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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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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急看去,但见此人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正是天子宠臣殿前太尉宿元景。此人既不与蔡京相和,又不是赵挺之一脉,他身边自有一班人马,虽不似前两派那般强大,但因为独树一帜,又得天子宠信,倒也自由自在。
PS:生病了,好难受,这章是强码出来的,大家别见怪。梁山啊,慢悠悠的爬,大概还有几章也就过去了。不过话说回来,貌似下了梁山之后……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朝堂(中)
童贯看了一眼宿元景,淡淡的道:“宿太尉,现在是朝议济州府剿匪不利之事,你怎么扯到知府和武将的身上了?我可承受不起。”
他在天子身边呆得久了,心思深沉,也不刻意攻击对方。反正朝廷中谁都不是傻子,都能听出他的意思。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方才那几句话,倒似宿元景在有意挑拨文武将领的关系一般。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宿元景知道此时不可示弱,若是示弱,自己这一系的人怕也失了锐气。他沉声道:“济州知府,公忠体国,若因小事见责,怕是失了天下士子之心。”
童贯微微笑了一笑,也不说话,恭敬的退回了班里。剩下的事情用不着他说,自然有人出头。
果不出他所料,这边高俅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慢悠悠的站出来,轻声道:“如果因为以前的功劳,就可以免受责难的话,那谁都可以心安理得的打败仗了。”
赵挺之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他恨不能将高俅撕碎了。这家伙太歹毒了点,他难道非要致济州知府于死地不成?又或是他已经有接替济州知府的人选,才会这般这般积极不成?
他再也忍耐不住,重重的咬了咬牙齿,大步走了出来,看着高俅,冷冰冰的道:“此次大战,济州府不过镇守城池罢了。济州军事,都归兵马都监所管。如果说连坐的话,济州知府倒是大罪。”
说完,他看了其他人一眼,嘴角带着玩味。他身边那些人也都哈哈笑了起来,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谈什么连坐?
赵挺之面带笑容,接着道:“不过济州知府也不是一点罪责都没有。毕竟兵马都监归他管辖,兵马都监吃了大亏,他岂能不负半点责任?”
说罢,他望着道君皇帝,恭敬的道:“陛下,臣以为济州知府有罪,但不是大罪,若是因此而拿他制罪,难免寒了天下士子之心。臣以为莫不如让他戴罪立功,剿灭梁山贼寇。如果他再失败,再收拾他也不迟。”
众官见赵挺之已经说出了自己的意见,立刻乱成一团。众人心思不一,吵吵嚷嚷,如同市场相似。
徽宗轻轻的笑了笑,咳嗽了一声。那些官员的耳朵竟似能和蝙蝠的耳朵相比。听到了这声音,立刻都不再做声。
徽宗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看了众人一眼,又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蔡京,淡淡的道:“蔡京,你有什么看法?”
蔡京心中微微一震,急抬头看了一眼徽宗,恭敬的道:“陛下,臣在想,是征剿还是招抚!”
众大臣听了,身子都是一震,轰的一声乱成一团。谁都没有料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招抚打败了朝廷兵马的梁山贼人?难道那些人已经强大到无法战胜的程度吗?
徽宗显然也没有想到蔡京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他有些惊讶的看着蔡京,淡淡的道:“怎么说?”
蔡京看了一眼众大臣,轻轻的哼了一声,看着徽宗,郑重的道:“梁山兵马能打败众多兵马,虽然是厢兵,比不得禁军,但也可以看出这些人的实力。虽然比不得禁军,想来也相差不远。如今各州府多有盗贼,如果能效仿当年招安十节度使,未尝不能给那些人做个表率。”
徽宗眉头轻轻的皱了皱,沉思不语。他从心底看不起那些强人,可蔡京说的话未尝没有道理。将那些强人调到西北,或者是北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可如果此例一开,那些土匪肯定要被招安不少。这些人脑后有反骨,不像各路将领那样好控制……
赵挺之再也忍耐不得,大步走将出来,看着蔡京,沉声道:“难道我大宋连一个水洼草寇也剿灭不了不成?”
童贯冷冷的插口道:“若是能不劳动大军而收服一只强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难道耗费国力,才能让赵大人心满意足吗?”
杨戬此时也按捺不住,大步走将出来,看着赵挺之,沉声道:“蔡大人只是说征剿或者招抚,又不曾说非要招抚。大家都是在商议国家大事,赵大人怎么非说蔡大人要招抚草贼?”
徽宗心中着实恼火,这些大臣平日里没有什么事情,如同闷葫芦相似,可一旦闹将起来,就如同开锅了一般,斗个不休,纷纷扰扰,委实让人恼火得紧。
他冷冰冰的看了众将一眼,淡淡的道:“蔡京,依着你的意思,招抚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不过征剿又如何?”
蔡京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道:“梁山水泊纵横八百余里,往来自如,非他人可能比的。臣不知武事,虽知征剿一途,却不知该如何征剿。朝中武将众多,陛下可问他们。”
徽宗听罢,微微点头。众多武将,也露出感激之色。武将不怕别的,就怕那些文臣不懂军事反而瞎指挥。蔡京自认不通军事,等于是给了那些低级将领一条活路。
徽宗微一沉吟,看向童贯,沉声道:“童贯,你既为枢密使,又曾在西北军中呆过,你且说说,该如何征剿梁山?”
童贯急出班道:“陛下,梁山水泊虽纵横八百余里,但终是水洼草寇,此等事情,放到朝堂上商议,实在是小题大做。臣以为,此等事拟个折子,着当地州府征剿,也就是了。”
徽宗轻轻点头,心中颇为满意。还是童贯知情识趣,区区几百个草贼,也拿到朝堂上说事。传将出去,怕不惹得天下人耻笑?
就在此时,一人突然站将出来,看着众人,沉声道:“敢问诸位大人,那梁山水泊头目姓甚名谁,究竟是哪里人氏?”
众人急看时,但见此人紫袍金甲,发如雪,目如星,正是骠骑大将军杨恩成。此人乃是天波府杨家后人,杨家虽然人丁稀落,毕竟也是军中的老人,在军中颇有威名。杨恩成也是从战场上一步步熬过来的,在徽宗登基之时,压重了宝,一路升迁,直升到骠骑大将军之职,到了武将散阶的顶峰。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朝堂(下)
童贯的眼睛不禁抽搐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个往日里如同闷葫芦的老头会突然跳出来。一时间,他心中不禁多了几许疑惑之意。杨家未必有多少人在军中效力,但军中的门生故吏可是一茬接着一茬。杨家将和呼家将的名声,可不是白白得来的。
满朝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相对无言,他们可不知道梁山贼人的名姓,一时间如何能回答这个问题?
徽宗也微微愣了一愣,看向杨恩成,好笑的道:“区区水洼草贼,居然连杨将军都惊动了……”
杨恩成面色郑重的道:“陛下,这些人怕不是一般的草贼。”说罢,他自顾自的解释起来:“行军打仗,伤亡是免不得的。击溃对手容易,要想全歼对手,只有三条路。一是兵甲精锐到足以吃掉对方的程度。二是兵马多到足以包围而且不让对方突围的程度。三是计策妙到让对方束手无策的地步。”
说罢,他袖子一挥,面色郑重的看向众多大臣,沉声道:“我大宋各地州府或有盗贼,也曾派兵征剿,最多是无功而返,倒霉的也曾吃点小亏,可何曾有过征剿兵马让人全歼之事?甚至连兵马都监都陷入敌手,梁山贼人,委实不可小觑!”
徽宗的眉头皱了皱,还没有说话,那边的高俅又跳出来道:“大将军此言差了。若依着您的说法,水洼草贼便能将天下搅得乱成一团不成?”
杨恩成理都没理高俅,望向童贯,郑重的道:“童枢密,若是你统帅一千西北边军,能不能扫荡梁山?”
童贯愣了一愣,有些迟疑,思量了好一会,才摇头道:“西北军不习水战。若是上了梁山,梁山草贼不是对手。”
杨恩成点了点头,淡淡的道:“如此说来,即使是童枢密率领剽悍的西北军,也未必能全歼梁山人马。”说着,他看向高俅,冷冰冰的到:“这样的人马,难道凭借一千禁军就能拿下吗?”
高俅大怒,眼中几欲冒出火来。他知道对方的心思,自己身为殿帅府太尉,自然要提拔自己的亲信,难免侵犯到杨家的利益,所以杨恩成也免不得针对自己。不过一想到对方说的话句句在理,自己却无法反驳,心中自然愤恨不平。
徽宗眉头皱得紧紧的,过了良久,他才摇头苦笑道:“杨骠骑说的也未免太严重了点。区区千余贼人,能成得了什么大事……”
杨恩成面色郑重,沉声道:“陛下,臣请知道梁山贼人的身份,再做定夺。”
徽宗眉头又是一皱,嘴角微微一抿,此人好不晓事,怎地如此不知道进退?不过此人乃是三朝元老,可谓劳苦功高,他也不好随便见责,微微点头道:“难道诸人便没有知道梁山贼人名姓的不成?”
众官尽是眼观鼻,鼻观心,如同泥塑木雕的一般,都不做声。他们确实不知道梁山贼人的名字,济州府也没有说得明白。
赵佶怒了,一下子站了起来,飞快的踱了几步,冷冷的看向兵部尚书,语气阴森的道:“怎么,你也不知道?”
兵部尚书的脑袋转得如同拨浪鼓相似,眼见赵佶面色愈来愈阴沉,再也不敢怠慢,一下子跪倒在地,低声道:“陛下恕罪……”
赵佶又望向了吏部尚书,吏部尚书的表现还比不得兵部尚书,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顿首有声:“陛下恕罪……”
赵佶心中之怒,几不可遏制。他愤然喝道:“难道济州知府也不知道贼人的名姓不成?千余精锐,一朝而丧,却连对方的名姓都不清楚,我大宋还真出人才啊!”他这番话说的可重了,众大臣都吃了一惊,齐声道:“陛下恕罪……”
赵佶一屁股坐道了龙椅之上,阴沉着脸,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他的气才消了,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赵挺之,又看了一眼不知道内心再想些什么的蔡京,重重的哼了一声,慢吞吞的道:“着济州知府,郓州知府加强守备,征剿梁山贼人,此外,一个月内,我要知道梁山贼人的名姓。如果这点事情他们还做不好的话,这知府也没有什么做下去的必要了。收拾收拾,去岭南罢!”说罢,大袖一挥,径自去了。旁边自有人高声喊道:“退朝……”
众官都不敢多说,纷纷散了。童贯心中终存了一丝疑惑,坠在后面,向杨恩成靠了过去,低声道:“老将军,您在朝堂之上,紧盯着梁山贼人身份不放,是不是其中有什么缘故?”
杨恩成看了童贯一眼,微微一叹,他倒不是看不起童贯,能在万军之中挣下了功名,这样的人便是恶人,也值得他尊敬。他沉吟了片刻,轻声道:“能将一千厢兵吃掉,这样的战果普通的草寇是办不到的。厢兵虽然没有禁军精锐,比不得边军勇悍,但胜在熟悉地理。更兼此战济州军中有数十步人甲兵,又有三百骑兵,此等实力,若是寻常草寇,便有三五千人,也只有败亡一途。可千余人马全军覆没,这未免有点太……”
童贯听了,心中也微微一惊,他看着杨恩成,郑重的道:“老将军,那依着您的意思,这梁山上的贼人,该是什么样的人?”
杨恩成思量了片刻,摇头叹道:“我不知道,不过想来山上有落草的军官罢。若非如此,梁山贼人也不至于如此剽悍。”
童贯听了,飞快的思量了一番,面色一下子变了。别的事情他不敢肯定,但他知道,林冲和秦风肯定在一起,说不定其中还有大相国寺那个倒拔垂杨柳的和尚也在。这三个人都有勇有谋,难怪征剿捕盗的官兵会吃了大亏。
杨恩成大有深意的看了童贯一眼,轻轻摇头感叹道:“若真有军官落草,能将这股人马收编,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河北东路,河北西路,以及河东路三路乃是我大宋北部屏藩,若是能给他们一个节度使的职司,防备北方,也是一件好事情。”
童贯听了,愕然已对,他沉思良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心思,似乎让那个看上去古板的老头子窥破了。他抬头看着杨恩成远去的背影,慢吞吞的低下了头。招安,似乎太早了点,节度使的位子,朝廷是不会同意的。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梁山无贼(上)
杨恩成没有骑马回府,他岁数大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了。他坐着八抬大轿,慢吞吞的赶回了府里。
杨府的管家也有六十多岁了,当年在战场上也是一条好汉,虽然多少留下了不少暗伤,但身子骨总的来说还是硬朗的。他恭敬的将杨恩成接到了府中。
杨恩成费力的脱掉了身上的铠甲,看了一眼管家,迟疑了一下,这才慢吞吞的道:“今天城里有什么事情吗?”
管家轻轻的笑了笑,转身出去,不一时又回转过来,手中捧着一口刀。
杨恩成接了过来,随手抽出,只觉寒冷凛冽,杀气逼人,这刀是见过血的。他望着这口刀,轻轻的点头叹息道:“这口刀号称三绝,吹毛得过,斩金削铁,杀人无血。跟随在先祖身边,多立功勋。阿志他还好罢?”
管家点头道:“开封府尹还算知趣,将孙少爷刺配大名府充军。少爷一身好本事,到了大名府,用不了多久,便能熬出头来。”
杨恩成微微点头,露出了一丝苦笑,淡淡的道:“杨志虽然不是我的嫡系子孙,可终究是杨家的人。玉不琢,不成器,在家族的庇护下,成不得什么大气。我杨家子弟,与那些纨绔子弟不同。他虽是旁系,终是我杨家的人。”
管家迟疑了一下,低声道:“孙少爷也是太固执了点,失陷了花石纲,却不来找老爷……”
杨恩成摆了摆手,淡淡的道:“若没有点脾气,他也不是我的孙子了。不过这小子的脾性也太刚烈了点,我真怕他日后走上邪路……”
管家恭敬的道:“老爷,你多虑了。孙少爷出身将门,自小熟读兵书,自然不会给家族抹黑……”
杨恩成面上多了丝无奈,黯然叹道:“各路兵马钩心斗角,不知道有多少军官心中不平,都弃官落草,谁能说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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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回到梁山,先在朱贵酒店落脚。随即带了众人,直入山寨。一路行来,但见三关雄壮,杀气森森,那些梁山兵将,自有一番英雄气概。一行人直入聚义厅中,众头领都纷纷赶将过来。
叙话毕,杜迁便道:“沧州府小旋风柴大官人遣人送来贺礼,祝寨主大获全胜,击溃官兵。”秦风微微点头。
林冲接着道:“自从大破官兵之后,各地毛贼多有投奔者。有挂单的,也有小伙,这些日子,足有三百余人前来投奔。我都将他们打散编入各队之中。”
秦风沉思片刻,点头道:“他们来投奔我梁山,也是一件好事情。不过这些人也要严加盘查。一来防止朝廷奸细混入我梁山,二来,也防止那些人浑水摸鱼。我梁山不养吃白饭的青壮,更不养混日子的老少。”
林冲点头应是。这边阮小二笑道:“这些日子,我梁山水军倒收了百十号渔民。都是些吃不上饭的苦兄弟,都有一身的好水性,在水里潜个一炷香的时间不成问题。”
秦风微微点头,嘱咐道:“朝廷若要征剿梁山,必靠舟楫。你兄弟三人可择善潜者,训练凿船。此军可名水鬼军,万不可懈怠。”
阮小二听罢,点头称是。心中却是欣喜无限。他想得明白,梁山兵马虽不过三千余众,但能获秦风赐名的部队,却没有一只。水军能拔得头筹,实在是难得的机缘。
秦风虽不是阮家兄弟肚子里的蛔虫,却也知道对方的心思。他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自从上了梁山,他对阮家兄弟冷落了许多。这兄弟三个同杜迁、宋万相比,终和自己要近上许多。如果自己不好好拉拢他们的话,未免太糊涂了点。
他将诸事处理完毕之后,又看了一眼众人,轻声道:“把柴大官人的信使带来,我要看看柴大官人有什么吩咐。”
少时,小喽啰带来一人,正是梁山当年的王账房。不过此人此时换了副模样,他一身绸衣,迈步四平八稳,哪里像以前胆小怕事的账房,分明是一个富商大贾。
秦风心中暗叹,梁山虽非什么王霸之基业,若要守成,也是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可笑王伦糊涂,使梁山命脉尽为他人把持。他心中烦闷,见了来人,竟纹丝不动,面沉似水,竟似未将对方看在眼里一般。
王账房见了秦风这般模样,心中微微一动,随即暗暗叹息一声。他知道此时的秦风已如笼中鸟上青霄,釜中鱼入大海,再不受人羁绊。他显然对柴进不满。微微苦笑了一下,他上前一步,恭敬的道:“柴大官人听闻秦寨主大获全胜,特遣小人来贺。”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份礼单,交给旁边的小喽啰。秦风接过,打开看了一眼,眉头一皱,又细读了一遍,眉头立时皱得紧紧的,过了好一会,他才轻轻的念道:“精铁铠甲百件,精骑铁甲百副,步人甲五十副,牛皮甲胄三百,铜铁头盔五百顶,朴刀八百把,弩百具……金三百两,钱五千贯。”念完,他抬起头,冷冷的看着王账房,轻轻点头道:“说罢,柴大官人究竟要我们梁山做什么?”
王账房看着秦风,恭敬的道:“大官人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和秦寨主交个朋友。”说罢,他小心翼翼的低着头,偷眼看向秦风。
秦风眉头微微一皱,又看了一眼在座的众人,轻轻点头道:“罢了,这份礼我收下。你回去代我向柴大官人问好。柴大官人若有所托,我绝不推辞。”
王账房轻轻的舒了口气。看来这份礼物还是让秦风不能拒绝。想想也是,那一百套精铁铠甲怕不得价值数千贯,而且是想买都没地方买的好货,怎么能不让他心动?他心念电转,口中却连连称是。随即在小喽啰的带领下退了出去。
他刚出门,这边牛刚已忍耐不住,脱口道:“头领,那柴进怕是心存不良,若是答应了他,我们岂不是成了他的手下……”
秦风没有理会牛刚,只是低头沉思,轻轻的看着礼单,喃喃道:“两百套精铁铠甲,五十具步人甲,百具弩机,好大的魄力。”
PS:看到书评区的争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历史上的宋朝实在是……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梁山无贼(下)
林冲自然能理解秦风的心思,他迟疑了一下,轻声叹道:“莫管柴大官人是什么心思,他这份礼物,我们却无法拒绝。如今梁山兵马三千余人,战马几近五百匹,可谓兵强马壮。可梁山的底子太薄了点,兵器、铠甲缺乏,这份礼物,让人实在无法回绝。”
秦风轻轻的点了点头,苦笑道:“柴进这份礼物,起码价值数万贯,其中有不少东西,是想买都没地方买的。他所图非小。”
阮小七突然笑道:“哥哥多虑了。我们在这梁山上,本就是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柴进真有心夺了这花花江山,我们便同他一路,又有什么不妥?”
阮小二面色一变,呵斥道:“休得胡说。此等事,自有寨主决断,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阮小七微微一愕,随即垂首默不作声。
秦风眉头紧皱,十指交叉,飞快的摩挲着。他内心在激烈的斗争着。他不是担心这些礼物,他担心的是日后一旦柴进走漏了消息,把梁山也带了出来。他可不认为梁山会是朝廷大军的对手。
迟疑了许久,他终于点头道:“三军勤加练习,不可迟误。整备兵戈,多备弩箭,以备日后厮杀。”众人不敢迟疑,齐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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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月,朱贵报说鲁智深说服了史进,领着三五百人来投。秦风听了大喜,领人到鸭嘴滩边小寨前相迎。
鸭嘴滩边虽有一小寨,却只有百人驻扎,由各头领轮流守备。秦风一行人到此等候,寨子倒显得有些小了。
那史进史大郎当日在少华山上接了鲁智深,听他说秦风仁义英明,爱慕贤才,和朱武商量了一番,也觉得少华山贫瘠,当下率领众多小喽啰扮做捕盗官兵,到得水泊梁山。阮家兄弟自引人接引众人。众头领先到鸭嘴滩小寨,鲁智深远远的看见秦风率人等候,便一一介绍。
史进听得为首那白袍银甲之人便是秦风,不禁吃了一惊,眼中一多了几许感动。他不是不知道好歹之人,梁山是大寨,足有三五千人,刚打败了朝廷的征剿,气势正可谓如日中升。江湖上无论什么来头的人,只要一提到梁山,都少不得翘起大拇指。可秦风能亲自迎接他,可以说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
待到得岸上,众人见礼毕,秦风看向史进,暗暗称赞,真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大汉。又观陈达、杨春两个,也是相貌堂堂,称得上豪杰。
鲁智深见秦风目光闪动,知他心思,当下大笑,指着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道:“兄弟,你和朱武神交已久,今日你们少不得喝上三碗。”
朱武一路上也挺鲁智深说起过秦风对自己的仰慕之意。他心知对方不是一般的强人,急道:“我不过读过几本书罢了,倒让诸位见笑了。”众人一起大笑。
当夜,秦风设宴款待众人。新老头领少不得说些江湖话,又较量些枪法。一行人其乐融融。
又过了三人,秦风击鼓聚众,众头领齐到聚义厅中。重排座次。梁山大头领秦风,下设军师一员:神机师朱武。梁山兵马总教头兼骑兵头领一员,豹子头林冲。骑兵副头领三员:九纹龙史进、不坏金刚牛刚、楚霸王王霸。步兵头领一员:花和尚鲁智深。步兵副头领五员:八棱紫金锤雄天德,跳涧虎陈达,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白花蛇杨春。水兵头领一员:立地太岁阮小二。副头领两员: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
众人职司分派已定,各司其职。林冲、鲁智深、史进三人整日里操练兵马。尤其是那五百马军,史进把全部时间都搭在了上面。
朱武虽为军师,也不得闲,整日里在校场上训练众兵,演练阵法。阮氏三雄一面着善造船只之人打造大船,又训练水军。
李师师和赵元奴虽是秦风家眷,却也不好闲着。她二人和张氏整日里教训(此教训指是的教育,训练)女兵,或为兵丁缝制军服,或种植蔬果。梁山实力,日渐,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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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半月有余,忽朱贵遣人上山,言郓州有客人到。
秦风一面派人去请,一面急召鲁智深、林冲、史进、朱武和阮小二五人入室。来人入见,呈上书信。众人传看,却是济州知府王令送来的情报:朝廷着济、郓两州征剿梁山贼寇,同时查探梁山贼人名姓。
秦风面色不愉,他看了众人一眼,轻轻点头叹道:“诸位,看到这个情报,有什么想法?”
鲁智深冷笑道:“郓州城小,不过千把人的厢兵,自顾不暇,如何能征剿我们?至于济州府,虽有三千之众,可前不久让我们围歼千人。剩下的两千杂兵,便是齐来攻打梁山,也是力有不歹,我们何必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阮小二点头称是道:“鲁大哥说的是。朝廷不过那些兵马,能奈我梁山如何?”
史进拍腿道:“哥哥放心,我愿提一千人马,洗荡几个县城,让他们也知道我梁山不是好欺负的。”
林冲眉头紧皱,迟疑了好一会,才低低的道:“济州和郓州没有什么好怕的,可为什么要查看梁山上究竟谁是头目?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古怪不成?”
朱武突然插口道:“朝廷此举大有深意。”众人齐刷刷的望将过去,眼中多有疑惑之意。
朱武心知自己初上梁山,若不露上两手,难免让人看得清了。他沉吟道:“我等在少华山落草之时,也只听闻梁山势大,官府征剿不得。却不知道几位哥哥的名号,更不知道几位哥哥的出身。像林教头这般犯下泼天大罪的人上梁山的事情,江湖上并未流传。”
史进眉头一皱,哼了一声道:“林教头也是被高俅逼的……”林冲目露感激之色,向史进微微点了点头。
朱武迟疑了一下,接着道:“朝廷关注我等身份,想来是要发什么海捕文书。不过若发海捕文书,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劳动圣旨。若我所料不错,朝廷对我梁山,多少有些顾忌……”
鲁智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点头道:“是了。朝廷损失了千余人马,连兵马都监都被囚禁在山寨之中,他们自然担心我梁山势大……”
秦风此时也想得明白,眉头紧皱,重重的哼了一声:“军官多有落草者,朝廷便是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大事,何必将这事放在心上。”当下传令三军严加训练,以备征战不提。
PS:梁山无贼,指的是梁山兵马精锐,不同于普通的山贼。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昨夜雨疏雨骤(上)
大观元年是多事的一年,先是尚书右仆射赵挺之被贬斥,理学家程颐,画家米芾身陨。蔡京的生辰纲被劫。
第一件事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赵挺之不是蔡京的对手,又没有蔡京和徽宗那么亲近的关系,他落败是早晚的事情。至于程颐和米芾虽然名气极大,但他们充其量也就是在读书人心中名声响亮而已,影响不到那些小民的生计。可生辰纲不同。
赵挺之倒了,蔡京可以说权倾朝野。他兼管尚书省、门下省、中书省,自号太师,是朝廷中当之无愧的头号人物。端的是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他的女婿给他的礼物被人劫了,这可是惊天大案。各地捕盗官吏如同疯了一般,到处抓捕嫌疑。
秦风也接到了这个消息,他的面色很难看。李师师和赵元奴有些心惊胆战,这半年多来,秦风虽然很忙碌,没有和她们发生太亲密的关系,但他脸上从来没有缺少过笑容。
李师师有些心疼的走到秦风背后,轻轻的为他按摩肩膀。赵元奴乖巧的起身,帮他倒了碗水,送到他面前,轻轻的道:“赵挺之被罢相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不曾对梁山有过半点恩惠,你何必将这事情放在心上。”
秦风微微叹息一声,将头向后一靠,靠到了李师师胸膛上。他双眼微闭,感受着脑后充满弹性的女性身躯,面上不期然的露出了一丝陶醉。
李师师双颊绯红,虽然她和秦风已经发展到除了最后一关,其他能发生的都发生过的程度,但她毕竟还是黄花闺女,面皮薄得紧,场中又有外人,如何不羞?
赵元奴看了李师师一眼,又望向秦风,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醋意,缓步向前,蹲了下来,为秦风揉捏双腿。
秦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嘴角的苦笑却愈发浓了,他轻声叹道:“我本想功成名就之后迎娶你们,可我突然有点等不及了,功成名就,谈何容易,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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