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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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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你们绝不是附近的商贾。”
说到此处,他迟疑了一下,跟着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牢牢的盯住了杜迁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你们说和我是邻居,和我做邻居的,除了周围的几个县令和郓州的知府,可你们绝不是那几个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是梁山的强人!”
说道这里,他全身的气力仿佛被抽得空了一般,重重的坐倒在椅子上,略显激烈的喘息着,眼中充满了恐惧。
杜迁面色微微一变,手一扬,掌中已多了一口牛角尖刀,只管把眼睛看向王令,若是对方敢轻举妄动,他绝对敢出手要了对方的性命。
秦风放声大笑,指着对方的鼻子笑道:“好眼力,好心思,倒也不枉了进士之名。你既知道我们的身份,何不再猜猜我的来意?”
王令听罢,心中打了个突,面上忽然间多了丝决然,一下子站将起来,看着秦风,一字一顿的道:“阁下好算计,梁山之上,除了山寨之主白衣秀士王伦,其他人怕也没这等本事。王寨主既然亲自来找我,无外乎想收买我罢了。我王令虽然没有什么能耐,但也明白什么是忠孝节义,也明白什么是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想要收买我,却是打错了算盘……”
秦风微微摇头,摆手制止了杀气腾腾的杜迁,看着王令道:“你这么说倒让我轻松不少,梁山上没有你的探子,至少是在我到梁山之后,梁山上没有你的探子。我不是王伦,但我是梁山之主。”
王令吃了一惊,看着秦风,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秦风理解的点点头道:“你莫不是想问王伦到何处去了?我告诉你也无妨。王伦这人优点一大堆,缺点也不少。他最可恶的地方,却是不该占了这么大的山场,却又没有什么太大的作为。这样的人,在强盗这份大有前途的职业中,是混不下去的。”
说到这里,他大有深意的看了王令一眼,慢吞吞的喝了口茶水,这才道:“你说对了一半,我是来收服你的。当然,你可以拒绝,我绝对不会勉强你,不过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为了救你的性命,才来此地的。你不和我合作,不需要我杀你,朝廷自然有人杀你。”
王令冷冷一笑,傲然道:“玉可碎,而不损其白,竹能断,不毁其节。我读圣贤之书十载寒窗,难不成我的书都读到狗身上,到头来反倒要从贼不成?”
杜迁再也忍耐不得,喝道:“小子,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当英雄,爷爷成全你……”
秦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杜迁听了,吃了一惊,面色微微变了变,嘴角抽搐了一下,望了秦风一眼,无奈的退了回去。
秦风看着王令,轻轻叹息一声,仿佛在自言自语:“王县令,你何必故作清高,你是什么人,我难道还不知道不成?这几年你收了多少银子,昧着良心办了多少件错案,你真当自己是包龙图不成?你既然已经堕落了,何必还要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你难道还想标榜自己忠君爱国不成?你都成了国家的蛀虫,何来忠君爱国之事?”(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在这个时候应该没有出现。)
王令被秦风这番话教训得哑口无言,在那里气得直翻白眼。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秦风微微冷笑,继续道:“你既知我二人是梁山上的强人,为何不叫衙役进来锁拿我等?你还不是存了一丝侥幸心理?你还是怕死的,何必逞强?我们便在这里等着,再过一会,你再决定投不投靠梁山不迟。”
PS:这周结束,雪峰也就下榜了。不是首页,是分区。很不好意思的说,这次冲榜惨不忍睹。不过还是很感谢大家的支持。雪峰别的不敢保证,完本是肯定能保证的。谢谢大家支持了。这本书是水浒和历史的结合。宋江起义,在历史上确有其事,只不过其中的三十六个头领已不可考,所以只好选择一百零八将。
第一卷 第十七章从贼(四)
杜迁嘿嘿一笑,上前一步,一巴掌将王令按倒在椅子上,这才笑嘻嘻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他虽然不知道秦风的用意,但能在县衙里如此欺凌一个县令,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日后到江湖上,他也有的吹。
王令坐在椅子上,后背凉飕飕的尽是冷汗。他对对面的白面书生多了丝敬佩:此人果非简单人物,自己的心思被他猜得一点都不错。只是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想要自己投奔梁山?!自己不过是一个书生罢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拿刀连鸡都杀不死,更不要说杀人了。要说对方想要个军师,似乎也用不着自己。一来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确实没有什么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本事,二来也没有什么传言说自己精通兵法,想来对方不会看重自己这点。可除了这两点,自己又有什么值得他看重的呢?
秦风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你莫非担心你的家人?这点你只管放心就是了,若是你投靠我梁山,要危机到家人,如何能显得出我梁山的本事?”
王令面色冷冷的道:“如果我死在你们的手里,最多是我一个人死了。可如果我和你们走在一起,我怕是要留下一个骂名,我的家人,也没有什么好名声,这位寨主,你说我会如何选择?”
秦风轻轻一笑,淡淡的道:“你会作出决定的,很快你就会作出决定。你不是那种铁骨铮铮的男人,所以你会作出聪明的决定。”
王令微微冷笑,心中却又紧缩了一下,对方如此肯定,他难道有别的心思不成?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层细汗。
秦风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淡淡的道:“怎么,连盏茶也不肯给客人准备不成?收了那么多钱,连盏茶都舍不得,王县令也太小气了点吧!”
王令心中烦闷,当即要起身让侍女上茶。秦风又笑道:“王县令,我们是带着善意而来的,你莫要做什么傻事。若是借着上茶的时候叫人来抓我们,便是我两个真遭了你的毒手,梁山上数百条汉子日日夜夜的惦记着你,想来那滋味也不会好受。”
王令扭头狠狠的望了秦风一眼,出去叫茶不提。
杜迁踌躇了一下,将头凑将过来,轻声道:“大头领,他真不会做傻事吗?”
秦风冷冷的笑了笑,平静的道:“有风骨的文人越来越少了,你难道以为一个收了那么多银钱的人会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吗?”
杜迁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道:“可他毕竟是文人,我们在文人眼中,连下九流的贱民都不如,他在别的文人面前珍惜自己的生命,他在我们面前,还会珍惜自己的生命吗?头领,我们身在虎穴,如果真有什么事情……”
秦风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肯定的道:“他绝不会那么做的。他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也要在意家人的性命。哪怕他真要算计我等,难道你以为这小地方的兵马能拦住我们两个吗?”
杜迁口中点头称是,心中却是另外一番心思,他一身功夫,在江湖上虽不是一流的高手,但也颇有名气,手中一口朴刀,便是三五十号人马,也拦他不住。可秦风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谁都不太清楚,到时候他倒是能杀将出去,可秦风的命运可就不好说了。
王令进来,也没有多说什么,就那么坐在椅子上,自有丫鬟送上茶来,双方各自品茶打着各自的心思。
又过了一阵,王令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个门子急匆匆的冲将进来,见了王令,惊惶的叫道:“老爷,祸事了……”说到这里,他陡的瞥见屋中还有别人,立时住了嘴,谨慎的看着王令,等他的命令。
王令见这门子身上尽是尘土,站在那里喘个不停,手上也有不少的泥土,他心中微一思量,不禁重重的跳了跳,能让自己的门子惊惶到这样的地步,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到此处,他看了一眼秦风和杜迁,却见秦风在那里慢条斯理的用杯盖轻轻的拨弄着茶盏中的茶叶,嘴角带着一丝丝的笑意。而杜迁在哪里低头喝茶,恨不能将整个面孔都埋到了茶盏里。茶盏能有多大,能装多少水,早就光了,他还是拿着茶盏不肯放下,分明是在掩饰自己的表情。
王令心中微微一震,隐隐约约的抓到了点苗头。他又深深的看了对面那两人一眼,随即将目光落到了门子上,沉声道:“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慌慌张张的,没由来的惹人耻笑,有什么话快说。”
门子听了这话,定了定心神,急道:“老爷,大事不好了,梁山贼人下山,把陈家庄给屠了,方才有庄子中逃出来的庄客到城里求助,请老爷发兵去解陈家庄之围……”
秦风听罢,摇头感叹道:“确实该发兵,如果陈家庄的人被劫掠一空,朝廷绝对会发怒的。如此一来,怕是后患无穷啊!”
王令听了这话,面色一变,愤怒的看了秦风一眼,心中立时转过千百个念头。他沉思良久,重重的一挥手,大喝道:“贼人怕是打的声东击西的主意,集合全城人手,都上城墙。同时封闭城墙,许出不许进,万不可让梁山的贼人溜进城中。”
门子听了,吃了一惊,有些迟疑的道:“老爷,那陈家庄的事又该怎么办才好?那陈家庄也是本地的大户,他们一家尽数遭了毒手,我们却不发兵相救,朝廷岂不是要见罪……”
王令冷冷的道:“便是见责,也比我们丢失了城池的罪过要轻得多。梁山贼人想调虎离山,他们的主意打得太好了点。可惜我是不会上他们的当的。只有陈家庄,为了县城的安全,只能牺牲他们了。”
PS:这几天单位有点事情,更新要慢一下,顺便整理一下思路。大家放心,雪峰别的事情不敢保证,完本还是敢保证的。我说过,只要有一个读者在支持我,我就会努力下去。请大家放心,谢谢大家支持了。
第一卷 第十七章从贼(五)
说到这里,他沉思了片刻,冷冷的笑道:“梁山贼人势大,洗荡了一个村坊,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一个普通的村民?这怕是梁山贼人故意放他出来的罢。你去告诉那人,就说让他先回去,县城兵马随后就到。”
说到这里,他斜着眼睛看了秦风一眼,嘴角还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在他看来,能让这个从一开始就处处压制着自己的人吃瘪,实在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秦风轻轻的笑了笑,提醒他道:“若是梁山贼人在城中安排人手,城中兵马未曾出城,如何能骗子得过梁山的探子?”
王令身子一震,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搞不清楚对面这个强盗头子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站在哪一边,他是不是故意混淆自己的视线?微一思量,他大喝道:“让李都头带上八十人马,到城外转上一圈,不可离城五里,随后返回。”
门子听了,不住口的答应着,愁眉苦脸的去了。他还是很担心,见死不救的话,日后传出去,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秦风轻轻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杜迁,轻哼了一声。哼声未落,又见一个门子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衙役,他们搀扶着一个周身鲜血的汉子。
那门子见了王令,有些慌乱的道:“老爷,祸事了。李家庄出大事了……”
王令一呆,手一松,茶盏一下子落到了地上,一声脆响,摔得粉碎。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无比苍白,仿佛死人的脸一样,他木然扭头,仿佛是木偶一般,望向秦风,在一瞬间,他的脸变红了,血红色,一种病态的红,鲜血似乎随时都要滴出来。他的嘴唇动了动,没有挤出一个字来。
秦风微微一笑,端起茶盏,轻轻的拨了拨茶叶,茶很浓,他慢悠悠的吹着,将它吹淡,这才慢条斯理的嘬了一口,腮帮子动了动,似乎在咀嚼着什么东西,紧接着他一张嘴,扑的一声,吐出了一团嚼得稀烂的茶叶。
杜迁不吃茶了,他慢悠悠的站起来,似乎是伸懒腰一般,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动作很慢,就如同一头熊一般,看上去很笨拙,但他随时可以出手。
王令深深的吸了口气,强撑着让自己不至于发火,努力把心中的愤懑压了下去。他看了一眼门子,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慌张?”他心中已经有了预感,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门子定了定心神,有些慌张的指着那个浑身鲜血的汉子道:“方才守城门的衙役来报说此人跑到城门前,不住口的喊着求见大人。我斗胆问了一句,他说李家庄被梁山贼人打破了庄子,被劫掠一空,贼人尚不忙着逃走,只在庄子里奸淫捋掠。我见事情紧急,便自作主张领着他们进来了。”
王令听了,猛的站将起来,几步走到跟前,一把揪住那汉子的头发,用力上拉,使得汉子的头向后仰起。只见那人满面鲜血,有的已经风干了,就那么粘在脸上。他的嘴唇已经干裂,正如同鲶鱼一样微微闭合,吃力的喘息着,一股股带着血腥气的味道从他的嘴里呼出来,喷到王令的脸上。
王令一下子怒了,右手依旧拽着那人的头发,左手一把揪住了衣领子,也不怕脏,将脸凑到他面前,大声喊道:“既然李家庄的人都遭了毒手,你为什么还活着?说啊,你为什么还活着?庄子的人既然都遭了劫掠,你为什么还活着……”
门子和衙役都吃了一惊,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王令会如此失态,门子迟疑了一下,急凑上去道:“老爷,我认得这人,他是李家村的没错,是李家大户的庄客,绝不是什么梁山盗匪……”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压着嗓子道:“老爷,他快不行了,你再这样,他怕是要……”
王令重重的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一把把那汉子搡倒在地上,冷冰冰的道:“整个李家庄都被梁山洗劫了,他能逃出来,这其中怕是有什么玄虚罢!把他给我压到牢里去,先关他几天我再审他。”
门子和两个衙役吃了一已惊,面上尽是惊讶之意。这人伤得如此之重,若是关上几天,如何能保得性命?王令见这三人迟疑,不由得厉声喝道:“怎么,你们还迟疑什么,还不快去?”
门子和两个衙役吃了一惊,再不敢多说什么,拖着那人,急匆匆的去了。那人也是伤得太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哼似乎都哼不出来了。
待这死人出去了,秦风才拍手笑道:“好!好!好!不愧是寿张县的县令王令,真不是简单的人物。拿得起,放得下,这么快就作出了决定,实在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王令的气色似乎好了许多,他深深的看着秦风,轻轻的道:“你似乎不止这一点计划罢,我没有什么本事,官场权谋,似乎对你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何况我对这东西也不是太在行,若非如此,我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你们关注的……”
秦风微微一笑,平静的道:“你太小看自己了。你难道不知道寿张县对我们梁山的重要吗?”
王令身子微微一震,他似乎把握到什么东西,又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把握住,一时间,他不禁有些迟疑,又有些紧张,他看着秦风,轻轻的道:“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罢,我没有你们那么深的心机,也没有你那么精明的头脑,我只想知道,你们究竟看中了我哪一点。”
秦风轻轻的点点头,淡淡的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寿张的位置对我们梁山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点。我们绝不能放弃这个位置。”说到这里,他看着王令,见他面上还是带了丝疑惑,不禁轻轻摇头叹道:“梁山水泊纵横八百里,看似广大,实际上此处不过是一处死地罢了。你绝对想象不到此处的危险。郓州和济州,都不如寿张县对梁山重要。所以我要掌握寿张县,而你则是梁山在寿张县的代理人……”
第一卷 第十七章从贼(六)
王令面上没有丝毫变化,但他的心中却似翻江倒海一般,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他多少明白了梁山强人的意思,但又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他似乎不需要上山,依然在这里当他的县令。也许只是在关键的时候,需要自己帮助一下梁山罢了,甚至不需要自己亲自出面。可如今这情况,自己又如何能继续保住这官位?
他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都需要做些什么?我又如何能保得住自己的官位?”
秦风淡淡的笑了笑,突然道:“久闻王县令写得一手好字,今日我趁这个机会,厚颜向王县令讨要一副墨宝,不知道王县令可否给这个薄面!”说罢,也不待王令答应,转头向杜迁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王大人研墨?”
杜迁憨厚的笑了笑,极尽耿直之态,大步走了过去。他是武人,哪里懂什么研磨,看他粗手笨脚的模样,王令心中暗自鄙夷,伸手拦住道:“不敢劳烦,我自己来就可以。”
杜迁眉毛一扬,眉头一拧,面上现出一股怒气来。这王令方才说得看似客气,道什么不敢劳烦,实际上骨子里流露出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来。如果是以前,杜迁也就咽下了这口气。可如今他可是杀人无算的梁山强人,哪里把一个普通的县令放在眼里。他方要发作,猛的想起秦风的计划,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慢慢的退到一边。
王令慢吞吞的研好墨,迟疑了一下,看向秦风,轻声问道:“我写些什么?”
秦风没有立刻搭腔,他缓缓抬起头,望着棚顶,沉吟片刻,一字一顿的道:“效忠书,效忠梁山的效忠书。”
王令的身子剧烈的震动了一下,眼中满是惊恐之意。效忠书,说得轻巧,那分明是栓在自己脖子上的一根绳索,如果自己真敢反叛的话,那效忠书就是自己的催命符,是株连自己九族的催命符。可如果不写,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一下子迟疑了。
就在这个时候,先前那门子又冲了进来,见了王令,张口结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秦风轻轻的笑了笑,淡淡的道:“说罢,又有哪个庄子被人洗劫了?”
王令手一抖,手中的笔一下子跌落在地上,他看向秦风,眼中充满了绝望。
门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佩服的道:“这位爷说得真准,钱三虎的庄子也让梁山的贼人个打了,不过那庄客是在这之前就跑出来的,也不知道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秦风看了一眼王令,轻轻的笑着点头道:“知道了,你先出去罢。”
门子一愣,扭头看向王令。王令怒哼了一声,重重的喝道:“到大堂上去等着。”门子不敢怠慢,连声答应着,快步去了。
秦风看向王令,淡淡的道:“王县令,事到如今,你也该作出决定了罢!”
王令突然暴怒道:“你为什么要害我?如今三个庄子遭了劫匪,我如何瞒得过州里?我便是归顺了梁山,我又如何能在这位子上呆下去?”
秦风哈哈大笑道:“你若从了我,便是一州之太守,也不过举手之牢,何需担忧能不能在这个位子上坐得下去?”
王令吃了一惊,他地头沉思不已。秦风不耐的催促道:“事到如今,你还迟疑什么,若是耽误了时间,便是我想帮你,也帮不了你了。”
王令扭头看了秦风一眼,面上浮现出一丝决绝之意。狠狠的咬着牙,仿佛要将口中的一切都咬得粉碎一般,提笔写下了效忠书。写到最后,他突然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人,轻轻的道:“敢问您的名讳,我也要明白我究竟要向谁效忠。”
秦风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个人到这个时候还在算计着自己,真称得上不到黄河心不死。他轻笑道:“你只要写明白效忠梁山就可以了。”
王令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还有更多的无奈。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再坚持下去,继续写了下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吹干,身子弯了下去,双手擎着举给了秦风。
秦风接过,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言语上的陷阱,这才点了点头,折叠起来收入了怀中。这才轻轻的道:“我姓秦,日后你就叫我秦头领也就是了。”
王令心中微微叹息一声,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看向对方,轻轻的道:“多谢秦头领告诉了我身份。只是不知道我们眼下该如何是好?朝廷若是知道我如此失职,定然不能轻易的饶恕我。到时候我只能到山上躲避,如此,岂不是坏了头领的大事?”
秦风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你既然已经归顺我梁山,我自然不会让你受什么委屈。你可点起城的的兵马,出城剿匪。我梁山兵马,自然退避三舍。到时候你自然可以向朝廷表功。”
王令原本还有一线希望,听了这话,恰似被冷水兜头浇下。他看着秦风,绝望的道:“头领不知朝廷中事,我一县百十号人马出去,却不曾抓得一个贼人,朝廷如何能饶得了我?”
秦风突然冷笑道:“我梁山这一战下来,也斩杀了不少的敌人。古代军中便有杀良冒功的事,你也不需要杀良,只要将那些被杀之人的脑袋将去冒功也就是了。你手下的那些兵丁想来也不是什么笨蛋,若是立了功勋,他们都有好处。若是吃了败仗,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你对钩心斗角的事情你远比我精通,该怎么做,也不牢我多说。大宋太平日久,军功鲜见。这些你你也积攒了不少的财物,一发将出来罢,我自派人上京与你活动一番,想来不提升管职,也能得了不少的嘉奖,更重要的是,如果事情办得好了,你还能搭上蔡京这条线,日后的前程,可是不可限量啊。”
王令听了这话,心中一喜,可转念一想,自己便是当上了州府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上了梁山这条贼船,自己难道还有下来的可能吗?
秦风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也不多说,只在那里笑吟吟的,装作恍然的样子道:“你在这县城中想来也不是一手遮天罢,可有谁不服你调遣?你只管说出来,趁此机会,我一发帮你了结了,也好去了心腹之患。”
王令一听,头猛的一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在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如果能搭上梁山这条线,又不用写那封效忠书的话,这也不是一件坏事。
第一卷 第十八章羊、狗、狼、虎(上)
王令出兵了,七十名厢兵,外加三十名衙役,由他亲自率领,他手下的两个都头带了二十人先行,他率了八十人断后,在最后的时刻,居然追上了林冲。
一场大战,梁山百十号人马四散奔逃,寿张县军卒斩首二百有余,夺得粮草两车,凯旋而回。李家庄、陈家庄、钱家庄三庄庄主率庄丁参展,损失惨重,三庄子弟,死伤无数。二都头也都战死沙场……
轻轻的合上了王令上报给郓州府表章的抄本,秦风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还是很聪明的,最起码知道审时度势。梁山不见得有多么强大,但眼下他除了依附梁山,又能有别的什么路可走吗?有些时候,不需要费什么太大的力气,就能收拢一个在关键时刻很有用的臂助。
李师师轻轻的凑了过来,柔软的嘴唇轻轻的在他的耳朵边上吻了一下。娇声道:“你在看什么?你怎么也开始读起这些东西来了?”
秦风轻轻握住了伸向抄本的素手,随手将抄本扔到了面前的几案上,轻轻一拉,将李师师拉到了怀里,轻轻的刮了一下她那玲珑秀气的小鼻子,微笑道:“说吧,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
李师师皱了皱琼鼻,略有些恼怒的道:“你这人真是的,难道我找你便只有什么事情不成?”说到这里,用粉拳轻轻的捶打了这个狡猾的男人一下。
秦风轻笑道:“你和元奴姐妹两个性子不同,你是外柔而内刚,元奴恰恰相反,她是外刚而内柔。你们两个都对我用情极深,可你绝不会随随便便的与我这般亲密。如果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又怎会如此?你只管说就是了,只要娘子开口,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要为你摘下来!”
李师师羞恼的挥起小拳头打在秦风身上,口中兀自喝道:“你就不能让着我点吗?为什么这么说我?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秦风眼睛微闭,惬意的享受着李师师的拳头,他轻轻的抚摸着对方的秀发,轻声道:“说罢,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你喜欢,我一定会努力去做。”
李师师的眼睛亮了一下,不管秦风的话是不是真的,但她的心中还是充满了感动和幸福,能陪伴在这样的爱人身边,也是自己的幸福罢!
她定了定心神,轻声道:“我方才和姐姐出去,发现外面有很多壮年人被绑在校场里,还有一些女子和孩子,虽然没有被绑住,但她们都哭哭啼啼的呆在一边……她们真可怜,你能不能放了他们?”
秦风微微一愕,扭头看了一眼李师师,苦笑道:“你这丫头,我还以为你为的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等事。我不过是要磨一磨那些人的傲气罢了,那些人,日后都是我梁山的栋梁,都是我梁山的基础,我怎么可能害他们呢?”
李师师深深的望着秦风,轻轻的道:“那你便放开他们啊,在大日头底下,身子骨再壮的汉子怕也受不得这样的苦楚,你快放了他们啊!”
秦风轻轻的笑道:“你这丫头,真是糊涂得紧。那些人一个个壮得如同蛮牛一般,怎是轻易便能倒下的?那些人虽然没有十分血性,但就是头牛,若是逼得急了,也要寻我的晦气。不将他们的锐气磨得光了,如何能让他们成为梁山的一员?”
李师师有些恼怒的道:“我真弄不懂你要做什么,你要是为了我们姐妹上梁山,我们在山上安安稳稳的过上一辈子,也是一件美事。可你为什么还要招兵买马,裹挟无辜百姓为寇?难道你不知道朝廷实力之强吗?如果梁山的实力弱小,朝廷未必会放在心上,如果梁山的实力强大了,朝廷绝对不会放过梁山的……”
秦风猛的抬头,有些惊讶的看着李师师,微一沉吟,笑道:“被你关心的滋味真好。”待看到李师师面上多了丝羞恼之意时,他轻轻的抚摸着对方的秀发,淡淡的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不会是听别人说的罢!”
李师师轻笑道:“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啊。我和元奴姐姐若不是因为艳名而动东京,你又怎么会认识我们?若非我们的名声太大,你又何必走到今天这不,不得不上这梁山落草?若是我和元奴姐姐不过是一介普通的民女,我们又恰巧相识,我们大概也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用整日里担惊受怕罢!”
秦风微微一笑,眼中已多了丝冷冽的光芒,他看了一眼李师师,轻轻起身道:“罢了,既然你为他们求情,我便放他们一马。这些人乃是我梁山日后的栋梁之才,是我的根基。”说到这里,他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轻轻的抚摸着李师师的秀发,轻轻的道:“他们也是我给你,给元奴最好礼物的根本。”
李师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迟疑了一下,望着秦风,轻轻的道:“我不求什么最完美的礼物,我只要平平安安的和你厮守一生也就足够了。”
秦风听了,摇头轻笑,嘴角上的笑容愈发浓了,他看着李师师,轻轻的道:“我如果不和林冲、鲁智深相交,或许我们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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