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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豪门少爷的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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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池把页面关掉,正要退出浏览器时,手指踌躇,又开始输入:“对老公太冷淡怎么办?”
  他自个儿有感觉,不浪漫,不依赖对方,在感情问题的处理上,不主动。
  这他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们当初结婚的时候,分明说得好好的,叫协议结婚,没有感情基础,不来事,林阙信誓旦旦地拍胸膛,说,行。
  颜池只能怪自己太单纯,信了他这满口雌黄。
  对老公太冷淡怎么办,七百多万条搜索结果,颜池皱眉,点开了最上边那条,翻到最后,想看楼主的结局是什么。
  后边就是楼主的一大片心路历程,洋洋洒洒一整个页面,颜池粗略一扫,大概是说,先前自己同老公是相亲认识,不喜欢对方,但迫于无奈和对方在一起。
  情况挺像的,颜池继续看下去,这楼主再说,自己对他很不重视,一直在家里面无表情地过日子,她不开心,她老公宠着她念着她,但换不回她的回应,这样过了两三年。
  情况还是有些像,颜池心里边有些疙瘩,莫名心情低落,不愿再看,手指划至最后边。
  见到楼主说:离婚了,他说坚持不下去,说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他,我当时挺开心,觉得终于能摆脱他了,后来有一天在路边,看到他亲密搂着别的女人,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我突然好难受,发现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他。
  翻页,还有不少留言,骂楼主的居多,劝说的也有些,说她这不过是因为自私,因为嫉妒曾经眼里只有她的男人,有了新的心头好,自己不再是他的唯一,才有这样怨恨的情绪,不是因为爱情。
  颜池回去看帖子的时间,好些年前的事,不过被顶成了热帖,翻了数十页。
  这个故事,颜池看完了,他妈居然觉得眼睛酸涩。
  他鲜少有这种情绪,今儿算是实实在在地体验了一把,把自己代入其中,再把林阙拉进去,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些,难以忍受林阙另找他欢,他要是和林阙离婚,在街上看到他搂着别的男人经过时,心里边大概也不是什么滋味。
  还是对他好些好,颜池忙把手机关了,对着冲他撑下巴发呆的林阙笑:“渴吗,我给你倒茶,绿茶,还是红茶,还是咖啡,我给你叫服务员?”
  林阙本来在发呆,神游天外,心里边想着柳则安,想着那日生意场上说的话,想今儿破开的锁,不好的预兆,实在头疼。
  这一下子没回过神来,还没消化完颜池的话,眨了眨眼。
  颜池笑,伸手在他的面前晃:“回神了,你干嘛呢,眼神都直了。”
  林阙回神,想了会,试探地问颜池:“你是说,你要喝咖啡,让我给你叫服务员,咖啡不能喝,你现在情况特殊,我给你叫果汁吧。”
  他伸手就要喊,一边还问颜池:“要喝什么味的?”
  颜池:“???”
  这他妈是真傻,不气不气,莫与他人生气,不值得。
  他有气无力道:“火龙果味的吧,你给自己也叫点,完了之后我们去看花灯。”
  花灯就在这处附近,夜幕降临,四周一片祥瑞之气,张灯结彩,载歌载舞,端的是副热热闹闹的景象,长州市一年一度的好日子,正巧被他们赶上。
  颜池同林阙各拿了一只花灯,走至河边,蹲下来,放到河面,这花灯又叫长明灯,许愿专用,河边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成一排长龙。
  谁知道,花灯又出了些问题,颜池许愿,身边在意的人身体健康,没事,安稳顺着水流逐渐飘远,偏偏轮到林阙的,不知道又是哪儿出了故障,直接沉了。
  连挣扎都没有,灯灭,沉入水底。
  这征兆着实不好,本来湖面一片平静,别人家的长明灯都安生经过,就他这只出了事,实在是有些诡异,匪夷所思。
  连一向不信邪的颜池,这会儿也有刹那白了张脸,站起来把林阙拉到树底下,问他:“你许了什么愿望。”
  林阙摇头,不肯说。
  颜池拍他手臂:“你说啊,你就跟我说,别人又不知道。”
  “那我真说了?”林阙要他发誓,“我是不想跟你说谎,但是我说了实话,你不准不理我,不准生气,你有气就当面跟我说,不准自己憋着。”
  弄得这般郑重,颜池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已经脱口而出:“嗯,我不生气。”
  林阙说:“我许愿,想跟你!@#¥%……。。。。。。。。。。。。*”
  颜池:“你说什么,你咬字清楚点,你是在不好意思吗?”
  “我许愿,我想跟你上床,永远在一起。”林阙干脆破罐子破摔,“就这样,你笑吧,反正不生气就成,是我自己不正经。”
  颜池简直恨铁不成钢:“你为什么会对河神许这种愿望?”
  林阙嘀咕,把头移到另一边,看着地面:“就这样呗,不就是我许愿他听,什么愿望都可以许,难不成还要挑挑拣拣,成什么样子。”
  他现在这幅样子,就像是做错了事,又破罐子破摔不肯接受批评教育的孩子,神情着实有些好笑,还在那拗着,颜池被他弄得有些无奈:“行吧,怪不得,不沉你的沉谁的,你知道吧,底下就一个河神。”
  颜池现在就没忍住,想同他开玩笑:“下边就一个河神,你许这种愿望,让他触景生情,这河神还能不生气,还能好吗?”
  “赶明儿。”林阙努力说,“我要把这片投资给拿下,新挖另一条河,找个河神来给他当媳妇。”
  颜池不愿打击他:“你加油,好好干。”
  要是林阙这会儿握拳,接下他的话说我一定会好好干,颜池当真是想打他一顿,好在林阙没说下去,转眼又去买了只长明灯。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那句话取悦了河神,当真有了些效果,长明灯没沉,沿着水流摇摇晃晃地往下流流,淡出了他俩的视线。
  这回颜池问他许了什么愿望,他没说,大概许的又是那个老不正经的愿望。
  颜池心想,这破事,不可能让你实现的,就算河神答应,他也不会答应,想得美。
  今儿这一天,算是个短期蜜月,两人徒步走了不少路,明天又有最后一项工作要处理,实在是身心俱累,洗完澡后,早早上床睡觉。
  单人大床,林阙同颜池睡一处,盖一床被子,相拥而眠。
  按理来说,这般软玉在怀美人在侧,也该是个无比风流美好的夜晚,偏生林阙做了一晚的噩梦,惊醒时睁眼,一看手机时间,这才凌晨五点,天还灰蒙蒙,四周一片寂静。
  旁边颜池抵着他睡觉,头埋于他臂弯,咂嘴,做亲密状。
  林阙忽然烦躁地想抽烟,他忆起噩梦中的内容,当即心烦意乱,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概也是他现在这样的状态。
  柳则安,他妈怎么这么烦,比颜格还要烦上百倍,当初那个嚣张的颜格,都没让他产生任何危机感,就是柳则安,让他心里边堵了块巨石。
  梦里的柳则安,真是一条摇着尾巴的哈巴狗,跑到颜池腿边嗅了嗅,抬腿撒尿,用狗类特殊的占地方法,想要把颜池圈占走。
  自个儿媳妇就要消失不见,林阙自然不干,站出来要同他决一死战,正欲骂骂咧咧时,他发现,自己他妈居然是只哈士奇。
  汪汪汪?
  颜池还拍他脑袋,叫他小阙乖,从笼子里边呆着。
  烦死人了,怎么会有这么烦的人,这么烦的事。
  林阙皱眉,伸手把床头灯拉开,这灯光不似护眼那般昏黄,反而白如长昼,林阙低头看,瞧着颜池一身的白皮,心里头忽然,邪念顿起。
  他低头,小心在颜池脖颈处吸了一口,颜池昨儿是真劳累,皱眉,但没醒,林阙大胆了些,用力,吸出了一个小草莓,再将手覆于上边。
  白皮儿当中一片红,挺显眼,林阙瞧着这抹红,心情才好些,这样再看下去,才觉得颜池当真属于他,身上有他的痕迹。
  睁眼到天明,闹钟声响后,颜池同他一起起床,林阙特意把行李箱中的高领毛衣借给他穿,说是今日降温,为了肚子中的孩子,一定是要多穿点。
  说得冠冕堂皇,颜池信了,拿过来穿上,把那脖颈上的红印遮去。
  洗漱,穿衣,打领结,颜池打了个哈,突发奇想,过去给他系领结,他昨天还查了,想要对人好一点,要从身边的小事开始做起。
  五指如青葱,指法熟练,快速移动,林阙低头,瞧着他头顶的发旋,心里边耐不住,喊他:“小池?”
  颜池半眯着眼打盹,问:“嗯,有什么事吗,是领结不好看?但是没有别的好看的颜色了,你忍忍,其实我觉得挺帅的,配你。”
  林阙摇头说不是,只叫他:“小池。”
  他心中没有安全感,本来想久藏于心中不愿诉说,生怕自个儿的这种情绪,吓退了颜池,但今儿天气好,阳光烈,拉开窗帘后,暖光一瞬间倾泻了整间屋,霎时把这间房子,照得如同圣画里那般好看神圣。
  这样好的日子,应该说些什么,做点什么,不然浪费了这样的大好阳光,叫罪恶。
  林阙跟颜池说:“你亲我一口。”
  无理取闹!
  颜池没说话。
  “两边脸,随便你亲。”颜池把脑袋凑过去,“你亲我一口,我工作就有干劲,等会在场上,发挥的就更好,把投资都给你拉过来。”
  成吧,都知道威胁人了,颜池拉住他的领结用力,把林阙拉至自己身侧,抬头亲下。
  两边脸各一下,这下工作,总该是红红火火了。
  他亲完后,面上不动声色,还记得要给林阙整理衣服,把公文包递给他,说:“今天加油,我再睡会,等会过来找你。”
  林阙离开的时候心想,真好,颜池今儿,也算是主动亲他了,本来是说只亲一口,谁料他亲了两口,那这另一下,四舍五入,也算是他主动了。
  很好,是个巨大的进步。
  心中美滋滋,步子就飘忽,林阙今儿春光满面,生意场上春风得意,开了一个好兆头,顺利拿下一千万的投资合同。
  结束长州市的工作后,两人飞回永安,落地时是下午三四点,一下飞机,颜池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没个歇息的时候,消息悉数涌入界面,林阙眼尖,望了一眼,发现是柳则安。
  草,这噩梦怎么又回来了,阴魂不散。
  林阙试图转移颜池的注意力:“今天或者明天晚上我们有个庆功宴,拿了合同肯定是要吃顿饭的,你觉得哪个时间点比较好,我让扬倪去安排。”
  颜池摇头,回复完柳则安后说:“晚上我还有点事,要跟则安出去见个面。”
  “这么快,你才刚落地,还没来得及休息。”林阙不赞同,“过几天?”
  “他快回去了,我跟他见个面,这是我亲弟弟,你别太担心。”颜池皱眉,安慰他,“我又不是干嘛去了,我跟你说,你别像上次那样跟来啊。”
  就上回,颜池同张绍连一起吃饭,林阙也跟在后头瞎吃飞醋,事后问起来,这人居然吃自个儿的,也是难得一见。
  林阙丧气:“那行吧。”
  正说着,颜池却听接机处有人喊他:“哥,哥这边,我等你很久了,我来接你。”
  说你,但不说你们,林阙皱眉,妈的把他当隐形人吗,他一大老爷们,就站这。
  这事不行了,他受不了这种委屈,于是当即拿手去拉颜池,让他给自己做主。
  一个两个,都不承认他的地位,他今儿就要说了,他,林阙,是颜池名正言顺、领了证的,合、法、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  林阙:“河神爸爸一定要实现我的愿望,我给你找好多个老婆!”


第53章 
  柳则安找了处地; 要跟颜池说话谈心,后边跟着林阙,亦步亦趋。
  两兄弟第一次正式见面,说话不似电话和微信聊天里那样开放随意,倒是有些拘谨,柳则安想找话题聊天; 决定拿林阙开刀,他问颜池:“让他跟着?”
  “跟着; 当然没事,我们刚一起从长州出差回来。”颜池踌躇片刻,组织语言; “他是你姐夫; 应该认识; 就不用介绍了吧。”
  林阙神气了; 得了; 江湖地位奠定完毕。
  柳则安说:“知道了。”
  他回头和林阙对了一眼,两个男人,互相瞪眼时就跟火星撞地球一般,满是火花子,颜池看在眼里,开玩笑:“干嘛,都是烟气,着火了?”
  后面情况才好了些,因着颜池要和柳则安讲些别的话; 林阙最后不方便在场,两人分了两间房,一间在内,一间在外。
  隔音好,林阙听不到,柳则安讲话才放开了些,问颜池:“哥,你和林阙真的就是外面说的那样子,商业联姻?”
  “外面都是怎么说的?”颜池好奇,“你跟我说说呗。”
  “我说了哥你别生气。”
  颜池点头:“我心大。”
  心大就好,柳则安说起这件事,就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外面都这样子说,说颜家没钱了,颜肃把你卖给林阙做老婆,还说什么你情我愿的,都是你们放出来的假话,为了给这段婚姻维持一些面子。”
  其实有点接近现实,不过颜池一琢磨,觉得这条逻辑链不对:“那按照外面的说法,林阙为什么要花钱买我做老婆,他年纪轻轻家中又有钱,为什么要想不开拖一个落魄的颜家,不是自讨苦吃吗?”
  外面的传言还真都是一条龙服务,把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甚至说,两个省市之间都有隔阂,颜池和林阙的事,在永安没有太多假说辞,但在柳则安所在的地方,因为距离相隔甚远,几乎是要假得上天,说什么的都有,并且各自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
  柳则安挑了个自认为比较靠谱的:“他们说,因为林家的独生子没人要,门当户对的都看不上,就算他家条件好,也没有人敢嫁进去。”
  颜池奇怪:“为什么。”
  “我没见到过林阙之前,他们都说林阙长得丑,大龅牙,西瓜脸,脾气又臭又硬,年轻时候在学校里边总打架,滥交,把不少女孩子肚子都搞大了。”
  柳则安把先前听说的传言都收集起来讲给颜池听,一口气说完后,生怕给颜池留下些不好的印象,再补充:“其实我不八卦的,真的,我爸妈跟林叔叔认识,说外面的都是假的。”
  颜池信了他的邪:“嗯,是不应该八卦的。”
  不是,什么鬼,外面那些人,猜的都是人话吗,他进了林家后才知道,林阙小时候曾经被一伙人绑架,拿了钱后也差点撕票,警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眠不休三天,才终于把人救出来,从那以后,林泽海就对林阙的隐私严加保护。
  颜池还听说,当时很胖的林阙,被警察解救后送回来,暴瘦不少,后头掉下的肉,也再没生回去,到长大后,也一直都是这幅样。
  其中还有个故事,本来林阙是能安稳躲过这一劫,岂料他长得实在招眼,这些都是林泽海后来同他说的事,据被抓捕的绑架犯口述,那时候老大跟他们说,很好找,校门口一站,走路一摇一摆,长得格外胖、白白嫩嫩、穿着小马甲背心的小胖子,一定就是林泽海的儿子。
  “先不说他外貌怎么样,但是我听说,他脾气不好,会打人。”柳则安认真问颜池,“哥,是吗?”
  颜池不假思索:“假的,他脾气好,对我脾气好,在外面也还成。”
  “你们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
  颜池顿了一会,无奈:“也不是这么说,我跟他还行的,你别乱来啊,我还真跟他在一块了,不走了。”
  柳则安有些惊讶:“哥你喜欢林阙?”
  “喜欢吗?”颜池说不上来,“反正我就跟他绑一起了,他容易多想,你也别在他面前说什么我要走的话。”
  “哦对。”他再补充,“以后有人跟你说林阙的事,那什么不好的谣言,你就帮他澄清一下,本来都不是这样,外面整得他,跟牛鬼蛇神一样。”
  柳则安点头,说行,看起来挺靠谱。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柳则安这次找颜池出来,主要目的也是为了林阙的事,他起先听了外面的谣言,只以为是场商业悲剧,林阙不是个好人,颜池也是被逼无奈。
  既然你情我愿,他自然也就没有继续死缠烂打下去的道理。
  “也别光说我了,说说你。”颜池把话题跳到他身上,“你上次两边脖子上是怎么回事,被谁抓了?”
  柳则安神情一顿,沉默。
  是被张绍连抓的,并且,准确来说,是被一个有病的张绍连抓的。
  怎么说呢,那天电梯里边的张绍连着实有些不对劲,柳则安不知道他生了些什么,但肯定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歇斯底里,神志不清,恐怖。
  那会儿,等工作人员到场,修复电梯后,光线一瞬间打入电梯内,亮堂时,张绍连才逐渐清醒,他恢复正常神智时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脖子上怎么了?”
  柳则安无语:“这不就是你。。。。。。”
  话还没说完,张绍连低头看表,高声道一句:“完了,我还有事,要迟到了,我走了,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见。”
  柳则安叫住他:“你把你脸上擦一擦。”
  他把纸巾递给张绍连,张绍连疑惑地擦了一把,迟疑地同他道谢:“谢、谢谢,那我走了啊。”
  后来他们就有好些日子没有再见过面,算下来,电梯那次,也是最后一面。
  “没人欺负你就行。”颜池见他没说话,通情达理,站起来,“我们出去逛一圈,我是本地土著人,带你看看永安的风景,我们永安风景还是不错的。”
  柳则安认真说:“那哥哥好好带我逛逛。”
  他们边走边说话,颜池边走边跟他说:“我已经有两个弟弟了,但是还没有一个哥哥,我其实挺想要个哥哥的。”
  柳则安问他:“林阙比你大吗?”
  “大一点。”
  柳则安没说,颜池也明白,开玩笑:“我想象不出我叫他哥哥的样子。”
  一边这样说,颜池一边认真去脑补,他连脑补的时候都异常认真,只是画面实在有些。。。。。。难以接受,还是算了好。
  柳则安放开了之后,还会说点玩笑话:“你可以叫他好哥哥,在某些特定的时候。”
  颜池脸就红了,完全没办法想象:“行了啊,这种事情要适可而止。”
  他们开门出去,颜池见林阙双手插兜,整个儿背靠在墙上,头微仰,闭眼,按理来说,这门边隔音效果也不好,他站在这,除了给人看看脸,就没别的用处。
  颜池手碰他胳膊,一戳,就见他要往右边倒去。
  “卧槽。”他都吓坏了,手忙脚乱地拍他脸,急得不行,“醒醒林阙,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林阙忽然睁开眼,眼中有光,笑起来时好看得不行:“担心我啊。”
  “我日。”颜池把他往墙壁里推,“干嘛啊你这,怪吓人的。”
  柳则安安静在旁边呆着,垂手,做个透明哑巴人,他倒是聪明,知道这种时候自己靠上去,就是一个脑门闪亮的电灯泡,尴尬。
  林阙嘻嘻哈哈地笑,没皮没脸,颜池让他保证:“以后别这样了。”
  “行行行。”林阙说,“我保证。”
  颜池知道林阙性子,他嘴上虽然这样说,叫妥协,实际上那是左耳进去又右耳出来,没个正经样子,颜池眼一转,心下一动,表情故作痛苦状,捂肚,慢慢蹲了下去。
  林阙他妈真要被吓死,有一瞬间六神无主,就怕自己那多灾多难的孩儿啊,还没见着他爸他爹,就出事了。
  颜池装了会就站起来,给林阙说:“你看,同样的道理。”
  林阙这下真不敢造次。
  情绪缓过来,他又动手动脚地去抱颜池,当着柳则安的面,挑衅地看着人,再问颜池:“我们回家吗?”
  颜池摇头:“我带则安去逛会夜市。”
  “又去?”
  “没去过啊。”
  柳则安忙上前一步,给人说:“我会把哥安全送回家的,姐夫你别担心。”
  林阙疑惑地皱眉,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了会柳则安后问:“你叫我什么?”
  “姐夫。”
  “呦。”林阙后边的尾巴就快翘起来,从颜池的角度看,看他笑得像是电视剧里边那些个使坏的死太监,只是没翘兰花指,说,“行吧,那早点回来。”
  颜池想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杀杀他莫名其妙的威风。
  他们正要走时,林阙想起来事,忙把颜池叫住,问他借手机查点资料,刚才扬倪打电话给他,后头他手机就没电了,东西都没看。
  颜池把手机给他,林阙打开浏览器,刚想搜索,定眼一看。
  日、日了。。。。。。狗。
  他特么看到什么了,第一眼就看到颜池之前搜索过,老公太傻了怎么办,颜池的老公,不就他林阙一个,难不成还有别人,这不可能,不允许出现。
  林阙有那么一瞬间,自信受挫,明明白白,当真的事,让他搭建了二十多年的自信,在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中,悉数飘为云烟。
  颜池催他:“好了吗?”
  林阙面前视线有些白,大脑炫,噼里啪啦地在炸几朵升天小烟花,把他炸得,特么想捂脸缩成一团。
  他自个儿不知道,到了现在才知道,颜池嫌他傻,这比嫌他丑更难受。
  他哪儿傻了?
  不是,他当年高考离全市第一差个几分,入学Z大金融系后,依旧是全系前几,佼佼者,毕业时候绩点接近满分,拿到了直系保研资格,不过因为不想继续读书,觉得烦,才放弃直接工作。
  看看,看看,他傻吗?
  颜池见他神情恍惚,关切问道:“没事吧,是公司里边出了点事吗?”
  “没。”林阙回神笑,笑得有些许勉强,“玩得开心,早点回来。”
  颜池边走边喊他:“你早点回去啊,叫司机过来接你了吗,没有的话用我手机打电话。”
  林阙点头:“去吧,他快过来接我了。”
  颜池不放心,走了几步再又折返回来,他不清楚林阙到底怎么了,毕竟不是他那肚子中的蛔虫,不晓得那些个肠子里的弯弯绕绕,但他知道林阙脑回路清奇,能把黑色颠成白色,再把白色染成黑,十分厉害。
  “行了啊,我今晚十点之前肯定回来。”颜池同他说,“低头。”
  林阙低头,颜池在他左右脸颊各亲了一口,说:“成了吧,我用这个保证,你别乱想。”
  颜池小跑过去时,柳则安同他竖大拇指:“哥你可真酷,刚才路边挺多人看着你们,你就这么亲上去了。”
  “走了走了。”颜池一步三回头,终于出了林阙的视线。
  林阙找了个地方给手机充满电,依次给人打电话。
  晚上六七点,一通电话,东城的张火火,西郊的陆端端,还有北边南边的那些个朋友,都在好欢乐洗脚城门口,齐聚一堂。
  林阙过去的时候,见那群人缩在大衣里边,哈着白气在聊天,外边天冷,也不见他们进去,非固执地往外边跑。
  “这咋进去啊,洗脚城啊,进去就出不来了。”张火火吐白气,吐得跟个人间仙子一样,“我们找个酒吧包间房,不过阙哥,晚上不陪着嫂子,你不是刚出差回来,头一个就想到我们兄弟?”
  “他有事。”林阙言简意赅,问,“有烟吗?”
  林阙低头点烟,一行人都没说话,他面上没藏住事,什么情绪都显在脸上,不高兴。
  张火火问他:“阙哥这怎么了,跟嫂子吵架了?”
  林阙没说话,像是默认了。
  张火火于是又说:“吵什么架啊,夫妻之间哪里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多普通的事,开上我送的那辆粉红小奔奔,出去溜一圈就好,拉风,引人注目。”
  “你是要让我丢死人。”林阙骂他,“拖拉机,亏你能想出来这种主意。”
  不过他也不能听什么床头床尾这种话,听起来怪触景生情,难受,他和颜池,除了先前第一次之外,至今都没任何实质的关系。
  张火火还想说什么,林阙打算他:“车先放一边,问你们件事,现在有对象的举一下手。”
  林阙那么多朋友,这次来的也有六七个,居然只有一个人举手。
  “你们怎么回事?”林阙都懵了,“太让兄弟失望了,那这样吧,要求低一点,曾经谈过恋爱的也行。”
  依旧就那个人举手,陆端端挺骄傲,鹤立鸡群啊,这一窝子兄弟,除了林老大,就他谈过恋爱。
  林阙开玩笑,唾弃他们:“除了陆端端,你们都不配做我的朋友,我没有你们这样不争气的兄弟。”
  “阙哥怎么了,情感方面的问题?”
  林阙吸了口烟,吞云吐雾:“嗯。”
  他好面子,这怎么跟兄弟说,先前他分明还跟人炫耀过,颜池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现在倒是好,要来问,我老婆嫌弃我傻怎么办?
  林阙不能想这个问题,他只要一想到这句话,一想到当初看到颜池搜索记录里的历史时,那一刹那的心情,就足够让他觉得窒息,想一次,就是在他千疮百孔的心上,扎上一刀。
  有人说:“要不跟我们讲讲,有句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也顶个诸葛亮,我们就算是把头发想秃了,也一定会给阙哥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们这不说还好,一说,林阙的注意力就被他们的头发吸引,震惊:“你们的头发呢,怎么少了这么多,转过来让我看看,大学的时候不是这样啊,我都没注意。”
  他生得高,低头一看,妈的,整整一排兄弟,这都快掉光了,什么情况。
  一行人都不说话了,眼观鼻鼻观嘴,沉默。
  林阙烦躁地挠头:“成吧,我们先找个地方,别在洗脚城门口,你们这个头发,我去问问当医生的朋友,有没有防脱的办法。”
  “看不好的。”张火火弱弱说,“头发它就是不见了。”
  颜池带着柳则安玩了一圈当地有名的夜市,永安市经济发达,前几年政府下了发展五年文件,主打用科技作为发展依托,这几年,科技产品日新月异,就连夜市里头,也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科技小产品。
  柳则安蹲下来看,同颜池说:“我觉得来永安开个这种公司挺不错,据说还有税收优惠,政府鼓励发展。”
  颜池不太懂:“你开着试试,反正是个机会,我转头问问林阙,看他能不能帮上忙,其实他还挺厉害的,我看过他工作。”
  柳则安说好,转身又蹲到另一个摊边,他对这些小产品挺有兴趣,逛了一处又一处,颜池耐心陪着他看,不时笑。
  他觉得这种感觉挺好,有弟弟也不错,柳则安虽然看着成熟,但到底年纪小,当初在他们还没有相认时,或许端着些态度,看起来十分高冷,眼下熟稔起来,颜池就觉得,挺像一个小孩子,有些满足感。
  他们今儿运气好,一来夜市,就碰上一场奇思异想展览会,所谓奇思异想,也就是说,展示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高科技产品,颜池他们逛到一处,那边正在出售模拟婴儿。
  这些展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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