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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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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连考虑都没有,宇文逸扭转过手中的长剑,冲着自己的前胸直刺了下去。
“逸儿。”宇文丞相大声的呼喊着,原来自己的儿子会武功,刚刚他驾着马带着皇帝奔上来的时候,两人双双傻了眼。
皇帝指着前面不远处与龙风傲扭打在一起白衣男子问:“宇文爱卿,这真是我那女婿么?如雪的驸马么?”
宇文丞相抬起手使劲地揉了揉双眼,点了点头,结结巴巴的说:“应该,可能,大概,好像是我的儿子——宇文逸!”连自己都不敢肯定。逸儿不是不肯习武么?那如今这是什么?这一身的武功,简直就是绝了!出神入化一般。
“女婿啊!不能啊!”皇帝叫的都叫差了声。
“傲儿……”龙侍郎骑着马带着大队的随从刚刚赶了上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吓的傻了眼。宇文逸握着长剑想要贯穿自己的胸膛,而自己的儿子龙风傲捏着长剑,直指着怀中的一只黑布袋,莫非袋子里装是人,而且是公主?!
146:绝壁救援
“铛——”宇文逸握着的宝剑被一道白光震了出去,那剑飞在空中兜转了数圈,直直的插进了泥土之中,冷冽的空气弥散,冬日的第一场雪,飞飞扬扬的飘洒而下,散落在人们的身上,飘落在地上,缓缓地融化,湿润了土地。。
“还你。我败了。”抬起手将拥在怀中的黑布袋直推进宇文逸的手中,龙风傲第一次觉得自己挫败至极,不单是武艺不精,就连感情都比不上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的付出,等到真正要以性命相搏的时候,竟是力不从心,别说去死,就连应声轮到自己都做不到那般的干脆。
这不是爱,只是一种寄托而已,付出的不多,别说爱了,自己对宿如雪的感情远远不及宇文逸这个男人的万分之一。
“谢了。”宇文逸环在布袋上的手一紧,总觉得怀中拥住的手感,不似小女人那般,陌生不已,抬起手,使劲地扒开袋口,看到里面陌生的面孔时,顿时身躯猛的一颤:“她在哪?!这不是她。”这分明是个死囚,不是如雪。
龙风傲顿时愕然于当场,明明掠来的是宿如雪,如今怎么会换了人?
“她到底在哪?!”将那死囚往冰冷的湿地上一丢,宇文逸抬起手,使劲地握着龙风傲的肩膀,猛烈的摇着,几乎快要将对方摇散架了一般。发了疯似的低低哀嚎着。
“我……不知道。”脑中的画面不停的飞旋,直到最后停在来自白炎国的那个黑衣随从与那一队异样的马队上。原来自己被骗了,被利用了,原来是这样,拼命的一挣肩膀,挣脱了宇文逸的双手,眸光一瞥,望向一脸焦急与不解的父亲,龙风傲的脚步朝后面退了数步。颤抖的唇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苍茫的笑容,足下一点地,纵身跃下峭壁。
死不足惜,龙家世代忠良,没想到,自己竟单纯到被骗,被利用,如果死可以解脱,不如就一死了之好了。也许这样就可以保住龙家的声誉。
“风傲啊!”知子莫若父,只需一个眼神,龙侍郎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想的是什么!不能啊!难道要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么?!
众人纷纷倒吸这凉气,宇文逸抬脚撩起地上的宝剑,纵身一跃跟在龙风傲的身后,直扑下悬崖,以手中的长剑作为支点,直扎进峭壁之中的岩石里,另一只手紧紧地攥住龙风傲的手臂:“想一死了之,哪那么容易,先告诉我如雪去了哪里,你才有权利死!”
“放手,谁要你如此多事,她被白炎国的人带走了,是宇文茂的主意,是他……”龙风傲的话越说声音越小,说出去就会有人信么?!宇文家分明都是恶人。
“知道了。跟我上去。”宇文逸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只的淡淡的应了一句。就知道自己的二哥没有那个本事,一定是与白炎国串通好了,可是没想到,这一次白炎国竟是要拿自己的女人去换那最后一座的城池,这代价确实太大了,让他承受不起。
就在看到袋中之人不是小女人的那个当口,自己的心中一个声音不停的叫嚣着,要自己杀了龙风傲以洗刷心中的不快,多年来,宇文逸所希望的,龙风傲全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疼爱自己的父亲母亲,那深深的期望,让他可望而不可即,可是就在龙风傲纵身跃下的那个瞬间,他瞥过头,看到龙侍郎眼中的绝望,就再也无法熟视无睹了。于是奋不顾身的执起剑也纵身追了下来!
“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放手吧!”宇文逸的话,对龙风傲来说是一种耻辱,自己报复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竟拼了性命来救自己。
“很像你的作风。”宇文逸知道了小女人的去向,此时他可以放手了,可是却是牢牢的攥着龙风傲的手,说什么都不可以松,龙家与宇文家的恨,该结束了,如果一条命可以换龙家与宇文家的些许和平,化干戈为玉帛,那宇文逸愿意将这个男人的性命归还给龙家!
大队人马将绳子投注了下来。“逸儿,抓紧了,千万别松手啊!”宇文丞相弯着身子焦急地朝下望着,看到墙壁上悬浮着的两人,不由地大声喊道:“绳子多放一些,他们够不到的,给我。”看了半天那绳子下坠的方向,宇文丞相再也受不住了,大手一抻,将那绳子握进了自己的手中:“逸儿,为父这就下来救你们!”顺着绳子就要往下攀。
“不行啊,丞相大人,这绳子我们拽着禁不住三人的重量。所以……”官兵赶紧大声地说道。这光秃秃的峭壁上,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固定绳索,所以众人将绳索拴在身上,以手紧紧勒住,成为悬崖上的固定支柱。
“拴在我的身上。我可以!”龙侍郎缓缓地自人群之中走了出来,将衣服往下一脱,使劲地甩在地上,两只脚迈开扎成马步,千斤坠一般,稳稳地屹立在悬崖的上方。多年了,早就忘记了协同合作如何进行,如今龙家与宇文家再次选择了联手。
“好。”宇文丞相点头应了声,龙家的千斤坠是绝学,这龙侍郎更是练得炉火纯青。当年八匹马都拉不动男人分毫。如今作为三人的支柱足够了!
皇帝看着众人忙碌的动作,在一旁看着干着急:“把马都牵来,全绑上,一会儿朕喊一二三,人与马一起用力。”皇帝害怕龙侍郎年迈,武功不如当年那般精湛,为了保险起见,所以将马匹也拽了过来,将三跟绳子拧成一根粗绳,两端绑在马身上,一端系在扎马步的龙侍郎腰间。
“宇文丞相,好了么?”皇帝朝着那崖下望了一眼,不由的一阵头晕目眩,这高度确实有些吓人。还好绳索的长度足够。
宇文丞相将绳索拴在自己的身上,慢慢攀爬到宇文逸与龙风傲的身畔,将绳索先往龙风傲的身上套:“逸儿还能在坚持会么?风傲这里马上就好!”
宇文逸勾起唇角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将绳索稳稳地套牢在龙风傲的身上,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握着宝剑的手心之中早就沁满了汗水,可是他却丝毫不敢松懈,一旦松了手,那掉落下去就是万劫不复。
宇文丞相又往上攀了少许,捏起绳子,往宇文逸的身上捆去。就在这时,晚风骤起,强风带着激烈的嚎啕呼啸而过。峭壁都为之震颤。她家郎雪。
嵌入岩石的宝剑忽的一颤,卡住宝剑的岩石,纷纷滑落,叮叮当当地坠向崖底。那寒光带着耀眼的光芒,再也承受不住自己驼住的力量,脱离了峭壁,带着悬挂在剑上的男人直直地朝下坠落而去。
“逸儿!”宇文丞相失声叫出了声音。
龙风傲抬起手臂,将拴在身上的绳子使劲一扯,身躯向下一滑:“松绳子!”一声怒吼响彻天际,被呼啸的山风扬起,绵延了数里。
那绳子带着被系在上面的两个男人,直直朝地面飞速的坠去。龙侍郎被那急速的下坠抻的不由朝前大迈了两步。两匹马禁不住这样的重量,纷纷朝悬崖的方向扑了过去:“啊!”龙侍郎仰起头冲天际大吼了一声,抬起手臂捞住两匹马的缰绳,使劲的一拽,再次稳稳地扎在悬崖之峰上。
此刻三人的性命紧紧的攥在他的手中,他片刻不敢松懈。
宇文逸的手臂被龙风傲紧紧地攥住:“要死,等救出了如雪,我当上驸马,你才可以死,我要你看着她成为我的女人,被活活的气死,而不是坠崖摔死!”龙风傲咬紧牙关,恶狠狠地说道。
“她是我的女人,只要她活着,我就不会死!”宇文逸笑着说道,那剑再次稳稳地嵌入峭壁之中,不需要龙风傲出手,自己依旧可以自救——无论多少次的滑落,嵌入,剑在人在。
“哼!”龙风傲冰冷冷地哼了一声。这个名叫宇文逸的男人确实有狂傲的资本。
“拉!”宇文丞相冲着上空大声的吼着。
“一二三,用力拉!”皇帝在一旁大声地吆喝道,刚刚那一幕,他看的心惊胆战,虽是没看得太清明,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寻了一个能文能武的天才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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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之上,宇文丞相抬起手紧紧地握着自己儿子的肩膀,久久的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而另一端,龙侍郎缓缓地将地上的衣服拾了起来。调转过身,肩膀剧烈的颤抖着。
“父亲。”龙风傲迈着缓缓的脚步,慢慢地靠近背对着自己的龙侍郎。
“你这个不孝子,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要你给我丢人,然后去寻死的么?!”龙侍郎边斥责泪水边簌簌而下,龙家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孽啊?为什么要一次次的饱受这样的灾难?
“父亲。”龙风傲身躯一颤,扬起衣袍,噗通一声直跪在地:“恕孩儿不孝之罪。”
龙侍郎没有说话,无声的转过身躯,先是挽起地上跪拜的儿子,再是迈开脚步直奔到宇文逸的面前:“多谢宇文公子对犬子的救命之恩,龙某无以回报,唯此一拜。”说着就要往地上跪。
宇文逸哪里敢让龙侍郎给自己拜,抬手直接挽在龙侍郎的手臂上。别过头,望向自己的父亲,宇文丞相赶紧快步上前。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宇文家。先是风娜的事情,再来是曹菁菁与风傲的婚事,当然还有……”宇文丞相的话还未说完,就见皇帝一脸的愧疚慢慢走了上来。
“是朕,怪朕,朕以前太纵容如雪那丫头了。不然也不会让龙家与宇文家闹成这般的样子,最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朕,是朕啊!”皇帝掀开龙袍俯身便要行礼。
龙侍郎与宇文丞相哪敢让皇帝跪。两人纷纷去搀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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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不知所踪,众人只得先回军中整顿,再从长计议。待众人折回军中时,宇文茂已经取下了最后一座城池的归属权。
龙风傲气愤难平地往前迈了一步,想去揭穿对方的丑恶嘴脸,却被宇文逸抬起手阻在了当下,别过头,冲着龙风傲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如今木已成舟,事实已经成型,还是不好打草惊蛇的好。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龙风傲了然地点了点头。
不久之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班师回朝了,宇文茂沉浸在得了赏赐的喜悦之中,并没有注意到,班师回朝的人马之中,有三人不在其中。
天刚刚蒙蒙亮,宇文逸,刘玄与龙风傲,三人便整装出发了,直奔白炎国寻宿如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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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轻轻地晃了晃头颅,脑中想碾过了百万雄师一般,让她止不住的以手使劲地捶了捶。这是哪?模糊的视线,看到一个古装打扮女子好像在整理着桌面,莫非自己穿越了?!张开口,想去问话,却发现自己竟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哑巴?!
真是该死,脑中记忆模模糊糊的,一点都不清明,刚刚她在干吗?看电视,还是玩电脑,看动画么?不,莫非是在吃东西。
“小姐,您醒了?您渴不渴,饿不饿?!”小婢女很是亲热,让宿如雪不由地浑身一抖,正在这时,一个长相俊逸的男人推门而入。
宿如雪的眸光立刻被吸了上去,哇!古代果然盛产帅哥,不过跟自己心目之中的那个他,相差有点远,虽然也是一袭的白衣,真就是欠缺了那么一丢丢。
“雪儿,你醒了?!”白无炎是来这里查探的,小女人昏迷的时间太长了,奶娘说早该醒了,可是却一直沉沉欲睡,而且她该是失去一年的记忆,那她一定还保留着以前的公主的记忆,所以难免起来要闹上一顿,忘情水不但可以麻痹人的思绪,更是可以麻痹人的声音,让小女人暂时说不来话语,可并不是哑巴。之所以前来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告诉她千万别急,她还是有百灵鸟一般的声音的。
宿如雪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现在着急知道自己的事情,如果说穿越的话,老天啊,你开开眼,一定不要给我穿成一个哑巴啊!不能说话,我会被憋死的!
一个清灵的小女生,跟在男人的身后,蹦蹦跳跳地跃了进来,抬起手指着床上暂时成了哑巴的宿如雪:“皇兄,她不会是个哑巴吧?!”
宿如雪听到女生的话,顿时目瞪口呆于当场,完完全全是被吓的,老天啊,你太无良了,居然真的给我穿成了一个哑巴,不要吧,不好吧!
“别胡说。”白无炎抬起手使劲地赏了小女生一记爆栗,迈开脚步直奔到床前:“雪儿,你的嗓子是暂时的哑了,没事的,别担心,过两天就会好的!”白无炎皱起眉头,悠悠道,他现在不能跟女子说太多,毕竟他不知道宿如雪的记忆到底失去了多少,忘到了什么程度,他可不想傻到将女子丢失的记忆再完完整整地归还给她,可以的话,最好她就是什么也记不得!这样一个崭新的她,随便自己来拿捏。
“你先休息,过两日我再来看你!”白无炎悠悠的吩咐完,扭转身躯带着如同跟屁虫一般的女生走了出去。
宿如雪歪着小脑袋,皱着眉头,一直目送着男人离开,将视线投注在一旁的铜镜上,抬起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容颜,国色天香,能言会道,这一次的穿越好像赚到了,如果身份要是个公主那不就更爽了。公主,不由地将皱起的眉头再次紧紧锁起,脑中好像有着一幕,模模糊糊的那么的不清明,一个男人的轮廓在一片白光之中,仿佛可以耀花人的眼,莫非是动画看多了,所以太想入非非了。
使劲地挥开脑中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穿越自己不该兴奋么?为什么总觉得见怪不怪了呢?!算了,管它呢,既穿之则安之,先用失忆做幌子抵挡一阵子吧。寻个机会,摸清楚情况再脚下抹油。
那个男人,一看他那副嘴脸就知道对自己居心叵测,可惜啊!你不是小姐我的菜。所以,注定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喽。待我寻到心中所爱,我们就谁也不欠谁,老死不相往来好了。避免有逼婚这样离谱的事情发生,避免不必要的人命关天,我的爱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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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她好像脑中混沌,什么都记不清的样子啊!”白樱葵一双灵巧的水眸一眼就瞧出了宿如雪的端倪。
“那最好,这样就说明奶娘给我的蛊生效了,这样我就可以随意拿捏她的记忆了。”白无炎勾唇奸诈的一笑,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这样最好。不怕她没有记忆,怕就怕她的记忆还是完整无缺的!没有记忆的宿如雪,就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看看他白无炎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147:苏踏雪
宿如雪手撑着桌子不高兴的嘟着嘴,塞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吧唧着嘴:“请把我的名字再重复一遍,谢谢!”越听这名字越觉得那么不对劲,别扭的很,到底是哪一家的天才会给自家的女儿起个这么难听的名字?拜托,她可不可以不要,叫原来的名字也可以啊,宿如雪不好么?!
“你叫苏踏雪,是我白炎国将门苏家之后……”白无炎的话还没念完,便被宿如雪直接阻在当下。。
“行了,行了,知道了。”抬头淡淡地扫了一眼门外站着的中年男子,再看看那肥胖身材的贵妇人,不由地撇了撇嘴,自己这般的沉鱼落雁,这父母为什么能长得这么拿不出手呢!而且,最让宿如雪受不了的就是中年男人与贵妇人对白无炎那卑躬屈膝的模样。
“如,不,踏雪。你怎么能这么对世子说话呢。”中年男人叫差了口,赶紧临时改口,天知道,苏家满堂的小子,从哪偷这么大一个闺女去,不过既然世子都开口了,作为白炎国首当其冲的忠臣自然就没有反驳的理由,世子说东,苏家是坚决不敢向西。
宿如雪眉头猛的一皱,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个如字,但是男人又改了口,这里面一定有鬼,哼,她是装失忆,又不是装傻,真是把她宿如雪这猴精的女人当傻子耍,既然如此,那就随便他们好了,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慢慢挖,总有一天,我会将秘密亲手挖出来。
“是,女儿知道了。”一句逢场作戏的话,宿如雪说的讨巧异常。更是让苏家的两位老人互相望了片刻,尴尬的笑了笑。
宿如雪是越看越觉得这苏家的人可疑,出于对自己负责的心态,她自椅子上站了起来,迈开脚步缓缓向前:“父亲,母亲,女儿这记忆没了。能不能向二老打听点过去的事呢?!”
苏家人立刻将视线轻轻地瞥向白无炎,还好当初有串过口风,不然这一问一定会露出马脚。白无炎勾勾嘴角笑着点了点头,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知道小女人一定会怀疑,所以自己一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执起桌上的茶杯,浅浅地啜了一口茶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可是白无炎却多此一举了,毕竟如今失去了记忆的宿如雪是初来乍到,对这白炎国知之甚少,更是对自己投身的这具躯体一点都不清楚,人家说什么,她就只能信什么,她就那么一诈,来试试苏家与男人的反应,当看到苏家人与白无炎眉来眼去的模样,宿如雪心中便明了了一些。一切全是男人的安排,这里面有故事!
“女儿真叫苏踏雪么?以前是不是改过名字呢?”宿如雪质疑道。
“没……没有啊,哪能呢!”贵妇人回话的时候结结巴巴,时不时的望向身畔的中年男人。
“哦,生辰呢?年岁呢?”宿如雪狡黠一笑,继续往下问。
“寅年生人,年方十八……”中年男人如同背书一般的双眼朝上望着天花板,一板一眼地说道。
宿如雪不高兴的一翻白眼,看看男人这古板的样子,她真的是苏家的女儿么?真是有待考究了。不但长相格格不入,光是男人这回答问题的态度也不像啊!再来就是据白无炎所说,她是被敌人掠走了,如今再次被夺了回来,因为一种特殊的药物,脑子与喉咙受了重创,可是看看这父母,哪有对女儿的死活都不关心的父母呢?!
宿如雪屈指一算,自己住在这苏家,少说也有十来日了,除了白无炎与那个白樱葵常来,再也没有与他人接触过。如同被圈养在这苏家的笼中鸟一般,她真是渴望自由啊!而自己这对父母,更是今日才突然露出头来。真是莫名其妙!
“踏雪啊,你可要好好听世子的话,世子可是你的夫婿啊!”贵妇人笑呵呵地说道。
“哦。”宿如雪淡淡地吱了一声,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富家千金,名门贵公子么!这不就是小说上的故事么?她懂,她都明白。掬起一抹干笑,冲着苏家两位老人呵呵一笑,迈开脚步走回桌前,执起碗筷,吃相极其不雅的扒拉起饭来。
对苏家人与白无炎理也不再理,嘴上吃着,脑中飞速的旋转了起来。这双簧唱的真好,可惜并不是天衣无缝,等着吧,待到我宿如雪如鱼得水的时候,定要让你们好看。平生最讨厌他人的欺骗,如今这三个人一起哄骗着她,宿如雪哪里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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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宇文逸等人来到白炎国的第十天,关于宿如雪依旧音讯全无。外面的风雪很大,将一切染成了一片的素白。
宇文逸静静的坐在客栈的一只桌案前,思绪不由的飘远。
“一定可以找到她的。别担心了。”龙风傲自客栈外走了进来,抖了抖衣襟,将盖在身上的皑皑白雪全数倾倒了下去。
正在这时,刘玄也缓缓地走了进来:“白炎国的皇宫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没有消息。”压低声音,刘玄将自己探来的情报对宇文逸禀告道。
“我知道,我去过。几乎翻遍每间房,都没有她的踪迹。”宇文逸去找过,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一定是把她藏起来了,可是到底藏到了哪里?!”宇文逸抬起手,狠狠地锤砸这桌面。心中懊悔不已,如果当初,自己在她的身边守护着,自己留一份心,不走,那今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那一日,明明觉得要出事,她那么诚恳的挽留自己,而自己呢,竟然还是走了,而此去会不会是经年……
“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帮你把她找出来的,放心吧!”龙风傲的手轻轻地搭在宇文逸的肩头,使劲地一按。如果不是自己着了他人的道,怎么会将这对有情人害的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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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你看那桌的公子长的好不好?!”白樱葵抬起手,轻轻的一点,落在宇文逸的身上。
“公主。哎呦!”刚刚喊了一声,白樱葵毫不犹豫地赏了婢女小巧一记爆栗:“小姐,小巧知错了。”小巧赶紧顺着白樱葵的手指落点,望了过去,不由地一撅嘴:“这公子文质彬彬的不适合小姐,那边那个公子配小姐刚刚好!”小巧的手一点落在侧着身子,只露出半张侧脸的刘玄身上。
“哼,我对他没兴趣,我就看上那个公子了,走,随我去问问看。”白樱葵迈开脚步,缓缓而去。
小巧赶紧扯住了白樱葵的手臂:“小姐,您要矜持!”小小声的提点道。
“哦哦,对,矜持!”白樱葵正了正身上的衣裙,再度坐进了椅子中,从小到大,她一直追随在奶娘的身边,奶娘就喜欢白色,而她更是独独钟情于白色,无奈自己那哥哥,虽是姓白,却是厌恶白色,这两日却换了性子一般,天天穿着白袍子往苏家跑,快将人家的门槛磨平了。
“我这样矜持怎么能问到那公子的姓名,更怎么去接近他呢?!”白樱葵皱着眉头,不高兴地嘟着嘴。
“嘿嘿,看小巧的吧。”小巧嘻嘻笑着,走到柜台前,从掌柜的那里点了一盘酒菜,付了银子,指了指三位男子所坐的那张桌案。又低低的与掌柜的说了两句,迅速地折回了白樱葵的身边:“搞定,等等那公子就会来找小姐了。”
小二端着酒菜走到宇文逸等人落座的桌前,将酒菜往上一放:“公子真是好福气,那边的两位姑娘特意为公子们要的酒菜……”
小二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刘玄抄起推盘迈开大步直奔了过去,将那托盘往桌上一甩:“谢谢美意,不用了!”怎么看女子怎么觉得那般的不顺眼,从刚刚他们进门开始,这女子的视线就一直在自己那桌案上打着转,简直就是不知道矜持为何物,这样的女人,真是不要脸!刘玄就差开骂了,更是没想到,还没等自己去寻上门呢,对方到无事献上殷勤了。
“我这菜又不是送给你的,你说不用就不用!”白樱葵不高兴的翻了翻白眼,将那菜又从桌子上捞了起来,迈开脚步,直奔到宇文逸的面前,刚要将托盘往桌上放,哪知身后的刘玄使劲的一扯,落在女子的胳膊上,白樱葵娇小的身躯一个踉跄,兜转着一个飞旋,那托盘离手直飞了出去,一托盘的上好酒菜全泼在了小二与掌柜的身上。
宇文逸的眉头不由地轻轻一蹙,这个女子是来故意找事的么?!缓缓地站起身躯,迈开脚步就要往里走。哪知手臂忽的被一双小手拽在当场:“公子救命!”惹了事的白樱葵怕死的躲到了宇文逸的身后,将男人推到了刘玄的面前。
“你……”刘玄气的没了话语,扬起的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惹是生非的女子。
“算了,刘玄。”宇文逸抬起手拦下刘玄,更是一句话压下了刘玄的火气,别过身,望向躲在身后的女子:“姑娘别躲了,他不是坏人,这件事是我们不对在先,还望姑娘别见怪。”宇文逸礼貌对白樱葵说道。
“恩,谢公子。公子这么文质彬彬,怎么会与这等粗人为伍呢?!”白樱葵红着脸颊迅速地松了手,看都不敢再看宇文逸一眼,这公子真是好美,而且彬彬有礼,比刚刚那个凶恶的男人要好上千倍万倍。白樱葵用尽浑身解数试图套取宇文逸的名讳。
“粗人?!”刘玄再次不高兴的瞥了女子一眼,如果不是宇文逸在场,他一定要这个女人好看,至少要她知道知道得罪了他刘玄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他们都是在下的朋友。”宇文逸笑笑道:“今日姑娘的酒水就算在下的账上吧。告辞!”钱能解决的事情永远不是事情,毕竟自己来这白炎国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与人发生冲突,更不便暴露身份,所以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好。
“那个,公子……”白樱葵小声的嘟囔着,迈开脚步往前跑了两步,可是她的脚步哪里赶得上宇文逸的大步,小声的嘟囔也被骤起的寒风声完全的盖了过去。
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三人走进了那客栈里,并蹬蹬的上了楼。半天后,她依旧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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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你真是太不小心了,这样的事情,下次最好不要再发生。”刚刚关上房门龙风傲不由地出声责备道,刚刚那一幕真的好险,如果那姑娘出了什么事,那不需要白炎国的世子派人来查,他们就已经暴露了行踪。
“是。我下次一定小心。”刘玄垂着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之处,赶紧认错道。平日里自己一向小心谨慎,怎么会在这个当口出错呢!竟会容忍不了一个女子的挑拨!
“算了,我们都需要静一静心。如雪的事情在这样没有半点的头绪,我们都会被渐渐逼疯的!”宇文逸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撑下去多久,只知道这十日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小女人音信全无真的快让他临近暴走的边缘了!
你到底在哪?!到底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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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我什么时候可以将如雪接进宫中呢?!”白无炎推开房门,亟不可待地问道。
“世子,您怎么能还叫她如雪呢,该改口叫踏雪才是!”冯渺然斥责着推门而入的男子。不悦的一皱眉:“想让那姑娘完完全全的相信您的话,就必须要在苏家住上些时日,更何况她的身份又那么的特殊,咱们这白炎皇宫前两天还来了好几个不速之客呢!”
冯渺然将一瓶水泼洒在自己屋中的地上,一片片的脚印渐渐浮现在白无炎的眼前。让男子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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