地冲来,他几乎都没有察觉,直到近身被拽下马的一刹那,才知道对方的打算。可是为时已晚,那歹人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冲着自己的马匹来的,为了抢马!可是抢他的马做什么?
“怎么这么慢?”松开手,从小女人的手中夺下缰绳,由自己来带动马匹,开始慢慢地朝前走。
宇文逸的声音在小女人的耳畔响起,她这才抽了一口气,使劲地点了点头。
“茗儿夫人是谁?你知道么?”宿如雪没有说原因,而是劈头盖脸地询问道。
“哦。”男人依旧抱着她纹丝不动,手连松都没有松。
“可是,你说渺然为什么会变呢?”宇文丞相仰着头,依旧没有垂下。
宿如雪嘴角难看的扯了扯,这兔子是被虐狂吧!
“够了,别再说了!”宇文丞相一声呵斥,阻住了老管家继续说下去:“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旧事重提,对谁都没有好处。”当年的事情有疑点么?原来连老管家都看得出来,自己又怎能看不出来,可是——过去就是过去了,当时没有去挖空心思将那事实翻出来,如今再去揪不觉得晚了吗?!所以得过且过吧!
“老爷,您打算瞒着大公子到何时?”
“恩?”龙风娜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回老爷的话老奴从二十岁就开始跟着老爷,如今已有三十载了。”
原来那歹人抢马,就是要将自己与女子捆在这里。恐怕自己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计了,歹人的目标该是丞相府。莫非那两个贼偷与这歹人是同谋,而真正的用意是公主。不过,该是不会得手吧,自己的弟弟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而且那头白狼也并不弱,想必此刻,贼人该是已经被囚禁了。
多了一人的重量,失去了马匹,宇文辉就算有轻功在身,也不好再施展,只得慢慢的徒步而行。直到天际的月亮挂到正中了,他依然抱着女子在林中马不停蹄的走着——
“罚跪祠堂的时候,碰巧听见的。只是这样的秘密,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而已。”宇文逸掀动唇角,悠悠笑道:“祠堂可是个好地方,能探听到好多的秘密。因为被罚跪的时候,我很乖,很听话,几乎很少有人能发现里面还跪着一个我。”说的时候,男人的眼中荡漾着满满的骄傲:“对于别人来说,那可能是惩罚,可是对于我来说,那可是美差!”
直冲了数米,一眼就看见自己那四下里寻觅着龙风娜踪迹的大哥,唇角微微一勾,速度不减,冲上前去,使劲一扯宇文辉的衣襟,直接将对方掖下马。使劲地一扯缰绳,照马屁股狠狠的一脚,两匹马脱缰一般的冲了出去。
“老爷。”二夫人缓缓地走了上去,细声细语地盈盈道:“您看大夫人也累了,公主也乏了,大夫人说的话很在理呢,大公子福大命大,逸儿也跟去了。一定不会有事的,不如……”眼光一瞥,落在大夫人身上,猛的递了个眼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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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昏昏沉沉之中,龙风娜好像听见了男人的呼唤之声,可是奈何她使尽全身的力气怎么也抬不起那沉重的眼皮。此时此刻,颈部传来的酸麻感,让她紧紧地皱了皱眉头,闷闷地哼了一声。再次努力,这才悠悠的转醒——
“是。”老管家应了声,快步走了出去。“既然你执意,那就走吧。”宇文辉停下脚步,将怀中的女人轻轻地放在地上,让她站稳,迈开脚步继续向前:“跟上,别丢了。”
不过,宿如雪并没有不依不饶,毕竟对于宇文辉的事情,并不打算插手太多,只需要将那亏欠的姻缘补上就好。剩下的就叫那宇文辉自己去权衡利弊好了,如果他真是个痴情种,那就一定会只有一房的妻子,至于这两个小妾,那就该去哪里发到哪里吧,就不是她宿如雪的事情了。
“别忙了。不喝了,哪里喝的下……”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低低的声音,细细地响起。龙风娜埋着头,看都不敢看男人一眼。
“一定要这么生疏么?”宇文辉低低地哼了一声。
“爹,儿媳告退。”宿如雪悠悠一声,迈开脚步就往外走。宇文丞相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大夫人与二夫人一看宿如雪都走了,纷纷心中一美,也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缩在院门的暗处,宿如雪偷偷地听着庭院之中二人的对话,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原来宇文辉并不是大夫人所生,这真是惊天的秘密了。
“三十年了?!”宇文丞相将茶杯往桌上一放,迈开脚步直走到庭院里,抬起头,望向漆黑的天幕,那天幕之中繁星点点,璀璨入眼:“渺然变了,月英也变了。”说到这两人时,宇文丞相不禁黯然神伤。
“天!”宿如雪抬起小手遮在嘴角,掩饰着那股惊愕的表情:“你怎么知道的?”
“啊——”女子的尖叫划破了林中的沉寂,树上睡着的鸟儿都被惊的扑啦啦的飞了起来。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龙风娜不由地臊红了双颊,这样还不如自己下去走呢。低低地嘀嘀咕咕道,声音小的宛如蚊子在哼哼一般:“我能看清楚。”
“哦。”宿如雪点头如捣蒜,一别头,这时才发现,身旁多出两匹骏马:“这是?”
树林,月色透过树缝晒了下来,披散在自己与男人的身上。男人?!
“爹,婆婆们说的在理,如雪也有些累了呢,想回去歇息了。”察觉到宇文丞相投来的询问目光,宿如雪抬起小手遮在嘴角,佯装着困倦:“驸马也追去了,有大哥与驸马在,嫂嫂定然会平安归来的。”
宿如雪想的太过专注,以至黑色的人影翻身上马,她都没有察觉,直到一双大手扶上她的腰际,她惊愕的张嘴想嘶喊:“唔——”
“老爷,辉儿福大命大,那龙大小姐命更是硬,一定……哈欠……不会出事的。”手遮在嘴角不满的一撇,心中暗暗道:还是死了最好,千万别再回来碍自己的眼。
大手遮在女子朱红的小嘴上,低低耳语:“嘘,是我!”
“老爷,您要的浓茶。”老管家走了上来,将温热的茶水往桌上一放。
打横抱起女子,回过身去,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马匹被歹人抢了,狠狠地一咬牙,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该死!”
宿如雪遮着嘴,捻手捻脚地摸到了马厩,牵出逸宝翻身跃上,揣着探听来的秘密,去城外寻宇文逸去了。因为她是公主,所以守城的兵士,特意为她开启了侧门,并且允诺替她保守秘密——
宿如雪坐在太师椅中,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两个小妾又是哭,又是求,又是磕的,宿如雪无趣的打了个哈欠。热闹看过也就过了,心中惦记着的是另一边的热闹。
“这个……”龙风娜眯起眼睛,盯着那黝黑的地面,望了又望,黑漆漆的一片,自己好像确实看不清路。在这样的路上走,多半是要摔跟头的吧。
终于,宇文丞相一声令下,闹事的小妾们被下人护送进了房中。宇文丞相扭转着身子,在正厅里走起溜来。大夫人与二夫人面面相觑,盯着忧心忡忡的宇文丞相看了会,便开始哈欠连天。
可是此时,龙风娜早已昏厥不省人事,哪里能听到男人的呼喊,宇文逸将女子安置在一棵碗口粗的大树下,身躯紧贴着马匹,策马疾驰。
只是老丞相与老管家口中的那个茗儿夫人又是谁呢?离世?又是怎么离世的呢?疑点?那疑点到底又在哪里呢?
宿如雪到城外时,月亮已经升到了当空,早前遮盖在天际的云雾散去,为女子照亮了前方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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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这是大哥的。”宇文逸一脸无辜的表情,指着马匹对小女人解说道。
“风娜……”追到城外的密林时,宇文辉突然失去了追逐的目标,可恶!居然追丢了。只得高声呼喊着女子的名字,希望她能给自己指引道路。
“什么?”男人不悦的一蹙眉。
“你也去歇息吧。”宇文丞相捏起茶杯,淡淡地啜了一口。
“老爷,您不觉得……您不觉得多年前茗儿夫人的离世有太多的疑点了么?”
原来顺手牵羊的事情,这兔子也没少做!宿如雪心中嘀嘀咕咕道。
宇文辉不由地拧起眉头,扯了扯嘴角:“醒了?”因为女子的惊扰,男人停驻了片刻,再次迈开脚步向前。
“老奴不困,陪着您一起等吧。”老管家赶紧应声,毕恭毕敬地站到了一旁。
失去了马匹的宇文辉只得徒步向前,估摸出歹人策马冲出的方向,走了过去,不一会儿,便看见昏迷的龙风娜侧靠在树下。
“哦。”离开那温暖的怀抱,龙风娜不由的脸上一片的失望之色。片刻后,她使劲地晃了晃脑袋,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自己真正要嫁的该是当年的救命恩人。而不是宇文家的这个男人。想从男人手中得来的不是爱,而是一纸休书而已。
前方虽是黑漆漆的一片,可是龙风娜还是壮起胆子,朝前迈出一步又一步。凭自己的能力,只要跟住了前面的男人,天亮之前,一定可以走出这片森林。
宇文辉本以为女人会在后面因为害怕而喊自己回去带她走,可是谁知道,她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跟着,迈着小小的脚步——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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