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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弯那个渣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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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言虽然不清楚贺轩的用意,不过见到这种男人就来气,打到他肩膀上严厉道:“凭什么,就凭人家是受害者。”
  老板不服,扭扭捏捏被陈言推搡了进去开始做笔录,刚开始他还不愿意说,经不住陈言几句恐吓就全招了。
  陈言也是才知道原来这小子一直在□□,真是恶心死了还是跟男人……
  陈言让人把他给压去看守所,关他15天。
  案子一结束陈言打电话交代了几句,就放其他人回家过年了。
  贺轩此时带着石海遥已回到家中,他刚挂掉手机石海遥就在耳边叨叨:“贺轩,你快给我解开。”
  见贺轩不理他就继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我可是良民,信不信我告你私拘百姓。”
  贺轩被唠叨的有些不耐烦,猛回头对上石海遥的眼睛一步步紧逼他到墙角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烦”
  “那你解开我,我消失在你面前让你清净。”石海遥举举手让他打开。
  贺轩看了一眼禁锢的双手,一手扒在墙上,将石海遥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干嘛,只见他开口道:“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给你解开怎么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石海遥想了会爽快的答应了:“成交。”
  贺轩:“我觉得可乐的事情有蹊跷,要我相信你就说出有利于你的证据来。”
  “所以你仔细想想 ,那天你跟可乐出去有没有带其他人,或者行为怪异的人”
  石海遥一听是可乐的事情,心情有点不悦,可乐就如他们之间的一条鸿沟,石海遥每想跨过去,可万一掉下去摔惨了呢!
  石海遥叹了口气,郑重看着他,眼里不掺半点假意说:“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但我真的没有动可乐,那晚我也在醉酒状态,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至于你说的可疑人物我是真的没有注意。若是你还不相信的话等可乐的孩子生出来可以做亲子鉴定,我配合。”
  贺轩一直在看着石海遥的眼睛,他很清楚他的眼神很清澈没有谎言,所以语气也就温和了一点:“好,我等。”
  “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贺轩问他。
  说实话贺轩问出来的时候,石海遥心里还是蛮开心的但一想他大雪天气将他赶出,心里就又凉了半截说:“我想我没必要告诉你吧!”
  石海遥一句话噎的贺轩说不出话来,转而又道:“那你住在哪里那晚对不起。”
  “没事,你不用跟我道歉,这些都是你的权利,谁能左右你的想法呢?或许你一开始就不是真正的喜欢我,你也没必要去知道这些。”石海遥回答他。
  贺轩今晚则处处碰壁,不过一想石海遥说的对,一切都是他的为所欲为想怎样就怎样。
  过了好久石海遥举着手在贺轩面前晃悠道:“问完了吧!问完就给我解开,我又不是罪犯。”
  贺轩停了一下,慢悠悠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解开一个,欲开第二个时趁石海遥不注意把他连腰扛起,往石海遥以前住的房子走去。
  石海遥猛被扛起,见贺轩并没有想放开他的意思手忙脚乱的胡扑腾,解开的那只手打在贺轩的背上喊:“贺轩能干嘛,放我下来。”
  虽然他觉得已经使出全力,但贺轩一声也不吭,把他放在门后,拉过那只解开的铐子,铐在了门后面上方的圆形铁圈上。
  远处看去整个人像是被挂在墙上了一样,石海遥大喊大叫的让放开他,贺轩锁住他拍拍手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道:“放开你干嘛去干那恶心人的工作还是回去收拾东西跑掉”
  “在可乐的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哪也别想去。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要是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贺轩现在估计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这次石海遥是真的生气了。
  两眼燃烧起熊熊烈火,用起全身的劲往前走了一点,脚踹向贺轩没踹到,嘴里大喊道:“贺轩,你这个大骗子,你就从来没想过要相信我,什么叫做恶心的工作”
  “要不是这工作我早就饿死在街头了,本身我大好校园生活全部都是因为你打乱了,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退学也是我活该。这我不怪你。”
  “但贺轩你有没有想过,大雪天被人赶出去,没有地方可去,冻到蜷缩在路灯底下睡着是什么滋味你有体会到吗?”
  “不,你根本体会不到,你只会揪着我的过错不放,你的心比石头还冷默,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大混蛋。”
  石海遥一气喝成新账旧账一起发泄了出来,贺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石海遥仿佛从他身上能看到他当时可怜无助的模样。
  贺轩机械似得关上门转头,闭上房门,坐在沙发上思考自己的所做所为“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吗?我赶你出去也只是一时的气话 我有出去找过你,没找到而已,至于那份工作,我只是不想让你在那里工作。也许是我变得多事,但我就是想左右你的一举一动……”
  石海遥仍继续被挂在房间里,用脚踢踹着门,安静的屋内此时多了一种声音那就是踹门声。
  石海遥踹累了便紧靠在墙上,眼角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闭着眼睛在一片花海中看到了妈妈微笑的模样。
  石海遥走过去紧紧抱住妈妈诉说自己现在的苦衷,妈妈不会说话只会对着他笑,忽然一阵风吹过带走了妈妈,而自己则坠入冰天雪地,冷的瑟瑟发抖。
  石海遥是被冻醒的,眼角的泪没有干涸,像是刚哭过得,他抹了一把眼泪感觉风正从窗户中吹进来冷飕飕的。
  他原本就是感冒期间,被风吹了这么会,浑身都不得劲,脸颊额头滚烫。
  手脚也全都被冻的冰凉,石海遥实在没办法踹响门发出微弱的声音道:“贺轩,我好冷,你快给我开门,我真的好冷。”
  贺轩在外面没有睡着,而是坐了好久,很久没响的门在这时又开始响起,传来的还有石海遥呼救声。
  贺轩清清楚楚听到他很冷,刚开始以为是在骗他,直到第二下想起,贺轩打开门走进去,看着他虚弱的样子。
  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好烫……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贺轩急着从口袋掏出钥匙替石海遥解开手铐,身子一软整个身体向他倒来,还好贺轩手快一把捞在了他腰上,方没有面朝地下摔倒,不然得多愧疚。
  贺轩摇了下手中的石海遥没有反应,看来是昏迷了,就没再叫他横抱起他,拿脚勾开房门,来到房门口放下他,取下挂在墙上的羽绒服盖在他身上背着他出门了。
  夜里无人,倒是家家门口贴着对联,大红灯笼长明不灭,贺轩背着石海遥跑在寂静空旷的大马路上。
  这条路是通往一间小诊所的必经之路,因着旁边没有医院只好去这家诊所,也不知道人家现在开没开门。
  贺轩刚出门走的急,只管把衣服往石海遥身上披,也没给自己穿件厚的,如此现在穿着单薄的奔跑在马路上,出了些汗冷风一吹着实让人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石海遥趴在贺轩背上,难受的调整自己自己的姿势,嘴里还嚅嗫的说着胡话:
  “贺轩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越说声音越小,直至听不到任何声音,贺轩背着他急忙赶路的脚步,听到石海遥这句话时,慢慢停下站在原地回头动动肩膀,不相信的问道:“石海遥,你说什么”
  可这次无论贺轩怎么问,石海遥在背后都没有了动静,只是身子微缩了一下,应该是冷的,贺轩一见再问无望,就又迈起步子跑去了诊所。
  这家诊所租的是一间小区里最简单的门面房,平常这医生都会在这里住下,若是附近的人有个什么紧急情况,都会开门。
  可这放在过年前一天也不知道这医生在不在,贺轩抱着尝试的心态猛拍刷着白漆的卷闸门,发出巨大的声响,嘴里还大喊着:“医生,医生在不在。我这有急事,我朋友发高烧了。开门啊!”
  门没敲开倒是把旁边警卫室的保安给叫起来了,保安听到声音赶紧打开台灯裹上衣服出来,手拿警棒喝道:“嗳嗳嗳,你喊啥玩意呢!大过年的扰民!信不信报警抓你。”
  贺轩这会子急的没空理保安,继续拍喊道:“医生求你了,快开门啊!”
  保安见贺轩完全没把他当回事,心里不由跟他杠上了,走到他跟前用警棒拨着他的胳膊,说话很冲道:“喂,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你要在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贺轩觉得胳膊受了力,自他从警以来还没有被谁用警棒指过,尤其是在这种火急火燎的情况下,贺轩看着保安讲话力道比他还重几分回道:“行啊!那你倒是不客气来试试,像你这种没眼色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保安也是个铁铮铮的大男人,怎么说被陌生人这么一挑衅,一瞬间脑袋跟空格了似得举起警棒就甩到贺轩的臂膀上 。
  贺轩没得及闪躲就受了一下,谁知这保安还得寸进尺了,举起挥了第二下,这次他是直奔他背上去的。
  贺轩怕他伤到石海遥,用胳膊挡住挥来的警棒,反手一捉狠狠一推那保安便重重摔倒在地了,看着他还要继续爬起来,贺轩走到他跟前带着恐吓意味唬他:“你最好坐在那里别动,撕打刑警是要犯法的,到时候把你关到里面,暗无天日的你自己想想后果。”
  那保安没那么傻,贺轩这番话就是在提醒他是警察,而他今天脑子一热打了他,在脑子里想想后果,怕了。
  从小他父亲就教育他要做个乖巧的好孩子,能为我们大中华出份力,这下倒好了他竟然袭警了,脑子也转不过弯吓哭了,坐在那里哀求贺轩:“大哥 ,请你原谅我吧!我今天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脑子发热才会这样的。”
  见保安被他给吓哭了,竟有些束手无措,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哄劝只好和声和气道:“行了行了,你去睡觉吧,下次做事情前多动动脑子,别那么鲁莽。”
  保安点点头拾起警棍,去了警务室,贺轩又看了眼卷闸门依然关着,看着石海遥决定再去找找,正抬起步子走时。
  保安拿着手机翻出那医生的手机号:“码,忙跑出来到贺轩面前道:“哥,我有这医生的手机号码,他今年因事情晚点没赶上火车干脆就提后几天走,所以他现在是在里面睡得,要是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过去。”
  贺轩一听心中大喜,激动道:“需要,你快帮我拨过去 ,我朋友烧的很严重。”
  保安听到立刻拨过去,没多大一会医生睡得迷迷糊糊摸起手机滑上,挨在耳朵上听,半天才发觉自己没摘隔音耳塞。
  又拔掉道:“喂!”
  保安:“喂!梁医生你现在能听到我讲话吗?”
  “可以。”医生已清醒了许多说。
  保安确认后继续道:“是这样的梁医生,你诊所门口有个大哥哥带他朋友看病,敲了半天门也没开,你给开一下他烧的挺严重的。”
  梁医生揉着眼睛是彻底醒了,赶忙挂掉电话拿着钥匙蹲在地下开着卷闸门,只见门带着极大的响声被梁医生推上。
  贺轩以前在这里看过一次病,见到梁医生也并不陌生,他跟以前一样没多大变化,要非说个大概那就是胖了许多头发少了些。
  贺轩还没等梁医生说请进就已经,进去把石海遥放到里面那张白色的躺床上,说:“医生这么晚打扰你也挺不好意思的,但他烧的很严重,医生你快去帮忙看看。”
  梁医生看了眼床上的石海遥,走过去摸了下额头,打开了个体温计摇晃到正常温度,往石海遥胳肢窝塞去。
  期间梁医生跟贺轩说了会话,为他没听到敲门声做了赔罪,贺轩也体谅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等了一会时间也差不多到点了,梁医生来到病床跟前取出体温计,放到半空中对着灯光看了眼只见那水银线指到了40度。
  梁医生也不慌,把体温计塞回盒子里,取出各种药瓶磨砂盘配着药剂,边忙边对贺轩说:“幸好是个成年人,又加上身体素质还可以才能承受这么重,不然像他这重感冒,要是小孩的话他早就烧傻了。”
  贺轩一时半会不解医生说的重感冒问道:“医生,你刚刚说的重感冒是怎么一回事”
  一声从柜子里取出一袋输液器,拆开扎到药瓶上滑动上面的蓝色转珠,药从里面噗噗往外冒。
  这些就绪后医生转过身解释道:“这重感冒啊!就是之前的没好利索,又加上长期劳累积攒下来的病根,所以这次感冒才会这么严重,而且还不容易好。”
  贺轩听完坐在那里想着什么也没答话,医生也忙着给石海遥扎针就没管,只是认真的蹲在那里拉出他的一只胳膊,撸起袖子扎起黄色橡胶带,拿出一小块棉花,擦了碘酒到手上轻轻拍了下,青色的筋暴起。
  医生捉起针头,找好位置非常专业的扎了进去,要是人醒着的话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细细的针管回了血,梁医生将药放到正常速度,哧溜管里红色的一点血液被白色液体的药物充斥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医生做完这些后就回到自己床上拿起手机开始玩起了消消乐,至于贺轩坐了一会搬起板凳坐到床旁边盯替他看着药。
  只换了一个药瓶子就眼皮一沉睡了,医生到底心细,见贺轩睡着就拿了条毯子给他盖着,他自己坐在一旁看着药瓶。
  石海遥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昨晚还浑身难受的身体,在挂完吊针后已经轻松好多,精神状态也比昨晚上要好。
  但头还是有些闷疼,石海遥睁开朦胧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正要下床头一歪见贺轩在睡一旁心不免惊了一下。
  说真的他挺害怕被贺轩再次抓住关到房间里,他害怕贺轩对他一次次的质疑。
  所以他绕过脚头悄咪咪下了床,在床下寻找自己的鞋,梁医生离石海遥的位置不太远听到声音后便醒了过来,看石海遥正在穿鞋
  梁医生低吟叫了一声:“嗳,你怎么起来了,感觉可好些”
  石海遥刚从贺轩坐的,板凳底下拿出鞋套在脚上,猛不丁听梁医生这么一叫,吓的转过头手忙脚乱的嘘了声。
  稳住梁医生后,不放心又回头望望贺轩没被吵醒则又扭回头小声对梁医生道:“嘘,别吵醒他,我现在要走了。”
  梁医生不清楚情况,病人的要求他得遵循才是,见他气色好转叮嘱了几句,就放石海遥走了。
  临走前他还给贺轩特意留了个纸条,拿走贺轩的羽绒服,蹑手蹑脚溜走了。
  如今大年初一街上除了还未消融的雪,便就是零星几个人,城里大部分人都是出来打工的,一到年间自然城里看起来如座废城,没有烟火气。
  石海遥走远才放心停下,叫了一辆出租车坐下,车里空调很暖和,他又穿的厚,白腻的脸上挂上了分蜜桃般的粉色。
  石海遥拉紧车门,给师傅报了位置,开车去了赵楠家。
  车在赵楠家的小区停下,石海遥从口袋掏出一张20块钱递给大叔豪气万丈说:“大叔,不用找了,大过年的挺不容易。”
  大叔乐呵呵的道过谢,缓缓驶远,石海遥手里拿的正是贺轩的牛皮钱包,里面除了些零钱也没什么。
  石海遥把钱包塞回兜里,左右望了望吸了吸鼻子安慰自己道:“嗯,没事的没事的,拿个钱包而已谁让他不理我。”
  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贺轩跟前,心眼是越来越小了,像在用这些细小的事情来让贺轩惦记着他,哪怕就骂一声也好。
  石海遥坐上电梯按了赵楠家的那层,上去敲响大红铁门,赵楠一夜无眠所以听到响声立刻就开了门。
  赵楠一看是石海遥,不管三七二十一顶着两个熊猫眼拉住石海遥说:“天,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被带走后我有多担心,觉也没睡生怕你有点啥事。”
  “而且我还去警察局找你去了,看门的爷爷说他们都回家过年去了,也跟他说说不清楚。就回来了等了你一夜。”
  石海遥关上房门,看着赵楠道:“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你看我这不是安安全全回来了嘛。”
  赵楠一想也是,没问太多就对他道:“既然你安全回来了,那我就去睡觉了,可困死我了。”
  石海遥“嗯”了一声忽想到什么,叫住赵楠说:“家里,还有什么菜吗?好歹也是过年给你改改伙食。”
  赵楠食指扣着脑门,想了会说:“貌似没有,不过你要想买的话,我很不介意吃现成的。”
  石海遥拿他没办法又下去买菜了。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贺轩醒的时候是被医生叫起来的,因他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无奈之举才叫醒的。
  贺轩趴在床边,眯着眼睛从口袋掏出手机向右滑动接通,听筒里传出的是她母亲艾如关切的慰问:“喂!小轩,今天过年你不回来吗?我看别人都回来了。”
  大概是睡迷糊了,嘴像粘住一样半晌说不出话来,母亲还在那边继续呼唤他的名字,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强行发出声音:“妈,我马上就回来。”
  艾如听到贺轩的应承,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已经好几年没跟儿子一起过年了,本没抱多大希望,现在听到儿子这么爽快的答应不禁热泪盈眶,泪珠顺着脸颊流到下颔,发出的声音也极小又沙哑:“好,妈等你。”
  贺轩原本睡得迷糊,听到母亲在那边声音不太对劲,是哭了吗?立即清醒猛然直起身子睁大眼睛,聚精会神对着电话问:“妈,你是不是哭了我马上就回来。”
  艾如用手指轻轻擦拭眼泪,应声回道:“妈没事,妈就是高兴的。”
  贺轩坐在板凳上自责了一阵,跟母亲道别挂了电话放到裤兜,对着空空如也的病房发了会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扭头问梁医生:“医生 ,我朋友呢”
  梁医生此刻俨然有些困,坐在那里低着头东倒西歪的,见房里有人问话就又强行睁开眼睛道:“阿~你朋友他一大早醒来就走了,让我不要叫醒你,我见他气色不错就放他走了。”
  贺轩听后心里微动,想起昨晚他发烧说的那句话撩动心弦,还没来得及问他就不见了,继而又开口问:“那他有没有留什么东西”
  梁医生听闻傻气冲天的指着桌上的一张纸条,说:“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他确实给你留了一张纸条就在桌上。”
  “不过,他走的时候好像拿走了你的衣服,我当时还纳闷怎么他身上穿那么多,现在一想连带你的一块拿走了。”
  贺轩又看回床上,果真他的羽绒服不见了,心想这孩子心眼真小。紧接站起向那张桌子走去。
  白色干净包药丸的纸上写的是个性张扬的字体 ,一角被压在听诊器边上,贺轩抽出纸条眼睛扫了一下笑说:“逞什么能”
  看完将手里的纸揉成一团,塞到裤兜看梁医生低下头在那里打盹,走过心里满怀歉意道:“梁医生,叨扰你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挂水钱我微信转给你。”
  梁医生清醒从床上拿到手机解锁,拿出支付款码说:“没事的,我们医生该做的,一共是65给60就行。”
  还替贺轩抹了零头,他连声道谢扫过去了60块钱踏出门外往回走去。
  刚走出小区门口,一阵冷利的大风刮来仅一阵,身穿一件薄毛衣的贺轩冷的受不了刺骨,尤其是胳膊昨晚挨了那一棒子,风一吹疼痛激了出来。
  贺轩抖擞着身体,咬牙坚持迎寒风往回跑,心说:“石海遥这个白眼狼,外加小心眼,连衣服都给拿去了。冻死了。”
  幸好家门钥匙是在裤兜装着 ,才得以进门,进去后直往自己卧室的床上钻,让身子渐渐暖和起来,才起来动身收拾自己。
  打开衣柜挑了一件厚打底羊毛衫,外加厚的灰白呢绒大衣,穿在身上显瘦,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穿的太过萧条,外加了个围巾。
  裤子嘛,选了件加绒的宽松牛仔裤套上,望着镜子看到自己搭配的成果还可以,顺手拿起脏衣服扔到洗衣机。
  下楼开车直奔爸妈家里,车子在门口缓缓停下,扳了手刹熄灭火下车望着家门口愣了神,确实好久没跟爸妈一起过年了,虽心里很自责但也不后悔。
  可乐家今年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归家,忙出差拼命挣钱也是一名有实力的女强人。
  对可乐的关心一直都很疏忽,艾如作为姨妈看不过眼,年三十就打电话叫可乐来她家过年,人多也热闹。
  这下贺轩要是回来会更加热闹,可乐从楼上下来估计也是才睡醒,穿着宽松的机器猫的棉睡衣打着哈欠踩着一层层台阶下来。
  脚刚落实平地,贺轩推门而进,可乐睡意初醒在原地蹦蹦跳跳奋力叫:“哥,你终于回来了,好几个月没见都快想死了。”
  贺轩对她这种长时间没见疯疯癫癫的模样有些不习惯,则压低声音劝她:“你小心点,要是出点啥事怎么办。”
  话音刚落,可乐要说回点什么,艾如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快步走到贺轩跟前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下说:“都瘦了,你在外面是不是不好好吃饭呐。”
  贺轩还没张嘴解释,就又被老妈话噎回去了:“还有你这衣服,大冬天穿这么薄万一冻出病根可怎么办啊!”
  待母亲说完,贺轩才得以接上话安抚母亲说:“妈,你摸摸我穿的还是很厚的,就是看着比较单薄。”
  艾如宠爱的看着儿子点头,这时候贺舟民穿着深色格子毛衣架着老花镜,手里拿着报纸,脚下踢踏着棉拖鞋下来坐到沙发上。
  艾如推了一把贺轩,让他去问候他父亲,贺轩扭扭捏捏的搓着手挪到沙发旁的空位子坐下,尴尬道:“爸,近来可好?”
  贺舟民仍然眼不离报纸,仔细看着上面报道出的新闻,动动干瘪淡红色嘴唇面无表情,如带了泥制面具说:“没被你气死那就是没事。”
  一句话交谈,贺轩就碰了一鼻子灰,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清,他和他爸爸今日的交谈算是到此结束了。
  贺轩无话坐在沙发上,望着厨房想进去帮妈妈干干活,顺便聊聊天,最起码唠叨起来听着舒服。
  贺舟民余光扫了贺轩一眼,继而专心看报纸,冷言冷语说:“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别以为你现在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告诉你,你老爹我不傻。”
  贺轩有些心虚,总觉得他爸这话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心想:“我什么德行了”
  默想了一遍未果,等进了厨房跟她妈妈说话之际提到要给他找媳妇时,突然间想通了,偏了神正切菜的手被划了个口子。
  可乐方才出去帮她姨妈出去那东西时,听到姨夫和表哥的对话,替他捏了把汗,不过见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也不为奇,出去从医药箱替他拿创可贴。
  倒是艾如作为母亲看自己儿子手被划了个口子,大惊小怪的从旁边取了一张备用纸巾替他捏住,作势要喊可乐帮拿一个创可贴时。
  哪只可乐已经拿来到她面前,从开口的地方撕开,贴到贺轩手上说:“哥,做饭的时候最忌讳想问题了,这幸亏是划了个小口子,万一是个大口子呢?”
  艾如站在旁边觉得可乐训得对,附和道:“就是啊!你是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去你去坐沙发上陪你爸看电视去。”
  就这样被这娘两给踢出来了,他看向沙发放弃与他爸坐在一块看电视,直接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仍然是他走之前的模样,桌上也看不出任何灰尘,若不是旁人亲眼所见,绝对以为这里有人住。
  贺轩躺在床上,举起受伤的那个指头,脑子想起他爸刚说的那句话轻声说:“爸爸是知道什么了吗?那要是这样的话……陈晖是不是也是他爸……”
  贺轩觉得自己越想越离谱,以他爸的性格应该暴跳如雷非用皮带抽他,他小时候就尝过那种滋味。再者他爸也不认识陈晖相关的人更不用说了,脑子一阵涨大。
  爬起无聊在自己书架上取出一本小说看的津津有味时,她妈妈一桌好菜做好摆了一桌,唯独就他还在楼上看到二拐去了。
  艾如哪会忘记儿子,摆好最后一道菜踏着楼梯上去,身子未到声音先到了叫:“小轩,吃饭了。”
  连着几声,贺轩才定定神合上书,只见他妈妈已经来到门口,催促着他。
  他把书放回去说:“妈,我听见了。这就下去。”
  “快点,就等你了”妈妈还不太放心,站在那里就是不下去,贺轩有些无奈没敢在磨蹭先下了楼。
  艾如紧跟其后,直到一块就了座,才放心一家人其乐融融有说有笑 ,除了贺轩不说话以外。
  可乐也是看在眼里,尽量把姨夫,姨妈的注意力往自己身上揽,这不艾如仔细盯住可乐的鹅蛋脸道:“乐乐,你是不是胖了 ,瓜子脸都胖成鹅蛋脸了。”
  贺舟民正吃饭眼睛也被勾了起来,夹菜看着可乐说:“是啊,乐乐你胖了,比以前胖好多。”
  可乐苦涩的看着贺轩,又不显尴尬的格格一笑,故作不理你们的可爱模样说:“姨妈,姨夫,哪有你们这样的啊~”
  艾如和贺舟民相视一笑:“这孩子,多大了还撒娇。”
  可乐嘻嘻一笑,继续吃着碗里的饭菜,贺轩则自始至终没有发表任何言语,只管吃着碗里的饭菜。
  吃完饭坐在客厅打开电视看春晚,可乐帮着艾如收拾完一家人陪贺轩一起看,直到凌晨十分大家都撑不住回房睡了,只有贺轩一个人坐在黑乎乎的客厅里,看春晚。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石叁自打知道可乐怀孕后,心里别提有多欢喜了,别人被蒙在鼓里,他清楚那晚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在担心中带着喜悦之情,在大过年的心情起起落落阴晴不定,正验证了一句话痛并快乐着。
  虽然他弟石海遥因为种种爱面子的举动替他把所有罪证都扛了下来并退了学,可人家又不傻尤其是现在他们关系这么僵,说不定人家已经在调查了,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在大年初二打电话给那些平时跟可乐玩的好的男同学,要了她家的地址逃过了拜年。
  等他爸妈一走,锁好房间的门就开始收拾自己,拿出他新买的宽大羽绒服,和外穿的棉线裤换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又吃胖了,宽大的羽绒服被他撑得紧绷绷的,大大的脸盘子映在镜子里,他望着里面的自己非常自恋指着镜子道:“石叁,其实你也不难看嘛”,接着鼓舞的动作有些挠手弄姿的意味,换好后觉得自己头发有些长还专门去理发店剪头发。
  石叁走在街上转悠了半天,大街小巷的理发店都还没开门,直到他转到一个小巷里靠右手边的理发店还开着门。
  石叁跨上台阶拉开店门走进去,扒拉下帽子喊了声:“剪发。”
  只见靠玻璃门吧台位置有个穿着粉色羊绒棉衣的女生站起身,大概有个20岁,留着苞苞头很有礼貌的道:“先给你里面洗吧!”
  说着便从吧台旁的狭小的空隙走了出来,带他领到洗头床位置,进行第一个环节。
  石叁体格太大以至于洗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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