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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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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看,父王,宇文将军不想纳妾了,那周大人您呢?”话锋一兜,落在周大人的身上。这周大人是会看脸色的人,赶紧扑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连连谢恩。

“父王,您看周大人也想纳妾,也想您指婚呢,这恩都谢了,您难道要周大人白磕白谢么?就把那个曹菁菁指给周大人吧,十八岁一到便下嫁过去多好!”宿如雪阴谋得逞地趁热打铁道。

“好吧,那就听公主的,朕准了。”皇帝看着自己的女儿确实喜欢那龙风傲,便有心成全,又碍于龙曹良家的婚事,没法开口,如今看来,真就是将着曹菁菁指给他人是最好的法子了。

曹大人脸面惨白,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周大人都能给自己的女儿菁菁做爹了,可是君无戏言,容不得他有半句的怨言。

龙侍郎看着这般的情况,无可奈何地垂下了头去,将所有的错全归到了宇文家的身上。先是宇文丞相的言辞,再是宇文辉的见死不救。让龙家和宇文家自此成了朝上的劲敌,一旦发生冲突便要争上个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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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宇文丞相的长篇阔论,宿如雪听的口干舌燥,心中大呼着坑爹,这哪是几句话啊,分明就是控诉自己作恶多端的一纸诉状嘛。宿如雪狠狠地咬了咬牙,前任公主简直就是一个畜生,做了这么多的恶事,最后拍拍屁股西去了,剩下自己留在这里给她善后。

“既然如此,那如雪就找父王说说去好了,弥补过往。看看能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将那曹菁菁再许还给龙公子好了。”Pxxf。

宿如雪的话让宇文丞相膛目结舌:“公主,老夫没听错吧,您要把菁菁说给龙风傲?”怎么都觉得这话那么的不可信,仿佛是外面突然打了一个响雷一般。

“是啊,有什么不可么?”怪不得那个龙风傲每每看见自己都是没有什么好脾气,臭着一张脸呢,闹了半天是自己的肉身的主人把人家的青梅竹马给许他人做了小,唉。阿弥陀佛,罪孽,罪孽啊!

“这,恐怕确实不可。因为……因为龙风傲已经成了驸马的候选人了,除非他没有赢下比试,当不成驸马,否则……”宇文丞相唉声叹气道,都怪自己当时一时多言,铸成大错。

“他?当驸马?”宿如雪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使劲地憋着笑容,难受极了:“宇文丞相请回吧。”

“这……公主,老夫没有和您开玩笑啊!”宇文丞相看着面前的女子,好心的劝道。

“我知道啊,我看那龙风傲,没有当驸马的意思,就算比试,他也会故意放水,不竞选的。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会刻意强迫他去当驸马,毕竟我心中的驸马人选已有人了,而且非他不可。”宿如雪摇头又晃脑地说道。

“为什么呢?公主看上逸儿的理由是什么?”

“不喜欢我的,我要来干嘛,与其选一个对我没意思的,不如放自己的一条生路,选一个真心爱我的,这样不是很好么?”

“公主选逸儿只是因为逸儿真心喜欢公主么?”

“当然,不全是……”宿如雪轻柔一笑,懒得与这冥顽不灵的老头多做解释,毕竟在他们的眼中,她还是装模作样的好,扮演好那个已经驾鹤西去的宿如雪就好

86:属于兔儿的冰镇酸梅汤

宿如雪真就去劝皇帝将曹菁菁的指婚解除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那个周大人已经不在京中了,可是当宿如雪提议将曹菁菁再许给龙风傲之时,皇帝却顾左右而言他,将这个话题躲避了过去。。

文院之中有人苦练,有人忙里偷闲,有人故作潇洒无所事事一般,而有的人在苦苦的等待着脚伤恢复。只是时间永远不等人,十天转瞬即逝。

这一天,宿如雪一身华丽的衣装,轻轻地靠坐在一张大椅子中,头上是一处支起的遮蔽看台,为了可以更好的观赏到演练场的赛事。酸口口来。

众人纷纷地做着热身,先比的自然是那投注的标枪。

宿如雪眸光落在远处的人群中,那晃动的人流中,一黑一白格外的醒目,黑的想必就是那龙风傲了,这个男人真是脸色难看,穿衣服都喜欢穿个难看的颜色,而白的就是宇文逸,小兔儿如同往常一样,喜穿一身白色的衣袍,还有一个人穿的花里胡哨的被几个人簇拥着,想都不用想,便能知道他一定就是那个讨人厌的宇文茂了。

“比赛开始。”一身洪亮的喊声,一阵牛角的轰鸣,就看远方的几只长枪在空中飞过,画出漂亮的弧度,最后折翻在地上。

宿如雪望着那标枪落地的距离,撇着嘴,轻轻地直摇头,这些古代人,真是不会搞这些玩意,其实这就跟投长矛是一个概念么?完全没什么难度,只要掌握好手腕的发力就好了。

呼!一支标枪在空中画出一道狭长优美的弧度,落在了白线的后方,超了足足好几尺的距离:“漂亮!”宿如雪不由地惊呼一声。

皇帝也不由地大喝了一声:“好!”赶紧站起身,遥望了过去:“宇文爱卿啊!那是你家三公子吧,那穿白褂的是不是他啊?!”皇帝挥着手,招呼这宇文丞相赶紧站起来看看。Pxxf。

宿如雪早就坐不住了,站起身,跳这脚望了过去,可不是,那不就是小兔子么?原来那支标枪是小兔子投的,那条线是合格线了,小兔子标枪合格了。

“报!”一名侍从奔了上前:“宇文丞相家公子——宇文逸第一试合格了!是第一位合格者。”

“耶!”宿如雪高兴地跳了起来,原地蹦了好几圈。

“这个更好。这个是谁掷的!”就在宿如雪手舞足蹈的时候,另一只标枪破空而出落在白线外圈,比宇文逸掷出的更远,足足超了数尺。“一身黑,龙侍郎来看看,是不是你家风傲啊?”皇帝兴高采烈的说着。

“报。”另一名侍从也奔了上来,在下一跪:“龙侍郎家公子——龙风傲第一试合格了。比宇文公子掷的还要远,如今是这标枪比试的头名。”

宿如雪不高兴地一撅嘴。那龙风傲也真是别扭的性格,不想做驸马,看不上自己,就不要争嘛,放放水输了不就完了,真是的。

“报。”内侍再次来报:“宇文二公子——宇文茂连越两次线,第三次投掷通过第一试,合格了!”

听到这一消息,宿如雪的脸上瞬间挂了霜,难看的紧,该死的宇文茂,居然可耻的合格了。诅咒他助跑跳远三次全部犯规,可恶!可恶!宿如雪偷偷地以手指沾上茶水,在桌上画着圈诅咒这宇文茂。

接二连三的上报,合格者确实不少,皇帝听着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一次真就是人才济济,容得女儿可以多做选择。

夏日炎炎,日头毒辣地立在当空,第一场比试完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午时,此时的天气正直最热的当口,可是皇帝没有开口,这比试还得如火如荼地进行下去,知了不知疲惫地声声叫着,叫的人心莫名的烦躁不已。

皇帝到也算是体恤众人将第一试选下的人员,纷纷唤到了面前,作为第一试胜出的奖励,将御膳房熬好的梨汤端了上来,让比试的众学子们解渴消暑。

宿如雪美滋滋地唤了烟翠,将自己昨夜偷偷准备的小竹筒拎了出来,倒上满满的一碗红汁端到宇文逸的面前,那红汁荡漾,洋溢这酸甜的味道,沁人心脾,宿如雪小小声地说:“喝这个,比那个消暑。”拿手中的碗将宇文逸的梨汤换了下来。

宇文逸手刚刚一触,一股凉意便直达心底,看着身旁的女子对自己挤眉弄眼,勾了勾唇角,报以感激的一笑,光是用看的就知道,这一碗满满的全是女子对自己的心意。轻轻地饮下一口,哪种酸甜的味道,直达心底,酸的解暑,甜的沁心。“咳……”看台上,皇帝的目光直勾勾的盯上了宇文逸的碗:“如雪啊,那碗中的是什么啊?”看着宇文逸脸上那欣喜的笑容,不用猜,皇帝都知道那是好东西。

“这是……”宿如雪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嘟着小嘴,蚊子哼哼一般:“冰镇酸梅汤!”

“大点声,朕听不到。”皇帝将杯子往桌上一甩,快步走了下来,奔到宇文逸的身畔,将宿如雪手中的碗夺了过来,拿自己刚刚夺来的碗,将宇文逸手中的碗换了去,挑着眉头看着手中碗中红红的汁水,将鼻子靠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先不说这味道,光是手上这凉凉的触感,就足够让人消了这一身的暑气了。

“好东西,来让朕尝尝看。”皇帝自顾自地说着,低下头,轻轻地饮了一口:“啊!好喝啊!来,宇文丞相,龙侍郎来尝尝看!”皇帝举着碗小心翼翼地递给平日自己看重的两位朝臣。

不用尝,光是看用闻的,用看的,用摸的就能消些暑气了。两个臣子谁也不敢去尝试,毕竟好像就这一碗,看看公主那张如同被霜打了的脸,皇帝尝那是天经地义,而自己呢,除非不要命了。

“你们都不喝啊?那就便宜朕了。”皇帝举着那碗,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喝了个一滴不剩,宿如雪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

“如雪啊,还有么?你这偏心啊!”皇帝意犹未尽,将空了的碗塞进了宿如雪的手中。

众人眼馋地纷纷咽下一口口水,宇文逸拿着被调包的梨汤碗,笑着轻轻地饮了起来,虽然自己只喝了一口,但是已经足够了。

一看皇帝的这副赖皮样子,宿如雪也就没了脾气,如果不把剩下的冰镇酸梅汤拿出来,这皇帝一定会寻兔儿的麻烦:“烟翠,把剩下的全拿出来,分给他们一人一碗好了。”蔫头耷脑地哀叹道。

“是。”烟翠应了一声。差来人,将宿如雪准备一桶汤水抬了出来。

“一人一碗,多了没有,父王两碗,刚刚抢了宇文逸的一碗,所以如今与众人一样,一碗!”宿如雪小心翼翼地算着,这都是她打算给宇文逸与自己留着存着慢慢喝来消暑的,没想到今日拿出来便宜了众人。

“恩。”皇帝点着头,快手接过递到手中的碗,大口大口地饮着。眼睛的余光四下里望着,搜索着可以供自己抢夺的目标。

宇文丞相与龙侍郎两人也纷纷接过碗,舔了舔干渴的唇,缓缓地啜了一口,真是甘甜舒爽。这一喝真就不想松手了,更是想在多喝上几碗。

众学子也是纷纷接过那消暑的酸梅汤,大口大口地畅饮了起来。

宇文逸最后接下的碗,此刻的他已经暑气全消了,众人大汗漓淋,而他呢,好像根本察觉不到暑气一般,身上没有淌下半滴的汗水,除了宇文逸,还有一个人也是如此,那就是正在一口一口喝着酸梅汤的龙风傲。

“逸儿啊,你不喝啊?”宇文丞相看着自己的儿子,举着碗好像在想事情一般。

“这个?!”宇文逸看着手中的汤碗,无措地抬起头,一瞬间觉得自己宛如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一般,被数十只狼盯上了。

“一人一碗,谁也不例外。”宿如雪将身体一横,挡在宇文逸的面前,将众人掠夺的视线,阻在了当下,切断了他们的念想。

“咳……”皇帝干咳了一声,一双手使劲地捏在颈项上:“一会儿就用午膳了,下午再进行第二项,你看看去再弄点这汤水好不好?朕是在是渴的难受啊!再说了,就这么一桶,哪里够喝么?!”皇帝再三的劝说,终于把宿如雪撵了下去,指挥众人去弄这冰镇酸梅汤了。

“宇文逸,你来。”皇帝含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冲着看台下的宇文逸招了招手。

宇文逸自是明白为了什么,举着碗,毕恭毕敬地走了上去:“陛下,您请用。”

“宇文丞相,你这儿子真是孺子可教很懂事啊!”皇帝笑嘻嘻地将宇文逸手中是碗接了下来,甜甜地夸赞着,仰头正准备一口灌下。忽的手中一空。

“我就知道,哼,我还没喝呢!”宿如雪将那酸梅汤直接仰脖灌进了肚儿中,自己辛苦了一晚上熬的汤水,一口没喝全都散给众人了,刚刚递给宇文逸的那两碗,其中一碗就是自己的。结果自己这个皇帝老爹居然如此的贪婪,喝了两碗不够,居然还再打兔儿的汤水的主意。

“如雪,你给朕留点,留点。”皇帝讨好地哀求着。

“哼,等午膳的时候吧。”宿如雪将空碗往皇帝手中一塞,狠狠地剜了宇文逸一眼,这小兔子居然学会讨巧了,拿着自己的辛苦成果去讨好自己的父亲,讨厌的小东西,等这次比试完了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按在床上吃上他几十次。

宇文逸理亏地迅速垂下了头,看都不敢看发怒的女子一眼。

午膳在冰镇酸梅汤的作用下,众人食欲大增,就连平日用餐拘谨的宇文逸,也是吃的格外的干脆。皇帝也是善心大发,差人用竹筒为每一个比试的学子打满了整整一桶的酸梅汤,容他们慢慢地享用。而自己呢,则是名正言顺地霸占了剩下的那半桶的酸梅汤。

“第二试——开始!”

午后的太阳毒辣,将大地烤的似烙铁一般滚烫。那沙坑之中的沙土此时也是如同热炉里掏出的铁砂一般,碰都碰不得。众人挥汗如雨。那刚刚开始吵闹的知了,如今仿佛也沙哑了一般,叫的有气无力。

“触线,触线,触线!犯规,出局!”侍从大声地吼着,嗓子都沙哑了。

宿如雪对烟翠使了一个眼色,烟翠迅速舀了一碗的冰镇汤水,赶紧送了上去,看着那侍从将汤水灌下后,擦了擦汗水,别过头,冲着宿如雪笑着行了个礼。宿如雪对着侍从点了点头。

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那坑道的起跑线上,宿如雪顿时眼前一亮,无精打采一扫而光,旋身站了起来,视线投注在上面,仔细地观望了起来。

蹬蹬的跑动,节奏紧凑,腾空的一跃,一个完美的蹲伏,白团落进了沙坑之中:“好!”宿如雪惊呼出声,光是看那个距离就知道成绩一定相当的不错。

“报!”侍从快报了上来:“宇文公子——宇文逸成绩五米九!”

“耶!”宿如雪一蹦三尺高,小嘴快列到耳根了。

与此同时,一抹黑色的影子也飞了起来。深深地落进了那黄沙之中。

“报!”侍从再次跑了上来:“龙公子——龙风傲成绩六米!”

白色的身影又起。“报,宇文公子——宇文逸成绩六米一!”

“超水平发挥!还有一跳,加油!小兔子!”

“报!龙公子——龙风傲成绩六米五!只是……”

“什么啊!”宿如雪一听龙风傲的成绩,立刻不高兴地拉下脸来。

“龙公子的手按在了后面,正好按在六米处!”

“那就是六米。按手算。”宿如雪义正言辞道。

“按手算?不是六米五么?”皇帝听着不高兴的一蹙眉。

“这是规矩,父王,酸梅汤好喝么?”宿如雪挑着柳眉高声道。

“按规矩来。就按公主说的,按手算!”皇帝立刻换了口气。

“是!”侍从赶紧点头道。

宿如雪满意点头笑了笑,再次踮起脚张望了起来,那白色的身影再次跑了起来,没跑两步,忽的脚下一歪,整个身体扑摔了出去……

“小兔子!”宿如雪惊的尖叫出声,赶紧自看台上往下奔…&

87:拒婚成瘾,宇文逸二次拒婚

“小兔子。。”宿如雪尖叫着就往看台下冲。

“拦住公主。”皇帝大喝一声,刘玄迅速地奔了上来,举起长臂一栏,将宿如雪阻在当下。

“父王。”宿如雪不高兴地跺着脚使劲地哼哼着。

“你这成何体统?!这不是让众人看朕的笑话呢么!”皇帝看着龙侍郎忽的变了颜色的脸,自己也拉下脸来,宇文逸家和龙家就因为上次曹菁菁的事情,越来越僵,而自己这个女儿自从撞了头后,便对当时看上的龙风傲不管不顾,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宇文逸的身上,先不说这朝中两家的关系,光是宇文逸的那副模样,自己就不中意,长的确实不错,但是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自己又如何放心将女儿交付于他,更是无法将国家交付于他。如果说非要在龙家与宇文家选一个驸马出来,那龙风傲与宇文茂都可以,而这个宇文逸确是万万不可。

“报!”侍从迅速跑了上来:“宇文公子脚伤复发,不能再比赛,需送太医处。”医个个上。Pxxf。

皇帝座在龙椅上,轻轻地摆了摆手:“细心照料着吧。”瞥过视线,望了一眼宇文丞相,看着男人脸上有些关切之意,皇帝不由心中隐隐泛了嘀咕。

“父王,女儿头疼,头快疼死了,我也要去太医处看看!”宿如雪抬起小手,轻轻捏着额头,迈开踉跄地脚步迅速绕开刘玄,就往台下奔。

“给朕站住。”皇帝再次大喝了一声,头一转:“烟翠,公主头痛,扶公主回宫。”对烟翠命令道。

“报!”侍从再次跑了上来:“龙公子——龙风傲伤了手,需送太医处。”

龙侍郎这一下可就再也坐不住了:“风傲如何?”

“父王,女儿头疼,也要去太医处,也要去……”宿如雪赶在这样的当口再次发难,装模作样地使劲嚎啕着。

“公主这头痛好像很严重,还是叫烟翠扶公主去太医处看看吧。”宇文丞相开口劝说道,抬起头,眸光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龙侍郎。

“是啊,陛下,公主这头痛确实很严重,去太医处看看,稳妥一些。”龙侍郎百年不遇第一次与宇文丞相意见相合。

两人无意之中视线撞在了一起,鄙夷的一笑,迅速地垂头拱手道。

“那烟翠你扶公主去太医处吧。”皇帝无奈的轻轻摆了摆手,难得宇文家与龙家一起开口,自己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宿如雪接到了特赦令,一溜烟地在烟翠地搀扶下,以跑百米的速度,退了下去。哪里有个病人该有的模样,折身一晃,直接冲进了太医处。正好看到宇文逸侧坐在床上,身边空无一人,太医在诊治龙风傲,此刻的龙风傲手臂兜挽,好像只是擦伤了少许。

淡淡扫了那龙风傲一眼,宿如雪迈开步子就朝宇文逸走去,关切道:“小兔子,你没事吧,这脚不是好了么?怎么又会突然复发呢?是不是某人给你的药不好用啊?!”故意将话语说的很大声,使劲地诋毁这一旁被太医处理伤口的龙风傲。“有些人就是信不过,哼!长得斯斯文文的,骨子里不定是什么个臭模样呢!”

龙风傲坐在椅子中,没有伤到的手狠狠地攥成了拳。

宇文逸缓缓地垂下了头,默默无语。片刻后,他再次抬起头,缓缓问道:“公主,您怎么来了?”

“还不是不放心你嘛。”宿如雪小手按在宇文逸的手臂上,紧紧一攥,看见他扑摔的时候,她的心狠狠地提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奔到他的身边,看看他有没有磕碰坏。

“公主,公子这伤本是恢复好了,可是公子今日可能是运动量大了,所以伤处才会不堪重负。不过由公子这伤处看来,本来是很重的,恢复起来应该怎么也需上个百日,不过不知是用了什么奇药,如今休息休息,再有几日便可以恢复平日了,且不会留下旧疾。”老太医边为龙风傲处理着伤口边小心地说着。

“是么?”宿如雪这一刻才瞥过视线,又淡淡地扫了龙风傲一眼,只见男人依旧是之前的那般模样,挂着一张面瘫脸,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宿如雪不由地曲鼻一哼。

“谢谢龙公子。”宇文逸开口道谢,知道自己的伤势恢复这么快,全靠那一日龙风傲赠的药。

“原来是龙家的奇药,那药龙家轻易不会赠人,连老朽都不曾见过。”老太医笑着说道,话锋一转,落在龙风傲的身上:“龙公子,这伤本是不重,用龙家的药比来老夫这要好的多,怎么?”也不知道老太医说的话是不是故意拆龙风傲的台,只是这样一句话,让龙风傲本是无表情的面容,瞬间阴云密布。

“咳。他们送我来的。”龙风傲将视线有意无意的瞥向了门外。

“原来如此。”老太医将龙风傲的手臂包扎好,又转身走到宿如雪的身畔:“公主,听外面的侍从说,您头痛,让老朽为您把把脉好了。”

“啊?”宿如雪双手举在胸前,使劲地摆了摆:“不用了,我可能是中暑了,外面的天太热了,所以有点头晕,现在一进屋中,好受多了。就不劳烦您了。”上一次自己穿越来,就是这老头,说自己是失忆了,开了一堆的苦药汤给她喝,如今恐怕又是要开那药汤给自己了。

“中暑啊,那老夫给您开些清热解暑的药好了,叫烟翠煎熬一下,喝上几日便可好转。”老太医拿起笔,抬起手捏起一张白纸,就准备开方子。

“啊!比试还没完呢,我先回去了。不劳烦了!”宿如雪找了个借口赶紧开溜,自己好端端的一个人,可不要再灌那黄汤,简直就不是人喝的。宁愿打针,都不愿喝中药,苦死了,简直就是跟自己肠胃过不去嘛。

“那龙某也告辞了。”宿如雪刚刚跑出屋外,龙风傲也起身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宇文逸蹙起眉头,视线紧紧地落在门口处,心中不由地担心了起来。龙风傲不是对公主无心,如果他真是无心就不会紧紧地咬住自己不放了。

“宇文公子,龙家的那药应该还有吧?能否让老夫看一看。”老太医快步踱到宇文逸的身旁,抬起手问宇文逸索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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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宿如雪刚刚拐了一个弯,随在身后出门的男人就追了出来,抬起手使劲一拽,又一次将前面走着的女子扯在当下。

“我真的没事,不用喝药的。”宿如雪使劲地一甩,不单甩下龙风傲的手,飞扬的手臂还打在对方受伤的手臂上,疼的龙风傲不自觉地一蹙眉。

旋身朝后,本以为看见的会是老太医可是宿如雪看见的却是龙风傲:“咦?怎么是你啊!”再看见龙风傲紧蹙起眉头,宿如雪下意识的就看见男人的手臂,血透过那白布快速地渗了出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慌手忙脚地赶紧道歉:“很疼吧,你那药还有么?赶紧拿出来啊。”

一只手扯在龙风傲没伤的手臂上,将他往旁一扯,拉到一旁的高台上,扶他坐下,看着男人掏出一只瓶子,宿如雪手脚麻利的将那白布拆开,手沾上药,缓缓地涂在龙风傲的伤患处,轻轻地呼着气:“好些没?”这药确实很神奇,因为一旦涂上,那血就止住了。

“嘿嘿,这药不错啊。送我一瓶防身吧。”宿如雪撵起那支瓶子,将盖子一封,不等龙风傲开口,迅速地揣进了衣兜之中:“就当我为你疗伤的报酬好了。我回去了。再见!”迈开脚步,也不管男人的态度,宿如雪笑嘻嘻地就想离去,又黑到一瓶药,拿去给小兔子抹一抹,涂一涂,要他的伤快快好起来。

“为什么……”龙风傲抱着手臂,冲着离去的女子大声吼道,他不明白,她对他的态度,时好时坏的让他捉摸不透。

从她破坏他的婚礼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不知道自己该爱还是该恨了,心中明明是爱的,爱的就是这个在别人眼中剥夺他幸福的女子。可是这样的爱他真的无法认同,只因为她太霸道,太刁蛮,强取豪夺,不容人有半点的反驳。放手么?说到放手他又做不到,每每看到她来纠缠自己,他时而高兴时而悲伤,高兴的是她的心里就是有他,悲伤的是她竟不惜破坏别人的幸福来成全自己,这样女人太心狠手辣。这样的爱毒辣的让他无所适从。

就在那一天,她约了他的那一天,她浑身是血的躺在宇文逸的怀中,他的心猛然揪在了一起,知道宇文逸又去纠缠她了,知道她为了自己两次三番地拒绝躲避,又在伤害他人,可是现在呢,当她的伤好了,她对自己的感情却消失不见了。整日与这个宇文逸纠缠在一起,不知道到底她又在耍什么鬼把戏,一开始他真的以为是假的,都是她装出来的,可是就在她将宇文逸放在心中,对他视而不见的那一刻,他龙风傲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那一次事故,抹去女子的记忆的同时也带走了她对他宛如掠夺一般的爱恋。

“什么为什么?”宿如雪再次被问的晕头转向一般,她调转过身,目光呆滞地望着龙风傲,手支在下巴上,歪着头想着,瞬间打了一个响指,她终于明白他在问什么了。

“很简单啊,你不是我的菜。我一开始以为我爱你,可是我却错了,错的离谱了,我考虑了半天,与其选一个不爱我的人,不如选一个爱我的人。仅此而已啊!所以龙公子,再了个见!”宿如雪摆了摆手,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美滋滋地调转过身,继续迈脚就走。

“这驸马我做定了。就算驸马我当不上,也轮不到宇文逸!因为擂台,他的对手注定是我,而他……哼恩!恐怕连擂台都登不上去。”龙风傲坚定道。

“啊嘞?”宿如雪嘴惊讶地张成了一个O型:“大哥,你娶那个曹菁菁多好,长的漂亮与你多般配啊,重要的是她一副小绵羊的个性,随你揉捏。更何况,你又不喜欢我,你那么烦我,不如你放过我吧。”宿如雪赶紧摆事实讲道理,叫男人打消这一恐怖的念头。

“谁,谁说我,不,不喜欢你的!”龙风傲磕磕绊绊地说道。

这一句话可把宿如雪吓傻了。坑爹的公主啊,你招惹谁不好,为什么要招惹这么一个闷**啊!留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要我怎么给你善后么?宿如雪心中鬼哭狼嚎地哀叹着,做了半天的深呼吸,宿如雪也不知道到底该对面前这个男人说什么。

“文试上见。我不会放水的,上一次花灯会上输于他,这一次,我不会再输了。”龙风傲脚步兜转,转身潇洒而去,没错,他已经把所有的心意表明了,如果那一日宿如雪磕了头是爱情的起跑线,那他已经被宇文逸甩下一段距离了,可是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迎头赶上去。然后将这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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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公子,您在这做什么?不是说回府么?”

宇文逸身躯贴靠在冰冷的墙垣上,听见有人唤自己,此刻他想抬头却根本抬不起来,滚烫的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如果一开始自己不追出来会不会好一些,为什么一定要听到那样的话语,原来到头来自己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只因为龙风傲不喜欢,所以公主才会选择了自己,可是如今呢?美梦到头了,因为龙风傲喜欢的就是她,而自己呢?这样的梦该醒了。

老太医伸出手去挽宇文逸,可是宇文逸一瘸一拐地迈开双腿,缓缓而去,如同一只脱了线的木偶一般,心中缺失了一角,无论用什么都无法填补上了。

“宇文公子,唉!”老太医一看这样的情况,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只能哀哀地站在原地,看着宇文逸拖着那失落的背影,越走越远,夕阳西下,拉长了宇文逸的影子,孤零零的无遮无拦,仿佛一只摇摇欲坠的高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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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皇帝邀请了宇文丞相进了宫。

“宇文丞相,看这花如何啊?”皇帝抬起手,手中拿着一支长剪,指着面前的花束对宇文丞相问道。

“很漂亮,花枝繁茂,此株真是极品了。只是陛下唤老臣来只是为了赏花么?”宇文丞相知道今日皇帝必然有其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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