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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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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儿,不是为娘说你,就算你再怎么喜欢公主,也不能在公主的驿馆留宿啊。何况,你真的是在公主那里留宿了么?想必只有你心中明白。”宇文夫人说的时候,眼中闪烁的是狠色的戾光。她得到的消息是这个不孝子去青楼招妓。
宇文逸在第二日便明白了一切,他知道公主说谎是为了什么,可是他如今真是没有脸再去面对公主了,虽然心中明白自己是被别人算计了,但是百口莫辩,说出来谁会相信自己真的就是无辜的,那么多的人一口咬定他就是去招妓了,而且,他确实在那青楼之中整整待了一夜,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三个女人与自己皆是衣衫不整,要说没出事,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娘……我……”宇文逸欲言又止,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膝下一曲,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宇文夫人迈开脚步走到一旁简陋的木桌上,自木桌上将那张金黄色的手谕捏了起来,拆开细细地看了一遍:“逸儿啊,公主对你有意,你就点头了,不好么?当这驸马又有什么不好的,你委屈么?”宇文夫人轻轻地念着,语气不咸不淡,让人听不出是个什么心情。
“不是逸儿不愿意,而是逸儿不配,娘,您就别逼逸儿了。”宇文逸垂着头,恭恭敬敬地回道。
“是么,原来是为娘逼你了!”宇文夫人轻轻的一笑,冲着老嬷嬷使了个眼色,老嬷嬷懂事的点了点头,调转过身迅速地走了出去。
“你过来。”老嬷嬷走到院中,指着晨五就吩咐道:“公子想见公主,你去请公主来。”
晨五冲着屋里望了望,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使劲地点了点头,拔脚就往出奔。
老嬷嬷阴狠的一笑,将手中准备好的东西,捏了捏,走到门外,吩咐车夫,将马车里的东西搭了进来,抬进了屋中。又将车夫打发了出去,这才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
宇文逸盯着屋中的两个木桶,疑惑地盯着自己的娘亲,看了又看。
“逸儿啊,来。起来。”宇文夫人柔柔一笑,将宇文逸顺手拎了起来,捏起刚刚老嬷嬷拿进来的一壶茶水给宇文逸倒了一杯:“来,喝口茶,娘细细的跟你说。”
宇文逸虽是不想喝,可是却架不住自己的娘亲,只得蹙着眉头,使劲一仰头,将那杯茶水灌进腹中,不多时,一股燥热便迅速地灼烧着自己的身子,让他热的难以忍受一般。
宇文夫人再次冲着老嬷嬷打了个眼色。老嬷嬷走到两个木桶旁,将木桶的盖子掀了开,木桶里盛放的物,瞬间让宇文逸别过了头去。
“娘,这是做什么?”两个木桶里一桶的冰水,一桶装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美貌女子。而那茶水显然是有问题的,里面被自己的娘亲下了药。
“当然是为了你好喽,既然你不选,那娘就帮你选好了,二选一!不,三选一。娘刚刚让王妈叫晨五找公主来了,你是要冰浴呢,还是妓女呢,亦或者是要公主?”宇文夫人脸上洋溢着狠狠的笑容,这个儿子居然就那么的不听话,乖乖的做这驸马不好么?竟然去青楼,去招妓,好,这一次,她就让他尝尝违逆母命的下场。
“娘。”宇文逸盯着娘亲脸上的狠意,心中不由地猛的一揪紧,母亲竟为了要自己做那万人垂涎的驸马使出这样的手段:“逸儿不会要这烟花女子,也不会去误公主,只能……”使劲一咬牙,心中一横,手撑在木桶边缘一跃身直接跳进了冰水之中。
那彻骨的寒意狠狠地扎进他的血肉里,仿佛要将血液瞬间冻结上一般。
“好,好。你……够硬气!”宇文夫人狠狠地咬着牙,使劲地一挥衣袖:“王妈我们走。”迈开脚步,叫王妈再次喊来车夫,将那只装着女子的桶又搬回了马车之中。娘头头在。
“公子,这药需要浸在冰水里两个时辰才可以解,所以公子就慢慢享受吧。”王妈阴笑着说完,迈开步子跟在宇文夫人的身后走了出去。Pxxf。
宇文逸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苦苦地哀求着上天在两个时辰内,千万不要让晨五寻到公主。不过,他缓缓地垂下头,泪水顺着没了血色的脸上缓缓而下,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公主就一定肯来么?!宇文逸别再痴人说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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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端的晨五:
“公主呢,让我进去,我是宇文逸,宇文公子的侍从,我要见公主。我家公子要见公主。”晨五苦苦地哀求着,却被阻在了这驿馆的门前。
“那个宇文逸还有脸叫人来。”门外的侍从奚落道。
另一个赶紧附和着:“就是,就是,公主对他多好,他还去外面招妓。滚!滚!滚!”
两人将手中的武器一横,挡在晨五的面前。
“两位求求你们通融一下,我家公子真的要见公主,求求你们了。”晨五再次苦苦的哀求。
“公主不在,出去了。要想见,就等着吧。”两只中的一人还是忍不住地说了实话。
“公主去了哪里?刘侍卫在么?带我见刘侍卫也行。”晨五想到了刘玄,那一天,公主说谎包庇自家的公子,刘玄也帮了忙,所以一定不会不管不顾的。
“刘大人也不在。公主不见了,刘大人都急疯了,出去找了,现在还没回来呢,不管你想见谁,都得在这等着。”
晨五面色惨白地一下瘫软在了地上,心中暗暗地祈祷着,希望公主回来的时候,一切还能赶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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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进去。”宿如雪抬起头,看着那高高挂起的匾额,迈开脚步就往里走。
“公主,这可是风情楼啊,是烟花之地,是……”烟翠扯在宿如雪衣袍的一角上,使劲地劝说着。
宿如雪兜手扬起手中的折扇狠狠地赏了烟翠一下,她与烟翠两人现在均是一袭的男装,两个俊俏的公子哥,手拉着手,准备进这风情楼,逛上一逛。她宿如雪今日一定要会会小兔子招的妓。
“改口,从现在开始叫我公子,听见没有。”宿如雪没好气的吼了一声,使劲地一咳,把声音故意压低,一扫衣袍,扯开步子就往风情楼里走。
烟翠没有法子,一看拦不住,只好紧随在宿如雪的身后跟了进去。
宿如雪捡了一张空桌坐了下来,抖手将一锭银子丢在了桌上:“来人那!”
众人不由地回头皆望向了这位出手阔绰的俊俏公子哥。
端茶递水的小女婢立刻走了上去:“公子。”轻轻的一声,仿佛能把男子的骨头喊酥麻了一般。
宿如雪撇过视线淡淡地扫了这回话的小女婢一眼:“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说话的声音不大,应该足够自己与这小女婢听见,可是应话的却不是小女婢,而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
“来了。”女子扭着水蛇的腰肢,骚首弄姿地走到宿如雪的面前:“这位爷,是想要我们风情楼的哪位姑娘啊?”赵蓉一直站在二楼上往下看,自打宿如雪走进了自己的大门,她便心中猜了个大概,想必这是个不速之客。
目光兜转落在宿如雪拢起的发上,在往下一扫,这是个姑娘,因为她有耳洞,想必是来这烟花之地寻自家男人找事的。既然如此,赵蓉一递眼色,一旁的小丫头,立刻明了个大概,缓缓地退了下去,喊上几个恶仆,慢慢地将风情楼的门封了上。
“我没看上别的姑娘,就看上掌柜的您了。”宿如雪早就看到了妇人递出的眼色,心中也是了然了,不过今日这风情楼,她宿如雪是砸定了。
“呦!想不到爷看上的竟然是我,看来妈妈我并未老么?!”赵蓉掬起一抹妖媚的笑容,谄媚道:“上茶,快给爷上茶。”冲着一旁的人就吆喝道。
赵蓉看着宿如雪,心中暗暗道这个女子非富即贵,看她如今的这副镇定样子,一定不是个善茬,莫非是官宦之女,既然如此,再次给一旁小丫头递了个眼色,示意小丫头将楼上的达官显贵喊下来,想要以暴制暴压死宿如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小丫头明了的走了上去,去透风报信去了。
宿如雪执起茶杯,缓缓地压了一口,眸光一扫,便看着那蹬蹬上楼的小丫头,唇角一扬,柳眉一捧,好笑,真是好笑,除非当今圣上再此,否则谁能奈何的了她。
“那一日,这风情楼可曾接过一位公子的客啊!”宿如雪将杯子捏在手中,含笑而问。
“呦,看爷这话说的,这风情楼来的都是公子,接的也都是公子,从来可不曾接过姑娘,不知道您要问的是哪个公子啊?”果然是来找事的,赵蓉心中狠狠地啐了一口。
宿如雪的手狠狠的一攥,好个伶牙俐齿的老女人:“一位和我一样喜欢穿白袍的公子。”宿如雪将杯子往桌上一丢,指着身上的白衣对赵蓉细细地说。
“呦!这穿白袍的公子也多了,一天也不下数十个呢,爷到底说的是哪位呀?”赵蓉再次跟宿如雪打起了太极,想故意激怒面前的女子。
宿如雪勾唇一笑,咬着牙狠狠道:“一位名为宇文的公子,可曾见过?”
“宇文公子啊,那可是这的常客!”
赵蓉的话让宿如雪狠狠地咬了咬下唇,该死的小兔子,居然是常客,可是下一句话,却是让宿如雪完完全全地傻了眼,心中不由狠狠啐了赵蓉一口,可恶的老鸨居然是个大喘气。
“爷说的是宇文茂,宇文公子么?”
宿如雪气的想跺脚,不过她再次压下脾气,按下性子:“不是,是另一位。”
赵蓉故意与宿如雪作对:“那就是宇文将军喽。宇文将军从来不来咱这烟花之地啊,那可是一位好将军啊,为人正直……”
宿如雪再也受不了赵蓉的唠唠叨叨了,举起白玉一般的手一立:“不是!”
“天啊!”赵蓉装模作样的以手遮在嘴上,她其实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待上面的几位高官大人下来救自己于水火:“莫非是宇文丞相,宇文丞相可是……”
“闭嘴!”宿如雪再也忍无可忍地直接暴跳如雷,抬起的手臂直直地指着面前的赵蓉:“我问的是宇文逸,宇文公子,宇文丞相家的三公子。”
“这……”赵蓉手遮在嘴角大声地笑了起来:“原来姑娘说的是宇文逸公子,那日确实来过。”
“将他点的姑娘给爷我唤来。”宿如雪手探进衣襟之中,捏出一张银票,往桌上一拍,出手阔绰的让赵蓉不由地一蹙眉,总感觉那人的话好像要应验了似的,莫非自己今日真就得栽在这钱上。
不过她赵蓉怕什么,轻轻一笑,扬手将那张银票捏进了手中:“不瞒爷说,这一张银票不够啊。姑娘正在楼上接着客呢。”
宿如雪再次探进怀中,捏出一张银票丢在了桌上“叫那人给我滚蛋,让那姑娘下来。”
此时这风情楼的一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来赵蓉和宿如雪的身上了,而二层的人好像也看出什么苗头,也不享乐了,自厢房中探出头来。
赵蓉对着那桌上的银票淡淡的一瞥,摇着头轻轻地叹道:“这,恐怕也不够。因为姑娘伺候的不是一位爷,而是三位。”
“什么?!”宿如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个女人一次伺候三个男人,小兔子居然挑了这么个女人,行,她到底要看看这个女子长的什么模样,三头六臂么?手再次探进衣袋之中,捏出两张银票,往桌上一丢:“让男人给我穿衣服立刻滚蛋,让女人下来见我。”
赵蓉无奈地咂了咂嘴:“爷,这钱只够让爷们走的,不够让姑娘下来接您的客的。”
“什么?”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排场这么大。
“因为是三位姑娘。”
“什么?!三个?!”宿如雪的嘴张的大大的,可恶的小兔子,招妓居然招了三个,他那小兔子身板吃的消吗?莫非这小兔子是因为她的技术不能满足他,所以才来这烟花之地寻女子的么?居然招三个,是变相的说她不能满足他么?!可恶的兔子。
宿如雪手再次探进衣袋之中,又捏出两张银票,抛在了桌上,怒不可遏道:“让那三个女人现在,立刻到我面前来。”
宇文逸你好样的,居然够胆,招妓,居然招三个。到底是谁满足不了谁啊!要不是念在你是个处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吃八百六十回了。居然敢嫌弃我。
三个女子缓缓地走下了楼,宿如雪不看还好,一看更来气,手愤恨地插在腰上,脚下使劲地跺着地,恼羞成怒的也忘记了隐瞒:“你们,哪里有我好看,连我的一半都比不上,可恶的兔子,可恶的宇文逸,你个该挨千刀的臭兔子。”宿如雪这一嚷,女子的声音可盖不住了,身份也暴露了出来。
正好那楼上的高官们也缓缓地下了楼,赵蓉这一下可寻到了撑腰之人,耀武扬威地笑着说:“姑娘,不是我说,赵蓉我劝你一句,万事看开点,如果每个女子都如你今日这般来我这风情楼闹事,那我这风情楼可就开不下去了。其实男人嘛,哪有不爱腥的,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你好,他也好了。”
“我呸!”宿如雪狠狠地啐了一口,手狠狠地一扯面前的桌布,茶碗直接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茶水泼洒,茶碗更是摔了个粉碎。
“姑娘,愿意砸就砸好了,但是砸完得照原价的十倍赔钱给我,随便砸,随便砸!”赵蓉也不劝,大声地吆喝道:“姑娘,这女人如果成了泼妇是没有男人会爱的,所以赵蓉奉劝姑娘一句……哎呦!”
话还没说完,赵蓉就被宿如雪使劲一推,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宿如雪上脚就踢,边踢边骂:“贱人,小三,我就泼妇了,怎么样?!”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被怒火冲昏了头,什么公主的架子,什么女子的柔情,滚蛋吧!怎么解气怎么来!
“哎呦,哎呦!”赵蓉被拳打脚踢地连滚打爬,其实宿如雪踢的不狠,可是赵蓉却故意喊的大声,为的就是博取众人的同情,重要的是那些高官的同情:“杀人啦!杀人啦!大人救命啊!”赵蓉迅速爬到当朝重臣的脚下:“聂大人,周大人,钱大人救命啊!”
宿如雪听着赵蓉的话,这才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盯着面前的三人猛地看了看,这不是那日朝堂之上一顿奉承侍郎之子的狗官么?!长的与那日拾书的三个男人有点相似,原来是那三个臭虫的父亲啊!正是冤家路窄,竟然又被她抓到了把柄在手里,不收拾你们,我都姓就倒过来写。
“大胆狂徒,居然敢在本官面前殴打良家妇女。”钱大人伸出一双咸猪手去挽起地上爬来的赵蓉,一双手在中年女人身上肆意的摸着。
那三个女子见风使舵的赶紧奔了上来,哭天抹泪地装模作样的围着三个大人诉着苦,嘴中使劲地指责着宿如雪的不是,更是没少地造谣生事。
“良家妇女?哎呦,好个良家妇女啊,千人骑、万人睡的良家妇女,是么?”
“你……”聂大人被宿如雪气的差点背过气去,扬起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宿如雪开口就骂:“你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吧,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教竟养出你这么个刁蛮女子,既然敢骂蓉娘,她也是你骂的么!”
“骂?我刚刚还打了呢?!”宿如雪刁蛮地一笑,双手往身前一抱:“狗官配妓女,千古绝配啊!我都懒得骂她,至于你们我更是懒得骂!”
周大人嗤嗤一笑,将赵蓉手中的银票全拿进了手中:“这位姑娘好性情,本官非常仰慕,今日之事不如就看在本官的面子上,算了吧,这钱你拿回去,这赔偿也包在我身上。本官也不要别的……本官正好少个十六姨太,姑娘要是愿意……”
“我呸!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是谁。”宿如雪扯开头上的束带,将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问一旁的烟翠要来一支珠钗,将头发一捋,拿珠钗一固定:“想让公主我给你当十六姨太,你是不是不要狗命了!”
“公……公……公主!”三个狗官吓得面色惨白,膝下一软,噗通地跪在地上。
“烟翠,给我砸。”宿如雪对一旁的烟翠大喝一声,烟翠哪里有那个胆子,颤颤巍巍地走到一旁地桌上,捏起一只茶杯,缓缓地举起。
“真不干脆。”宿如雪一把扯了过来,使劲地往地上一摔,又觉得不过瘾,迈开脚步朝着一旁摆着的花瓶走去,使劲地捏起,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给我砸,大人都说了,今日的赔偿全包在他的身上,你还等什么呢?”宿如雪带头,烟翠跟在后面,陪着主子狠狠地砸了起来。
刘玄寻来的时候,宿如雪正抱着这风情楼之中的最后一个摆设瓷器,狠狠地往地上抛去,哗啦——啪——声音异常的清脆。
“公主。”看着一地的狼藉,刘玄蠕了蠕嘴,唤出一句。
“他。”宿如雪扬手一指正好落在周大人的身上,刘玄大步上前,将那吓得浑身发抖的周大人拎了起来:“他想要我给他当十六姨太,把他带去陛下的面前,叫他把这话原原本本地重复说一千遍。少一遍都不行!”
“是!”刘玄将那周大人一抛丢给自己带来的官兵。
“他。”宿如雪的手一转落在聂大人的身上:“除了辱骂我,竟敢污蔑当今圣上,将他也一并带过去。”宿如雪弯下腰,狠狠地在聂大人的耳畔说:“大人,一定要把您的话原原本本地说给本宫的父王好好的听听,竟然敢说本宫刁蛮。家教不好!”
刘玄使劲一拎那聂大人的领口,也将他拎了起来,丢给了官兵。
“这位大人。”宿如雪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额头,想着该怎么处罚他:“烟翠,他说什么来着?青楼女子是良家妇女是吧?”
“是。”烟翠应了一声。
“把他家的良家妇女全给换成青楼的姑娘,尤其是他的夫人。等等,这不就便宜他了。”宿如雪转念一想,计上心头,冲着赵蓉嘻嘻一笑,笑的赵蓉浑身毛骨悚然。
“把他家的良家妇女都交给你好了,你好好的教教她们良家妇女的本事。不用学怎么服侍男人了,就学着怎么端茶递水吧!”
“是。赵蓉一定教好。”赵蓉跪着爬到了一旁,哆哆嗦嗦地跪都跪不稳,还好那一日,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让手中的姑娘真把那公子给用了,不然如今真就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可是如今该如实以告么?别过头看着这被砸的面目全非的风情楼,她的心在生生地淌血啊!心中一横,不说了,反正苦也受了,为什么要说!
宿如雪最后狠狠地望了一眼,被砸的面目全非的风情楼,又看了看那个吓得哆哆嗦嗦的赵蓉,心中难免有丝不忍,可是不忍又如何,既然选择这路就要一条路走到黑了,永远不能回头了。将手中的银票捏了出来,往地上一丢:“就这么多了,少多少,你自己填吧!”说完,宿如雪甩开大步,头也不回的潇洒而去。
夜色缭绕,月亮如那日一般依旧高悬在天际,宿如雪抬起头,仰着头望着,那柔和的月光就那么的披散了下来,小兔子,你真的是去招妓了么?你到底是从哪来的银子?你的文弱模样真的是装出来的吗?骗了我的心,你要怎么归还给我呢?!
“公主,回吧。天凉了。”烟翠看着站在街头沉浸在月光之中的宿如雪,轻声的唤了一声。
“烟翠,你信么?他去招妓的事情。”宿如雪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定定的站在那里,脚步仿佛被拴住了一般。
“这个,烟翠不知道。”今日赵蓉说的话,站在宿如雪身边的烟翠都听的一清二楚,事到如今,她什么都说不出来:“虽然烟翠不知道宇文公子是不是真的去招妓了,但是烟翠知道一件事,就是宇文公子真的很喜欢公主,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这样的喜欢从来没有变过。所以……烟翠斗胆对公主直言,公主如果真的喜欢宇文公子那就别管那么多,别人说什么都别信,只要公主的心是向着宇文公子的就好,公主说宇文公子不是去招妓,那就不是。”
宿如雪静静地点了点头,确实只要自己不相信宇文逸去招妓,那别人说什么都不会动摇自己的心,只要自己相信他是无辜的就好,走自己的路,何需要别人去多言呢!
“说的好,烟翠,我们走,回驿馆。”宿如雪觉得心中的结好像解开了,没错只要她相信,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无视掉,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其实公主,我觉得宇文公子是被人骗了,被人下药了什么的……”烟翠跟在宿如雪的身后,边追边说。
“我也这么想,因为他没钱,他穷,他……”黑色的天幕下,淡淡的月光之中,驿馆的门灯照亮了前方的一小片地方,那里有个人绝望地站在当下,身躯摇摇晃晃地,仿佛轻轻地一阵风便会被吹倒一般
“公主,那是晨五。”烟翠一眼便认出了晨五的落魄样子。
“晨五。”宿如雪紧走几步奔上前:“怎么了?你家公子呢?你怎么不跟着他,是不是他让你来的?他又出事了,对不对?”也不管晨五如今的模样,宿如雪一股脑地使劲问着。
“公子他……公主,您能跟我去一趟么?公子他想见您。”晨五诚恳地说,终于等来了,可是如今会不会太晚了,来不及了。晨五不由分说扯着宿如雪的胳膊就走。
“公主。”刘玄走了上来。
“刘玄,你把他们送到宫里去,我跟晨五去一趟。”对着刘玄交代了一句,别过头冲着烟翠:“我们走。”尾随着晨五,前后离去。
刘玄站在夜幕之下,望着远方,直到三个人的身影与夜色融合在一起,再也看不见了,冲着身后一招手:“跟我走,带他们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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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屋门,屋中漆黑一片,宿如雪不由地打了个抖,明明是春季,就说这民宅比较简陋,但是至少可以挡风遮雨,为什么屋中却是这么的冷,温度明显比外面低了许多。
借着跃门窗而耀进屋的月光,宿如雪这才看见屋中的情景,宇文逸斜斜地靠在一个木桶之中,唇色发紫,脸上也有些发青,隐隐的不像是活着的样子。
“小兔子。快,点蜡烛。”宿如雪吩咐了一声,直接扑了上去,一双手抚在宇文逸的胳膊上,**的,屋中的蜡烛一亮,照亮了一切,她借着烛光往桶中一望,天啊!这竟是一桶的水,温度更是冰凉的吓人,宇文逸浸在的水中,身子的周围飘着几块还没有完全融化的冰块。
“小兔子,你疯了。晨五,烟翠,快来帮忙。”宿如雪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挪不动宇文逸分毫,只得赶紧喊帮手。
三人一起用力,这才将宇文逸自那桶冰水里捞了出来,取来手巾,晨五扶着,宿如雪擦:“烟翠,你去请大夫,快。”打发走了烟翠,宿如雪这才动手去解宇文逸身上的衣服。
“别碰……我,求求你们,别……别碰我!”宇文逸喃喃的呓语让宿如雪如同被雷击到了一般,错愕的愣在了当场。
“公主,让晨五来吧。”晨五唤了一声,伸手去接宿如雪手中的手巾。
宿如雪轻轻地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吧,你一个人哪里弄得了。
78:百撕不得其解
两人忙了半刻这才算把宇文逸安排妥贴了,扶上了那张硬木板床,宿如雪皱起眉头轻轻地环顾了四周:“为什么你们会这里?”刚刚走进这家民舍的时候,宿如雪还以为不会有人会住这样的危房,没错,是危房,茅草搭建的小屋子,只是勉强的可以供人栖身而已。。
“公主有所不知,这是夫人还没过门的时候住的地方。晨五也是听府里的老总管说的,公子因为上次的那件事被从文院里撵出来了,老爷说公子丢了宇文家的脸,不让回府,夫人也是不想看见我们,就把公子发到这里了。说这里起码可以挡风遮雨。”晨五别过头,看着这家徒四壁,无奈的摇头叹息。
“我让烟翠给你的银子呢?那银子足够花销的,你与公子去找旅馆住也比这里好啊!莫非他拿那银子用了?”宿如雪不敢肯定的问,因为她怕晨五答的话就是她不想听到的事实。
“不是的,公子就拿走了银票,可是那一天,公子找您用午膳,那银票是在那件衣服里收着的,想必该是被水泡了,落在您那了,至于那袋银子,被文院扣了,二公子证明说我家公子从来没有这么多钱,文院的先生就说这钱来路不明。呸!分明就是他们想抢。”晨五愤愤然地说着,边说边骂。
“什么?他们把钱抢了?”宿如雪脑中仔细的回想着,没错,那一天,小兔子的湿衣服里确实裹着一张湿了的纸,烟翠还说这好像是银票,被水泡过就不能用了,碎碎念了很久,原来就是自己给宇文逸的那张银票,钱不是被水泡了,就是被人抢了,他上哪找的钱去招的妓,真是该死,自己居然还怀疑他。
宿如雪手探进怀里,摸了半天,手中空空,囊中羞涩,这才想起来,自己将带的银票全都丢在风情楼了。早知道就不那么大手大脚地花钱了,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Pxxf。
“晨五,去烧点热水吧。给他擦一擦才行。”抬起手拨在宇文逸额前的发丝上,轻轻地一触,不由地被烫灼地迅速收了手:“这么烫,他发烧了。你去看看烟翠回来了么?快去。”转身想起身,可是一只带着滚烫温度的大手死死地攥在自己的手上。
“别走,别离开我。都,都是我不好,别走,别离开我。”听着那喃喃的呓语,宿如雪就算想起身,都站不起来了。
“还是我去吧。”晨五迅速站起身,直接往出奔。
“大夫,大夫来了……”烟翠猛的冲开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大夫背着药箱,几步便走了进来,直奔到床前,看着床上男人烧的那副模样,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伸手去拽那只握着宿如雪的手臂,却被宇文逸狠狠地一甩:“别……不要……”
“大夫,他烧的直说胡话,您快看看吧。”宿如雪急的眼中都泛了泪水,使劲地说着。
一旁的烟翠和晨五如今也只有干着急的份了。
“恩,让老朽给他看看。姑娘别动,他不想离开你,所以老朽就这么诊病好了。”大夫看出了端倪,又一次抬起手落在宇文逸的手腕上,轻轻地按下,皱着眉头,仔细地把着脉,片刻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别过头,看了看一旁立着的两个奴仆:“他们?”
宿如雪立刻明白了过来:“晨五,你和烟翠两人先把那桶抬出去。”寻了个借口,将两人打发了出去,这才放心地对大夫说:“您讲吧。”
大夫满意地点了点头:“公子身上的风寒好治,公子体内有种药很棘手,老朽无能为力,只有姑娘您可以医,或是姑娘去找个风尘女子也可以为公子医那药。”大夫将话委婉地说了一遍,心中明白眼前的姑娘这么聪明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然,宿如雪懂事的点了点头:“烟翠,烟翠。”烟翠迅速跑了进来:“还有银子么?多给大夫点银子。”
“是。”烟翠点了点头,引着大夫就往出走。
“哦,对了,公子那病发作起来很辛苦,片刻都耽搁不得,您的两个仆从老朽先带走,回去抓药,就在我那煎熬好了,拿竹筒密封好带回来,回来拿热水一温就好,这样可好?”医者父母心,总是能想的恰到好处。
“那就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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