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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豪门少爷的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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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来找你拿。”颜池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同他认真说,“钱包对我很重要。”
  他一下床,晕眩感扑面而来,颜池步子踉跄地往前摔,哐哐当当撞翻了屋内不少的东西,林阙听见了,还是忍不住问:“没事吧。”
  “没事。”颜池摇头,“那就等会见,我现在起来了。”
  颜池还能撑着,跟林阙约在市中的酒吧、门口见面,他开不了车,司机送他过去,去得早,头又晕,蹲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给林阙打电话,问他到哪了。
  林阙说你先去酒吧玩一会,他请客,马上就过来。
  他挂断电话,端坐在面前、吹着杯浓茶的中年男人睨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是谁,我认识吗?”
  “不认识。”林阙起身要走,说我有事出去一趟,男人把茶杯掷在桌上,发出好大一声响,骂,“不许走。”
  门口两个保镖见状,过来拦着林阙,说少爷见谅,便捉着他不让走。
  中年男人一看就久居高位,眉峰紧皱,跟林阙说:“出去可以,你交了什么朋友我不过问,但是这亲,你也得相。”
  “那我出来干什么?”林阙问他。
  “我以为你是出来散心。”男人说得随意,“难道不是吗?”
  林阙喊他:“爸!”
  他从家里出来,就是为了逃避安排,当初喜欢男人的事情被发现,挨了好大一顿打,断断续续地被唠了几年,劝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林阙还真不明白了,喜欢男人就叫迈入苦海?
  “你现在喜欢男人,我也管不着了,但是必须成家立业,这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林阙他爸叫林泽海,抿了一口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些,“我也不让你跟小姑娘相亲,别去祸害人家,可以跟男的,但是必须门当户对,这人我来给你选。”
  “我是为了让你收心,有家才会收心。”林泽海站起来,“长大了,长得比我也高了,但是这样把公司交给你,我还不放心,必须有个人管着你。”
  林阙说:“管不住我,我该干嘛干嘛。”
  “去酒吧打工,就叫有出息,就叫独立?”林泽海教训他,“二十多岁的时间成本,你得好好算算。”
  林阙不喜欢他说教,把头扭开,正好看向门口,同保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保镖还是个弯的,一见林少爷冲自己看,心花怒发,悄悄抛了个眼色,没想到被林泽海看到了,横眉一竖,把林阙往里面推,骂他:“我是真管不住你了是吧。”
  林阙受了无妄之灾,一脸无辜。
  “成了,也不多说了,你好好想想。”林泽海知道一旦自己逼得太紧,他家不成器的儿子又逃了,便适可而止,“我也要回去了,你想想未来的打算,周末结束给我出一份报告,写上你要干什么,早点给我搬回来。”林泽海皱眉去看四周,“你看看,住的都是什么地方。”
  他临走前最后说:“亲必须相,我会给你挑个满意的。”
  “怕是您老自己满意,我还真不会满意。”林阙送走了过来插一脚的老爹,去看手机,“操。”
  迟了小半个小时,他抓起外套往下跑。
  颜池无聊,等了会还不见人来,就给附近的朋友打电话,他们来得快,很快就凑了一张牌席,颜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拖着病体跟人玩牌,他的脑袋像是被浆糊糊住了一样,转不起来,强睁着眼睛,在杂乱无章的顺序里找对子。
  “虽然说谈钱伤兄弟感情,但是不好意思,又赢了。”康端成打出最后一张牌,边活牌边问,“颜子,还打吗?”
  颜池的状态不好,但人倔,十连输,非是不信邪了,说还打。
  碰巧这时候林阙进来,见到颜池盘腿坐在沙发上,手上的牌拿得比他脸还大,埋进去,在里边扣扣索索地找牌。
  他把钱包拿在手上,走过去,还是康成端先看到的他,瞪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牌哗啦啦地从手上掉下来,片刻就掉没了。
  林阙奇怪:“我脸上有东西?”
  颜池还埋头在那边数牌,打了个对子:“两个二。”
  “喂,颜子,你抬头。”康成端在那边喊他,“你看谁来了。”
  颜池抬头,林阙顺便把钱包给他,他立即扔了牌,宝贝地放在手中看了看,这边摸一把那边翻一下,眼神亮得都快能放电。
  康成端只好出来招呼林阙:“坐会儿?我们在玩牌,一起吗?”
  林阙本来想走,但觉得无聊,便说好,颜池旁边还有个位置,他想了会,挨着坐下,康成端给介绍:“这是祥子,这是大其,喝酒认识的。”
  林阙点头,康成端又给他说:“颜子今天手气不好,输了挺多把。”
  “还行吧。”颜池在旁边打肿脸充胖子,“难得的。”
  林阙去看他手中的牌,放得稀巴烂,对子都是散的,明明有顺子,还当独牌来处理,这会儿见他打,把一个挺好的顺子拆了,出了对散子。
  输得一塌糊涂,下一把时林阙没忍住,给他放牌:“应该放这里。”
  给他出牌:“三个六。”
  颜池起先还有点放不开,扭捏着要自己来,后来甜头就出来了,今晚打牌来,第一次觉得腰杆笔直,看人特有劲,连赢了好几把,把之前输的全赚了回来,反杀,拿了好大一波钱。
  康成端看着这一对,觉得他们还真是感情好,默契足,他们单身狗,比不得一对夫妻店。
  颜池赢了好几把,心中高兴,想笑,本来是笑得挺开心,结果转身就和林阙的视线撞上了,两个人在一瞬间都止住了笑,一个想起自己被上了,一个想起自己被眼前这人一脚踢在屁股上,肚子现在还疼着。
  一下子冷场,互相撇开脑袋,颜池把手中的牌扔到桌上,说不打了,大家都回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散了场。
  周末时间过得快,转眼就到了上班的日子。
  颜池不是无业游民,即便富得流油,也得想着要工作,手头的工作没什么意思,重复冗杂,毫无技术含量,但他没有办法,颜肃规定他必须在家中的公司上班,好管束,至于管束什么,也就他们自己知道了。
  所有人都说爱他,表现得慈爱和关怀,大方且热忱,但却又时刻像小偷一样地提防着他。
  颜池有时候就想,我又不会抢颜格的公司,他们是兄弟,但没有人能听得到他内心在想些什么,就好比是,知道他和颜格是兄弟的人,大多会带有色眼镜去看他,有时候会问颜格,那他会不会抢你的东西,你家公司那么大。
  当然,颜格后头都锤爆了他们的狗头,绝交,老死不相往来,算是对颜池唯一的安慰了。
  他也抗争过,没办法,原生家庭如此,实在走不掉,颜肃同他说过,要是走了,就再也看不到外公和外婆,他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有能力办到。
  颜池就算想走,也得送走晚年的亲人才忍心。
  他起床,结束周末,收拾完毕后,背了背包进公司。
  市中心有个CBD,楼建得像是比天还高,仰头都见不着顶,颜池抬头望了会,往里走。
  他家公司的总部不在这里,这里不过是个小分公司的安家处,规模一般,还没旁边几家创业型的公司大,颜肃给颜池挑了这么一处地,也算是别有用心。
  颜池做完早上的工作,无聊地玩了会手机,见没人注意到他,偷偷打开应用背了几个单词,背完后又无事干,撑着下巴,去看旁边的玻璃门。
  一个走廊之隔,也是家公司,新搬来没多久,里边人都齐了,陆陆续续有人进出,员工岁数看着都小,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大约是家新兴的创业公司,颜池对这方面蛮好奇,一直探头看着。
  正对着他的窗户,有人慢慢升起窗帘,那人拿了一杯星巴克,低头抿了一小口,黑发浓密,抬起头来剑眉星目。
  颜池瞪大眼:“林阙?”
  林阙碰巧也往这边看,同他四目相撞。
  颜池觉得自己刚好了一点的屁股,又他妈隐隐作疼起来,这就叫触景生情,大概是这样,他现在看到林阙,就条件反射地觉得哪儿疼,哪儿就要遭殃了,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看这人。
  作者有话要说:  林阙信誓旦旦:“没有谁能管得住我。”
  “颜池呢?”
  “哦。”老脸一红。


第6章 
  冤家路窄。
  是颜池先撇开的脑袋,顺手把旁边的帘子给拉上,隔绝了林阙一直朝着这边张望的视线。
  不过他低头的时候在想,林阙好像也有点争气,进了家新创企业工作,看这样子,穿得也是人模人样,带了表,踩着皮鞋,套了西装,深蓝两件套,和先前的形象截然不同。
  颜池再去看自己,休闲服,运动装,高下立见。
  他现在所待的公司,是颜家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分支,排不上号,主做外贸销售,但如今外贸不景气,颜家的业务也从实业转向金融,根本就是可有可无,没有任何贡献的价值,对颜池也是一种拖耗。
  大约是阿姨的主意,颜家发家靠的是女方家,至今为止,颜格的妈妈、也就是宋阿姨,百分之五十一的绝对控股,说一不二,即便不管事,颜肃也得听他的话,而他们对他的处理方针,大概就是,给钱、富养,但绝对不能掌权进公司。
  大家摸鱼,颜池也开始摸鱼,他摸了会学习的鱼,看书看累了,做了会领导给他的工作,便开始在座位上坐立难安,好奇心比猫还严重,想去看看林阙在干点什么。
  他掀开帘子的一角,探头,见林阙没拉帘子,坐在位置上处理工作,翻阅手上的文件,转着笔,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是被其中的东西难到了,过了一会他叫来一个人,把东西给他看。
  他放下文件,一转身,便见到了频繁探头张望的颜池。
  林阙意外挑眉,做口型问颜池:“在看什么?”
  颜池猝不及防,脸在烧,纯粹是臊的,觉得真他妈丢脸,脸一板,赶紧松了掀起窗帘的手,趴在位置上平复心情。
  也不是非有要看的必要,就是管不住手,犯贱,还被人给看着了。
  颜池心里想着事,肚子也饿了起来,他抬头去看墙面上的时间,早上十点半,这才上班一个半小时,距离午休遥遥无期,他没吃早饭的习惯,肚中空空如也,但平时也这样,能熬过去。
  他是这么想的,但身体可不是如此,恰巧到了零界点,今天来势汹汹,把颜池弄得浑身乏力,前胸贴着了后背,疼痛似是要在整个胸腔间爆炸开来。
  颜池撑着,去问旁边的同事:“你有吃的吗?”
  问了一圈都没有,有人见着他脸色不好,问是不是病了,颜池很少麻烦别人,摇头说没有,转身就把脸皱在了一起,真他妈疼,表情都快维系不住。
  他觉得不行,得下去买点吃的。
  出了办公室,颜池靠在玻璃门上缓了缓,微弯腰,靠着姿势物理降疼,还算有点效果,等最疼的那一拨过去,他直起身,正要走。
  恰巧林阙从前边过来。
  林阙看起来真的不靠谱,先前办公室对望的时候,颜池看他没感觉,只觉得人靠衣装,他看起来正经了不少,现在即便还是那套装扮,走路步子沉稳,但才十点半,他就早早买好了中饭,拎着往上走,脸上的表情即便不是笑容满面,那也比刚才被工作难住好上不少。
  买的是烤鸭,老远就能闻到味,外包装上有牌子,写着得胜烤鸭四个字,是个有名的牌子,专做烤鸭,颜池也爱吃,烤鸭肥嫩,外表烤得金黄,切片装盘的时候,切皮都有酥脆的声响,咬下去,好似入口即化。
  光是凭空想象,颜池就有点走不动路,更不用说香味这时还勾着他的鼻子,颜池饿得惨,现在看什么都双眼发光,盯着林阙手中的袋子就没动过,咽口水。
  林阙见着了,步子微滞,想了会,犹豫问:“你是要吃?”
  颜池摇头,尽力不让自己去看,他得快点走,去买吃的填肚子,刚要走时,办公室里出来他的同事,喊住他:“小池你是不是没吃早饭所以胃疼,你早点说,我刚问你李姐要了袋面包,你先填填肚子。”
  林阙听了,摸鼻子,想把手中的烤鸭给颜池,不过颜池没见着,他走得快,说谢谢,接了面包就进屋。
  他得快点走,不然闻着烤鸭的味,就走不动路。
  面包是最简单的切片烤面包,没有果酱,嚼之无味,但能暂时缓解颜池的燃眉之急,他吃了几片后,突然发现办公室内发出一阵不小的骚乱声,惊诧望过去,见林阙站在门口敲门。
  模样生得俊,不少人都在朝他望。
  有人过去给他开门,林阙同屋内几人笑了笑,找准了颜池的地,径直走过去,颜池嘴巴还塞着面包,不太明白,张着的口就没闭上。
  林阙把手上的烤鸭放在他桌上,言简意赅:“给你。”
  周围嬉笑声不断,看热闹的多。
  颜池他们现在,同性恋婚姻合法,但也仅仅是合法,能否被社会认可是另外一方面,通过时间不长,两三年前的事,小年轻能接受的多,老一辈不少觉得乱了秩序,不正常。
  好在周边都是年轻人,思想开放。
  林阙手中东西一放下,颜池先闻了那味,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起来了,神清气爽,但他下意识地拒绝:“你吃吧。”
  “顺手买的。”林阙没多说,往外边走。
  他这腿又直又长,裁剪适宜的西装衬着劲瘦的腰身,单从背影看,足以让人魂牵梦萦。
  隔着帘子,颜池还能看到他隐约的身影。
  旁边窃窃私语声不断,有几个跟颜池关系好的过来问,这人谁啊,长得这么帅,难不成你是喜欢男的,诸如此类的还有不少,颜池笑了笑,插科打诨了其中几个问题。
  他喜不喜欢男人这件事,还真想当隐私好好藏着。
  林阙进了屋,扬倪往他身后看,疑惑:“你不是下去买烤鸭了,烤鸭呢?”
  “吃了。”林阙走到位置上,皱眉去看邮箱里的新邮件,点开。
  扬倪不信:“骗鬼吧你。”
  “开玩笑的,送人了。”
  扬倪就问他送给谁了,自己认不认识那个人,林阙说你不认识,介绍颜池的时候,他语气微滞,想着要怎么形容他和颜池的关系。
  “不是特别熟。”林阙最后没再说话,去看他爸给他发的邮箱。
  那天周末结束之后,林阙就算再不愿,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他爸交了一份未来规划书,他对自己的未来规划明确,但同他爸的大相径庭。
  就好比现在,林阙还想过几日的单身日子,可林泽海一直催着他结婚,成家立业,希望他能收心管理公司,诸如此类的还有不少,即便林阙从家里搬出来,抗争相亲这件事,但他爹总能找到他,并且以各种方式施压。
  林阙的规划书不合林泽海的意思,他爹给他重新发了一份自己修改的,上边满满都是批注,最后落笔三个大字,重新写,外加一个和他本人形象不符的标点符号,大感叹号,可想而知当时他看到这份规划书时的心情。
  林阙撇嘴,打印了他爹的文档,过去看看有什么不同之处,分明觉得自己的也蛮不错。
  中午,午休午饭时间。
  颜池吃完了林阙买的烤鸭,烤鸭大,肚子撑得鼓鼓胀胀,没有再进食的欲望,他于是拿了手机去走廊边上吹风,顺便慰藉无聊的心情。
  他们这一层有四五家公司,大厦有专人维护和设计,交的租金高,服务自然也要跟上,平心而论这边条件极好。
  每层在走廊尾巴开辟了一个休息小吧台,放着自助贩卖机,有酒有烟有各类必需品,还有软沙发和高脚椅,周二周四,会有专人过来调酒,调的鸡尾酒好喝,窗边风景也是不错。
  颜池过去的时候,常坐的位置已经坐了一个人,长手长脚,靠在沙发软背上玩手机,姿势没规矩,身子都快陷进沙发缝中。
  他抬头见着了颜池,有些诧异,微挑眉,问:“烤鸭好吃吗?”
  颜池的表情变幻莫测,片刻后说:“谢谢,好吃。”
  休息区有两只单人软沙发,一只前天刚坏了,拿去维修,仅有的一只被林阙长手长脚地霸占着,颜池只好坐到旁边高脚椅上休息,椅子硬,硬得跟铁似的。
  他一坐上去,屁股那处就疼得慌,那晚隐隐约约的记忆扑面而来,表情微微狰狞,不过只是一个瞬间,很快又恢复如初,强撑着,当无事发生过,撇脑袋,往窗外望去。
  以前他最喜欢这个角度的风景,市中心来来往往人流如洪,见多了,觉得人不过也如其中蝼蚁忙忙碌碌,悲欢喜乐不过沧海一粟,这样自欺欺人下来,心情就好了不少,甚至能苦中作乐地去想未来的规划,什么时候才能从家里逃脱,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
  林阙看了他一眼,没忍住,问道:“还疼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就像踩了颜池的尾巴,当事人觉得这事燥得慌,强行给自己催眠,当无事发生,偏这人还得一个劲地在耳边提醒着他。
  颜池把视线瞥得更远,没说话。
  成了,林阙闭嘴,举手求饶:“我的错,我不说了。”
  不过他后头见着颜池在硬座上坐立不安的模样,忍不住还是开口:“这个位置给你。”
  “不要,娘娘腔才会坐在那边。”颜池拒绝,“这边风景好。”
  其实这边风景也不错,林阙想说,但估摸着又会被颜池怼回去,干脆闭嘴,他坐了一会觉得不习惯,主要是气氛太压抑,旁边还有个随时要爆炸的火药桶,让他觉得瞬间无趣,看了眼手机,起身往回走。
  走到一半他发觉茶杯忘在那里,又折返回去拿,走到那边一看,见颜池翘腿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
  他这才叫坐没规矩,整个人要跟沙发生在一起,半瘫着,双手捧着手机在那玩,约摸着是在跟人聊天打字,表情认真且销魂,销魂,大概是因为软沙发坐得着实舒服。
  颜池见到折返回来的林阙,表情有一瞬间叫做不知所措,但他见惯了大风大浪,这点风雨算不上什么,又很快镇定下来,视线黏着林阙,看着他动。
  “我拿杯子。”林阙给他解释,“你继续。”他上下看了眼颜池,笑,“。。。。。。享受。”
  颜池去瞪他,没什么杀伤力。
  林阙目前是在他朋友的公司下工作,算是实习,也就帮个几天忙,至于能不能帮上忙那就另说了,不过他决计是个吉祥物,带出去有面子,也能招投资。
  扬倪之前找投资,找了八个八个黄,说是项目没前途,主要还是投资贵,烧钱的玩意,前期耗费大,回款慢,不知道要投多少才能回本。
  他们主做生鲜买卖和运送,客户下单,挑选合适的营养菜品,或者选择软件的营养搭配套餐,第二天会有专人运送上门。模式和如今的外卖软件类似。但主送材料不同,且更专业化,品种多且全,也算是一种创新,目前市面上还没有相似的产品,细分市场一片空白,有极大的进入前景。
  但扬倪的经营理念有问题,又急功近利,过于激进,每回项目演讲时都吃亏,讨不得投资人的好处,后来他想了个法子,把林阙带过去,人家一听是林泽海的儿子,那还管什么,不过就是烧点钱,就能跟人套套近乎,值得的。
  毕竟谁都知道,就林阙不觉得,他以后会接管林家的公司,不可多得的商界大佬,必须得好生巴结着才行。
  现在扬倪拉了不少钱,项目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晚上加了会班,下班就迟了,林阙拎包出门,优哉游哉地去找自己的自行车,市中场地贵,他的自行车只能停在稍远的地方,走过去要一段时间。
  他走了没多久,老远就看到了颜池。
  真叫做冤家路窄,林阙现在也觉得他和颜池见面的次数有点多,本来不认识也就算了,只是现在多了层不可言说的关系,即便颜池不想,他自己却是见着了颜池,就时刻想多看他几眼,不知道看什么,就是想看。
  眼下颜池显然遇到了麻烦事,他站在一处较高的地方,四周没有什么搭建物,怀中抱着一只猫,底下几个人喊他:“你别动,别跳,会摔断腿的。”
  “你说你,为了一只流浪猫至于爬这么高。”
  “小伙子看来挺喜欢猫的。”
  颜池回了这个人:“谢谢爷爷,是很喜欢的。”
  林阙见他抱着那只大胖猫,即便下不来,也使劲儿地不肯松手,想来确实喜欢得紧。
  过了一会儿颜池问他们:“怎么办我下不来,爷爷你们有梯子吗?”
  这地方哪有梯子。
  林阙见着他窘迫的模样,抱拳抿唇笑了笑,走过去喊他:“喂,颜池。”
  颜池好面子,那一瞬间只想在心里骂,草,被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颜池:“椅子好舒服。”
  “让林阙坐着浪费了。”
  “那就玩会儿手机吧。”
  “啊,被林阙看到了QAQ”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娘娘腔才会坐这个位置。”
  “不慌,我一点都不慌。”


第7章 
  颜池见着了他,把身子微微往里躲,羞于见人。
  毕竟他之前在林阙面前总是一副蛮横的模样,即便当时被上了,醒来第二天,也是狠狠儿地踢了那人一脚,给自己找回公道。
  他对外的形象即便不是什么大男人,那也得有几分男子气概在里边,别人动不得。
  只是刚才一下子原形毕露,跟几个老人说:“那怎么办啊爷爷,我下不来。”
  丢死人。
  林阙步子迈得快,走过去,在底下站定后问:“你上去干什么?”
  这地方目测有三米多高,四周没有什么搭建物,不知道颜池是怎么爬上去的,上去容易下来难,他现在连脚都不敢探出边,生怕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颜池没说话,旁边站着的老人给林阙解释:“你是小伙子的朋友吧,刚才这只猫卡在上边了,他爬上去救它,把自个儿给难住了。”
  林阙说:“是朋友。”
  他转而给颜池说:“你跳下来,我接着。”
  “你能行吗?”颜池不信,“等会把你手给砸断了,我一米八。”
  林阙生得比一般人要高,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平时又时常锻炼,举铁、拳击、跑步,样样不落,他想着,接个颜池一定绰绰有余,何况颜池,其实不是那般重。
  那天晚上,他虽然被人下了药,意识有些不清楚,全凭着本能来动作,但到底是对那晚有些印象,比如说颜池的手感,再比如说颜池有多重,他当时抱着一清二楚,抱在墙上,抵着。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举手:“你跳。”
  眼下也没有什么好选择,颜池不再扭捏,说好,身子微弯,用力,往下跳。
  林阙怎么样也没想到,在跳下来的过程中,颜池手中的猫,会先行一屁股坐在他的脸颊上。
  他对猫有些神经过敏,平时见着了也觉得浑身发痒,这下更糟糕,直接脚底踉跄,下意识地抱住颜池,滚在了地上。
  起不来,腰扭了,怀中的颜池倒是被他护得好,毫发无伤,大部分的压力都给了林阙,他在地上坐了片刻,才要慢慢起来。
  颜池没那么忘恩负义,蹲下来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林阙一抬头,就和颜池怀中的那只猫四目相撞。
  猫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猫,瞄了一声,狠狠撇开脑袋。
  这是一只大脸短毛猫,正八字脸,生得肥嫩嫩,身子同它脸型相配,也是蛮大的一坨,靠在颜池怀中懒洋洋地闭眼打哈,生得可爱,颜池喜欢,用力撸了一把。
  “你把猫拿开。”林阙把颜池推开,起身的时候感觉不对,深吸了一口气,胳膊撑着地,好一会儿才起身,站那儿没动。
  颜池察觉出不对,再凑过去问:“还好吗?”
  到底也是因为救了他,颜池觉得自己不能不管。
  林阙感受了一阵,慢慢跟他说:“腰伤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腰扭了也是件大事,至少就不能办事了。
  颜池过意不去:“哪儿呢?”
  林阙看了他好久,指着腰腹那处说:“这边。”
  颜池把手伸过去,捏了那处地方,没捏动,感觉皮实肉硬,他这还算是第一次摸别的男人,跟自己的手感有些不一样,他好像是浑身上下软肉居多,可能是平时疏于锻炼的缘故。
  “感觉怎么样,疼吗?”颜池问他。
  林阙就回了他一个字,像是从牙齿缝里钻出来的字:“痒。”
  他确实痒,实话实说,但一见颜池快要变了脸色,又忙看脸补充:“疼。”
  “那去医院吧。”颜池没再碰他,抱着猫往前走。
  腰伤了,也就不能骑车走,颜池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让林阙上去。
  他今儿又换了一辆车,大红色,买的时候就看中它喜庆,看了对心情好,也是跑车款式,颜池尤爱跑车,大约是觉得车顶降下来的时候特拉风,他平时娱乐活动不算多,也就享受享受这些时刻,才会觉得没那么压抑。
  林阙见他换车了,上去后问:“Spada datronca Monza?”
  颜池打钥匙的手一顿,微微诧异:“对。”
  这款车在国内不多见,知名度自然不如常见的汽车品牌,也未在国内上市,颜池当初是在一个杂志上见到了它,一见钟情,花了好大的价钱才从国外运送回来,不过如今新鲜感过了,处于二老婆的地位。
  白月光还是那辆被人预定了、求而不得的车子,不知道现在被谁坐在屁股下。
  林阙点头:“还不错,偏赛车的设计,起步也快。”
  颜池踩油门,打方向盘,边说道:“平时开是还不错。”
  “你每天开着这个上班,他们不奇怪?”林阙问他。
  他话未免有些多了,颜池不想谈这些事,抿唇没说话,林阙大约也见着了他脸色,说了句抱歉,没再问下去。
  后座的猫爱折腾,即便刚大难不死,眼下也不见一丝乖巧的自觉,在后头上蹿下跳,还非得往前凑,前边颜池在开车,差点没把住方向盘。
  “你带一下它可以吗?”颜池去求林阙,“快到医院了。”
  林阙不是对猫毛过敏,不过是因为见着了猫有些神经性过敏,小时候留下的阴影,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说好,转身去后座捉猫。
  猫虽然爱闹,但生得胖,灵活性不高,被林阙一捉就捉个正着,慢慢放在腿上压着,不让它动。
  车至半途,他问颜池:“你打算养着它?”
  “看情况吧,流浪猫,不养就没人要了,到时候天一冷,在外面多可怜。”颜池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去撸猫,“我挺喜欢的。”
  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养,家中还有一只狗,是他阿姨养的宠物,他怕两只打起来,到时候一定斗不过。
  “喜欢就可以。”
  他说着去捏猫的大胖脸,看了一会忽然又说:“看久了,也还行,你给它取个名字?”
  大脸猫恶狠狠地冲他叫,举爪,差点就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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