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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之惊华嫡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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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府的大夫正在看[汶网//。。],恐怕会凶多吉少。”
沉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小药瓶,“这个给他吃了,先把命吊着。”
影接过沉递来的药瓶就走了出去,但愿欧阳泽天能撑住吧。
香看不见,下针的工作就只能交给沉来负责了,只是这冰层太厚,沉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香,如何?”紫看着香和沉,两个人迟迟不下针,难道情况不好么?
香摇了摇头,“下针很麻烦,这冰层太厚,要想办法化一下,否则我和沉都没有办法下针。”
“怎么弄?”
“我也不知道,以前都是云卓大师出手的,我也是第一次下针。”香一脸纠结,虽然经常练习各处大穴的下针方法,可是这毕竟是第一次下针,而且小姐的状况很不好,要是有个万一…
紫急得团团转,往年都是云卓大师在,可是今年怎么办!抓了抓头发,有什么办法可以啊!
“嘿嘿,我来。”
众人回过头去,一身灰衫、背着棺材、带着奇怪帽子、看不见眼睛、咧着大嘴笑的灰烟安静的站在原地。
“灰烟?你会?”
“找穴位这些事情也是我们脂棺要做的事情,你们只要告诉我下针的地方在哪里即可,这些冰块根本不是问题,放心,总比这小子好点。”
灰烟不知死活的指了指沉,旁边香带来的简流阁的大夫们都满脸黑线的看着他,脂棺?他们是听说过,简单说就是收尸体的,可是他这么说沉主,一定会被杀的!
沉放在灰烟身上的眼神沉了沉,这个男人找死,但是现在只能让他来了,“快点。”
灰烟放下后背的棺材,从沉的手里接过银针,按照香的吩咐开始下针。
“脖颈大穴,入针七分。”
灰烟似乎能看见冰层之下的皮肤一样,一针准确无误的拍进脖颈大穴之中,整根银针没入冰层,然而冰层之下,没入皮肤的正好是七分。
“右肩胛骨,上半扎长,入针三分。”
沉看着冒头的针尖眼睛沉了沉,这个灰烟不论是力道还是准确度都是一顶一的,甚至不带着丝毫的犹豫,破冰而入的力道需要深厚的内力来控制,这个灰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阁主会相信一个脂棺?
在沉思考的这段时间里,灰烟已经下了很多针了,就差心脏大穴的最后一针了。
“入针两分。”
所有人都盯着这最后一针,灰烟深吸了一口气,鼓劲一掌拍了进去,针在两分的地方停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灰烟擦了擦脸上的汗,还好,还好。
冰层停止扩散并且开始融化收缩,只是月妖兰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醒过来。
“香!小姐怎么没醒过来?以前只要施完针就能醒过来的。”
香只是探着月妖兰的手腕,听着脉搏判断着,大概半刻钟的样子过去了,一屋子的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香,就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就怕情况没有改善。
香最终松了一口气,“没事了,阁主只是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了,让她睡一阵子吧。紫主,你亲自照料吧。”
所有人听了香的这句话都放下了悬起的心,总算是没事了。
紫点了点头,“香,你现在去看看欧阳泽天,尽全力救好他,至于他的状况你问影吧。流月,你去守着欧阳泽天,有什么事情来报就是。青晨,黎城的事情交给你和钟离管,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决定便是,实在不能决定了再来问我。”
香点了点头,“是,紫主,每天正午我会送药膳过来,如果阁主有发汗的状况记得叫我。”
“紫主,小姐就交给你了,黎城这里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青晨脸上挂起了算计的笑容,这是他认真的表现,不过往往他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就代表了要有人倒霉了。
紫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灰烟的表情有着淡淡的谢意,他虽然不知道小姐为何相信他,但是他能感觉的出来,小姐对他的信任超过任何人,虽然这让他很不舒服,但是只要对小姐好就行了。
灰烟耸了耸肩膀,他还有事要做呢,哎呀,他可是对好多人都很有兴趣的说,“我先走了啊!嘿嘿!”
欧阳泽天的房间里,香一走了进去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子味儿,很浓的味道,看来真的是命悬一线了。
“香,有冰层,五彩莲纹。”沉拦住香伸过去的手,简单的说了一下状况。
香皱了一下眉头,“五彩莲纹?我记得阁主也说过,商云的脑袋上也有五彩莲纹,影在么?”
“在,欧阳泽天说过这是一种毒,用来控制商家精英的。欧阳泽天只是商家秘法的牺牲品。”影靠在屋里的角落说了一句,刚吃过解毒药的他还有点身体虚弱。
香看了看影的方向,“你过来,我看看你的脉象。”
检查了一下影的脉象,已经好多了,剩下就是欧阳泽天了,“沉,你来下针,欧阳王爷的冰层不是很厚,你可以的。”
沉应了一声,拿出一排银针,按照香的说法开始下针。
“脖颈大穴,入针五分。”
“右肩胛骨,上半扎长,入针一分。”
……
“心脏大穴,入针三分。”
沉只是按照吩咐下针,虽然跟阁主的不太一样,但是也没多说什么,香喜欢就好。
香的手搭在欧阳泽天的手腕上,脉象上,欧阳泽天的状况跟小姐不太一样,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咬过的后果,总而言之等他醒了再问吧。
“剩下的就是皮外伤了,不过那些个血窟窿还是要补的,先给他清理一下吧。”
跟着香的几个大夫连忙给欧阳泽天身上的血迹进行了清理,清理好了之后上药、包扎,只要欧阳泽天熬过这个晚上就行了。
收拾好药箱,沉扶着香走出了房间,两个人又去军营走了一圈,因为一场大战刚过,所以急需要大夫,可是这里的大夫毕竟不是那么多。
军营里,香将一个小瓷瓶交给钟离,“钟将军,这个是疫病的解药,每一颗熬一大锅药膳,里面加入姜米、柳叶、八角,一人一大碗,晚上再发一下汗就好了,至于已经染上疫病的人,如果腐烂扩散才刚刚开始也直接喝了,但是,如果已经腐烂了一半最多就只能多延缓个几天了。”
钟离只是笑了笑,“多谢了。”
有解药自然是好的,至少帮了他们很多。香继续游走在军营之中,这次的战争因为没有阁主的计策所以受伤的人不少,但是还不是特别的多,阁主和欧阳泽天的虐杀倒是很有用。
潘多拉悠哉的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香,“喂,女人,主子怎么样了?”
“主子?”香一愣,这人不是潘多拉么?只是他说的主子是谁?欧阳泽天?
沉眼神警惕的看着潘多拉,将香的身子护在身后,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太危险了,整个人仿佛一头蛰伏已久的猎豹,就差食物上门了。
潘多拉一脸无语的看着沉,“不用对我那么防备,你们是主子的人,我自然不会拿你们怎么样,我家主子就是你们阁主,怎么样了?”
“无碍。”沉只是说了一句便拉着香绕过潘多拉离开。
潘多拉撇了撇嘴,主子身边的这几个人一个个的怎么都神经兮兮的,不仅是斐,连那个什么影都是神经兮兮的,刚才他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人问问,结果还被那人给跑了。
“潘多拉!”
“啊!”潘多拉尖叫了一声,回过头指着面前一身银衫的少年,靠,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么!为什么他刚想到斐,这家伙就出现了啊?
斐瞪了一眼潘多拉,“尖叫什么!跟个女人一样。”
“靠,你才跟女人一样好不好!长那么好看干什么!”潘多拉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跳,一脸黑线的看着斐来了一句,丝毫不在乎斐已经冒黑气了的表情。
“潘多拉!”斐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不过谁让潘多拉的耳力好呢,为此潘多拉还一脸嘚瑟,“干吗?啊!疼啊!你干嘛!”
潘多拉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的蹲在地上,手指着斐,一脸郁闷外加憋气,好疼啊!这是潘多拉现在唯一的感触了。
斐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潘多拉,语气生硬,“我说过,不许说我长得好看,不许说我长得漂亮,你不懂么?嗯?”
潘多拉全身一抖,连忙点头,懂!懂!
斐拍了拍潘多拉的肩膀,继续雪上加霜,“不用这么害怕,其实主子总说我很温柔,所以我是很温柔的。”
温柔?温柔你个头啊!潘多拉心里排附着,不过脸上还是一脸讨好的笑容,这小子的拳头怎么这么硬?明明就长了一副女人脸,怎么就这么大力气!
“你…有事?”
斐白了他一眼,“没有事找你干什么?有这时间我去看看主子行么?喂,有活儿干,你跟我来。”
等两个人一走,军营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探讨,探讨的内容当然是——银衫美少年和潘多拉!
一个营帐的旁边,香、沉还有青晨站在那里,当然香和沉是被青晨拽到这营帐旁边躲着看戏的。
青晨用扇子挡着脸,笑的一脸腹黑,“这是第三对儿了吧?哎,什么时候我们简流阁时兴男男恋了?不过这男男恋怎么成亲?我还是哪天去问问知情人士吧。”
“呵呵,青晨大人还认识知情人士?”香无奈的笑了笑,这也…
青晨扇了扇扇子,“当然知道。”
斐和潘多拉的背后突然间竖起了一排汗毛,冷汗直流,为什么这么冷?
欧阳泽天是第三天醒过来的,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活着。
“醒了?”
转过头,欧阳泽天看着旁边的人,是青晨。
似乎看出了欧阳泽天眼里的意思,青晨只是给他倒了杯水,“小姐还没醒,不过平安无事。”
靠在床头,欧阳泽天的脸色有些惨白,这样都没死?
“香曾经说过,只要是她医治过的人,她就绝对不会让其死亡,既然她亲自医治你就不会让你死了。”
“多谢。”
“你该谢谢小姐的,如果不是小姐及时赶到,就凭你绝对不是小翼的对手。”
“外蛮那里…”
“放心吧,不久之后就轮到我们的份了。”
屋子里再度恢复了安静,这个时候门外安白的声音传了进来,“青晨大人,逍遥王到了。”
欧阳泽天的眼里虽然闪过了一抹化不开的哀叹,但是随即便释然了。青晨看着欧阳泽田的表情变化还算松了口气,他知道多一个人爱小姐是好事,但是如果这爱变质的话对小姐来说就不好了。
等一下,变质?青晨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样,迅速的出了房间。欧阳泽天嘴角抽了抽,那个啥,他是瘟神么?青晨跑这么快干什么?好歹,他也是个王爷吧?
安白在门外笑呵呵的看着欧阳泽天,“王爷,您醒了啊?我这就去找大夫来看看。”
“嗯,去吧。”
苏夏从进了安府就听了一路的汇报,心惊却也心疼。
进了月妖兰的房间,苏夏就看见了一直在昏睡的女人,脸色苍白,这一段时间的赶路让她瘦的厉害,脸上都没什么肉了。
苏夏一进来,屋里的人都转身走了,不准备去打扰这一对人。当然除了紫以外,不过腾飞是用来干嘛的?当然要在这个时候发挥他的作用了!
坐在床边,摸了摸没了多少肉的小脸,苏夏心疼。只是看她睡得似乎有些不太安稳,皱了皱眉头,将外衫脱掉,苏夏抱着月妖兰躺在床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一会儿,月妖兰的呼吸就再度变得平稳。
站在房间外面偷看的紫咬牙切齿的想要冲进去,腾飞捂着他的嘴,拼了老命的往后拖。
至于另一扇门偷看的香可小脸红扑扑的,眨了眨眼睛继续看,可是一下刻就被后过来的影拦腰抱走了。
在旁边偷看的青晨摇了摇头,独自叹了口气。
“我说他们在干吗?”潘多拉不知死活的开口来了一句。
斐一拳打在了潘多拉的肚子上,“你给我小点声!吵醒主子你就觉悟吧!”
蹲在地上的潘多拉皱着脸看着斐,“你…”
“有意见?”斐温柔的笑了笑,配上那张邪魅的脸有点危险的感觉。
潘多拉立刻笑容满面,“没有,呵呵,没有。”
青晨满脸黑线,转身就走,天啊,这怎么出现的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他可是孤家寡人啊!
紫妍迎面走来,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的青晨有些纳闷,“青晨大人?怎么了?”
看着紫妍,青晨的脸色顿时好了不少,拉着紫妍就走,“没事,不要去打扰紫主他们。”
紫妍看了一眼青晨又看了一眼紫主,不打扰紫主跟他脸色不好有什么关系么?
香的房间里,云卓跟香正在讨论寒毒的抑制方法,芷静兰给月妖兰的药丸还有,云卓仔细看了看之后边看着香。
“香,你觉得呢?”
“说实话,云卓大师,这个药丸虽然能解一时,但是因为药性猛烈,可能会有损身体,这是最坏的打算。”
“嗯,没错,这里面的烈焰草便是跟着寒性相克,虽然有很大的用处,但是妖妖中的寒毒和这烈焰草都是药性猛烈之物,长时间下去恐怕身体会承受不住。”
“但是就目前我配的药来看的话,总觉得少了什么,这种寒毒究竟有着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们还不得而知。”
“冰天盏!”
香沉默了一下,很多人都跟冰天盏有关系,跟商家有关系,商家究竟想要做什么!
“香,你把烈焰草换成温和一点的药草试试。”
香点了点头,也许能成功,要不然一到寒毒发作的时候小姐受的苦让人看着太心疼了。
月妖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苏夏到来的第三天了,醒来的时候正好是半夜。
细小的叮咛声让浅睡的苏夏立刻睁开眼睛,“醒了?你可真能睡!”
“貌似之前你也说过同样的话。”
“是么?哦呀,记不住了。心口还疼不疼?”
苏夏起身倒了杯水,扶着月妖兰起身,将她靠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儿的喂着她喝水。
“不疼了,妖孽,泽天他…”月妖兰满脸担忧,她是觉得欧阳泽天不会死的,有香在就不会有事的。
苏夏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回来抱着月妖兰又躺下了,“平安无事。他命大着呢,而且现在已经活蹦乱跳了,今儿下午还跟我讨论出兵外蛮的事情呢。”
月妖兰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在苏夏的怀里蹭了蹭,月妖兰还是觉得有些疲惫,“我睡了多久?”
“6天。找到那个之前勇傲县伤了你的人了。”将被子盖好,苏夏幽幽的说了一句,但是话里却带着一丝危险,“他叫元药,现在在外蛮那里。他在找天琊,而天琊在苏彻那儿,不过元药已经盯上苏彻了。”
“那天琊不是有危险?”
苏夏翻了个白眼,“放心,苏彻那小子聪明着呢,要不然你以为飞扬城为什么固若金汤?那小子厉害着呢,既然他能救得了天琊甚至还能瞒了这么久自然就有他的应对方式。”
“嗯。那个令牌…”
“你说月妖简那个?你说这个?”
月妖兰看着眼前的令牌一愣,“怎么在你这儿?”
“掉包啊!”苏夏一脸嘚瑟,“放心,就算他察觉了也没啥,至于这玩意儿究竟有什么用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似乎真的跟危名峡谷有关。”
看着这令牌,月妖兰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决断,小翼为什么将这个交给了月妖简?危名峡谷,那个神秘而又危险的峡谷究竟隐藏着什么?她注意到了苏夏说的是危名峡谷而非商家,难道还跟唐门有关系么?
“你出来了,那蓬莱城那边?”
“放心,肖文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肖文在成为王府管家之前可是我在军中的副将兼军事,厉害着呢。”
月妖兰挑了挑眉,这肖文这么厉害?还真是没看出来,不过有人主持大局就好。不过蓬莱城那边她并不担心,至少在黎城附近她要解决外蛮的所有人,将这个政权彻底消灭。
“主子,夫人。”
月妖兰的身体一僵,这人不是简流阁的人,看向苏夏,似乎他并不惊讶。
“跟影一样,不听命于金木阁,专属于我的影子,探听消息的本事一流。”苏夏笑了笑,“怎么样?”
“暗杀夫人的人是元药,那个倒钩是大前年死去的一个兄弟的所有物。”
“知道了,下去吧。”
苏夏和月妖兰对视了一眼,活捉元药!
65 布置
欧阳泽天的房间里,月妖兰和苏夏都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
“你好点了?”欧阳泽天担忧的看着月妖兰,听说她的寒毒又犯了。
月妖兰摇了摇头,“无碍的。倒是你,最近好好养着吧,我是让你守着黎城,但是没让你用生命去守。”
欧阳泽天苦笑了一下,那他怎么守?
“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跟黑心女可就不巴黎城交给你了,滚回去守你的花碧城去吧!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死了你是一了百了了,那我们呢?”苏夏皱紧了眉头,他跟月妖兰都跟欧阳泽天保持着长时间的书信来往,时间长了,彼此越来越熟悉,也就将他当作了自己的兄弟,兄弟死了,自己心里能好过么?
“抱歉,以后绝对不会了!”欧阳泽天一脸释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他们之间的感情和信任不是一般人能插进去的,既然插不进去那就在旁边看着吧。
瞪了一眼欧阳泽天,月妖兰将苏夏带回来的小蛇拿出来,“你要是不好好休息,我就让小蛇咬你!”
“…我很想问一句,我的万年龟呢?”欧阳泽天看见小蛇就会想起了那段欲哭无泪的日子,“不会这次彻底阵亡了吧?”
“你说小金?哦,外面晒太阳呢。”月妖兰也黑线了一下,她也是刚刚把小金从小蛇的口中救出来的…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月妖兰也问了花碧城那里的状况,但因为有摩尔基亚和叶戴守着,所以花碧城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就是随时备战着而已。
“你见过香了吧?像吧。”
欧阳泽天点了点头,“太像了,但是香的眼睛?”
“是为了救我,但是还有救的,我会让她的眼睛恢复如初。”月妖兰很有信心的看着欧阳泽天,她会将一个完整的香还给叶戴。
“看机遇吧。”欧阳泽天也知道这件事情没那么快,但是有希望就是好的。
从欧阳泽天那里出来的时候,月妖兰看了看天空,万里无云,这天气还不算艳阳高照,她在等一个绝对艳阳高照的时候。
正好这个时候飞雪突然出现在了院子里,“小姐。”
“飞雪?怎么了?静兰哥哥让你来的?”月妖兰看见飞雪有些楞,她不是回到静兰哥哥身边去了么?
飞雪将两个小瓷瓶从袖口里拿了出来,“这个是可以暂时抑制寒毒的药,香小姐说想借用这些药来配置对身体伤害小一点的药,主子就让我拿过来了。”
接过两个小瓷瓶,月妖兰点了点头,“静兰哥哥怎么样?身体还好么?”
“还算好,跟往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飞雪也是担忧的说了一句,“小姐,我来的时候听闻简流阁的人说你之前犯了一次,好像很危险啊。”
月妖兰笑了笑,她现在很好,“我没事,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你面前了么!千万别跟静兰哥哥说啊,我怕他担心。”
飞雪点了点头,然后盈盈一拜便转身离开了。
月妖兰只是将小瓷瓶交给了香之后就被撵了出来,一脸哀怨的站在门边看着里面忙碌的香、沉还有师傅,但是人家三人根本就不理会月妖兰是不是哀怨,只是埋头试药。月妖兰抽了抽嘴角,好吧,她还是该干嘛干嘛吧。
自从上一场战争已经过去10天了,这段时间不仅仅是黎城在休养,自然也给了外蛮休养的时间,所以月妖兰并没有对外蛮的战事有所放松,她要从黎城出发,拿下整个外蛮,将外蛮变成蓝月和南湘的属地!
灭族,势在必行!
议事大厅里,包括钟离和欧阳泽天在内的所有将军、副将都在,坐了整整一个议事大厅,而月妖兰则是站在议事大厅内的地图之前。今天,她就要告诉他们如何利用摆兵布阵之术将伤亡控制在最小的挡住外蛮大军。
“我想各位也是听过阵法一说的,而你们熟悉的也必然来自于君妖妖遗留的至今为止无人能破的三大阵法。但是我今天要说的是所有阵法的始祖,也是最基础的摆兵布阵之法——九宫八卦阵。”
“公主殿下,这九宫八卦阵是否真的能挡住十万精兵?”
月妖兰却笑的阳光灿烂,“这是自然,而我说的是一万精锐挡住十万精兵!”
什么?一万挡十万?靠,这是什么概念啊?下面的议论声不断,每个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也太离谱了。
月妖兰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他们讨论完,她当然知道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但是这对她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当初就是用了这个而让大哥赢了不知道多少战争,而她这次也是为了试探尚忠喜。
渐渐的,大厅里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眼光灼灼的看着月妖兰,就差将她戳出来一个洞了。
“九宫八卦阵,九数为极,取六爻三三衍生之数,易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又有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变化无穷。”
看着一群人听得云里雾里的月妖兰就想乐,这帮人太有意思了。
“额…公主,不懂…”
“呵呵,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准确的说八卦阵,顾名思义,反复八门,按遁甲、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每日每时变化无穷,不明者入阵,飞沙走石,迷乱方向,没有摆阵之人的带领绝对走不出来的。”
“公主的意思是把人困在里面?可是这士兵怎么摆阵啊?”
“外蛮多骑兵,自古以来步兵难敌骑兵,这是很正常的。然而,我们现在的战争胜负绝对不取决于双方伤亡的绝对数量,而是士兵的士气,当一方绝大多数人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的时候,他们就会失去最基本的厮杀勇气,而一旦失去了这些就意味着他们失败了。”
苏夏敲了敲桌面,如果可以摆阵就意味着我方将士的士气大增,而骑兵的确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意思就是请君入瓮!骑兵多是冲锋阵,打破敌方的阵型,造成慌乱,将整个队伍破坏成一盘散沙,孤立步卒,一但布兵跟骑兵正面碰撞,失败的绝对是步兵。不过,我们就要利用这一点,将他们引入我们设计好的陷阱里。”
月妖兰拍了拍手,一点即通啊!行啊!
苏夏挑了挑眉回了一个我很懂阵法的表情。
“我们去攻打外蛮的时候,我不要求你们冲锋陷阵,骑兵精锐冲过去之后杀片刻便退回来,换上两侧步兵冲锋,直到将对方的骑兵往我们这边引过来。我们的行军布阵很简单,骑兵冲锋打头阵,两翼为持盾的精锐步兵,三方保护的中间力量为我要求的人,他们将会带上石器按照我要求的方位站好,一但对方被引入我方困阵之内便将石器放下,所有人退出。”
“对方不会看出我们的计策么?”
“敌方有尚忠喜,这个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也要试探。我和苏夏会打头阵,钟离负责中间,泽天断后。泽天,我只要求你呆在城墙之上,不许给我逞强,否则你就给我在屋子里呆着!”
欧阳泽天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他绝对不逞强,要不然呆在屋里,天啊,会闷死他的!
钟离带来的人里面有之前在帝都的时候月妖兰掌管的一万精锐,对于这一万精锐她是完全信任的,自然摆兵布阵的工作就交给了他们。
当月妖兰说完摆兵布阵的八卦阵之后,一旁听着的秀一惊,这个阵法…太恐怖了。九为极,九九八十一,靠,就算是他也不能保证一天之内走出去,更何况是打仗的时候,只要被困入阵内,阵外的人只要一射箭,阵内之人必定会全部死亡,无一幸免!
讲解完这些,月妖兰便回到房间里检查自己的弓箭去了,看着一直跟在旁边一脸骇然的秀,月妖兰好笑的摇摇头,“怎么,觉得不可思议?”
“阁主,你之前为什么不用?”
“这是底牌,不是每一场战争都要用的,这次外蛮是将我惹恼了,否则我也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法。而且,我是为了试探尚忠喜。”
“那个尚忠喜有什么特别的么?”
“如果可以,我希望拉拢他。”
秀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缠着月妖兰给他讲八卦阵的内容。
布阵和练兵的事情一天的时间就能准备好,而这一天究竟有多重要只有月妖兰知道。皱紧了眉头站在黎城的城墙之上,周围没有任何人,她需要自己考虑一下,安静一下。如果尚忠喜真的在行军的时候跟董瑾一起背叛了大哥,这次她便一起除掉他,若是没有,她必定会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嘿嘿,小姐,吹风呢?”
“灰雾?你怎么来了?”月妖兰一回头就看见背着棺材的灰雾正在爬墙。
灰雾好不容才爬上了城墙,他不喜欢走动,所以爬城墙对他来说好累啊!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灰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嘿嘿,澜少让我来的,已经知道尚忠喜的事情了,澜少说,尚忠喜的答案会在他看见八卦阵的那一刻得到。”
“嗯,是啊,但愿不要再来一个董瑾。帝都如何?九黎城那边呢?”月妖兰的声音有些飘渺却也有些放松,在知道她到底是谁的这些人面前,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至少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一切安好,西野那边暂时还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最近那个神秘人倒是安静了不少。”
“这个,你去查查究竟有什么用。”月妖兰将小翼之前给月妖简的那个令牌交给灰雾,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灰雾看见这个令牌的时候一愣,月妖兰见他的表情显然知道这个是什么,“灰雾?”
“小姐,这是哪儿来的?”
“卡西姆翼。”
“…小姐,这个等于军令,是一个将军的象征。但是这个不是外蛮的军令…而是森林那一侧的那些人的…”
月妖兰一脸诧异的看着灰雾,“你怎么知道?”
灰雾握紧了这个令牌,“小姐,我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我们的人一直在调查那些奇装异服的人,那些人来自森林那一边,还跟一个叫做君月的人有关系…小姐?”
“君月?你知道君月是谁?”
灰雾一愣,“小姐,你知道?”
“嗯,你先去调查,调查清楚了之后再说,不过我希望等我回帝都的时候能知道所有的事情,情报显示西野恐怕与这些人有来往。”
灰雾点了点头,几乎没了笑容,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仅仅牵扯到君家还牵扯到西野的灭亡。
拿着那个令牌,灰雾迅速的下了城楼,当然因为不会爬墙,导致他还没落地就摔下去了,还好有棺材在下面垫着。拍了拍身上的灰,转了转脑袋,摔得有点疼啊!
背好棺材,灰雾一脸兴奋的抬头看着城墙上面的月妖兰,“小姐啊!如果你要杀尚忠喜的话,不管你把他凌虐成啥样,骨头架子也行,记得把尸体留给我啊!”
城楼上的月妖兰满脸黑线,脂棺…果然癖好特殊!
外蛮是马背上的国都,他们属于游牧民族,没有像蓝月和南湘一样的城池,多数都是部落生活在一起,生活的地方都是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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