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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之惊华嫡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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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们都只知其人不知其名的存在。
“主子,为什么扔回去?留下来或者…不是更好?”斐不太理解的看着月妖兰,要是他们一定会杀了那个人。
摇了摇头,月妖兰笑了笑,“蓝宁想要这块肥肉,商家想要这块肥肉,西野也想要这块肥肉。但是,这块肥肉必须是我们的,你说你会怎么做?”
“一一击破,让他们全然没有发挥的余地。”
“错!蓝宁是单独的,但是他也乐观其成。商家和西野是绑在一起的,不管商家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当初君府为什么被灭他们一定知道原因也从中帮忙过。所以看现在的状况,当蓝宁找上简流阁的那一刻起就不足为据了,商家、西野才是我们要小心对付的。”
斐翘了翘嘴角,果然主子比谁看的都清楚,刚才在地牢他们讨论的那些不用他说主子都能知道,“可是主子,蓝宁的局不是已经布好了么?要拆么?”
“当然拆,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个布满冰层的大箱子里究竟装了什么。斐,你说会不会是什么贵重物品呢?”
笑得像只小狐狸的月妖兰现在对那个大箱子充满了好奇心,被好好保护的箱子、布满的冰层、有人买凶杀他,这个箱子还真是不简单。
斐的眼里染上一层温暖的笑意,“也许会帮主子除了这寒毒。”
月妖兰温润的笑着,只是突然全身气氛一变,整个人变得危险而森冷,“伤了我简流阁的人就别想会好过!不管他是不是彤清阁的阁主。不过,我倒是期待钓出来的阴谋到底是什么呢。”
绯院里一阵阵肃杀的气氛却因为紫的突然到来而被打破,紫在平时的时间里是从来都不用跪月妖兰的,只有在他也无能为力的时候才会单膝跪地,可是当月妖兰看见双腿都跪在地上的紫的时候呼吸一滞。
颤抖的声音带了一丝不敢相信,“紫…”
“小姐…属下无能…”压抑的声音让紫难掩的颤抖。
简流阁里皆兄弟,每一个都是独立的个体,虽然有着自己不同的任务,可他们的心却都在简流阁内,都在小姐的身边。所以不管是谁,只要小姐开口那么今天晚上的任务都会一口应下来,却不想出现了个程咬金。可是阁里最优秀的大夫除了任务,几天之内都无法赶回来。
抵在土地上的双手握紧,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插进土里的感觉本来会让紫觉得特别不舒服,可是此刻这种感觉他却丝毫不会在意。
死了…简流阁的兄弟不是没有死过,可是这次却是因为她的大意,因为她对商家的不查而导致的!
红着眼眶,抬头望天,企图将眼眶中的眼泪逼回去却不阻止不了那悲伤的心,“紫,去将兄弟的尸体火化了吧。斐,通知所有的兄弟,明日卯时崇明山。”
紫和斐只能担忧的看了一眼仍旧抬着头流着泪的月妖兰,但也只能怀着悲伤的心情转身离去,他们唯一能为兄弟做的大概就只有将他的后事料理好。
安静的绯院里,月妖兰静静的站在那里,赶回来的苏夏还有不放心来看看的月棉静静的站在院门口,看着月妖兰的眼眸里有着浓浓的担忧。
月妖兰亦或是君妖妖都不是冷血的人,即使手染鲜血、即使想要报仇,可是对她好的人她会百倍的对对方好,她会善待每一个为了她而努力的人,每个为了她而手染鲜血的人都会得到她最大的尊重。
即使重生、即使这些人原本不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即使这些人跟自己相处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可那个少年是为了自己死的,他才19岁,她不该让他参与今天晚上的任务的。
“啊!”
悲壮的呐喊,悲恸的哭泣,那是她的悲伤,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染满鲜血的君府。
苏夏第一次看见如此悲伤的月妖兰,院子里,那个窝成一团蹲在地上的她此刻却像极了找不到方向的孩子,那样的悲伤,那样的痛。
他也爱才,他身边也有这样过命的兄弟,金木阁里的人跟他是主仆更是兄弟,所以他懂她的悲,他懂她的痛,那种失去生命里重要的人的痛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月棉刚想迈步却发现苏夏已经一步一步朝着女儿走去,安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苏夏跪在地上将蹲着的女儿抱紧。这一刻,月棉突然觉得,这个逍遥王也许真的会是女儿生命中的良人。
转身,月棉一步一步离开绯院,妖妖,很多事情需要你迈开第一步,而迈出来了,才会发现世界还是很美好,至少还有那么多人在你身边守护。
苏夏紧紧的抱着月妖兰,怀里颤抖的小人儿在此刻是那么的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裂。自从遇见她,她就是强势的,总是不肯认输的眼神一直没有消失过,那是一种绝对不会向命运屈服的坚强。于是他们似乎都忽略了,她是个女孩子,她也是脆弱的。
“乖,你这样,那个孩子又怎会放心的离开?”
“是我,是我害死他的,我不该让他参与任务的,他还不能独自完成任务的,是我害得他…”
“是我的错,我应该帮你调查好的,不应该放过商家的人的。是我,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
月妖兰在苏夏的怀里哭着却最终抵不过身体上的疲惫睡着了,睡梦中不安的抓着苏夏的衣领,皱紧了眉头,抿紧了双唇。
将月妖兰抱回了房间,苏夏只是安静的坐在床边,带着薄茧的大手细细地描绘着月妖兰的小脸。
“棋空,去查商云的目的,那个大箱子究竟跟夫人的寒毒有什么关系。还有,一定要活着回来知道么?”
单膝跪地的棋空全身一震,王爷竟然用了夫人这个词?这个词对于王爷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月妖兰,如果是她,他们金木阁算是服了。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房间里,一个全身黑布隆冬的人伸出了一双极为好看的双手,手里捧着一个带着细小花纹的木盒。
“将箱子上的冰切一小块出来,这个是救命狼烟。”将两样东西放在棋空的手里,那黑影便彻底消失了,就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棋空看着手里的两样东西,木盒他不在意,但是他在意的是这个救命狼烟,上面写着简流阁的字迹,抬头看着苏夏,他该用么?
苏夏点了点头,“若有危险就用吧,但是不论用不用,你们都得给本王活着回来,本王不想再让她伤心了,知道么?”
“是!王爷,皇上那边传话来了,军令便代表了您的权利。”
“知道了,去吧。”
房间里再度恢复安静,看着床上一脸不安的月妖兰,苏夏叹了一口气。和衣躺在床边抱着月妖兰,拍着她的后背,但愿能让她好受一点吧。
月府书房里,灯火通明,月棉安静的坐在桌案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
房门被打开,一袭蓝衫闪进了房间里,蓝竹看着桌前的月棉,大概为了小妹在担心吧?这个男人是个好父亲,他会替代父亲好好照顾小妹。
“月将。”
“什么月将?在伤害面前我这个月将的头衔一文不值,我甚至后悔当初不应该留在这里,我该带着妖妖回危名峡谷的。”月棉自嘲的笑着,他深深的后悔着。
蓝竹只是看着桌案上的地图,低沉的声音却给了月棉一个警告,“月将,过去怎样我们已经无力再回想,我们能看见的只有未来,只要现在和未来不再让妖妖受伤,那么也会给她创造一段还算好的回忆。”
“终究是要让她手染鲜血…”
“妖妖是个坚强的孩子,明天她还会是那个强势的少将军,我们要做的便是在为她开路的同时也在后方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月棉猛的抬头看着蓝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蓝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深夜中,那蓝衫少年慢慢消失了身影。
这个涌动的夜里,究竟有着多少阴谋的开始和结束?又有多少个人消失或者出现呢?
第二天一早,月妖兰缓缓睁开双眼,睁眼便看见面前苏夏放大的脸,动了动却发现全身都被禁锢在苏夏的怀里。
“醒了?”
头顶的声音让月妖兰给予了一定的视线,只是这两天身体的疲惫再加上昨天的伤心让她有些吃不消的只能窝在苏夏的怀里。
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月妖兰,苏夏的心理一拧,他果然还是心疼了么?
“起来吧,紫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起身帮月妖兰整理好衣服,将她的长发用簪子固定住之后便搂着她出了绯院。
崇明山是天云寺的独有小山,背临一处悬崖,不过几百米高而已,前方连接着简流阁的老窝竹林,再往外便是云卓所住的小院子。
崇明山,入眼,那大片大片的绿色从中一朵朵白色的花朵,黄色的花心点缀着白与绿的世界,这是一种名为海芋的花朵,代表了希望、雄壮的美丽。
崇明山间,漫山遍野的黄色花朵,一朵一朵黄中带蓝宛若要高飞的小鸟,黄、蓝彼此点缀着对方,这是一种名为天堂鸟的花朵,代表了自由、幸福。
花丛之中,身着黑衣、紫衣、白衣等等的男男女女安静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只有着淡淡的沉默,看着远方,似乎在为谁祈祷。
风飘过,一阵阵花香传入他们的嗅觉范围内。
回过头,山脚下,那一身大红色衣衫的少女一步一步仿佛身上有千斤重的走上山来。而少女的身边,一个一身紫衣的妖孽男人神色肃然的陪在少女的身边。
月妖兰一步一步艰难的走上山,崇明山的风景很漂亮,可是她不喜欢来这里,因为那展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大片位于山顶的向日葵出现的时候,她的心情格外的沉重。
那是一个墓碑,一个两米长三米宽的墓碑,上面刻满了名字,那是简流阁死去的兄弟们的名字,而今天,那墓碑上面又要再多一个名字。
这上面的名字是月妖兰一个一个刻上去的,不用想她都知道当初这个孩子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刻完这些的。掉落的是石灰,可是留下的却是一滴滴血泪。
紫将一个小巧而又漂亮的坛子交给月妖兰,神色肃穆的站在一旁,任由苏夏扶着月妖兰站在石碑的前方。
石碑的前方有一把匕首,拿起那柄匕首的时候月妖兰的手都在抖,苏夏从她的身后搂住她,手附在她的手上,带着她将刚刚死去的少年流麦的名字一笔一划的刻上去。
半空中,一把灰色的粉末随风散开,流麦,希望你的下一世可以幸福,这,是月妖兰最大的希望。
将还有一半骨灰的坛子埋入石墓之中,月妖兰带着所有在帝都当中的简流阁兄弟表情郑重的跪在地上,对着石碑磕了三个头。他们是简流阁的兄弟,更是家人,面对每一个牺牲了的家人,他们带着最高的崇敬跪下磕头。
看着不远的天空,月妖兰握紧了双拳,毅然决然的转身快步离开。她怕,她怕再待下去她会忍受不了这种生死离别,这种阴阳两隔。
刚回到家,月妖兰就看见宁浩站在绯院里,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润湿。
“宁浩?怎么了?”
“小姐,老爷让属下叫您去饭厅吃饭。走了那么远的路该饿了。”宁浩的眼里闪过一抹担忧,又很快恢复正常。
月妖兰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她知道现在悲痛没有用,她必须坚强起来,她必须将所有的阴谋一个一个的揪出来,否则流麦就白死了,“走吧,让你久等了,我没事。”
宁浩点了点头,跟在月妖兰和苏夏的身后,看小姐刚才的表情应该振作起来了吧?
饭厅里,月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看书,月妖兰进来的时候月棉才放下书看着走进来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了的女儿。
“妖妖,过来爹这里坐。苏夏,你给我坐到对面去!”月棉黑着脸指着对面最远的位置看着苏夏,想要拐走他女儿也要看他这个当爹的同不同意,给点阳光就灿烂!
苏夏嘴角一抽,被掂记了。憋屈的坐到了距离最远的位置,叹了口气,未来老丈人还是要讨好的。
“小简呢?”看了一圈也没看见弟弟的月妖兰只能将疑惑的目光放在了月棉的身上。
月棉的脸一黑,“被蓝沁叫走了。”
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月妖兰没有再说什么的开始吃饭。苏夏并没有在意月妖简是否存在,在他看来月妖简的存在可有可无,谁知道那个少年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可不认为一个月的功夫就能让曾经那么讨厌月妖兰的月妖简完全转变态度。
吃过了饭,月妖兰陪着月棉下了一会棋,偶尔苏夏也会跟月棉讨论究竟该怎么布局才能赢了月妖兰,可惜两个人都没她一个人厉害。
“小姐、逍遥王,太子殿下派车来了,说是让你们去太子府。”紫凡走了进来打断了棋局。
月棉挥了挥手,头却没有抬,“你们去吧,我研究一下这个棋局。”
月妖兰跟着苏夏出去的时候就见大门口一辆还算不错的马车,只是,那个车夫的眼神有些飘忽。
翘了翘嘴角,月妖兰和苏夏对视一眼,脸色没什么变化的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的行驶起来,不一会站在大门外的刘管家和紫凡便看不见马车了,两个人刚想转身回屋却见随风驾了马车来。
“随风?你怎么来了?”紫凡不解的问道。
随风还是冷冰冰的模样,“殿下让我来接月小姐和逍遥王,你们进去通报一声。”
“可是刚才太子府的车…遭了!紫凡,你快去通知老爷!随风,快去跟殿下调暗卫!”刘管家总算反应过来了,刚才的人一定不是太子殿下的,这下可糟了!
“不行!”一声怒吼打断了刘管家的吩咐,一身紫衣的紫突然出现在月府的墙沿上,“月府暗卫听令,保月府无碍。随风,赶紧回去护着殿下和唐小姐,绝对不能让太子府的暗卫离开太子府。”
“那小姐那边怎么办?小姐那里就只有逍遥王了啊!”刘管家急得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
紫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风将他的衣衫吹得呼呼作响,“自然不会有事,刘管家,守好月府。”
说完,紫就像离弦的剑一样冲了出去,化作一道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帝都外,某小树林儿。
苏夏摸着下巴看着周围的场景,这处小树林儿让他想起来了昨天傍晚被揍的场景。这帮家伙不管是谁都是倒了血霉碰上了他,因为昨天傍晚的不能还手让他全身都不舒服,正巧有人送上门来怎能不好好的打一架?
摩拳擦掌,苏夏舔了舔嘴唇,脸上是嗜血的妖孽笑容,“你们谁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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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只是开篇,想知道引开妖妖和苏夏的是谁么?想知道苏夏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让自己舒缓一下被胖揍的憋屈么?哎呀,一切尽在明天的万更~
卷一 惊才艳艳 53 粉色蔷薇
摩拳擦掌,苏夏舔了舔嘴唇,脸上是嗜血的妖孽笑容,“你们谁先来?”
苏夏的这句话让所有听了的人都只有一个反应,貌似他应该才是要被打的那一方才对吧?月妖兰和苏夏背靠背,脸上有的只是跃跃欲试的表情,他们真的很兴奋!很兴奋、很兴奋!
苏夏是因为昨天傍晚被群殴的憋屈,所以他现在急需要发泄一下。而月妖兰则是这段时间被各种阴谋和反阴谋憋得难受,不发泄一下她会发疯的。
“黑心女,那半归你了。”苏夏舔了舔唇,两眼放光的直接就冲了出去。
“妖孽男,我可不会救你的。”邪气的笑着,月妖兰在苏夏动的那一刻也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
月妖兰的脚步很特殊,粗看之下不过是杂乱不堪的步伐,可是只要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仔细的研究的话,就会发现她的步伐透漏着某种诡异的规律,而伴随着这种诡异的规律,月妖兰总是游走在那些杀手的身边而不被伤害到,而来杀月妖兰的人都因为月妖兰凌厉的攻击而没有注意到她脚下的步伐。
砰!砰砰!砰砰砰!
左右开弓的苏夏和月妖兰中间的中心地点,一个又一个的尸体被扔了过去,尸体越堆越高,最终形成了一个几米高的小山包。看着彼此面前剩下的最后一个人,苏夏和月妖兰默契的拍拍手,拍拍身上的血和土。
“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们让你们说?”月妖兰按了两下手指,咯噔咯噔的声音传来,戴上了一抹威胁的意味。
“我说,我说…是宁王让我们来的!你可不可以放过我们?”
右手的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脸蛋,月妖兰笑着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不能!”
“我跟你们拼了!”说着那个人便冲了上来。
月妖兰依旧站在原地,呲着可爱的小虎牙,右手握拳,抬起与肩平齐,右脚向后弓步,做好出拳的姿势。而脚下,左右开半圆的迈开诡异的步子。
苏夏看了一眼月妖兰的动作,这个动作不错,相同的动作在苏夏的脑海里闪过,然后跟月妖兰一个动作的苏夏笑看着对面的人,用左手的两个手指招了招,但是脚下也学着月妖兰的步伐滑了出去,刚刚使用并不能使用的很好,但是相对的苏夏也明白了一点折招的威力和机会。
“我要跟你拼了!啊!”
右手出拳,一拳砸在了男人的脸上,立刻就传来了脸部骨骼一点一点碎裂的声音,最后整张脸凹陷了下去成了一个大坑,而整个身体则是向后飞了十几米才勉强停了下来。那倒在地上的男人只是艰难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月妖兰,手指颤抖的抬起却无力的指着月妖兰,最终颓然的放下,死了。
甩了甩右手,月妖兰本想回头看看苏夏的成果,哪成想刚一回头,这个妖孽的脸就在自己的面前放大,在月妖兰眨眼的瞬间,苏夏的唇已经压了上来。
“苏!夏!你找死!”横空出世的声音让本来还算享受的苏夏顿时黑下了脸,这个紫太不会看气氛了!
当然这些不过是一个眨眼之间的事情,于是月妖兰本能的挥起右手,啪!一个巴掌印印在了苏夏的脸上,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喂!黑心女,下手也忒狠了吧?”苏夏捂着脸,一脸憋屈的看着面前颇为开心的黑心女人。
月妖兰很开心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个巴掌印,“哼,我愿意!我倒要看看你明天会怎么去参加登基大典!惹了风流债的老男人!不过你敢不去,老娘抄了你的王府!然后四处追杀你!”
“爷的王府远在南湘,若是你愿意抄了爷也不介意,皇兄也不会介意,甚至还会给你点奖励以表安慰。所以,跟着爷回南湘吧!”苏夏一脸得意的环上月妖兰的腰,得瑟的看着已经到了了他们面前的紫。
月妖兰摸了摸下巴一脸纠结,那表情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苏夏这下更是得瑟了,紫咬牙切齿一脸期盼月妖兰赶紧反对的表情。
最后月妖兰右手握拳打在了左手的手掌上,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紫,这登徒子貌似表示了自己还想被群殴。流月、流云,你们一起上才叫群殴!来来,要是有点心和茶水就更好了!”
一脸失望的月妖兰只能摇摇头的使了个巧劲儿从苏夏的怀里跳了出来,站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下两眼发光的看着三个人群殴一个人的场景,这种场景可是少见的!不看白不看!
紫和流月、流云打累之后终于停手了,流月、流云继续隐回暗处,紫则是哼哼了两声站在了月妖兰旁边。
苏夏一边唉声叹气自己怎么就选了个身后有这么多暴力护卫的夫人,一边起身在冲着月妖兰撒娇未遂还没有得到安慰之后自己悲剧的整理着褶皱的衣服。
看着堆成一堆的尸体,月妖兰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明亮,似乎能遇见明天的开场会是多么的震撼。
“小姐,这些怎么处理?”紫眼里暗芒一闪,嗜血的红光一闪而过。
转身离开,留下了一句,“明天他行动之前扔到他的面前。”
苏夏这个时候一个兴奋的直接跟着月妖兰离开,顺便探讨一下如何才能让效果更加的好。
没了马车,他们就只能慢慢走回去,全身是血的两个人却在路上将血渐渐风干,血风干了却在衣服上显示出来点点黑色,虽然引人注目却也不会引人瞩目。
一路上基本上都是苏夏在说,月妖兰偶尔插上一句却是惊不死人不罢休,经常把苏夏弄得哑口无言却又不得不提起兴趣接着说。
就这样一直到了城门口,尤其是像现在这个时间都必须使用进城令牌以及文书。可是像月妖兰这样曾经臭名昭著、如今名声在望的人物,像苏夏这样妖孽如斯引得全城女人为其尖叫、春梦恋恋的人物,谁能说不认识?
只是,认识归认识,城门上的士兵见到两个人相谈甚欢的走过来的时候都有一种别扭感。月妖兰不是喜欢沁王么?怎么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就能跟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了?
似乎是认定了这种认知,城门口,蓝沁手下的将士对于月妖兰甚至连一个好的眼神都不会给。这些月妖兰也根本就不会在意,他们怎么想她真的不能决定,但是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样。
从容的跟着苏夏走向城门,却在门口被一个将士拦了下来。
“请你们交出入城文书或者信物。”一个虎头虎脑的强壮士兵走上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月妖兰皱眉,“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你不认识本少将军么!”
“请交出入城文书或者信物,这是入城的规矩。”
月妖兰刚想说什么就被苏夏拦了下来,他当然看得出来他们看着月妖兰的时候那种眼神是多么的不屑和不善,他看好的夫人则能容他人欺负?他说过世界上只有他能欺负他的夫人,剩下的人麻烦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
“本王也要拿出入城文书或者信物?还是说,你们在针对本王和月少将军?”苏夏全身冰冷的气息袭向这里的所有人,无差别对待,不管是上来拦住他们的还是在城门上守着自己位置的人都能感觉得到苏夏的怒气。
“逍遥王自然不用,但是月小姐必须。”将士有些磕磕巴巴的、有些局促的看着月妖兰,要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可不是草包废物,她可是蓝月帝国的巾帼女英雄!
月妖兰不怒反笑,好整似暇的站在原地双手环胸的看着面前的士兵,“哦?给本少将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否则本少将不介意用这个蓝军令杀了你!”
蓝军令一出,不管你是小兵还是王爷,只要地位没有皇上高的人都必须下跪俯首称臣,这是蓝月帝国的规矩也是死令,违者,斩。就算是这些守城的士兵再不愿意他们也要下跪。
看着跪成一片的士兵,月妖兰还算好心情的收好蓝军令,“早知道会这样,你们早让我通过不就不用跪了?”
感情,这蓝军令的出现不过是入城信物!
“黑心女,你够狠的,那可是跪了那么多人!”苏夏从城门走到城里,还当着这些跪着的人面前说了这么一句让人吐血的话。
可是月妖兰的话更加的让人吐血,“我只是觉得蓝军令比较好用,谁都认得。反正他们喜欢跪那就让他们跪着喽。”
耸了耸肩膀,月妖兰没有说让他们起来他们就不能起来,可是直到看不见月妖兰的身影了那句不用跪也没有出现。而这些守城的将士就只能咬牙跪在地上,心里却把月妖兰的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
走在大街上,月妖兰悠闲的逛街,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最后去了翠竹轩。进入翠竹轩内,看着忙忙碌碌的男男女女,月妖兰有一种莫名的感慨。
“阁主!您怎么今儿有空过来了?来查账么?”紫妍见到月妖兰的时候桃花眼中一亮。
“来看看明天大典上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了么?”到处看看的月妖兰笑着回答。
紫妍将月妖兰和苏夏引进了翠竹轩的内院,“还差一点了,太子殿下的云锦马上就要织好了,还差一只沉睡的雄狮即可完成。”
月妖兰看着挂在房间里的蓝金色云锦做成的长衫,摸了摸云锦的质量,不错,这件云锦织的倒是不错。
苏夏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云锦,之所以震惊是因为云锦是一种很贵重而且非常难织成的一种手工工艺布料,说是布料都已经够降低云锦本身的身份的了。
云锦是用金线、银线、铜线及长丝、绢丝、各种鸟兽羽毛等用来织造的,如果没有猜错,面前的这件云锦衣便是用金线、银线、长丝、绢丝以及稀有的蓝色翠鸟的羽毛编制而成。
云锦的编织要花费的时间很长很长,昼夜加工编织一件成衣少说也要几个月甚至更多,可是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他们是怎么制成的?
看着蓝衫上的振翅雄鹰以及那只从肩膀盘踞而下的苍龙,月妖兰还算满意,“紫妍,不用沉睡的雄狮了,估计也完不成了就换成白色桔梗花吧。”
“白色桔梗花?黑心女,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么?”苏夏不明所以的看着月妖兰,要说一国之君身上穿的少说也是用什么牡丹花之类的吧?怎么用了小巧的桔梗花?
“一生只爱你一个。这是殿下要对姐姐承诺的话。明天的登基大典也是皇后的册封大典。难道你不知道么?”
耸了耸肩膀,“不知道。那唐玲的衣服也是云锦的?你这帮属下是什么速度,两件云锦少说也要一年多甚至两年才能织完吧?”
月妖兰却摇了摇头,将苏夏带进了旁边的一个温房里。
只是大门一推开,房间里那一只只天蚕一动一动的爬,这让苏夏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跟云锦有什么关系么?”
指了指旁边一件云锦衣,一群小天蚕正在忙碌着,“这是一个特殊的天蚕品种,它可以帮人类织布,只要你将它喜欢的味道按照你想要的花纹一点一点布置好,它就会很快的带着线不停的织布。”
感叹着神奇的苏夏蹲在了一群正在忙活着凤凰翅膀的小天蚕,的确这种天蚕照比普通的天蚕要小的很多,基本上可以用袖珍来形容了,只是动作极快。走出温房,苏夏还在感叹那些小家伙们的力量,真是比人类快多了!
这时迎面一个娇小女子走了过来,看见月妖兰的时候直接扑了上去蹭了蹭,“小姐~总算把你判来啦!你的衣服已经完成了哦!快去试试吧!”
无奈的看着两眼放光的娇小女子,又让她试衣服?娇小女子看着旁边的苏夏时换上了一种成熟的审视的目光,眼神仿佛要将苏夏的全身扒光一样,从上到下的审视了好几遍,直到苏夏有一种完全裸奔了好几次的感觉之后娇小女人才将目光收回。
“小姐,这边这边。苏夏,这里!”明明对着月妖兰的时候还是笑颜如花的,可是一对着苏夏就是一张黑脸。
这前后的对比让苏夏抽了抽嘴角,果然,简流阁里的人对他都是这样的,不存在任何的变数,就连个孩子都这样!
一间布满了衣服的房间里,娇小女人将月妖兰和苏夏带到了最里侧,只是当月妖兰和苏夏同时看见两件衣服的时候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左侧,一件鲜艳的大红色云锦衣挂在衣架上,脖领处是一朵粉色蔷薇花,衣摆处是层层叠叠的蓝色祥云,整个衣身的正中央,一只用金线绣出来的刚刚破茧想要振翅飞翔的蝴蝶。
右侧,一件带着神韵的绛紫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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