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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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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与他假扮夫妻,然后为他沐浴更衣,为他……”宇文逸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一日,除了自己以外,刘玄与龙风傲也赶在后面追了上来,如果自己不跳下去,那龙风傲一定会跳下去,看得出来,那个男人一定做的下这样的事情,而自己呢,只能说运气好,碰巧比他们早到,又是碰巧的与小女人走在了一起,所以才比众人早了那么一步,所以……

“他?他会跳下来寻我么?”宿如雪外着头想象着,原来这小兔子再想这种事情,抬起小手搭在他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拍:“安啦,他不会跳,像他那么有心计的人,又怎么会做下这样的傻事,只有你这笨笨的小兔子才会为我做下这么疯狂到不要性命之事!”

龙风傲会跳么?宿如雪很难想象得出,那个男人看着就是一副处心积虑的模样,样样都争强好胜,跳瀑布寻人,这种生死未卜的事,他会做的出才有鬼呢。

“哼。”宇文逸冷冷的哼了一声:“他会跳,你小看他了,回答不了就不要回答,但是,请你别敷衍,行吗?”这样的答案,让宇文逸觉得女子在敷衍自己,自己明明问的再明白不过,可是她呢,捻轻避重,草草的了事。拿这样的回答来搪塞他,有意义么?迈开脚步,绕开小女人,旋身便走。

“宇文逸。”宿如雪的手猛的扯在男人的胳膊上,使劲的攥住:“你到底要问的是什么?你能不能说明白!”不是她捻轻避重不愿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这样的问题太匪夷所思了。为什么他硬是要把自己做过的事安到别人的头上,要她去做回答。这样不是很怪异么?

“没什么,就当我没问过,你什么都没听过就好。”迈开脚步,他又要走。

“宇文逸,你再走一步试试。”宿如雪紧跑两步,拦在男人的前面,阻住了他的去路:“今天必须把话说明白,否则,我不许你走。”她的霸道,她的刁蛮再现,让宇文逸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不许我走。我要走,你拦得住么?”宇文逸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可是看看现在这般的样子,他真的是想逃,他总觉得面前这个小女人有朝一日会再次将他的真心踩的个稀烂,无法拼凑完全。他怕,他畏惧,因为从小娘亲的巨变,让他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能相信的永远只有自己。那些人,总是在他人面前,将谎话说的天花乱坠,可是转头呢?便会将他人贱卖出去,他被卖过的次数还少么?

“你到底想问什么?你说,我回答还不行嘛?”她本就不是公主,来到这个世界,原原本本的性格展露无疑,不遮不掩的全给这个男人看了个明白,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我就要你回答刚刚我问的问题,难么?不难,只是你不愿意回答而已。”宇文逸自问自答,咄咄逼人的说道。

他不要这样煎熬下去,付出总要有回报,他付出了那么多,只希望她能给予一点点的回报就好,隐藏起来容易么?饱受的是他人的冷眼,受到的是非人的虐待。可是不隐藏行么?不隐藏他就无法活到现在,他想有个依靠,可以供他不再遮掩,不再躲避,不再欺骗的依靠。

“我喜欢的是你。”宿如雪淡淡的一句,引来男人的轻蔑一笑,迈开脚步他又要走。“听我把话说完。”这一次她没有阻拦,而是任他往前,迈出了两步,她又一次开了口。

抬起头,宿如雪仰望着参天的古树,月光透过树荫落了下来,洒在她的脸上,她轻轻地闭上眼睛,缓缓地再度睁开:“我喜欢的是你,如果那一天,龙风傲真就跳下来做了你做过的那些事,我想我也会喜欢上他。”宇文逸的脚步一个踉跄,他点了点头,苦苦一笑,她终于说了实话,这不是骗人的,句句都是她的肺腑之言,可是句句都如一把刀,深深的剜这他的心。

“可是,跳下来的不是他,一切都只是个假设,如果是他,他可能不会像你对我这般的为我着想,不会将那剩下的一只果子偷偷的留给我,而自己渴了那么,那么久,更不会不顾自己的身家性命,喂我血喝……”宿如雪的话哽咽不已。

想想他躺在床榻上那惨白的脸,若有似无的气息,宛似要死去了一般,她真的会难过的不行,甚至有一种冲动,如果他死了,那自己也就随着他一起去死好了。因为她的命是他给予的。

“小兔子,他不是你,你也不是他,而且,跳下来的是你,你不能逼我把你想象成他,这样不公平!”泪水止不住的下落,她甚至有一种莫明的悲哀,为什么这个公主那般的好命,可以有这么个男人为其拼尽全部,如果自己来的时候,不是重生进了这副躯体里,那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了,嫉妒,嫉妒那个死去的女人,嫉妒她拥有的一切,嫉妒……

“我……”宇文逸调转过身,他感觉到自己错了,错的有些离谱了,让醋意冲昏了头脑,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去跟小女人要答案。迈开脚步,缓缓上前,抬起手想去拥她,可是她哪里肯让,慌乱乱地往后退了两步,躲避了开。

“回去吧,我饿了。”宿如雪抬起手,使劲地抹在脸上,现在的她需要好好的摆平心态,被男人这么一搅合,她现在心里很乱,她害怕,害怕有一天拥有的一切都要归还给人家,害怕有一天当宇文逸知道了一切,会赶她离开,害怕有一天东窗事发,她会死的惨不忍睹。迈开的脚步,绕开男人,径直向前。

男人长臂一捞,落在小女人的胳膊上,轻轻的一扯,将她带进了怀里,身躯一个兜转,手臂落在树上,将她困在其中,俯下头去,便擒住了那张朱红的唇瓣,轻轻地舔舐着,舌与舌纠缠在了一起。手落在腰侧的衣带上轻轻的一扯。这一次,他想主动一回儿。总是她吃他,也该换换了。

“唔——别……”宿如雪轻轻地攀附着男人的颈项,徐徐的喘息着,今日的宇文逸有些怪异,不像是那个怯懦懦的小兔子了,到是像极了一只色胚的狼。莫非是物以类聚的关系,跟逸逸接触太久了,所以同化了。

“怎么了?地上不如温泉里舒服?要不,我们回去继续洗?”宇文逸垂头唇落在小女人的耳垂上,轻轻的啃噬着。一下一下的很是撩人。见小女人不说话,他便坏坏的勾起唇角,徐徐向下。总是被吃,这一次,自己要成为食客,吃上一次。

男人的气息篷在她的颈项上,让她痒痒的起了一身的小疙瘩,被烫灼的红开了一片。她极少会觉得羞愧难当,今日真是奇怪了。男人这么说,她竟会觉得羞臊不已。莫非不但他变了,就连自己与这兔儿待久了,会沾染上兔儿的模样么?看好明女。

“不要!别闹!”抬起手,使劲地推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可是哪里推得动眼前的那堵肉墙。

“没闹,你喜欢这里,还是喜欢温泉里?”宇文逸不肯善罢甘休的继续问,做足了痞子的模样。今日自己做了过分的事,想补偿给她。见她平日里没事总喜欢从自己的身上占便宜,时不时的便会寻个机会,将他吃干抹净,这一次不用她劳师动众,他主动送上门。

“都不喜欢,我喜欢床上。”宿如雪垂着头,浅浅一笑,恢复了那副恶狼的模样。别过头,在男人俊逸的侧脸上,印上一枚香吻:“保持好现在的状态,本公主决定,今晚就由你来侍寝了。”

宇文逸狐疑地抬起头,望了望天际,没想到自己与小女人洗了这么久。那温泉中的一幕幕在脑中不停的兜转,让他不由地再次臊红了脸颊。自己是不是太大胆了,温泉里那般,现在又这样。

“现在必须要赶紧回去了,这么久,一会儿赵大哥,赵大嫂找出来,看见你我。”宿如雪抬起手,指了指宇文逸又指了指自己,比划了一下。

宇文逸赶紧起了身,使劲地点了点头,羞愧难当地别过了头去。

“我帮你系好了带子,自己又解开干嘛?你就这么想被我吃掉,还是想吃掉我啊!”宿如雪边说边坏心地望了望羞红了脸颊的男人,只见他的脸上的红晕直连到了耳后与颈项,这才肯善罢甘休。

“小兔子,你今天特别的可爱。”踮起脚尖,在男人的唇上轻轻的一啄。以示奖励。以后他每大胆一次,便要鼓舞他一次,这样才可以将他由一只兔子,慢慢升级为一匹狼。

“那个……”宇文逸小心翼翼的跟在小女人的后面,又恢复了那般怯懦的模样。

“不行,晚上你主动,你侍寝。不许打退堂鼓。”宿如雪真就觉得这月光是有魔力的,看看刚刚月光之下的男人那明显就是一匹狼,再看看现在这个,典型一只兔儿,不过不管他是狼还是兔儿,她都爱,爱极了!

PS:喜欢的话,请留言,作为对某亚的鼓励,谢谢米娜桑~~~

103:永恒森林(十一)坏好事的家伙—

“哇,好香啊!”宿如雪闻着香味就寻到了回木屋的路。。

“看看,把你馋的这副模样,就那么贪嘴啊。”贞娘笑着叹口气,摇了摇头,看着一旁摇着尾巴,摆来摆去的逸逸,更是没了半点的法子。这莫非就是有其主必有其狼么?可是这逸逸明显就是自己家的雪吼生下的小宝宝啊,怎么如今却成了这般的贪嘴模样:“对了,你们,不是吧,这么久!”贞娘的脸上笑的奸诈极了。

“还是为夫的药好。”屋中的男人手持着筷子,敲桌又大碗的催着贞娘赶紧做饭,说明他饿了,已经如狼似虎了。

“是人家公子身子好。跟你的药没关系。”贞娘笑着拿宇文逸与宿如雪不时的打着趣道。视线随是在锅子上,可是余光却在宇文逸与宿如雪的脸上瞟来瞟去。宿如雪还好,可是宇文逸那脸就是如一只下了锅煮熟了的虾子一般了。

见屋中的男人与炒菜的女子,两人一唱一搭地调侃着自己与宇文逸,宿如雪就不高兴了,拧起眉头一副挑三捡四的模样,手指一点,敏锐的视线落在贞娘的颈项上,立刻奸诈的抿成了一线:“咳,这是什么?”

“哪?”贞娘抬起手去轻抚,瞬间脸上的笑容一僵,这该死的呆鹅,居然那么卖力,还落下了他人的话柄。贞娘哪里好意思说,唇角一勾脸上盈盈一笑:“油烫的。”寻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可是宿如雪哪肯放过贞娘。

看看宇文逸那张羞怯的模样,宿如雪再次牙尖嘴利的说:“这山里的油就是跟山外的油不一样,烫一下能烫出这么一大片啊!真是不同凡响!”小女人抬起手臂,在空中夸张地划了一大圈,瞬间让贞娘羞的无地自容极了。

“当家的,都怪你,都怪你。”女子使劲地跺着一双小脚,不依不饶地娇声喊着,责备着屋中的男人。

“什么啊,就怪我,我明明没多卖力。”男人听到自家女人的责备,再也坐不住了,边说边从屋中走了出来。男人果然是粗人,连哄人都不会哄。说出来的话,让宿如雪与宇文逸瞬间明了地点了点头。

“唉。明明没多卖力,那是有多卖力啊!”宿如雪边说边笑,反过来调侃起久居林中的男女来。为刚刚之事报仇雪恨。

“嗷嗷——”逸逸也是兴高采烈的模样,他好像知道这两对男女在谈论什么一般,蹦着跳着叫着,也凑着热闹。

“走吧,小兔子,我们洗手准备开饭喽!”宿如雪张开手臂,挽在宇文逸的手臂上,迈步就往屋中走。

“还洗啊?!小心洗脱了皮。”贞娘不肯善罢甘休地反击道。

“洗洗更健康,总比用力过度好,是吧,逸逸?”宿如雪可不吃这一套。

“嗷嗷——”逸逸听到女子问的话,嚎着给予回应。

“嘿,小心我饿死你,不给你饭吃。”别过头,贞娘狠狠地剜了逸逸一眼,厉声呵斥道。斗不过人,拿小狼崽出出气总行吧。

“别咬我啊!娘子救命啊!”这逸逸聪明的拿牙搁在男人的粗腿上,一使劲,落下一大片的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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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宿如雪静静的趴伏在宇文逸的肩头:“你是不是累了?”听着男人砰砰跳动的心跳声,她轻轻地动了动,选了个最舒适的姿势,继续躺着。

“还好。”宇文逸静静的答道:“如果可以,我想就这样在这里无忧无虑的住下去,不需要为任何的事情去烦恼。”

林中的生活虽然不如外面那般富足,但是却是甜美的,没有凡尘俗世的繁闹,让人心神向往不已。

“是啊。”宿如雪小声地附和道:“这里真的很不错,如果一辈子走不出去也很好,守着群狼过日子,也是种不错的选择。”眸光落在男人胸膛静静趴伏着的逸逸身上,抬起小手,理顺着它的毛发。

小家伙趴伏在宇文逸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很是享受地任女子为自己梳理着毛发。晚上本精神奕奕的双眸,静静的眯起,渐渐地闭合上。

“林中的时候,我们好像说过晚上你要为我的侍寝的。”宿如雪一句话,让宇文逸顿时呛了一口气,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逸逸也受到了惊吓,瞬间跳到床上,离男人远远的,不高兴的瞪圆了眼睛。

“那个,能不能……”宇文逸的话还没说完,宿如雪就使劲地驳斥道。

“不能。”她拒绝讨价还价。轻轻地闭上眼睛,将脸缓缓地贴了上去:“这一次是你说要主动的,那么吻我吧。”

宇文逸轻轻叹了口气,调转过头,直直地望着灯火之下,女人那张景致的容颜。越看越是喜爱,缓缓地垂下头,性感的薄唇,带着湿热的温度,落在那朱红的唇瓣上,轻轻的一枚吻,便再也收不住了。

“嗷?”逸逸瞪圆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床上的男女,兴奋的准备见证这一切。

可是男人哪里愿意让它继续旁观下去,迅速起身,将小家伙抱进了怀中,嘴角噙着奸诈的笑容,走到门前,扯开木门,将它放在了门外:“乖,把好风!”轻轻地拍了拍小家伙的头颅,迅速地关上了门,不给逸逸留下半分往里钻的机会。

“嗷嗷——嗷嗷——”屋外的小家伙不高兴的又是嚎又是挠门。

“要不,把它放进来吧。你看它闹腾的。”宿如雪赶紧坐起身。

“是它,还是我?”宇文逸立在门畔,轻轻淡淡地说着,要床上的小女人做个抉择。

“两个不可以同时存在么?”宿如雪歪着小脑袋,看着门扉旁的男人。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宇文逸不是个可耻之人,可是为了不教坏年纪尚小的逸逸,如今只有这么一个法子,就是让它乖乖的把风看门。下它静过。

“好吧。我选你。”心中暗暗的较了半天劲,宿如雪还是投了降,对不起了,逸逸!心中默默的念叨着。

宇文逸浅浅一笑,迈开稳健的脚步,一步一步迈向床上的女子,温热的气息落在灯火上,轻轻的一吹。屋中顿时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模样,宇文逸安心地点了点头,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感觉到羞怯。

随着屋中的灯火熄灭,门外逸逸的吵闹也停歇了,它好像明白自己被抛弃了一般。

男人细碎的吻落在小女人的额头,小巧的鼻上,再然后就是唇上。身躯前倾,拥着怀中的女人,缓缓倒在床上,手轻轻褪去两人身上裹着的束缚。

宇文逸再脑中细细的回想着,平常女子都怎么对自己,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正在这时。

“小兔子,别——别这样,好痒哦!”宿如雪轻笑着,不由地责备出声。

宇文逸的眉头缓缓一拧,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别闹了,乖,你太坏了。别这样,小兔子,你都成大色狼了!别舔了啦!”女子轻轻娇嗔着,仿佛再也受不了了一般。

“嗷嗷——”得了便宜的逸逸,兴奋地叫了起来。

“啊——”尖利的惨叫划破夜的沉寂,宿如雪扯来被子,遮盖在身上,宇文逸手慌脚乱的套上衣服,下了地,点上了烛火,看着摇着尾巴,在床上扯着被子的小家伙,两人顿时目瞪口呆。

贞娘与男人都被惊动了,两人披盖着衣服,站在屋门前,根本不敢进去。

男人悻悻的在屋外问:“没事吧,你们怎么了?”

“这……”宿如雪与宇文逸面面相觑,这般的情况哪里说的出口。

贞娘似是想起了什么,抬起手臂狠狠地戳在男人的头上使劲地一点:“木屋掏开的狼洞,你是不是忘记堵上了。”

“雪吼这么大又钻不进去,堵它干嘛?”男人闷闷地哼哼着,很是不高兴,以前雪吼没少坏了自己的好事,不过如今换了屋子,雪吼的个头又足足的大了三四圈,那洞自然是钻不进去更是不用堵了。

“小吼能进去,你个笨蛋。”贞娘再次数落道。

“啊!公子,姑娘,要不,我们进去把小吼抱走,你们继续……”男人说的话,让屋中的宇文逸瞬间臊红了整张的脸。此刻他真是恨不得一头扎进地缝了再也不出来了。

“不用了。你们快去歇息吧。”宿如雪尴尬地笑了笑。

这一对的夫妻,真就是一对活宝,看看现在这般的情况,她与宇文逸哪里还能再发生什么,只能延后了,以后再寻机会吧。天知道,让这小兔子主动一次有多么的不容易,大好的机会就这么的流失了。不过算了,没什么好难过的,以后有的是机会,等自己嫁了他,还不是为所欲为么?

听着屋外男女的喋喋不休渐渐平息,宿如雪缓缓地着上衣服,轻轻将逸逸举起,小女人的头颅与逸逸的额头轻抵在一起:“坏我好事,哼恩!”虽然是责备的语气,可是却是充满了关切之意,将小家伙抱进了怀中。冲着站在屋中的宇文逸柔柔一笑,冲着床榻拍了拍:“来,我们睡觉吧,小兔子,天色不早了。”抱着小家伙,身躯缓缓地平躺在床榻上,静待着男人躺下……

PS:报告,某亚辛辛苦苦写的大鱼大肉被屏蔽了,一共1千5百字,眼泪汪汪啊!没看到的亲们,不要失望,加群吧,某亚会将屏蔽的肉肉发到群中。

104:救驾有功,该赏

宿如雪眸光兜转,真就是应接不暇,这偌大的市集上卖什么的都有。。玲琅满目的商品,不比京中的花灯会逊色多少。逸逸缩在宇文逸的怀中,连头都不敢露出来,它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怕生的很。再看看雪吼,昂首阔步地守在赵腾的身边,亦步亦趋,毫无畏惧之意,显然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狼。

“小兔子,你看那边是什么?我们去看看。”宿如雪拽着宇文逸的手,牵开脚步,就冲将了一处人流之中。

“你们可别跑丢了。我们在前面的客栈等你们。”贞娘跟在赵腾的身边,轻轻笑着挽着自家男人的手,别过头对着挤进人海的宿如雪叮嘱道。

“安啦!”宿如雪抬起手臂,在空中摆了摆,头都没有回过一次。

“咱们先把皮货和兽肉卖掉,拿着钱再去你家。我这心里真的没底,我……”赵腾越说声音越小,本是一个豪放大气的男人,不怕狼不怕虎,却是怕人,每每一想到漆家的那老头,赵腾就打心底里害怕,畏首畏尾的伸展不开拳脚,老头一立眼,他就浑身颤三颤。

“怎么听你这话这么别扭,我爹是豺狼虎豹么?”贞娘不乐意了,皱着眉头,正准备数落男人,忽见男人身躯僵直,挺挺的立在当下,而雪吼也呲着牙哼哼了起来。街上的人们一看大事不妙便全散了开,寻了个安全的地方看热闹。

贞娘寻着男人与狼的视线望了过去,忽见自己的父亲指挥着一片的家丁,家丁后是持刀的官兵,封在了路口处。

“爹。”贞娘轻轻的唤了一声,眼中的泪水不由的直打转,就连声音都哽咽了。

“我没你这样的不孝女。”老者看都不看自家的女儿一眼,别过头直对上赵腾:“赵腾你个畜生,你把贞娘拐走了这么年,你还有脸带她回来。”老者嘴中使劲地咒骂着,调转过头,冲着一旁的官兵禀告道:“他就是赵腾,他就是养狼的猎户。”

那管事的官兵点了点头,紧走几步,寻到了后面的大队人马之中,将老者说的话一一禀了上去。

皇帝着这一身的龙袍,迈着缓缓地步子,走了上前,眉头一拧,仔细地盯着带着大白狼的赵腾看了又看,语气轻缓地徐徐道:“你就赵腾?!”

“我就是赵腾。”赵腾盯着这穿着龙袍的男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贞娘使劲地一脚踹在男人的小腿上,两人纷纷跪拜在地。

“贱妇漆贞娘,夫家赵腾,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贞娘的一句话,这才让赵腾缓醒过来,原来面前的人就是当今的圣上。

“快平身吧!赵腾,你可见过朕的如雪啊?”皇帝一听这人就是林中养狼之人赵腾,赶紧出口问道。

“如雪姑娘。见过,见过的,刚刚还跟我们在一起,现在好像去了那边看耍把式的去了。”赵腾起了身,直言相告。

那听着对话的漆老爷,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气背过气去。这赵腾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这么对皇上说话,简直就是大不敬。

贞娘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原来自己的当家的救的竟然是当今圣上的女儿,一国的公主。

“她可是受伤了?”皇帝可没有在意那么多,继续问道。

“公主没受伤,到是那位公子受了伤。”趁着赵腾还没回话,贞娘赶紧将话接了过去,这赵腾真就是粗枝大叶的要命,再让他说下去,估计性命就不保了。

“逸儿伤到了哪里,重不重啊?”宇文丞相刚刚走过来,便听见了这样的消息,什么脸面,礼数都顾不得了,赶紧开口询问道。

“要说那公子对公主真是好的没话说,公主又饿又渴又病,他用自己的血喂给公主喝,保全了公主活命。”贞娘说的就跟自己亲眼所见一般,真真切切,感人肺腑极了。

“宇文爱卿啊!真是多亏了你家逸儿啊!这一次,朕一定要好好的奖赏他。”皇帝感激涕零地握着宇文丞相的手臂摇了又摇。

“咦?那边怎么聚了那么多的人?!”宿如雪挽着宇文逸的手,拨开了人群,使劲地往里钻。

“公主,您真是让我好找!”龙风傲在自后面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轻轻地唤了一声,拨开众人,他缓缓地靠了过去。

“让我进去看看嘛。”宿如雪使劲地往里挤着,一双小手再不知不觉间竟松开了宇文逸的臂膀,人流一个涌动,将她挤了一个踉跄,像是在风头浪尖上的一只小舟一般,飘飘摇摇的厉害:“别挤了,啊!”小女人惊叫一声,被那人流一个冲撞,朝着地面扑摔了过去。

一个宽大的臂膀,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足下轻轻的一点,旋身将她抱到了皇帝的面前:“陛下,公主找到了。”龙风傲拥着怀中的女子,死死的不愿意放手。

人群中本是掬着无奈浅笑的宇文逸,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怀中的逸逸,迅速地蹿了出来,几个跃身,直冲到龙风傲的脚下,张开嘴,使劲地咬在了男人的裤腿上:“呜呜——”不高兴地低低怒吼着。“谢谢龙公子。”宿如雪柔柔一笑,使劲的一挣,将男人拥着自己的手臂甩了下去,别过头,望向人海,手扩在唇畔,刚要呼喊宇文逸,便被皇帝使劲一拥,抱进了怀中。

“如雪!父王找你找的好辛苦啊!”皇帝老眼之中泪水簌簌而下。

宿如雪尴尬地咧着嘴笑了笑,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喜极而泣的皇帝的肩膀,别过头,朝着人海之中继续寻去。只见人流之中,宇文逸脸上挂着苦笑,被人群挤着踉踉跄跄的,如同秋风之中那簌簌而下的落叶一般,落寞的样子,让人看了会莫名的心碎。

“父王,我快窒息了。”宿如雪不高兴的哇哇叫着。

“逸儿。”宇文丞相迈开脚步焦急的冲向人流之中,众人纷纷退让,宇文逸也在这退却的众人之中:“逸儿。”宇文丞相再次唤了一声,这时宇文逸才停下了脚步,身躯一怔,僵直地立在当下,等待着那中年的男人缓步上前,抬起的手臂拥在自己的肩头,使劲地一抱,将他扯进了那比自己的更宽大的怀抱之中。

“父亲。”宇文逸泪水不禁簌簌而下。

“回来就好,伤呢?伤到哪了?让父亲看看,现在还疼不疼,还碍不碍事?”宇文丞相扯着宇文逸左看看,右看看,关切的询问道。

“不碍事了。”宇文逸垂着头,低低地应道。起笑己下。

“宇文丞相,恭喜你得了个好儿子。”宿如雪已经与自己的父王聚完了,借着机会赶紧凑了上来,抬起手臂轻轻地扯在宇文逸的衣袖上,别过头,冲着他轻笑着。

“多谢公主称赞。老臣真是受宠若惊。”宇文丞相笑着应承道。

“咳——”皇帝顺着龙风傲眯起的眸光,望了去,一眼便看见宿如雪落在宇文逸袖口的小手,轻轻地一咳,使劲地剜了宇文逸一眼。

宇文逸接到了皇帝递来的眼色,皱着眉头,抬起手臂轻轻地扫掉了宿如雪的小手。

“我就愿意粘着你。”宿如雪小小声地说道,将手背在身后,依旧死死地揪在宇文逸的衣服上,既然父王不高兴,那就不让父王看见不完了。抬起另一只小手,冲着地上的逸逸一挥,招呼它回到自己的身边来。勾起唇角冲着龙风傲轻蔑的一笑。

龙风傲刚要张嘴与皇帝禀告些什么,却被自己的父亲龙侍郎抢了先,龙侍郎好像很了解自己儿子的心情,手臂一按,将龙风傲止在当下,大步前迈,一躬身道:“陛下,这赵腾救驾有功,该赏。”

“龙侍郎说的对。”皇帝大声地喝着:“可是赏什么呢?”皇帝再次犯了愁。

“不如就赏他黄金万两,加上御赐的指婚吧。”宿如雪笑着提议道,兜转的视线在赵腾与贞娘身上打着转。

“好,那朕就听如雪的,来人啊,赏这赵腾黄金万两。指婚么?”皇帝别过头,望了望漆老爷。漆老爷一副苦瓜模样,愁眉不展。好像并不是很高兴啊。

宿如雪弯下身,将逸逸抱进了怀中,迈开脚步,缓缓上前:“喂,我说漆老爷,你无非就是觉得这倒插门的女婿没钱而已,如今他黄金万两,又有御赐的指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么?莫非你觉得本公主给你女儿这安排不好?”

“不,不。”漆老爷手举在眼前,使劲地挥着,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赵腾脚边虎视眈眈的雪吼:“赵腾做女婿,草民无话可说,只是这狼,这狼……”漆老爷心有戚戚焉地盯着那狼,眼对眼地望了片刻,哆哆嗦嗦地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岳父,雪吼很听话的。雪吼去!”都说这男人又粗又笨,可是看看现在,明显改口改的比谁人都快。

雪吼飞身而起,将漆老爷扑倒在地,狼舌将漆老爷舔了个面脸口水。漆老爷两眼一闭,吓得昏厥了过去……

“爹,岳父!”贞娘与赵腾赶紧地唤着。

“我爹胆小,禁不起吓的,你个呆鹅!”贞娘又使劲地埋怨起男人的不是来。而赵腾在一旁点头哈腰,一副不敢违逆的模样

105:跟姐挖坑,姐填土活埋了你们!

这一天,依旧风和日丽,皇帝与众臣集聚一堂,美其名曰是为公主压惊,可是在宿如雪的眼中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看看这满朝的文武,眼中奸光闪闪,宿如雪就觉得这里准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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