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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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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赏赐给你们的,你们就收下吧。”经过前车之鉴,宇文丞相也就没了脾气,故作平静地抬起手臂对着这边的桌子摆了摆。
“嗳!不忙,我还没说用意呢。”宿如雪柔柔一笑:“这叫一文新丝,就是一门心思的意思!也是好的寓意哦,所以,两位嫂嫂,也把这物件摆在屋中显眼之处吧!”
一句话,让两个女子脸上顿时没了血色,果然够狠,够绝!两个女子心中暗暗地记下了这一点,这公主不好惹,以后还是敬而远之的最好!而且她们还看出了一点,就是那龙风娜好像有翻身的迹象。
这可不行!一定要赶紧打压下去才可以!既然踩不了这个公主,那就往死里欺负那个龙风娜好了。她们可是典型的软的欺负,硬的怕的人种!
“是。”两个女子应了一声,想入座,可是宿如雪哪里肯依。
“两位嫂嫂,抱着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入座呢,这要一入座不就跟两位夫人同等地位了吗?!不如……两位嫂嫂站用吧!”别头向后大声吩咐道:“来人那,把两位嫂嫂的椅子撤了!”
两个女子顿时欲哭无泪。纷纷将视线落在龙风娜的身上。龙风娜也察觉到了什么,迅速地站起了身来。自己也是受了赏赐了,必然也不能坐着用膳。
“嫂嫂,您怎么也站起来了?!”宿如雪惊讶的大声道。就知道会是这般的情况,她一早便料到了这一幕。
“风娜也收了赏赐。所以……”龙风娜轻声道。今日收到这样的贵重物儿,她已经很知足了,如今吃点苦又算的了什么,不怕的!
“本宫刚刚不是吩咐过免礼了吗?风娜你就快坐吧!”皇后淡淡的将自己刚刚的话扯了出来。
“就是,嫂嫂您快坐吧。那两位嫂嫂是得抱着赏赐,那赏赐是要摆起来的,送您那个不起眼的物件怎么能跟她们的大件相比呢。不如就让将军为您将那金步摇佩戴上吧,您看这样可好?!”宿如雪边说边将视线望向宇文辉,这鹊桥她搭定了!
183:宇文家的欺君之罪!
,宿如雪的两只小手交叠在一起,看着男人那不算温柔又称不上体贴的动作,免不了的一阵长吁短叹。。
心中暗道:大哥,您到底有多么的不会哄女人啊!更是觉得龙风娜怎么会选上了这么个男人来,那笨拙的模样不算在内,在感情上更是个笨蛋的人种吧,连兔儿的一半聪明都没有,别过头,别有深意的一眼,正好落在宇文逸的身上。
宇文逸好像并不会喝酒,他执着手中的小杯茶水,慢慢地啜了一口,缓缓的咽下,眸光低垂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的大哥,红光泼开晕得漾开满天。哎呦,我纯情的兔儿。宿如雪心中一阵的嚎啕,看看眼前这样的一幕,不难猜到此刻男人心中想到的是什么,跑不了一定是过几日的大婚。
于是又揣着喜悦之心,欣欣然地欣赏了小半刻,从桌案边再度转回到宇文逸的身旁,不露痕迹的俯身坐下,唇角勾起落在宇文逸的耳际,轻轻道:“春天真好!连兔子都思春了。”坏心眼的一句话,引的宇文逸红光满面的赶紧垂下了头去。
宇文茂看着一旁的两对男女缠绵悱恻的样子,免不了的心中一阵的恼火,大哥本是自己同父同母所生,如今却完完全全地偏袒向着外人,再看看,公主本是看上的是自己而此刻全然换了个人一般。张着嘴,极不情愿地接着下人送上来的酒菜。
越想越觉得心中气愤不已,咽下嚼碎了的饭菜,虽然是心情不好,却没有必要跟可口的饭菜过不去,宇文茂抱着这样的心理,大口大口的胡吃海塞着。
忽的,眉头一簇,肚子咕噜噜地作响,引得与他相距较近的宇文辉紧紧地一蹙眉,拎着椅子,往龙风娜的身边凑了凑。
龙风娜垂着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自己的男人捂着口鼻,往自己这边挤了来。愣了片刻,将椅子往小妾们站着时空出的一边又腾了腾。
宇文辉再次拧眉,大力地扯着椅子又往龙风娜的身边挤。龙风娜自然是不敢说什么,可是身边已经没有位置给她挪了,只得与男人越坐越近,最后两人紧紧地挨在了一起。
宇文逸眯着眼睛,先是看了看宇文茂的怪异模样,又抬起头,看着以手帕捂着口鼻假装是为了美观和举止礼貌用餐的小女人,不巧越过手帕的遮盖,看见了小女人那微微上翘的嘴角,顿时明白了这一切是早有预谋。
“咦?!什么味道嘛?好……”烟翠站在一旁不高兴地嘟着嘴,小小声地叫嚷着。本想说好臭,可是那个臭字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毕竟皇帝与皇后,文武百官全在场。她只是一名小小的婢女,哪里有胆量说。
宇文茂眉头拧的死紧,眼睛挤成一线,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响屁。众臣不管是离的远的,还是离的近的都赶紧将手遮在鼻前,使劲地捂着口鼻。连气都不敢深吸!
“来人那,还不给二公子送下去。这成何体统!”宇文丞相别过头,狠狠地瞪了宇文大夫人一眼,感觉自己的一张老脸都快被这宇文茂给丢尽了。
宿如雪捏着小手帕,遮着鼻息,拧着眉头,故发善心地悠悠道:“丞相何必如此呢,这是人之常情,就让二公子继续用餐吧,无碍的!”确实无碍,风又不往她这边吹,她的手帕可是一早就熏了香气的,更是除了香气,别的味道都吻不到。
到是顺风方向的人倒了大霉。不过,这都是难不倒她:“父王,我们这桌,这边的菜做的比较可口,我想让嫂嫂跟我坐近些,所以,那两位站的如同桩子一般的嫂嫂就……”皇帝兴致缺缺地摆了摆手,此刻哪里还吃的下饭,满心的好心情,全被那个屁给搅黄了:“你看着打点吧,不用问了。”
这还用费脑子想,一定又是自己那好女儿整人的招数,昨天一日,她除了制备这点特殊的礼物,几乎就是整日窝在御医处熬汤了,一开始皇帝还以为宿如雪是哪里不舒服了,结果今日,终于明白这丫头在搞什么鬼了。不用想了,问题肯定出在刚刚那端给宇文茂的特殊饭菜里了。怪不得,这丫头拼死的护着宇文茂,闹了半天是想收拾人家啊!皇帝了然的点了点头。反正风也不往自己这边吹,白给的好戏,不看白不看。
“这……”宇文丞相一时难做,自己的儿子出了这么大的糗,结果这公主还是一副好脾气的纯良模样,落落大方又是绝佳的好脾气,配给自己那小儿子,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可是……早前与龙家的事情,该怎么去说呢?!
视线不由地一飘落在龙侍郎的身上,宇文家与龙家,早前闹成那般的模样,很多事也就放下,姑且不提,可是如今,好像不提是不行了,毕竟两家又重修旧好。只不过,自己的儿子如今与公主这经历的一幕幕,如果自己再提恐怕……
龙侍郎捏着酒杯遮着脸,轻轻地啜下一口,不巧正好寻到宇文丞相递送上来的视线,了然的点了点头。两家的事情,还是不提的好。毕竟自己那小女儿就算喜欢也只是一厢情愿,想当初,与宇文家也只是觉得门当户对才说说而已,两个孩子相处的来,又有点小恩情在里面,如今……怕是不合适再旧事重提,所以还是瞒下去吧。况且知道的人又不多,自己不说,宇文家不说,太医处的老太医不说,就没问题了!
再说了,自己那小女儿出门学医已经有好几年了。这几年里,龙家与宇文家都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过去的事情,还是过去比较好。迅速地给宇文丞相回了一个眼色,两个男人决定将这样的事情一直隐瞒下去——心照不宣。
宿如雪别过头,一双水眸带着精明之光,在两个男人的身上打着转,都逼到这个份上了,还不说,那就别怪她了。
昨天她去御医处耍手段,只是想讨个方子恶整那宇文茂一顿,不成想,方子要来了不说,还打听到了一件大事。
宇文家与龙家有婚约在先,据说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说是宇文家的三公子出门,救了被恶人劫持了的龙三小姐,就这么一幕,让两人心生爱慕之情,两家当时关系好的跟一家似的,便私下订了这样的婚约。宿如雪一听这话,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兔子有了情人,还来自己这耍手段,这不是坑人么?!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来了这么久,怎么连龙三小姐的面都见过啊,而且前几日,对宇文逸逼婚之事闹的沸沸扬扬,这龙三小姐该是早就急的跳出来了,也是依旧没见露过半张脸来。于是再一细问,才知道,这龙三小姐喜医,出门学医已有数年了,不在府中,上一次回来的时候,还是龙风娜出嫁回门之日。回来不到十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所以今日,宿如雪是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理,才故意上演了这样的一幕一幕。
“肚子,哎呦!我的肚子!”要不是绳子捆着,宇文茂早就疼的一头扎到在地,抱着肚子就地打滚了。
“还不把二公子扶下去。还看着干嘛呢?”不等宇文丞相开口,宇文大夫人再也看不下去的大声嚷嚷了起来。
“急什么?先请御医看了再抬下去也不迟。”宿如雪坐在桌案边上,一双小手紧紧地挽着宇文逸,厉声说道,边说边打发人去请御医来诊治。情身紧又。
今日太医一名都未到场,原因无他,自然是因为泄露了不该说的话,怕被治罪,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已经被宿如雪收拾的一个个趴在了床上,连地都下不来了,恐怕这宇文二公子想请太医,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公主,这耽搁不得。还是赶紧把人抬下去看看吧。迟了的话,恐怕……”宇文丞相又开了口。
宇文逸坐在边上,垂着头,不说一句话,仔细的盯着身畔的小女人,想瞧出些端倪来。今日她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眸光一点,向众臣的席位一扫,突然发现了端倪,太医处的人都没有来,怕是要坏事。
宇文茂疼的呲牙又咧嘴,哎呦呦地叫喊道:“好你个宇文逸,你二哥我都快死了,你连理也不理,连句人话你都不说一句,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拧着眉头,再次使劲的嚎啕了起来:“父亲,他与龙家的龙凤敏可是早有婚约的,凭什么让他做驸马啊?!儿子不服!”
这样的一句话,顿时惊的四座陷入了一片沉寂里。
龙家和宇文家还有婚约么?终人不免纷纷将视线投注在两个男人的身上,一个是宇文丞相,另一个便是龙侍郎。
“这是怎么回事啊?”皇帝一阵桌案,不高兴的皱起眉头来。这么多年来,自己怎么没听说过,这两家背着自己偷偷私定过这么一桩的婚事呢?!再说了,自己的女儿都要嫁给这宇文逸了,这宇文家与龙家连个话都不说这是要隐瞒到何时!这可是欺君之罪!
184:鸡飞狗跳的宇文家
愤恨地甩下筷子,宿如雪掬起一抹强牵出来的笑脸,一瞬不瞬地盯着宇文逸,本来以为自己耍的手段,可以将男人的实话逼迫出来,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宇文家的人真是沉得住气啊!一个一个的深藏不露,大气都不带喘的,只有这个怕事的宇文茂受不住了的先吭了声。。
宇文逸伸出的手一扯,落在小女人的胳膊上,使劲地一拽,小声道:“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等宿如雪开口,皇帝先发了威:“宇文丞相,龙侍郎,欺君该当何罪啊?!”这样的一句话,不但牵得宇文家的人与龙家的人跪了一地,就连来为宇文丞相贺寿的众臣也纷纷地跪了一地。
“圣上明鉴,小儿与龙家的龙风敏,确有婚约在先,可是那都是小时候订下的,两个孩子都不懂事,不足为信啊!如果老臣与龙家真在意这件婚约,老臣又岂敢让逸儿去争那驸马之位!”刚刚已经与龙侍郎交换了眼色,所以宇文丞相现在说出话来底气十足。
“是啊!老臣与丞相是一条心,风敏这孩子,出门在外已有数载了,如今还不知道人在何地,这婚事又怎能作数呢?!上一次风敏回家离现在已有数个年头了,所以……这门亲事,老臣与丞相都抛诸脑后了,如今旧事重提恐怕对驸马不公吧!”龙侍郎也连连的说着好话,闹戏呢,就刚刚公主那作法,他哪敢让自己的小女儿下嫁给这宇文逸做小。老心葱出。
“原来如此啊!”皇帝抚着下巴,沉吟地喃喃道。别过头,望了眼自己的女儿,只见宿如雪站在当下,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宇文逸,拳头捏的死紧。得,这女儿还生气呢,自己也别上赶着找不痛快了,还是把女婿供上去送死好了,自己这把老骨头可是禁不起折腾。
“驸马啊,你可有话要说?”皇帝将皮球踢给了宇文逸。自己贪生怕死地缩在了一旁,收拾好心情,准备看好戏。
“公主,宇文逸不是有意欺瞒的,只是,我没想过会当真,所以才……”宇文逸百口莫辩,想想那龙风敏,不由的浑身汗毛倒竖。忘了吧,一定要忘了,不但是忘记自己,更是忘记以前的一幕一幕。
跪地的宇文二夫人,唇角不由轻轻地勾起,这公主居然敢送钟给自己,那这一次,自己不妨就好好的利用一下那龙风敏好了。要不是宇文茂提醒,自己真就差点忘了,龙家与宇文家的这档子事情。
宿如雪垂下头,本是看向宇文逸的,可是不经意间却扫向了宇文逸的假妈身上,果然上钩了,哼嗯,怕就怕你不进套?!没想到如此好骗!
伸出手挽在宇文逸的手臂上,唇角一扯,轻轻地道:“我又怎会不信你,只是,知道你有个青梅,我心中不好受罢了。”
不就一个青梅么?十个青梅,她宿如雪都不放在眼里。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两个收拾她一双。何况她是早有预谋在先。
吃兔肉,耍青梅,顺便戏戏那白炎国的世子——白无炎。
这一餐,众人心中想法不一,有的人心有余悸,比如宇文丞相与龙侍郎。有的心怀鬼胎,比如宇文家两位夫人与宇文辉的两名小妾。有的人胸有成竹,比如宿如雪。有的人忐忑不安,比如宇文辉与龙风娜。当然还有有些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比如宇文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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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帮我办件事去。”宇文二夫人捏着一封信,塞进了王妈的手中,唇角勾起,露出奸诈的笑容,与王妈仔细地交代着。
“夫人,公子做了驸马不是最好的么?为什么要喊那龙三小姐回来呢?这不会坏了您的计划么?”王妈捏着那信疑惑地问道。
“那龙风敏就是个娃娃,就算去西域学医又如何?她能得到什么真传?想解冯家的蛊毒,她再学上个数载吧,哼!除了那个人,我不会把任何的人放在眼里。”宇文二夫人阴狠地说道。
在她的眼中,能成为对手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真正的冯渺然,自己的姐姐,而那个女人早就死了,被自己喂了蛊毒,丢进了河中,淹死了!独独那封信,却没有落在手中,不知被真正的冯渺然藏到了那里。
抬起头,看着入门的那桌子上摆放的东西,顿时极其败坏地想要挠墙,可恶的宿国公主——宿如雪,要不是你还有点价值,你以为我会如此容忍你么?!
那破烂的钟,真亏她能拿得出手去,这东西还能送人?!还说什么一棵葱与一口钟合在一起什么从一而终,这单出来还不是送终嘛!
宿如雪,你羞辱我的事情,待到你进了宇文家的那一日,我们在慢慢的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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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下人赶紧跑到了宇文茂的床前,男人足足拉了三天三夜的肚子,此刻体弱无力的连床都爬不起来。软的跟一滩泥一样。
“把这个交给世子。”宇文茂颤颤巍巍的手臂抬起,捏着张纸交给了下人,又不放心的赶紧叮嘱道:“你别去,把这纸绑在鸽子的腿上,飞鸽传书!”
“是!”下人懂事地捏着那纸点了点头。
“可恶的公主,可恶的宇文逸!”宇文茂怨恨地捶着床板,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说真话不落好,如今住在这破地方已经三天了,这哪里是个人住的地方。想想自己跑着肚子受着苦,还落到了这般的待遇,便觉得心中一阵阵的难受,将错全归咎在了宇文逸与宿如雪的身上。
“哎呦呦!我的肚子,又来了!”手捧着肚子,撑起全身的力气,赶紧爬下床,朝着茅厕跑去,一个踉跄,脚下一滑,不知踩了什么,直接拌摔在了地上,只见离那茅厕只有短短的几步距离,宇文茂忽的觉得胯下一热,泪水自脸上哗啦啦地淌了下来,这是弄脏的第几条裤子了?!
“可恶啊!可恶!我饶不了你们!有本事别进我宇文家的门,进了门,我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宇文茂哀哀地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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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味……”宇文辉还没进宇文大夫人的屋门呢,就闻到了一抹呛鼻的烂葱味,手抬起,遮盖着口鼻,哪里敢进屋,扭身便逃命去了。
宇文大夫人拿着手帕捂在嘴与鼻上,使劲地哼哼着:“受不了了!”
与其摆这棵葱,她到宁愿摆那口钟,这葱虽是短短的一小节,可是放在屋中,那味太蹿了,这房哪里还是人住的地方,都快成厨房了。最可恶的就是这葱的腐烂程度要比整棵葱快的多,这才三天而已,如今这烂葱味已经快掀翻房顶了。
“来人啊,关门,放熏香,去味!”宇文大夫人赶紧跑出屋去,使劲地喘着气。
下人用布将鼻与口遮上,将熏香放进了屋中。不一会儿,熏香的香味自屋中飘了出来。
宇文大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想用一棵破葱难倒她,这公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唇角挂着凯旋的笑容,悠哉哉地迈步推门而入,顿时眉目一立,被气味呛的一个踉跄:“串味了!”这熏香伴着烂葱味与瘴气无异。
“宿如雪,你敢进宇文家的家门试试!”两眼一翻,宇文大夫人厥倒前喊出的最后一句话。
“来人那,快来人那,大夫人中毒了昏厥过去了!”丞相府不平静的一天,开始了,下人闻声都赶来,顿时乱作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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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不用报了。”宇文丞相别过头望着墙上的那幅画,抬起手使劲地捏了捏额头。这公主还没进门呢,宇文家已经人仰马翻了,这公主要是真过了门,那还了得。
“听说陛下要建做驸马府!”老管家赶紧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禀告了上去:“好像是不打算要公主入住丞相府。”
“那太好了。”宇文丞相担忧的表情替换了去,瞬间喜笑颜开。只要那个女人不来宇文家便好,最好是带着自己的儿子住的远远的。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得逸儿同意啊!”伸手招老管家上前:“你去将三公子唤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是。”老管家笑盈盈地刚要退下去。就见晨五缓步走了上来:“晨五,你来的正好,你家公子呢?老爷要见公子。”老管家赶紧出声问道。
“公子进宫了,去见公主了。”晨五老老实实地回道:“对了,老爷,公子有话要晨五带给您。”晨五往前走了两步:“公子说新建驸马府太麻烦了,而且不一定比家里住着舒服,所以公主与公子婚后就住在丞相府。不准备新建驸马府了!”
晨五话音刚落,抬起头,看见宇文丞相笑容僵在了脸上,身躯一撅,朝后,直倒在椅子中,嘴中喃喃地哼吟着:“完了,全完了!”
185:兔儿的小青梅
“公主……”烟翠打了一个哈欠,无精打采极了,静静地盯着捏着纸鸢在宫墙的一角空地上放风筝的小女人,打心底佩服对方的神采奕奕:“大早上,您放什么风筝嘛?!”真是不理解,公主不是早也盼宇文公子来,晚也盼宇文公子来么?如今宇文公子来了,公主却不着急了,把公子一人丢在宫殿里等待,起了一个大清早带着自己在这里兴高采烈的放风筝,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嘛?!再说这风筝都放了三天了,公主不觉得腻么?!
“他又不着急,我干嘛要比他还着急呢?”宿如雪拽着那支风筝线,在空地上跑了一会儿,那风筝随着风向肆意的飘着,清晨的风起,兜起小女人的翩翩裙角,更是将那风筝吹更加的远离了航线,宿如雪捏着手上抱着线卷,再次放出了一些的线。。
“公主,宇文公子可是未来的驸马,您如果不关心,那怎么可以呢?”烟翠抱着裙角,使劲地一拽,跟着小女人的脚步往前跑了一大断,然后有随之停了下来,双手放在眼前,遮盖住那耀眼的晨曦,遥望着天际展翅高飞的风筝。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挤破头也抢不来,鱼死网破,那不是我的风格。”再次轻轻扯动着手中的风筝线,感觉风小了,宿如雪开始边说边慢慢的收线,今日也该算玩够了,那男人也该是等的差不多了,宿如雪细细的算着,从自己出寝宫开始,到现在大概是有一个时辰了:“那龙三小姐是个怎样的人?”
“龙三小姐啊!”烟翠手指舒在嘴前撑着下巴,慢慢地回想起来:“很活泼,很好动,跟公主很像。为人么,有点小刁蛮,有点小霸道,对下人很好,总之优点多缺点少,挺完美的。”跟以前的公主宿如雪比起来,那龙家的三小姐简直就是人上人了。
时过境迁,烟翠不知道现在龙三小姐变成了什么样子,所以无法与现在的宿如雪做比较,只得按照记忆中的印象来描述给宿如雪听。
手中的线一松,那风筝被骤起的风扬起,又一次的飘摇在空中:“真讨厌!”宿如雪默默的念了一声,再次轻轻地扯动风筝线,要那风筝慢慢地顺着自己的心意,缓缓向下平稳落地。
可能是因为小女人心情不好的缘故,收线的时候用力过大,那系在风筝上的线松了,风筝争开了那束缚,飘飘摇摇的伴着风的吹拂,越飘越远了。宿如雪心中不免的一阵难受,抬起手,茫茫然地望着手中的风筝线,难道这就是叫背道而驰。
如果自己再强求着去逼迫他,会不会出现类似于风筝的这样的事情,手中的线就宛似系在自己与宇文逸手上的那根红线,一旦拿捏不好力度,便会挣断,从此再也连接不上呢?!
就在宿如雪低着头思索的时候,烟翠带着可惜的表情仰望着天际,忽的看见几只白鸽飞过:“公主,看有鸽子,好像是信鸽哦!”
经烟翠这一提醒,宿如雪才想起自己的初衷来,小手拍在腰间,仔细地寻觅了半天,忽的从里面捏出一只口哨来,呼呖呖的一吹,扰乱了鸽子的飞行轨迹,再次捏着从腰间寻觅出来的一小袋谷物,往空地上一洒。
那鸽子可能是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呼啦啦地飞了下来。张开嘴使劲地啄食着地上是谷粒。
“烟翠,帮我捉住那只鸽子。你从那边,我从这边!”宿如雪眼尖的发现了一只鸽子的腿下好像绑着点什么,哼,就知道对方一定会用这样的方法,因为古代只有一种的方法传递私信,那就是——飞鸽传书!想不到自己从电脑上学来的东西还是可以用的嘛!
“好。”烟翠点了点头。
两人将注意力一起投注在一只纯白的鸽子上,两个女子拎着裙角,猫着腰,一左一右包抄了上去。几乎是同时的扑手去捕的动作,但是谁都没有得逞,因为那鸽子就在两个女子手落下的瞬间腾空飞起。
“嗷呜——”一只白色的影子在阳光下画成一线,伸出爪子却没有露出利爪将那白色的鸽子扑捉在怀中。得意洋洋地招呼着主人,看看自己的战利品。
“干的不错,逸逸!别伤它,我只要信!”宿如雪迅速地跑了上去,将那只信鸽从逸逸的狼爪下挖了出来,抱在怀中,轻轻地安抚着,顺手解下鸽子脚踝上裹着的一封信,慢慢地读了起来。就知道这白无炎不会如此老实的善罢甘休,看看,这是什么!
居然是抢亲路线,看着上面画的七扭八拐的一张小草图,将鸽子塞进烟翠的手中,宿如雪几步跃上一只高台,踮起脚尖,展望了去,此处可以说是这宫院的展望台了,伸出手臂放在眼前,眺望着远方,将宫中的景致尽收眼底。
“错不了了!就是它!”宿如雪嘴中念叨着。将那信纸重新裹好,塞进鸽子的脚踝处。轻轻地抚了又抚,双手抱着白鸽,使劲地一扬手臂,将小家伙放飞回空中。
“公主。您别告诉烟翠,您这三日天天来此放风筝实际上是在等这只信鸽。”烟翠垂着头,思索着这三日以来宿如雪的怪异举止,不由地轻声问道。
“不等它,难道我是在等那笨蛋兔子吗?”宿如雪没好气的一番白眼,早前回宫之后,不巧一日,正好看见天上飞过了几只白鸽,本是觉得平淡无奇,和平鸽么?!可是再一想便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毕竟在古代,鸽子可不是和平的意思,而是信使。所以早前宿如雪便做了一只鸽哨,试了又试,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前几日刘玄便与她说白樱葵有信传来,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通知什么似的,宿如雪捏过白樱葵传给刘玄的书信看了半晌,忽的拍了一下脑袋,问出了一句让刘玄恼火足足三天的话。
“这白炎的公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刘玄已经有十天左右没跟她再说过话了,避而不见,能躲多远躲多远!切!小气!想起这件事来,宿如雪便不高兴的直皱眉头,说实话的孩子果然是招人恨的,自己不就说了句实话呢,就被刘玄怀恨在心了。算了,不管了,先去收拾那只兔子去好了。龙三小姐,去掉两个字,把顺序一倒换不就是小三么!
还青梅竹马,本公主就掐了你这青梅,砍折了这匹竹马!看你们还能不能青梅竹马!想到这里,宿如雪捏起裙角,直奔自己的寝宫。毕竟她已经让宇文逸静候自己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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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烟翠上茶!”宿如雪别过头,看都不看宇文逸一眼,往桌边的椅子上一坐,悠悠地想着心中之事。
自己与男人的婚礼是在宫里举行。那图纸画的分明就是宫中的线路图,这是打算劫洞房么?!不过,白无炎会这么傻么?深入宫中,劫洞房,搞不好,他会葬身在这深宫的重重包围之中。除非他武功了得,像小兔子一样会飞檐走壁,可是就算那样他也不好躲逃啊!莫非他在宫中有人,这还差不多,那这写信之人就是白无炎的接应者了!
仔细的想想,如今知道自己大婚在宫中办的有几人?天啊!好像是人尽皆知,宿如雪使劲地摇晃着头颅,想找这答案,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嘛。这不是个好的切入点,那就找与自己有仇之人好了。这样一规划,那范围就小多了。宿如雪边想边奸诈地笑着。
想逸过天。“如雪,你有在听我说吗?”宇文逸说了好一阵的话,突然发现小女人坐在身侧,不但一个字没吭,反而贼贼地发笑,弄的他不免的一阵毛骨悚然。自己讲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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