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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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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如果不想说,那如雪不问便是!”就是他,一定就是他,看看这股劲头,绝对没跑了。
“谢谢,世子通融。”拿走了那酒,宿如雪这才止住干呕,小脸也渐渐地恢复了红润。心中暗暗地感叹道:拿手扣嗓子眼,这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这么轻轻的一句关切之话,说的白无炎不禁心花怒放了起来:“没事,本殿看你吃就好,你慢慢吃,爱吃啊,本殿要他们再做给你。”
冯渺然不敢说出那几个字,找人亲手杀死自己的妹妹,这样的事情,她真的说不出口,如果自己真的反悔了,当初为何又要让?为何——
“恩。”宇文逸点了点头。
不过,不到最后一刻怎么能轻言放弃呢?!这不是他白无炎为人处事的风格,如果当年的那个女孩不是面前的女子该有多好,自己就可以心甘情愿的放手,成全了他们,可是——如今,她都问起来了,想必该是她了,没有错的,不如就趁着这样的机会,把话跟她讲清楚好了。
“什么?!”白无炎目光一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小女人。
“你这可恶的女人居然对我下这种药!”不用细想,光靠身上传来的那股燥热的感觉,白无炎猜都能猜到这是什么药,恶狠狠地咬着牙:“你就不怕我拿你做解药?”
无事献殷勤,宿如雪心中轻轻地嘟囔了一声,还是礼貌地冲着男人挤出一抹寒暄的笑容,拾起筷子,将男人夹进碗中的肉,小口小口送进嘴中,细嚼慢咽了起来,自己吃东西什么时候这么细致过,宿如雪压根就不是个细致的人。
“娘亲,帮逸儿个忙吧。”宇文逸思索了再三,犹犹豫豫的开了口。
“恩,是,她是娘的亲妹妹。”冯渺然点了点头:“第一次嫁给他的人该是她,该是娘的妹妹,可是途中花轿被劫了,她被歹人掠走了,于是,第二次就换成娘替她嫁了。”
想不到这白无炎也是个细心之人,宿如雪心中不由地轻声感叹道,趁着男人走了的时间,宿如雪将怀中的瓷瓶掏了出来,在男人的茶杯里滴了两滴。赶紧盖好,塞回了怀中。
宿如雪看着男人将茶水喝干净,满意的一勾唇角,好吧,现在该到摊牌的时间了:“世子,你当年救的人其实不是我。”
“不会啊,我说了,两者都要,儿子早有安排,娘您就别忙了。如雪没您想的那么笨,把曹菁菁塞给世子就是她的主意,儿子可没跟她说半个字,全是她自己想的。”
“娘亲怎么知道是白影?!”
“恩。”冯渺然轻轻地点了点头:“今日之事,不要跟他人提起,尤其是他,好么?”
“恩。世子,你快喝吧,那茶都凉了。”宿如雪捏起自己动过手脚的茶杯,塞进了男人的手中。
“那是因为娘亲漂亮,所以逸儿自然不会长的难看。”宇文逸抬起手臂,用自己大手包在妇人的手上。
天!宿如雪不由地低声惊呼一声,这白无炎居然也会卖萌了,跟那兔子在一起没两天,真是好的学不会,坏的不用教啊!
“娘亲,您别忙了,陪逸儿多说会话吧。”宇文逸抬起手拴在自己母亲的胳膊上,扯着妇人往椅子上坐。
“不怕啊,反正另一个人也中药了。”宿如雪摇着手指头不慌不忙地说:“让我们开动脑筋来猜猜那个跟你一样的可怜虫是谁呢?哦,对了,给你个提示,她就下榻在你的驿馆之中哦,是被你强行……唉,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啊?!”宿如雪扯着嗓门对着往出奔跑的男人明知故问地嚷嚷道。
“娘亲?”宇文逸看着自己母亲那夸张地大声呼喊,不由地拧起了眉头,眸光一点,朝着窗外望了去。
“其实当年我确实救过一个女孩,她被人劫持了,那个时候我年纪不大,出于心中的一股正义感,便直冲了上去,从歹人的手中将她救了出来,无意之中碰了她的唇,她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我……”
“呕——呕——”随着干呕的次数多起来,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拿……开……”
强忍住爆笑的冲动,宿如雪一脸无辜的眨巴着眼睛,狐疑地盯着捋不清楚的男人。
“娘,您怎么知道,我们不会把奇花蛊下给龙三小姐?”宇文逸本以为自己聪明绝顶,小女人也是聪慧过人,可是看看自己这娘亲,简直就可以说是老谋深算了!
“是。”宇文逸害怕自己的母亲不会说,但是又被妇人一语料中,使劲地点了点头。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娘帮你!”母子二人不由地相视而笑。
“你们不会想救龙三小姐吧?”冯渺然再次试探地问道,声音放大了好几倍。
“这……”
“那,好吧!”宿如雪懒绵绵地哼了一声,算是点头同意了。
“逸儿……”冯渺然再次轻轻地拍了拍自己儿子的手臂,感激地点了点头。
“白影这小子,换回来就得忙活,真是劳苦奔波的命啊!”冯渺然感叹道。
“茶水呢?世子那没有茶水,龙姑娘那里也没茶水,你这不是少算是什么?你以为,世子把如雪拉过去,会请如雪喝茶啊,肯定是喝酒的。所以——这事还得靠为娘我出马了。”
“恩?”宿如雪看见男人这般的模样,便禁不住地刁难了起来:“什么不是?世子不是救命的恩公么?”
“因为那奇花瓷瓶在如雪的怀里,她被世子拉走了,蛊自然是要下给世子的。唉!我的儿子该是很聪明的啊,怎么到这里就这么的笨了呢?是不是光想着能跟娘亲相见了,所以就把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冯渺然借着这样的机会赶紧打压自己这聪明绝顶的儿子一番。
喝——这屋中,香味四溢,鸡鸭鱼肉全端上了桌案。
“哦?真的?”冯渺然不信的一撇嘴:“那傻小子现在一定去暗厢蹲着去了。调虎离山计,用的真是好呢,可惜啊,少算了一步吧?!”
这一端,宿如雪被白无炎半拖半拽地拉进了屋中。宿如雪小脸一拉,长的宛如一只小毛驴了,不高兴地瞪着男人。
冯渺然慢条斯理的站起身,琢磨着伙房此时也该准备上酒菜了。调转身子就往出走。
这一次换宇文逸使劲的点了点头:“恩。娘,现在宇文的二夫人是您的亲人么?”
“不会。”宇文逸摇着头,果断地回答道,就凭借着刚刚母亲不愿与自己相认,宇文逸明白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至于具体是什么,他还不清楚,但是一定与自己的母亲无关。
“这事与娘没有关系,是么?”歹人想必该是冯家的人,那歹人跟自己娘亲是不是有关系呢?宇文逸愿意相信自己的娘亲是清白的。
白无炎为两人分别斟了满满一杯,这才坐下来,拾起筷子,夹着青菜,往宿如雪的碗里送:“如雪,尝尝这个,很好吃的,都是刚让他们做好端上来的,温度该是正好入口,你快尝尝!”
“恩。娘,逸儿等等才要真的麻烦您件事呢!”
可是无奈啊,自己还得装模作样下去,为了骗这个男人上钩啊!不得不说,这菜确实烧的不错,手艺很好。看看菜色大概记了一下,细细的品尝,能琢磨出个路数来,兔儿爱吃绿菜,回家做给兔儿尝尝鲜。宿如雪心中细细的盘算着。
“你啊!想问娘亲,龙三小姐关哪里了,对不对?”冯渺然拭去眼角的泪水,含笑问道。
“到底是,还是不是呢?”宿如雪再问。
白无炎刚刚将那坛酒的塞子扒开,就见宿如雪小脸一白,小手遮在嘴前,大声地干呕了出来。
“那是谁?”
“那,喝茶吧。”白无炎又差了下人吩咐了下去。命令侍从赶紧沏上一壶茶水,端上来。
“唉!你简直就是我命中的克星!”白无炎自嘲地摇头笑道:“本以为宇文逸是我今生的宿敌,已经够让我头疼了,没想到你比他还要难缠。”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真的很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不是就是这样的道理呢,自己好像真的没有插足之地呢。
“我就知道,那丫头精明的很。”冯渺然一听这话,大大方方地落了坐:“你娶了她,娘也就放心了,有她在,你吃不了一点的亏,受不了半分的苦。”
于是——
“祝你们一夜愉快!”宿如雪欢天喜地的声音传来,此刻屋外的白影早已被宇文逸捆绑成一个粽子。
冯渺然呢,做好了一桌的酒菜,在房中翘首以盼,等待着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得胜归来—
227:送你们本秘籍,慢慢研究
“我告诉你,白无炎,你别乱来啊!我可是很厉害的!”屋中的龙风敏大声的吆喝着,唯恐屋外的人听不见这热闹一般。
白无炎强打起最后一丝的气力:“几年前,咬过我的是不是你?”将衣服一扯,露出肩头的一块痕迹给龙风敏认账。
“不,不,不是我!”龙风敏结结巴巴地否定道,此时此刻此景此地哪里能认,认了就等着被男人强*暴吧。打死不认。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宿如雪回答完,美滋滋地又将耳朵贴在门缝处,揣着一颗咚咚狂跳的心,巴巴地听着屋中的动静:“怪不得别人都喜欢闹洞房,原来这才是缘由嘛!”
“兔儿喜欢——唔——”一双大手捂在宿如雪喋喋不休的嘴上,阻住了小女人继续曝光的举动。
“还在为姿势一成不变没有新意而烦恼么?还在为初次不知道如何进攻掠夺而苦闷么?!一本春宫图包你床事无忧!”打广告的声音又自屋外飘了起来:“我是个好心人,给你们本秘籍,慢慢研究招式吧!”宿如雪自怀中掏出一本书,顺着那道门缝塞了进去。
“小白鸽,认命吧。拿去赶紧办事要紧,听我的没错的!”宿如雪赶紧接话茬。
“罚站就罚站!”宇文逸闷闷地哼了一声,站起身,直走到门外。仰起头望着天际。独自一人生气了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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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撕衣服,后亲身——女的叫完,男人喊!咿呀咿呀——呦,差不多就完事了!”屋外传来女子的提点之声。
“唉!”宿如雪小嘴一嘟,慢慢地站起身,迈着小碎步走到了门口。宇文逸站门的左边,她就站到了右边。
“看来如雪是不饿了,想跟逸儿一起站门口,那就去吧。兔娘我一人吃。”冯渺然手快的将宿如雪的碗筷也一并的收了去。
“兔娘,其实没什么大事,就让他回来吃吧。”将筷子往碗上一搭,宿如雪苦苦的哀求起了冯渺然。
“放下下来,你这臭兔子!”小女人不高兴地又嚷又闹。她听的正爽,他却将她带了出来:“白影,你好好听,过两天,我来问你战况——”
“如雪啊,逸儿这孩子不能惯的,越惯越没样,以后你可就拿捏不住他了。男人都是如此,欺负你一次,你不收拾他,以后他就会肆无忌惮。”冯渺然煞有其事的说着,拾起那筷子塞进宿如雪的小手中:“快吃,别管他。这么大的人了,一顿不吃饿不死他的!”
不等宇文逸解释,冯渺然就快速地打断了自己儿子的话,将宇文逸没动几次的碗筷全收了去:“行了,今天没你的饭,去门口罚站。”别过头,眉宇含笑地望着宿如雪:“如雪,你别气了。兔娘,为你出气了。”
听到小女人的胡搅蛮缠,宇文逸不由的一皱眉,饭菜是再也吃不下去了,将筷子轻轻地往碗上一搭。头一别,扭向了另一侧,闷着声一言不发。
“兔娘。”宿如雪也赶紧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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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儿,你怎么能这样对如雪呢?她是你的结发妻子。你是个男人,得多让着她……”不管如何,冯渺然先是听信了宿如雪的话,劈头盖脸的将自己的儿子骂了一顿。
“还说?!”宇文逸不满地哼了一声。
“兔娘,您怎么这么说呢,他——”
“娘,她——”宇文逸一看自己的母亲,如今就这么的倒戈了,气的火冒三丈,刚想解释。
“闭嘴!为娘让你开口了么?罚站你就该闭上嘴巴,好好站着!”
“两个人占这么大的地方,还让不让人走啊!”冯渺然又不高兴地出了声,好像堵住她的路了。
“其实自己摸索更快乐一些,不过,世子的药量,容易憋出病来而已,到时候,还要兔娘给医,太麻烦了,我这可是好心——”
宿如雪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引的宇文逸无力的耸了耸肩膀。看来她不走,自己只有用强的了。例如——将她往肩头一扛,或是夹在腋下,要不就是抱进怀中,思索了片刻,宇文逸选择了最后一项。
一瞬间宿如雪看出了宇文逸的心中事,赶紧走上去,扯着男人的胳膊,一下下的虎摸着:“兔儿乖,不闹。咱们那本才是正版,我收的好好的,你就放心吧!”
“轻不了!怎么轻?”白无炎沉着声,粗粗的喘息着抗议道。
“不认是么?”白无炎气的快要跳脚了,那药在胸腔里翻滚,宛如一把燎原之火来势汹汹。
“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认。不是,绝对不是!”“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别——唔……臭……”
白影双眼一番,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昏死过去。
重新跨坐在男人身上的龙风敏,边翻边红着脸颊问着:“怎么这么多张?”
先是打掉了儿子的手,再是打掉了儿媳的手,冯渺然美目一立:“站到一起去,别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太碍眼。”
“哼!”宇文逸虽是心有不甘,可是还是松了手,只是露出一点点的距离,以防情况不对,再次按住她。
白影双眼瞪的溜圆,嘴巴塞着一块布,呜呜地哼哼着,目光一扫,直落在宇文逸的身上。宛似在问:原来这就是闺房之事啊!
男人到也落得清静,自己吃着自己爱吃的素菜,可是却是如同嚼蜡一般,遭到了这样的待遇,故意装做一副淡然的坦荡模样。
“如雪趴窗根不是君子之举!”宇文逸手点了点宿如雪的肩膀,目光紧紧里落在白影的身上,好心好意地出言提醒着小女人。此时此刻宇文逸的脸上早已红光一片了。小女人离门近,他就在她身后,被她拴住了一只手,离门自然也不远。
“宿如雪,你给本殿等着。本殿……”
看着男人那受了委屈的模样,宿如雪哪里还吃得下去,本以为冯渺然会询问的,结果这妇人问都不问一声,便罚那兔子蹲门去了。
听到小女人的话,宇文逸双眼也瞪大了,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小女人,自己花银子千辛万苦买来的书,她居然拿去送人。
“他——”宿如雪把筷子一横,直指着男人的那张倾城之容,恶人先告状,胡搅蛮缠道:“兔娘,他总管着我,刚刚把我跟拎麻袋一样,扯回来的!”
“去,去拿!一会儿我们一起找她算账。”龙风敏使劲地推挤着压在身上却全然在做无用功的男人。
“这是怎么了?”冯渺然看着闹情绪的一对小夫妻,不免心存疑惑,赶紧询问出声。
“哼——”宿如雪没好气的翻了宇文逸一眼,抬起胳膊去夹菜。各吃各的这段时间,宿如雪只帮冯渺然夹了菜,只与冯渺然说了话,对宇文逸理也不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中的冯渺然吃完了饭,开始收拾起碗筷来。迈开脚步,端着托盘刚刚走到屋门外。宿如雪与宇文逸就一起凑了上去,伸手准备去接。
“宿如雪,你给我等着!”屋中立刻传来不约而同的两声呐喊。
听着屋中传来的惊心动魄之声:“实在是——太刺激了!”宿如雪脸红心跳地感叹道。
“娘——”宇文逸一听自己娘亲的话,赶紧扭头过来,准备好言相劝。
“哦。”宿如雪闷哼了一声,小跑到宇文逸的身畔,刚刚立直了身子。
“组合依据。(最后一句)”宿如雪呜咽着,哼哼道。
“轻点,轻——”几番抗争后,龙风敏终于妥了协。
唇角封堵,好不容易可以透口气,可是女子的选择却让男人恼羞成怒——
不等宿如雪把话说完,冯渺然本是和善的笑容,忽的脸色一板,严厉道:“如雪,你莫非也吃饱了?想跟逸儿同甘苦共患难了?”
宇文逸一脸挫败地抬起手遮住了自己臊红了的俊脸,真是败给她了,这一次,自己没脸见人了!
“一张一张来,反正药量绝对够!”小女人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带着拥着自己的男人朝着那门畔使劲地凑了凑!干起了隔门有耳的勾当。
哪里敢让她多留,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宇文逸足下点地,将小女人横抱在怀中,几步直跃向冯渺然的住处。
白无炎话还没喊完,身躯一歪,被龙风敏直接压在了床上。女子两三步跳下床,将那本宿如雪从门缝塞进来的书,拾了起来,又重新奔回了床上。
“用不着!”屋中的白无炎咬着牙,恶狠狠地哼着。
“是。”宇文逸应了声,往小女人的身畔使劲地凑了凑,与她紧挨着站到了一起。
“这还差不多,就这么站着吧。”冯渺然狠狠地一拧眉,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独留下门外罚站的一对男女,互相依偎地靠在了一起—
228:夫妻就该如此——同甘苦共患难
“兔儿,我腿酸——”也不知道冯渺然去做什么了,竟是去了这么久。宿如雪无精打采地哼哼着,抬起小手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双腿。腿都站麻了,动一下都觉得费力。
“靠我身上吧。你歇会。”宇文逸抬起手臂轻轻地拥着小女人的小蛮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侧压了压。让她身躯的重量全平摊到自己的身上,这样她就不会站的如此辛苦了。
“不要,你会更累的。我还能忍。”宿如雪不高兴地一嘟嘴,自己的重量全压在他的身上怎么可以,他会很辛苦的。
“恩。”宇文逸嘴里堵着花糕,只能使劲地点了点头,示意小女人自己听到了。
“是啊,数了啊。少了两块!”
“这怎么可以呢?那糕点是有数的,我吃了,兔娘查出来怎么办?!”一听有糕点,宿如雪顿时两眼冒绿光,她确实饿坏了。忙忙叨叨的一天,除了刚刚塞了几筷子的饭菜,几乎什么都没碰呢。
“行了,别站了,赶紧进屋喝口水。”冯渺然扯着宿如雪的胳膊,将两人拽进了屋中,斟了水,塞进了宿如雪的手上。哪壶不开提哪壶:“唉,还能被口水噎到,真是奇怪了!”
“诺,把这个也吃了吧。”将小女人塞进手中的那大块花糕,重新递送进她的手中。
“我拿了两块,你一块,我一块。”宿如雪盘算的挺好,一下偷了两块的花糕,自己一块,男人一块。
“可是,我怕你会累嘛。都怪我,要是我不闹情绪,也不会让娘罚你站在这里受苦。”抬起小手,宿如雪使劲地拍着自己的小脑袋瓜,一下又一下。
“娘——”
“恩。”宿如雪使劲地点着头。
听到男人说自己的话,宿如雪小嘴一撅——老高,宛似能挂一只小壶了:“你才笨呢,你才不聪明呢!你这只笨兔子!”
原来偷拿了两块,这如雪丫头还挺贼,逸儿一块,自己一块。两人谁也别争,谁也别抢,更是别互相让。哼哼!
现在这对小夫妻反倒是换了样子,如今宇文逸慌乱不已,可是宿如雪却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少了么?兔娘您数过么?”
一听这话,宇文逸瞬间脸色惨白,尴尬地扯着嘴角笑了笑:“娘,您怎么知道少了两块呢?这花糕您知道的数目不成。”
原来有十六块啊!冯渺然心中细细地盘算着,哼,看这对小夫妻平日里挺聪明,如今真是一对的小笨蛋,看看自己等会怎么让他们两个吃点苦头,好报刚刚那欺瞒之仇。
“兔娘——”两人使劲地将嘴中的花糕吞咽下,纷纷地唤了一声,宿如雪毕竟是个女人嗓子眼细,被那花糕堵住了喉咙,噎的喘不上来气。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小的够吃,你是男人要大的才够吃。”歪理邪说,绝对的歪理邪说,可是宿如雪却说的煞有其事。
“其实,我也饿了。”宇文逸红着脸颊,不好意思地承认道。
“怎么办嘛?兔娘还不回来,我真的感觉我快挺不住了。”抬起小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肚子,扁着嘴巴小声地哼哼唧唧。
哼,装的到是挺像,冯渺然别过头,看着宿如雪,小女人的垂着头,一口一口地啜着茶水,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恨不得将头整个扎进去,再也不拿出来一般。儿子装的像,儿媳却是露了马脚。唉!这对小夫妻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这样的一句话,羞红了面前的男女的脸颊,宿如雪刚刚灌下一口水,把卡在喉咙的花糕送下去,又呛到了,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就说是我吃的,再说了,那花糕是厨子做的,除了厨子知道数目,娘亲又不会去数,少几块而已,不会被发现的!”宇文逸教唆着小女人去偷那小桌上摆的花糕——垫嘴。
冯渺然这才决定不在追究此事,放过两人一马:“呦,这嘴边上的是什么啊?好像是花糕?”像模像样地冯渺然抬手伸了上去,轻轻地抚着自己儿子的唇角,其实根本没有花糕,她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吃完了?”看着小女人那贪吃的模样,宇文逸不禁啼笑皆非。
“你吃就好,我还可以在坚持,再说了,你那一块哪里够吃。那么小——”宇文逸自己挨饿可以,哪里舍得要她陪着自己一起挨饿。
“是啊,我当然知道数目了,这花糕本是十六块,如今却是十四块,可不是少了两块么?”冯渺然眸光兜转含满了奸笑:“会不会是让两只小老鼠偷吃了?”刚说完,冯渺然又自说自话地否定道:“不会吧,不应该啊!这屋中怎么可能进得来小老鼠呢?”
“本来就不聪明,再打傻了,我可就亏了!”宇文逸赶紧又一次抬起手,护着她的头,不让她自罚下去。
“要不,我盯着,屋中的小桌上有糕点,你吃块先垫垫肚子。”宇文逸笑着给小女人出主意。
“你数它干嘛?”宇文逸没好气的一翻白眼:“行了,快吃吧。”这小女人竟干多余的事情。想想自己那奸诈的娘亲,如今半天都不跳出来平事,恐怕是躲在哪里偷听呢。如今小女人这么一搞,定然是被抓了把柄了。
两人又站了小半刻,宿如雪忍不住地又嘟起嘴巴,哼哼道:“兔儿,我饿了。”
“啊?娘,您说什么呢?什么花糕?”宇文逸淡定自若地询问道。
冯渺然边听边笑,这对小夫妻真是有意思,自己这儿子确实聪明,那小桌上的花糕自己确实没有数过数目,不过自己不数就不代表自己不会在这隔墙有耳的偷听啊!这个小糊涂虫,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恩,自己得记下来,一会儿好好地贬损他们两个。
“那好,我就拿一块,你把风,我去去就来。”宿如雪美滋滋地跑了进去。足足用了小半刻才又跑了出来:“我将那花糕数了一遍,足足有十六块呢。”
“你不是也饿么?你吃啊,我都吃了,这是你的!”宿如雪赶紧又将那花糕往男人的手里推。
“娘——”宇文逸使劲地唤了一声。
冯渺然的这声喊,宇文逸瞬间变了脸色,自己这娘亲果然是在这等着呢,恐怕刚刚自己与小女人的话,全被自己的娘听去了。
一块花糕最后还是进了两人的嘴里。清香的味道弥散在嘴中,齿颊留香,唇瓣上还依附着彼此的温暖气息。
“那怎么可以,分成两半,这不等于把我们分开了,我不要!宁可不吃,也不要!”抬起小手,捏着那花糕往男人的嘴里塞:“你就快吃吧,一会儿娘回来,一抓可就抓一对了,到时候要死一起死,是么?!快吃!”
“那我们将这花糕劈分成一半,你一半,我一半。”既然她不舍得独吞,自己也不舍得独吞,于是宇文逸再次出了主意。
冯渺然搬了只小竹椅,坐在拐角处,美滋滋地偷听着这对小夫妻打情骂俏。心中肯定道:夫妻就该如此——同甘苦共患难。厨房的灶台里正做着自己为他们炖的高汤,小火慢慢熬,冯渺然可不着急,捏着只桃子,分成两半,劈开来细嚼慢咽。
“哎呦呦!这——简直——”冯渺然恰当地出现在当场,装模作样的错愕尖叫,抬起手臂,羞臊地遮在眼前,赶紧别过头去。该看的早就看完了,终于等到这样的契机,轮到自己上场了。
“笨,我是练武出身,以前马步一扎就是一天,早就习惯了。”宇文逸抬起手拢了拢她垂下的秀发:“以前那么苦都挺过来,如今就是罚站而已,不怕的。何况是娘亲发的话,虽是辛苦是心却是甜的。”
“这块大给你,这块小给我。”宿如雪将那大块塞进了男人的手中,自己留下那块小的,美滋滋地填进嘴里,吃完了还将手指头上沾的花糕的残渣舔了干净,使劲地抹了抹嘴角,将蛛丝马迹擦的一干二净。
“这才乖!”还得自己往他嘴里送,他才肯吃,真是费事。刚刚想扭头,结果男人却快了她一步,将她拦腰一抱,额头抵额头,把还在嘴外的花糕直接塞进了小女人的嘴中。眸光点点,轻轻一眨。
冯渺然慢悠悠地走到了小桌边上,取来那盘糕点,摆在了屋中的桌案上:“来,刚刚没吃多少,饿了吧,娘也不是个狠心的人,来,吃几块花糕垫垫肚。娘给你们煲了高汤,等等就好。”故意垂下头,装做去数那花糕的数目似的,然后故作惊讶的大声叫嚷道:“咦?这花糕怎么少了呢?”
“兔娘,您数错了,您看——”宇文逸刚想说话,宿如雪却快了男人一步,细细的巴拉着那花糕仔细的数了起来:“这花糕一块没少,是十六块没错啊!”
听完这句,宇文逸和冯渺然彼此相望了一眼,冯渺然不由地在心中低低哀嚎道:这贼丫头,连自己男人都骗,真是坏透了。
宿如雪美滋滋的勾着唇角:花糕本是十八块,自己偷拿了两块,正好是十六块,谎报了军情而已。就这小阴谋还想算计她,等下辈子吧
229:白无炎要悔婚
“奶娘——”白无炎带着白影踏进冯渺然的住处时,夜已经深了。
“世子想要补身子的药么?”冯渺然柔柔一笑,将一瓶药塞进了白无炎的手中。
白影脸都窘的不成了样子,这妇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世子不想提什么,妇人却专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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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面前的妇人喋喋不休,白无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妇人不愧是宇文逸的亲娘,有什么样的娘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句话,白无炎现在不得不信,这对母子这是要活活的气死他啊!
“丞相。”本是想喊爹,可是自己唤皇帝为父王,再去唤面前的男人,又怕男人不肯应,只得喊了一声丞相。
“那个……公主。您帮逸儿看看袍子,老臣去外面等了。”宇文丞相瞅准机会,赶紧寻了个借口,一溜烟蹿到了庭院外。
“我去慰问他一下嘛!”宿如雪唇角一勾,佯装可爱的样子:“兔儿,抱我下去,好不好?我们再去气气他!”
“我,我问的是宇文逸和宿如雪——”想发火,可是面前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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