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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的仆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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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叵测的恶棍。
    男爵会怎么看我呢?我至今所做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吗?
    “你没有任何需要解释的吗?”男爵急切的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我只能告诉您,我憎恨布鲁斯子爵,我憎恨他们!”我站起身来,盯着男爵的眼睛,清清楚楚的喊出了我心里的话,这些话憋在我心头已经有很多年。
    “为什么?”男爵追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您为什么没有直接把我交给治安官?”
    “因为我要知道原因。”男爵怒不可遏的说:“我要知道我没有看错人。”
    “我无法告诉您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小说的主角跟亚当是全然相反的,亚当认为重生是为了宽恕,欧文认为重生是为了复仇,肯定是亚当更讨喜一些。但你们也要相信作者一定会把欧文掰成好孩子的,就像亚当即使那么善良,最终也会复仇一样。至于你们脑洞大开,神马劈腿,神马结婚,那都是木有影的事,要相信脂肪不写这种剧情的,脂肪的主角们都是从一而终的。
    我有点后悔用旧坑了,读了下前后文,人物性格有点出入啊,毕竟时间隔了一年半,你们有感觉吗?其实不太明显吧。

  ☆、第二十八章

    男爵愤怒的握紧了拳头;他声音缓慢;却一字字咬的很清:“再说一次;告诉我原因。”
    我犹豫了一下;依然回答:“我很抱歉。”
    “哈,看来你是打算去见治安官了。”他冷笑一声说。
    我的心下一片冰冷;如果我因为谋害贵族的罪名被交给治安官,那么我面临的一定是死罪。
    我抬起眼睛望着男爵,他满面怒容;紧抿着嘴唇,看来已经被我气坏了;也许正在懊恼信任了我这样一个卑鄙又可怕的人吧。
    其实他应该把我交给治安官的。
    我被子爵一家害死,重生后我费尽心机为前世的自己复仇。
    那么男爵呢?他被我害死;又该怎么找我复仇?他甚至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我当成了心腹。
    这也许是个赎罪的机会,他把我交给治安官,是不是可以当做向我复仇呢?
    “你还是不肯说吗?你要我叫治安官来吗!”男爵厉声说。
    我站在他面前,望着他褐色的眼眸,缓缓地开口:“奥斯卡大人,我……并不否认我的所作所为,无论您有任何决定,我都没有怨言。但我并不后悔这个决定,我憎恨布鲁斯子爵,他们邪恶无耻,他们罪有应得!”
    男爵大步踱来踱去,似乎顾虑重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觉得等待裁决的时间过得如此缓慢,简直像过去了一个世纪。最后,我听到了男爵的裁定。
    “我对你很失望。”他说。
    “子爵大人从未伤害过你,也从未伤害过你的家人,非但如此,他还是你曾经的主人。而你却败坏他女儿的名声,故意引他陷入失败的投资,他也许会输得身无分文。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你如此恶毒的陷害他人,鉴于你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原因,那么我只能把你交给治安官了。”
    一切都结束了,我心想。
    不必再背负罪恶,不必再背负仇恨,也许下一次,会简单的很多。
    忽然,男爵把书桌上的东西统统扫到了地上,哗啦啦一片声响中,他大步走到我面前,揪着我的领子把我按在墙上。
    “你以为我舍不得把你交给治安官吗?你以为你救过我两次,我就会包庇你的罪责吗!也许你平时的样子都是装的,装的温和无害,装的……装的诱惑我!”
    我静静的望着他,没有回答一个字。
    男爵面带失望的松开了手,他走到门口说:“滚出去,我今天不想见到你。”
    被赶出书房后,我回到了卧室,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治安官上门。
    可一直等到晚上,也没有任何人来找我,直到希尔顿管家来敲门。
    “欧文,欧文你在房间里吗?”
    “是的,管家先生。”我打开房门,门外只有他一个。
    “你不舒服吗?不但错过了午餐,连晚餐都不见你人影。”希尔顿管家问:“需要我帮你叫个医生吗?”
    “不……”我迟疑说:“我没有事……男爵没有派人……吗?”
    “你说什么?”希尔顿管家皱了皱眉。
    “没什么,我只是睡过了头,非常抱歉。”我解释道。
    “既然你没事,就赶快去找主人吧,他在卧室里,刚才传唤了你。”管家说。
    我内心忐忑极了,他没有叫治安官,那他究竟打算干什么呢?
    现在已经是晚上8点了,男爵换好了睡袍,坐在一张沙发上,显然正在等我。
    “奥斯卡大人。”我紧张的向他鞠躬:“您传唤我?”
    男爵叹了口气,望着晃动的烛火说:“这么晚叫你过来,是因为我睡不着,所以等不到明天了。”
    “无论您有任何决定,我都会服从。”我说。
    “我不会把你交给治安官。”男爵忽然说:“我做不到,这些日子你对我百般讨好,让我无法对你狠心,你赢了,你让我败坏了自己的原则。”
    “大人……”
    “但我也不会让你继续留在我身边,我会送你离开,我在南方大陆和珐国都有庄园,你可以选择去那里。或者我给你五百镑,你可以自己买一张船票,随便你去哪个国家,哪个地方。等你离开后,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知子爵大人,所以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我愣愣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安排我离开。
    “好了,你今晚可以想一想,明天一早告诉我答案。”他连看都不肯看我,生硬的说:“你可以退下了。”
    我的心像被挖了一块,又酸又涩,可是没有办法,我向他欠欠身,准备离开。
    “等等。”男爵忽然起身走到我面前,他伸出手,递给了我一件东西。
    “之前我说过要奖励你,这是一个小玩意,我……本来就准备要给你的,拿着吧,不想要也可以卖掉。”
    那是一个漂亮的六角形胸针,十分精致。
    “以前我读书取得了好成绩,我的老师送给我的,你很聪明,即使离开了这里,也可以继续学习,不要浪费了你的聪明才智。”说完,男爵沉默了,他抓着我的手,很久都没有松开。
    我试图将手抽离时,男爵反而握紧了,他望着我说:“你……真的什么也不解释吗?你可以说给我听,无论任何事,我都相信你……”
    那一瞬间,我几乎克制不住要将一切说出来。可我仍然没有说出口,也许是存了私心吧,我宁愿他把我当做一个恶人,也不愿意他知道我曾经害死了他。
    我抽离了手,沉默的离开了男爵的房间。
    我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站在他的房门口,很快房间里传出了小提琴的声音,音调十分嘈杂,似乎暗示了他此时的心情。
    我颓然的靠在墙壁上,静静的听着男爵的琴声。
    即使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他也不舍得让我去送死呢。
    我该怎么办?就这样一走了之吗?我的复仇该怎么办?我离开后,子爵一家再暗害男爵又该怎么办?
    我不可以就这样离开,可我有什么办法继续留下吗?
    我看了看手里的胸针,忽然下定了决心。我不能走,我必须要留下来,我要让男爵在无法质问我原因的前提下还愿意留下我。虽然我接下来要做的依然是卑鄙下作的,依然是会伤害到男爵的。
    我是个重生的人,上帝为什么让我重生,难道不是为了让我复仇吗?那么我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又有什么关系。
    男爵的确对我很好,我也的确亏欠了男爵,可是因为这样,我就必须放弃复仇吗?日日夜夜煎熬着我的仇恨该如何抹去?还要再看着子爵一家害死男爵,坐享荣华富贵吗?不,男爵他可以杀死我,他可以把我交给治安官,他可以把我送去远在地球另一面的大陆,可是他不能抹杀我要复仇的决心。
    即使牺牲一切,即使会让男爵痛苦,可只要能向布鲁斯子爵复仇,只要男爵能活下去,那么即使男爵厌憎我,认为我是个无耻卑鄙的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我擦干眼泪,走回自己的卧室。
    在这里,我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然后披上了一件睡袍。
    我静静的等待着,等到将近10点钟的时候,我端起了桌上的烛台,然后离开了房间。在离开房间前,我犹豫了一下,又拿起了一根长长的蕾丝领结。
    我端着烛台来到了男爵大人的门口,吹灭蜡烛,把烛台放在地上。
    然后我用蕾丝领结盖住了眼睛,在脑袋后面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一切后,我深吸了口气,推门进去。
    男爵显然还没有睡,在推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他讶异的声音。
    “你……你这是干什么?”
    他会把我赶出去吗?他会嘲讽鄙夷、破口大骂吗?我不知道。
    我盖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所以我不用担心他会露出什么表情,就算是鄙夷厌恶也无法让我退却。

    没有任何迟疑;我解开了睡袍;任由身上唯一的遮挡物滑落到地面。
    预想到的驱赶和辱骂声没有响起;房间里反而安静的可怕。
    我就这样站了一会儿;然后尝试着向前走了一步。
    “站住……你干什么……出去!”男爵终于有了反应,我听到了他慌乱的声音。
    我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向着他的床铺直接走去,这间卧室的摆设我很熟悉,及时覆盖着眼睛,也能通过那仅有的光亮找到男爵的位置。
    我看到了男爵模糊的身影,他掀开被子,似乎想去摇铃叫仆人。
    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抓住了他掀起被子的手臂,躺上了他的床。我看到他的表情,我知道他在看我,这一个愣神的时间给了我机会,我悄然靠了上去。
    因为是夏季,男爵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他用双手推拒我,却被我拉开了腰带,然后我赤裸的躯体贴在了他同样赤裸的躯体上。我感到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僵住了,然后他开始挣扎,并大叫:“来人!来人!”
    我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叫声,这个吻使他安静了下来,他像个从来没有接过吻的人,十分生涩,呼吸急促。
    然后我在他身上轻轻磨蹭了一下,令人惊讶,他的欲望几乎是一瞬间就升腾了,硬硬的抵在我的大腿上,我听到他的惊呼声,然后他开始抵抗:“你……不要……”
    可惜他的推拒太过无力,我只是抱着他,用自己的身体轻轻磨蹭了几下,他那推拒的手臂就落在了我的后背上,然后一点点收紧。肌肤与肌肤贴合在一起,滑腻又温暖,肉体的结合,每一个细微的摩擦都让人难以抗拒。
    即使是久经这种的人,也很难推开我的挑逗,更何况是男爵,我知道他有多么清心寡欲,他生活就像个修士。
    然后我打开双腿,骑在他的腰上,用臀部去摩擦他的欲望,他的欲望跳了一下,直接抵在了我的股缝间,火热而且不断壮大。我听到了他急促的喘息声,那几不可闻的‘不’字湮灭在了我激烈又大胆的举动上。
    我扶着他的欲望,缓缓埋入了我的后穴中。那个地方,在我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充分扩张过了。我知道男人之间的性爱,我见过,也听说过。
    男爵终于溃不成军了,他一下抱紧了我的腰,变被动为主动,激动的想要抽动,想要插的更深。
    这有些疼,我很庆幸自己做了准备,男爵紧紧的抱着我,他急促的喘息着,欲望顶到深处,再缓缓拔出,继而又更加用力的插入。
    他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胡乱的啃咬我的胸膛,滚烫的下体在我的体内来回抽插,激动的难以自制,我能强烈感受到他的兴奋和狂热。
    然后,他也真的像第一做这种事一样,很快就射了出来。
    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热流射在了我的体内,他抱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感到他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着,心脏跳动的像要炸开。
    我轻松环抱着他的手,然后缓缓的抬起腰,他的欲望从我的两股间抽了出来,带出了不少精液,顺着两腿流下。
    做完了,我心想,会怎么样呢?
    我忍着身体的颤抖,走下床,他把我拉回床上,然后压在我上方。
    他静静的看了我很久,我只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洒在我耳旁,他长长的头发落在我脸旁,有些瘙痒,还带有他平时洗澡时用的玫瑰花瓣的香味。
    然后他低下头,从我的颈脖开始亲吻,一路向下,从乳尖一直到肚脐,再到股沟,大腿,他的双手肆意的在我身上滑动、抚摸。
    我什么也没看见,感官反而更加敏感,他的挑逗使我有了感觉。
    他的指尖来回在我大腿内侧挑弄,痒得我想夹紧双腿,却被他轻轻阻止了。他趴在我身上,我的两腿间,一边抚弄我的身体,一边去舔弄我的乳头。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乳头这样敏感,只被舔了两下,就有种又鼓又痒的感觉,我想推开他,不然他再舔那里,他却不依不饶,对那里又吸又咬。
    “啊……啊……“呻吟声不觉冒出了口,我难以抑制的咬住了嘴唇。
    第一次的时候感觉他那么生涩,简直像从未做过一样,怎么转眼就……
    我很快被他挑逗的欲望高涨,控制不住般的举起双手,抱住了他的后背,然后抬起双腿,勾在他身上。似乎这样抱着他,就可以减缓这种难捱的欲望。
    这种事我少年做过不少,是跟村里几个浪荡的女人,因为她们会付钱给我。我跟她们做的时候,经常连衣服都不脱,更没有这么磨人的花样。现在我都快被磨蹭疯了,他舔我舔了那么久……
    终于,他把手指插入了我的后穴,那里还很湿润,所以轻易就被他插入了三根手指,他在里面勾勾按按。忽然,我浑身一僵,血液直冲上大脑,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从他手指的挤压处产生。
    “嗯……嗯……啊……”
    我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腰部,他却突然抽出了手指。
    兴奋不再,欲望却高涨,我剧烈的喘息着,太高臀部,用自己的身体去摩擦对方,手脚也胡乱的去摩擦他的背和退,想把它抱得更紧,来缓解这股由内产生的骚动。
    然后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顺着湿润的甬道插了进去,一下下顶在那个让我极度兴奋的点上。
    “啊……啊……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他顶的更用,那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几乎把我的耳朵都烤热了。
    “啊……啊……”我用力抱住了他,浑身开始抖动,而他迅速的抽插起来,动作十分激烈,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噗嗤噗嗤的水声也像放大了无数倍。
    我在他激烈的抽动下获得了高潮,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没有任何意识,很快他也高潮了,热流再次喷发在了我的体内。
    我感到了他身体的剧烈颤抖,可是在那之后,他依然紧紧的抱着我,没有要放我离开的意思。
    可我必须要走了,仆人间的大门会在十一点落锁,我必须在那之前赶回去。
    我推开了他,强忍着颤抖的双腿走下床,我感到两腿间的水正汨汨的流出,顺着两腿的内侧抑制流到脚踝,再流到地板上。
    可我股不了那么多,背对着那张床,我解开眼罩,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然后仓皇离开了房间。
    期间我只能听到背后男爵还未平静的喘息声,以至于他最后试图叫住我,我也没有理会,只是像逃一样跑了出去。
    回到卧室后,我收拾好浑身的狼狈,然后疲惫的躺上了床。
    刚才发生的事情,使我满脸发烫,甚至浑身发烫,我甚至还记得他温热肌肤的触感。
    我不敢再去回想,只是环抱着自己,试图甩去这种罪恶感。
    没有办法,我做了至今为止最卑鄙最无耻的事,我试图用肉体去换取留下来的机会。我在打赌,赌他喜欢我,赌他爱上我,赌他经过今晚后就舍不得放我走了,哪怕他知道我对布鲁斯一家不怀好意,哪怕他知道我做了许多恶事。
    可是,我的做法何等下作,这跟我曾经鄙夷的用试图爱情换去金钱的艾米丽小姐有什么区别,不同在于我用的是更加赤裸裸肉欲。
    如果我责怪艾米丽小姐的做法会伤害男爵的感情,那么我就更加无耻了。
    刚才的那场缠绵,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可是他的动作,他的抚摸,他的亲吻,无一不在向我诉说着他的感受,他喜欢我,他爱我……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丑陋非常,后悔的情绪无以复加。
    我不应该这样做,这实在太卑鄙了。
    一时间,我迷茫了,曾经坚定的复仇决心也变得模糊,报仇真的这么重要?即使伤害背叛所有人也值得吗?
    我无法给自己答案,我只能在这种绝望的情绪中,默默地等待天明。
    也许明天,会有人给我答案……

  ☆、第二十九章

    天气异常炎热,清晨的风掺杂着土地发酵的气味;使人头昏脑胀;。
    即使在这样的天气里;男爵也在清晨外出骑马了;没有一大早就遇到他;我稍微松了口气。
    子爵一家还没有离去的意思,他们待在城堡里;一步也不愿意出门;唯恐那炎热的阳光带来不良的后果。贵族们对白皙的肌肤甚为尊崇;以至于那种苍白到极致的肤色才是他们最喜欢的,所以女士们出门都撑阳伞,而男士们佩戴遮掩帽。
    今天,子爵夫人从王都叫来了裁缝,要帮两个女儿做几件新衣服,。
    “我们每种料子都要,做成最新的款式。”子爵夫人笑眯眯的说:“账目都记在男爵那里,他说要送妹妹们几套衣服。”
    子爵夫人和她的丈夫不同,即使彼此间发生了再尴尬的事情,她也能表现的毫不在意,还能厚脸皮的接受别人的馈赠。
    “送几件衣服就想打发我们了吗……”玛格丽特不满的嘟囔道。
    子爵夫人严厉的瞪了她一眼,目光好似要吃人。
    这个女儿实在太过愚蠢,幸好还有聪明智慧的凯瑟琳,几句话就化解了尴尬,她一脸温柔的笑意,对所有人说:“奥斯卡大人公务繁忙,没有太多时间陪我们嬉戏,这才觉得怠慢了我们,但我们也要感谢他的馈赠才是。”
    玛格丽特冷哼了一声,让仆人们展开衣料,在她身上比来比去,毫不脸红的享受着男爵的赠礼,那颐指气使的模样仿佛这是多么的理所应当。
    “欧文,你看上去脸色不好,病了吗?”凯瑟琳忽然看向了在一旁服侍的我。
    “没有小姐,我只是昨夜没有睡好。”我急忙说。
    “天气炎热,许多人生了热病,你要小心,如果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她表现的像个关心仆人疾苦的好主人。
    我自然一脸感激:“谢谢您,我会注意的。”
    凯瑟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柔声说:“我这里有几本书,能帮你学习识字,如果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我受宠若惊的向她弯腰:“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能帮到你我也很愉快。”凯瑟琳说。
    最近几天,我和凯瑟琳的关系密切了不少,我们经常会在花园‘偶遇’,然后深入交谈几句,即使在公共场合,她也会关怀的问候我。话题从日常的鸡毛蒜皮到国家大事,这个姑娘很会说话,当她想要讨好什么人时,没有不成功的。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廊处传来,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接近,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昨晚发生的事情清晰的映入脑海,我甚至产生了转身逃跑的冲动。
    男爵骑马归来了,子爵夫人兴高采烈的招呼他。
    “奥斯卡,你快来看看,这是从珐国来的新式样,听说王都已经流行起来了。”
    那是用深色面料制作的男士礼服,没有传统的前襟,样式十分单调,后摆很长,分成两片。配有圆形的黑色礼帽,虽然还是沿袭了传统的船帽,但边沿和翘起的弧度都很小。
    这是近一年里突然流行起来的装扮,男士们不再穿那些花花绿绿的华丽衣服,改穿简单大方的式样,而且很多男士已经不再佩戴假发。
    我是距离他们最近的男仆,自然不能假装自己是隐形人。于是我走上前,捧起那套礼服给男爵看。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勇气去看他的眼睛,动作僵硬的像上了发条。
    “很漂亮。”男爵的声音很低沉,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婶婶和妹妹们喜欢什么,可以尽管选。”
    “喔,谢谢你,奥斯卡。”子爵夫人看向两个女儿:“快来感谢你们的哥哥。”
    凯瑟琳和玛格丽特急忙向男爵行了礼,看上去乖巧又谦卑。
    我看似气定神闲的整理着衣物,实则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男爵身上,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简直要爆炸了。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一切都还没有一个结果呢。
    最终,我鼓起勇气,望了一眼男爵。
    而他也正好看过来,我们的视线彼此交汇了一瞬,我的脸霎时热的像烧开的沸水,整个人都僵住了。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男爵就调转了视线,他向楼梯走去,然后吩咐道:“让比利来帮我量尺寸。”
    男爵没有叫治安官,也没有让我离开,更没有告知子爵我的所作所为,我紧张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简直想冲上去问问他,到底对我下了什么判决。
    天气越来越炎热了,到了中午,连城堡里也热的不行。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屋里热的像个大蒸笼。
    身为男仆,我们还得带着假发,穿着外套。虽然绅士们的衣着简单了,但仆人们的衣着却越来越夸张,有些家庭的仆人甚至打扮的像怪模怪样的小丑。
    幸而男爵没有这种癖好,只是管家仍命令我们,在装束上要一丝不苟,所以我们都在大夏天穿着厚厚的外衣,戴着假发和手套,即使汗流浃背也得忍着。
    昨天一整夜我都没有睡着,白天还站在闷热的大厅里,很快我就头昏眼花了。
    等到午餐时间,我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就在我准备告知管家想去休息时,男爵从楼上下来了。
    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大步走到了我面前,语气带着焦急。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
    我晃了晃脑袋,踉跄了下,男爵急忙把我扶住,叫道:“去请医生,把他扶到楼上去。”
    我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热晕了的,没有男人会虚弱到这种程度。
    “我没事,不用请医生。”我摘掉了厚厚的假发,扯了扯衣领说:“我只是太热了。”
    男爵也发现了,因为我的衣领都湿透了。
    他半天没说话,似乎感到无奈。我低着头,为自己的没用感到羞耻,其他人也不见得会被热晕,何况还没做重体力活呢。
    “你真的没事吗?”男爵再次发问:“如果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带你去找医生。”
    此话一出,不光我愣住了,连周围的仆人也愣住了。
    且不说花钱请医生,男爵会亲自带生病的仆人去看病吗?
    男爵终于意识到他的话不妥当了,迟疑了几秒钟后,他开口道:“我打算今天下午去趟王都,也许可以顺便带着你。”
    我摇了摇头说:“谢谢大人的关心,我没事,只是热昏了头而已。”
    “那好。”男爵点点头,又吩咐希尔顿管家说:“天气炎热,没有客人的时候,不必太挑剔装束。”
    男爵经常关心仆人们的健康,他这样吩咐后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只有比利好奇的问:“大人,您今天下午跟商户们有约,需要取消吗?”
    男爵顿了顿说:“是的,取消,约在明天。”
    于是男爵在炎炎的夏日里,乘坐闷热的马车去王都转了一圈,等他回来了的时候,脸色都臭了。
    然后他看到了等在大门口的我。
    我们的视线交汇时,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径直走进了城堡大厅。
    我想他不会赶我走了,我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了……
    沉闷的夏夜,德尔曼庄园既没有宴会,也没有歌舞,主人们很早就上床休息了。
    仆人们还停留在仆人间里,几个女仆在刺绣,男仆在擦拭主人的皮鞋和衣摆上的污迹。我在灯影下读书,西蒙试图过来跟我聊天,我敷衍了他几句,并不理睬他。
    子爵一家的仆人都被辞退了,西蒙也被辞退了,可是他转眼就当上了德尔曼庄园的仆人,究竟是如何得来的可想而知。我不谴责他出卖我的行为,可也不打算继续与他为伍。
    这时,墙上的铃忽然响了,地点是男爵的卧室。
    仆人是不能有私生活的,一天24个小时,仆人有16个小时随时待命,也就是说几乎全部清醒的时间都围着主人打转,所以很少有仆人结婚。女仆甚至不允许结婚,因为女仆一旦结婚,就必须花时间照顾家里,而且还很有可能把陌生男人引入庄园,这很不安全。但奥斯卡男爵无疑是个开明的主人,在他的府上,结婚的仆人可以偶尔休假。看来今天晚上,比利回家了。
    已经快要9点了,我还以为男爵已经休息了。要这么晚与他相见,我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迟疑了半天,直到希尔顿管家不悦的眼神望过来,我才急忙起身,向男爵的卧室跑去。
    男爵还衣着整齐的坐在沙发上,他身旁有一杯红酒,已经见底了。
    他看到我的时候,似乎也很紧张,慌乱的换了下交叉的双腿,落在沙发上的手也握成了拳头。
    毕竟我们昨夜发生了那样的事,虽然发生了,彼此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本以为他会尴尬到不想见我,没想到他直接把我叫来了卧室……
   
  ☆、第三十章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好向他鞠躬说:“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是你啊……”男爵看了我一眼:“对了;比利回家了。”
    我尴尬的低着头;心想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比利回家了。
    “你……好些了吗?”他低声问。
    我脸色一红说:“我身体非常好,没有任何不适。”
    男爵不再说话,周围的气氛尴尬到诡异。
    直到过了十多分钟;他才终于开口,却只是吩咐道:“我没什么需要的,你可以退下了。”
    我欠身退出了房间;心想难道他特意叫我;就是为了问问我的身体。
    端着烛台走回一楼的仆人室。
    谁知刚刚坐下;墙上的铃铛又响了。
    我顶着众人的目光;又急匆匆奔回二楼。
    如果主人有吩咐,仆人应该在他身边随时待命,但是叫了又叫,就显得仆人没有办好差了,连希尔顿管家都不满的看了我一眼。
    等再回到男爵卧室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床边。
    烛光将他的影子托得很长。
    他没有看我,而是盯着脚边的地毯,哑声说:“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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