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当爱情遇见痴傻-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话尚未说完,肩膀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斩悎揍了一拳,痛的他哇哇大叫,“干嘛,喝醉啦?会痛的。叫你少喝一点就是不听。”
东方拓为了预防斩悎再度藉酒装疯,嫌恶地将他手中的酒瓶与酒杯一并拿开,一脸怀疑的紧盯着他看。“你今天是怎么了,把酒当开水喝?又莫各其妙的问我这些,然后又无缘无故出手打人,该不会是纺惜给你气受吧?”
听到东方拓提起纺惜这个名字,斩悎暂息的怒气立刻又沸腾起来,生气的大手用力一挥,这一次东方拓有所防备的闪开了,而他背后另一位客人却没这么幸运,刚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杯,却成了无辜受害者,啪啦一声应声掉落在地。
对方立刻生气的怒吼:“搞什么飞机?酒品这么差,我劝你还是回家喝,免得在外面丢人现眼。”
已经微醺的斩悎才打算回骂对方一头,东方拓已经眼明手快的在他出声前捂住他嘴巴,并示意要他控制自己的脾气。
霸气书库(Www。87book。Com)好看的txt电子书
深夜的PUB通常是治安的死角,且对方又一副混黑社会的模样,为了避免招来不必要的问题,东方拓立刻陪起笑脸,希望能平息这场无谓的纠纷。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他直向对方陪下是,又招来酒保要他将对方今天消费的金额记在他帐单上。“对不起,他今天受到刺激情绪比较不稳定,请见谅,今天的消费算我请客。”
对方见东方拓很有诚意的道歉,也就没有再闹大事端。
“算你走运,今天就看在你朋友的面子上饶过你。”男子眼睛一眯朝着斩悎射出怒光。
幸好对方只是纯粹来喝酒作乐的倒也无意惹事,在咒骂几句后便离去。
东方拓见对方离去后如释重负的长嘘一声,才放开被捂着嘴的斩悎。
“斩悎,算我求你,我还没玩够本,要寻死也不要拖我当垫背。”他夸张地擦着额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薄汗,仿佛他有多委屈似的。“先说喔,这笔钱你出,不要赖在我头上。”
亲兄弟明算帐,他可不想当冤大头,何况斩悎有的就是钱,哪会在乎这一点零头。
“哪时候你变的这么怕事啦?”简直呕到极点的斩悎,恼怒的推他一把,“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成了笑柄。”
东方拓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瞥了他—眼才解释道:“那是以前年轻气盛,现在我可是很有气质的绅士,注重修身养性,否则谁怕他来着。”
他说的并没错,斩悎和东方拓两人在读大学时,可是学校有名的武术健将,两人不仅囊括了四届大专院校杯柔道、跆拳道锦标赛冠军,连剑道功夫也是好的不得了。
斩悎佶嗤之以鼻。“我还以为你哪时候改行开始当乌龟一族了。”
东方拓咬牙忍住想痛扁他的冲动。“说话小心点,自己心里不痛快也就算了,可不要惹的别人也跟你一起受罪。”
斩悎脸上起了变化,郁塞的胸口隐隐作痛,神色冷然地站起来,掏出一叠仟元大钞数也不数的往柜台一放,就往门口走去。
东方拓知道他一定有问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了就叫人担忧,半夜把他从温柔乡中挖出来喝酒解闷也就算了,脾气还火爆的吓人,为了避免伤及无辜,他赶忙追上前去将他拦住。
“你生什么气呀?一整晚就看你臭着一张睑,到底是谁不知死活,有这么大的胆子招惹你这只猛狮?”能够使斩悎郁郁寡欢成这模样,这可是件前所未闻的大事。
斩悎一向是女人竟相诱惑的对象,在商界,多的是愿意为他宽衣解带的女人,不过他从没有真正留恋过任何一个女人,更甭提是为哪个女人动心了。
对东方拓的问话,他始终不发一语。
“你不说是不是?那我去找纺惜问一问,我想她一定知道。”他故意刺激他,说着就往停车场走去。
“站住!‘斩悎怒吼一声,追上前去抓住东方拓的手臂,目眦皆尽裂的瞪着他:”我出的糗还不够,你还要去听她再糗我一次才甘心是不是?“
啊!东方拓愕愣了一下。“真的是她惹你生气?”
他点头默认。
“为啥事?”
“你非得追问的这么清楚才肯罢休吗?”斩悎一脸痛苦。
“也不是啦,只是接触过伸展台的人,都知道纺惜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只不过是个性执着拗了些,就是未听说她曾和谁起过争执。”
斩悎立刻附和。“说的还真贴切,就是那拗脾气让人为之气结。”
“拜托,她又不是圣人,何况纵使是圣人也不可能十全十美呀!”东方拓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他泄气的捶着汽车顶盖出气。“是喔,脾气能拗到正室不当,宁可当情妇。”
东方拓心疼爱车无端卷入这场纠纷,赶忙将他拉到一旁。“老兄,请你手下留情,气归气,我的车子可没招惹你。”
“才捶它一下你就心疼啦,大不了我赔你一辆新车。”斩悎不耐的低吼、
“谢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它。”东方拓立刻摇头拒绝,接着他又好奇问道:“你向她求婚啦?否则你怎会说她要当你的情妇,而不要当妻子?”
“差不多是这样子。”
东方拓被他的说辞气的差点没昏俐,顺了口气后,才嚷嚷着:“什么叫差不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那种差不多的,我真是败给你了。”
斩悎深深的叹口气,满怀的无力感让他感到心灰意懒。“我要她放弃复仇不要卯上叙康,可是她偏不听。你也知道叙康的个性,从小他行事就比较偏激,我不要她再次受到伤害,这难道也错了?说什么我的世界不是她所能介入的,宁可当个情妇也不愿当元配夫人,你说气不气人!”
听完后,东方拓人略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多多少少能明白纺惜的顾忌。“其实这也难怪,耿氏企业的规模实在太大了,难怪她会怕。”
斩悎可不这么认为。“她嫁的是我,又不是耿氏企业,何来畏惧之有?”
东方拓翻翻白眼反驳。“可是你别忘了,你是耿氏企业的总裁喔。”
斩悎无奈地拍拍额头,“她的顾忌未免太多了。”
东方拓笑着耸耸肩。“这坦就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否则你又怎会爱上她呢?”
斩悎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你帮我查查纺惜的背景,我要知道有关她的一切,包括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尤其是最近几个月所发主的事,还有她与叙康的关系到底如何?”
“打探她的隐私,你不怕她知道了之后会生气?”
“我不管,总之我不要她和叙康有任何牵扯。”
东方拓无奈点头。“好吧。”
看来斩悎真的是深陷爱情泥沼,只是不知是福是祸?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换了身分,两人亲密关系依旧如昔,只是感觉有点变了。
当吻不再是斩悎表达爱的举动,而是他用来逼迫纺惜知难而退的试炼石和宣示愤怒与欲望的最佳武器,那么纵使吻的再缠绵,燃烧的情再高涨,也难以照射到心底的阴暗处。
性感丰泽的双唇,挑起的是欲望的火花,却温暖不了彼此的心房,当缠绵的激情过后,冷漠又立刻在他们之间筑出一道厚实的围墙,将两人天南地北地远远隔开。
“公司的进度如何?几时开幕?”他语气淡漠的问道。
自从两人的关系变了之俊,纺惜不顾耿氏夫妇的挽留毅然决然搬出耿家,同时也拒绝斩悎的提议搬到位于耿氏企业顶楼的通天阁,另外在距离市区不远处租了一栋二层楼的透天厝。
纺惜没有回答,以微笑来回应他的问题。
斩悎接着又道:“听阿拓说,你没有将银行里的钱提领出来,我真怀疑你没有那笔钱,究竟要怎么开公司?”
“我不打算开公司了。”她耸耸肩,似乎没有打算将计划告诉他。
“怎么,打算放弃报仇了?”斩悎诧异的抬起头对上她的眸子,试图想从里面找到答案。
纺惜强压下急遽蹦跳的心,假借帮他倒茶转移他的注意力,只可惜没有成功,斩悎慑人的眼光始终没有自她脸上移开。
她叹口气,明亮的脸色暗沉下来。“我没有放弃,只是想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解决我和他之间的恩恩怨怨。”
他锲而不舍的追问。“什么方式?”
沉默了好—会,纺惜突然走向落地窗,定定的望着阳台上花花草草,许久,许久,她才黯然地吐了一口气,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抛下一个威力强人的炸弹。“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光,也许是我们该道别的时候了。”
斩悎震惊不已,砰的一声拿在手中的茶杯突然摔了下来,在桌上打了个滚后,静静侧倒在一旁。
她成功的将他这期间不稳定的情绪全引爆了。
斩悎剑眉深攒,大力甩开椅子步向她,双手扳过她那瘦削的肩膀大力将她拉向面前,紧紧地贴着他宽阔的胸膛,他再出忍不住满腔的怒火,暗哑着声音大吼:“如果我今天没有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不告而别,残酷地为我们的关系划下休止符?”
纺惜早就料到他会大发雷霆,所以只是静静地垂下头默认。
“我掏心掏肺的对你,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难道你就非得要这么狠?这么的无情?如果可以,我真想剖开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斩悎沮丧的松开她,紧握着拳头往一旁的落地窗挥去,无辜的玻璃因承受不住这巨大撞击,啪啦一声后应声裂开,尖锐的玻璃碎屑四处纷飞,有的刺向他的手掌心,顿时鲜血直冒,和着四处逃窜的玻璃碎屑洒落一地。
纺惜整个人都傻住了,她没有想到斩悎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见到被鲜血迅速染红的手掌,她倒抽了一口气。
“你受伤了。”纺惜急步向前,抓着他的手紧张地惊声尖叫。
斩悎无视于她惨白的脸庞,怒气腾腾的将手抽回来,“放心,死不了人。你不是要走?要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要滚就趁现在。”
看着斩悎近乎自虐的行为,纺惜心痛如绞,她不是没有知觉、没有感情,他对她的好点滴在心头,只是好胜心强盛的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她要报仇、她要将事情的始末公诸于世找回她的清白;而要取得叙康的信赖进而找到真相,她只有忍痛割舍这段情去接近他,虽然她知道这不是百分百可行的办法,但也只有孤注一掷了。
看着斩悎手上不断窜出的鲜血,一滴滴滚落在地板上,漾起一朵朵色彩红艳的邪魅花朵,纺惜眼眶中的泪珠也一颗颗的滚落,她哽咽着声音哀求道:“斩悎,我求你先让我包扎伤口,其他的我们等一下再说。”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不要企图敷衍我。”斩悎知道纺惜心软,他紧抓住她这个弱点不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滴落地上的血渍汇聚成一滩小血洼,纺惜知道她不让步不行,无奈的低下头轻声道:“好,我不走了。”
这个倔强的男人竟然用如此强烈的方式来留住她,她不是铁石心肠,怎能不动容。
斩悎终于放心了,他伸出未受伤的那只手抚上她泪水斑斑的细致睑庞,将脸颊上的泪水一一拭去,以极温柔的嗓音说道:“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情人,可是我爱你的心天可明鉴。”
她点点头,抿抿嘴唇哽塞着声音回答。“我知道,可是你再不让我包扎伤口,你就是有疼惜我的心,也无法身体力行。”
他像个大孩子似的,刚毅不羁的俊脸迅速露出释怀的笑容,朝着纺惜调皮的眨眨眼睛,“说的也是,那我得快点止血才行。”语毕,深情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随即拉着她的手往浴室走去。
在这期间,纺惜不发一语,只是默默地为他处理伤口,小心翼翼的将他手上的玻璃碎屑一一清除乾净,当她看清他手上的伤痕是如此的深长且杂乱无章时,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悄悄滑落,颤抖着双手在不断冒出血的伤口敷上消炎粉,再用纱布细心的将它包扎好。
“别哭,这点小伤不会有事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细致的脸庞上摩挲着,暗黑的眸子深情款款。
当她包扎完伤口后,再也忍不住心中奔腾的情绪奔进卧室,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
斩悎跟随在她后面走进房间,从背后揽住纺惜的肩膀,轻轻地将她搂进怀里,用缠着纱布的手在她睑上摩挲着,粗糙的纱布划过她的脸颊,惹得她全身颤栗,一股莫名欲望竟突地窜起。
“真的,不要担心,这一点点的伤算不了什么,你不要难过了。”斩悎将脸欺近她颈项,汲取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她真是上天特地送给他的礼物,她的娇、她的媚、她的柔,无一不令他深深着迷。
纺惜握着他缠着纱布的手,不断亲吻着,轻声低喃道:“你就会吓我,明知道我心脏不好,还惹的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狂跳不已。”她泣诉着他的罪行,一双小手若有似无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握住纤细柔荑,他趁机在她噘起的樱桃小口偷香。“谁叫你想离开我。”
斩悎是一个不容易泄漏情绪的人,就因为他一向冷静沉着,所以往注在谈笑间就能将对手打败,赢得大笔生意。只是他什么都行,却独独对爱情这门课程理解得不够透彻,所以在面对感情危机时,反而不知该如何解决。
“你好霸道。”纺惜羞红着睑,一股热气自颈项爬升到脸颊,他就是懂得如何挑逗她,唤醒她心中蛰伏的情感。
“纺惜,我要你。”醇厚的嗓音诱惑地在她耳边低喃,他轻轻含住她小巧细致的耳垂,感觉怀里的娇躯猛然一颤,他浓眉轻轻往上挑,狂肆的轻笑。
在他的注视下,纺惜的呼吸变得急促,长睫毛上下不停的煽动,他那俊逸的脸庞和深不见底的眼眸,加上不加修饰的直接言辞,总是令她心旌荡漾、意乱情迷。
他一手解去自己衬衫上的扣子,露出宽厚健硕的胸瞠,另一手拉开她洋装上的拉链,轻轻一扯,柔质洋装顺着她纤细身躯滑落在脚下,挑开胸衣上的扣环,毫不温柔的一把握住弹跳而出的嫩乳,开始揉捏雪峰上含苞待放的粉红蓓蕾,很快的粉红蓓蕾更挺立起来。
“悎……”由乳房不断窜起的酥麻感让她整个人都醉了,醉在狂烈的欲潮里。
“你好美……好甜……”他俯身含住其中一朵蓓蕾吸吮舔舐,她身上隐隐散发的幽香,着实令他血脉贲张,她就是有办法让他只想长醉,在她的温柔乡中。
“嗯……啊……要我……”成串的呢喃细语从她口中逸出,不断在她体内奔窜的热流也开始飘荡开来。
他快速的扯去两人身上的累赘衣物,让彼此裸裎相见。“无论何时看你,你都是这么令人心动。”
她深呼吸,企图平缓他手指所带给她的魔力,语无伦次地颤抖着声,再次祈求着。“悎……要我……”
她甜蜜的诱惑,让他想立刻要了她,不过他并没有冲动的立即付诸行动,他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在她身上摩蹭,手指沿着乳沟慢慢地往下滑,穿过平坦的小腹、掠过小巧玲珑的肚脐,最后才临幸森郁的三角丛林,若有似无地梳理着卷俏的葱郁,勾引着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挑逗她那即将崩溃的自制力。
她整个身子紧绷起来,强烈的欲望经由他的挑逗全部苏醒,她本能的张开双腿,想从中得到更多的慰藉与爱抚。
“悎……喔……我的爱……”她摇晃着头轻声低喃。
他愉悦的将手指探入,找到目的地……
他逗弄、揉捏着甜蜜花心,最后按捺不住的以唇代手,舌尖逗弄着细致蕾苞,时而转着圈圈地勾搔、时而大力的吸吮跄啃,挑起她潜藏的激情浪潮。
“你是如此的温柔又甜美,喔……叫我怎能不爱……”他低哑的声音含着浓郁的饥渴。
她已经说不出话,整个人就仿佛置身于大熔炉,熊熊烈火不断地在她身上燃烧,让她连呼吸都难。
她可以感到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体内的幽密小径更是紧窒的不断收缩、放松,期待他带来更实质的满足。
最后,他跪在她双腿问,双手抬起她的纤腰丰臀,强而有力的男性骄傲顶住花心入口,用力地往快乐天堂直冲而入……
他急切的冲刹中含有一份勉力克制的体贴,想要以温柔让她毫不保留的展露女人最原始的娇媚。
她抬高臀部喜悦的迎上他,充实的满足感将一颗心整个填塞住,青葱五指陷入他结实的肌肉里,她轻咬着双唇承受着他所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激情。
身上的汗珠随着他的肌肉往下滑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他的身体因激亢的情潮而全身发颤,他们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就像两块紧紧相吸的磁铁。
他发出飘飘欲醉的声音。“好美……好美……”颤栗的喜悦中含着急欲满足的焦虑。“我会不会太粗暴?”
“不会,不过就是话太多了。”说着,纺惜揽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收,两人的唇瓣立刻贴合在一起。
心中一喜,他开始放纵的向前冲剌,强而有力的攻占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狂野的情潮像脱缰的野马尽情的奔驰在草原上。
他要和她一起燃烧……
纺惜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的激情中,她紧锢着他的腰肢,迎接他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冲剌。
一阵窒息的晕眩狂潮排山倒海的袭向她,直达她的核心,随即又爆裂开来化成无数株亮丽的火花银树。
第六章
纺惜复仇的决心并没有因为斩悎的反对而停止,反而更加积极筹措她的复仇大计。
一早,斩悎前脚刚踏出家门,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直拨叙康的办公室专线。
一夜的纵情并没有耽误叙康上班的时间,他前脚才刚踏进办公室就听到电话铃声响个不停,震耳欲聋的铃声将办公室点缀的相当热闹。将手中的公文包随手搁置在一旁后,他不慌不忙的拿起这只隶属于公事外的传情专线。
这是他为身旁众多女友所设的,当然也只有与他有密切关系的女子,例如与他上过床或是已到了金屋藏娇的亲密境界,才能拥有这只电话号码,而纺惜算是身分特殊的,居然在还未与他有任何亲密接触就能拥有这只专线的号码。
不等叙康发问纺惜就先发声,冷漠的语调掩不住她特有的香甜嗓音,让人单单闻声全身的骨头就已经先酥了一半。“你有空吗?”
经过昨夜的一夜纵情,精神有点萎靡的叙康在听到这甜美动人的声音后,顿时整个精神都来了。他讶异的瞠大眼睛盯着电话,疑惑地反问:“你是……?”
纺惜冷嗤一声,“哈!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呀?想必你那天所说的话,也只是一时兴起的敷衍之词啰?”
叙康脑子迅速地转动,脑海中不断地闪过无数个曾匍伏在他脚底下,乞求他垂怜的女子,最后他不确定地将目标锁定在一个他认为最不可能的人身上。
“纺惜?你是纺惜?”他高兴地高喊着,全身就像再度加满能量,闪动着活力十足的光芒。“你在哪里?”
另一端电话线上的纺惜,并没有因为他的热络而喜悦,语调依旧淡漠。“我只是要问你,那天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算,只要是对你所做的任何承诺不管何时都有效。”叙康马上接口,整个人高兴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就好。”纺惜低下头将喜悦的眼神敛起,一抹厉光倏闪而过。
电话那端传来纺惜的淡漠回应,让叙康焦急万分,他以为她只是在试探他的诚意,声音也显得更加急切。“纺惜,你恨不恨我?”
“恨。”想起那段日子,她没有迟缓地马上回答。
那是一段她想忘也忘不了的惨痛经验,而今天她之所以会找他,就是要他为那件事付出代价,感受一下她当时的痛苦心情。
叙康并没有因为她的恨意而感到愧疚,反而沾沾自喜的以为纺惜是因为恨他,所以才会再度找上他,而他就是要让她忘不了他,与他纠缠一辈子。
“自从那天分开后,我十分的想你,我知道我那天的行为简直与禽兽没什么两样,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而且我早也说过,我会补偿你在那件事所受到的损失。”
“名誉还是金钱?”纺惜立即反问。
叙康脸上浮现难得的尴尬笑容,只可惜纺惜无缘一见,否则心里应该会觉得舒坦点。“不要把话讲的这么尖锐,这样子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纺惜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当然,我也并无他意,只是想问你那批珠宝究竟是怎么被偷天换日的?”
叙康不禁要为她的天真而摇头,狂荡的笑声随即脱口而出,“我如果告诉了你,那这出戏还有什么看头,除非你肯留在我身边,或许我还会大发慈悲,将事情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你不说那就算了,只不过……如此一来你对我的心意,你说我能信吗?”纺惜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刻意将语气顿了一下,脑子一转既然明的套不来,那就用暗的,迂回战术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下换叙康紧张了,赶忙说道:“这样吧,我去接你,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纺惜很干脆地答应道:“也行,你说个地点我一会儿过去。”
“台北交通紊乱,我去接你。”他已从耿志龙夫妇口中得知纺惜已经搬离耿家,他想趁机打探她的住处。
纺惜冷哼一声,拒绝他的好意,“台北市的计程车很方便可以随叫随到,何况我也不是三岁小孩,过马路等红绿灯的常识还有,不劳你大驾。”
“也罢。那么就民生东路的馨香咖啡屋,它的咖啡还不错,我们待会儿见啰。”
“OK!”
纺惜满怀心事的将手中的电话挂掉,含仇带恨的眼里射出一道骇人寒光。
她已经成功地踏出第一步,一定能将他绳之以法,为自己讨回失去的公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咖啡屋内,充斥着诱人的咖啡香,精致的点心就像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让人不忍吃下它;忙禄的服务生下断地在其中穿梭,为忙里偷闲或是来此商谈业务的客人,献上最完美的服务与餐点。
叙康端起桌上的咖啡随意地啜了一小口,犀利的眼眸穿过厚实的玻璃窗落在对街一位仕女身上,但见她披肩秀发在微风中态意飘扬,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在粉蓝色的紧身衣下,将诱人的身材突显的更加火辣妩媚。
面对路人传来赞叹与忌妒的眼光,她并没有多加理会,扬扬首她穿过拥挤的人群,以优美的姿态穿过马路走向对面的咖啡屋。
她就是有办法吸引大众的眼光,一回眸、一投足,姿态是如此的优雅迷人,掩不住的风采让人想不投以爱慕的眼光都难。
叙康朝着她笑了笑,再度拿起咖啡一仰而尽,不多时,她已经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来到他面前。
他敛起刚刚犀利的眼眸,当目光迎上她时显得温柔且多情。
“想喝什么?”叙康体贴的征询纺惜的意见,并适时的提供意见。“这儿的咖啡在台北市是出了名的香醇,它的点心细致、爽口却不腻。”
看着他正经八百的介绍,纺惜脸上刻意绽放灿烂的笑容,媚着声音反问。“这家店是你众多企业下的一小部份吗?”
霸气书库(www。87book。com)免费TXT小说下载
“哦……”叙康一脸愕然,纺惜调皮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随后狂笑出声。“你真调皮,我被你打败了。不过只要你愿意,我倒是可以将它买下来送给你。”
她故做讶异的睁着澄澈大眼再度反问。“你对身边的女人都是这么大方吗?”
他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不!只有你才值得我这么做。”微笑的脸上绽出一抹迷人的炫光。
哼!纺惜在心里冷哼着,你这个大色魔谁不知道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只不过她不会这么容易上当,想要得到她,那可得下番功夫。
“对了,你来找我,斩悎知道吗?”叙康伸出厚实的手掌,将纺惜放在桌上的纤纤玉手紧紧握住玩捏着,脸上还摆出他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
在他的注目下,纺惜整个神经紧绷,她知道叙康不似一般的纨绔子弟,否则他今天的成就就不会比他老爸博浚哲还高了。
他不仅精明能干,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心狠手辣,这也是他容易成功的最大因素。
纺惜露出迷人的笑靥,菱型的嘴角揉合了娇媚与一丝的不悦:“我又没有将自己卖给他,为什么要经由他的同意才能出来?找可是自由之身,我想跟谁就跟谁,他可管不着。”
叙康一脸惊喜的表情,碍于老爸的叮咛他尽可能不与斩佶发生正而冲突,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或是不敢。“那么你愿意离开他吗?”
纺惜不做正面回答,“那就得看你的诚意而定。”
叙康破她欲拒还迎的态度搞得忘忑不安,剑眉紧锁。“你的条件呢?”
“我只想追回那笔珠宝,还我一个清白。”纺惜故作轻松的啜饮了一口咖啡,想藉由轻松的气氛卸了他的心防。
其实,她的要求并不过分,只可惜这些都不是叙康能答应的,因为那批价值两仟万元的珠宝他早已送给了孟瑜,当作奖赏。
至于还她一个清白,那更是别提了,搞个不好孟瑜将责任往他身上推,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他好色归好色、喜欢归喜欢,再怎么笨也不会为了女色,将自己的声誉放在地板上任人践踏的。
“我可以将那批珠宝以市价补偿你,钱也可以立刻汇入你名下,甚至要我加倍都无所谓,唯独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公诸大众,那是不可能的。”他耸耸肩。
“也行,那么我要你加倍。”她也故意耸耸肩,嗲着声音一脸无所谓地附和,噘着小嘴伸出五只手指头看着,缓缓地收起三只玉指。“我也不想吭你太多,就两悎吧。”
噗的一声,叙康将口中的咖啡尽数喷出,哪时候她变的这么好说话了,如果早知道,他又何须费尽心思布下那桩偷天换日的珠宝掉包案。
“有问题吗?”她诧异的看着他。
她不慌不忙的从背包中拿出面纸和镜子,平稳的将脸上的咖啡渍一一拭去。对他的反应,纺惜看在眼里窃笑在心里,这一切她早已预料到,她就是要让他摸不清她的心思究竟在想什么!
这下叙康也管不了脏不脏的问题了,他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纸巾,将嘴角上的咖啡余渍抹去,瞠大的眼晴直落在纺惜脸上。
“就这么少?”
“嗯!”纺惜郑重地点点头。“我并不贪心。”
叙康以为纺惜是在跟他玩小把戏,—脸防备的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的表情找出不对劲?“你不想为自己的损失讨回公道,狠狠地敲我一笔?”
“公道可以不要,可是我要你补偿我所受的损失。”纺惜依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