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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之后我们又成了室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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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大门口,光从门外透进来,门口站立的人影身前笼罩着阴影,看不清表情。
但看那形状,是李彧没错。
在一片寂静中,李彧大步走向我,近了我才看见他直勾勾的眼神,微抿的嘴唇。因为生病,脸色还有些苍白,额角冒着汗珠。
我惊讶地站起来迎向他,“你不是还在低烧,怎么就来了?”
李彧站在我跟前,瞳孔底面漆黑一片,
“你的大郎来吃药了。”
我,“…………”
为了避免李彧人设崩塌,我好说歹说将他推到门外。我领着他走到走廊另一头的空教室外,确保四下无人了才摸着他的脸说,
“烧糊涂了?”
李彧抓着我的手,垂头盯着我,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老攻卧病在床,你却在和爱慕你的男人谈笑风生。”
本来挺正常的一件事,李彧讲出来我都觉得自己渣。
“周嘉禾早就不喜欢我了,我们现在就是普通的朋友,聊的也是正常话题。”
李彧不听不听,“我好痛苦,不但身体受到了折磨,心灵也遭到了摧残。”
要不是李彧还生着病,我早就给他一雷锤了。
“你今天吃药了吗?”
我本意是想关心李彧,但话一出口就充满讥诮。
李彧果然沉默了。
我连忙力挽狂澜,抱着他的腰蹭他,“吃了药好得快,病好了就能亲亲了!”
李彧呼吸一滞,搂着我的腰心跳怦怦,“快,陪我去输液!”
……我早该知道他是个说风就是雨的男子。
李彧坚持要输液,我看他确实难受,还发着低烧,就陪着他一起去校医院。这个时间段感冒的人不少,休息区坐了四五个病人,李彧吊了点滴坐在休息椅上,我坐到他另一边握着他的手。
李彧的体温一向偏高,我现在握着他的手,却感觉到凉意。我摩挲着他的指节,手下的指节骨骼分明……李彧瘦了。
“怎么了,宝贝?”李彧靠过来一点,“感觉你要哭了呢?”
我垂下眼,“怎么瘦这么多了,我都才发现。”
李彧轻轻笑了一声,“瘦了吗?我都没觉得,你天天看着我,还能发现我瘦了,观察这么细致啊。”
我知道李彧是察觉到我的自责,他又在安慰我了。
他这样我反而更难受。
李彧说,“你是不是心疼我啦?”
我就“哼”了一声。
李彧说,“乖啊,不难受,老攻还是你的大猛攻。”
我真的是……他怎么好意思这么夸自己?我没忍住笑出来,“你要点脸行吗?”
“不要脸,我只要你。”
是熟悉的对话,我把头歪在李彧肩膀上,心里偷偷甜蜜。
我陪着李彧坐在休息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周围几个输液的都是一个人来的,有个妹子在和男朋友打电话,应该是异地恋,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其他人低头玩着手机,要么就是靠着椅背休息。
中途有个男生要上厕所,就站了起来。他用空出来的手替自己拎着输液带,小心翼翼地往厕所走。
等他走远了,李彧才小声跟我说,“还好有你。”
“我还什么都没做好不好。”李彧真是逮着机会就彰显我的优越性。
“不是的,晔晔,不是这样。”李彧贴着我的耳朵,眼睛闭着,我感觉他在撒娇,“有你陪着我就很开心了,生病的时候,有人陪和没人陪是不一样的。”
李彧说,“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我也生过一次病,那时候我一个人打车去医院,一个人排队挂号,一个人坐着吊点滴。其实我病得也不严重,但忽如其来的孤独和空虚让我觉得我像是快要死了一样。我那时候,真的特别想你……”
我鼻子一酸,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头顶。
“是我不好。”
“不,你全世界最好!”李彧一个激动猛地抬头来辩驳,我的牙差点被他的天灵盖撞飞,“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我,“………”
李彧看上去像个脑残粉,谁要说句我不好他就要疯狂diss,哪怕这个人是我自己。
“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人比你对我更好了,真的!我不管提什么要求你都接受,我有什么愿望你都会实现,我这么多死亡操作你全部纵容……呜呜呜呜……”
唉,李彧生个病真是越来越脆弱了,他的身体还是猛1,心灵已经变成了娇0。我看他哭唧唧的样子就……
就有点小激动!
此时此刻我的雄性心理极度膨胀,没有哪个0能够抵抗大猛攻娇弱地倚在自己怀里哭哭啼啼!
我甚至脑补了李彧被我弄哭的场景……嘶,好刺激!
“……许光晔。”
李彧忽然叫了我全名,我一个激灵回过神,低头看他,“怎么了?”
他的眼泪毫无踪迹,娇0姿态消失殆尽,看向我的目光沉冷,眼底关着一头蓄势待发的猛1。
我没忍住抖了抖,危机感从尾椎骨直窜上头顶。
李彧慢慢坐直了身子,朝我压过来,
“我感觉你在想大逆不道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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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带队出赛
我丢; 我都忘了李彧能读懂我的表情!
李彧就跟苏醒了的雄兽一样; 整个人气势都变了。
我收敛了神色; 娇弱地看着他; “我想什么了?”
李彧盯了我十几秒,终于卸下气势,重新靠在我身上; “也许是我看错了。”
我环着他的头语调温柔,“嗯,你病糊涂了,快闭着眼睛休息会儿。”
……
在我殷切的照料下,李彧的感冒逐渐好转,话剧社也迎来了第三场演出。
然而在开演前几天; 却接到篮球社的消息; 四校联赛的时间刚好和话剧社演出时间撞了。
我看着群里的消息,问李彧,“你去哪边?”
李彧说; “比赛吧; 我是正式队员。话剧社不需要我上场,交给子贺他们没问题。”
我和李彧的看法是一样的,我现在更担心的是简祁怆。甄阳的演出他一向不会缺席; 但联赛也需要他带队上场。
我们没把联赛的事告诉甄阳,我打算先私聊一下简祁怆。
【许光晔】:阿怆,联赛的时间和阳阳的演出撞了,你怎么打算的?
【简祁怆】:看到惹; 哭惹!我当然选阳阳~联赛不止这一次,阳阳的演出只有这一次'流泪猫猫头'
【许光晔】:ammm。。。其实这次演出我们会录下来,你之后还能看的。
【简祁怆】:不可以!阳阳要是在舞台上转头看不见观众席第一排的我,会寂寞的吧?
看来简祁怆心意已决,他选择甄阳我当然更开心,只是联赛的事也让人相当头秃。
【简祁怆】:那么,作为下任社长,联赛带队就拜托阿晔咯!'狐狸作揖'
我丢,他又有新的表情包了。
……不对,什么叫,带队就拜托我了!?
【许光晔】:不不不…带队还是让南学长来吧,我连正式队员都不算。
【简祁怆】:阿晔你可以!'冲鸭'
不,我不可以。
然而一切已成定局,我只能接受。
甄阳的第三场演出直接关系到他的竞选,我必须保证我和李彧离开的这段时间不出任何纰漏。
我在“学习奋进小组”里说明了情况,谭忱和陈旌寒自告奋勇要代我们去守着话剧社,有他们在,我心里也踏实了很多。
…
话剧和联赛都在周末下午,我们宿舍兵分两路,子贺甄阳去准备演出,我和李彧坐上了去往市体育馆的大巴车。
南嘉逸和周静西坐在我们前排,南嘉逸转过来和我们聊天,“社长今天不在,我们要有一场恶战了,李彧,靠你了啊!”
李彧说,“学长,还有你,问题不大。”
我看着他们商业互吹相互甩锅,晕车感更加明显,就靠着李彧看窗外风景。
我不知道南嘉逸为什么背对着前方还能不晕车,总之我很嫉妒。
南嘉逸还在和我们逼逼这次的对手,“说起来,这次最强的对手只有F大,本来有社长在我们胜率是很大的,现在说不清了。”
李彧皱了皱眉,我问他怎么了,他却摇头,“没什么,我还不确定。”
大巴到了市中心体育馆前,我已经要吐了。李彧看我脸色不好,给我买了瓶柠檬茶,我还要带队,喝了两口就站在队伍最前面,领着社员朝场馆内走。
球队和观众入场后的通道不同,有指引人员站在入口处等候,我向他出示社团证明后,引导人吃惊地看了我一眼,又去看我背后的南嘉逸。
他应该是认识南嘉逸的,就问,“南哥,你们领队换人了?”
南嘉逸点头,一手搭着我的肩跟他介绍,“许光晔,以后都是他来领队。”
“怆哥呢?”
“交接了,毕竟要大四了。”
引导人表示理解,记了个我的脸熟后领着我们朝后场去。
联赛和友谊赛不同,周边各大高校都会参加,就算没有自己的学校参赛,也会有篮球兴趣爱好者前来观看。
“我们学校的球队一向很强,带队人换了,等会儿打探你的人不会少。”进了休息室,南嘉逸一边换队服一边提醒我。
我说,“不碍事,迟早的。”
…
等到上场,我才知道南嘉逸的提醒是几个意思。
四支队伍分别从四个入场口入场,领队人站在最前,一走出通道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头顶的灯光亮得刺眼,空旷的球场上每一道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回荡在体育场上方。
其他三队的领队都人高马大,穿着背心,露出健硕的臂膀,只有我穿着衬衣长裤,人模狗样。
场周围的目光大部分聚集在我身上,我听见有其他学校的人在议论,
“那个领队是谁啊,没见过呢?”
“看起来不像是队员,难道是教练?”
“怎么没看到简祁怆,那个领队的男生瘦瘦弱弱的,拉拉队队长吗?”
淦,教练什么的都算了,拉拉队队长就过分了!
我还窒息地听见有女生的声音传过来,
“哇哇哇有帅哥!”
“长得好帅啊,这可以出道了吧!为什么其他学校的领队没有这么好看的?”
“他不像是打篮球的啊,都没穿队服,但是白衬衣真的好像初恋喔!”
我,“…………”不,妹子,你的初恋要是个gay你就完了。
李彧也听到了,他隔了个南嘉逸,重重地“哼”了好大一声!就连对面场都飘荡着他的回音,他可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拿过雷公人设的人。
四队走到场中间,我还没来得及去打量其他领队人,就听见熟悉的声音,
“我靠!嫂子,还有彧哥!”
我才靠!这熟悉得令人窒息的称谓!
蒋思益惊喜地看着我们,“诶,没想到啊,对手!”
“真的是你们啊。”李彧从后面探出半个身子,瞥向蒋思益的球服,“F大,我还以为我记错了。”
南嘉逸,“嗯?你们熟人啊?”
李彧点头,“我高中的搭档。”
蒋思益是对面的领队人,看样子也是下任社长了,他身后的社团成员来凑热闹,“这下好玩儿了,昔日的搭档,今日的队友,就看你们谁更厉害了!”
我们四队领队按照流程相互致意后,就根据抽签顺序准备上场。
第一场,我们没对上F大。比赛分两个小组,组内对决后,胜出的队伍再两两竞争。按南嘉逸的说法,第一场两组的胜负没有悬念,重头戏在第二场和F大的对决。
我带着队员转身离场,从其他队伍里传来议论的声音,“代替简祁怆的那个,看上去像个花瓶,也不知道是靠着什么当的领队。”
他的同伴就接话,“靠脸呗,说不定他们球队都好他那口呢?”
我停下脚步转过去,那两人看到我立即噤声,但眼神依旧不以为意。
他们的声音没压着,周围好些人都听到了,纷纷朝我看过来。
我神色淡淡,不显喜怒。反观李彧,眼中尽是戾气,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我握住李彧的手,“你乖,别闹情绪。”
南嘉逸警告地看了对面一眼,“说话注意点。”
那支队伍第一场对上的是F大,估计两人是仗着遇不到我们队,联赛上又不能动手打人,丝毫没有歉意,转身就走。
我对南嘉逸说,“算了,回休息区,好好准备比赛,不与智障论长短。”
李彧忽然开口,朝另一头叫了一声,“老蒋!”
蒋思益隔了半个场,动了动手腕,
“我都听到了,明白的,彧哥。”
我叹了口气,替刚才两个无知小儿惋惜——如果是对上我们,倒还算幸运,李彧是技巧性打法,再怎么也打不残他们;但蒋思益是纯力量型选手,高中的时候就有人被他撞进过校医院。
第一场双方实力悬殊,我们这边前十分钟拉开比分后,就直接换下了三名正式队员,保存实力以备之后的决战。
李彧也在换下来的队员里,他下场后还不安分,兜兜转转跑到蒋思益他们场边观战。
蒋思益刚刚抢下一个篮板,直接用身体的冲力震开了两名围攻的对手,其中一个正是刚刚出言diss我的人。
李彧的声音矫揉造作又洪亮无比,
“哎呀,这力量悬殊太大,无疑是蜉蝣撼树,螳臂当车嘛!”
不得了,为了发出嘲讽他还用上成语了。
场上再次轮到蒋思益持球,他带球过人时专门跑到前二者中的另一个跟前,一个假动作把对方晃倒在地。
李彧见缝插针,“哎呀呀,看着挺壮实的一小伙子,怎么是个花瓶,不对……花瓶还要玲珑精致一点,这该叫花缸吧。”
李彧肆无忌惮的大声逼逼惹恼了对面的人,特别场上那两人,转头对李彧怒目而视,我猜如果不是在比赛,他们多半就冲下来打人了。
李彧不为所动,继续发动嘲讽普攻。
最后连裁判都看不下去了,轻声咳嗽,“请不相关的球员不要到处乱晃。”
李彧的小表情立即变得惶恐,“我只是想来观摩学习一下篮球技巧…”
“………”裁判,“那请这位球员言辞不要这么……”
裁判还在斟酌措辞,我贴心地接话,“诚实。”
他一下被哽住,李彧转向我,虚情假意地认错,“不好意思,我就是太直了,没考虑到别人的承受力。”
我娇嗔,“你应该学会说一点善意的谎言。”
李彧顿时受教。
裁判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怕多说一个音节都是助长我们的气焰。
最后哨响时,F大直接拉开四十六分差距,对面不但受到了身体的折磨,更遭遇了心灵的摧残。
李彧朝蒋思益隔空击了个掌,领着我归队。我们队领先了三十几分,也是赢得轻而易举。
回去的路上,我听到场边的声音完全变了。
男生群情激奋:
“那个高个子的男生是个什么魔鬼……一直逼逼叨叨的,换我被嘲讽半个小时,能坚持打完整场球都不错了!”
“他们领队也不是善茬好吧,看似在做和事佬,说出口的话比他队员还扎心。”
“惹不起惹不起……人不可貌相,以后走路得绕道。”
我,“………”不,我很善良。
我又侧耳去听女生的声音。
女生那边画风迥异:
“我怎么觉得那个高个子球员在替领队的男生出气?”
“对啊,刚刚看到他们几个气氛不对,好像是有人说了领队男生的坏话。”
“卧槽,好有爱啊!我觉得他们配一脸!”
“我也!草,你看那个高个子的,他看领队的眼神是不是很宠溺!”
“我的妈呀,我磕到了!他们真的有点甜……不是一对我吃素一星期!”
我就侧头去看李彧,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那些女生口中的“宠溺”,然而更加瞩目的是他嘴角挥之不去的笑意。
我的脚步微微一滞,脑中有一道线光速闪过——
我靠!李彧不单单是去给我出气的,他还在暗搓搓给那些腐女彰显我们的关系!
好一出一箭双雕的诡计,李彧还是那么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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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Love and peace
李彧的心机也不是一两天了; 我只是没想到他烧糊涂的脑子这么快就能投入再使用。
南嘉逸目睹全程; 心累地搭着李彧的肩; “省点儿力气吧; 一会儿还要打F大。”
F大的实力很强,简祁怆不在,确实棘手; 更何况还有个熟悉李彧打法的蒋思益。好在知己知彼,这种熟悉是相对的,李彧也同样了解蒋思益。
“对面的领队是野蛮式打法,在不犯规的范围里合理运用肢体的力量进行对抗,很难搞。”我们回到休息室,李彧在讲板前做分析; “我的建议是让阿志来防他。”
李彧说的阿志是我们社里吨位最大的一名队员; 体格壮硕如牛,球打得不及蒋思益好,但单防也能勉强防住。
他们在做战略分析; 我暂时插不上话; 就先找陈旌寒了解话剧社进展。还有一个小时观众就要进场,陈旌寒说自己在后台帮忙维持秩序,谭忱在入场口组织提前到场的观众。
周静西悄咪咪地溜到我旁边; “下任社长,开会还玩手机!”
我深沉地摇摇头,“我这是为了部落,为了球社。”
她闻言露出懵懂的表情; 不明觉厉。
…
第二场决赛在四十分钟后,正式队员全部上场,我和周静西坐在休息区给他们加油。
李彧上场前专门跑到我跟前求亲亲,说什么要充电。我觉得他在放屁,他又不是人工智能,要充哪门子的电。
“不管,这次对上蒋思益我压力好大啊,你还不给我鼓劲!”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快上场,赢了之后奖励你。”
“哼…”李彧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考虑到我脸皮薄,“那我赢了,你要让我好好亲。”
“好好好,你快去。”
把李彧打发回球场,比赛也正式开始了。双方先是跳球,蒋思益凭借卓越的弹跳力首先跳下一球。
我不得不感叹,少了简祁怆我们真的失去了很多优势……
简祁怆还在跟我发消息,
“阳阳被打了!可恶!万恶的校园暴力,我迟早要制裁它!”
我心好累,被打的是“夏清洲”不是你的阳阳。
简祁怆逼逼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自己的篮球社了,“比赛大丈夫嘎?”
我耗尽毕生脑细胞思考了一下什么叫“大丈夫嘎”,最后百度得出“没问题吧?”
……我觉得比赛是没问题,我快有问题了。
场上我们暂时领先,蒋思益多次试图去截李彧,都被阿志挡了下来。李彧得了便宜还卖乖,带球从两人侧面过去时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蒋思益第六次被挡后,终于忍不住了,“靠!彧哥,我替嫂子出气,你却这样对我!”
蒋思益的嗓门之大,大到整个场上都能听到,对面队伍还有几个人侧过来看我,笑得相当鸡贼。
我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李彧大声逼逼,“你别这样说,他会害羞的!”
我,“……”草,我求李彧闭嘴。
一场严肃的决赛就在他们疯狂cue我中荒诞结尾。直到哨响最后一刻,李彧压哨进了一球,他嘴里都在嚷嚷,“我的亲亲有了!”
周静西大加赞赏地拍了拍我的肩,“看来这次李彧能超常发挥都是你加油的功劳!”
我深感丢人,把脸埋在手心里……草,结果我他妈还真是个拉拉队队长。
比赛结束后是颁奖,我们四个领队一齐上台领奖,我站在最中间,第二名的蒋思益在我右侧,“嫂子,下次我绝对不在有你的场合和彧哥对打了。”
我脸上还有些臊,假装爽朗地对他笑了笑。
裁判宣布了名次,我们就要下场,另一个领队忽然叫住我,“抱歉,我的队员之前说了冒犯你的话,我替他们道个歉。”
我说,“没关系,我的队员也冒犯回去了。”
领队,“……”
蒋思益闷笑一声,“彧哥能和你对话也算坚强。”
我幽幽盯了他一眼,“你不懂。”坚强的是我。
…
我们得胜归来,自然不忘告诉简祁怆。南嘉逸在群里宣布了这个好消息,简祁怆立马回复,
“抿那桑太棒了~今晚我请客,校门口见喔!”
李彧盯着手机偷偷问我,“抿那桑是谁,我们队里有这个人吗?”
我解释,“是‘大家’的意思。”
李彧,“唉……不太懂你们二次元。”
我,“……我不是二次元。”
大巴驶到校门口,远远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简祁怆从背后熊抱着甄阳在校门口猫猫摇摆,秦子贺像个多余的摆设陈立在一边。
我,“……好惨。”
李彧,“嘘。”
见我们下车,他们三人立即兴奋地招手,简祁怆开心地晃脑袋,“大家辛苦了,恭喜第一!”
南嘉逸他们毫不谦虚,“这就是实力!”
李彧说,“你们也辛苦了,恭喜话剧圆满收场。”
简祁怆架着甄阳的胳肢窝把人拎起来,“阳阳大功臣,超级厉害!”
甄阳被拎得双脚离地,还朝我们灿烂地比了个“耶!”
李彧看得蠢蠢欲动,侧目来打量我,我淡淡地发出警告,“别在死亡的边缘试探。”
李彧,“…………”
李彧,“为什么他们就可以!”
我,“要么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李彧成功被说服,还很高兴,“对!他们一家,我们一家!”
…
话剧和联赛都已经结束,距离部长竞选还有一周,这一周要筹备的宣传和材料很多,我快要忙吐了。
李彧毫无眼色,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好的亲亲呢!”
我挥手把他刨开,“竞选完了再说吧。”
李彧立马阴谋论,“缓兵之计!”
宿舍里有甄阳和秦子贺,我是没脸当着室友的面和李彧亲亲。
秦子贺做作地捂着眼睛,“你们亲吧,我们不看。”
我可去他妈的,他倒是把指缝合上啊。
李彧立马缠上来,黏黏糊糊地往我脸上凑,“亲亲嘛…亲亲。”
我的电脑屏幕都被他挡完了,“我的计划表才写了一半,别闹了我好累的。”
李彧耍赖,“不嘛不嘛,你不动,我来动,不累的。”
我,“………”
李彧又在说什么肮脏的话。
不管李彧如何无理取闹,我自岿然不动。我以为这种状态会持续到竞选当日,然而邵秉的到访却打破了平静。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选在周五下午。那天李彧刚好没课,下课后我一个人走,出了美院就被邵秉挡在门口。
他神色莫测,盯着我的目光有些渗人,“谈谈吗?”
我旁边是凌悦瑛,她皱着眉看了邵秉一眼,又担忧地看向我。邵秉也看到了凌悦瑛,露出几分了然的神情,“凌悦瑛,你们果然是认识的。”
凌悦瑛淡淡道,“部长,这是我同班同学,你找他有什么事?”
邵秉对她说,“和你没有关系,你的事我当上会长后再清算,我现在只找许光晔。”
凌悦瑛还想说什么,我按住她,“你先走吧。”
“要不要……”
“不用。”我知道凌悦瑛想问要不要告诉李彧,但这是学校,又不是凶杀谍战,我认为duck不必。
我跟着邵秉去了美院背后那家咖啡厅,上次来这里还是见林纾。所以学生会之间真是有种奇妙的联系。
入座后,邵秉冷傲地点了一杯美式咖啡,“你也点一杯吧,我们慢慢谈。”
他的姿态端得很高,仿佛自己是鸿门宴的东道主,服务生给他点完单又转向我,而后猛地愣住,随即惊疑不定地倒退了一步,
“你……客人你怎么又来了!”
她说完飞快捂住嘴,显然意识到说了一个服务生不该说的话。
我没放在心上,对她笑了笑,“Love and peace。”
她惊恐地摇头,一脸不信。
邵秉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认识的人?”
我腼腆地低下头,在菜单上的卡布奇诺那栏打了个勾,“之前来过而已——麻烦了,和上次一样。”
服务生更加惊吓,“还和上次一样!”
我失笑,“咖啡一样。”
服务生松了口气。
邵秉,“???”
她走后邵秉立即切入正题,“后天就是竞选了,你知道吧?”
我做出回忆状,“是吗,好像听凌悦瑛提过。”
“你是真不清楚还是跟我装呢。”邵秉冷冷笑了一声,“和凌悦瑛是朋友,在同人站力捧甄阳,这两个候选人的群众票现在可不少了。”
“阳阳是我室友,也是我们话剧社的主角,我做宣传是常规操作;悦瑛跟我,一个班长一个团支书,也就班级事务上有交集,她竞选学生会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邵秉盯着我,默了几秒,又道,“你知道吗,前几天我找体育部部长确认选票,他却推三阻四,我怀疑有人从中挑拨。”
我神色淡淡,“那学长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他什么都不说,这很奇怪吧?我就想不通了,临到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竞争对手冒出来。于是我私下调查了一下每个人的关系网,发现交叉点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邵秉能猜到这一步我还是蛮惊讶的,他脑水比我想象中的更足。
恰此时服务生把我俩点的咖啡端了上来,邵秉先拿起自己那杯,抿了一口。我还没来得及伸手,服务生就特别殷切地给我端到了跟前,“来,喝喝咖啡,平心静气。”
我,“………”
服务生走了,邵秉的咖啡喝不下去了,他神色奇异,“你们果然是认识的吧。”
我摇头,“不认识。”
他说,“不认识?那她对你态度这么与众不同。”
我默了两秒,忽然胳膊肘撑着桌面向邵秉靠近,紧盯他的双眸,“学长,你是不是觉得她奇奇怪怪的?”
邵秉点头。
“是不是觉得体育部部长态度也奇奇怪怪的?”
邵秉再次点头。
“是不是觉得我跟所有人的关系都奇奇怪怪的?”
邵秉用力地点点头。
我向后一靠,“这就对了。”迎着邵秉不解的目光,我悠悠道,“学长,你觉得周围人都奇怪,有没有想过,是自己很奇怪?”
“什么?”邵秉瞳孔一缩。
“按照统计学来算,平均每13个人中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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