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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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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祭的热情。

况且朝廷今日才颁布了三日后皇子会去点苍山祈福祭祖的消息,帝都百姓自是不知道皇帝病重,只当是隆恩浩荡,重民轻君,一时感激涕零。今日秋祭,五谷还未丰登,街巷已然热闹不已。

抒烈一身红衣招摇过市,景离在他身边,青黑色如夜俊秀,容颜本沉冷如水,却因着抒烈的火红,今日看来倒隐隐挟了丝狂妄。

抒烈一边对周围含羞看他们的女子抛着媚眼,一边轻声跟景离分析,无一例外都是,这个对我有情那个对你有意。

二人在街上招摇了好一阵子,抒烈终于低声问景离,“那百花楼就在前方,你为何还不进去?还有,今日咱们机密行事,一身夜行进去见了夜凌烜不就完事,你非要我穿成这样,和我脸上写着‘我是淫贼一点红’有什么区别?你信不信,马上就会有官府派人追咱俩了,你这约还怎么赴?”

“你也知道自己招摇,平日还穿成这样。”景离不理会他的问题,不紧不慢地答道。

“这红衣是行走江湖的行头,遇上事直接招呼不用啰嗦,有些老师太,还没动手,先把你师尊三代盘问一个遍。不知道还以为她在找老情人。哎,我平日里处事可没穿这一身。什么叫时尚得体,就是什么场合穿什么衣裳。”抒烈十指纤纤,煞有其事。

景离微微有些后悔自己提了这样一个话题,开口打断他,“与夜凌烜接洽过的不是仅你我二人,他们之间相互忌惮,这种来往,不怕背叛,但是怕利益的丧失。我们不过是大张旗鼓地告诉他们,这笔买卖还有第三方。”

抒烈啧啧笑道,“景离啊,我很庆幸你不是生意人。大文学所以今晚,见夜凌烜倒还在其次,打草惊蛇才是主要目的吧。”

“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不把水搅得混一点,怎么引得出鱼呢。既然夜凌烜那么想见我,今晚的动静,就算是送给他的见面礼了。”

景离拍拍双手,立刻从人群中走出数十人,小跑上前,将百花楼围了起来。

那百花楼原是歌舞升平之地,红牌姑娘多,客人络绎不绝,教此时这么一闹,楼里不禁杂乱起来。客人又多是官宦子弟,有权有势,见他们眼生,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一时不少家丁奴仆都冲上前来,和景离的人吵骂厮打在一起。

抒烈暗笑,“你这么一闹,不知扰了多少人的好事。活该被打。不过你的人确实不多。恐怕难敌众手。

景离一边向楼内走一边折扇轻扇,“用不着,有人生怕我们见不到夜凌烜必会出来阻拦的。本公子今晚不便久留,需早些离开。”

抒烈嗤笑他一声,微微沉吟,“我还是有件事不懂。是谁会勾结西夜,明明你心中有数。几个皇子,南宫耘。。。自是不必多说,南宫诺几次带兵出征,不可能再与西夜来往。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南宫烨,你何必再如此试探?”

景离微微摇头,忽听远处人声嘈杂,有官兵列队飞快地向这边赶往,马蹄阵阵,远远看不清。“哎?来了!”抒烈喜道。

景离低声道,“走。”

二人低敛眉眼,闪身进了百花楼。

楼外打得七荤八素,楼内依旧是酒醉金迷,裙子半掀叉着雪白大腿坐在男子身上的贴胸贴面的姑娘大有人在。抒烈也不禁撇撇嘴。

景离二人走至三楼窗边,淡淡看着那由远及近的马匹,众兵士已将打斗之人分开,从马上跃下一人,除甲戎服,箭袖束袍,抒烈不禁微吸口冷气,“怎么是他

?”

景离眉尖微蹙,“南宫诺。他此时来凑什么热闹?”

他在马下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些官兵押解了几名双方闹事的人走了,他也翻身上马,似是冲他们的方向望了半刻,纵马走了。

抒烈犹不敢相信地望着楼下,“这私通的竟然是南宫诺。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若不是事先便有跟踪,他如何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赶到呢?”

景离倏地合上折扇,没有说话。

身后却有声音响起,“少门主真是难约,让小王巴巴在安陵多耽搁了这些天,这还没见面,就送给小王这么份大礼。”

景离转身,看已坐在桌边的夜凌烜,笑吟吟道,“离也是才回到江州,想必抒烈当时也跟您说了,我们小组织,什么事都得离亲自端着。若有耽搁,还请王爷恕罪。”他说着恕罪,却一掀衣袍,坐在夜凌烜对面。

“少门主是明白人,小王也不说暗话。小王只想借你一人用用。”“借?离倒是想知道怎么个还法。”

夜凌烜一声冷笑,“小王不才,却也知少门主你年轻有为,破了西夜上三阵结点之一,但是,若有人能在你之前破了后二结点,你必会受报遣之苦。不知用这个来还可让门主满意?”

景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是王爷替离想得周到。不知王爷要借谁呢?”

“自是,南辰前太甫赵炫。”

“他吗?”景离犹豫道,“王爷知道,南辰几乎是毁在他的手上,旧部上下都对他恨之入骨。我若将他偷偷给了你,那罪过就大了。”

“少门主,那赵炫与我西夜黔门门主顽火本是同门师兄弟,二人旧情颇深。自南辰覆灭后顽火一直暗中寻访赵炫。你知西夜朝堂与黔门一直不和,现在太子登基指日可待,黔门蠢蠢欲动,若本王能带回赵炫,必可化解这一危机啊!”

“那是你西夜之事,与我何干?”景离怡然道。

夜凌烜低声道,“少门主有所不知,恒亲王已与本王做了约定,以边境三十万大军借我西夜,换西夜举他为太子。恒亲王屠戮南辰旧部从不留情,今年年初更是亲自下南辰,沿途暗杀无数南辰功臣。这样的君王一旦登基,难道会给你离门活路吗?”

景离半眯了眼睛,似是思索犹豫。抒烈冷笑,“像你这样不讲信用之人,有谈条件的必要吗?谈了也是背叛。”

景离止住抒烈,“恒亲王吗。。。。。。。”

夜凌烜眉峰微凛,眸中划过一丝利,“还有,听闻安亲王侧妃明氏,可是来于前朝太师之女,不知门主以为此言是真是假?”

景离抬眸看他,轻笑,“自然是假。”

“小王也这样以为。”夜凌烜击掌笑道,“这件事对少门主来说,百利而无一害,还请阁下尽快考虑。”

景离看看窗外渐升的月色,起身道,“借。可以。只是刚才王爷答应离的,还请不要食言。若离看到江州结界先有别人登足的痕迹,介时离让赵炫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在你的手里,王爷可不要怪景离不讲情面。”

他最后一字说完,身形已到楼下。夜凌烜背脊隐隐发凉,他未料到,景离竟是如此狠戾之人。

浴旖旎(一)

“嗯?你是说爷三日后会去点苍山祭祖祈福?”绾婳撑着桌子问道,“所有王爷都去?恒亲王大病初愈,也要去?”她微微有些疑惑,却为这样的帝王和父皇寒心,为了一己之利,竟完全不顾及自己亲身儿子的死活。南宫诺大病初愈,怕是禁不起颠簸的罢。

茗安点点头,心里却在腹诽,这天都黑了,王爷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他陪着侧妃主子唠家常,最后把这个消息也说出去了。

“那。。。王爷的婚事呢?”

“皇上说待祈福回来再行举行。”

虽是意料之中,但绾婳心里还是莫名闪过一丝小小的喜悦。于是她不禁立刻责怪自己,这对王爷和纳兰锦年来说确实是不幸,她不该幸灾乐祸。不过是推迟,但她心里的窃喜确实一点一点蔓延出来。

只是,祭祖是皇室宗族之事,也就是说,她需要自己一人在深宫中待一段日子。婚事被推迟,锦儿怎么能罢休,还有棋妃,最可怕的是承嘉帝。绾婳心中不禁一哆嗦,自己能不能留一条小命等到南宫耘回来。

“茗安,呃,皇家出行,一日大概能走多少里?”她默默盘算,她需要自己应付这些人多少日子。

正说着,门突然被推开,茗安似获了赦免一般跳起来,凑上前帮着拍南宫耘衣衫的尘。南宫耘皱眉笑道,“你小子,不会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吧?”

茗安连连摇头,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那只赤红的小盒,递给南宫耘,“幸不负主子所托,还没有交出去。”南宫耘一笑拿过,挥手让他出去,自己转身关好门。

烛光下的绾婳,娇颜映红如霞,额前碎发有丝丝乱,如云秀发有一缕垂在胸前。她歪着脑袋看南宫耘手里的小盒。想了想,轻道,“这是,守宫砂吧,其实方才让茗安给我便好了,何劳王爷再走这一遭?”

“走这一遭?我今晚没打算再出这门,这本便是我的卧房,我不来这,爱妃,你想我去哪儿呢?”

淡淡的檀香笼在身周,明明是安神的气息却教绾婳嗅出了几丝旖旎的味道。绾婳舔舔嘴唇直起身,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诺大的卧房,烛光曳曳,莫明的心旌摇摇。眨了眨眼睛,抬起螓首,直视已经近在身前三寸之内的南宫耘。白俊细腻的肌肤近在咫尺,薄唇带着柔软的颜色,微微抿起。凤眸温文,却挟了一种她看不真切的***,重重地拢在她身上。

绾婳心里如小鹿乱撞,张了张口,“那个,耘。。。。。。”

“嗯?”南宫耘似是无意的应了一声,谛神般的俊颜慢慢地又凑近了些许,温热的气息喷在绾婳脸颊上。

绾婳狠了狠心,别过头,“把那盒子给我吧,听茗安说三日后你要去点苍山了,想必这两日事务繁忙,早些歇了吧。”

“是。三天后我走,你很开心吗?”

“没有。”

“真没有?那就是说,你会想我。”南宫耘的手指勾起绾婳的下颌,“不许说不。”

“是,我会想你。”绾婳觉得仰起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有些无措地避开南宫耘灼灼的眸光,看往他身后的锦绣床。

“早说啊。”南宫耘一刹那笑得无比温柔,修长的指划过她垂下的碎发,“人道无情是相思,为了免去爱妃你相思之苦,你和我一起去。”

绾婳一惊,秋水的眸子紧盯着南宫耘,“你开玩笑吧?祭祖这样的事,只能皇室宗族前往,不可以带侧妃的。”

“婳,这些礼仪规矩有的没的我都懂,你不用费心去琢磨的。你不如放点心思在我身上,琢磨琢磨我。”

绾婳想说,南宫耘你一个色胚我能琢磨吗?!最后不定谁琢磨谁了。。。。。。。

南宫耘却好似看懂她心里想什么,“爱妃若不愿,无妨。”他说着倏地直起身子,绾婳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到一半,又不得不咽了回去。只见南宫耘俊颜上的笑容愈发暧昧,嗓音魅惑而低沉,“茗安,把水抬进来,王妃要沐浴。”

茗安似是在门口听了良久似的,立刻回道,“是!”

绾婳扭头看看门口,呆呆地问,“锦儿晚上会过来吗?”

南宫耘眸子沉了几分,“不会。”

“那谁沐浴。。。。。”

“你啊。”

绾婳闭上小嘴,咽了口唾沫,一手拉过南宫耘的衣袖,打开大门向外一推,“王爷您在这我不好意思。烦请您在外稍后片刻。”

南宫耘站在门口没有动,静静看着绾婳的脸庞,伸出手掌,一只赤红色的小盒赫然在目,他轻轻道,“我不会走。”

绾婳心忽然漏了一拍。她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要涂守宫砂,然后沐浴。若那红点未褪,她是处子,皆大欢喜。若红色褪去,回想昨晚景离的话,谣言已然传开,要么她就要承认曾在谷底与南宫诺有了夫妻之实,要么她就是南宫耘依附于南宫烨最好的证据。她这几日过得没心没肺一如往常,是心里总是抱有一种侥幸。

现在终于可以有一个结果了,若她当真已被那畜生糟蹋,死,或许是不连累二人的最好方法。

南宫耘迟迟不敢将守宫砂给自己,便是害怕自己做

出什么蠢事罢。

他说,不会走,是什么意思。

茗安带着人抬着大木桶和热腾腾的水进屋,星小抱着一篮玫瑰和栀子花瓣,笑嘻嘻跟了进来。绾婳握紧那枚赤红的小盒子,对星小笑道,“东西放下,你出去罢,今儿不用你伺候。”

复对着南宫耘仰头轻道,“你不会走,是什么意思?你若不走。。。。。。留下来伺候本姑娘沐浴吧。”她说完也没看南宫耘,转身就往里去了。

南宫耘修长的身子微微一僵,向目瞪口呆的几人淡淡看了一眼,星小忙放下花篮和茗安等人匆匆出去了。

即使绾婳会将他推出去,他也不会离开。他会看着那守宫砂的浸入或是消失。若她仍是处子,她若不愿他依旧不会碰她。而她若不是,那他今晚就。。。。。要了她。

不是占有,他守着她不是为了一个身体。顾忌她的身子,他没有给她避孕的药物,但因着那枚假的避孕药和今晚,即便是那次让她有了孩子,她也只会认为这是他南宫耘的。他会给他世子或者公主的身份。

她在屏风后面,他看不到。衣裙委地的轻响,让他喉中一干,接着是长久的寂静。他转过身,背对着屏风,不再看那婀娜立着的身影。

“耘。”她颤颤地叫他。

南宫耘身体一僵,略有些匆忙地走到屏风之后,还是深吸了口气。女子立着,上身只着一件水红色肚兜,愈发衬得羊脂玉般肌肤雪白丰盈。一头青丝散下,胸前垂着几缕秀发,平添了温柔妩媚。她一只手颤颤环抱自己,却向南宫耘伸出了另一只手。摊开的手掌上,是那枚赤红的盒子。

南宫耘嘴角温柔上扬,睫羽如扇,低声笑道,“原是要为夫帮忙啊,为夫下手可没个轻重,婳婳别嫌疼啊。”

绾婳脸上一红,此举她已是鼓起多大勇气,偏生南宫耘这货还是这样一幅腔调。刚要收回手,南宫耘已握上了她的手掌。

他的手温度比她高,干燥温暖,绾婳递过银针的手一颤。

南宫耘没有接,却翻过她的腕,俯身在他腕上三寸的地方,轻轻一吻。绾婳一窒,却感到那本是温温接触的柔软却蓦地吸吮起来,他的舌尖轻轻蹭过,她腕上的肌肤,她已是又羞又急,忙忙地抽过手,南宫耘却握紧她的腕,不让她挣扎分毫。

待到绾婳再看,那里已是殷红成一朵桃花,印在她那雪白的皓腕上。

“死南宫耘,这跟守宫砂似的待会还看得出吗。。。。。。”她虽是责备,却哑了声音。

南宫耘淡淡一笑,忽的拿过她手中银针,飞快在她腕上桃花处刺出三点,指尖剜了砂,替她落上。

然后放下她手站起,“我去。。。。帮你看看水温。”说着飞也似地走了。

他发现自己的抵抗力在这个女人身上完全沦陷了,方才只是,只是轻轻吻了她的腕,却已是把持不住,想要的更多。再待下去,他害怕自己真的该走火了。他眼眸中 戾蓦地大盛,若是那个男人,真的糟践了她。那这弑兄的罪名他也要定了。

修长的手指浸在水中,划出一圈圈涟漪,脚步声轻轻走进,南宫耘凤眸微眯,噙笑转身。

*

抱歉各位亲、更晚了

浴旖旎(二)

绾婳以一水红长巾裹身,两只手交合抱在胸前,微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一双莲足赤。裸在地上踮了踮。

南宫耘失笑,伸手勾起她的下颌,低低道,“爱妃不要羞涩,上次上药,你的身子我早都细细看过一遍了。”

这明明是他报备了玉牒的侧妃,是他可以光明正大拥有的女人。

绾婳下颌在南宫耘的手上,脸庞不得已的微扬起,听了他的话脸一红扭头咬牙道,“爷,既然你已经看过了,我再赤身***的想必也没什么吸引力,要不,你还是出去吧?”

“爱妃不要妄自菲薄,你这具身子什么时候裸着我都喜欢,再者,也好久没见到爱妃。了,我还甚是惦记。”

绾婳软声乞求道,“那时候怎么也有些衣物遮拦,我是在沐浴嗳,古时王隔屏风看合德洗澡怜爱不已,飞燕邀王观其沐浴,王则恶而性致全无。我身材没她好现在又无一遮拦跟白斩鸡是的,害怕您。。。。”她咽了咽唾沫,“害怕爷对妾身失了兴趣,不久王爷又要新婚大喜,妾身怎还有一隅立足之地。”她说着自己低垂了眼眸,最后倒不是故意,声音真有了一丝凄婉。

南宫耘眸星淬墨,噙笑问,“你的身子我最是中意,另外,爱妃此话可是当真?”

绾婳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随即下颌一松,绾婳心中长长抒出口气。

却猛地腰上一暖,却被南宫耘打横抱起,慢慢向浴桶边走去。

“大婚的事可不劳爱妃操心,这抒阳居住了个你,哪里还住的了别的女人。”

绾婳怔了怔,心中微微酸甜,却仍是挣扎,“抒阳居那么大,十个八个也都住得下啊。”

南宫耘却将她向自己贴了贴, **,“再动?”

她不禁大羞,一手肘打在南宫耘胸前,挣扎道,“你个色坯,放我下来!”

南宫耘吃痛,怒道,“爱妃你再乱动刺激我,我现在就脱了衣服和你一起洗。”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眸光微有些灼人。

绾婳皱皱眉。

“茗安!”

“爷?”

“加水。。。。。。”

绾婳一把捂住了南宫耘的薄唇,“好了好了,我不动了,你抱着罢。”她气的别过身去。

手心一湿,却是南宫耘不放过地吻了她的掌心,绾婳倏地收回手,趁着他不注意手指一弯,勾起了南宫耘的下巴,低哼了一声,“小样,敢放肆。”

她这一抬手,胸前的纱巾有几分松动,纱下的玉。体玲珑隐隐绰绰。南宫耘暗了眼光,认命地低叹口气,将她轻轻抱进红木大浴桶中。

一袭红纱映入,水面流樱泛翠,绾婳瞥了一眼背过身的南宫耘,动手飞快地解开了围纱搭在桶边,玫瑰栀子漂浮开来将水下的春光一一隐住。

她略略有些心慌,将手腕浸到水里,另一只手轻轻搓拭,然后举出小心伸出水面,腕上南宫耘的吻痕一如桃花。

“耘!”

她失声叫道,南宫耘猛地转身,抓住她怔怔看着的赤。裸手臂。

桃花般的吻痕当中,一枚朱砂殷红如血,比那朱红色的吸吮痕迹更明艳了几分。

绾婳挣出手臂,另一只扯下搭在桶边的方巾,在朱红上擦了擦,又狠狠擦了擦。再看,依旧是,殷红如血。

南宫耘低着头静静看那朱砂痕,一时胸腔竟涌出几分难扼的激动。

绾婳甩手丢掉方巾上前一把紧紧抱住南宫耘的脖颈。

南宫耘愣了愣,随即双手抚上她赤。裸的背脊,紧紧将她按入怀中。

近日仓惶里来的那么多事,到现在才算是微微安下了心。生离至几乎死别,还有一场暴虐的噩梦。她一直绷紧的精神和后怕直至今日才算松弛,瘫软在这个男子的肩膀。只觉得如此的檀香让她安心。

绾婳低低的呜喃就在他的耳边,她赤。裸的身上湿漉漉还粘带着玫瑰的花瓣,全部蹭上了他的衣袍。

南宫耘温热的大掌抚过她背上赤。裸的肌肤,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背,似是要将她纳入自己身体一般。而她那温软的身子竟然没有挣扎,乖乖地任他抱着甚至,回应似的抱紧了他的脖子。

他微微侧头,玉容贴近她微湿的发,鼻端是她女儿的体香,水中玫瓣瑰紫暗红,却再掩映不下她水下婀娜。

他脑中却隐隐浮出那日她也是这般赤。裸,伏在南宫诺身上的模样。那是她心心念念的男子啊。。。。。。

南宫耘低低问,“明绾婳,我是谁?”

“爷,你傻了。”

“我问你现在抱的是谁?”

“南宫耘你。。。。。”南宫耘凤眸眸光暗沉,将湿漉漉的绾婳拦腰抱起,温热的水珠四溅飞上屏风登时湿了一地水渍,南宫耘一手托紧她一手扯过那水红的纱巾将她掩住,大步向床榻走去。

*

南宫耘将她置在锦绣床上,绾婳双颊酡红,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去拢那纱,微微一动,背后纱巾划落,她雪白的身子上水红巾纱横斜,宛一朵芙蓉酒醉妖娆无限。

绾婳并没有看到他温柔却暗沉的眸子,秀颈微动,秋水剪眸敛去一

丝涟漪,“还好,虚惊一场,劳你伺候我沐。。。。。。”

后面的半句话全部被南宫耘俯身的吻封住。南宫耘早在方才浴桶旁抱住她的身子时已然被她点燃了情。欲,将她包好置在床上,只是勉强压下了心里的***,此时绾婳犹在低语,他不由低头将她狠狠吻住。

绾婳脑中一片空白,男子灼热的气息纠缠在她的唇腔,南宫耘的吻完全不像平日他的人一般温柔和试探。他柔软的舌径直挑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从舌尖纠缠,划掠过唇壁,掠夺她口中每一寸的芬芳,甚至卷了她的丁香小舌,将他好闻的气息完全地涌入她的世界。

绾婳脑海中第一瞬间出现的,竟然是深潭中南宫诺那个印在她唇上冰冷的柔软,但立刻被这汹涌掠夺般火热的气息唤回了心神,身子微微颤抖心头掠过一阵一阵的悸动。

他的手划过她完全裸露的背脊,却在她肩上的伤痕处细细抚摸触碰,小心翼翼,似是深怕他碰得重了,她还会痛。连同唇腔里的掠夺都微微松缓了些许,只是纠缠着她的舌唇在她口中游走。

他的吻太深太久,绾婳只觉胸腔中的空气已然尽了,一声嘤咛,南宫耘亦松了她的唇。她微微侧过脸,双眼有些离惑,刚轻出口气。却见南宫耘嘴角微微上扬,已俯身压在她身上。

*

绾婳低低叫了一声,便去推他,南宫耘却将她翻转俯趴在被褥上,他欺身压上了她的背。绾婳只觉身后一沉,细密的吻温柔小心地落在她肩上的伤痕处。火热和微微的潮湿轻触着她愈合后极为敏感的肌肤。

她弓起身想逃离这种酥痒而悸动的感觉,却感到腰腹上扣上了一直温热的大手。她微微抬起的身子立刻触碰到他的小腹,那精实火热的感觉透过南宫云身上棉质的意料蹭碰着她的背和臀,她脸上顿时大红。

南宫耘的吻放过了她肩上的伤,却逐渐下移,顺着两侧的肩胛,轻轻密密地向下游移,柔唇所到,掠起一片火热。水红纱下的肌肤笼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南宫耘鼻尖轻蹭她背脊中间,张口衔住层叠的轻纱,慢慢下拉。

绾婳只觉背脊微微发凉,惟气息随纱下移延留阵阵火热。

南宫耘的大手已探进她前面象勉强围撑着的纱中,搂抱她的纤腰,绾婳此时几欲瘫软。当他的手掌划过她胸前的柔软时,她终于浑身颤栗起来,昏沉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

清晰地感受到身上这人的火热和坚。挺,她惊异于自己一步步的崩塌和身体的反应,在他触到她**时,她明明觉得肚腹处有温热轻淌说不出的受用。她甚至想要的更多。。。。。。。这若换在她新婚那日,她必是不肯的。想起新婚她脑中一凛,她身上这人却或许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

她害怕这一点一点撤销的心防,害怕这日渐积累的莫名情愫,特别是对这样一个人。还有马上要和他成婚的锦儿,还有。。。。。舍命陪她跳下山谷的那个男人!

她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尖,一股腥咸涌出,她疼得一颤。撑起手肘,滚了滚身子扭过头,对上南宫耘一双淬墨暗沉的眸子。

相视无言,绾婳躲闪而慌忙的秋水却让南宫耘心中狠狠一痛。他也忽的清明,他这是做什么!他原已想好若无那事他便不会碰她,如今这是怎么了?

他轻轻在绾婳嘴角落下温温一吻,便如那夜他吻她时看见她眼里闪躲时一般。

他噙了丝淡淡的微笑起身。却看见绾婳身上被他拨弄的七荤八素的巾纱,脸上飞起丝尴尬抹红,伸手替她捞过锦被覆上。

本文为架空、借赵飞燕赵合德姊妹典故,冒昧之处请各位亲多多包涵、么么

出行

夏末秋初的早上是微微的凉意,安陵帝都已早早清街,等待众皇子的仪仗队出行。

承嘉帝撑病体在太和殿送别众人,皇室宗族及三品以上在朝官员皆前往辞行。众皇子多年轻健力,是以仪仗在前,众王骑马随后。只有身体一向不爽的南宫耘和大病初愈的南宫诺乘马车前行。

绾婳一人坐在马车里,穿着侍女的衣服,梳了一个双环髻,南宫耘还给她画了一个古怪的妆扮后,她再看已认不出自己的容貌,恍然大悟此妆名曰易容。等到宫里的人发现她不在时她早都跟南宫耘上点苍山了,承嘉帝也无计可施。

她问南宫耘为什么她要扮作侍女,到时祭祖诸多不便,不如扮小童来得爽快。那货说,侍女和爷住一间房天经地义,你见过小子住在爷房里的吗?

南宫耘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从皇宫出发时二人本是一车同行,中途他找了个借口下车,车队停下等他这个安亲王,再开拔时他也没回来,倒将她一人扔在了马车上。茗安便在马车外,她倒也不担心有人进来发现责难她。

一路无聊,她掀起小窗的帘子,叫来茗安,问他家主子上哪儿去了。

茗安甚是为难,挠挠头说,“就在后面呢,王妃你稍安勿躁,爷估计一会儿就来。”

绾婳一想,那几名皇子乘马在前,只有恒亲王的车驾在后,想来是在与南宫诺言论。自己又缩回马车中去。

马车却一个停顿,帘子突然被掀开,上来一位脸若春花的姑娘,柳眉杏眼鹅蛋脸,绾婳本没坐稳,此时腿更一软,她知道刚才茗安为何一脸为难了。

那上来的竟是纳兰锦年。锦儿眼角扫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自顾坐了软和的位置。

绾婳心里一想,是了,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现在的模样,在她眼里,现在车上只是一个伺候丫头,这样一想不禁略略轻松了几分。

刚才南宫耘下了马车,定时去接这位姑娘了。可是心里却泛上一种古怪的感觉,南宫耘怎么把锦儿也带来了?他果然是喜欢她,那这样这次还把自己捆在身边干嘛?

纳兰锦年瞥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绾婳低头福了一福,随口绉了个名字,“奴。婢绾儿。”她不信锦儿记得住抒阳居大大小小丫鬟们。

“婉?”

“不是,是绾发的绾。”

锦儿哼了一声,“跟顺侧妃一样,起了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你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

绾婳心里不爽,又担心她看出什么,勉强抬了抬脸。

“不过如此,连爷给你们侧妃的那个小丫头星小也比你长得强点,他怎么带你出来了?”锦儿脸上有几分戏谑。

“奴婢不才,恰巧跟顺侧妃闺名同了一个字。爷带奴婢来,完全是沾了侧妃的光呢。”绾婳喜滋滋。心道,一来这南宫耘的易容技术不错,锦年这么仔细打量倒是一点破绽都无;二来自己沾自己的光,也没说谎。她有心要气气这位将来的元妃娘娘。

锦儿果然一声斥笑,“你们主子要真是疼她怎么会再将我接来?绾儿,再是同了闺名也不过是个丫鬟的身份,这样的戏闺房里做做哄哄还当真了,小户人家果然好糊弄。”

绾婳一愣,原是他将锦儿接来的?心里又有几分不信,这玉牒未备连婚礼都未成,还不如她一个侧妃呢。

“这车里头嫌闷,你拿把扇替我打打。”

绾婳应了,见锦儿歪在一边车壁上,似是有些倦意,心道也不知她那日喝的药可有什么,毕竟她下了狠得剂量。

正想着,锦儿却突然直起身,从腰间荷包掏出一枚小小香料交给绾婳,“到了客栈,你将这个香替爷点上,安神静气的。爷这一路颠簸可是劳累。”

绾婳伸手接了,也没闻,只笑道,“爷平日里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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