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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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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担吗?

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定了一下心情。他看向种师道。眼中流露出了询问地意思。种师道久经沙场。战争地事。听听他地意见还是没有错地。

种师道看也不看童贯。低头盯着桌子。若有所思地道:“南京道留守地宋军数量虽多。但毕竟缺乏一个统一地领导。没有秦风。他们怕也难发挥最大地实力。外面谣传辽国出动地是偏师。但谁有能保证辽国出动地不是主力?”

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他不会做出决定。他看出这些谣言是秦风地诡计。其实这诡计地破绽很明显:辽人犯境地事情。无论是童贯还是秦风都没有接到消息。怎么士兵先知道了?虽然自己看得明白。但自己没有必要替童贯做决定。如果自己揭露了秦风地用意。秦风肯定要恨自己。被一个掌握着几十万大军地人恨。是件很头疼地事情。如果自己帮助了秦风。将来一旦有什么事情。自己肯定要受牵连。秦风虽然有几十万人马。但他地根基太浅了。为了这样一个所谓地朋友。搭上自己地前程。太不划算了。

童贯看着种师道,心中暗暗骂了一句:这个老狐狸。第二天,他当即下令:辽人可能兴兵进犯析津府,着秦风率本部人马即刻赶回析津府,防备辽人。同时命令手下各路兵马整备兵戈,准备再战大同府。

秦风听了童贯的命令,也不迟疑,即刻点兵撤回了南京道,急急忙忙,就如鸟上青宵,鱼入大海。他心中清楚,童贯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己的机会,此时不走,难道等大同府被攻下来的时候再走不成?

第二卷 向南!向北! 第八十一章不给马吃草

秦风回到析津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调动林冲所部四万人马进驻檀州,史进所部进驻景州,两路兵马积草屯粮,等待时机,准备攻占北安州,夺取西京道的土地,以为南京道屏藩。

就在南京道厉兵秣马之即,大宋朝又有了动作,大宋调动了南方各路厢军,总共十余万人马,分成二十余路,向沧州缓缓移动。

秦风听了这个消息,脸色大变,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大声呵斥道:“你们暗箭是干什么吃的,一年几十万贯的花费,难道连十万人以上的军队调动都发现不了吗?”

秦风不能不动怒,他正策划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生存空间,可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后方不稳,一只超过守军四倍的强大军团即将出现在边境线,而在这之前,他对此一无所知。幸好他的大军没有太过明显的动作。如果他的大军已经展开了行动,那会有什么结果?他自认为军队很强大,但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同时赢得两场战争。哪怕他的对手并不是太过强大。

时迁现在的权利很大,暗箭原本以暗杀为主,但到了后来,秦风将谍报和安监合到了一处。时迁本就是高来高去的人物,他的任务自然偏向谍报。想那时迁不过是个小贼罢了,他如何品尝过权利的的他可谓志满意得,同样,他对权力也极为看重,自然珍惜眼前的一切,他绝不会玩忽职守。

他听得秦风的呵斥,心中也自恼怒,他挠了挠头,颇为无奈的道:“大人,这个消息倒不是没有得到,可朝廷在这个时候调动兵马。调动的又是地方上的厢军,最开始的时候,那些探子还以为是朝廷要对江南的方腊残部下手。等到后来,他们向北方移动,我们还以为他们是要去支援童贯,毕竟童贯那边局势不容乐观,可直到前几天,他们突然转道,向沧州靠了过来,我们才觉得不对头。谁能想到大宋朝廷会在这个时候对我们下

秦风怒哼了一声,呵斥道:“想当然罢了,你难道不知道,侦测军情的人,最忌讳地变是想当然?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的想当然,让我们有多被动……”

闻焕章迟疑了一下,轻声道:“大人,朝廷虽然调动了十多万人马。看上去凶悍得紧,可这十多万人马,都是没经过什麽训练。大宋的禁军和大宋的厢军都是出名的无能,沧州的两万人马,完全可以抵挡得住那十多万人马,我们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更何况大宋虽然调动了十万人马,可他们未必是冲我们来的……”

闻焕章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心中清楚,自己便想为时迁么个开脱法。朝廷调动了十万大军,总不是在玩游戏。他们肯定有其目的。而沧州,十有**是这次的目标。

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看着秦风,迟疑了一下,低声道:“大人。宋军来势汹汹,想来是受了女真人出兵地刺激。只要我们紧守边界。那些人恐怕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进入沧州。我们不用太放在心

秦风恨恨的看了闻焕章一眼,恼恨的道:“不知道是朝廷中哪个狗贼给赵佶出了这个馊主意。我便是再不济。手中也有二十几万人马,其中大半曾是朝廷的钦犯。他们根本不可能相信朝廷,一旦要激怒我们,他难道就不怕我们反噬?”

闻焕章尴尬地笑了笑。他看向秦风。轻声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虽然没有在朝廷中呆过。但对其中地那些猫腻。也略知一二。他们并不了解边疆之事。他们对边关之事。总是想当然。当日和女真联合。攻打辽国。他们也是屡屡贻误战机。该出兵地时候不出兵。等战机过了又想出兵。以至于数十万大军屡屡无功。所以像这次地事情。对于大宋来说。正常得紧!”

秦风深吸了口气。摇头道:“让鲁智深部撤回沧州。大宋厢军移动起来速度慢地紧。鲁智深一定会赶在他们前那些带队地宋军都不是笨蛋。四万百战精锐驻守沧州。他们应该知道进退。”

到这里。他又瞪了时迁一眼。喝道:“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去查探宋军还有什么动静。若是他们真敢撩拨我们。我们也不是好欺负地。”时迁不敢多说。急忙退了出去。

黄善是黄州地团练使。他领了三千人马。慢吞吞地向沧州挪了过去。他这队人马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了。可他们才走到了赵州。离沧州不算近。也不算远。如果是一个杰出地将领。这样地路程。也许用不了半个月。

黄善能做到团练使。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应该是个笨蛋。他每天都慢慢地挪动。走不过三十里。照这速度。休说半个月。就是半年怕也到不得沧州。

这日他又行了三十里。随即在荒野之中扎下了营寨。吩咐手下打了些猎物。他自己则在大帐之中喝酒吃肉。他身边地两个亲信步兵都头也在帐中。二人身前地几案上也摆了些酒肉。

黄善倒是好胃口,酒到杯干,他一口气喝了十几碗,随后看向身边众人,问道:“朝廷地赏赐下来了没有?大爷本来在黄州过的好好地,一纸调令,我们就得屁颠屁颠的望沧州赶。要是再不来点赏赐,兄弟们总不能饿着肚子去打仗两个都头点头称是。左手的都头回道:“大人,朝廷除了上一次赏赐的三百贯钱财,一直就没有赏赐。不过前几天,朝廷还派了个都尉催促我们加快速度,早日赶到清州。”

黄善重重的哼了一声,骂道:“开什么玩笑,兄弟们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难道拿点赏钱还不应该?若是没有安家费,兄弟们怎么能放心大胆地去打仗?我们这次可是要和沧州军打仗,那可是群老虎,不是方腊那样的绵羊,我们是去拼命,朝廷怎么连赏钱也推三阻四地!”

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道凶光,恼怒的道:“罢了,我们还是慢慢地走,派人去看看其他几路人马怎么走的,我们不求最快,但也不能最后一个到!”

第二卷 向南!向北! 第八十二章我是兔子(一)

善心中惧怕沧州的宋军,又恼恨朝廷让马儿快跑,又T+草的手段,一路上磨磨蹭蹭。他聪明,可其他人也不笨,自己的手下有多少本事,他们心中清楚。虽然每个人手头都有那二三百号敢拼命的手下,但要是让他们和沧州的宋军拼命,他们却是不干的。

他们不是害怕,而是不能。沧州的宋军很强大,但这些地方的将领可不认为自己手下那百十号的精锐不如他们,之所以不进攻沧州,是因为他们不愿意拿手下弟兄的生命冒险。就朝廷那个小气劲,他们可不愿意为了不到一贯的钱钞,和沧州那伙大虫拼命。

不过他们的脚步再慢,也有到达沧州边境的一天。当各路兵马云集沧州周围的时候,他们才惊讶的发现,沧州的宋军已经准备好了。当看到那只往来奔腾的骑兵之时,他们已经没有打下去的心思了。

没办法,谁让大宋缺少战马,在战场上,一万多号骑兵那么一跑,万马奔腾,大地都给震得直颤,践踏起来的烟尘可以遮蔽天地。这些在南方呆得久了的厢军何曾见过这般场面,别说普通的凑数的厢军,就是被那些团练使依为臂助的凶悍之人也忍不住腿肚子抽筋,身子打颤,还没有接战,便想逃跑。

谁都知道沧州军很强大,很暴力,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沧州军会强大到如此地步,他们可不像承受沧州军的暴力。于是乎,所有的团练使都生病了,主将有病了,士兵自然没法继续前进。更何况朝廷原本也没有明确的旨意让他们进攻沧州,十余万大军,连个统帅都没有,就那么各自为政,一下子都停了下来,倒也壮观得紧。

赵看着眼前。的奏章,越看越气,突然起身,一把将桌子上堆得高高的奏章推到了地上。他背着双手,飞快的走了几步,破口大骂道:“混蛋,都是混蛋,他们倒也齐心,一下子都得了怪病,不能行动,好啊!既然他们都有病了,那他们也不用当官了,让他们回家养病罢!”

如今蔡京被贬,高俅病。重,童贯又领兵在外,徽宗身边的幸臣只有张邦昌和李邦彦。这二人听了徽宗盛怒之话,都大吃一惊,急忙出言劝阻。他们两个若说到诗词歌赋,风花雪月,精通得紧,说到安邦定国,治理天下,虽不精通,也勉强有几分本事。

他们自然。知道那十余万厢军的虚实,那十余万厢军,乃是二十余路兵马,若是一下子将近三十个团练使都收拾了,那些兵将由谁来统领?若是处理不好,岂不是要闹出兵变?若是太平年间,那三十个团练使收拾也就收拾了,便是兵变,也无所谓。可如今朝廷大军都在同辽国打仗,谁来负责平叛?

徽宗也不是笨蛋,他当了这许多。年的皇帝,没有一丁点的建树,恶事倒做了不少,弄得民不聊生,起义不断,但皇帝的宝座始终被他坐得牢牢的,若说他就是一个醉心于琴棋书画、风花雪月的皇帝,谁信啊!他方才盛怒已极,说出了要收拾众地方武将的话,话一出口,他便知自己失言。待得李邦彦和张邦昌出言劝阻,他当即就坡下驴,先是怒哼了一声,这才道:“固然如两位爱卿所言,那些团练使不值得朝廷降下雷霆之怒,但他们畏敌不前,却是真的。”

李邦彦听得徽宗语气软化,急忙插嘴道:“陛下,其实他们哪里是畏敌不前,沧州乃是我大宋的疆土,何来敌人?何况朝廷原本就没有让这几十路兵马必须进驻沧州,只是让他们延沧州北上,经南京道,攻打辽国的中京,配合女真人罢了。”

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徽宗,见徽宗天子没有什么表情,当下低头思量了一下,这才继续道:“只不过因为兵部的疏忽,这样的事情竟然没有实现通报秦大人,以至于和沧州守军隐隐有对峙之态……”

张邦昌听罢。截口道:“。陛下。李大人所言极是。如今析津府初定。无力攻掠辽人中京。这十余万人马。正好派上用场。”

徽宗听罢。微微点头。看了两个臣子一眼。淡淡地道:“派殿前司何灌统帅三千禁军到沧州。统帅各路兵马。另着兵部从三司之中。拣选精明强干地将领百人。随军听用。



李邦彦和张邦昌听了这话。立时明白了徽宗地用意。敢情徽宗打着秋后算账地主意啊!等到那百十号将官控制住了军队。那三十多个团练使怕是都要被收拾了。那些普通地士兵就是想反抗。怕也没有什么机会反抗吧。更不要提还有三千禁军士兵在那里虎视眈眈地看着呢!

深感姜还是老地辣地李邦彦和张邦昌同时露出了一个高。实在是高地表情。随即恭敬地领旨。

张邦昌偷眼看徽宗。见其并无太大怒意。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阴笑。又奏道:“陛下。其实此次闹出如此大地事情。全是陈灌做地好事。如果不是他在朝廷上说什么秦风有卓莽之志。若是不将其铲除。恐为唐藩镇之祸。使得朝廷调动各路兵马。耗费了不少钱粮。最终闹成了今天这般模样。陈灌难辞其咎。”

李邦彦听了,咧了咧嘴,心中暗骂了一句:这厮倒真毒。谁不知道秦风如今势力强大,不是隐隐有藩镇之像,而是就是一个藩镇。原本他为一州之守,倒还不为大患。可如今他雄踞数州,占据辽国一京之地,已是尾大不掉,这不是藩镇是什么?你总不能因为陈灌曾经参你祸国殃民,你就抹杀良心,挟私报复罢!要是徽宗真听信了你的话,对秦风不再管束,以至于酿成了唐安史之祸,那时候你该怎么办?

徽宗听了张邦昌的话,心中也是一动。他如何不知道张邦昌的心思,他和陈灌一直唱对台戏,如今好容易得了这样一会,他如何肯轻易放弃?不过陈灌那厮确实可恶,常常直刺自己之过。虽然大宋不以言罪人,但他确实不讨人喜欢。想到此处,他不禁点了点头。

第二卷 向南!向北! 第八十三章我是兔子(二)

邦彦和张邦昌一样,都不受清流人物的欢迎,他也没)T。不过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对陈灌下手。陈灌毕竟没有说错什么,就是自己,也要向天子建议削弱秦风一伙的实力。

他看了张邦昌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缓缓道:“陛下,臣以为,陈灌的本意还是好的。只不过他在错误的时间,提出了一个错误的计策,以至于弄到今天这步田地,他固然有错,却罪不至死。依臣看来,秦风确实有尾大不掉之嫌,他如今掌握精锐敢战之士二十七八万,占据数州,拥膏腴之地,实力愈发强大,又掌管官员任免之权,已为藩镇。虽然他未露反相,但未雨绸缪,多加防备,还是好的。毕竟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张邦昌一听李邦彦的话,鼻子都气歪了。他这个恨啊:想当初陈灌如果打臭虫一般狠毒的攻击自己和李邦彦等人,那气势大有不杀张邦昌,不斩李邦彦,天下就不太平的架势。如果不是徽宗天子仁慈,没有偏听偏信,恐怕他们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如今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一棒子将陈灌打倒,甚至能让他万劫不复,你李邦彦哪根筋不对劲,居然跳出来为他说话——你装什么大瓣蒜啊!你难道以为你帮他说话,朝中那些自诩为君子的大臣就会接纳你吗?

他有些气恼的道:“李相,你这是什么意思?秦风不管以前出身如何,他如今已是朝廷的大臣了。无缘无故怀疑朝廷的臣子,岂不是寒了边关将士之心?如今边关大战正酣,我们岂能怀疑领兵的大将,做亲者恨、仇者快的事?”

李邦彦瞥了一眼张邦昌,咧了咧嘴,低声道:“我并没有说秦风有反心,只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也许秦风自己并没有反心,可谁又能保证他身边的人没有反意呢?”他没有再说下去,他也不敢再说下去。

张邦昌一时间也不敢多说什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李邦彦所说的,已经牵扯到了皇家之事,不是他能插嘴的。

徽宗的面色也沉了下来,他自然明白李邦彦暗指何事。当年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虽然赵匡胤自己有心当皇帝,但确实是手下将黄袍披在了他身上。如果有一天秦风的手下也将黄袍披在了秦风身上,他又会如何选择?

大宋的军权并没有掌握在地方将领的手上,即使将领有兵权,他们也没有财权、官员任免权。可秦风不同,地方军政大权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徽宗不敢再想下去。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已满是寒光。他看着李邦彦,一字一顿的道:“依你之见,我们又该拿秦风如何?”

李邦彦听了徽宗天子冰冷至极的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定了定心神,毕恭毕敬的道:“陛下,依微臣之见,秦风毕竟未露反意,若贸然问罪,一来朝廷没有足够的理由,未免寒了边关将士之心;二来边关战事正酣,若是以莫须有的罪名对付秦风,一旦激起边关兵变,反为不美。

更何况秦风如今羽翼已成,非是当年的秦风,若要管束于他,须得徐徐图之,先削其实力,减其羽翼,而后才好管束……”

徽宗听罢,轻轻点头,随即道:“你说的倒也在理,那你说说看,该如何对付秦风?”

李邦彦看了一眼张邦昌。见对方面上依然带了怒色。不禁摇了摇头。他看向徽宗。轻声道:“陛下。依臣之见。沧州虽然繁荣。但多依靠商业。若是通过临近州府限制沧州商业地发展。用不了几年。沧州财源必然枯竭。若无钱粮。他们必然养不得大军。既无大军。他们便为藩镇。又岂能为朝廷之忧?”

徽宗听罢。连连点头。眼露赞赏之色。李邦彦这一计。正刺在秦风地要害之处。

李邦彦接着道:“沧州兵甲甲天下。可沧州打造兵甲地材料。全需从大宋各地购买。只要我们限制铁器、矿石地流入。则沧州必然打不得兵甲。若无兵甲。他们便是有反心。也无力造反。”

徽宗听罢。脱口道:“此计甚好。秦风若是不听朝廷调遣。必受朝廷法度制裁。我大宋可不是前朝那般。能由得这帮武人为祸!”

李邦彦听得天子鼓励。周身地骨头都似轻了几分一般。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继续道:“陛下。秦风当日虽然上表说新复诸州府不易更换官吏。以免政令不通。但他指地是地方官吏。我们若是给他派去几个官员。辅佐于他。治理地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徽宗一听。险些笑出来。人才。这真是人才啊!他这主意倒真不错。那些官员虽然未必能扭转乾坤。但起码能给秦风找些麻烦。他看着李邦彦。点头道:“不错。真是不错。你说派谁去合适?”

李邦彦看了一眼张邦昌,嘿嘿一笑,让张邦昌打了个寒战,在他还以为李邦彦要将自己推出去顶岗的时候,李邦彦笑嘻嘻的道:“陛下,既然陈灌总是说秦风有不臣之心,那干脆将他派到秦风身边好了。一则他可以就近监视、管束秦风,省得他一天到晚放心不下;二则也可以向秦风显示朝廷对他的信任,表示朝廷不会听信谗言;三则陛下也可以落个耳根清净,省的陈灌这厮一天到晚在陛下身边聒噪,扰了陛下吟诗作画的兴致……”

张邦昌听了这话,对李邦彦佩服得可是五体投地,若不是在皇帝面前,不好失态,他真想当场拜李邦彦为师。什么叫毒?这就叫毒。借刀杀人,他自己连点血都不沾。秦风那厮可是强人出身,陈灌到了他那里,能有好果子吃?秦风可不会管什么文人不文人的,到时候有陈灌受的。

徽宗是个聪明天子,听了李邦彦一席话,也隐约猜到了他的用心。不过李邦彦说的也在理,那帮御史言官整日里挑自己的毛病,这次将他们派到秦风那里,历练历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省得他们总来搅扰自己的兴致。想到这里,他冲着李邦彦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了满意之色。

第二卷 向南!向北! 第八十四章我是兔子(三)

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能隐瞒下去,是因为TT手很强势。但更多的事情,则无法瞒过有心人的眼睛。不到一个晚上,朝中的几个大佬就已经知晓了这件事。

宿元景眉头拧成了麻花,他对李邦彦和张邦昌恨之入骨,这两个人忒没骨气,出身清流,却和奸贼一党,如今又要陷害陈灌,他简直不可救药。想到此处,他气得连摔三个茶盏,方才稍稍平静下愤怒的心。

他看了一眼在他身边毕恭毕敬的老仆,又深深的吸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去提一千贯给送信的公公,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这么早就接到消息。你把他送走后,和陈灌通个信,让他有所准备……”

到这里,他陡的住了嘴,随即重重的一摆手,摇头道:“算了,还是算了。陈灌的性子犹如烈火,他若知道了消息,明天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万一弄得不好收场,反倒惹起他们的怀疑,一个不小心,倒容易断了宫中那条线。”

老仆听了,没有什么反应,他毕恭毕敬的道:“老爷放心,我一定将事情办得妥帖,您放心!”

宿元景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对老仆很信任,并不担心他会出卖自己。至于陈灌,损失了也就损失了罢!宫中的那条线比陈灌重要得多。陈灌被贬谪了,甚至被秦风那个目无君父的家伙给杀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死了一个陈灌不要紧,随随便便提拔起一两个热血文臣,便可以轻轻松松的顶上陈灌的位置。大宋从不缺少热血的文人。也许秦风真杀了陈灌反倒是件好事,自己正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参秦风一本。

杨恩成也知道了这件事,他也不是很高兴,陈灌遭贬谪,看上去是朝廷上的一次斗争,但何尝不是朝廷和秦风一伙人之间的争斗?朝廷似乎也感觉到暴力根本行不通,他们也放弃了这种打算,转而用软刀子杀人了。

他摸着胡子,有些难以决断。过了好一会,他才看了一眼老仆人,轻声道:“你说我该怎么做?大义灭亲,还是未雨绸缪?”

老仆人听了这话,心中咯噔一声,面上也现出一丝忧虑来。他看了一眼杨恩成,轻声劝道:“老爷,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杨家一直以来,人丁单薄,杨志不管怎么说,也是杨家的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照我看,无论老爷你是大爷灭亲,还是未雨绸缪,对于官家来说,都没啥两样。自当年老令公开始,朝廷对我杨家一直是即用且防,从来不曾完全信任我们。老爷,我们何必在乎朝廷的看法,即使再坏,难道会比现在还要坏吗?”

杨恩成看了老仆人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这老仆人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自己知道的事情,他基本上都知道,而处于旁观者的他,看的自然要比自己清楚得多。他说的未必符合朝廷的规则,但未尝没有道理。

他低头沉思良久。才轻声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就这么看下去吧。若是日后真有什么变故。我们岂不是要吃大亏?到时候可就不是什么新人不信任地问题。这可是株连九族地大罪。”

老仆人一听。立刻道:“当然不能大义灭亲。朝廷对我们这样。老爷您便是中心。也用不着这样。大义灭亲。那是话本中才有地故事。您最多未雨绸缪也就足够了。”

其实他很想说静观其变也是一个不错地主意。说不定将来真有什么变故。杨志还有从龙之功。能做个开国功臣。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他这话不敢说出来。杨家人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用愚忠来形容他们。再贴切不过。他可不敢冒险。他毕竟是杨家地仆人。被揍上一顿都是轻地。杨恩成要是起了杀心。杀了自己都是轻松地。

梁师成翘着二郎腿。阴沉地面孔掩饰不住内心地喜悦。他轻轻地点了点身前地几案。一个小太监赶忙上前。轻轻地为他斟满了茶。他看着身前一溜六七个小太监。轻轻地摇了摇头。指点道:“你们要好好学学。宫中地事虽然和朝中地事不尽相同。但双方还是有相似之处地。你看看人家李邦彦。你们要是有李邦彦地三成本事。再从我这里学到两分。将来在这宫中就不怕混不开了。”

众小太监齐声答应。他们当然不知道梁师成如此作为地用意。但他们知道自己要忠于梁公公。如果是一个老宫人看到这一幕。倒可以看出其中地猫腻。梁师成已经为自己筹谋退路了。也许他也感觉到。随着高地病重。蔡京地贬谪。自己地末日也不远了。

陈灌也没有休息。他阴沉着脸。默默地看着桌子上那本写了一半地奏章。良久。终于出了口长气。继续写了下去。就在此时。陈夫人走了过来。她看着陈灌。轻声道:“老爷。您有心事?”

陈灌苦笑着咧了咧嘴,摇头道:“夫人,我们可能要搬家了,不是南方,就是北边。你抓紧收拾行李罢!”

陈夫人听了,也吃了一惊,旋即一喜,笑道:“老爷,您总算想清楚了,要外放做官……”

陈灌听了,眼中闪过一道悲伤之意,他摇头苦笑道:“我哪里会有机会外放做官,我前些日子上了道奏章,朝廷依着我的心思,调动十余万大军,准备趁秦风不在,逐步接受秦风的地盘,削弱他的势力,以免酿成唐朝的藩镇之祸。计划是不错,可是那些地方将领一个个故意放慢脚步,结果错失了战机,秦风得以从容调兵,最终使得我的计划功亏一篑。”

到这里,他眼中闪过落寞之色,轻声道:“计划既然功亏一篑,秦风自然是无罪的。可朝廷调动了十余万大军,进逼沧州,总要找个理由。朝廷需要一个替罪羊——难道有比我更合适的吗?”

他看着夫人惊恐的表情,低声安慰道:“朝廷是不会对我下毒手的,朝廷还没有刻薄寡恩到这样的地步,不过贬谪是免不了的。虽然我没有过错,但朝廷有所命,我如何敢辞,这件事,就是我的过错……就是我的过错……”

第二卷 向南!向北! 第八十五章愁

经决心承认自己是兔子的陈灌在第二天的朝堂上根本)+驳的心思,反倒是上了一份奏章,自己认了罪,将所有的过错都承担了下来。不过他在奏章的末尾还是标注了一句话:如今的秦风,已是尾大不掉,朝廷应该早做打算。

徽宗览表,心中也自感叹:正是疾风知劲草,板荡见忠臣。陈灌一心为朝廷效力,又替自己背了这个黑锅,非但不怨,还一门心思的为自己出主意,真是忠臣啊!饶是久居深宫的徽宗将心思磨练得犹如铁石一般,这一刻也不由得有些感动,一时间,以前对陈灌的不满,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他念头一转,却又放下了心思,罢了,只能算他命苦,大不了等他遭了秦风的毒手之后,自己好好提拔提拔他的后人,也就是了。不过陈灌毕竟是个忠臣,自己总不能看着他去送死。迟疑片刻,他一声令下,命陈灌到秦风帐下担任监军,令着有司从殿前司中精选出五百善战敢死之士,归陈灌管辖,充作他的亲兵,一起去见秦风……

纵然交通不便,但秦风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了朝廷发生的变故。正在喝水的他一下子将口中的水喷了出去。他惊愕的看着被他喷了一脸水的时迁,歉意的笑了笑,有些不确定的道:“你没开玩笑?赵老儿将陈灌派到这里来了?”

时迁无比憋屈的将面上的水擦得干净,他看着秦风,尽量平静着自己的语气道:“将军说的没错,正是陈灌,一点都没有错。”

秦风重重的一拍大腿,骂道:“赵这厮端的可恶,他倒这招可够狠的。要不咋都说宫中的人最是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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