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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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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应在今天日里便可赶回,不料,却在离开江州出结界时,犯了旧疾。

绾婳一愣,她本是打趣他憔悴模样,他定是当她是在责备了。

“那你是准备如何补偿我呢?”她索性捡个便宜,仰头问。

“你身上这伤,我定会十倍还你。”南宫耘眼眸沉沉,修长的手指,轻轻触上她背后的肌肤。滑腻,滚烫。

“你妹的,疼。”绾婳自语道,“一个镖伤,怎么几天了还痛得如此刺骨。”

“南宫耘,你太医不行!可惜伤在背上我看不见,否则早都妙手回春了!”

“婳,那支镖镖头纤细,镖身是三棱梅花倒刺。所以镖会深深刺入身体,创伤不大。但是一旦需要取出,便。。。。。”

“便要将周围肌肤全部割开,生生扯出,造成血流不止,所以这种镖只要伤到要害,便是必定要挂了对吧?”绾婳一口气说了下去。她的声音有些哑,脸上因发烧酡红。

南宫耘心中狠得痛,伸臂将她小心揽在怀中,“现下你知道为我挨了多大罪了么?下次长记性了,有什么事在爷身后呆着就行了。连个事儿爷都处理不了,你还要爷我来干嘛?”

“嗯?妾身这次就是在爷身后呆着的啊,不是一样中箭。”

南宫耘一窒,揽着她的手又紧了些许,在她耳畔一声一声的轻声哄慰着。

绾婳心里轻轻颤着,笑说,“堂堂王爷最近如何总做些采花贼的事儿呢?”

南宫耘一顿,“哦?为夫可是只偷自家的香,娘子可莫要冤枉了人。”

“总是大半夜的爬窗子,还说我冤枉了人。”

南宫耘心里微松,却听绾婳继续道,“害得人家大晚上地睡不着,巴巴听着人家小丫头们的唠嗑。”

他苦笑,“婳,可是听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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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惊(六)

抒烈正在安安稳稳地熟睡,却蓦地抄起手边一个枕头,向后甩出,破空之势甚急。

黑暗中那人轻易接过枕头,“这是我的地方,你下来睡地上。”

抒烈翻了个身,“你又不在这里睡,床不能浪费。”

“那床上是燎脉的桑土垒的,若无病之人睡上去,时间一长,便空耗精血,以后你一点红上了床被人取笑没本事不要怪我。”

抒烈如被火烫一般跳起,“你妹,景离。你不早说,小爷我睡了三天了!”

斜眼看了景离一眼之后,他奇:“你这回来的也太快了吧?事情都办妥了?”

“嗯。”景离脸色微凝。

抒烈踌躇一下,正色问道,“景离,西夜结界的诅咒是什么?我是说,上古窍灵的诅咒。”

景离轻笑,“上古窍灵。。。真的是西夜的结界吗?”

抒烈低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便是奇怪,为何偏偏灵术是如此大的一个破绽,我却安然无恙,现在想来,恐怕,灵术被破并不是那结点的诅咒。”

“也就是说,只有当一个结点引发下一个结点的破解时,灵力便会被一次次地释放,也才会有诅咒应验。”

抒烈眉峰一皱,“那么江州莫不是糟了算计?景离,你撤了南辰边上的布防,会不会太大意了?万一这当儿那人遣去了西夜,你可就被人吃干抹尽了。”

景离绕过他,懒懒地在床上大喇喇躺下,“爷我恭候他来。我睡了,这一路,累死我了。”

“那你怎么不回去睡?!”抒烈恶狠狠道,他终于发现睡在地上的还是自己。

锦儿端坐在妆镜前,抿着唇笑,眼角有一丝得色。亲自给她梳妆的大丫头翠儿往她的发髻上插了一支翠钿的步摇,笑道,“锦儿姑娘真是明艳动人。奴婢在这宫里好多年了,见过的美人,除了娘娘,就数您最漂亮了。”

棋妃坐在身后的榻上,啐道,“翠儿小蹄子,看着你家娘娘老了,忙不迭地巴结新主子是不是?要不要把你当个陪嫁丫头,跟锦儿一块嫁过去?”

翠儿忙赔礼道,“娘娘可冤死奴婢了。娘娘将锦儿姑娘当做亲闺女,奴婢看姑娘有个好归宿,知道娘娘心里欢喜得紧,奴婢也替娘娘姑娘高兴。”

锦儿心中冷冷一笑,这种做戏她懂,便是这些个好处都是托姨母的面子,无非把她牢牢拴住罢。

正说着,外间有人匆匆报信而来,“娘娘,皇上带着三位王爷往宫里来了。”

锦儿心中猛地狂跳,三位皇子。。。。必是有南宫耘的吧。

棋妃噙笑看了锦儿一眼,“别那么心急,过了门让人轻贱了去。”说完蓦地思及前事不由一窒,见锦儿果然垂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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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惊(七)

那晚嬷嬷给锦儿验身,锦儿羞着说不必,伸出了雪白如藕的手臂,守宫砂已不再。棋妃不放心,示意还是去验。

嬷嬷回来说,果已不是处子。。。。并且,有轻微撕裂。

棋妃眸中一亮,恰巧听闻皇上当晚歇在宁香殿,当即盛着小辇亲自去宁香殿寻承嘉帝。

她自是不在乎南宫耘的名声,只说南宫耘已将锦儿要了。

承嘉帝确实一震,还斥责她不识大体善妒寻事,这门婚事却未置可否,让她回宫。

她一脸委屈地派人通知南宫烨。而南宫烨却似很忙,也没有派人再回信儿。

当天夜里,抒阳居却好似出了大事。

谁知第二天,承嘉帝竟在下朝后便带了南宫耘过来,一句话,将锦儿指给了他。连日子都订好了,下月廿二成婚。

不要说锦儿,连她也是惊了!

更让她们惊的是,那天窗里晨午的阳光刺入,南宫耘竟然一掀衣摆跪倒,淡淡说了句,谢父皇恩旨。

她又惊又喜,难道这南宫耘真的对锦儿有意?!那真是太好了,烨儿的大事又稳妥了一分。

承嘉帝携三子来访,这等殊荣,便是现在的中宫皇后也没有吧。

她容光焕发地望着当中那位年过半百的君王。虽是衰老,却更显精明。

“耘儿,你脸色很不好,多注意休息,不要为了你那侧妃,把自己身体耽误了。”承嘉帝关切地望着南宫耘。

“儿子知道。”

“皇上,待到下个月,安亲王可就有福了。正妃都知道疼人,不像侧妃,得了宠,就喜欢使小性子。”棋妃笑道。

“你也别指责人家,当年你还不是一样。”

承嘉帝虽是笑眯眯地说道,但棋妃却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心中一惊,南宫耘在这儿,刚才那话,却像是和容妃那个死人过不去了。她不禁扭紧帕子。

“五日前的火灾,赡后工作做的怎么样了?”承嘉帝抿了口茶,淡淡问。

“回父皇,吏部已经拨了银子,顺天府也派出了大量官兵,帮助清理河道。虽然沿路被浇泼了酒水火情言重,但是幸亏是过了十里半街的繁华路段,而且花船前后也没有其它船只,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看来这纵火人倒不是想伤人扰民。”

棋妃有些不自在,她是后妃,听这些朝堂上的事大是不该。略坐了一坐,便起身说,去给皇上亲自泡点好茶来。

承嘉帝微微点头,在棋妃快要走出殿门时忽又唤道,“一会儿将锦儿那丫头也带来,都是家里人,说话解解闷子也好。”棋妃眉目一笑,应着去了。

“那纵火人还没有抓到吗?”承嘉帝转向几人问道。

“儿子失职,还没有。”南宫烨起身答道。“不过,儿臣已经找到了一家酒楼的目击者,他说有人威胁他运走了店中的全部酒水。那人给了他一锭金子,儿臣看了,那是一锭官饷。”

“官饷。,官兵纵火啊,看来是我大辰有人觉得皇家的饭不好吃,想端别人的碗啊。”承嘉帝轻笑。

南宫诺脸上是淡淡的和气,南宫耘笑道,“这等吃里扒外的家伙,理当捉出来好好校训一番。”

情惊(八)

“老三,老五,耘儿,知道为何朕在这长春宫跟你们谈此事,而不是在上书房吗?”承嘉帝忽问。

南宫烨笑,“父皇是跟我们谈家事,而非国事。想必父皇早已猜到那纵火之人是咱朝中官员,故意让儿子们猜呢。”

“也对,也不对。”承嘉帝笑叹,“你们三个都是朕得意的儿子。耘儿和老五亲厚,现下老三也和耘儿结了亲,老五,在宫里的时间毕竟短你们俩多了去。”

南宫耘笑道,“父皇今天这是怎么了?带儿子们来棋母妃宫里叙旧来了?”〖TXT小说下载:。。〗

南宫烨双眸也含了笑意,“老五,你听听父皇这是多记挂你,生怕我们做哥哥的欺负了你去。”

南宫诺微笑颔首,他自小不在宫中长大,与承嘉帝不算亲密,自不会像他二人那样开玩笑。只是静静听着。

“你们兄弟三个,谋虑情智不分伯仲。可是大辰江山只有一个。”他说到这里顿了顿。

南宫烨心头一紧,父皇今日这是什么意思?

承嘉帝却突然咳嗽几声,沉声道,“不管是你们谁继承了朕位,其余二人都要相互帮衬着才好。你们今日在此,父皇便在这里说了,新帝继位,可削藩,但无论其兄弟犯下何罪,皆不可处死。”

三人皆是一怔。

“惊鸿之志故是好,但身在皇家,务必不可为一己之志不择手段。你们手中的权利大,责任便大,你们,**就大。但是,朕生平最恨手足相残。若谁之后做出残害兄弟之事,朕,必重重责罚,决不不轻饶。”

三子急忙掀衣跪倒,“父皇训诫,谨记于心。”

承嘉帝却没有让他们起来,他端着茶盏,静静看着天边的流云,一时不知在想些什么,任那三人端正地跪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棋妃带着锦儿袅袅走来,看到这情景,不由愣住。承嘉帝才挥手让他们起来。

锦儿一身天青罗纱裙,远远看见跪在地上那道挺拔的背影,脸颊如烧,心中立即惶惶然。这是她的夫君,这是她夫君!

南宫耘站起,他的眸光始终是安静的,落在平直的远处,似乎并没有因她的到来有任何的惊喜或不安。

倒是南宫诺,眼里闪过一丝阴沉。他也是在绾婳出事后的第二天才知道南宫耘与锦儿的婚事。可那时圣旨已下,喜事已经宣到纳兰府去了。他登时愤怒,若南宫耘纳了锦儿为元妃,那绾婳呢?!

他立时快马从兵部赶往宫内,却得知,南宫耘的马更快,已经赶往江州去了。

他站在抒阳居院外,绾婳在里。他知道她伤的重了,那群人的工夫他见过,一镖之力,幸亏马在行进中消去了力势,没有穿透已是万幸。

他内心在叫嚣着进去,最起码,他要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他不能。深宫之中,南宫耘又不在,此时他贸然进去,只会对绾婳的名誉有损,让父皇更想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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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一)

承嘉帝貌似甚是高兴,招手笑道,“来,棋妃,带锦儿到朕这边来,今日朕要跟锦儿好好聊聊。”

又看着锦儿见过各人款款有礼,承嘉帝叹道,“你父亲之事,朕念了好久。纳兰将军一生为大辰南征北战,最后却在江州大捷中身亡,朕,实在可惜得很。”

“皇上可千万别这么讲,家父曾说,大丈夫马革裹尸当为归所,此生惟愿大辰一统,皇上实现家父夙愿,想必家父在天之灵必定也是安慰的。”锦儿似是甚受感动,声音有些颤巍巍的。

“你兄长纳兰槿楠在军机处当差也有好一阵了,这样,着朕旨意,纳兰槿楠封安都侯之位,官拜正三品兵部侍郎。明日去你那报道,老五,你听到了吗?”

“是,父皇。”

纳兰槿楠。。。。果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妹妹封了安亲王妃,哥哥就立刻升官加爵。这承嘉帝对安亲王的宠爱果然是甚与其他。

“锦儿性子好,又体贴,耘儿,你一向是个识大体的孩子。这国事和家事一样,你今后可得好好掂量。”他望着南宫耘,话中颇有深意。

南宫耘嘴角只是微带了笑,并不答话。

锦儿微低了头,低声道,“纳兰家常年蒙棋妃娘娘和皇上照顾,大恩锦儿结草衔环也难以为报。现今又蒙皇上赐婚,便是皇上。娘娘的儿媳,锦儿一定悉心照料安亲王。”说着又微微转向南宫耘,“王爷是人物,以大事的,往后这生活起居的小事儿,便都由妾身来吧。”

棋妃笑,“皇上您看看,多好的姑娘啊。又识体又温柔,真不枉臣妾疼她一场。”

承嘉帝也摸须而笑,南宫诺看着得体的锦儿,心下闪过一丝疼痛。有一个这样的正妃,绾婳在宫里,会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南宫耘温和说了一句“锦儿有心了”,便就不再言语。

南宫诺脸色这才稍霁。

承嘉帝乐呵呵地道,“棋妃,今日朕便在你这儿用膳罢,这些孩子们也留下来,陪朕和母妃好好说说话。”

棋妃急忙亲自传膳去了。

日头正好。绾婳呆呆地趴在床上,大婚的是耘,不是诺。。。。。自己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好像还是那么难受呢?

那晚她听到消息,愣了愣,笑着出声,“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爷享齐福,皇上终于也了了一桩心事。”

南宫耘涩声问,“知道我大婚,你就这样喜悦?”

“那是,”绾婳忍住肩胛的疼痛,扬手触了触南宫耘有些发青的凤目,“是锦儿姑娘吧?郎情妾意,青梅竹马。绾婳如何不替王爷喜呢?”

“你说谎,”南宫耘眸中一亮,握住她不安分触碰自己眼眸的手,得意道,“不要告诉我,是你吃醋鸟。”

绾婳愣了愣,他愈发开心,心下竟想孩子得了糖般,低声道“你伤成这般,便也是为了我。。。。。”

犹豫了一会儿,绾婳方缓缓说,“王爷,你是我央出去的,若出了差错,皇上必定饶不了我。上次他误会我治死了你,便要斩我明家满门。这次我便学了乖,拼死救了你。。。。。。自己死掉总比连累父兄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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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二)

南宫耘握住绾婳的手重了几分力,仍是微微笑,“此话当真?”

绾婳笑,“自是千真万确。王爷是皇家血脉,命自是金贵,难道王爷觉得绾婳一条贱命抵不过,一定要用明家全部命来抵才好?”

南宫耘盯着她看了半晌,“你这喜悦,有一多半是因为知道五弟仍旧一人罢。在你明绾婳眼里,连南宫耘的侧妃是谁都与你都没有干系,不是吗?”

许是被烧糊涂了脑子,绾婳顺着他便道,“自是没干系,又不是跟我过一辈子。”

南宫耘两条俊美都快拧到一块去了,恨恨地帮她盖好被子。“睡觉。”

绾婳似是乏了,喃喃道,“你不睡吗?去哪里了一脸菜色。”

“还不是为了你这只小白眼狼。”他低哑着声说。

早晨清醒了之后她回想昨晚的事,心中竟是涌出几分苦涩。她怎么说出那么混账的话来呢?他又不在,想必是上朝去了。现在都快晌午了,他还是没有回来。他不该回来和她一起吃饭的吗?

腹中饥饿,她想和等他回来一起吃个午饭,遂也没有叫星小她们传膳。

自己咬咬牙,撑着疲软的身子穿鞋下床,摸到桌边,那儿还有一小碗粥。太医似是嘱咐不让她沾油腥,所以早上的糕点便成了两种不同口味的小粥。

青花的精瓷碗盛着,粥已经凉了,她执起调羹,小口小口地喝着。

这时,却有人轻轻推开门,绾婳心中一喜,忙抬头看,却是星小。

“小姐,您怎么不叫我传膳伺候您啊?”星小看着默默吞咽的绾婳有些惊讶。

“。。。。。。我也不是很饿,只是有点口渴。再说我又不是断手断脚动不了了,喝个粥都得使唤你。你进来有什么事吗?”

“呃,对了。小姐,”星小有些为难,嗫喏说,“来了一个小丫头,说她的主子是虞域的方美人,重病良久,眼看着就不行了,求您看在同根旧情上去给她看一看。”

绾婳一惊,方美人。,二人一处而来,又是一届进宫,也算颇有交情。那时她被承嘉帝封了美人,这才短短数月,难道就快香消玉殒了吗?

“这宫里真不是人呆的。”绾婳心中腹诽,“没有宣太医瞧吗?”

“小姐,后宫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都指望这皇上,没有圣恩,谁会管她们死活。”

绾婳点头,慢慢站起身,“我去一趟,星小,这回得麻烦你把握系着衣扣了。”

“哎哎,小姐。”星小上来拉住她,“就知道您心好,刚才本身就像偷偷进来瞧您一眼,您要睡了就不告诉您。您现在也是病人,到处乱跑,身上的伤口迸了可怎么好?你不知道您那晚留了多少血!还。。。。。。”她突然识趣地闭上嘴。“反正,您不能去。”

星小叉腰站在她面前,一幅我不还手任你打反我还手你现在也打不过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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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三)

绾婳撇撇嘴,“第一,星小,那晚还什么了,你给我说说清楚。”

“我选第二个。”星小得意。

“第二,那好歹是一条性命啊,星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那也是人家父母捧在手里养大的,难道你忍心看进来时一个大姑娘,出去时只有一抔黄土吗?”

星小是宫女,进宫来比起方美人来还不如,年纪又小,脸上酸楚之情立现。

绾婳继续道,“我若此时能救她一命,我不过是颠簸个来回,她便又能多赏几十年的花,穿几十年的漂亮衣服了,多好。”

星小毕竟是小孩子,竟抽抽搭搭起来,“小姐,您人真好,您去吧,那晚,那晚,王爷也是将好多自己的血渡到您身体里来救您的。”

绾婳一呆,她以前听说过割开血管渡血救人,极是耗费血力,只是没想到,竟会被南宫耘用到自己身上,涩声道,“他不让你说?”

“是的。王爷不让说,但奴婢想,这也不是坏事的。”

绾婳握了握手,“以后不要揣测你主子的意思,他说什么,照做便是。”

星小搀着绾婳走出,绾婳叮嘱她,“千万别跟茗安说,那小子爱告状。”星小郑重地点点头。

绾婳小心地坐在小辇上,挺大的华盖投下深深的影。她一边想着方忆雯之前的样子,一边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南宫耘。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肩上的伤口经这一动,刺骨地痛。她瞟了一眼前面抬辇的内侍,脚步轻快,即使扔在正常男人中,都是孔武有力,人高马大之流。抬在肩上的小辇整个离地竟有六尺多高,绾婳不禁咂咂嘴。

忽的一个念头闪过心间,糟了!

她不是后妃,对这小辇乘用等级不了解,但方忆雯区区一个六品美人,怎么也不该有这样威武有加的内侍啊!

她向周围看,之前抬辇的内侍说从小路里岔,近些,她便允了。此时果是哪儿也认不出来,但见金砖红墙还甚是华丽,路边灯台也是干净澄亮。绾婳心中寻思,这不萧条倒愈发贵气了,看来这些人没准备把她扔到冷宫荒郊做掉。她略略放下些心。

她那时还不知,其实人心险恶,远比杀人泄气让人心寒。

背上的伤一经颠簸撕扯般地痛,她冲那几人喊道,“喂,你们慢一点,我也是病人!还没等救人我就疼死在半路上了,好歹是两个皇家的女人,尔等就等着陪葬吧!”

几人微微犹豫,听她似没有发现异常,相互一使眼色确实慢了步子。绾婳本打算让他们慢些然后伺机跳下小辇跑路。可现在发现,一则这辇着实有些高;

二则他们虽然是慢下来,但还是跑得很快;

三则即使她不顾死活跳下去了,她也跑不过他们四个彪形太监!

与其这样,绾婳换了一边肩膀受力,微微闭上了眼睛。

不如猜猜看,是谁。

会是,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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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四)

菜肴一道道端了上来,美酒也斟满,长春宫里承嘉帝与棋妃及几个皇子还有锦儿围坐,其乐融融。

锦儿本是紧挨着棋妃坐的,南宫烨是表兄,坐在锦儿另一边。承嘉帝却笑言,“耘儿,你带着锦儿一块坐吧,今日都是家里人,不必拘束。”

南宫耘笑笑,起身换了座位。

南宫烨笑,“二哥翩翩谦和锦儿温婉体贴,这一眼看去,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棋妃笑他,“烨儿真是不会说话,什么叫一眼看去?既是天造地设,便根本就是命中注定。好姻缘早都在呢。”

“是是,母妃说的是。老三自罚一杯。”南宫烨笑着亮了杯底。

锦儿脸红,南宫诺却一直没出声祝贺南宫耘他俩的好事以在承嘉帝面前讨个喜。

倒是承嘉帝发了话,“耘儿,老三这句错话说的可是好心,你怎么倒是不出声,不肯原谅你三弟?”

锦儿忙得端起酒杯,笑道,“皇上怎么忘了,王爷不沾酒的,刚才礼郡王受罚,锦儿也有责任,不如这一杯由锦儿来喝如何?”

承嘉帝冷笑了一声,南宫烨忙道,“无妨无妨,二哥别怪三弟灌了锦儿酒才是。不过,果然是女大不中留,我的表妹这么快就会给他夫君挡酒去了。”

锦儿羞涩一笑,酒杯端在唇边,正要饮,却被一只修长的手夹过酒樽。

“我来吧。”南宫烨轻声道,仰脖一饮而尽。

“顺侧妃娘娘到!”

手刚扬起,一声细长的声音却突然划破了这和谐的家庭聚餐。

绾婳在一扇门前下了小辇,还没看清这是在哪儿,便叫那一嗓子通传惊了一惊。这已不容的她再返回或者逃跑了,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心里腹诽,这是哪宫的娘娘,有这么请客的么。

换了一个含笑的表情缓缓走进,入眼的便是眼前那一幕——

南宫耘温柔地拿过锦儿唇边的杯盏,一饮而尽。

她心里钝钝地痛了下。敢情人家本是就不是请自己做客,根本是,酒酣腹抱时请了一个小丑来作乐。不过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念头——你们才是小丑,你们这一桌就是个戏班子,我才是看客!哼,你们演那么卖力,姑娘也不会给你们一文的赏钱。

想归想,礼还是要行的。绾婳眸光在南宫耘身上微微停了停,然后规矩地行跪拜大礼。

她身上有伤,俯拜间甚是不易,仍是咬着牙,三拜九扣的大礼,承嘉帝冷眼看着,直到她全部行完,才吐出一个免。

南宫耘紧紧盯着行礼之人,南宫诺亦然,他眼角掠过南宫耘,那人却,眉目清和,微笑着把手中酒樽轻轻放下。南宫烨嘴角噙笑,淡淡看着。锦儿娇红的脸颊泛起一丝嘲意。

刚才。。。。。。南宫耘心里忽的一拧。她还受着伤,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顺侧妃此时来,有什么事吗?”

承嘉帝低沉的声音传来,绾婳脑袋懵了。所以,在他们眼里,是自己巴巴闯进来找茬的?

大家来找茬,说的就是绾婳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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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五)

她来干嘛?她怎么知道她来干嘛呢?

硬着头皮,她低声说,“王爷说中午回王府用膳,妾身久候不至,听说王爷在此,臣妾想,自己受伤后也未曾给母妃请过安,今日王爷在此臣妾若不来探望,心里过意不去。”

承嘉帝冷笑,“我看你是伤得还不够重,才会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棋妃接口笑道,“我看探望本宫是假,这寻夫吃醋才是真的罢。顺侧妃啊,民间都知要三从四德,何况你的夫君是大辰的安亲王,他做什么事难道还要向你汇报吗?”

“回娘娘,臣妾不敢。”

“你也知道不敢,那你这就未免太胡闹了。就算是你先进门,也理当更大度懂事才对。何况,这锦儿是皇上亲指的你家王爷的元妃,王爷和锦儿今儿在本宫这一同用个膳,你就找来了,这往后还怎么得了?”她是笑着说,声音饱含笑意,金指甲还摸了摸锦儿的头发。但一字一句掷在绾婳身上,如针如芒。

绾婳握紧手,她知道现在她的处境有多可笑。在他们眼里,她必是因南宫耘在此陪锦儿才寻来生事,是无理取闹的妒妇。

南宫耘摇摇头,转脸向绾婳低斥道,“怎的这么不乖?”

南宫诺攥紧了手,瞥了他一眼,只能一言不发。

承嘉帝皱眉沉声道,“顺侧妃,朕看在你为救耘儿不惜自己受伤的份上,之前并没有责罚你,还派了最好的太医去给你治伤。但你若一直如此胡闹,朕如何轻饶你?”

“臣妾受王爷大恩,愿以命抵,皇上要如何处置不必为难。只是今日之事,实是,”绾婳跪得很直身子僵了僵,“实是臣妾爱慕王爷,心性窄小,不识大体。臣妾知错,求皇上恕罪。”

南宫耘嘴角划过一道若有若无的笑意,侧脸看着脸色铁青的南宫诺。

承嘉帝冷冷一笑,还未答话。

却见锦儿款款站起向着承嘉帝棋妃福了一福,“皇上,娘娘,锦儿有几句话想说。”

承嘉帝颔首。

锦儿走到绾婳身前,深深行了一礼,“顺侧妃比锦儿大,又比锦儿先进门,你若不嫌弃锦儿就称您一声姐姐可好?”

绾婳抬眸静静看她,嘴角泛起一丝清浅的笑,那笑,虽明显不达眼底,却依旧清丽动人。锦儿心中划过一丝冷冽,这女人倒真的美得紧。

她依旧含笑道,“往日便听闻安亲王与姐姐伉俪情深,锦儿甚是羡慕。今后锦儿进宫与姐姐一同服侍王爷,还请姐姐介意。听闻姐姐医术精明,对安亲王照料有加,以后锦儿还要多向姐姐学习。今后锦儿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姐姐告诉锦儿。”

“姐姐受伤,理当在宫中休息,却劳您大老远寻来,虽是不合规矩,”

“但这,都怪锦儿不懂事,贪玩留下了王爷。”她说后半句的时候很轻,紧盯着绾婳,眸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彩。

我是无耻分割线

谢谢阅读~小砚台致歉、今天更得晚了

砚码字不快,从开坑至今,帝欢行文已经24万,文文终于决定上架了。谢谢一路陪伴砚的亲们,留下印子的或者默默翻文的,你们都给了砚莫大的鼓励。谢谢,真的谢谢了。上架后更新会加倍,推动情节的发展,也希望有什么意见大家能留言给砚。让砚知道,亲们的想法。

接下来还会有宫廷争风,龙脉迷案,情覆西夜,绾婳是不是羽鸢,南宫耘如何离奇死亡,长歌到底是谁,三人最后情归何处。敬请亲们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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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朝夕总有聚有散,不管是能接着陪砚走下去的亲,还是在此离开的亲,砚都衷心地感谢、感激。

为谁风露立中宵(六)

看着锦儿织绣的裙裾张扬在自己眼前,绾婳心里气闷,仰头朝她轻笑,“锦儿往后是元妃,留得住王爷是应当的。留不下才是笑话。”

锦儿轻哼一声,“承了我的情,你倒还牙尖嘴利的?”

“锦儿姑娘想清楚,皇上之前没有责罚绾婳是因为我不小心救了安亲王,现在我寻事来此,您今儿若求情饶了我,说到底还是安亲王得再承一份皇上的情。您可想清楚了。”绾婳扭着帕子,索性跟她胡搅蛮缠到底——她,不想欠纳兰锦年任何人情。若锦儿估计南宫耘,听闻至此,便不该再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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