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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是病治不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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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是有预谋的,估计我说什么都不管用了,那就还是老老实实挨操吧。
我把自己灌干净了出来,他已经锁好门,把我按在沙发上。
他从包里拿出一瓶润滑液,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装进去的。
我趴跪在沙发上,自觉地分开双腿,抬起屁股,让他给我扩张。
他慢慢进入我,直接挺到底,问我道:“喜欢猫还是喜欢我?”
“喜、喜欢你。”
……除非我想不开才会说喜欢猫啊。
而且猫跟俞衡完全不能比的好吧,猫又不能跟我做‘爱,不知道他到底在吃哪门子醋。
啊啊……好爽。
大力操我,不要停。

他在我体内进出,我不敢叫得太大声,我可不想又一不留神掰弯哪个直男。
最后他射在我身体里,也帮我释放了一次。
内射的感觉真是好呢,那一下灼热在身体里炸开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我趴在沙发上喘气,看见他把我们留下的痕迹收拾干净,又突然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
我日,这不是那个外出用的震动肛塞吗,他什么时候给带来的?!
他把那个肛塞塞进我后‘穴,将刚才射出来的液体锁在我直肠内,对我说:“罚你戴到回家。”
他说完,直接开到了花式震动,并给我穿好裤子。
我瞅了一眼时间,十点半。
十一点半下班,再回家的话……也就是说我还得戴一个多小时。
我捂住脸,心说我以后不要猫了,只要你还不行吗。

'新生'Chapter 26
之后的几个月里,我把大小猫们陆陆续续送去打疫苗和绝育。
我可不想等它们开始发情了,搞得晚上鸡犬不宁,让人睡不了觉。
家里只有我还好,关键是还有老人和孩子。
说实话吧,如果它们能跟人一样,知道克制叫声,能搞爽还有方法避孕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它们在我家里啪啪啪。
但现在为了它们的生命安全,也为了我的财产和精神安全着想,还是让它们早一点脱离苦海的强。
宠物医院看着我一趟一趟往他们那送猫,惊讶地问我到底养了多少只,我就只好跟他们说我养了一窝。而且冯深那厮,以自己上班忙为由,让我把送他那两只猫也一并拿给宠物医院处理了。
我就损他说你以前不是外科大夫吗,敢给猫截肢不敢给猫做绝育?他说那不一样,外科也分好多个科室,不是想串就串的。
我嗤之以鼻。

总之那家宠物医院技术还是不错的,几只猫恢复得很快,三五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就是有一点,这些猫长膘长得厉害,可能是我给喂得太好,也可能是橘猫本身的基因作祟。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十个橘猫九个胖,还有一个压倒炕。
于是我开始发愁,要是只有一只橘猫也就罢了,胖一点就胖一点。可现在这么多橘猫,要每个都胖一点,同时扑到我身上,还不得把我给压死?
几只小猫还好说……嗯虽然现在也不小了,但是比较好动,家里也经常有人拿逗猫棒逗它们,因此膘长得还不是很明显。
关键是那只三条腿的大猫,可能也是我看它少条腿心疼它,平常不怎么让它运动,来我家半年,体重蹭蹭蹭地窜了快十斤。
我突然有点怀念它当时瘦得皮包骨头的样子了,现在它一趴我身上,我都感觉被压得够呛,甚至怀疑它那三条腿以后还能不能支撑得起它的体重。
而且不管是猫还是人,太胖了都是不好的,容易引起各种病症。我生病那会儿,大夫说如果不是因为我瘦,可能早就让各种疾病给缠上来,哪里还到得了今天。
于是我决定给它们减肥。

可问题又来了,这母猫它实在忒懒,逗猫棒理都不理。我又给它买了球让它玩,它倒是用爪子扒拉两下,可一旦滚远它就不去捡了。猫爬架也视而不见,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趴我身上让我给它挠肚皮。
这怎么可以?
我索性也不管它是不是三条腿,想尽一些办法让它运动。
然后我发现了,它什么玩具都不喜欢,就单纯地喜欢我。
我走到哪,它就跟到哪。我跑两步,它也跟着我跑两步。
发现了这一点后,我干脆就开始拿自己训练它。我带着它满屋子的走,来来回回,楼上楼下。结果没过两天,猫气定神闲,我自己先累趴下了。
这哪是在训练猫,分明就是在训练我!
可又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继续溜它,就权当锻炼身体。

母猫跟着我跑,小猫觉得好奇,又跟着母猫跑。于是我身后跟了一串猫,跟开火车似的。
家里人看着我满屋子折腾,还以为我吃错了药。
冯深家那两只也给我送回来训练,估计他上班忙,也没什么时间溜猫,他家的两只比我家的还要胖一圈。
家里那点小地方已经不能满足我,天气凉快以后,我就把猫火车开出了家门,绕着我的别墅一圈一圈跑。叫上俞衡或者妹夫当火车尾,看着几只小猫不要跑丢了或者被人抱走。
小区里溜狗的不少,溜猫的估计我还是头一遭。而且也不知道到底是我溜猫还是猫撵我,总之吸引了不少路过的人,都忍不住要停下来围观一会儿。
唉,我真没想到我这几年丢掉的体力,居然让几只猫给我训练回去了。
我现在要跟人说我曾经是个残废,瘫痪过,坐过轮椅,谁信?

后来我又往家里添了台跑步机,不管是谁,懒得出去了,没事都能上去跑跑。
然后我发现,猫好像也对跑步机有点兴趣。我累了停下,坐到一边休息,它们就开始往跟前凑,上去跑一跑再滚下来。
甚至有两只玩得还不错,跑得像模像样的,还能坚持挺久。
我觉得很有意思,就又买了一台跑步机,并排放着。我在一台跑,它们就学着我在另一台跑,轮番上阵,玩得不亦乐乎。
有时候俞衡也过来跟我比比耐力,我哪比得过他,而且他一在我旁边我就莫名紧张,明明能坚持半小时也只能撑十五分钟了。我跑不动,就把猫抱上去,让它们代替我跑,我就不信六只猫加一个我还比不上一个俞衡。
结果俞衡看了看我,主动下去,不跟我玩了。

给猫减肥取得成效,我又开始准备搞一点自己的东西。
我都心心念念好久了,虽然俞衡不让我干,不过这回我不打算听他的。
十一月初的时候,我让冯深帮我联系好了人,往医院跑了一趟。
不过不是去看病,而是去穿环。

为什么要去医院穿呢,因为锁骨这个地方多少还是有点危险,找纹身店我不太放心。而且如果我弄不好,估计俞衡能把我揍死。
虽然弄好了也八成是要把我揍死。
我已经做好了他把我揍死,或者接下来一个月没有性生活的准备,即便这样我也一定要把这个环给穿了。
真不是我作死,我近期就这么一个愿望,满足我吧。
这回冯深倒是出奇地支持我。
再说我送了他两只猫,又帮他训练猫,他也没理由拒绝我啊。
他找了一个骨科的大夫,过来给我穿这个环。

这天上午俞衡去上班了,我给他留了个字条,就打车去了医院。
冯深那边给我腾了个没人的休息室,因为他要上班,不能一直盯着我,就只有那个骨科大夫一个人给我弄。
我已经买到了那种永久性的钛合金,打成6mm宽的扁环,内侧有一个“衡”字。不过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突出来。字是反的,像印章那样。
其实我觉得如果是“恒”就更好了。
现在那个环还是打开的状态,正放在盛了酒精的托盘里消毒。说实话我看着大夫拿工具在我身上比划,还是挺害怕的。
我可一点都不觉得骨科的大夫会怜惜人。

我脱了上衣坐在他们办公室的那种皮椅里,椅背放低身体后靠,半躺半坐,姿势倒是挺舒服。
左锁骨上下被标记了两个点,一会儿大夫就要拿工具,把那里的皮肉打穿。
……听着就很疼呢。
“真的不打麻药?”他又问我。
“不打。”
穿环打麻药那还叫穿环吗?没有痛感就完全没有意义了好吗。
“你可不要到一半叫停。”
开玩笑,我是那种人吗。
大夫不说话了,用手掐住我的锁骨。我把头偏向另一边,完全不敢看。
……疼不疼是一回事,敢不敢看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拿了个造型奇特的弯针往我皮肤里刺去。

其实针刺进去还不是很痛……当然对我来说不是很痛。我都能感到那针从我锁骨下面的窝里穿进,绕过锁骨后方,再从上面的窝里穿出。
他用棉球给我擦掉渗出的血,问我:“疼吗?”
“……还好。”
我扭头看了一眼那根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针也就2mm粗,我那个环可有6mm宽啊……
这时候我看到他拿起一根比针略粗的塑料管,套上针的一端开始往我伤口里送。
他一边送管,一边退针。我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连忙将视线投向别处。
进管的过程真的比针痛多了,我强忍着不出声,右手攥紧了座椅扶手。本来还觉得脱了上衣有点凉,现在一穿这环,直搞得我浑身都要冒汗。
好不容易把那根管子送进去了,我张开嘴深呼吸了几口,看见他把用过的针丢在铁盘子里,又拿新的棉球给我擦血。
其实血流得不多,但跟其他部位的穿环相比,还是算很多了。
他又拿起一根一样的弯针,在离细管极近的位置穿了第二针。

日。
不是要这么搞吧?
这样搞完我会痛死的啊……
早知道我就不买那么大的环了,我特么要是买个2mm的现在估计都已经穿完了。
可关键那种金属就只能穿一次,扣上就解不开了,必须一次到位。根本不存在什么先开个小洞,以后再慢慢扩的情况。
而且2mm的环有什么挑战意义,当乳环还行,当锁骨环实在是太小了。
算了,自己选的环,哭着也要穿完。

他又给我穿进了第二根管,这个时候我已经痛得浑身是汗。
真的,越穿越痛,如果只是一针反而不觉得有什么。
我把头仰在椅背上喘气,他问我说:“要不要打麻药?”
“不、不用,你继续。”
不就是疼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当年老子神经痛的时候,不比这个强上百倍?而且这只是疼在皮肉上,那个是疼到骨子里。
他把两根管子在皮肉里慢慢地活动,进一步把伤口扩大。因为两针离得非常近,再一扩大,伤口就已经不是独立的圆孔,而连成了躺着的8字型。
他最后又拿出一根扁管,比我那个环还稍大一点。他一边退两根圆管,一边把扁管顶入,那才真的是痛到了极致。
靠,这种东西我绝对不会再来穿第二次。

扁管完全从锁骨下穿过的时候,我痛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拿生理盐水给我清洗了伤口,我有气无力地朝他一笑,对他说:“你们骨科的大夫,都这么残暴的吗?”
我都感觉他给我扩大伤口的时候,是在强忍着用力拉拽的冲动。
“是啊,你是没见过那些锯子啊锉子啊,在你骨头上磨来磨去,或者拿个钻子给你钻个孔。还有上钢钉取钢钉的时候,那都是用凿的。”
我一阵毛骨悚然。
“骨科可是个力气活,穿环这种东西还是太精细了。”
“那冯深为什么找你?”我问。
大夫耸了耸肩:“因为我跟他熟呗。”
我又问:“冯深在医院是不是人缘特别好?”
“还行吧。跟他不熟的都只知道他毒舌,熟络了就发现这人其实心肠很好。其实他未婚妻死之前,他还是个挺正经的人来着,甚至有点不苟言笑。他在家里歇了两个来月再回来,就变成今天这个德性了。”
看来那件事对他的刺激还真是大啊……
不苟言笑的冯深……怎么都想象不来呢。

我跟大夫聊了一会儿冯深的八卦,感觉疼痛没有那么强烈了,他才开始继续。
他换了一副手套,用镊子夹起酒精里的环,放在空气里等上面的酒精自然挥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休息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冯深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
“出事了,出事了!何砚之,俞衡知道你过来穿环了!”
“……什么?!”
我一个猛子从座椅上弹起来,却牵动了刚穿的环孔,顿时疼得倒抽冷气,又跌坐回去。
“他怎么知道的?!他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我他妈哪知道!他刚给我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在医院,我一不留神就给说漏了!总之,他现在估计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你赶紧穿完啊你!赶紧!怎么这么墨迹!我那还有病人,我得回去了,你自求多福!”
靠!
他给我说漏了还好意思说我墨迹?!
他通知完我就又跑了,我连忙催那大夫给我把环穿上。他又用同样的手法,一边退管一边入环,再一边拿生理盐水冲洗,有条不紊。
我看着都急,哪里还顾得上疼不疼,只恨不得他赶紧把环给我扣上。
环分为两部分,一个多半一个少半。多半的已经穿进我锁骨下面了,露着两端的接口在外面。现在只要把那少半对合上去,让锁扣扣死,就万事大吉。
大夫正用镊子夹着那少半往上合,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冯深走时忘记关的休息室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俞衡那熟悉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何砚之!!”

'新生'Chapter 27
“何砚之!!”

我听到俞衡喊我的那一瞬间,大脑都空白了。
我日,都穿到这份上,要是再被拦下,那也太失败了啊!
我被他吓得浑身都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只随着他的尾音落下,我听到近处传来“咔哒”一响,原来是大夫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把那环给扣好了。
几乎在他扣好的同时,俞衡就已经冲了上来,一把将他推开。
可惜已经晚了。
环一旦扣上,就再也解不下来。根本没有钥匙什么,不存在的。
俞衡的表情非常阴沉,我感觉他下一刻就能把我吃了。我十分心虚,不自觉地蜷起腿,想把自己缩成一团。
虽然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可暴风雨真的到来时,我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
俞衡高大的身形立在我面前,在我身上笼罩下一片阴影。他握住我的胳膊,朝我弯下腰,眯起双眼,声音低沉而隐含着怒气:
“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我是不是说,如果让我在你身上,看到乳环以外其他的东西,绝对不会轻饶你?”
原话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我完全不敢看他,朝一边避开视线。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他把手搭上我肩膀,拇指抵着那个刚刚穿好的环,陡然抬高了音量:
“这是什么?!”
我刚想说话,却感到他手上突然加力,竟把那个环狠狠向内按去。我只感觉锁骨上一阵剧痛,比刚才穿环还要痛上十倍,好像整根骨头都要被他生生折断一样。
“啊……啊啊啊啊!!”

我疯狂大叫,想要挣扎,但锁骨上的剧痛让我整条胳膊都没有了力气。我浑身都冒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呼吸都痛得暂时中止,直到那大夫反应过来,才让俞衡停手,把他撞到一边。
鲜血从伤口处留下,明明刚才穿环的时候都没有流这么多的血。我从没想过俞衡居然会被我气到那种程度,甚至不惜以伤害我的方式来让我长记性。
可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疼,我居然哭了出来。
完全抑制不住的泪水,争先恐后地从我眼眶里涌出。
俞衡看见我流泪,又看见我流血,终于慌了,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似的,嘴唇颤动,唤我:“砚、砚之……”
我并不想理他,疼痛的余威还没有散去,我脑子有些发蒙。
大夫也没空数落他,连忙给我的伤口止血,又是冲洗又是消毒,用纱布按了好半天,才慢慢止住了。
俞衡蹲在我身侧,握住我右手,声音都在颤抖:“对不起,砚之,对不起……”
我没说话,也没有挣脱。
“本来出血不超过五毫升,结果你看看你这……”大夫把染了血的纱布抖给他看,又扔回铁盘里。
俞衡又连连道歉,问我道:“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一定要来穿环?”他忽然问我。
“不止想要刻在心里,还想要锁在身上。”
“可是爱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伤害自己的那一种?”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也知道爱的方式有很多种,又为什么要管我会选择哪一种?”
他张了张嘴,没接话。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我喜欢穿环,是我的自由,可你却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像有人喜欢吃榴莲,那是他们的自由,你却不能够理解那么臭的东西他们为什么能下得去嘴。就像性取向,有人喜欢男,有人喜欢女。直男也许永远不会理解这世上为什么会有基佬,不理解怎样选择是他们的自由,甚至要辱骂他们恶心、肮脏。”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我们能怎么办?我们不奢求他们的认可,我们只能说:‘你可以不理解,但请你尊重’。是这样吗,俞衡?”
“我……”
“就像你喜欢后入,我也可以接纳。你规律我的作息,我也可以服从。那么我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你为什么就不肯让我实现呢?爱情是相互的,不是我单方面地顺从你,也不是你单方面地迁就我,不是吗?”
我感到他的手又紧了紧,他垂下头,低声道:“是我一直以来,对你要求太严格了吗……”
“不是。”我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跟你坦白了,好让我们以后少些摩擦。虽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也得有一点主观追求吧?我都上医院这么专业的地方,又找了这么专业的医生,你到底还在担心什么?”
他抿了抿唇。
“而且我们七年之痒也快到了吧?我可不想跟你吵架。”
虽说也八成吵不起来就是了,我大概会一秒认怂。

我又看向大夫,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朝我摆手道:“别看我,我虽然是直男,可我尊重基佬。”
“……毛?我是说让你把这环给我调整一下,把接口的那面调到后面去。”
虽然接口很不明显,但还是有点影响美观。而且不调整的话,有字的那一面就被卡在里面了,那样可达不到我要的效果。
唉,如果先调整过来俞衡再按就好了。
大夫拿镊子帮我把环转了半圈,又免不了疼痛和流血。他再次认真给我冲洗消毒,并缠好纱布。
“回去吃点消炎药,最近就别洗澡了,避免剧烈运动,不要感染。”
“知道。”
不洗澡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有办法让它不沾水。
俞衡忽然站起身,问我:“你不怪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怪你什么?”
“我刚才那么对你。”
我一愣,随后笑了笑,起身拍了拍他肩膀,勾起脱在椅背上的衣服:“这有什么,也不知道某次,是谁还想要强`奸我来着,还拿着水果刀和安眠药让我选自杀方式?”
我勾着唇角:“反正我也很过分就是了,比你过分得多,我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我都清楚地记得呢。除了你拿妹妹当老婆骗我那回,其他事情还不至于让我动怒。”
“老夫老妻了,我们就互相包容嘛。”
我瞥了一眼大夫,看到他脸上写满了“这信息量太大我消化不了”。

我跟俞衡……真的是在一路的包容和改变中走过来的吧。
包容彼此的坏习惯,为了变成对方喜欢的样子而改变自己。一次次被触怒,又无条件地原谅对方。
大概不止我们,全天下所有携手走来的情侣、夫妻,都是在这种包容、改变、磕绊又原谅之中,一步步走到共老白头的吧。
虽然很艰难,却也很温暖呢。

啊……日,好痛。
果然今天不应该穿套头的衣服才对。
我嘶嘶地抽着凉气,因为锁骨那里痛,胳膊完全没有力气,抬得起来,放不下去。衣服不上不下地卡着,别提有多尴尬。
“你别动!”俞衡忙过来帮我,扶住我的胳膊,帮我把衣服套好,再慢慢托着我的胳膊让它放下。
“没有再流血吧?”他问。
我摇摇头,只是有点痛而已。看着他担心我,反而又有点高兴。
他叹了口气:“既然你原谅我按疼你,那我也就原谅你私自过来穿环了。不过,不准有下次。”
“本来也没打算有下次。”我挑了挑眉,“那么痛,你就是推我来,我也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他用力在我额头一点:“你也知道疼,那你怎么就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心疼你?”
“我知道啊,你心疼我才证明你爱我啊。”
“……你!”

大夫终于看不过眼了,搓着鸡皮疙瘩:“有没有搞错啊你们?明明刚才都气哭了,居然这么快就能和好?还调起情来了?”
“谁气哭了?”我瞟他一眼,“我那是疼哭的,不是气哭的。而且,和好得快越快,感情才能更长久,不是吗?”
我拉过俞衡的胳膊:“走了。”
“喂!还没给钱呢!”
俞衡回头看他:“你们医院什么时候开展了穿环业务?”
“没这业务,还不准我赚点外快了?”
“回头我打给你,今天没带现金。”我拉着俞衡离开休息室,在走廊里,他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停下脚步。

他把我抵在墙上,用胳膊锁住我,对我说:
“以后不准再这么任性,听到没有?即便是你非常想做的事情,也务必要跟我商量。我会尽量去满足你,好吗?”
“好。”虽然八成,不会再有这种这么触怒他的事情了,但还是答应了他吧。
“你向我承诺。”
我看着他的眼睛。
“我承诺,绝不食言。”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柔软的唇触上我额头。
“傻哥哥。”他说。


'新生'Chapter 28
生活总是需要一些小小的插曲来调剂,当插曲结束,一切又将回归正轨。
平淡而温馨的,相互陪伴的生活。
虽然那个锁骨环,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养好,也因为它疼了很长时间,但我并不后悔。
我喜欢的东西,我执着的东西,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也会去努力得到。比如这个锁骨环,再比如俞衡。
其实更多的时候,我并不是一个冷静的人,我不太会在做某件事之前,认认真真地考虑后果。
那是我的缺点,但亦是我的品质。
我觉得如果万事都要去考虑好后果再行动的话,人生会少了许多刺激与挑战。
若是我当初冷静了,没有去绑架楠楠,那我兴许到现在,还和俞衡只是普通朋友,甚至已经形同陌路。
命运这种东西谁能说得准呢。

俞衡大概跟我是不一样的,但某些时候,又跟我有重合的部分。我觉得这样很好,优势互补是很让人舒服的,即便偶尔会有一些小小的摩擦,却无伤大雅,反而为平淡的生活增添些情趣。
只要生命还在继续,我就会和俞衡,这样一直一直地走下去。

有亲人,有爱人,有朋友,还有猫。在遇到俞衡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像今天一样圆满。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来生,我依然愿意和俞衡在一起,生生世世,纠缠不休。

我叫何砚之,以上,便是我全部的故事。
我的人生之中,遇过很多不可思议之事,也遇过很多不可思议之人,但或许最不可思议,是我跟俞衡可以走到一起,可以携手至今,并相伴永远。
俞衡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弟弟。
不管是爱人还是弟弟,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将这份爱与陪伴,进行到底。

我曾经问过俞衡,这么多年,你就从来没有厌倦过我吗?
他说有的时候累极了,或许会厌倦生活,但从未有厌倦过我。
我又问为什么,分明我的父亲都厌恶我的存在,为什么你不会?
他却笑着反问我:你怎么知道,你父亲很讨厌你?
难道不是吗,如果他不讨厌我,为什么要给我起一个“厌之”的名字?
他愣了愣,突然笑得更厉害了,把头抵在我胸口,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一脸茫然,却听他笑着说:
“你可真是个傻瓜,我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一个哥哥?要不是事实摆着,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们有血缘关系。”
他一边笑,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你真觉得你父亲很讨厌你?”
不然呢?
“你姓什么?”他忽然问。
我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跳到了我的姓氏。
“何、何啊。”
“连起来读。”
“何……”

何砚之。
何厌之。
原来……是这样啊……

他轻轻揉着我的眉毛,在我耳边说:
“能照顾好这么傻的一个哥哥,真的是……很有成就感呢。”
又在我唇边印下一吻。
“我爱你,何砚之。”

…正文完…

…番外…

'番外一'有福同享,感冒同当
“阿……阿嚏!”
啊……好痛苦,感冒好痛苦,我不想要感冒啊!
早知道就不去捡什么鬼的银杏叶了,我现在愿意用一千片银杏叶换我感冒快点好!
天知道我这是什么鬼体质,明明之前还吃抗排异药的时候,怎么折腾都不带感冒。现在不吃药了,反而出去捡两片银杏叶,回来就感冒了??
虽然我承认那天穿得确实少了,可谁能想到,分明那么阳光明媚的天气,居然会突然起风?
果然天气预报不可信!

我狠狠擤了一把鼻涕,床头的纸团已经堆成了小山。旁边立着一本相册,里面夹着罪魁祸首的银杏叶。我不想看见它,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于是不通的鼻子从右边转移到了左边。
啊啊啊,更难受了!
而且一朝左躺,就牵动刚穿的锁骨环那里隐隐作痛。
我又坐起身来,鼻子终于暂时通畅了。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愿意再穿十个锁骨环,都不愿意感一次冒!

“喵……”
一双小白猫爪搭在我床边,我把白玉堂捞上床来,它喵呜喵呜地在我身上乱蹭。
我有气无力地摸摸它的头,抽了抽鼻子。
脑袋晕晕的,连猫都不想撸了。
它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不继续宠幸它,又蹭我的胳膊讨好我,没有进一步得到爱‘抚,才一脸伤心地喵呜一声,跳下了床去。
唉。
真的……一点都不想动啊。

我靠在床头,猫前脚刚走,俞衡后脚便进来了。
他在我旁边坐下,伸手摸摸我的额头。
“看你这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嗯?”
我瓮声瓮气地回他:“俞衡,难受。”
“那怎么办呢?”他叹气,“药也吃了,还是不见好?”
我不答,只吸吸鼻子算是回应。
他又瞄了一眼床头:“看你又弄这么多废纸。”
“垃圾桶满了。”
他无奈摇头,把我扔的纸团都拿走,废纸篓也腾空,又拿了一小管药膏坐回床边。
“抬头,我给你上点药。”
我没什么力气,任他摆弄。他一边给我鼻孔周围和人中附近抹药,一边说:“叫你不要这么用力擤了,皮都快磨破,你不嫌疼吗?”
当然疼啊,可是有鼻涕在里面堵着才更难受吧。
药膏抹上去凉凉的,让火辣辣疼痛着的皮肤舒服了不少。
“嗯嗯……”我忽然挣开他,抽了张抽纸就胡乱往鼻孔里塞。
要、要流下来了……
“别动!才上的药!”
俞衡一把抓住我的手,抢走我手里的纸,卷成一个小卷,小心塞进我鼻子里,基本没有擦碰到刚上过药的地方。
我有点难为情地看着他,听见他又叹了口气:“多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出去捡个银杏叶也能感冒?”
我没答他,垂下眼:“俞衡,想睡觉。”
“睡吧,又没人拦你。”
“躺着鼻子不通,睡不着。”
他无语半晌,爬上床来,靠在床头坐着,把我揽进他怀里:“那你这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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