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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之惊华嫡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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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家夫君怎么样?晚上的时候有没有很温柔?还是很狂野?看你家夫君温温和和的,肯定很温柔吧?”

“咳…那个什么…额…”

纵使是月妖兰再淡定脸也红了个彻底,但是谈论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们让她怎么回答啊?这种事情能拿来当谈话的话题?不是吧?更不用说她跟苏夏啥也没有了!

这边女人们气氛和谐,笑的也颇为开心,那边那群大男人也被这笑声吸引了过来,苏夏看了一眼月妖兰红透了的脸挑了挑眉,黑心女如此淡定竟然都脸红了?

“去看看夫人说什么呢?”

流云慢慢悠悠走到了距离月妖兰她们不太远的地方认真听了一下,随即嘴角抽搐了,她们竟然在讨论苏夏行不行的问题?这怎么说?

整理了一下心情,流云又走回了苏夏的身边,“大少爷,夫人正在跟其他夫人讨论生产的事情。”

苏夏挑了挑眉,自然没错过流云的那一丝不自然,恐怕不只是这事儿吧?

欧阳泽天看着月妖兰红透了的脸,“大嫂应该快了吧?都5个月了。”

“小可说怎么也得还有四五个月呢。”苏夏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和欣喜。

听了这话,其他不少的官员大臣也都说了一声恭喜,计较着等四五个月之后恐怕要好好送礼了。

苏夏看着不远处月妖兰时,脸上带着幸福和宠溺,正巧这个时候月妖兰刚好抬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月妖兰好心情的冲着苏夏挥了挥手,不成想又引来了旁边女人们羡慕嫉妒又好笑的笑声,脸色红了红,不自在的开始喝茶。

“哈哈,芷少跟你夫人还真是如胶似漆啊!感情不错!”

“嗯,好不容易才娶回来当然要当宝贝了。”

所有人都见证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深厚,月妖兰就是算准了这个。

从椅子上起身,“各位夫人先坐着,我去问问夫君让园子里的厨子上菜可否。”

“哎呦呦,月丫头是想你家夫君了吧!”

“丽姐!”月妖兰娇嗔了一句,撅了撅嘴,声音嚅嚅的,“我只是去问问可不可以上菜,不是想夫君了。”

“是是是,就当丽姐刚才没说!快去!快去!”

一群贵妇人们一边儿笑着一边儿赶人,月妖兰其实是眼角微抽的,抬脚离开了,大公主和彩凤刚好就坐在前面不远处,月妖兰一脸笑容的走过去。

“两位夫人,昨日之事真是抱歉,我打听了一下两位喜欢吃的东西,今儿个宜兰园的厨子给做了,希望一会儿两位夫人能喜欢。”

“嗯,知道了。”大公主淡淡的瞥了一眼月妖兰便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月妖兰只是盈盈一拜,抬头正好看见苏夏看过来,笑了笑,就见苏夏带着人往这边走,因为用膳的地方正好在他们两拨人的正中间。

事情也就发生在这里,其实龙天行来了也挺好,也让自己看看龙天行的感觉如何吧,应该会很有趣的。

“啊!”

月妖兰一声惊呼,整个人朝着前面扑了过去,眼看着大公主旁边的彩凤伸脚过来,如果没有她这一脚,也许正常的孕妇可能还能正常的剩下早产儿,但是有了这一脚,恐怕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彩凤,还真是心狠呢!

“夫人!”紫樱在后面走着,手里端着茶壶用具,这个时候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一声惨叫让前方的男人们都看了过来。

怎么能让彩凤逃脱呢?不着痕迹的侧身摔了下去,正好将大公主和彩凤伸出来的脚露了出来,所有人都看了个清楚。

慕容傅云一脸铁青,这两个白痴的女人!

可惜,这次苏夏和欧阳泽天是注定了接不住了,月妖兰摔了个实实成成,在倒地的瞬间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嘴,忍受着身体里有些混乱的内力,月妖兰直接将那袋人血顺着腿弄了出去。

“啊!血啊!”李丽一声惨叫,一脸惨白的看着月妖兰的身子下面,那大片大片的血迹。

月妖兰捂着肚子脸色惨白蜷缩在地上,身下还有一大片的血迹。

一时间安静的没人说话,孩子!

苏夏脸一白,冲了过去抱起月妖兰,手悄悄的在后背上帮月妖兰稳定内力,“小叶,回客栈叫小可准备好!”

“…是…是!”紫樱哭着跑开了,速度那叫一个快。

完了!

这下慕容府可算是惹火上身了!但是估计慕容府会牺牲那个彩凤吧,刚才看彩凤的那脚可是对着肚子的,大公主应该不会有事,那是皇家公主,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出事的。

欧阳泽天黑着脸,一把揪起彩凤的头发,将彩凤拖在地上,下了狠劲儿的扥着,“你最好给我大嫂祈福,希望她没事,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否则我倒要看看如果把你扔进万蛇窟会是什么效果!”

所有人都恐惧的看着欧阳泽天,他好恐怖,万蛇窟是哪里?

慕容傅云和龙天行一愣,万蛇窟?这个词在那个人的口里出现过,难道这个芷家二少是那个人?黑色星辰中,只有元药见过背后的那个人,至于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很多事情都是通过别人来传达的。就算是卡西姆利和卡西姆翼也只是看了个背影,还是匆匆一瞥。

慕容傅云全身一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的话,就算是一个西野也不够赔的!

慕容傅云刚想上前说什么,结果欧阳泽天的另一只手又伸向了大公主,拎着大公主的头发将手里的两个人的脑袋砰地一声撞在了一起,力道大的两个人的额头立刻就磕破出血了。

“绯!住手!”苏夏吼了欧阳泽天一句,随后看向慕容傅云和龙天行,“慕容丞相,我夫人想要对昨天的事情说声抱歉而特意宴请你们,还做了大公主和那个女人喜欢的东西,你们竟然还敢对我夫人动手!要是我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我要让慕容府变成两年前的君府!”

一阵沉默,两年前的君府?满门被灭?

香可被紫樱拉着跑进了宜兰园,看见月妖兰身下的那片血迹的时候惨叫了一声,“啊!怎么回事啊!”

“小可!”苏夏冷喝了一句。

香可晃了晃头,立刻蹲下来把脉,不着痕迹的将一跟银针刺进了手腕上,脸色一白,“少…少爷,快!快准备房间!我先替夫人接生。”

苏夏一手抱着月妖兰,一手抓着香可,“月儿没事吧?孩子也会没事的吧?”

“能生下来是最好的啊!但是孩子在里面的状况恐怕不好,止血药…止血药,啊!忘带了,小叶,快去药店抓止血药!”

“什么…什么止血药?”

“还能是什么!?夫人有可能会难产还有可能大出血!当然要用止血药了!”香可吼了一句,然后跟着苏夏往宜兰园的吓人准备好的房间里跑去。

难产,大出血…?

慕容傅云抓着李丽的胳膊,“情况不容乐观么?”

“丞…丞相,这难产和大出血…怕是孩子保不住了,而且大人也有危险,最坏的可能是以后怕是很难再生育了。”李丽的姐姐就是难产死的,她当然知道这些,怕是君月这孩子凶多吉少了。

慕容傅云身子晃了一下,该死的,这下闯祸了!如果芷绯真的是那个人,按照他今天的态度,西野…有难了!唯有…杀了他。

龙天行自然也知道了这种可能性如果真的成真的话,恐怕以后都不会安宁了,如果,如果在这里杀了他呢?

不得不说,慕容傅云和龙天行成为朋友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至少此刻两个人想到了一个地方。

房间里传来月妖兰痛苦而压抑的声音,欧阳泽天沉着脸站在外面,苏夏也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可惜,除了香可、影还有紫樱以外没人知道房间里月妖兰为什么传出来的声音是压抑的,因为她现在想笑,憋得太难受了。当然欧阳泽天低着头沉着脸也是因为憋笑,而苏夏急得团团转其实是怕月妖兰破功顺便也缓解一下自己憋笑憋得内伤的状况。

月妖兰叫的嗓子都哑了,直接装晕了!

香可在房间里抽了抽嘴角,小姐啊,你不叫的话…晕过去的话…还怎么生孩子啊?生孩子的时候孕妇是不能晕过去的啊!

可是月妖兰才不管那事儿呢,直接倒在床上休息,喝着紫樱端过来的茶水,真是太委屈自己了,这嗓子怕是明天都别想说话了。

影将一个布包递给香可,也不知道青晨从哪里弄来的死婴,充当一下就是了。

香可沾了沾血,弄得手上都是,然后跟紫樱两个人调整了一下心情和表情,推开门一脸沉闷的出去了。

“怎么样?”苏夏抓着香可问道。

其他人都是一脸惨白,没有孩子的哭声,这孩子怕是没了。

“少爷,孩子没有保住,夫人被人一脚踢在肚子上…以后恐怕很难怀孕了。”

“人没事吧?”

“夫人需要静养。”

苏夏直接将香可推到一旁,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将大门一关,无语的看着里面悠哉坐在床上喝水的月妖兰,挑了挑眉,“嗓子哑了?”

月妖兰撇了撇嘴点头,她现在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啊!

苏夏无奈的笑了笑,将肚子上缠着的布收拾好交给影带出去,给月妖兰换了身衣服,这才抱着她出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月妖兰直接眼睛一闭,装晕!

苏夏一言不发的抱着月妖兰穿过所有人,连龙天行的面子都不给,直接走人。

看着苏夏和欧阳泽天离开的背影,慕容傅云和龙天行互看了一眼,看来今天要解决芷绯才行,宁可信他是。

某个神秘的角落里,一身水墨色长衫的男子安静的站在桌子面前,可惜此刻他犹如地狱修罗一般让人恐惧。

“主上。”

“那一脚,踢到她了么?”

“只是擦边过去,但还是淤青了,香可给擦过药。主上,彩凤和大公主要杀么?”

“大公主先留着,至于彩凤,今晚简流阁会动手的,在外围护着,只要彩凤反抗直接灭杀。”

“是。慕容傅云和龙天行似乎将目光放在了欧阳泽天身上,要保笑语客栈么?”

“…欧阳泽天…确保他死不了即可,另外告诉慕容傅云,让他最好慎重行事,否则我不介意多背一条人命。”

“是。”

单膝跪地的黑衣人刚想离去却被水墨色长衫的男子拦住,一个漂亮的瓷瓶出现在黑衣人的面前。那一瞬间月光划过,一双明亮的双眸让黑衣人印象深刻,圆润的下巴却读不出这人的年龄。

“主上?”

“如果慕容傅云动手了,就把这个给她,告诉她是我连累了他们,慕容傅云我会解决的。”

“主上,真的要跟月小姐接触么?”

一阵沉默,时间长的让黑衣人有些不自在。

“没关系,总有一天要告诉她我是谁,她也总有一天会猜到的。如果她拒绝或者提出其他什么要求,答应就是了。”

“是。”

黑衣人离去,水墨色长衫的男子看着天上的月亮,那双极亮的双眸却染上了一层迷雾,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

元药走了出来,“主上,这样好么?”

“没关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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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流言的力量

月黑风高夜,最适合用来干什么?当然是用来杀人了。

紫一身紫衣全身凛冽的站在黑暗之中,全天下只有简流阁的人敢在黑夜里杀人的时候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因为他们有这样的能力。

“紫主,人不少,现在动手?”流站在紫的旁边看着慕容府的院子里满眼的阴狠。

紫安静的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房檐上,全身气息渐渐化为无,眯了眯眼,一个暗镖被紫扔进慕容府的院子里,正好插在了一个人的喉管上。

慕容府因为这个突然倒下的人而乱了套,彩凤掌控的暗卫全部冲了出来,只是这样的手法是谁?

紫从没有出过任务,因为他的任务就是守着月妖兰,保护月妖兰,照顾月妖兰,凡事以月妖兰为重。简流阁的暗杀他是从来都不会参与的,所以没有人知道紫在作为简流阁杀手出任务的时候不是一剑封喉,而是一镖穿喉。

“看清楚了?这不过是彩凤带着的人,这些人你们看见了?即使是为了小姐而出任务,但是就是因为是要帮小姐,所以才要倍加小心。”

“是。”流安静的听训,根本不在乎紫是不是比他小,在他眼里,紫是除了阁主以外的主子。

“简流阁听令,这一脉,杀无赦。”紫淡淡的声音响起,不大不小正好院子里的人能听个清清楚楚。

同一时间,笑语客栈,欧阳泽天和苏夏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一群人黑衣人,看来慕容傅云是打算在他们动之前动手了。

“春阳阁还真是大方的成了慕容傅云的手下,明明就是一个还不错的杀手组织。”苏夏语气淡淡。

这些人应该只是春阳阁的下层人员,据说真正掌控春阳阁的是一群行踪成谜的人,自从君府被灭之后,这些人的行踪也渐渐成为隐秘。

“废话少说,纳命来!”

可是还不等苏夏和欧阳泽天动手,一群带着诡异气息的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前方,准确的说是站在了欧阳泽天的身前。

同时还有一个人的声音响起,“放肆!他们岂是你们能杀的!”

谁?苏夏皱了皱眉头冲着欧阳泽天摇了摇头,他很确定不是金木阁的人,而且欧阳泽天身前保护他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潘多拉从旁侧的阴影里面走了出来,一脸张扬的双手环胸站在苏夏和欧阳泽天斜前方一步远的距离,“你们这群白痴,慕容傅云他算个屁!谁要是再敢动老子保的人,老子就杀了谁!”

春阳阁的高层已经快两年没有露过脸了,虽然他们下层的人多少也知道高层可能跟君府有关,但是却从不知道高层都长什么样子,唯一能识别的便是春阳阁真正的标记以及白玉腰牌。可是却不想,平时看不见,这个时候却一下看见了好几个!

“滚回去告诉慕容傅云,有能耐就别用君家的势力,害了君家还反过来用人家的势力,也不嫌丢脸!另外,春阳阁谁还敢听从慕容傅云的命令,老子让他下辈子都没有儿孙福!”

潘多拉一脸得瑟的站在那里,身边还跟着三个人,而且这三个人里有一个人压迫感极强。似乎也因为这个人的压迫感,对面春阳阁的杀手纷纷离开,谁还敢在这里呆着?

但是走了一拨又来一波,这次的这波可就不是春阳阁的了,这次的杀手实力很强悍,而且二话不说就杀向了欧阳泽天。

苏夏蹙眉看着攻向欧阳泽天的杀手,再看了看刚才就莫名其妙出现的保护欧阳泽天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总给他一种恶心到味道,他们是谁?又为了什么会保护欧阳泽天?

“潘多拉,知道这些人是谁么?”

“不知道,不是你的人?”潘多拉有些惊讶的看着苏夏,他以为是他的人呢!

苏夏一瞬间心里结冰,如果这些黑衣人对欧阳泽天报以杀意,恐怕没人能救得了他。一身的冷汗让苏夏的心停跳一拍,这些人究竟是谁?

很快的,新来的杀手也被潘多拉他们直接杀了,而这些保护欧阳泽天的黑衣人却在第一时间褪去了。

苏夏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便看见月妖兰黑着脸看着桌子上的一个漂亮瓷瓶,“怎么了?”

“那个人送的东西。”月妖兰的声音有些压抑还带着一丝嘶哑。

苏夏一愣,看着瓷瓶皱紧了眉头,“刚才突然有一群人出现,悄无声息的,但是他们保护的对象是泽天。”

月妖兰似乎并没有在考虑这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她在想的事情是这个瓷瓶的出现。

“你怎么了?”苏夏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表情里的意思。

“妖孽,这瓷瓶是那个人送来的,那个人就在都城,就在我们身边,而且非常近。可是我们猜测的所有人此刻都应该在他们该在的位置,呆在我身边的人根本就没有,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快的得到消息?”

“你是说那个人送来的?这么快的可能性只有一个,他在这都城里。”

“只是我很想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来杀欧阳泽天,这太不寻常了。”月妖兰有些疲惫的靠在床上,怎么都想不通。

苏夏沉默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今天欧阳泽天说了一个词,那个时候慕容傅云和龙天行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是什么?”月妖兰突然来了兴趣看着苏夏。

“万蛇窟。”

万蛇窟?这天下间哪里有万蛇窟?月妖兰将衣领里正在睡觉的小蛇扥了出来,使劲摇晃了两下才将这已经准备开始正式冬眠了的小蛇给摇醒。

“小蛇,你知道哪里有万蛇窟么?”

两个人都紧紧的盯着小蛇,小蛇本来还困得要死,但是被这么盯着瞬间不淡定了,不断的开始跳起了蛇舞,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告知。

“一共有5处万蛇窟,但是相当隐蔽,看来我们需要挨个查看了。”

“都有哪里?我派人去查。”苏夏的眼神亮了亮,这可是一条不错的线索。

“不行,现在还不行,我们知道的消息太少了,如果现在就跟那个人对上的话恐怕没有任何好处。”

再度的沉默让已经完全清醒了的小蛇再度昏昏欲睡,冬眠的时间就该冬眠哇!老大,能不能让他睡觉?

月妖兰将困得不行了的小蛇放在肩膀上,蛇该进入冬眠了。

最后的结果是现在先解决慕容傅云和龙天行,至于那个人,至少不会伤害月妖兰,如果这样的话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月妖兰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昨天晚上想事情想到很晚,起来之后头有些沉,揉了揉额角,将紫叫进来准备洗漱了。

“小姐,外面有一群人自称森林那边的人,说是要见你,不过他们说的是君月这个名字。”青晨脸色严肃的走了进来,那些人跟外蛮没什么区别,只是似乎行为习惯不太一样。

月妖兰疲惫的神态一扫而光,两眼有些闪亮,“将他们带到内院,我马上就到。”

青晨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紫抬头看了看兴奋的月妖兰,“小姐,那些人对我们来说有帮助么?”

“会有的,森林那边的人都是因为君府在西野所以才帮助龙天行,如果他们知道君府并没有做任何错事的话,你觉得他们还会帮助龙天行么?龙天行之所以之前敢公然对抗蓝月和南湘不外乎是因为这些森林那边的人,如果这个助力没有了会有什么效果?”

“没有君府的西野就是块嫩豆腐,酸的快,一敲即碎。”

“没错,只是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恐怕,我们这两天的动作已经被他们知道了。”

“小姐,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些人!”紫肯定的说道。

“嗯啊,将凤凰的翅膀折断,那它也不过就是只山鸡。”

月妖兰是心狠的,公然的进攻西野恐怕不会给蓝月和南湘带来任何的好处,不仅是会得到剧烈的反抗,恐怕也没有能为君府翻案的机会。

可是如果她慢慢的将君府是无辜受灾的事情渗透整个西野呢?如果她将龙天行最后的信仰保障全部折断呢?没了翅膀的凤凰不如鸡,龙天行,即使你有商云帮忙恐怕也无能为力,商家现在无暇自顾,管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换好了一身红衣,月妖兰走进了招待那些人的房间里,“据说你们找我?”

“君月?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

看着面前不过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月妖兰笑的好不轻松,“那么,还请这位公子拿出能证明你们身份的东西。”

看着面前的手札和玉牌,手札上面是君月的笔迹,这是自己看见过的。玉牌上面也是刻着君月两个字,跟自己的一模一样没有造假的痕迹。

放下手里的两样东西,月妖兰只是靠在椅背上悠哉的喝茶,什么也不说,只是喝茶。

一个时辰过去了,月妖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茶水,终于,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开口了,“君在上,请受臣等一拜。”

“这位公子,何为君?何为臣?你我不过是陌生人而已,没有君臣一说的。”放下茶杯,月妖兰的表情那叫一个淡定。

只是那三十多岁的男子不再淡定了,“君主,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们?”

“这个嘛,我要折断龙天行的翅膀,而你们就是这翅膀的一只。”

“我们会拒绝提供龙天行任何帮助的。”

“不用回答的这么快,说出来的话我可不一定会相信,所以,请你们做的干错利落。”

“没问题!君主,你打算灭了西野么?”

“公子,这话……可不能随便说。”月妖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眼皮子掀了掀,随即又搭拢了下去,嘛,不过命的交易中就是带着一丝丝风险。

将这些人送走之后,紫从暗处走了出来,“小姐,这些人可靠么?”

月妖兰并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翘着,他们也许真的知道该怎么办,聚集这么多人寻找君月的墓地,可是此刻自己却用这君月的身份演戏,他们不在意才让自己觉得意外。

“可不可靠就让未来的几天来见证一下吧。紫,放话出去,就说慕容府两位夫人残害孕妇导致今生无法生育,没有道歉没有慰问没有一句话,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暗杀。当年的君妖妖究竟经历过什么?成亲两年竟然无一所处,是真的没有还是…有人截杀?”

紫很快的将消息放了出去,月妖兰相信,加上了曾经的自己,恐怕这留言的速度会比自己想象的都要快,而且…会很有趣!慕容傅云——龙天行的另一只翅膀,此刻,还请自己折断自己吧!

就如月妖兰所想的,这条留言传播的速度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笑语客栈的身上。

而这两天,笑语客栈的店小二、小厮、大夫不断的出入客栈和药铺,几乎两点一线,足以证明了这少夫人的孩子已经没了。

赌城里流言四起,走到哪里都是讨论这个的声音,人们很快的将舆论的方向转向了慕容傅云。

而流言的后半段,君妖妖也的确成亲之后两年无所出,反倒是大公主未嫁之前怀孕,而小妾彩凤的孩子都5、6岁了!

一时之间,平时看向慕容府的崇拜目光变成了深深的鄙视。

彩凤和大公主在各自的房间里摔东西,府里的人也都在讨论这件事情,可是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没人知道,当初伺候过君妖妖的那些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谁知道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

其实君妖妖当年根本就没有怀孕,原因在于慕容傅云,每一次给她的营养药膳里都是带着一种药,一种无法怀孕的药,只是当年陷入爱情中的君妖妖不得而知而已。

书房里的慕容傅云一直低头看着手上的扳指,他知道放出谣言的必定是芷澜和君月,可他们的目的究竟在于什么?灭了西野?还是为君府平反?

那个人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甚至对君月的态度不错,君月如此做也许…是因为那个人。

而皇宫里的龙天行只是看着曾经君府的方向,流言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根本就动不了西野的根基,即使是那个人的默许,只要有了森林那边的人的协助,西野仍旧不会惧怕任何人。

这龙天行和慕容傅云还真是在某种程度上采用了同调的感觉,不愧是生死之交,感觉出奇的一致。

只可惜,这次,他们真的猜错了。

流言四起的第二天,森林那边的人找到了龙天行,他们拒绝再帮助西野,原因是因为西野伤害了君府,他们要调查当年君府被灭的真正原因。

而这一刻,龙天行和慕容傅云才真正的全身一震,流言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折翼的凤凰不如鸡,西野…因为一起流言——危矣!

------题外话------

以后请叫锅锅一口倒…一口红酒不省人事…噗…牺牲了…。

10 凤星命格之解

君府当年究竟为什么会叛国?

君府老大君绯是少年将军,年纪轻轻却军功无数,早就已经成为西野百姓心目中的英雄和战神,在他们的概念里,君绯便是西野的铜墙铁壁,只要君绯在,就没有一场战争会输!

可是自从君府被灭之后,西野的哪一场战争是赢下来的?

蓝月有月棉的铜墙铁壁,最近两年还多了少年女将月妖兰,一身红装打遍天下无往不胜,俨然当年的君绯。

南湘有天下五绝中的逍遥王苏夏,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同君绯一样年少出名,军功赫赫。

西野攻打南湘,被苏夏派人巧妙缓解,而那个时候南湘边境正在被外蛮骚扰。

西野攻打蓝月,被月棉铜墙铁壁一挡,而那个时候蓝月边境也正在被外蛮骚扰。

南湘、蓝月,所有的兵力和精锐都打在了对外蛮的边界上,就是这样的两个国家都能把西野挡回去,西野两次吃了败仗,败得可怜兮兮!

众人饭后茶余都在谈论这件事,但是就算不敢说,可在心里,他们却都在想,如果君绯还在呢?如果君府的人还在呢?如果他们还在的话会是这样的战果么?

不可能!

如此积累战功,对西野兢兢业业的君府为了什么要背叛西野?

疑问的种子一但被中下就根本无法拔出,这是人的天性,除非有某种决定性的事情发生,否则,这种子只能等待生根发芽了。

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这些,月妖兰每天都会从斐的汇报里知道当天的状况,可是却觉得如此讽刺!

功高盖主,她从小就知道这点,可是君府的发展是不能避开这些的。

她以为她遇到了一个好皇帝,遇到了一个好丈夫,皇帝是他们的生死之交,他们为皇上出生入死。却不想,这一切都是一个幻想,一个滋生在她被爱情遮挡视线之下的幻想和阴谋!

抱着暖炉站在院子里,看着外面的雪地,下雪了。

这几天她一直都睡不好,半夜经常惊醒,每每醒过来都是一身冷汗,她每天晚上都会梦见死的那天的场景,一遍一遍,一遍一遍。

“小姐,该喝药了。”潘掌柜的从厨房里将香可煎的药端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捧着。

“潘掌柜,你觉得君府被灭的原因是什么?”端着碗小口的喝着,药的苦却远不如心里的苦。

潘掌柜一愣,但也想了想,“小姐,说实话,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君府功高盖主必定会引来帝王猜疑,被灭…怕是一开始就有的。”

接过潘掌柜递来的蜜饯,月妖兰一愣,转头看着潘掌柜,“你是说一开始就有?”

“是的,小姐,你想啊,君府自几百年前就开始了自己的将军府生涯,可是君府为什么这么出名?那是祖祖辈辈打下来的基业,君府之人代代都有将军诞生,君府掌控着西野大半的兵权,有几个皇帝愿意把身家性命交给一个外人?”

潘掌柜接过药碗,虽然不明白小姐为啥这么问,不过这是他个人的想法。

月妖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安静的站在院子里,皱着眉头看着天空,似乎在思考什么。定定的占了一个时辰,天空中飘下的雪落在她的狐裘上,润湿了上面的毛。

“想什么呢?似乎很入迷。”苏夏将月妖兰将肩膀上的狐裘卸了下来,将自己带着温度的狐裘给月妖兰披上。

“苏夏,我是不是很执着与慕容傅云为什么要灭了君府?”

“你说呢?”苏夏一脸无奈的看着一脸困惑的月妖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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