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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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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将军那里怎么办?!小老儿没法交代啊!”掌柜的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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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着店铺的看客们听到这样瞬间乱了阵脚,片刻之间风卷残云一般——鸟兽皆散。

龙风傲嘴角狠狠的一扯,这男人到底是有多么的恶毒啊!不行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要赶紧把握住机会:“那珠花你不会是送那小公主的吧?”龙风傲翻身上马,对着稳稳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宇文逸出声询问道。

“您就放心吧,我家公子不会骗您的。宇文三公子——宇文逸向来说一不二!”晨五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担保道。

龙风傲双眼不由的眯起,能让这个男人送首饰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宇文逸!”龙风傲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将军内人,咳……”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好像是公主吧。”突然有人低低的一句话。

斜倚着店门的龙风傲理也不理,静静地看着店铺之中忙碌的两人,眸光一暗,不得不佩服,这个叫宇文逸的男人,真是太聪明了!只是单单的塞给公主一张纸,便能猜出公主下一步的作法。真别说,这对夫妻真乃天作之合——绝配。烟翠刚刚要开口,却被宿如雪按住了手臂,重重的一下,宿如雪勾起唇角,柔柔的一笑:“奴家是将军的内人。”

“就这个么?”看着宇文逸在店铺内转了半晌,只取了一只淡色的珠花,龙风傲不免有些诧异,不由地出声探问道。

“可是……”掌柜的还想再说什么。

“她?!”宇文逸听到,轻轻一笑:“不,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完了。完了。”掌柜的跪在地上,哀哀地嘀咕着,这一回儿自己这条小命保不住了。玉簪让公主拿走了,将军那里要送个假货,这要是被发现,一样是要掉脑袋的。

店铺又回到了最初的宁静氛围。只剩下宿如雪一脸奸诈地阴阴窃笑着。想不到自己的名讳会有如此大的震撼力。看看这散场多快。

“谢龙公子抬举。”宇文逸停下向外走的脚步,兜转回头:“掌柜的,龙公子的彩礼就从您这订了,彩礼钱我包了。”

宿如雪眸光一转,想不到这个老头,这么的不上套,非得逼她使强硬手段。

老掌柜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愣怔怔地抬起手臂接下那只珠花,颤抖的手,哆哆嗦嗦地包着锦盒:“公子您确定要小老儿拿个假的去应付将军么?”

“宇文家三公子。”掌柜的嘴角再次一抽,那不就是公主是驸马么!那不就是说,刚刚的一幕,与现在的一幕串联在一起,老掌柜双眼一翻,一口气没喘上来,仰倒在地。

“夫人!不,姑奶奶!求求您了,这卖不得啊!”掌柜的就差哭着趴地上苦苦哀求了。

“行了,这玩意,我拿走了,至于将军那里嘛,就把我订的那个替代品卖给他好了。”宿如雪美滋滋的将锦盒握在手中,迈着阔步走了出去。弯身上了马车,车轮转动,直奔回丞相府。

“唉!”宇文逸无奈的轻摇了摇头:“赶紧把老掌柜唤醒,我还要买东西呢!”别过头冲着门畔:“别看着了,来帮个忙。”

“姑娘是将军的什么人?”掌柜的捏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笑呵呵地凑上去,打探着虚实。

“公,公主……”掌柜的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唤了一声。

兔儿,这是些银子,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你们第一次见面,千万别空手去,少买点也要买点东西,另外切记别让白无炎起疑。

宇文逸出门的时候,小女人一直纠缠在身边,不是为了拦阻他,而是为了将这封信偷偷揣进他的怀里。信中夹着一张银票数目庞大,就是信中所说的银两,真不知道小女人这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什么。

那么大张的银票,够搬个首饰铺做见面礼了,少买点么?!那买多少算多呢?!真是可爱的离谱了!

210:母子相见,不相认

“宇文公子请用茶。”侍从将一杯茶水端到宇文逸的面前,轻轻地唤了一声。

到气紧没。“谢谢。”宇文逸礼貌的一点头,眸光抬起,朝着白无炎下榻的驿馆,淡淡的巡视了一圈,屋中没有半个女子的影子。难道没来么?可是不应该啊!边关来信说那辆马车之中是两男一女,白樱葵,刘玄,还有一名白无炎的随从。并没有妇人的身影啊!

前几日,宇文逸看了白无炎的来信,便料定白无炎迟早有进城的一天,而他断然不会乖乖交出人质,必然会将人质送会白炎,所以便早早给驻守边关的将官去了封信,要他们时刻留意边关的情况。

收拾好心情,缓缓地抬起头,望向坐在主人位置上的白无炎,还好,刚刚自己的一袭话,将男人说愣了,对方好像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抬起手臂,捏着那茶杯,再次慢慢地啜了一口茶,心中暗道,好险!如果被发现了,白无炎很可能便会将自己的娘亲送回白炎,到时候,再想见面就难如登天了!

听到宇文逸的话,白无炎双眸不由地狠狠一眯。这个男人到底又想搞什么鬼把戏,樱葵那丫头对那刘玄真的有意思么?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真该死,自己竟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一扯唇角:“恕本殿愚钝,听不出宇文公子的意思。”

“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世子大人能否告知一二?”宇文逸阴狠的笑着,眸光点点落在白无炎的身上,白无炎不由的毛骨悚然了起来。

宇文逸顺着那声音,侧头望了过去。只见那侍从赶紧垂下头去,捏着手中的帕子,落在地上,收拾了起来。那身影越看越熟悉,弯身的动作,与小的时候,娘亲弯腰递给自己东西的动作一模一样,她果然跟来了。宇文逸的双手不由的捏紧,这一刻,他是多么想冲出去,与那收拾着狼藉的人相认,可是——

一见白无炎的气消了,宇文逸抱着气不死白无炎不罢休的心情,再次堆着满脸的笑容凑了上去:“其实世子要是真的喜欢龙家三小姐,不如就让公主给您保个媒吧,公主与龙三小姐是从小玩到大的,只要公主一言,那必然是……”

“不,不。世子,您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在下什么都没说,只是猜测,猜测而已。”宇文逸看着男人那激昂的情绪,赶紧站起身去劝阻。连连说着,为自己解释着。

“哼!”白无炎再次冷冷一哼,要不是龙家三小姐跑了,他至于这么劳师动众么?!不过,听宇文逸的话的意思,那龙三小姐恐怕并没有回宿国复命啊!哼,真是一个恩仇分明的蠢女人!

“宇文公子久违了。”白无炎迈着阔步自后庭走进了正厅之中。拱手一抱腕,对着宇文逸寒暄道。

“不,宇文逸不敢!”看着白无炎那气的发青的脸色,宇文逸奸诈地勾唇一笑,看看你能死撑到何时?!

白无炎不知道此刻自己该不该点头,这个男人一定没安什么好心,光看他脸上挂着的那张来者不善的笑脸,恐怕这一次自己又要栽在他的手里,把心一横,咬着牙,狠心吭出一个字:“说。”

“恩,不忙!还有一些。”宇文逸料定这白无炎要再探究竟,眸光一暗,不露声色道。

冯渺然不敢出声,只得使劲地点了点头,世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一开始不让自己见那宇文逸,现在又要自己去与男子面对面。莫非……世子想看到苗头不对,就把自己硬送回白炎么?不行,万万不能回白炎,好不容易刚抓到一些身世的信息,怎么能就这样空手而归。

“哦,巧合啊!那真是太巧了。”宇文逸勾唇淡淡的一笑。白无炎,好戏还在后面,我们慢慢算,别以为这一次我会轻饶了你:“既然上天故意安排了这样的巧合,不如在下就做个媒人好了,成全了这天作之合。世子,您说呢?!”

两人你来我去,和善的话语,听的龙风傲浑身不自在地一颤,这每一句看似都是问候,可是背地里却是唇枪舌战啊!

“哗啦——啪——”茶杯一翻在地,与门外拎壶进门的侍从交相呼应,那侍从手中拎的壶也一时没拿稳掉在地上,咣啷啷的响了起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早知道依照世子的脾气是断然不肯善罢甘休的,自己为什么要坚持去送这壶茶水呢!真是太冲动了,不计后果的冲动!现在怎么办?能怎么办,不去就等于默认,去了就可能会……为今之计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哼!”白无炎好不容易从错愕之中回过了神来,淡淡地瞥了宇文逸一眼。察觉对方好像并没有异样,莫非他没有发现那门外之人么?还是根本就没有认出来?要不要再试!

“宇文逸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本殿对龙三小姐……”

“宇文公子言重了。”白无炎扯着嘴角,干笑连连,这宇文逸好厉害的一张嘴,真是巧言善变,执起桌上那盏属于自己的茶碗,盖住脸,狠狠地一咬牙,心中暗暗地把宇文逸从头骂到了尾,这才算解了气。放下茶杯,重新掬起一抹笑容:“宇文公子是来换人的么?不过……”朝外一望:“准备好像并不周全啊!”

“哦,这样!那不如就让在下把话说的更清明一些。”宇文逸淡淡一笑:“其实昨夜边关来信说是有一个看似是贵国小公主的姑娘,与刘大人成双成对的坐在马车之中,说是要回娘家省亲……”

“世子,别来无恙。”宇文逸起身,对着男人一行礼。

“不!世子,您误会了。”宇文逸见男人饮了茶,自己也捏起茶杯啜了一口,慢条斯理细细道:“贵国的小公主好像看上我国的刘大人了。在下此次前来是来保媒的!”

“这,恐怕是巧合吧!”白无炎苦苦一笑,心中猜测着白影等人该是被这宇文逸抓住了。为今之计只有闭着嘴,咬牙死不承认了。

“世子将刘大人差人送回了白炎,为什么独独留下龙家三小姐在身边呢?”宇文逸勾着唇角,奸诈地低低道:“龙家有恩必报,莫非……”

“宇文逸!”白无炎大力的一掴桌案,气愤的腾身而起。

“哼!”白无炎冷冷一哼,垂下头,怒不可遏地盯着自己面前的杯子,暗暗运着气,还剩半杯的茶水,此刻他是再也喝不下去了。

手臂缓缓抬起,轻轻的一点,落在蹲在屋外忙着收拾的冯渺然身上:“你赶紧再去拎壶水来,宇文公子的茶碗都见底了。”

“世子说笑了。那一日,百万雄狮如此热烈,在下哪里敢坐,知道的是世子在欢迎在下,不知道的以为世子想取在下的命呢。在下乃一介书生,生性懦弱自是不敢久留。所以才匆匆别过。不过那日匆匆一别不就是为了今日再聚么?!”

紧紧攥起的手抬起,探进了怀中,摸到了那封小女人清早塞进怀中的信,这一刻,宇文逸攥紧的双手缓缓松开,急不得。小不忍则乱大谋,想接娘亲回府,需要等待,急不得。小女人想跟着前来,就是怕自己寻母心切而出了差错。手紧紧地按在胸前,将那封信与锦盒捂热,重逢近在眼前,自己必须平心静气,静待时机的到来,一个最恰当的时机。

“宇文公子,真是客气,快快请坐。前几日,白炎相见,公子连坐都没坐,走的太急了,今日在下自然该是好好的款待款待宇文公子的!”白无炎记恨的将宇文逸潜入白炎皇宫之事拿出来编排道。龙风傲坐在边上,心中暗暗为白无炎感到同情,这男人真是太不幸了,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宇文逸,竟然被他接二连三的算计。看看那阴冷冷的笑容,恐怕下面的一句多半不是好话,保不齐是一个万丈的深坑!唉,不幸啊,太不幸了!

“世子,对于刚刚之事,您怎么看?”宇文逸收拾好了心情,继续刁难白无炎。既然这个男人让他们母子相见,却无法相认,那好,他就要对方连本带利的偿还给自己。

白无炎脸色又白转为铁青,心中暗骂:好你个宇文逸,上这来找折来了。你死不死啊!你的女人我没抢来,反把自己的妹妹搭里面了!可是这样的话,白无炎哪里说的出口,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宇文公子觉得好就是好,何必问本殿呢?莫非宇文公子真的以为那女子是白炎的小公主?!”

“世子,您同意了?那就这么定了!正好龙家的公子也随在下一起来了,不如就由他做个见证人,在下回去就与公主去说,将这枚婚事订下来……”

白无炎忍无可忍抬掌就一记力劈,宇文逸抬起手,轻轻一搪,不费吹灰之力地挡了下来:“世子,这是欣喜的手舞足蹈了么?”

“对,欣喜的手舞足蹈!”白无炎借着宇文逸给自己垫的台阶,再次抬起手使劲的一挥拳。知道这个男人武功不浅,今日定要亲自试一试!

211:兔娘,兔儿齐上阵,摆下局中局 (月票50的加更)

白无炎抬手一推,恰好推在宇文逸的手臂上,看准门口拎水进门的冯渺然,当机立断将宇文逸推了过去。试就要试个明白!

宇文逸是个聪明人,身躯一斜,抬起手扯在白无炎的手臂上,以力化力,自己站稳在当下,反将白无炎推了出去。

一壶水被撞的离了侍从的手,这壶水如果洒了那就全泼在了冯渺然的身上,自是会将妇人烫的不轻,宇文逸料定面前的侍从是冯渺然所扮,他想出手搭救,可是却被逼无奈地出不了手,而又是料定了白无炎断然不会让妇人受伤,于是淡淡一笑,心中下了狠心。既然白无炎要试,那自己就必然要配合到底,拼的让娘亲烫伤了,也不能让白无炎将她送走,赌就赌这一次了。

冯渺然将视线投注在白无炎手上的手掌上,余光却偷偷地窥向一旁站立的宇文逸,这张脸与自己的竟是那般的神似,一定是自己的亲人,错不了,一定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在水壶倾倒的瞬间,她从这个男子的眼中看出了自责与焦虑,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可是她却没有看错。

宇文逸满意的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那颗跳动的心脏,此刻温暖至极。娘亲收下了自己送上去的礼品,还是紧紧贴在心口收的小心翼翼。

“正是。”见宇文逸没有戳穿自己的谎言,冯渺然便明白了个大概。今日这个男人前来,并不是来找事的,而是来了事的,既然如此:“而且宇文公子误会了,世子并不是钟情于龙姑娘,而是龙姑娘不在这里,龙姑娘在营救中获救了,如今该是早就进城了。”

“如雪很好。冯妈,这是如雪托我送您的礼物。她说您一定会喜欢的!”宇文逸将揣在怀中捂热的锦盒掏了出来,双手递到妇人的面前。彬彬有礼地寒暄道。

“这……”冯渺然为难地垂下头去,这锦盒如此奢华,想必里面的物件,恐怕——拆开会惹来麻烦,只是不拆恐怕更是麻烦。

“那渺然就拆开,看看了。”冯渺然将那锦盒放在桌上,慢慢地伸出那双白皙的玉手去扯绸布,将它的盖子剥开。

“对,对。像小公主。”冯渺然赶紧接着说:“其实不瞒宇文公子说,那姑娘可能就是我国的小公主。”

“原来是这样。”早就从刘玄的口中打听了一切,宇文逸却故意装作丝毫不知实情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声。

“谢谢宇文公子,谢谢世子。”冯渺然按捺住心中的狂喜,缓缓地伸出手,慢慢地接了下来。刚刚攥进手中还没拿稳。

“贵国的小公主。”宇文逸自然知道冯渺然想要做什么,他就等着妇人开口呢,其实他今日所说所做只为逼冯渺然出面替白无炎解围,他只是想确定自己的娘亲是不是留下来了。如今此行的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

“劳烦宇文公子替渺然给公主带声好,这珠花真是很中渺然的意,渺然再此谢过了。”冯渺然再次客气道,将那珠花小心翼翼地收进锦盒里。盖上盖子,将锦盒揣进了自己的衣襟之中,紧贴心口处。那动作轻柔极了。

龙风傲抬起头,看都不去看那锦盒一眼,他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受得起宇文逸亲挑细选的礼品,乍一眼过去,瞬间慌了神,捧着那茶碗,愣怔怔地痴了,这女子与宇文家的二夫人好像简直就是一摸子刻出来的。

只见白无炎轻轻地眯起眼睛,看着两人寒暄的你来我去,忽的察觉到冯渺然试探的视线,心中悬起的大石这才算落了地,慢慢点了点头。

冯渺然假装什么都不知情一般,虚张声势道:“难道龙姑娘现在还没有回府么?”

听到这样的话语,冯渺然忧虑的心顿时踏实了下来。她相信这个男子,只要是他说的,她都无条件的相信。

“世子,您该照实跟宇文公子说啊,为了两国的和睦也不该隐瞒。”冯渺然一句话,将白无炎想说的话再次堵了回去。

龙风傲揪到话中的关键语句,不由地眯起双眼。这明明就是宇文逸自己挑来的,根本就没有过公主的眼,为什么他要说谎,莫非,这个女人的身份很特殊?!

“这怎么好意思?”冯渺然恨不得伸手赶紧接过来,然后如同男子那般将这礼品细细的揣进怀中,感受那传递来的温度,可是她明白自己不能露出蛛丝马迹给白无炎,便小心翼翼地别过头,询问地望想白无炎,自己能不能收下这样的礼品。

白无炎眯起眼睛,任冯渺然拿着那块拎壶的手巾,疼惜的擦拭着,借着这样的机会,他再度仔细的观察着宇文逸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看来自己终于可以放心了,宇文逸并没有察觉。

冯渺然柔柔一笑,对宇文逸开了口,她知道如果白无炎再说,那一切就不可挽回了,如今想将小公主要回来,阻止这场闹剧继续发展下去,只能自己出面:“宇文公子,刚刚渺然听您说看见有回家省亲的小夫妻,有一位是刘大人,还有一个姑娘,长得像……”

“宇文……”白无炎刚想说话,被冯渺然抬起手一按,阻在了当下。

“这珠花真美!”冯渺然不由地出声夸赞道,这珠花是记忆之中唯一的凭证,多年前,自己离开西域远嫁他乡的时候,就是带着这么一支珠花,是那个男人托人来送给自己的,只是那个男人,他的样子好模糊!脑海之中只有那么一个人若即若离的身影。

“奶娘,不看看如雪送您的是什么么?”白无炎再次起了疑心,盯着那包装精美的锦盒,下了命令,要冯渺然当众拆开来看。哼,想瞒天过海,哪那么容易!看看这锦盒包裹,想必里面该是不俗之物,宿如雪会平白无故的送冯渺然贵重的东西,这里面肯定有说头。

“这……”冯渺然翘起兰花指,将那支珠花捏进了手中,再次肯定了自己心中的话,是他,就是他,他肯定与自己有着剪不断的关系,宇文逸,这个孩子也许……也许……不敢想,将这样的一份心情,暗暗地再次埋进心底,要等一个机会,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

“恩,是挺好看。”白无炎对那白色的珠花看都不愿再看第二眼。白色是他最厌恶的颜色,一想到白色能想到的就是面前这个令人厌恶的宇文逸。虽是不痛快,可是这毕竟是宿如雪送给冯渺然的礼品,白无炎就算想发火也没了法子,只能暗暗地生着闷气。

“是,正是渺然没错。如雪,她还好吧?”冯渺然借着宇文逸丢给自己的台阶,赶紧将自己的名字直言相告。借着这个介绍的机会,更是仔仔细细地将面前的男子从头打量到脚。这副身影与自己脑海之中的那个孩子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是他,就是他。

“世子,您不要紧吧!”冯渺然慌了阵脚,全然顾不得了,关切的叫嚷出声。

“既然世子执意,您就不妨拆开看看吧。”宇文逸笑笑道。

“冯妈喜欢就好,如雪托在下选的,在下也不会选。选了半天,就挑中这么一支,觉得配如雪口中的您刚刚好,素白如雪,美的不可方物,如雪还说我不会选,怕您会笑话呢!”宇文逸打趣地说道。

“世子,在下说的那两件事,世子不妨考虑看看。”将温馨的一幕深深地收进心底,宇文逸旧事重提。

宇文逸的双手不由地攥紧,如果不是白无炎这个男人,这关切该是属于自己的。是自己的娘亲,这个妇人就是自己的娘亲,这该是属于自己的母爱。十年有余,如今娘亲就在眼前,相见却不能相认,宇文逸别过头,眸光闪烁,强忍着泪水才没有让它们落下。

白无炎看着宇文逸那不为所动的笑脸,心中一颤,这侍从就是自己的奶娘,保护的心一起,抬起手直接落在那壶的壶底,使劲的一捞,快速地挥向了一旁。当啷一声,开水泼洒在地,掌心被灼烧出一片的深红之色:“该死!”嘴中不由狠狠咒骂一声。

“奶娘。”白无炎不高兴地闷声一吭。再次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换上平淡的口吻:“这莫非就是如雪口中的冯妈?”

“不瞒宇文公子说刘大人受伤了,我们是怕刘大人会再出事,再被歹人劫了去,才要小公主与刘大人假扮成小夫妻,装作回家省亲,实则是要护送刘大人回白炎就医的。”

“是的。”宇文逸苦苦一笑,边答边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喊道:回了,怎么没回,见了龙风娜,要挟完了小女人,便被笨笨的小女人给亲手放跑了。

“这就奇怪了。龙姑娘获救不回家能去哪里呢?”冯渺然将问题丢给了宇文逸。

白无炎插不上嘴就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听着,想不到看这对亲人内斗也蛮有意思的!殊不知自己已经一脚踩进这对亲人布下的局里。说眼回想。

212:西域王要来访

白无炎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正聚精会神的听取宇文逸与冯渺然谈话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已经一步一步地踏进一个深坑之中。

不见宇文逸的时候,冯渺然就很反对白无炎抢婚,见了宇文逸,冯渺然再次肯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与其让世子再去纠缠宿如雪,不如就把那龙家三小姐与世子配成双好了。打定了主意,冯渺然开始与宇文逸配合在了一起。

“龙姑娘并没有回龙家,也没有回宇文府邸,在下想龙姑娘可能是留在了某处,毕竟……”宇文逸抬起手遮在嘴畔,轻轻的一咳:“龙家恩仇分明,既然世子救了龙姑娘,龙姑娘怎能不报恩就回到家呢!”“宇文公子,陛下要求我等还要回去去复命,如今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此事就到此吧。”自从进门开始一直闷不吭声的龙风傲,终于说了话,他慢慢的站起身,迈开脚步,走到白无炎的身边。拱手一抱腕:“世子,龙某有一句肺腑之言。”

多年前的一幕幕在眼前上演,风敏被掠,半路突然杀出一名白衣少年,可是那个少年真的该是幼年的宇文逸么?不像,更不该是,如果那个少年就是当年的宇文逸,那宇文逸又何必装模作样的委屈求全这么多年,何况那一日,朝中说,那救了风敏的恩人用的是一并长刀,刀锋走势异常的凶狠。自己与宇文逸交手过一次,他的剑舞的出神入化,而刀,从来没见他用过。千猜万想之后,龙风傲得出了一个结论,白无炎可能与那件事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否则,宇文逸是断然不会乱点这样的鸳鸯谱的。

冯渺然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暗暗道:我的世子,话可不能说的太绝了啊!脑中牵绊下,冯渺然想到的不是宇文逸会耍手段,而是宿如雪那个丫头。那小女人手段可是非比寻常的,了得的很呢!到时候,恐怕世子不从也得被逼相从了。那个时候,自己又当站在哪一方呢?!

冯渺然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男子,唇角轻轻一勾,有些人,就算拼尽一生也换不了他人的回眸一笑,而有些人,只要一眼,一个驻足便可以牵定一生的姻缘,冯渺然是个过来人,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她并不愿讲破。

为什么自己规划好的计划,总是有人突然跳出来搀上一脚,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宇文逸心狠了,破坏了自己的计划,那就把这坏事之人丢给小女人耍弄好了,就当闲来无事给她找的玩意好了。龙风傲就有那么一处的软肋,回头自己给小女人那一点拨,就可以手捧茶杯看热闹了,也是一件快哉美哉之事。

一直以来都反对的冯渺然,第一次赞许的点了头:“这个主意好,其实,世子您要是直接去换,那宿国断然不从,不如,奶娘我教您个方法好了。”不明缘由,冯渺然心中料定那龙风敏必然会折回。而心中更是想将龙风敏与世子牵在一起,为了世子的幸福考虑,更多的可能是为了那个孩子与宿如雪的幸福考虑。

“她?”龙风傲的双眼一眯,狠狠地盯着宇文逸盘问道。

“所以你才要装,因为宇文夫人是假的?”龙风傲错愕不已。

冯渺然手遮在嘴畔,暗暗窃笑,世子打算好的一计又一计就这么的被人轻易化解开了,这宇文逸确实是一个奇才。如雪那丫头选了个聪明人,这不过,他是谁呢?脑中的那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呢?如果是的话,那这个宇文逸不就是……

“奶娘,您说的从没错过,我就听您的!”白无炎重重的点了点头。

宇文逸是么?如果您真的与我有关系,如果您真的是我的——我的儿子,那凭你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猜透我这么做的用意,那就用你的聪明才智,化解开这一次的危机吧!如果我真的是你的亲人,你的娘亲,那这就是我为你这个儿子做的第一件好事了。弥补十年来,对你的亏欠,对你的爱的亏欠。手探进衣襟,紧紧地握着那揣在怀中的锦盒,冯渺然悠悠的想着。

“依渺然之见,如果龙姑娘要是想报恩,必然会再次折返回来,届时世子一定会派人通知宇文公子的,您说呢?”冯渺然唇角勾起柔柔笑道。

“如果风敏真的来找世子报恩,如有一天,她愿意以身相许,那龙某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会毅然决然的横在中间阻挠到底!”

而且多年前,自己的姐姐官道遭劫一事,那伙歹人分明是想嫁祸给宇文家,那留下的火折子却是刻着宇文二字,可是那一日分明是晴天白日,哪里需要用火折子,难道歹人劫一顶软娇除了用刀,还要掏出火折子来劫么?更何况,宇文家一项以剑锋闻名,那歹人丢下的却是长刀,而这样的长刀兵器,龙风傲只在一个地方见过,那就是宿国与白炎交战的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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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要是觉得费事,那就用省事的法子好了,不过……”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望世子永远记得今日与龙某的承诺才好。”龙风傲话毕,迈开脚步不管宇文逸是不是跟在身后,直接走出了驿馆的正厅大门。

别过头,不由地望向一旁的龙风傲。只见男人不言不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在那一口一口的品着茶水。当察觉到自己在看他的时候,他就别过头,假装没有看见一半,那视线之中夹杂着疑惑的光芒,想必自己的身份这个男子该是也察觉到了。不过是故作不明所以罢了。可能是怕惊动了世子吧。

白无炎悠悠一笑:“龙公子放心,本殿心有所属,那人并不是舍妹。”

“奶娘,您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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