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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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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皇帝现在是越看这宇文逸越觉得顺眼,过去的那些都让它烟消云散吧。扯着宇文逸往椅子上一按,让他坐下:“来,你看看这奏折。朕该怎么办啊?!”宇文逸坐着皇帝弓着身子在一旁站着。
皇后刚一进门看见这样的一幕吓了一跳,别过头,望向门外,她隐约记得今日的太阳确实是打东方升起来的啊,莫非自己记错了不成!赶紧回头望望那太阳的方向。
“他们这是怎么了?你父王这是干嘛呢?”皇后走到宿如雪的身旁,小声地询问道。
“现在小兔子是爷,父王是有求与他,自然是这般的模样喽!”宿如雪无奈的一耸肩。
“您看,您是想减税吧。可是减两成觉得多,因为正直战乱要大量的屯粮,减一成又怕百姓不高兴!”宇文逸给皇帝细细地分析着。
“哎呀,兔儿你真懂朕的心思,就是这样,这该怎么办呢?!”皇帝一听宇文逸一语道破自己心中的秘密,不由地尴尬一笑。
“您就减一成的赋税好了,然后告诉百姓会发放一些银两给他们,实际上全兑换下来,就等于减了一成半的赋税。这样,不就好了么?”宇文逸很快便替皇帝拿定了主意,并将详细的做法都讲与了皇帝听,更是把补给多少银两给百姓也一起说了出来。
“哎呀,真是太好了。”皇帝高兴的欢呼雀跃不已,又顺手捞来一只奏折,塞进了宇文逸的手中,将宇文逸刚刚处理完的奏折取了下来:“你再帮朕看看这个。”
宇文逸垂下头,又细细地看了起来。也许是累了,嗓子不舒服,他轻轻地咳了一声。
皇帝一听,赶紧回头寻向桌案,笑呵呵的去给宇文逸斟茶,抬起手臂,一执茶壶:“怎么是空的,赶紧给我们家兔儿上茶啊!”别过头冲着门外大声地吼着,正巧看到门口愣怔怔地站着两个女子:“皇后,你这平日怎么做事的,这茶水都空了,你是故意虐待我们家小兔子是吗?”大声地数落起皇后的不是来。
皇后没好气的剜了男人一眼。平日里也没见他对自己如此殷勤过,看看这马屁拍的,简直就是比那流放的周大人更加的漂亮,声响。不过,恼归恼,皇后并没有当场跟皇帝翻脸,而是给足了他面子,等待晚上慢慢的与男人细算账:“是,妾身这就去沏茶。”皇后兜转过脚步还没迈出门,就听见后面男人又唠叨上了。
“如雪,你这丫头这么还在这站着呢,你是想饿死我们家兔儿是不是?看看这都日上三竿了,赶紧做饭去,好吃好喝赶紧端上来,听见了吗?!”皇帝使唤完皇后,使唤自己的女儿。
宿如雪气的狠狠地咬了咬牙,嘟嘟囔囔的抬起头望向宇文逸。只见宇文逸也是一副苦瓜脸望向了自己。她真是不想动,边关的战事解决了,自己不就要与宇文逸两地分居了,不能再照顾他了,她又怎么能乐意的了。
皇帝好像看出了自己女儿的心思:“行啦,赶紧去吧,晚上你留这里照顾兔儿,不得怠慢。”皇帝的一句话,终于哄的宿如雪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忙前忙后了。
傍晚时分,宇文逸终于帮皇帝处理完了那堆积如山的政务,站起身,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目送着皇帝美滋滋地抱着那落奏折,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明天,朕还会来。小兔子,今日谢谢你啦。”皇帝别过头,冲着宇文逸盈盈笑道。
宇文逸回以皇帝一记礼貌的浅笑,点点头好脾气的应道:“好。”
皇帝走后,宿如雪挂着一张如同被霜打了的脸,慢慢地走进来:“明天父王还要来与我抢你啊?!”宿如雪心中细细的规划着,自己的父王一抢便占去了男人整整一天,长此以往,他还是她的兔儿么?都快成皇家御用的了。
“是啊。”宇文逸浅浅一笑,抬起手环在小女人的肩头:“陛下太辛苦了,看看那成堆的奏折,真该有人替他多分担一些才是。再加上战事,现在陛下一人肯定忙的焦头烂额了。”
“切,那你还说他是昏君呢?!现在呢?!”宿如雪狡黠道。
“除了有些贪嘴,真的是个仁君呢。”宇文逸拥着怀中的小女人,仿佛怀中抱着的就是整个世界一般,知足的笑着。想想那日,自己真就是太莽撞,太不懂事了!
130:兔儿求婚
天下来,皇帝天天抱着奏折往宇文逸下榻的别院跑,每天都到从早朝结束,守到日头偏西才肯姗姗而去。。弄的宿如雪每天嘟着嘴一厥翘的老高,能挂上一只小水壶。
今日皇帝再抱着奏折又跑了进来,宇文逸好像拿定了主意一般,没有主动去看那奏折,而是扯起衣袍往地上一跪,表情动容,诚恳道:“陛下,宇文逸有一计可以引出那卖布阵图之人,只是……”欲言又止地思索了片刻忽的下定了决心:“宇文逸想娶公主——做驸马。”
皇帝还以为宇文逸想要什么金银珠宝,一听到这话,不由地眉头一蹙,心中不是很情愿,背着手臂调转过身沉吟道:“那一日朕与如雪那般逼迫,你都不愿意,如今又来相求,这婚事,朕不能答应。”
其实几日下来,皇帝心中明白这宇文逸确实是个可造之材,可是奈何他不会武,就算他有才华又如何?!再加上那日金殿之上,他当众拒婚,将皇家的威严践踏在脚下,如果自己答应了这门婚事,必然会成为天下的笑柄,除非,这宇文逸能做出几件撼动皇权之事,有助国威,否则……
“父王。”宿如雪缩在屋外偷偷听见了一切,快步地走了进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宇文逸,也凑了上去,想替男人美言几句。
“如雪,这里没你的事情,你退到一旁去。”皇帝捏起一只奏折看着,对宿如雪下了命令。
“父王……”
宿如雪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帝递来的戾色阻住了嘴,竟是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来,这是她自穿越来此,皇帝最具威严的一刻,连她都被震撼在其中。原来这皇帝之位真的不是谁人都能坐的。
宇文逸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身。几缕青丝缓缓垂下,遮盖住他倾世的容颜,眉宇之中含着的是坚定的决心:“宇文逸自知无权再求,只是如若宇文逸可以将功抵过,陛下,是不是能再做考虑?!”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女儿这一次好像并没有看错人,不过还是需要再做试探,再看看:“将功抵过好像并不是你说的那般轻巧。”
宿如雪站在一旁看着屋中的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自己立在一旁只有干着急的份。
“如雪啊。朕看这宇文逸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从今天开始,你晚上回自己的寝宫吧。”皇帝淡淡的一句再次丢给了自己的女儿。
“父王,他的伤……”宿如雪想说宇文逸的伤还没好,可是自己已经陪了他好几日了,太医来过都笑着说完全康复了,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不高兴的再次翘起了嘴角。
“如雪,不得顶嘴,听你父王的。”皇后迈着步子自屋外缓步而入。脸上含着一抹慈爱的笑容。走到了宿如雪的身旁,手覆在女儿的小手上,轻轻地拍了拍。要她安下心来。
宿如雪瞥过视线看了看地上跪的宇文逸,可是宇文逸并没有回望于她,依旧垂着头,不肯抬起,在那诚恳的请着命。
皇后看着男子的模样,抬起头望向皇帝,两人眼神交汇,不由地满意一笑。郎有情,妾有意,确是绝配的一对。不过想在一起,不是靠情意便可以的,毕竟这宇文逸在金殿上可是触犯了皇权,不能说算便算了,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
“宇文逸你先起来吧。朕不能答应把如雪许配给你,但是朕答应你会考虑的。”
皇帝的话,让宿如雪不高兴地跺了跺脚,自己这个皇帝老爹,答应就说答应,不答应就说不答应,什么叫再考虑嘛!
“谢主隆恩。”宇文逸叩了头,这才缓缓起了身。抬起手,取过皇帝抱来的奏折:“陛下,这是今天要处理的折子么?”
皇帝点了点头。
宇文逸拿起折子细细地读了起来,没有再说一句无关紧要的闲话。
宿如雪不高兴地扁着嘴走了出去,临离开前,又再度转过身,望向屋中的男子。恋恋不舍的模样,让皇后垂着头,不由地轻轻窃笑不已。女大不中留,这心全系在人家儿子的身上了,看来这宇文逸得多加努力了,早点将功抵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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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丞相,你看看这个。”皇帝拿出一只书信,信上包着绝密二字,这是边关来的急件。今日这御书房之中皇帝只召见了宇文丞相一人。
拿到皇帝递来的书信,宇文丞相赶紧拆开,仔细的看了一遍,这是自己的长子宇文辉送来的密函,上面是这军师部署图,准备这几日开战的时候用的。
“陛下,这……”宇文丞相欲言又止。
“还是由你去安排吧。毕竟行军布阵,朕不如你。你帮朕看看哪里需要改动,与不足,不用太着急,前几日那撒豆成兵的法子还可以抵挡一阵,限你三日内回复朕就好。”皇帝到是相当开明,对宇文丞相放出了三天的宽厚之日。
“是。”宇文丞相应了一声,将那信细细的折好,收进了贴心的衣襟之中,慢慢地调转过身,皱着眉头,往出挪。
“啊,对了。”皇帝再次开了口,宇文丞相赶紧调转过身,一躬身。
“你这三日就不要来上早朝了,好好在家研究一下这布阵图。”
“是。”宇文丞相本以为皇帝要与自己说起宇文逸的事,可是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男人却是只字不提,他又不知如何去开口。迈着缓缓的步子,慢慢的退了出去。
皇后自一旁的殿后走了出来,手中一点,落在男人的头上:“你啊,怎么不与丞相说呢?!你看看他好几次想问,都问不出口,那毕竟是他的儿子啊!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朕的画啊,朕拿到了画,再说呗。再说了,这宇文逸在,朕省下好多的事情,当然要多留几日了,这宇文丞相不开口,朕还上赶着和他说个什么劲啊!”皇帝笑呵呵地将女子的腰一搂,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再说了,这还不都是皇后你教朕的法子么?!”
“啊?妾身教过陛下么?”皇后歪着头,假装细细的想着。
“恩,没教过,朕是自学成才。”皇帝笑着,拥着女子站起了身,抚了抚龙案:“这小兔子还真有本事,朕是拭目以待那卖国求荣之徒是如何落网的了!”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别过头,望着宇文丞相刚刚走出去的方向,想不到,这宇文逸轻而易举的就将犯人锁定在一个最小的范围内,确实才略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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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是大哥传来的密函么?”宇文茂不声不响的走进了宇文丞相的书房,对着正在翻阅兵书的宇文丞相笑呵呵地打探着消息。抬起手,便想去拿来看一看。谁知道还没碰到那信封,便被宇文丞相快速的打了一掌。
“不是,这是陛下要我处理的政务,是税收的函件。你没事往我的书房跑什么?!出去!”宇文丞相很不高兴的撵赶着自己这多事的儿子。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宇文逸比这宇文茂懂事,得体的多,当初自己怎么就那么的冷落了那个懂事的孩子呢。还有那一日宇文逸弑母之事,想想也觉得有一些古怪之处。己开宿朕。
“父亲,茂儿想与您借本兵书看看。”宇文茂一看一计不成,便再施第二记,想想那一封军士布阵图可是让他赚了万两的银子,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他就再次动了歪念。
“去那书架上自己取吧。”宇文丞相头连抬都不抬。自己飘远的思绪也被这宇文茂打断了,准备打发走宇文茂好好的研究一下这兵书,再改改这长子送来的布阵图。
宇文茂应着,迅速地旋到一旁的书架,翻腾了起来,忙了半天就取下一本书来,捻在手中,笑呵呵地退了出去。轻轻地虚掩上门扉。但是他并没有走,而是静静地缩在了一旁,等待着那时机的到来。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唇角不由的一勾,露出了一抹奸笑。一早便与自己的母亲说好这个时间来送参汤给父亲,所以他便掐好了时机。
“老爷,您喝一口参汤,再忙吧。”大夫人将那参汤送到宇文丞相的手中。
宇文丞相拧紧眉头,接下了那参汤,轻轻地压下一口:“下次这种事情还是叫管家来做吧,你也好早点歇着。”
“是,妾身记住了。”大夫人慈眉善目的笑着,满意的看着男人将参汤喝了个干净,转身便退了出去,关上门,递了个眼色给那一直缩在暗处的儿子。
宇文茂明了的点了点头,目送着自己的母亲越走越远,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又等了片刻,屋中的烛光缓缓见暗,老丞相喝完了那参汤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禁不住困意来袭,趴伏在桌案上,沉沉睡去……
宇文茂见时机成熟,慢慢的推开了门扉,悄悄地潜了进去,拿出自己揣在怀中的笔墨,铺开,将那密函捏了出去描画了一遍……
131:宿如雪的非常手段
宿如雪踩着愉悦的步子,蹦蹦哒哒的往宇文逸的别院跑,每天就指望着这么一些的短暂时光,与兔儿相伴度过呢,用宿如雪的话就是全指着这一美好时光活命了。。只是她还没走进那后宫的大门,便被刘玄阻在了当下。
“公主。”刘玄本是接到了皇后的命令去彻查那两个行径可疑的假禁卫,谁知道审讯了半天,各种刑罚都用上了,只是两个人的嘴闭得依旧相当的严谨,刘玄怕两人禁不住严刑拷打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了。当初他见识过宿如雪的过人手段,所以这才来找小女人求援来了。
“怎么了?拦住我,最好有十足的理由哦。因为我现在可是要去和小兔子缠绵的。”宿如雪眯着眼睛,细细地盯着刘玄看了又看。
“公主,我抓到那日对宇文公子动用刑罚的贼人了,只是,他们……”刘玄的话还没说完,忽见宿如雪的眼中扬起一道戾光:“很好,带我去看看。”宿如雪一想到那**诈之人竟然以她的名义将宇文逸暴打了一顿,最后又泼了自己一身的脏水,就气不打一处来。下定决心非得要以暴制暴才可以。
听到这句话,刘玄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有公主在,想必一定能撬开那两个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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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下到牢房之中,宿如雪便不由的一蹙眉,这地方真就是空间太狭小了,待着很不舒服。
“把他们架出来吧。随我来马厮。”宿如雪没有往里走,交代完刘玄这样的话便先走了出去,去皇家御用的马厮旁等候着众人。
差人搬来一只椅子,悠哉哉的往上一坐,路上刘玄早就把一切说予了她,此刻的宿如雪心有成竹,早就想好了撬开两人嘴的方法。寻来马鞭,往手中一攥,一下一下的敲着。小鱼小虾而已,不会花费自己太多的时间,要速战速决,好去寻小兔子度过每天盼望已久的美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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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望了望门外,抱着一张奏折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心不在焉极了。
皇帝看到男子的这副样子,也顺着宇文逸的目光垫着脚,侧着身子往门外望了去:“如雪这丫头怎么现在还不来呢?!”
宇文逸快速地缩回了头来,垂下头,红着一张脸,就差把整张的俊容全埋进那奏折之中了。
皇后在这时迈步走了进来,盈盈笑道:“如雪那丫头在那撬人嘴呢!”
撬人嘴?两个男人不由地互相望了望,这是什么意思?脑中同时过的场景,就是宿如雪手拿着一把长刀做着惨绝人寰的举动。两人迅速的使劲摇了摇头,将这可怕的场景挥出了脑海。
“在马厮,要不要去看看热闹。”皇后嘴上说着,调转过身,迈步就往出走。说好听点,她就是来这传话给两个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理朝政的大男人的。
“咳!朕要去看看。不如,小兔子一起去吧,这奏折回来在看不迟!”皇帝做出了邀请,等也不等宇文逸,赶紧快步追女人去了。
宇文逸摇着头,轻轻地笑了笑,这小女人真是一刻都不会安生。不由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他到是真想去看看她的过人手段。迈开脚步,牵动身子,朝外走。
道往以皇。====================(分割线)
皇帝与皇后,还有随在后面的宇文逸来到现场的时候,正看见宿如雪捏着手中的马鞭,指在另一只手的银票上。
“要钱,还是要命啊!”
听到宿如雪的话,两个犯人不屑一顾的一笑,其中一人开口道:“要命,你大可以拿去,想让我们开口,别痴心妄想了。”
“不,不!我不是说要你们的命,我是说要你们的命根子!”宿如雪抬起一只手指在空中轻轻的左晃晃,右晃晃。顺手指了指两人的胯下:“你们包庇的是个太监,那他没有那个玩意,你们却有,既然做为兄弟,当然要兄弟同体,感动深受了!”小女人狡黠一笑,脸上透着一抹阴狠之色。
两个犯人不由地互相望了片刻,瞬间睁大了眼睛。
“怎么?还没想好!没关系,我给你们时间慢慢想。来人那,把他们两个挂到那木桩上,再选两匹没喂的骏马来,哦,对了还有一筐的胡萝卜来!”宿如雪故作神秘的说道,并下了命令给众人。
当东西全取来后,宿如雪便开始细细地忙碌了起来。不一会儿,小女人直起了腰身,众人看着那巨大的工程不由地纷纷抽了一口的凉气。这公主真是让人想不明白她的脑子里到底都装的是什么,莫非一脑子全是整死人不偿命的办法么?!
宿如雪牵着马缓缓地走上前,将马拴在马桩上,一支桩子拴上一匹,抬起手,轻轻地抚着马的脊背:“对,吃吧宝贝!”将马往那一丢,背过身子就往回走。
“嘘!嘘!走开啊!走开!请,请,请您看一下,这胡萝卜都快没了!”其中一人哭丧着脸哀哀地嚎着。
“是吗?如果胡萝卜没了,它应该会咬点别的东西吧。”宿如雪抬着头,望着天,若有所思的说着,好像再仔细的研究着天上的日头是不是偏离了轨道一般。
“公,公主!饶,饶命啊!嘘!嘘!”另一个人也惨叫出声。
“那是马,又不是鸡,你们嘘嘘个不停也没有用啊!再说了,我又不要你们的命,要命有用么?你们不在乎,所以……”宿如雪俏皮一笑:“我只要你们的命根子就好!免费的净身哦!不痛哦,亲,真的不痛哦!”宿如雪依旧仰着头,舒服地靠在椅子中,望着天际,对那两个求饶的犯人看也不看一眼。
众人看着这样的情景,纷纷地望了望自己的胯下,迅速的移到了一侧,纷纷躲到了刘玄的身后。皇帝也是万分惶恐的悄悄地躲在了皇后的身后。皇后则是膛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地尴尬的别过头去,自己这女儿真就是太……万恶了!
两个犯人脸色发青地挣扎着,现在,这两个嘴硬的家伙全身被捆绑着,挂在支起的拴马的木桩上,在他们的腰间束带上,用绳子挂着好几根的胡萝卜。拴的整齐有序极了,紧紧地贴伏在男人的重要位置上。而那两匹骏马,正在以优雅的姿势咬下那胡萝卜,啧啧咀嚼的声音越大,两个犯人的脸孔就更加快速的涨红。
“命根子被马咬到,这种经验可不是常有的,一定会留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你们就不要挣扎乱动了,乖乖地体验这个崭新的经验吧?你们难道对于体验崭新的经验,一点儿都没有好奇心吗?”宿如雪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一般,脸上揣着柔柔的笑容,嘴中对两个犯人贴体的安慰道。
“公,公主!……呃啊!”惨叫自最先被拴上的马的那根拴马桩传来。
嘶!传来一声撕裂声,终于咬到了吗?宿如雪捂着眼,慢慢地转过头去,小心翼翼地掀开一条细指缝,刚要惊呼万岁,结果一看,看到那人的裤裆裂开了一半。裤裆被撕裂之后,胡萝卜就全部掉落了下来,而那马此刻正低着头吃着它的餐点。
“嘿!什么嘛!只有裤子被撕破了而已,你的命根子还在,下一个呢,会不会这么幸运呢?!”那人已经昏死了过去,宿如雪兴致缺缺地摇头道。“再给他换条新裤子,继续来。直到咬下来为止!”摆了摆手,对刘玄下了命令。
众人谁敢上前,男人们纷纷地以手遮在裤裆处,寸步不动!
“下次是不是该在拴上面一些,或是再贴近点!要不干脆拿绳子捆腰上好了……”宿如雪自说自话的小声嘀咕道。
“我说,我都说!我都招……”另一只马依旧在继续。那人已经承受不住这酷刑施加在心上的痛苦煎熬了,大声地叫嚷道。那人以惊人的语速,将一切都说了个明白,垂下头,哭丧着脸,看着那马:“饶命啊!我都,都招了!”
“是,是!刘玄,给他松马!”宿如雪对着一旁叫嚷道,发现身后没动静,回过头一看众人早已退出了数尺之外,纷纷颤抖着身子。刚刚匆匆的一眼,宿如雪看到宇文逸的小脸也是一片的惨白,她低下头,嘀嘀咕咕的小声检讨道:“莫非这刑罚,对男人来说太刻薄了一些。”
“等着,别急,我来帮你!”宿如雪迈着细碎步子往前走,还没走到马旁。就听见嘶拉一声。伴随着一声撤天的惨叫,那人两眼也翻白也昏厥了过去。
“哎呀,真麻烦。”宿如雪不耐烦的说道。迈开脚步兜转向后,一步一步靠向众人,除了宇文逸与皇后,众人在皇帝的带动下,不由地纷纷向后退去。
“嘿嘿,小兔子,犯人审问完了,我们去甜蜜蜜吧!”一脸谄媚的笑容,让宇文逸不由地从头凉到了脚,万一自己哪天惹到了她,会不会也落到那样的大刑伺候!
132:斩草要除根 (月票加更)
宇文丞相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额头,垂下头,看着自己放在手畔的兵力部署图,还好没有出问题,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可是昨夜怎么突然的就睡着了呢,真是怪异。不过,来不及多想,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进来。”宇文丞相对外唤了一声,快速的将那部署图收进信封之中,揣进了怀里。
老管家缓缓地走了进来:“老爷,刘玄刘侍卫来了。谁要予您说点事,查个人。”
宇文丞相拧紧眉头,迈开脚步,带着老管家一前一后离开了书房。
待到宇文丞相来到正厅时,刘玄已经站在厅中静候多时了。
“刘侍卫。”宇文丞相唤了老管家,使了个眼色,要老管家赶紧给来人上茶。
“丞相,刘玄今日前来是有公务在身,想问问府中是不是有个烧火的家奴……”刘玄将今日那假禁卫招出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么夫紧心。“管家,去把那刁奴给我揪出来。”原来丞相府的烧火家奴竟是个阉人,由于没有钱便想进宫当公公,可是却又因为手脚不干净被从宫中踢了出来,所以这才沦落到丞相府做了个烧火的低贱奴人。
“是。”老管家赶紧冲到了伙房,可是寻了半天,也没有见到那人的影子。又去下人的房间寻,依旧没有寻到踪影。
这才赶紧跑了回来,禀告道:“老爷,那刁奴跑了。”
“哎呀!”宇文丞相气的直拍桌案,当初就觉得那传手谕的公公有问题,要是自己再多花点心思,不盲目相信,怎么能让逸儿遭了那白白的一顿毒打。自己这父亲当的真是不尽责啊!
“告辞。”刘玄一旋身便直接奔了出去,既然人已经离开了丞相府,那就赶紧展开搜索,早日缉拿归案的好,不然恐怕……要赶在主谋的前面,将那假公公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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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的一处破庙里,王妈站在那里,将一只小竹筐交给了那日假扮的假公公手中,一脸厌恶的表情说:“拿去,还是夫人救了你,你想想,如果不是夫人要你走,你还能保得住这条小命吗?”
那假公公翻开那小竹筐,看着里面铺的百花的银子,一脸奸邪的笑容,不屑道:“哼,她不是救我,她是救自己,我要是被抓了,就把她供出去,她到是不想救我呢,但是行么?!”
“哼!”王妈闷闷的哼了一声。
翻了一下,忽的觉得少了点什么!“答应好的那金元宝呢?”小竹篮上层全是白花花的银子,那女人答应好的那金元宝去哪了?别是说话不算数了吧。
“在篮子底呢,你仔细找找看。”王妈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不高兴的提醒道。
男人在那篮子里仔细的一翻,将上层的银元取出来几个,这才看见篮下确实躺着一只金元宝,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捏在手中,放在嘴里,轻轻的一咬,生怕是假的。银元刷了金粉。咬后,发现是真的,这才放心的揣进了怀里,贴心处。
“满意了?!”王妈阴狠狠的笑着,看着男人咬了那金元宝,乐的宛如一只奸计得逞的老狐狸一般。
“当然……”男人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的嘴角溢出了黑血,两眼一翻白:“毒……有……毒……”直到这一刻,男人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了,那咬进嘴中的不但是金元宝,而且还是只夺命的金元宝。
不一会儿,男人便痛苦的咽了气,王妈抬起脚,踢了踢,男人的尸体。将那钱又全都拾了起来,嘴中狠狠道:“收了夫人的钱,还敢讹宇文府的钱,如此贪财留你不得。而且,只有死人的嘴才是闭得最紧的!”王妈扭着肥硕的腰肢,迈着脚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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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了?”宇文夫人看着风尘朴朴自后门走进来的王妈,小心翼翼地问道。
“夫人交代的事情,老奴什么时候失过手。”王妈肯定的说着,要女人放一百二十分的心。
“贪财之人留不得。”宇文夫人阴狠狠地说道,当自己瞟到那请来做戏的假太监收了老管家的钱的那一刻,便起了杀心。
“夫人说的对,您都给他那么多的钱了,他还这么做,简直就是不识抬举。自作孽,留不得。”王妈赶紧附和着女人。
王妈随在宇文夫人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进了丞相府。
不巧这样的话语却被一人全都听了去,宇文茂偷了军事部署图正捉摸着等到天黑了偷偷去卖了它,谁料到正好看见宇文夫人与王妈鬼鬼祟祟地缩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于是他竖起耳朵,仔细的一听,这才听到了这天大的秘密。唇角一勾,有了这样的把柄在手里,不就可以好好的讹诈这个臭婆娘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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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擦了黑,宇文茂迈着闲散的步子,慢慢地踱到了风情楼下,左右环顾了片刻,确定四下无人注意到自己,这才一溜烟钻了进去。
宇文逸窝在暗处,静静地看着男人隐匿了身型步进了风情楼,轻轻地点了点头,一早就料到是自己的二哥做的好事,没想到,这收买情报的连接点竟然是风情楼。这一次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念着兄弟间的恩情,不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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