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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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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知道今天的局势不容乐观,她当即决定放弃饭店大厅的守备,把所有的人都撤到二楼,并且堵死所有的防火楼梯。二楼正厅里的防卫者,也就是十大战斗英雄已经给炸的七零八落了,没剩下几个人。红菱把剩下能战斗的人分成人数不等的四个战斗小组,人数最多的一组,依托临街的窗户防御;四个人布置在二楼被炸开了一个大洞的地板周围,一旦叛军冲进饭店大厅,这四个人就用手榴弹从上而下攻击敌人;还有10个人负责在楼梯组织防御;红菱自己和两个通信员担任战场“消防队”的角色。考虑到清国南先生的贴身警卫只装备了手枪,在三楼防御并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红菱请他们回到了会议室与天国谈判代表李先生的警卫组织最后一道防卫线。
在布置防御的时候,红菱发现李先生脸色苍白的可怕,而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全然没有了当初刚来时那种傲慢的神色。到是清国的代表南先生神情自若。他的助手,也是他的侄子,一个带着眼镜的30多岁的年轻人显的有些害怕,但总体来说还算稳的住。
饭店大厅的桌椅板凳按照红菱的部署全都给放倒了,面朝下,腿朝上,算做是简单的鹿咨;并且用3、40颗手榴弹拉出引线充做绊发雷,所以尽管大厅内此时一个守军也没有,但在巧妙布置下,俨然已经成了进攻者的地狱。
布置完了一切,红菱他们得到了难得的几分钟的休息时间,他们嘴唇干裂,依靠着墙壁,处于一种不是睡眠但也不是清醒的状态。他们休息,同时也是等待,等待着叛军的再一次进攻。
红菱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身边的通信员:“楼顶上是谁呀,枪法很好,打的不错。”
通讯员说:“原来是老赵和大齐。后来老赵给迫击炮炸死了,大齐胳膊受了伤。现在是这个饭店的服务生,好象是个叫程子强的值班。”
红菱有点惊奇:“原来是他,还真的没看出来一个服务生有这么好的枪法?”
正说着话,楼顶忽然又传来一声枪响,是步枪的射击声,紧跟着又是一枪,这次是手枪,隔了一会又有一声手枪的射击声。
叛军还没有发起攻势,楼顶上却有人开枪,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红菱抓起枪,带了两个通讯员就向楼上冲去,才到楼顶就发现地上连坐带躺了四个人,分别是石家妹、匡烈、程子强和射击手大齐,其中匡烈的后脑中了一枪,趴在那里显然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红菱问
石家妹说:“他(匡烈)炸了指挥部,我追他到这里从背后开的枪。”
“你受伤没有?”
“浑身都疼,头也晕的厉害。”
红菱也看到石家妹好象没什么严重的外伤,应该是被爆炸震的。转过来看见程子强坐靠在墙边,一只步枪横放在腿上,左手捂着右肋,指缝间鲜血还在涌出。于是关切地问:“你怎么回事?我马上叫人给你包扎。
程子强疼的咬牙切齿地说:“怎么回事?现在一颗子弹正嵌在我的肋骨上。我刚才感觉到背后有人不怀意,回身就是一枪,可这个反派(匡烈)还挺灵活,一枪没打中要害,到是这位大齐老哥,看我打了他们的将军甩手就给了我一枪,”他说着努嘴示意着步枪枪托上的一个弹洞:“如果不是先打在了枪托上……后来这个反派楼出了嘴脸,大齐老哥也没招了,幸亏这个美女赶到。”
程子强是海南人,海南也算是民主国家,所以他说话一直比较随意,再加上挨了一枪心中有气,说话也就由随便变成了放肆,不过现在没人顾的上这些了。
红菱原想训斥大齐几句,但看见大齐已经是满脸悔色和歉意,而且他受伤较重,连嘴唇都没有了血色,也就不忍心了。
一个通讯员取来了绷带正准备给程子强等人急救,叛军的机枪又响了,在机枪的掩护下,又一次冲锋开始了。
看来这次叛军是志在必得,参加冲锋的人数比前几次多的多,其中还有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的士兵,看来叛军得到了增援。他们密密麻麻地向饭店涌来,再也不讲究什么战术了,只是企图用人的血肉冲开一条胜利之路。
在进攻中他们遭受到了火力阻击,由于守卫者弹药不足,火力已经远远没有前几次猛烈,在付出了一定的伤亡后,他们终于冲进了饭店的大厅,第一批冲进来的士兵虽然绊燃了手榴弹的引线,但是手榴弹毕竟不是地雷,不会立即爆炸,所以第一批士兵顺利地占领一楼,他们粗暴地踢开任意房间的门,杀死他们看见的一切生物,几次进攻的失利让他们变的暴虐了。但是企图冲上楼梯的士兵无一幸免地倒在了弹雨下,而几秒钟过后,布置在大厅的手榴弹相继不断地爆炸了,整个大厅顿时成了血与火,残肢与断臂的“烧烤”作坊,浓烟、血腥和人肉烤焦的味道顺着二楼被炸开的洞口直往上冒,熏的人睁不开眼睛,但谁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们甚至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炮弹爆炸的声音。第一批冲进饭店的士兵只有早先攻占一楼其他房间的得以幸存,但是没有等到饭店大厅里面的烟雾消散,又一批士兵涌了进去,这次迎接他们的是天花板上雨点般落下的手榴弹,但这次的爆炸已经没有上次的密集了,他们踩着伤亡同伴的身体蜂拥向楼梯,红菱把所有的火力弹药都集中到了楼梯口,被打死士兵的尸体已经遮盖了整个楼梯,剩下的人不是在上楼梯, 而是在爬“人坡”。守卫楼梯的勇士们也纷纷的倒下。在红菱打完最后一个弹夹的时候,二楼正厅里也传来一声近乎绝望的呼喊:“手榴弹!谁还有手榴弹。”
“完了,我们完了。”红菱相信最后的时候已经到了。
然而,枪声没有停止,爆炸声也没有停止,离他们越来越近。每一声爆炸都能让整座饭店为之颤抖,当爆炸声远去的时候一阵猛烈的机枪声代替了它,楼梯口的叛军随着机枪声纷纷倒地,一个熟悉地身影出现在红菱的眼帘。石家驹!石家驹的援兵到了。
石家驹右肩挎着84型通用机枪,左手托着一链子弹,枪口喷吐着夺命的火舌,跟随他来的人衣着五花八门,但个个骁勇无比,他们正在清除楼内残余的叛军。
“家驹!”红菱也算女中丈夫了,但是经过了如此一翻的血与火,就算是个男人又能如何?再也没有了顾忌,再也没有了矜持,红菱迎上去扑进了石家驹的怀里,在此之前她虽然也对石家驹有些好感,但是今天她终于看到了他身上最男人的一面。
石家驹也没有了平日里的腼腆,他大方地一只手把红菱的娇躯搂在怀里说:“打起精神来,事情还没有结束呢。”然后他把机枪交给一个部下,对另一个背着报话机的手下说:“我们快去楼上。”
有人说在这次战斗中,石家驹是杀人最多的人,因为他引导了海军的炮火。叛军是很优秀的步兵,但是再优秀的步兵也不能依靠血肉之躯去和炮火直接对抗,收复了饭店大厅后,石家驹继续引导炮火对叛军军进行追歼,连饭店广场对面那座神秘的小楼也被夷为平地,叛军在炮火下伤亡惨重,再也无力对饭店组织进攻。40分钟后,在天京的直接命令下,各路援兵相继赶到,叛军残部被包围在他们被压缩在一个狭小的地域。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们要求投降,但天京拒绝了他们的请求,命令以海军水兵为主体组织的突击队对其进行了最后的清除。据说只有大约几十人在被包围前突围了出去,但是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在日后相继被捕,未经审判就被处决了。
天国谈判代表李先生的四个警卫开始的时候觉得有点遗憾,因为在整个事件中他们把手枪的枪柄握了又握,却没有机会开上一枪。后来他们护卫着李先生走出会议室时才发现外面的情景比他们想象的相差何止千万倍,简直如同修罗地狱一般,虽然已经经过简单的清理但随处依然可见残肢断臂,地上的血迹依然让鞋底直打滑,饭店外面的尸体也被堆成了几座小山,空气中更始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那种特有的难闻味道,而最早参与饭店保卫战的幸存者们,此刻的状况也不比死去的人好多少,他们大多呆坐在一旁,对周围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在消耗透支了大量的体力,精神上也受到摧残之后,除了呼吸,他们与死人的差别就是眼珠偶然会转动一下。
看到这一切他们又开始觉得自己没有被投入到这一场惨烈的战斗是多么的幸运了。
在大家都在忙碌的时候,一名小个子男子,穿着和清国谈判代表警卫一样的服装,乘着混乱居然摸到了南先生助手的身边,他拉拉那人的袖子,等那人转回头时,他说:“蒲仪表哥,帮帮我,我是显纾。”
蒲仪一脸惊讶。
就这样,碧泉饭店的舞蹈演员金壁辉被列入了失踪者的名单。
石家驹因为要在现场处理一些相关的事务,所以没有参加对判军最后的打击。冯敬爻和杜月声顺利地“领”到了炮弹,但是等他们赶到时,叛军已经被击退,他很识趣地带了冯程程、碧泉和栊胧走了。对于他来讲,事情圆满结束,而杜月声自然不用做人肉炸弹了,但由此他的声望豁然提高,弄的丁力后悔不已。
在疏散饭店里的相关人员时,石家驹看见战斗英雄刘十五正混在伤员的队列里等着去医院,便叫两个手下把刘十五悄悄带到饭店的一间空房子里。然后他进去支开手下。刘十五突然认出了他没,顿时象见了死人一样的惊恐万状,石家驹也不多说话,拔出手枪一枪就把刘十五打倒在地上,刘十五当时还没有断气,居然还可以哀号着求饶,石家驹一声不吭地把一梭子弹全打在刘十五身上,然后又朝刘十五的尸体上狠啐了一口,正转身想走,房间的门打开了,刚才被他支走的两个手下带了石家妹来。
石家驹一愣,对石家妹说:“我以为你上了救护车了。”
石家妹看了一眼刘十五的尸体所问非所答地说:“你不是不可以做,只是至少要和我商量一下,这下你得有个交代才行。”说着她拔出手枪。
石家驹把枪往地上一丢,伸出双手说:“没问题,反正我也多活了一年多了。”
石家妹砰砰两枪就把石家驹的两个手下给打死了,然后嘘了一口气说:“这下没人会乱说话了。”
石家驹劝阻不及,正想质问石家妹,恰巧这是前面听到了枪声的其他人赶到了,石家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又发现了两个混进内部的间谍。”说完耸耸肩膀走了。
人命有时候真的不值钱。
处理完相应的事务早已经过了午夜,石家驹回到情报站的宿舍,整座小楼空荡荡的,他的那些部下们不是在今天的战斗正阵亡,就是还在医院里观察,还有几个由洪海带队在现场值班的,实际上石家驹能得以脱身回来休息,也多亏了洪海。这老头说:“以后的麻烦事情多呢,我今天也没出什么力,就帮你值个班吧。”
确实,以后的麻烦事情多了。这么高级的会议被袭击,负责安全警卫工作的情报部门自然难辞其疚,好日子结束了。
简单的洗漱过后,石家驹刚要躺下,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个时候有电话来多半不是好事,但又不能不接。石家驹拿起电话,电话里传出红菱的声音:“我回旅馆了,你能过来一下吗?”
石家驹只说了一个字:“好。”就放下了电话。
自从上次向红菱求欢被拒绝后,石家驹很是生了几天的气。但此时他对红菱却充满了好感,以前觉得红菱只不过是办事干练,风情万种而以,而通过今天的事,他看到了红菱的另一面,如此的果断坚韧,即使是个男人也很难作到的,事实上在今天白天的战斗中,从始至终参与指挥战斗的军官,只有红菱一人而已。
红菱住的旅馆离情报站并不远,石家驹没几分钟就到了。穿着睡衣的红菱给石家驹开了门,看着石家驹,红菱轻声说:“我现在终于可以了……”
石家驹问:“可以什么?”
红菱的声音忽然变的很大:“我终于可以哭了……家驹,我害怕!真的好怕!”她说着扑进石家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石家驹此时除了不停地说些安慰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红菱哭着哭着忽然有破涕为笑了,笑的如此之开心,笑过了有说:“我又哭又笑的是不是象个疯子?”
石家驹原本就是不擅长和女人说话的,此刻只说了一句:“你今天受苦了,你干的事我肯定都干不下来。”
红菱说:“别提今天的事了,你要是不来,我肯定不敢睡觉。”说着她一把轻轻抓住石家驹的分身又说:“我知道你上次生我的气,如果现在我说可以,你还要我吗?”
石家驹没有说话,他猛然抱起红菱走向床。
石家驹今生已经和两个女人做过爱了,但那两次两次都是在喝醉的状态下,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这次显然不同,他和红菱整夜的近乎疯狂地做爱,彼此给了对方以最大的欢娱。红菱肤白如雪,丰乳翘臀,原本就是个尤物,又极善取悦男人,这叫石家驹怎个地消魂呢?当天色放亮的时候,二人才从无近的疯狂中平静下来。
红菱说:“我要去洗个澡,浑身都是汗。你洗吗?我给你措背。”
石家驹说:“一起?”
红菱说:“当然,你不知道鸳鸯浴吗?”
石家驹说:“有点不好意思……”
红菱哧哧地笑说:“那就算了,我先去,女士优先。”
石家驹说:“好”
于是红菱披了睡衣去浴室,洗完后用浴巾遮了胸口回来爬上床说:“换你了。”
石家驹也去洗了澡,顿时觉得浑身清爽无比。复又躺回床上后,红菱笑说:“刚才我看你走路不太对劲,是不是腿发软啊。”
石家驹道:“有点,象是踩了棉花。”
红菱说:“谁让你那么拼命,又不是打仗。刚才抱的我肋骨都快断了,干嘛那么紧,怕我飞了呀。”
石家驹说:“是怕。”
红菱说:“我比你大好多,你以后难道就不娶媳妇儿?”
石家驹说:“娶,就娶你。”
红菱一笑说:“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真的,女人都喜欢听听这个。不过你是走到哪里都会有绯闻的“老实人”。
石家驹说:“可是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知道做男人的感觉。”
红菱道:“以后只要你想要我,只要有机会,还怕我不给你吗?但给你做老婆又是另一回事。”
石家驹抱住红菱说:“我就要你。”
红菱象只柔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石家驹的怀里说:“你真狡猾,只说要,不说娶。对了,你知道我上次为什么拒绝你吗?”
石家驹说:‘不知道。”
红菱说:“因为石局长喜欢你。”
石家驹想起石家妹白天枪杀自己两个部下的事说:“别提那个女人。那为什么你和我又有……”
红菱说:“那只是个意外。”
石家驹有点不高兴地说:“只是个意外吗?”
红菱说:“你别生气。现在我不全是你的吗?你好象不喜欢石局长啊。”
石家驹说:“其实说起来,她真的是我的恩人呢。我和你说以前关于我的事,你愿意听吗?”
红菱双手撑床,支起半个身子,正视着石家驹说:“你说吧,我的男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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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章 我要保护我的男人
有小道消息从天王府传来,凡是参加碧泉饭店“平叛”作战的人都将受到非常丰厚的奖赏,但是在此之前必须把种种的汇报材料准备好才行。事态的发展似乎也应证着这一点,所以虽然此次折损了大半的人手,幸存的人也心力焦瘁,可“奖赏”却又这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们好象又有了使不完的精力。
石家妹没有受什么严重的外伤,身上只是有几处擦挫伤外加头上给砖头碰了两个大包,不过由于她离炸点很近,按医生的话说是五脏六腑都挪了位,而且这伤还没有办法治,唯一的办法就是静养。可现在的这种局势叫石家枚如何地静的下来?所以她每天都会抽大半天的时间来情报站她的临时办公室上班。
这天刚她来到情报站门前还没有下车,就看见海军的汽车正停在门口,车内下来了一个年轻的海军军官陪同着一位美人儿,那美人正是红菱。而石家驹正从楼里走出来,见到海军军官,二人就象老友重逢一样热烈地拥抱了一下,然后石家驹又嗳味地拉了红菱的手,并在她的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就和那个海军军官上车走了。红菱就站在那里风情万种地挥动着手绢,车子走了她还用手绢在眼角上擦了一下,然后转身一步三摇地进了办公楼。
“我真是送羊入虎口啊。”石家妹暗骂了自己一句。
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石家妹立刻叫人通知红菱来。不一刻红菱就来了,象往常一样也没等石家妹说请,就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沙发上。若是平时,石家妹是不会生气的,红菱与她是自幼一起长大闺中密友,可今日不同,早就有口风说石家驹与红菱最近关系密切,今天给亲眼看个正着,这怎能不叫石家妹嫉火中烧呢?但是她还是尽量用比较平和的语气对红菱说:“你最近和家驹走的很近呀。”
她原以为自己这么一说,红菱就会向以往一样脸上会露出惭愧的神色来,就象是小孩子偷糖吃被抓住一样,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红菱一认错就马上原谅她,毕竟是多年的好友,可是红菱的回答却出乎她的意料:“是很近,这几天我们天天晚上在一起,他呀……在床上和他在战场上一样,真是勇猛善战……”
石家妹顿时气的脑袋嗡嗡响,顺手拿起一叠倒霉的文件狠狠向红菱砸去,不过文件砸人的威力与板儿砖相差甚远,甚至还没有飞到红菱的面前就四下散落在地上了。伴随这奋力的一砸,石家妹还骂了一句:“真不知羞耻!等家驹回来我会问个明白的。”
红菱居然一点也不害怕,她慢悠悠地说:“对!我确实不知羞耻,我和你不一样,你出身名门望族,从小就要什么有什么,从来不会为得不到什么而发愁,现在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将军。可我不同,为了得到一样你可能根本看不上的东西,我就得用用我的青,我的人格,甚至我的肉体去换,但这些让我懂得如何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哦,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家驹不会回来了,他会待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直到他安全。”
石家妹没心理准备,忙问:“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让海军……你为什么这么做?”
红菱道:“为什么?原因有两个:一是他是我的男人,二是这里马上要大祸临头了。”
石家妹冷笑说:“你胡说八道,我有准确的消息,大家伙儿将会受到嘉奖,并且我告诉你,我爱家驹,而且比你深,比你早。”
红菱也报之以冷笑:“可惜,家驹对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不感兴趣。”
石家妹道:“要说杀人,我怎么有你这个碧泉饭店保卫战的女英雄杀的多呢?”
红菱道:“那不一样的,我当时不杀人就会被杀,没别的选择,不象有些人,杀人灭口之后还给人家栽上一个“间谍”的罪名。”
石家妹脸色一变说:“怎么?他都告诉你了?”
红菱的语气中带着自豪:“他是我的男人,自然对我没什么隐瞒的。”
石家妹说:“那你知道多少?”
红菱说:“很多。如果你有耐心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石家妹往椅子上一靠:“你说吧,我在听。”
红菱从皮包里拿出一盒烟,点燃了一支,然后开始讲述了这个漫长的故事。
“在天国的北方,新政还没有实行,牌馆圣库制度依然还在被不折不扣地进行着。有一个年轻的圣兵叫刘十五,他老实聪明但是胸无大志,唯一的理想就是叫匠人衙做个木匠,因为他听牌尾馆的老人说过“天干饿不死手艺人”而当时分发给他们的口粮根本就填不饱他们的肚子,而他也看到了一个手艺人确实可以相对吃的饱一点。可就在他参加匠人衙考试的那天晚上,清军进攻了,他们一败涂地,向所有溃逃的士兵一样他也拼命地逃跑,并且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同胞被机枪打死,被刺刀戳死,被汽车碾压。他跑着,渴了就喝点路边水沟里的脏水,饿了就随便找点能塞进肚子的东西充饥,他和同伴失散了。
后来他来到一个小镇,小镇的人差不多都跑光了,只剩下几个天国的侦察兵和一个锦绣女,锦绣女叫薛凤,而那伙侦察兵中有一个人叫张黑子,请你务必记住这个人,因为这个人在这个故事中至关重要。
这些侦察兵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比清妖还坏,当着刘十五的面,他们轮奸了薛凤,而刘十五被他们绑到了廊柱上,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
张黑子等人是一个叫洪栋柏的新军中尉派出的。他们回到驻守的白杨村时,谎报军情并企图发动兵变逃走,一阵搏斗过后,洪中尉受伤,张黑子逃走了。第二天早上,洪中尉发现刘十五和薛凤被清军追杀,就出手救了他们并要求他们和自己一起驻守白杨村。
没过多久,清军开始进攻,他们还真打退了几次清军的突击。但是后来清军调来了大炮,洪中尉知道再也守不住了,他任命刘十五为战地少尉,并且签发了准许刘薛二人撤退的命令,而自己却依然留守白杨村。”
红菱说到这里时,石家妹咬着银牙插嘴骂道:“他是个笨蛋。”
红菱接着说:“确实如此,他甚至还厉声拒绝了他那个位高权重的未婚妻要他撤退的建议呐,不过他真的很男人。”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石家妹一眼,后者不屑的哼了一声。
红菱继续讲述:“刘十五和薛凤向后方撤退的路上发生了悲剧,那个叫张黑子的侦察兵袭击了他们,薛凤不幸被打死了,而张黑子却得到了洪中尉签发的任命和撤退命令。于是他冒充刘十五回到了后方,恰好当时天国正是兵败如山的时候,为了鼓舞士气,天国评选出了一批战斗英雄,洪中尉也榜上有名,不过死的英雄毕竟对人们的士气鼓舞不大,这时候张黑子,或者应该叫他刘十五了,总之他恰好地出现了,于是借着洪中尉的光也大红大紫了。不过他的报应也很快来了,真的刘十五也回到了后方,而且他们狭路相逢了,刘十五用洪中尉赠送的手枪打伤了张黑子,自己却落下了双重的罪名:一是刺杀天国英雄,二是逃兵,这两条罪任意一条都是死刑,而且在前线,死刑执行的很随便的,刘十五似乎只有等死的份了,并且他还不得不使用着他的仇人,张黑子的名字屈辱地死去。(张黑子把自己犯下的所有罪名都载到了刘十五的头上。不过救星出现了,你飞到了前线,并且在手枪上找到了破绽,此时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除你之外很多高层人士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宣布天国的英雄实际上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吗?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吗?于是有人提议干脆将错就错,杀了真的刘十五,再想办法让假的刘十五“意外”死去,这样就皆大欢喜了。可你的家族非常的善于用施恩的方法收买死士,于是你让他活了下来,并给他取了新的名字石家驹,送他到了青岛,并派你的心腹去监视照顾他。
也许洪中尉早就看出他将成为一个英雄吧,他果然不习惯青岛安逸的生活,其实他主要不习惯的是这种被几近囚禁的生活,他要去前线。而他要做什么怎能逃过你的法眼?也许是为了考验他的能力,也许是想让他在前线自然消失?这个我不知道。总之在你的安排下他成功的逃走了,而且居然还晋升了一级,当了副营长,后来又成了营长。在这期间他的军事才能被体现了出来,在绿营兵的猛烈进攻中,他经受住了实战的考验。而此时天国要成立情报局,你在家族的势力影响下,得到了局长的这个位子,还成了将军,你迫切地觉得需要有自己的一班人马,即要听话,又要有才干,于是你派飞机把家驹从包围中救了出来,调他进了情报局,还委以上海情报站的重任,并且派遣得力手下辅佐。
可人是会变的,经过这一年多的风雨,家驹性格中懦弱的成分已经逐渐转化成了坚韧,而且他越来越不喜欢受人摆布了,终于,他在碧泉饭店,在未经过你允许的情况下,亲手杀了刘十五,其实是张黑子。而你呢?为了灭口杀了两个知情的情报员,你可能不知道,你虽然对家驹有恩,但就是这件事,破坏了你在他心目中的最后一丝好感。”
石家妹听完了红菱漫长的叙述,问:“说完了?”
红菱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说:“以前的故事完了。”
石家妹说:“你说的不全面,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爱他。我承认我对他有你所说的那些因素,他不能否认我爱他。”
红菱说:“你是爱他,不过你对他的爱不纯粹,你们这些出身名门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懂得什么是爱,你们只知道占有和索取。”
石家妹轻蔑地对红菱说:“就算你说的是对的,可是我能给他的你永远也给不了。”
红菱说:“那是当然,我只能给他平静幸福的生活,你却能把他一次又一次地带入风险之中,而这次,他可能会因你而死。”
石家妹说:“胡说八道!”
红菱说:“我没有,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们会因为碧泉的事情受到奖赏吧?”
“……”
红菱接着说:“天国的政界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也是斗争最残酷的,死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的家族虽然势力庞大可也因此树大招风。这次担任保卫工作的人,包括匡烈都是你家族的人吧?可匡烈是个清国间谍,谁敢保证这不会成为天国又一次政治斗争的导火索呢?当你的家族受到冲击,你自身难保的时候,你还有能里去保护石家驹吗?可能为了自保,来个丢车保帅也不一定。而我不一样,我爱他不搀杂其他的因素,我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我的男人就是我的天,谁要是敢动我的天,我保证,我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石家妹沉默了,她从小在家族尔与我诈的环境中长大,又怎么能不了解这一切呢?但是她依然不肯伏输,脑子飞快地转了几圈说:“你以为你依靠美人计认识的几个海军将领能帮你什么忙吗?告诉你,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前功尽弃。”
红菱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说:“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过我有我的办法,看见我手中的打火机了吗?它不是一般的打火机,这是个英国人送给我的,里面有一发。22的子弹,在这个距离上足以在你的脑袋上开个洞,让你永远也打不了这个电话,而我的枪法你是知道的。”
石家妹道:“我们多年的朋友,我不信你会为一个男人向我开枪。”
红菱说:“你嘴里说是我的朋友,心里却骂我是个人尽可夫的烂女人。可我毕竟是个女人,我也向有个男人真心地疼我,即使他不爱我,不会娶我,只要他真心地疼我,他就是我的男人,我的天,你说我会不会开枪呢?”
石家妹彻底败下阵来,她说:“就算依了你吧,可海军就是一片净土吗?”
红菱说:“相比之下,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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