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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修]岳父在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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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你们两个都要幸福,无论在哪我都会感受到,我也会高兴的。真希望来世的时候,做一只鱼,就在海洋馆里自由自在,有人喂,有人养,多好啊。到时候你们去海洋馆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我了,虽然我不一定记得你了”
  陈文景正从后面走来,听到女儿的话,眼睛瞬间涌出泪意,脚步越发的沉重走到女儿身后。
  “我不会忘记我最爱的女儿的,永远都不会”陈文景从后面蹲下抱起雪儿,一路抱回病房。
  陈文景把陈雪放到病床上,陈雪两手一只握着了陈文景的手,一只握着宋今的手。
  雪儿开始讲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讲她曾经的同学,讲她以前的理想,讲她未完成的梦想。
  她说着哀伤地落下泪,她以为自己坚强不会哭,可还是没有那么勇敢呀。再看一眼最爱的人,世界上她最爱的两个男人,尽管多么不舍,还是依旧该告别。
  这次要永远的离开了。
  眼睛渐渐的闭上了,雪儿这次睡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
  陈文景大声哭喊,手颤抖摸着雪儿的小脸,曾经他最无能为力的一次是丧妻之痛,如今是丧女之痛。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第 7 章

  陈文景大悲之下直接昏了过去,被立马送到了急救室。
  陈良得知消息,带着妻子马上赶过来了,他看着宋今站在手术室外的单薄身影,心想小景家也真不容易。小景跟自己这么多年,工作上很拼,而生活上,自己却没想周全。
  陈良把事情安排好,等陈文景推出急救室,醒了过来,说了好一顿安慰的话,也不知道陈文景又听进去几分。
  走的时候,陈良叫住宋今:“你好好照顾他,明天我再来”
  宋今点头应声,回房看到陈文景痴望着窗外,他立在门口无声无息。
  直到陈文景回头,目光看向他,悲伤溢于眼底。宋今一步步走到病床前,他已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陈文景,再多的言语也苍白。
  陈文景闭上眼睛:“雪儿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如果她知道,她也不愿意看你如此难过”
  “扶我起来吧,我要穿上衣服再去看看雪儿。”
  宋今帮他披上一件外套,扶着他一直走,直到看到雪儿盖着白布,躺在那里,陈文景看着雪儿,仿佛她的笑脸还在眼前,还在撒娇。
  陈文景闭上眼睛止住泪意,在旁边院长送过来的纸上签上字。然后给陈雪盖上白布说:“雪儿别怕,我带你回家。”
  宋今全程陪在陈文景身边,他陪着一起去殡仪馆,他看着陈文景抱着装有雪儿的骨灰盒,回陈家别墅。
  陈家别墅一下子空荡荡的了,陈文景在书房呆了一天一夜,宋今敲门送饭也得不到答案,只得硬闯进去。
  照片散落一地,而陈文景坐在书桌后的皮椅上,伏在桌上,连宋今进来都不知道。
  照片里是更多的是一个女子的照片,还有就是雪儿从小至大的照片,宋今一张张捡起来,放回书桌上。
  拿衣服轻轻盖陈文景身上,陈文景迷糊中抬头,看到宋今:“你怎么在这”
  “我进来看看你”宋今低头如同做了错事的小孩。
  “让你担心了吧,没事儿,想透了就好了”陈文景起身没站稳,腿一软就要倒。
  宋今反应很快就伸手抱住了,连着陈文景的胳膊搂得很紧,他身体瞬间僵硬了。
  松开手,宋今有些不知所措:“你没事吧”
  “谢谢你”陈文景让宋今坐下,两人对坐才说道:“雪儿已经走了,我很感谢你让她最后的日子快乐渡过”
  “我要走了”
  真如同一个雷炸在耳边,宋今愕然:“走?去哪儿?”
  “调去昆南工作,不过你放心,之前和你经纪人谈的全部都算数”陈文景心想自己这也算变相的赶人走吧,“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给我打电话,相处这么久,我也把你当作我家人一样,宋今希望你以后的星路会更加宽广”
  宋今此刻心凉如冰,面上却还强保持如常,听着陈文景说完,他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好,我下午就搬走”
  孙秘书给陈文景报告一些工作的事,之后陈文景给陈良打电话,要送陈雪回老家安葬。
  陈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昆南?”
  陈文景想一下:“在老家呆不了多久”
  陈良也点头同意。
  陈文景告诉孙秘书让他等待新上任的,孙秘书却想跟他一起去,最后陈文景让孙秘书等他一个月,到时候给他打电话。
  处理完事,陈文景出去时候,看到陈婶和宋今在说话。陈文景告诉陈婶一声,说是要走了,然后把她工资算清楚,又多给一笔。大白那只小狗,也让陈婶带走了。
  陈婶本来是陈良那边的,陈文景来这边工作的时候,陈良从自己家,让过来的,陈婶也还是很乐意回到那边的。
  时隔几年回到老家
  陈文景把陈雪的骨灰盒拿出来,放进棺材里。
  陈文景亲手点燃长明灯,摆上水果,还有挽联是陈文景亲手写的“蝶化竟成辞世梦,鹤鸣犹作步虚声”
  看着长明灯,陈文景眼泪晶莹,他希望女儿,来世要幸福健康快乐。
  夕阳西下,陈文景的心很悲痛,最痛苦的是只能看着女儿慢慢死去,却什么都做不了。现在更是永远的离开了他,从小雪儿一直很听话懂事,都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其实更是做父亲的小棉袄。
  她离世的时候,还在关心着自己的幸福,她是那么的纯真与可爱。
  看着棺木被一点点放到坑里,上前捧起土撒上面,看着被土掩埋掉直到看不见,当坟立好,前面墓碑上字也是刻画好的。
  陈文景把冥楼冥币冥衣服车,一个个点燃,化成灰烬落下。
  天快黑了,陈文景蹲的时间太长,腿都麻了,却依然不舍得离开。
  后来从邻居陈三叔那里得知一件事情。
  陈三叔问陈文景:“前两年,你妈回来了,你还记得她么。”
  陈文景摇摇头说:“时间太长了,都过了二十多年了,记不清楚了。”
  陈三叔继续说:“她不知道去哪看病,经过这里,想回来看看,以为会见到你。咱这人都没你电话,她找回来问问你的事,她还去山上看了看你爸还有你媳妇的坟。第二天,就这么送来一封信就走了,说是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去找她。她可老不一样喽,身边跟着不少人,二十多个呢,还带着一个是她小儿子,还有个孙子,有三四岁吧。”
  陈文景听着陈三叔讲,其实对于他母亲,他记不住了。只记得父亲死后,她带着自己过了一段苦日子,就突然走了。
  陈三叔进屋里把信找到,给陈文景时候,还说:“其实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我看你母亲她现在很不简单。带那么多人,有儿有孙,你们再相认,怕会有不少麻烦,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吧。”
  陈文景吃完饭,谢过陈三叔,就回家了。
  把信放在桌子上,倒点水,洗完脸,刷过牙齿,把脚泡在脚盆里。
  才拆开信:
  文景:
  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二十年没见了,我一直很想你,多少次都想去找你,可是我不敢,我怕你不认我。
  我听别人说你有孩子了,我很为你高兴,当初离开你是我的错,现在母亲也年纪大了,很想见见你。
  我希望你看到这封信能来找我,我就在昆南,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给我说,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电话*****************
  母亲苏玉柔留
  陈文景一口气看完信,脸色颇是冷静,一直到洗脚水凉了。
  陈文景想起有个同学赵炎在昆南,就打了电话过去说了一声,让他帮忙调查“苏玉柔”,赵炎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赵炎和陈文景岁数差不多,当年赵炎和陈文景是高中同学,那时候陈文景家里正出事,不想上学了,赵炎劝他继续上学。
  两人最后一个上大学一个去当兵,一个做官一个做了警察。
  赵炎长相很英气,但是他声音却相当的温柔,后来怕被别人叫娘娘腔,就很少说话了。工作时候,大家也都以为他是性格沉稳。
  赵炎打来电话:“景哥,我把详细的资料发你邮箱里了”
  “好,我可能十天半月就去昆南”
  “那好啊,你来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给你接风啊”赵炎又说自己在警察局工作,让陈文景需要帮忙直接开口。
  “多谢了,等我到了一定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
  赵炎挂掉电话,心想陈文景果然还是那个冷淡样,一点也没变。
  陈文景挂了电话,拿出很久没打开的电脑,登陆邮箱,打开邮件。
  资料里的苏玉柔是一个非常不简单的女人,她被人贩拐卖至昆南,后来逃了出来,就认识了韦强。
  之后嫁给韦强生下一个女儿叫韦萍,生下女儿不久,就发生了三道口特大持械斗殴案,韦强就死在那时候。
  韦强死后,剩下的人马并不服苏玉柔,甚至想把苏玉柔母女做掉,苏玉柔带着忠心的余部与另一大帮派老大萧国民合并了。
  嫁给萧国民后,苏玉柔接着生下大儿子萧远,过两年又生下小儿子萧宁。
  萧国民之前的独子萧云在国外上学,后来也没了音讯。
  直到05年萧国民因病去世,现在的萧家军+火毒+品生意表面上是萧远在管,幕后却是苏玉柔在指挥,据说那老太太身体不好现在都很少露面。
  看完资料,陈文景就一个感觉陌生,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是调查错了人吗?
  看到下面一张张相片,看到苏玉柔两边都有白发了,心里还是有一点点难过的。
  看到韦萍和各种男的相片,萧远抱着孩子的照片,还有萧宁扶着苏玉柔散步的照片。
  陈文景心里想了很多,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要回来找自己,是因为愧疚,所以想把自己的人生补圆满?她已经有儿有女,还会需要自己这个儿子吗?以前他一直恨她为什么抛弃我,后来长大了不是不恨,只不过自己过得那么累,也没有时间去想她恨她了。
  现在,昆南等待他的不止有工作的难处,还有那个不曾想过还能联系到的人。
  苏玉柔,你还是我妈吗?
  某店拍夜戏,拍了一场又一场,宋今下了场就坐在一旁放空。
  赵兰看完宋今的拍摄,坐到宋今身边:“你最近怎么了?”
  “我状态不好么?”宋今看着赵兰,微微的笑了。
  “你就是太好了,所以才不正常”赵兰说完狐疑的看着宋今,想要看透他到底藏着什么。
  宋今调皮的笑:“就不告诉你”说罢起身回车里。
  赵兰跟在后面,突然说了一句:“我想啊,一定是跟陈大人有关,是不是?”
  以为正中答案,赵兰笑得很开心,冷不防宋今回头,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不是,你不要乱说”宋今说完转身快步走到车里,拿毯子蒙在头上,他很心虚,被人戳破心事的心虚。

  第 8 章

  同样的深夜,数千里之外的萧家。
  苏玉柔看着地上的女儿,听着儿子萧远冷声说:“我姐上个男朋友,她把人家好好的腿打断了。现在这个,真接给人家踢废了,他家人不会就此算了的。”
  虽然知道女儿不好,但苏玉柔还是不想看她进监狱,只要她能认真悔改。
  萧远实在看不上这个姐姐,却不得不管她这些破事:“听说上面新派下来一位,以前说上话的,都不敢帮忙了。”
  苏玉柔坚定的说:“那我也不能让苹儿被告上法庭,你去跟他家人谈判,问他们要多少钱,一次性付清。这算是最后一次帮你姐了。”
  萧远淡淡的点下头,眼皮敛着,抿着嘴。想起以前韦苹找牛郎,最后非牛郎不嫁,后来他姐干的所有丑事,都是他来摆平的。
  听着苏玉柔在告诫韦苹,韦苹也是泪流满面,哭着说一定会改。
  为人母亲总是心软的,苏玉柔看着大女儿哭的那么惨,心里的气就下去了。
  说到底,苏玉柔还是一个母亲,对待自己亲生孩子总是下不了狠心,所以女儿才会被她自己娇惯成这样。
  苏玉柔全身力气仿佛用完了,只是摆摆手,疲惫的说:“苹儿,你回房吧。”
  韦苹擦擦眼泪,起来转身就走了,看都不看母亲与弟弟一眼。
  在韦苹走后,苏玉柔说:“远儿,我老了,以后这家里还是你来当。以后你姐弟,能帮就多帮帮吧,妈也老了,没几年好活了。”
  萧远在母亲的期盼的眼光下,还是点了点头。
  萧远看到母亲累了,但还是说:“妈,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苏玉柔说:“说吧。”
  萧远说:“新下来的人,打听出来了,叫陈文景。”
  苏玉柔腾一下子站起来了,赶紧问:“真是景儿吗?”
  萧远告诉母亲暗地里查了一下,确实是陈家坪的人。
  苏玉柔呆呆的说:“这就没错了,一定是他,一定是景儿。”
  又问萧远说:“他电话查到没有?”
  萧远低垂着头说:“暂时没查到,不过相信很快能见到他”
  苏玉柔高兴的说:“景儿啊我都多少年没见过面了,他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好了,没事你就先回去吧。”
  萧远走后,苏玉柔站在窗前,一个大落地窗户清晰的看见天上下的雨滴。雨滴打到玻璃上,顺着往下淌,就像是泪痕一样。
  她在想他多年没见到的儿子,想着他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还认不认自己这个妈呢。他难道一直没回过老家么,回去了,看到信该给自己打电话呀,这一切都让苏玉柔的心沉甸甸的。
  而萧远离开母亲这里,就回了自己的私人住所。看着外面下的雨越来越大,一路着急开车,终于到家了。
  萧远打开门,看到沈清雨走路一歪一歪,正在叠着衣服放进衣柜里。
  看到萧远回来,清雨明显很高兴,愉悦的说:“萧远,你回来了。”
  萧远着急的跑过去,扶着清雨,生气说:“腿又疼了,怎么不好好躺着,没看到下雨了呀。”
  清雨知道萧远虽然嘴不好,但是还是关心自己的,笑着说:“我没事,只是有点疼,我怕不收回来,衣服都被雨水打湿了。”
  萧远捏捏清雨的鼻子,说:“下次只要下雨就不许乱动,听着没?再多的衣服都没你重要”
  清雨连忙点点头,跟着萧远三年了,萧远一直都是如此性格。还记得三年前,那时候自己还是韦苹的男朋友,后来被打了一顿。
  等到打人的走了,血顺着水流走,那时候躺在水上,以为自己会死去呢,没想到萧远救了自己。
  哪怕后来萧远告诉自己,他是韦苹的弟弟,而打自己的人是他母亲派来的时候,自己也还是跟他住到了一起。
  萧远突然说道:“我哥要来了。”
  清雨疑问:“是萧云?”
  “不是萧云”萧远长出一口气:“是我母亲以前的孩子。”
  清雨轻轻抚平萧远的眉间:“他来你不高兴吗?”
  萧远苦笑:“没有不高兴,只是他身份特殊罢了。现在家里都不让我省心,我妈不放权,弟弟时刻在后面盯着我,还要帮我姐收拾烂摊子。”
  萧远仰面躺在清雨腿上,清雨心疼的给萧远按一按头,温和的声音说:“不要想太多了,你不是还有我一直陪着你吗?”
  萧远只嗯一声,就像是被按睡着一样,清雨看着萧远睡着了,从旁边扯过条毯子给萧远盖上了。
  清雨只坐在那里不动,拿起一本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苏玉柔和女儿,小儿子住在一起,其实她算是真不了解小儿子。萧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画画,最后却学了经济,也只有苏玉柔不知道萧宁的野心罢了。
  萧宁站在窗前,看着雨水往下淌,看到萧远开车走了,看到不远处,灯光晕暗。
  画室里还摆放着一幅没画完的画,画的是一个人,只能看出轮廓是一个男人。
  萧宁看到车走了,却没有下楼去看母亲,只是坐在画板前,继续画下去。
  除去雨声,只有萧宁轻轻的呼吸声,可能还需要画很长时间,但是萧宁却想把他画完。
  韦苹躺在床上,只觉得烦,真烦这个家。虽然从小在这里长大,但是还是很讨厌这个地方,想要离开,却不知道去哪。
  想着就哭了,从小虽然生活还行,可是她知道这个家里,除了她妈苏玉柔没人喜欢她,就连她同母异父的亲弟弟都不喜欢她。
  有时候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是没有勇气,然后脾气就变得不好了,很暴躁。
  遇见没一个好男人,也只有沈清雨待过她好,可是却被害了。
  在她心里沈清雨不可能还活着,所以她从找不到沈清雨以后,就开始乱搞男女关系了。
  人生有时候没有选择,当有选择时候,还是要坚定的选择一次,不可能永远都有人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买单,所以努力长大吧。
  陈文景下机之后,给赵炎打了一个电话,赵炎轻声细语:“你到啦,那我去接你,你等我一会。”
  陈文景看看周围的人群说:“那我去旁边的咖啡厅等你。”
  找到一个咖啡厅,陈文景进去等着赵炎,就在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赵炎终于到了。
  赵炎看到陈文景就是很抱歉的笑:“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实在太堵车了。”
  陈文景只是淡笑说:“你完全可以再晚一会来,但那时我想你已经找不到我了。”
  赵炎哈哈笑,抬手拍拍陈文景肩膀说:“我们走吧,一会罚我多喝一杯,哈哈。”
  陈文景也笑了,行李放进后备箱,坐进副驾驶上,赵炎开着车。
  “混得还不错啊,有三年没见了吧”
  “差不多,我这边局里事多,不然我也去京都看你去了”赵炎直接开到了政府招待所,办好入住手续,帮着提上去行李。
  “赵炎,一会我们好好说道说道,初来乍到,我这还一头雾水呢”
  赵炎点头心想这个老狐狸,就会骗自己,不知被他这样骗了多少年了,晚上一定灌醉他才好。
  到了房间,赵炎把行李一放,就倒在沙发上。
  陈文景看赵炎这样,只是找个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让边上的服务生倒两杯水。
  服务员把水送来,就关门走了。陈文景看着赵炎问:“赵炎你还记得我妈吗?”
  赵炎挠挠头,眉头皱起想想,说:“只见过一次,也没近前去看,忘记长什么样了。”
  陈文景端起一杯水,喝一口水,才说:“我妈叫苏玉柔。”
  赵炎嘭站起来,眼睛瞪得老大,说:“你说她是你妈,真的假的。”
  陈文景侧头苦笑道:“我还会骗你吗”
  赵炎不淡定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停下来说:“那你不去认她吗?”
  “我当年以为她抛弃我,可是在资料上看来却不是。当我知道她真正离开的原因时候,我却觉得在她心里,我或许并不重要。因为后来她完全可以回去找我的,她却在年老时候,才想起来要找我。或许她觉得亏欠,还是想要我的原谅呢?”
  赵炎思考一会说:“那你要见她吗?还有我想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
  看到陈文景点点头,赵炎就开始说:“萧家现在是萧远当家,虽然他事事都得汇报……额就是你妈。还有就是那个萧宁也很不简单,他的野心很不小,想要取代萧远,可是还是太嫩了点。还有就是韦苹,把人踢伤了,现在人要告她,萧家想要私下调解,目前还正在谈判。而你这次下来调查的事,就和萧家有关”
  陈文景站起来,走到窗前,摸出烟盒,点上。抽着烟开始想着刚才赵炎所说,当面临亲人的事情,很多都要更加理智的去思考。
  望着窗外,太阳高照,一片艳阳,心却是冷的。
  陈文景回过头,对赵炎说:“有事你就先回去忙,我先睡一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
  赵炎说:“好我先回去了,正好今天不上班,晚上请你吃饭,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陈文景点点头,看着赵炎出去了,把烟抽完丢烟灰盒里。
  打开行李箱,拿出衣服,就进了洗浴间。

  第 9 章

  赵炎傍晚来了,看着陈文景身上穿着睡衣,明显是刚起来的样子。“文景,今天我还找了几个陪酒的,都是我朋友,一会介绍你认识”
  陈文景笑了,说:“你这是非要灌醉我呀。”
  赵炎嬉笑道:“岂敢啊,你我多少年没见了,不得多喝点呀,少喝可是不给我面的。”
  陈文景进屋换一身休闲服,看上去普通多了;与赵炎下楼,赵炎又为陈文景介绍他的朋友,都是值得相信的。
  加上陈文景和赵炎总有6个人,两个开车来的,陈文景坐赵炎的车,一路行到订好的酒楼包厢。
  赵炎点完让大家一人都点几道,等菜的时候,几个人寒暄起来。不一会酒菜上来,几个人开始喝起来了,一个个都像是约好似的,都跟陈文景敬酒。
  陈文景酒量很不错,这个赵炎早就知道,所以就可劲的让大家灌酒。
  再好的酒量也是挡不住,陈文景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时候,站在外面抽了一支烟。
  抽完进屋,就看见赵炎他们还在商量什么坏主意,也不搭理,坐在位子喝了杯茶。
  又吃些菜,喝了不少酒,才撤回。有两个酒量不太好,只能被搀扶着上车。陈文景脚也有点软,但是脑子还是很清醒。
  几个人都喝了很多,只能打车回去,赵炎把陈文景送进去招待所,就回家了。
  陈文景是回房就睡了,而赵炎就没那么好运了,回到家,敲门没人开。
  “让我进去吧,下回保证不喝了,今天不是高兴嘛才多喝了几杯”在外面低声下气的道歉,不停的说好话,门才打开。
  周云站在门后,侧耳细听着赵炎在外面说的话,然后就把门打开了。
  赵炎在周云的注视下,低着头,说:“我错了,下回不喝这么多了,我这就去洗澡。”
  说完就要往里屋奔去,周云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嘴角含着微笑。
  赵炎分钟冲了一个澡,出来倒床上就睡,看到周云走过来说:“阿云,我先睡了,明天要上早班呢。”
  “嗯”周云躺进被窝里,听着一旁赵炎打鼾声,呼吸声,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花纹,思绪万千。
  陈文景半夜起来上了一趟厕所,就睡到天亮。
  早晨起床后,拉开窗帘,路边排排种着蓝花楹,紫蓝色的花开得绚烂多姿。蓝天上挂着朵朵白云,阳光普照,陈文景心情很好。
  赵炎打来电话问是否有安排,什么时候接班工作。陈文景说:“今天去萧家。”
  赵炎说:“用我陪你去吗?”
  陈文景略带忧伤:“不用了,我自己去,该来的总是要来,该见的总要见”
  赵炎不好说什么,还是叮嘱一句:“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吧。”
  陈文景笑了说:“好。”
  陈文景自己穿好,吃完简单的早饭,就去超市买了两盒礼品。
  打车到了春锦苑,下了车,付完车费。
  陈文景从电话本里找到苏玉柔信里的电话号码,打过去时候,是个男声接:“喂。”
  陈文景说:“苏玉柔在吗?”
  电话那头说:“在,你是哪位?”
  陈文景说:“我叫陈文景,我在春锦苑门口。”
  陈文景只等了五分钟,人就到了,一个身高很高的男人,长得很普通。
  王永正不经意的打量着陈文景,点头微笑说:“请问你是陈先生吗?”
  “我就是。”
  男人就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萧家的管家,我叫王永正,老夫人让我来接你。”
  陈文景点点头,跟着王永正上了车,车直接开进院子里才停下。
  陈文景下车,王永正礼貌的说:“陈先生,请跟我来。”
  跟着走进去,看到大厅里坐着的他的母亲,那半白头发,触动心底最深处的柔弱,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妈”
  苏玉柔看着长大的陈文景,好些年没见了,也是失声落泪。
  哽咽:“你是景儿,还还认得我吗?”
  “认得,一眼就认出来了”陈文景从桌上纸盒里抽出一张,给苏玉柔擦干眼泪。
  苏玉柔手紧紧抓着陈文景胳膊,慈祥的目光注视着陈文景,轻声说:“小景,你长大了,我都快要认不得你了。”
  “有二十年未见了”陈文景看着苏玉柔,轻轻给苏玉柔擦拭脸上的泪。
  苏玉柔笑着问:“我回去,听陈三哥说你结婚之后,还有个孩子,怎么没带来。”
  陈文景想起小雪泪意更是涌了出来,哽咽道:“她去了,她没有缘份见您啊,上个月我回老家,才看到您的信”
  苏玉柔哀哭:“我还没有见过大孙女呢,怎么就年纪轻轻的,要死也是我老太太该死啊”
  抱头痛哭,声泪之下,直等过了好一会,都平复下来悲伤的心情。
  苏玉柔擦擦眼泪说:“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你自己孤单一个人,妈看着也难受啊”
  “我调到这里工作,家庭的事以后碰上再说吧”
  苏玉柔点头:“好,那你好好工作,你现在住哪?搬妈这里住吧,还方便”
  陈文景并不想住在这里,找借口拒绝了,但是苏玉柔非留陈文景吃了饭再走,还吩咐王永正给韦苹,萧远和萧宁打了电话回来一起吃饭。
  看着外面天气好,苏玉柔说:“小景,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陈文景点点头,搀扶着苏玉柔出了门,两边种着香樟树,树下有一些石凳石桌石椅。苏玉柔侧头看着陈文景说:“没打算再娶?”
  陈文景摇摇头说:“没有,一开始是怕雪儿受委屈,后来没遇见合适的,就不想再找了。”
  苏玉柔说:“人老了总是想有个伴的,你没找到合适的,我帮你找,你看行不行?”
  陈文景笑着说:“倒是遇到一个挺喜欢的,只是因为发生一些事,现在没在一起”
  “可惜了,真想过一辈子,适当的低头并无不可”苏玉柔唏嘘了一阵。
  两人又坐着聊了一会,王永正一直跟在他们后面,接个电话后,上前跟苏玉柔说:“夫人,大少爷大小姐和小少爷都回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陈文景扶着苏玉柔一直到进屋,看到大厅里坐着的人都站起来了,虽然从照片上都见过,但是真人还是头一次见。
  苏玉柔笑吟吟的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对萧远说:“这是你大哥。”
  萧远上前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萧远,早听妈提起过大哥你,现在终于见到你了”
  陈文景也伸出手说:“嗯,你好我叫陈文景”
  苏玉柔又对着萧宁说:“这是萧宁,来宁儿,这是你大哥”
  萧宁却只是淡淡的笑着说:“你好,我叫萧宁,还在读书”
  陈文景也微笑点点头。
  韦苹觉得很高兴,在她心里,她总感觉和家里人不一样,现在终于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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