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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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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轻的一句话,将宿如雪吓的一惊,嘴中塞着饭菜,差点将她噎着,抬起小手,抚在胸口上,使劲地顺了顺。眼前突然发现一只手递送上来的一杯茶水。

“喝口水,往下顺顺,要不吃完饭,再说吧!”宇文逸关切的话语,让宿如雪心中小小的一感动。他真的很细心,无微不至极了。

那一夜,在索取与给予之中,她体力不济的倾倒在他的身上睡着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给自己弄到床上的,还盖好了被子,就被那么的捆着睡了一宿。直到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看见被束缚着双手倾倒在身畔的男人,被吓了一跳。

屋外的叩门声,让两人不由的一惊,瞬间如同刺猬一般的竖起了一身的刺,扯来被子,蒙盖在两人的头上,静静地待了许久,听到人声远去,她才想起问他问题来。

而他呢:“眼上蒙的绸布,昨夜在柜子里时就滑落了,手却被捆的很紧,我没找到剪子,所以……”一副害羞为难的模样轻轻的说着。

宿如雪缓缓地朝下一望,只见男人白皙的颈项上,好像还套着一个红色的绸布,咣当咣当的模样,如同系在颈项上的一只标示牌一般,不由地抬起小手掩在嘴角,轻轻地笑出了声音。

这一笑不要紧,男人本是被那红绸倒映而红的脸颊,更加的红润了,直连到耳后,真是可爱极了,于是宿如雪赶紧下了地,去寻剪子了,好一顿的忙碌。

当天宿如雪出去了,将下人都找了来,并吩咐了下去,不许他们再进房,否则就放狼咬,这一声要挟,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迎着上,别说屋子了,就连院子都无人敢进了,再加上冯渺然去了前线,这小白狼就再也不出宿如雪的寝宫,老老实实地做起了看门守院之狼!

“不用,就这样说吧。我没事,刚刚吃的太急了。”宿如雪接下那一杯茶水,轻轻地灌进嘴中,慢慢地服下,气息顿时舒畅了许多,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轻轻地说。

“那好。”宇文逸点了点头,应了声,接着刚刚的话继续往下说:“我想带你走,你愿意么?”“什么时候?”听到这句话,宿如雪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这好像确实是自己一直盼望的,可是真到来临的时候,为什么心情却是不如想象之中的那般轻松了呢?!个为便起。

“开春前,再过两天吧。”宇文逸记得那一日白无炎的话,自己刚刚来时,不巧听到的那么一句,等待开春小女人就要下嫁的那一句。所以一早便打定了主意,要在开春前带小女人逃离白无炎的身边,将她的心重新的据为己有。

“恩,好。”捏着手中那早已空了杯子,思绪飘的有些远,抬起手还要往嘴里送。

“还喝的话,我再为你倒一杯吧。”宇文逸抬起手想去接她手中的空杯。

“恩。我都没看见!”宿如雪尴尬地笑了笑,将手中的茶杯塞进了男人的手中,不敢抬起头看他的眼,生怕一瞬间的碰撞,暴露出自己真实的心境,原来抉择的时候到了。

两个男人,她本以为自己会选择的很果断,可是此刻却彷徨不绝了!沉默泼开,无声无息的在两人周围蔓延开来。

宇文逸明白小女人再担心什么,这就是他一直不肯将她直接掠走的原因,因为白无炎编排给她的故事,太完整,太美好,假象让失忆的小女人迷失了回家的路,但是没关系,他可以等她迷途知返,他会给她一些时间来考虑,考虑清楚。等着她亲口说出那句:带我走吧,我愿随你到天涯海角。

待到那时,白无炎的谎言便再也无法束缚住宿如雪的手脚了;待到那时,她便可以与他执手偕老;待到那时,他依旧是她的驸马,而她依旧是属于他公主,只属于他一人的女人——宿如雪!

174:坑蒙拐骗偷的兔儿(五)熟人,老相识!

“什么?!”白无炎的手狠狠地震在桌案上,将桌案震的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世子,据探子回报,宇文逸根本不在宿国境内,也不在军中,他早在一个月前就到了白炎境内,如今恐怕该是……”那禀告的士官生怕白无炎没有听见又将刚刚自己说过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宇文逸!宇文逸,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将本世子耍的团团转!”白无炎忍不住的仰天长啸,再次扬起手狠狠地砸在桌上,将那上好的红木桌案直接劈成两半:“本殿不是要宇文茂一直盯着他么?那宇文茂就没有捎来消息给你们么?”白无炎再次回过头,冷眸一立直对上那个颤抖的士官。

“回……世子,那宇文茂到现在都没有给过我们消息。恐怕……还不知此事!”

“废物,那宇文茂就是个废物,连自己的弟弟不见了都不知道。简直就是废物!白影,备马,我们这就回白炎皇宫!”白无炎调转身躯迈步就向外走。雪以个看。

“世子,现在回宫,如果宿国打来,我们就……”士官颤抖地恳求道。

“他们根本就不会打来,这是宇文逸的计谋!废物,连这么简单的伎俩都没看出来么?他要是真想打,就一定在军中当都统了,而不是派其他的虾兵蟹将来了。宇文祥都用上了,要不是宇文老匹夫,本殿又怎么会中计。该死!”直到这一刻,白无炎才发现自己中计了,他给了那个男人五日,如今等到了第三日,派去的探子便有回应,没想到,宇文逸好高明的调虎离山之计啊,连本殿都被你骗的团团转。

这宇文逸确实是熟用兵法的天才,看看这调虎离山计用的多完美,差父亲陪自己一起演戏,乱人耳目,让白炎真的以为宿国要来攻城,结果,他竟偷偷潜入白炎,将小女人掠了去,这简直就是一出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诡计。

“可恶的宇文逸!”白无炎再次仰天咆哮着。

“那世子,宇文祥他们呢?”白影跟在白无炎的身后细细的问着。

“不用管了。”如今是后院失火,前院的声势如此大,根本就是假象。疾奔向冯渺然的下榻之处,来不及敲门推门而入:“奶娘,您能随我回宫么?踏雪她可能……可能出事了!”

“世子,您慢慢说!”冯渺然赶紧走了上去,这两日来,冯渺然也觉得奇怪,如果这宿国真的要攻城就不该是这般的景象,按兵不动,就是时不时的能听到狼鸣而已,自从白无炎来了后,便再也没有两军迎战的迹象,其一可能是因为白无炎说过要见那宇文逸,不过这样的原因该是最小的。其二,这是宿国的缓兵之计。如果这真的是宿国的缓兵之计,那这用兵之人真就是奇才了,竟可以将兵法活用的自如。

白无炎将自己的想法全然说给了冯渺然听。

“果然!”冯渺然淡淡的应了一句。

“奶娘,我们现在赶紧回宫吧。”

“恩,行。我这就随您一起走。”冯渺然翻箱倒柜的细细收拾着东西。

“奶娘,东西就丢着吧,等忙完了,再差人来收一样。”白无炎此刻已经火燎眉毛了,哪里能看得了美妇这般的不急不忙。

“世子,别急,您现在有胜券的,而且奶娘我敢保证,那个宇文逸并没有得手,所以您别着急。”冯渺然将自己的那些瓶瓶罐罐放进了行囊之中。细细的点数着,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并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这?”白无炎瞬间话语一堵,自己心中的顾虑怎么全被妇人料中了。

“如果那宇文逸真的得手了,就不会在白炎苦守一月之久了。所以他还没有得手,还有一点,就是……”冯渺然的话语一顿,唇角一勾,露出一抹会心的笑靥:“想解我那忘情水,不容易,需要至情至爱之泪,绝望与喜悦都浸在其中才可以。想同时拥有绝望与喜悦的泪水,哪是那么容易之事。绝望与喜悦是不会并存的,所以忘情之水的蛊毒,是这世间的奇毒,当然还需要配合西域的奇花以酒为水服下方可解除。”

“这么复杂?!”白无炎似懂非懂地应着,光听这解药就觉得复杂了,看来真是自己不必担心了。

“当然!”冯渺然十分肯定的一笑:“行了,世子,我们走吧。对了,奶娘这里还有一计,不妨一试!”冯渺然边扯着白无炎跟着自己走,边细细的与白无炎说起了心中的计谋。

听的白无炎频频点头。连连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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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宇文逸便与宿如雪说了几句,说是要去办什么事情,一定要出宫一趟,于是得到小女人的首肯,便掀开窗棂直接跃窗而去。

宿如雪歪着小脑袋,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想了很多,很多,就连背影都是那般的想象,与梦中的那人。

昨夜她的梦更加的清明了,睡梦之中,一个女子就是自己这般的模样,她嘻嘻的笑着,手中好像是捏着一本书,然后随意的一抖,便哗啦啦的飞了一地的纸片,纸片上写着什么,宿如雪努力了半天始终没有看到那字到底是写的什么,她本是想再仔细的探究一下,可是却看到那本书不知何时飞进了连天的白湖里,然后湖中便有了一个白衣的男子,他直扑进河中,奋不顾身地朝着白光的湖心游了过去。

这一刻,宿如雪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梦中那个男人总是包在白光之中的原因,原来是湖水的关系,那连天的白光竟然的湖水倒映的光。

转过来,转过来啊!睡梦之中的宿如雪心中使劲地大声呼喊着。那男人浸在水中载浮载沉,终于将那书捏进了手中。然后真就如宿如雪所期盼的那模样,缓缓地调转过身来。按捺住心中狂喜的冲动,她屏息地盯着那容颜细细地看着。

是他,竟然是他!与小兔子一模一样的容貌,他皱着眉头,带着深深地绝望,无助的望着她。宿如雪调转过头四下里环顾着,左边没有人,右边也没有。

莫非他看的人是她么?可是……猛然地正回头颅的瞬间,发现一抹身影将自己的视线阻挡住了。是抹娇小的女子身影。天!宿如雪不由地惊呼出声,抬起小手迅速地捂住了小嘴。莫非自己与这小兔子真是前世的情缘,所以今生再相见。就在她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时,忽的眼前不明原因的泼开了一片的血色,将那湖水的白都盖了住,然后……猛然地自床上弹坐起身子。别过头,望想一旁,男人依旧再睡,这梦,难道真是前世之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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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后,白无炎并未直奔宿如雪那里,而是按照冯渺然的吩咐,差了白影出了皇宫,挨家挨户的客栈开始搜索着要找的人。

午时刚过,白影便回来了,垂下头,缓步而上,在白无炎的耳边低低说了两句话。

“是么?”白无炎眉头高挑,唇角一勾:“办的很好,事成之后,本殿一定会好好的奖赏你!”笑着满意的对白影说道。

“白影谢世子。”白影跪地应道。

“将人带上,随本殿去世子妃那吧,该是好戏上演的时候了。”白无炎正了正衣襟,吩咐了一句,走在了前头。白影则是朝身后一招手,令禁卫压着那自己抓来的人,跟在了后面,那人的身形很是单薄,与宇文逸极为相像,头上蒙着一个黑布袋,让人无法辨认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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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来了?边关事情不急了?”宿如雪坐在桌案前,伸出小手捋了捋头发,不悦的一蹙眉,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心情。

“还好,白炎的边城固若金汤,那宿国的兵虽强,却不足为惧。所以我便回来了。”白无炎唇角勾起,笑笑道。当他走进皇宫听到小女人还在宫中时,他的心便踏实了许多。

看来奶娘说的话是对的,宇文逸并没有得手,那奶娘教给自己的方法也就可以实施了,今日必然要让这小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给自己。

“那我给你斟杯茶好了。”宿如雪抬起手便去拎壶,想为男人倒一杯茶水,心中想的却是颇多。

“不忙!对了,我抓了个人回来,你猜是谁?我猜你一定不愿再见他,不过没关系,还是该让你见一见,也许你能想起什么也说不定呢!”白无炎眸光闪烁,好似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引诱着小女人前去猜想一般。

“人?”宿如雪慢慢地念叨着,看着男人那故作神秘的模样,不由地眉头拧的更紧,实在猜不到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谁啊?!”不由地轻声质问出声,心中仿佛揣了只兔子一般,这是要出事。

“熟人!老相识了!你一看就晓,如果认不出的话,本殿会亲口告诉你,他的名字!”白无炎抬起手,举在胸前,使劲地一掴掌……

176:坑蒙拐骗偷的兔儿(七)结局大翻转

宿如雪一声令下,屋中的两个男人先是身躯一怔,然后开始拿着剑拼砍了起来。。宿如雪缩在椅子上,看着两人你来我去,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假打假杀,真心好无趣啊!宿如雪很想喊咔,可是碍于某些问题,她并没有说出口。别过头,无意识的望了一旁的衣柜一眼,哀哀地深叹了一口气。

“踏雪,刀剑无眼,你不如出去吧。”白无炎边抵挡着龙套男挥砍来的虚招,边关切地对宿如雪劝说道。

“是啊,如雪,听世子的,出去等吧,有了结果,你再来!”龙套男赶紧随声附和道。

宿如雪从椅子上腾的起了身,她才懒得看他们这虚张声势,耍猴呢,迈开脚步就往外走,走了没两步突然又会过头来:“你们两个哪个死了都不要紧,千万别把我屋中的东西给我砸了,不然……”小女人摩拳擦掌,咬着牙狠狠地叮嘱道。

两个男人怕死的频频点头。

宿如雪将门一关,去院子里摆弄逸逸去了,对屋中发生了什么理都不愿理睬。静待屋中两个男人怎么把这出戏演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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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前脚一出屋,后脚白无炎就将剑丢给了一旁的禁卫:“你们先打着。”白无炎迈过脚步,往椅子上一坐,糊弄这个女人真是费劲,还要自己耍套刀法给她看么!

“这样不行。”白无炎狠狠地说道。

小真己道。“世子,小人有一计!”龙套男抬起刀与那禁卫举起的剑使劲地碰撞着,装出打斗的声音,以这样的声音盖住了自己的说话声。

“说。”白无炎冷冷的哼了一声,要他上阵打仗,他的计谋很多,可是要他对付女人,他却除了缓兵之计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

“我们假装做出打斗,然后装受伤,昏迷在地。”龙套男奸诈地说道,这都是些糊弄人的小把戏,平日里骗那些老实人用的,一骗一个准。这龙套男也不是好东西,他是白炎境内一个卖假药的,白炎国内人尽皆知,此人奸诈狡猾,最会逢场作戏,所以白无炎才要白影特意将此人抓来扮演宇文逸。龙套男接着说:“看看公主往谁身上扑,如果往我身上……”

白无炎不悦地一拧眉头。龙套男瞬间腿脚一软,抬起手在空中摆了摆:“那不可能,世子妃一定会扑进世子的怀里,这样便证明,世子妃对世子的爱比金坚,情似海深……”龙套男使劲地拍着白无炎的马屁。

“这还差不多。”白无炎勾着唇角,满意的点了点头:“装受伤用谁的血呢?你不会要本殿真拿刀砍上自己一刀吧?”

“这……”龙套男呵呵的一笑:“不伤不足以蒙骗过关啊!所以……世子……”

“大胆,你居然要世子真受伤。”白影迈前一步,抽出禁卫腰间的跨刀,直横在龙套男的颈项上,那龙套男顿时吓得慌乱了阵脚,膝下一软,刀差点离了手,直趴跪在地上。

“小人,不敢啊!小人不敢!”龙套男哀哀地恳求着,然后低低的说道:“总得有人流血啊,不然,装不像的!”

“这还不简单,你替本殿流血便好。”白无炎边说边自椅子上站起身,脚一踢那刀,将刀提起握进了手中,一手捂着龙套男的嘴,以刀迅速地扎进他的腹部,避开了要害之处,一刀干净利落极了,腥红的鲜血顺着刀泊泊而下。“世……子……”龙套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疼的呲牙又咧嘴。

“流的血多一些而已,死不了!”白无炎垂着头,自顾自的嘀嘀咕咕道:“也不知道这些血够不够!”

龙套男一听男人的这话,不由的两眼一翻,气一短,昏死了过去。

“世子,这该是属下的活儿!这样会脏了您的手的!”白影在一旁小声地说道。

“本殿没想杀他,留着他的性命吧,让他记一辈子,下半生他该是再也不会骗老实人的钱财了。”白无炎看似心狠,其实也是个宅心仁厚之人。

“是。”白影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看了看那个昏死的龙套男,一个计谋换这样一条贱命,真是便宜他了,心中狠狠地啐了一口。

白无炎将龙套男的血往自己的衣襟上抹了抹,然后将剑往地上一抛,寻了个地方,离那龙套男离的远远地假装受伤昏迷地躺了下去。

白影看主子躺好了,推开门,跑了出去,假装一副急切的模样,宛如屋中真出了人命似的,边跑边喊:“不好了,世子出事了!宣太医,快宣太医!”

白影带着禁卫们全冲出了屋中,守在院外,打算把那寝宫暂时留给屋中的那对有情的男女。

宿如雪听到这喊声,一股脑地拨开白影冲进了屋中,先的垂下头,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受伤昏迷的龙套男,又别过头,看了看一身是血的白无炎,兜转脚步慢慢的朝着白无炎的方向移了去。

白无炎双目微眯,偷偷地窥着女子的一举一动,就在小女人脚步向他一步一步的走来的时候,他的心倏的跳的飞快,咚咚的快跃出嗓子眼了,她果然在乎他,原来,她在乎他!如雪,来吧,我等你,等着爱你!白无炎紧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小女人扑进怀中的那瞬间。

忽听到小女人含情脉脉的声音:“小兔子,快出来,白无炎受伤昏迷了,我们赶紧私奔吧!”

只能说白无炎误会了,因为他选了个好位置,最靠近衣柜的那个方向,而清晨离开的宇文逸在午时便回到了屋中,那个时候宇文逸便想带小女人走的,跟她正在说话,就听见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所以宿如雪便将男人偷偷地藏进了衣柜之中,而她之所以会说不要砸了屋中的摆设,也就是为了藏在柜子里的人着想,不想看他受伤。

“苏踏雪!”白无炎气急败坏地直接从地上跃身而起。

男人浑身带血突然诈尸的模样吓了宿如雪一大跳,她抬起小手,颤颤巍巍地指着白无炎,唇角蠕动,颤颤巍巍地说:“你不是受伤昏迷了么?”

宇文逸从柜子之中跃了出来,一副看笑话的模样盯着白无炎:“做假的,那血是那个人的。”解答了小女人的问题,宇文逸接着说:“世子久违了。这个女人我接收了。”拦腰一捞将小女人稳稳的抱进了怀中,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逸逸,回家了!”足下一点,直跃到院中,一抹白色的身影直跃进怀中女子的手臂里,稳稳的一坐。

宇文逸抱着小女人,小女人抱着小白狼,直跃上屋檐,踩踏着瓦片,飞驰而行。

“该死!白影调上一千弓箭手,随本殿追!”白无炎狠狠地喝着,吩咐道。

“世子,别伤他,冯渺然求您!求求您别伤他!”冯渺然进院时,宇文逸刚巧跃上屋檐,那一瞬间,冯渺然清清楚楚地看清了那张脸,拥有着与自己相同的眉目的一个男子的脸,那身形与脑中那模糊的孩子的身形重叠在一起。是亲人,一定是自己的亲人,泪水夺眶而出,冯渺然泣不成声地扑跪在白无炎的脚下苦苦地哀求着。

“奶娘,您可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一定与我的身世有关系,所以世子手下留情啊!”

“他就是宇文逸。”白无炎身躯一凛,不由地紧闭上双眼,原来预感真的很准,自己的奶娘与宇文家真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冯渺然身躯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宇文逸,宇文逸,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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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抱着小女人出了皇宫,与前来接应自己的刘玄碰了头,翻身上马,一抖逸宝的缰绳,驱马直奔边关,关外就是宿国的军队做接应,只要与其会合便好。

马匹一惊,忽的止步在当下。眼前阻住自己的去路竟是带着大队兵士前来堵截的白樱葵。

“刘玄。”宇文逸别过头,不由地责备了一声。

刘玄没有说话,深深地埋下头去。

“宇文逸,你为什么要骗我!宇文逸,她是你的女人对不对,你根本不姓于,你姓宇文,你……”白樱葵泪水满脸,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地上气不接下气:“你来白炎就是为了她,是吗?!”

宇文逸没有说话,怀中的宿如雪则是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死死地望着。

“对不起。”宇文逸低低的说了一句,调转马头,直奔那与城交融在一起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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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前有绵延数里的峭壁阻拦,后有追兵紧追不舍。马匹的脊背上,驼着一男一女久久的不说一句话语。

“宇文逸,把她还给我。”毕竟是在白炎的边境内,地形白无炎要比宇文逸熟悉的多,不消片刻,白无炎便阻在了宇文逸的前面,后面的白樱葵也带着铁骑堵了上来。将宇文逸与刘玄团团地围在其中。

“白无炎,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是你从我手中夺走的。”宇文逸愤恨地说道。

“宇文逸,你敢说你没骗踏雪么?你敢说么?!”白无炎翻身下了马,此刻的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走不了,已经成了困在囚笼之中的鸟儿,因为爱——爱到可以抛弃性命!而这样的爱往往是最盲目的,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间送了性命,今日,他白无炎就要将这个男人亲手扼杀掉,然后将这个女人夺过来。

宇文逸被白无炎问的哑口无言,为了小女人,他机关算尽,坑蒙拐骗,最后终于将小女人偷出了白炎的皇宫,到了如今这般他又怎么能说得出口,他没骗她,没有欺骗她的感情。

“我……”宇文逸欲言又止。

“别说了,放我下去。”宿如雪恼火不已的咆哮道,刚刚因为白无炎的欺骗,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跟着这个纯洁的没有一丝污垢的男人私奔,可是结果呢!他还不是一样用了卑鄙的手段将她骗的团团转。峭壁上的寒风猛灌,将她吹的不住的打抖,这冷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身体的冷,是心寒所致。

“我不想放手,我……”

“我不想听你说,不想听你解释,你闭嘴啊!”

歇斯底里的一声咆哮,让宇文逸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翻身跃马而下:“它们都是属于你的,只有我排除在外,我知道,所以该离开的是我,对不起,我不该说谎骗了你!也许早一步对你说明一切,你会相信我,可是,我懦弱,我不敢,我害怕,害怕失去你……”宇文逸边说边往峭壁的边缘退,直到再往后一步,自己便会坠落下去,话语也在此时哽咽住了。

“你说过,要与我不离不弃的,你说过要我借你一生,你要不停的对我说爱恋不变,直到你不能再说,我也听不见。”他不会唱那首只听过一次的歌,但是他清晰的记着那每一句的歌词,她用心用爱唱给他的每一句。

白无炎看着宇文逸,知道这是要以死明鉴,他将随身携带的佩刀扯了出来,架在自己的颈项上:“踏雪,是他还是我,你选吧!”这一次是真的,货真价实的针锋相对,两人全动了真格的。

“我……”宿如雪看了看站在悬崖边的宇文逸,又看了看举着刀要自刎的白无炎,左右为难。手带动马缰,缓缓地往一旁白无炎身边动了动。

“如雪,我真的爱你!你说过的,你明明说过的……”看着逸宝的动作,宇文逸绝望极了。

“我也爱你,可是这样的欺骗,我接受不了!建立在欺骗上的爱情,我不要!”

宇文逸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簌簌而下,原来情之深,爱之切,始终敲不开那封闭的记忆之门。

“谢谢你的爱。”那绝壁下是滚滚的河水,铺天盖地的奔流。张开双臂,猛的往后一步,身躯直接朝后仰倒了下去,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177:你跳,我也跳?泰坦尼克么?!

白色的身影朝着悬崖下湍急的河水直坠了去。。

崖顶的众人纷纷吓傻了眼,瞬息万变,宿如雪的带动缰绳,马匹本是移向白无炎的,可是就在这一瞬间马头调转,直冲悬崖奔去。

“踏雪!”白无炎冲着女子的背影喊了一声,刀锋带着逼的寒光向颈项冲去,透出了血迹。

“世子!”禁卫仆从纷纷跪了一地,苦苦哀求着白无炎三思。

马匹上的宿如雪回过头只是淡淡的望了男人一眼,这一眼,白无炎便知道自己输了,扬起手上的刀,狠狠地一甩,深深的埋进了石壁里。雪点还己。

与此同时马匹带着身上的女子已经跃下了那峭壁,重力作用下那速度湍急的宛如崖下奔流的河水一般,不停上涌的气流冲的宿如雪几乎快睁不开双眼了,一手紧紧抱着逸逸,另一只手紧紧地圈在逸宝的颈项上,撑起全身地力气,睁大双眼在那下坠的深渊之中寻找那纯白的身影,一眼直揪在男人的身上:“宇文逸,你敢死一个试试,我要是淹死了,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奸尸,一万遍,一亿遍……”

“嗷呜——”撤天的狼鸣,与女子的咆哮交缠在一起,直冲进宇文逸的耳中。

本是闭着眼睛,挂着绝望的泪水下坠的宇文逸,不可置信的睁开了双眼,乌亮通透的一匹马带着一抹娇小的身影紧随自己的身后,距离一点点的拉近,一点点的放大,他张开嘴想喊,想说话,可是哽咽将喉咙堵的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明明没有记忆,她竟真的陪着他一起跃下了这万丈的深渊,她就不知道也许下一秒等待她的就是死亡么?泪水簌簌而下,被气流带起,散播在风中。前一秒彻底的绝望与现在那极限的喜悦,两股泪水交融在一起,被风带起……

她慢了他一步,但是两人却几乎是同时落进水中的。落水的瞬间,宇文逸深深地吸下一口气,用尽全力朝着不识水性的小女人身畔游去。

“宇文……逸……咳……唔……”深深地喝下一口水,可是她用尽全力在水中挣扎着,挥舞着手臂,示意男人自己的位置。

“笨蛋。圈住逸宝,别松手!”宇文逸边游边嘱咐着小女人。湍急的河流带着身体内载浮载沉的男女与动物咄咄逼人的气势丝毫不减。

“你才……笨……蛋……”咕嘟再次咽下一口河水,当她是傻子么?她还不知道抱住逸宝不松手会安全一些么?可是她此刻不想抱着逸宝,而是想抱着他,想抱着那个一直心心念念心爱着的男人而已。

逸逸自小女人挣扎的双手中逃脱了出来,张开嘴咬住她的衣服,以防自己被河水冲走,逸宝张开嘴叼在女子的衣领上,将她往脊背上一甩,以防在水中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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