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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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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再弄湿了或是让坏人讹了去。”

宇文逸将那两张银票也一并取到了手中,紧紧地一握。眼中再次湿润了一片。

“公子,再睡会吧。公主特意托刘侍卫带话说,要让您好好休息。”晨五扶宇文逸躺下,将锦被为其掖好,再次啰嗦道:“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再来唤您,您快休息吧。”

晨五快步走了出去,轻轻掩上门。

宇文逸手中紧紧地攥着四张银票,睁着眼睛仔细地盯着,抬起手将脸上喜悦的泪水抹去,含着笑容,这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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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来坐坐看,舒服不舒服!”这是宇文逸返回文院的第一天,开课前,宿如雪霸占了整间的课堂,扯着宇文逸的胳膊,死命的将他按在那垫着厚厚坐垫的椅子上。

两张椅子霸去了大片的好位置。而这课堂之中两个大得离谱的桌子,直接并排地立在了一起,就摆在椅子前。

“这?”宇文逸苦笑不已,这是不是特殊的太离谱了点。

“咳,怎么样?这是我专门为我们设计的。”宿如雪背着手臂,在讲堂里自信满满地踱着方步。洋洋自得极了,根本没有看见老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还没等宇文逸回话,宿如雪就被老夫子狠狠地赏了一记的爆栗:“公主要听课,就得按规矩办。”老夫子沉沉的吟着。

宿如雪不高兴地掉着脚,嚷嚷道:“本公主就是规矩,本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她看到老夫子铁青着的一张脸时,瞬间失去了叫嚣的勇气。

“一张,就留下一张桌子么?!”最后的较量之下,宿如雪被老夫子残酷的镇压了下去。

“不行。”老夫子沉沉地一咳。

“好吧,来人,换掉。”宿如雪咬着牙,这才点了头。

“本夫子眼里,文院之中,人人平等。”老夫子摸这山羊胡,满意地点了点头:“宇文公子的那间房子也弄的太奢侈了,换给本夫子用。”老者讹诈道。

相那那在。宿如雪顽皮地跳了上去,使劲地朝着老夫子的胡子一拽,将老夫子扯的呲牙又咧嘴:“公主,凡事好商量,凡事好商量。”

“那您还要不要房子啊?”宿如雪边稍稍使劲边问。

“不要了。”被拽住胡子的老者,哪里还有脾气,只得忍气吞声地笑笑道。

“夫子的住处也不差。哼!”宿如雪不高兴地松了手。拍了拍小手,松了一口气,课堂上不让摆谱就算了,还想占兔儿的便宜,把房子换了去,门都没有,窗户也给钉死了,想换就先砸门出来吧。

老夫子从来没觉得一堂课上的这么费劲过,只要宿如雪听不懂,她便会举手问,一副标准好学生的模样,实际上是与老夫子对着干,老夫子心中明白。但是往往都是夫子刚刚回答了一个问题,宿如雪会一连串问出好几个延伸的问题。不管难的,还是简单的,只要她觉得有问题,便是有问题。

最后夫子也没了脾气:“宇文逸。”

“到。”宇文逸站起身,答了一声。

“如雪同学交给你了,她不懂的,你就为她一一作答吧。”老夫子果断聪明的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宇文逸,自己落得一身的清闲。

别过头,老夫子忽的看见宿如雪阴谋得逞的奸诈笑容。心中暗暗道,被这样的公主盯上,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命苦啊,命苦!默默地为宇文逸感叹蹉跎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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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间屋子,你可满意啊?”宿如雪摆了摆手,对着身后的宇文逸笑道。

这屋子比自己早前的那间大了不知多少,而且摆设也全是最好的木料做成的,屋中放了一张加宽的大软床,足足能躺下两个人。所有的家常用品一应俱全。最让宇文逸中意的就是那大大的两排书柜,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甚至有不少都是自己从来没有看过的书,他欣喜的冲了上去,赶紧拿下一本,细细的一翻,果然是自己没有看过的书。

“这是?”宇文逸急切地问道。

“这是老夫多年的珍藏,公主说你喜欢,那就先借你看看好了,别给老夫弄坏了啊。”老夫子缓缓走了进来,笑呵呵地道。

“是,是,宇文逸一定倍加小心。”别过头,冲着身畔的女子会心一笑。

宿如雪只是报以宇文逸浅浅的一笑,摆了摆手。只要他能高兴,这些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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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下来,宿如雪几乎就成了宇文逸身后的跟屁虫,是早也跟着,晚也跟着。除了睡觉的时候,碍于文院的规矩,宿如雪没敢要求跟宇文逸同塌而眠,其他的时候,只要能看见宇文逸,必然就能看见她宿如雪。

这一天是刘玄来文院,教文院的学子们比试项目的日子。

宿如雪也穿上了一身的轻便装扮,依旧做着宇文逸的跟屁虫,紧紧尾随在其后。

刘玄演示完,学子们各个练习开来,恰巧听见一旁围观的众人传来大声的叫好声。宿如雪迈开脚步,便一头扎了进去。

“不愧是文院第一。”有人这样说着。

“就是,看看人家一学就会,不像我们……唉!”有人随声附和道。

“不但一学就会,还跃的那么远呢。”还有人接着说。

“是啊,是啊!”好几个跟着。

宿如雪抬起头,望了过去,只见那沙坑之中,有一个深深的脚印,五米七,天!宿如雪心中不由惊呼了一声,抬眼望过去,正好看到龙风傲投向自己的视线。

切,不屑一顾地翻了对方一眼,扭头就往出走。跳的远就了不起啊,小兔子勤加练习,一定会把这龙风傲踩成一条虫的。

一扭头,忽的发现,本来在一旁跳跃的宇文逸不见了。

“烟翠,烟翠?!”冲着一旁大声地叫嚷道。

“怎么了,公主?”烟翠端着水刚刚回来,就听见宿如雪在唤自己,赶紧赶了过来。

“小兔子呢?”宿如雪焦急地问道。

“刚刚不是还在这里练习呢么?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烟翠也不知道宇文逸去了哪里。

“刘玄,刘玄。”宿如雪又唤刘玄。

“怎么了,公主?”刘玄抬手擦了擦汗水,一跃身直接奔了过来。

“小兔子呢?”

“这?”刘玄在场地周围环视了一圈,手中点:“在那,树荫下坐着呢。”

宿如雪仔细一看,那大树的遮盖下确实坐着一个人,而一旁忙前忙后的好像是晨五。

“公子表情好像很痛苦。”刘玄眼尖的看了出来,赶紧对宿如雪说。宿如雪二话没说,跑着就奔了过»;

84:打是亲,骂是爱,要嫌不够上脚踹

“晨五,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宇文逸咬着牙,脸上血色全无,宿如雪的心猛的揪在了一起。。

“公子的脚崴伤了。已经肿起一片了。”晨五老实地回答。

“好好的,怎么会崴脚,刚刚不是只在原地热身呢么?”宿如雪一脸愕然地将晨五挥到了一旁:“我看看先,烟翠你去请大夫去。”烟翠懂事地点了点头,还没待她跑远呢,宿如雪别过头又纠正道:“去请老夫子来就行了。”上一次小兔子的伤也是老夫子帮忙的,所以请老夫子,比请大夫要可靠的多。

宿如雪慌手忙脚的剥开那只长袜,将宇文逸的裤腿往起一撩,呵,这脚腕处肿成了小包子“晨五,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刚刚不是好好的么?”还有十天就要比试了,伤成这副样子,十天哪里能恢复的过来。

“这……”晨五吭吭哧哧地,目光不停地瞥向宇文逸,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多嘴。

刘玄瞬间看出了端倪:“晨五,公主问你话呢,别总看你家公子,赶紧答话。”

经刘玄一提点,宿如雪抬起头,狠狠地剜了宇文逸一样,美目一立,直盯上晨五,咬着牙恶狠狠地念了一个字:“说。”

晨五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只得低着头,不再看着宇文逸嘟着嘴念叨了起来:“刚刚二公子,看着公子在那练习跳跃,也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快步走过来就使劲的撞了公子一下。公子被撞摔在地上,就崴了脚爬不起来了。”

“什么?!”宿如雪蹙着柳眉,别过头,眸光在这偌大的场地上寻找这宇文茂那个肇事者的身影。

“晨五。”宇文逸不高兴地沉呼了一声:“二哥,不是故意的,他也是无心,走来不巧撞上我了,怪我,我该选个好的位置。”

宿如雪迅速地回过头来,再次狠狠地扫了宇文逸一眼,让他直接闭上了嘴巴:“不巧?哪来的那么多不巧,一会儿我也不巧踹他一脚,手滑推他一把呗,让他舒服舒服。你怎么那么好心呢,每次出事都先把错往自己身上拦?那错挨在身上很舒服吗,很好受吗?”

晨五捂着嘴,偷偷地抖着肩膀,刘玄的表情有点怪异,说是笑吧,又有点不像,反正看着让人觉得不舒服。

宿如雪抬起头,狠狠地给了两人一人一眼:“严肃点,我训话很好笑么?”

“是。”两人瞬间一立正,缓缓地垂下头去,继续偷偷乐。

“你看看,这样怎么比试嘛,回头你输了,我怎么办?嫁谁去啊!”宿如雪继续碎碎念着。

宇文逸垂着头,默默地忍受着女子的喋喋不休。

“公主,夫子,夫子来了。”烟翠前面小跑着,一双手使劲地扯着老夫子,跟着颠颠的奔着。

跑到树荫下,老夫子已经气喘吁吁了,一双手臂落在胸口,使劲地顺着气:“公主,老朽这把老骨头,今天真是快被折腾坏了。”“十天之内治不好他,我就让您这把老骨头粉碎性骨折。”宿如雪蹲在地上,伸手一拽老者的胳膊,直接给老者扯着蹲在地上。

“是,是,是。治不好您的驸马,老朽跟着驸马陪葬。”老夫子含笑地接过宇文逸的腿,抬起手轻轻地按了按。

疼的宇文逸使劲地蹙紧了眉头。Pxxf。

“这何止是扭伤了,还被人踩过了。”老夫子执着宇文逸的脚踝处慢慢地揉捏了起来,嘴中不由地抱怨道:“真是的,哪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做这种的事,真是缺德啊!”

“兔崽子,就他也配。”宿如雪狠狠地啐了一口,缓缓地站起身,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让她在一处人潮的簇拥之中寻到了那肇事者——宇文茂的身影。唇角一勾,挂这一抹阴狠的笑容,迈着阔步,直冲着男人就走了过去。

轻轻地揉了揉手,转了转脚,舒活了一下筋骨,这一次她要亲自验证一句话的真谛。

“宇文公子,练习呢?”宿如雪含着甜美的笑容,垫着脚地凑了过去。

“公主。”宇文茂一拱手,对着宿如雪恭敬地轻唤了一声,一旁的围观人顿时散去了大半。

“怎么样,练的如何?觉得有难度么?”宿如雪一脸的慰问的模样,让人不由地放松了警惕。

“当然没难度了,这么好学的东西。看刘大人一教,我就会了,不像某些人,光是原地跳一跳就会摔倒。”宇文茂唉声又叹气,鄙夷的目光扫了一眼树荫下的宇文逸。

“既然宇文公子练的如此的好,不如教教我吧。”宿如雪含着笑容与宇文茂打着商量:“我看人家跳的时候都是这样悠着手臂,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

宿如雪猛的抬起手臂,轮圆了狠狠地扇了宇文茂一记耳光。啪——的一声格外的清脆响亮,引得练习的文院众人不由地纷纷回头张望过来。就连树荫下的宇文逸一伙人都转头看了过来。

宇文茂捂着半边的脸,瞬间表情愕然不已。

“哎呀,手滑,手滑。宇文公子不疼吧?”宿如雪含着笑容,凑了上去,假仁假义的问道。

“不疼,不疼。”宇文茂哪里敢喊疼,只得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嘻嘻一笑恭维道。

“唉,我就知道宇文公子不会疼,像宇文公子这等皮糙肉厚之人,轻轻的一个耳光怎么会感觉到疼呢?”宿如雪骂人都不带吐脏字的。

这一次宇文茂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个宿如雪就是来帮那个文弱的宇文逸报仇来的。这一下他可不乐意了:“公主很是护短么?那宇文逸给了公主多少好处?公主如此护着他?莫非……”宇文茂将话压的声音非常的低,怕围观的人听见,毕竟再怎么说,眼前这个女子也是金枝玉叶。

“刘玄!刘玄!”宿如雪扯着脖子将刘玄喊了过来。

“宇文公子话不要说绝了,做事也要留点分寸明白么?你那丞相老爹给你生了这样一张嘴,不是让你跟狗一样逮谁咬谁的!”宿如雪叉着腰破口就开了骂。

“你!”宇文茂顿时气短不已,这话他定要禀明圣上,让自己的父亲好好参上着公主一本。

“我怎么样?宇文公子,我这是亲你,爱你啊!”宿如雪大言不惭地说着,正好刘玄赶了过来:“刘玄,让宇文公子蹲下,摆出跳跃的动作。”

刘玄手按在宇文茂的肩上使劲一压,将男人直接按蹲在地上。

宿如雪抬起脚,狠狠地一脚踹在宇文茂的屁股上,刘玄也在这时松了手,宇文茂身躯前扑,摔了个狗啃泥。

笑那那公。“宿如雪,你竟然如此对我,我告诉我爹,定要禀明圣上,到时候……”

“到时候,如何啊?!”宿如雪美目一立狠狠道,扬大了声音对着众人说道:“天下有句俗语叫打是亲,骂是爱,要嫌不够上脚踹。宇文公子,我抽你耳光是亲你,骂你是狗是爱你,刚刚觉得这两样不够,所以补给你一脚,怎么你还觉得不过瘾是么?要不要来点别的?!”宿如雪转动手腕厉声地问道。

地上的男人一时气短,差点一口气没倒过来,气死过去。

“你们给本公主听好了,本公主打你们,骂你们那是看的上你们,谁敢造谣生事,本公主有的是办法治你们的嘴,小心哪天我心情不好,割了你们的舌头!”厉话一扬,狠狠地扫了场地的人们,见众人纷纷垂下头去,假装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这才高兴地蹦着跳着往回走。

轻甩着手臂,不巧被一人抓住,拽在了当下,宿如雪心中暗暗道,这人好大的胆子,缓缓地回过头去,正好对上龙风傲的一双厉目。

宿如雪微微一怔,片刻后,嘻嘻一笑,抬起手使劲地将龙风傲的手挥了下去,正了正衣襟:“龙公子,有事么?”

“看不过眼而已。”龙风傲的话声音足够的响亮,让众人不由地纷纷抽了一口气。

宿如雪别过头,狠狠地扫了地上趴伏的男人:“是么?”眸光兜转,重新落在龙风傲的身上:“龙公子听人劝吃饱饭,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还是少管别人家的闲事,何况你什么都不知道。”懒得与男人多费唇舌,宿如雪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

只是龙风傲好像并不吃这一套,再次抖手一扬,拽在宿如雪的手腕上,使劲地一抻,让她无法移动半步。

“放手!”宿如雪恶狠狠地吼着,脾气已经接近了歇斯底里的爆发边缘。

“道歉!”龙风傲毫无退让之意。

“凭什么?!”面对面前的男人,宿如雪实在是无法产生任何的好感,一张面瘫脸,一副咄咄逼人的臭脾气,再加上那股臭屁的性格。到底哪里比得上她家清纯无比的兔儿,以前的公主到底喜欢这个男人的哪一点了,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老夫子自树荫下扶着宇文逸走了过来:“公主,公子这脚得调养个几天,十天内想好利落恐怕有点难,但是能比试,不会影响发挥的。”将宇文逸的手臂往宿如雪的手上一搭。老夫子抬起手落在龙风傲的手臂上:“不怪公主发脾气,公子这脚崴了,还被人踩了几脚。那撞伤公子的人,无事人一样,公子好脾气,公主自然受不了了。”

老夫子两三句话,把事情说了个完整,龙风傲拧起眉头,死死地看着宿如雪半晌,这才松了手,甩开步子扭身便走。

“切。”宿如雪冷冷地哼了一声,挽起宇文逸就往住处走。自己宽宏大量,不与那条虫一般计较,心中一个劲的劝慰道。

还没走了两步,龙风傲又再度折了回来,阻在宿如雪与宇文逸的面前。

“怎么?还有事?”宿如雪不高兴的哼哼着。

龙风傲心中隐隐犯闷,这个女人撞了头后,终于不再纠缠自己了,这样不是很好么?可是为什么看到她与宇文逸挽着手臂走在一起,自己会心中隐隐泛着酸味呢。抬起手,摸向怀中,将一只瓶子塞进了女子的手中:“给他擦擦,十天之内保证会好。”

宿如雪垂下头,狐疑地盯着这瓶子看了又看,抬起手塞进了宇文逸的怀里:“谢啦。”扶着宇文逸绕开龙风傲继续往前走。

“宿如雪。”龙风傲大声地喝道,前面本是走着的男女再次停了下来:“你对不起我。”

“哈?”宿如雪错愕地愣在当场,目瞪口呆别过头,望了望身畔的宇文逸,宇文逸面色惨白僵直着身子,怔怔地立在当下:天啊!这个坑爹的前公主,到底对这个龙某人做过什么?宿如雪心中不由地大声呼喊着。

“刘玄,晨五。”宿如雪去唤人来挽走宇文逸,打算与着龙风傲仔细的谈一谈,可是谁知道男人完全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机会,甩开脚步快速离去。而就在龙风傲离开后不久,宇文逸挥开宿如雪的那双手,迈开脚步,踉跄着,一瘸一拐地越走越远了。

空空留下宿如雪站在那里:“呃——”发出来自地狱深处的哀嚎。怎么自己此刻完全是一副猪八戒照镜子的模样,简直就是——里外不是人。

自此开始,宇文逸便以各种各样的借口躲避着宿如雪,三天下来,宿如雪完全处于暴走的状态了。抓狂的恨不得撕碎了那日的罪魁祸首宇文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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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晨五刚刚替宇文逸打好饭,宿如雪立刻就贴了上去:“晨五,买饭啊。”笑嘻嘻地围着晨五打着转。

“恩,是啊公主,您要去公子那么?公子在屋里,正在上药呢。”晨五懂事地打着小报告。

“太好了,把食盒交给我吧,你去忙吧。”宿如雪刚刚说完,就一把将食盒从晨五的手中抢了下来。迈着轻松地步子,走到了宇文逸的房门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正了正衣襟,掬起一张笑脸,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小兔子,我来给你送饭了。”

宇文逸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呆滞地看着推门而进的女子,宿如雪的眸光中含着奸诈地笑意,看到了一旁另一个男人的模样,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85:都是前任惹的祸

“宇文丞相。。”拎着食盒,宿如雪缓缓地迈进屋中,垂下头,一副乖巧的模样,不由地一撇嘴。

“公主,这逸儿的饭怎么劳您亲自送来了呢?”宇文丞相到是相当的客气,别过头,望向宿如雪的身后,开口道:“晨五呢?!”冲着门外就喊:“晨五,晨五!”

“丞相您别喊了,晨五让我打发走了。”宿如雪赶紧解释道,将食盒往桌上一放,宇文逸哪敢再坐在床上,赶紧抬手去接,帮忙端食物。

宇文丞相也伸出手去,一个盘子三个人上了手。宇文逸和宇文丞相迅速地收回手去,宿如雪轻轻一嘟嘴将盘子端了出来,心中不由地嘀嘀咕咕。

“公主让老夫来吧。”宇文丞相再次伸出去手。得道道来。

“不,父亲,还让逸儿来吧。”宇文逸也伸出手去。

两个男人再次双双伸出手。宿如雪不悦的一蹙眉:“丞相,您还是坐着吧,您年岁大了。至于你。”手中一点落在宇文逸的身上:“脚伤了,还是别乱动的好。”小手探进食盒里将菜与饭一一的取了出来,平放在桌上,将筷子塞进了宇文逸的手中:“你与丞相聊聊家常吧,我出去了。过会再来。”

宿如雪冲着宇文丞相别过头,柔柔一笑,迈开脚步就往出走,自己来的时间还真是不赶巧,宇文丞相在的时候自己来凑什么热闹,小兔子不是更难做了。宿如雪体贴地晃了出去。还没走多远,忽的听见身后有男人唤自己的名字,缓缓地转过头,竟然看见宇文丞相跟在身后追了出来,宿如雪扯着嘴,苦苦的一笑,老头,你追出来干嘛,要追也要叫自己的儿子追嘛。

“宇文丞相。”宿如雪掬起不自然的笑容,冲着宇文丞相柔声道。

“公主,老臣有话与公主说,能否借一步说话。”宇文丞相缓缓地开了口,脸上的表情有点如同便了秘正在蹲茅厕的人一般。

“既然如此,那丞相随如雪来吧。”宿如雪前面走,引着宇文丞相身后跟着,一张脸拉的老长,见人就恨不得挠上一爪子。早知道这宇文丞相是冲着自己来的,那自己就该守在兔儿的屋中死也不动地方了。

“烟翠,为宇文丞相沏茶。”宿如雪推开门,对着烟翠使唤道。

“不用劳烦了。老夫就几句话,说完就走。”宇文丞相落落直言。视线落在烟翠的身上,欲言又止的模样,宿如雪立刻聪明的看了出来。

“烟翠,你先出去吧。”

“是。”烟翠懂事地点了点头,旋身退出了屋子,并把屋门关紧。

待烟翠关上房门,宿如雪这才开了口:“宇文丞相请讲吧。”

宇文丞相缓缓地调转过身,这才轻轻地开了口:“公主,如果真是有心对逸儿,那就帮老夫个忙吧。”

“哦?此话怎讲?”听这老头的话,明显是话里有话么,帮他的忙跟对小兔儿的真心有什么关系呢?

“朝内老臣曹大人家有一女,长的貌美如花,如今年方十八,名为菁菁,可是菁菁不知是在哪一日的宴席上冲撞了公主,所以公主在一日的宴席上与陛下订下了一门亲,要菁菁十八岁生辰的那一天下嫁给周大人做第十六房的姨太……”

宇文丞相的话还没说完,宿如雪的嘴都被惊骇地张成了一个O型,十六姨太,怎么听着这个数那么的熟悉?!周大人好像也是在哪里听过!

“是不是那日风情楼中那个对我无礼,被削官去级的老不休?”宿如雪记不住对方的名字,可是却想起了事情的前因始末。

“正是那位周大人。”宇文丞相听着宿如雪的话,不由地一蹙眉,这公主平日来,挺喜欢周家的,因为周家每次都将公主夸赞的心花怒放。

“不是都逐出京城了么?那那个曹菁菁不就不用嫁了。”宿如雪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自己亲口说出来呢。

“确实是这样。不过……”宇文丞相沉沉一吟,再次欲言又止。

宿如雪被整的头疼不已,与这些朝中的老臣说起话来就是费劲,代沟居然这么大:“宇文丞相有话不妨直说好了。如雪洗耳恭听,毕竟前几日撞了头,如雪的脑中记忆缺失了一部分,还望丞相提点。”提点个屁啊,灵魂明明都换人了,能提点的起来才是有鬼呢。按捺住火爆的脾气,宿如雪客气道。

“那老臣就直言了。”宇文丞相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公主可还记得那一年吾儿宇文辉的庆功宴!”

“呵呵……”宿如雪干笑了两声:“丞相请讲,如雪实在是记不得了!”

听到宿如雪的话,宇文丞相正了正身形这才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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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宇文丞相,贺喜,宇文丞相……”众人纷纷来庆贺。只有龙侍郎曹大人两人不与他人相同,静静立在殿中的一处,缓缓地自斟自饮轻轻地啜着酒。

“哈哈,众位爱卿,今日是宇文丞相之子——宇文辉将军的庆功宴,来酒杯举起来,与朕一起同贺。”皇帝首先举起了酒杯,洋洋洒洒地说道。

朝臣们也纷纷举起了酒杯,开怀畅饮。

“父王。”公主宿如雪缓缓地自外走了进来。女子一张妖娆的容颜,勾去了众人的心神。

“来,来,如雪,到父王的身边来。”皇帝抚着龙椅兴高采烈地喝道。

宿如雪轻轻撩着裙摆,小跑了几句跃上了高高的龙椅旁,轻轻地倚靠了下来。

“陛下,公主真是国色天香啊!”有朝臣阿谀奉承道。

“公主乃金枝玉叶,仙女下了凡尘啊!”周大人最会拍马屁,不但马屁拍的好,而且还很漂亮。

宿如雪听着这样的奉承,高兴的欣欣然了起来。也就是在此时,龙风傲走进了这殿中,来寻自己的父亲,也就是这么一眼,便让宿如雪一眼相中了这个龙风傲,小手一抬,落在男子的身上:“父王,我要他做驸马!”

这一句远处的人没有听到,却被与皇帝坐的甚近的宇文丞相听了去,宇文丞相也是个快人快语之人,手抚着桌案,他缓缓而起:“公主,龙侍郎之子龙风傲早有婚约在身,恐怕……”也就是这么一句话,当时就把宿如雪惹恼了。

“哦?是哪家的千金啊?”皇帝眯着眸光厉喝道。

“这……”龙侍郎吓得带着自己的儿子,赶紧走到殿中,一屈身跪了下来。

“父王!”这宿如雪是怎么看龙风傲怎么中意,于是就使劲地央求着自己的父亲,想要父亲给自己指婚。

龙侍郎狠狠地扫了宇文丞相一眼,轻轻抬起头,如实禀告道:“回陛下,风傲与曹大人家的千金——曹菁菁是指腹为婚,只等十八岁一到,便要完婚“哼。”宿如雪不乐意的一挥衣袖。

曹大人一看到如此情况,赶紧走了上来:“陛下,菁菁不是故意与公主相争,而是与龙大人一家确有婚约在身啊!”

一听这话,宿如雪更加的不高兴了。朱红的小嘴一厥可以挂上一只水壶了。

“大胆龙侍郎,公主看上你家的公子是你百年修来的福分,竟然还这般的推辞,公主是金枝玉叶是千金之躯,那曹大人家的女儿怎么能也称为千金呢?!”周大人赶紧奉承地赶了上来,溜须拍马道。

“这,连陛下都问是哪家的千金,所以龙大人自然是这样的回答了。”曹大人一听有人这样贬低自家的女儿,可就再也沉不住气了。

“大胆!”宿如雪拔高嗓门的一声厉喝:“父王口中的千金也是你等配得上的么?想想你家的女儿,也就只能做个小了,不如,曹大人家的女儿年满十八嫁给周大人做小好了。”

“这,使不得啊,陛下!使不得!”曹大人急的火燎了眉毛一般团团转。

“是啊,这使不得啊!”龙侍郎也赶紧劝道,龙风傲完全错愕在当场,吓的没了话语。

“如雪啊,这样恐怕不妥吧。”皇帝回头一笑,冲着宿如雪这个刁蛮的公主打起了商量。

“不嘛,父王,不嘛,女儿就要龙风傲当驸马嘛!您就把那个曹大人的女儿指给周大人吧,周大人劳苦功高当之无愧啊!要不……”宿如雪的眸光一转,视线落在宇文辉的身上:“要不,将曹大人的女儿指给宇文辉将军好了,正好将军立了战功,这样也不亏待。”

宇文辉一听,赶紧前迈一大步,跪在地上:“陛下,宇文辉已经有三房的妻妾了,不打算再纳了。”

宇文丞相也跪在地上,赶紧帮忙打起了圆场。没想到自己好心办了错事,害了曹大人的女儿,更是得罪了龙侍郎。

“您看看,父王,宇文将军不想纳妾了,那周大人您呢?”话锋一兜,落在周大人的身上。这周大人是会看脸色的人,赶紧扑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连连谢恩。

“父王,您看周大人也想纳妾,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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