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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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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西好奇地看着他穿着一身道袍,躲在一根朱红色的柱子后偷懒,清脆悠远的铃声几乎没有断过,便问:“你们在做法事吗?”
  
  “对啊。”周槿表情有些得意,“前几天我跟我师伯一起抓了只千年女尸修炼成的尸魔,为了防止异变,现在在火化超度呢,忙了几天了。”
  
  阮小西震惊了:“你居然已经开始抓千年尸魔了!天呐!怎么抓到的!”
  
  “我师伯带我实习来着,本来以为只是只简单的鬼,哪里想到后面演变成了尸魔!还是千年女尸,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腿都给我吓软了!”周槿说得唾沫横飞,配上手势,根本看不出有多可怕,只有兴奋,“我们当时可惨了!被尸魔追得满地滚,我裤子都被扯下来了,你不知道有多凶险!最后还是我师伯拼了老命暂时收服的,让我连夜带回门派处理,他现在还在躺着呢。我当时一个人大半夜带着尸魔上山,你能想象吗?!那个心啊,跳得都不是我自己的了,就怕半路出意外尸魔跳出来,我就交代了。”
  
  阮小西听得心驰神往,生活在和谐社会下,能够打打杀杀,简直就是年幼妖怪所向往的神话生活,是他们本该拥有的,他只能表达自己羡慕之情的份。
  
  周槿问:“你在上神身边什么都没遇到吗?”
  
  这个倒还真有,阮小西回想起来又怂了:“伏总也带我去抓了一只魍魉,不过没有什么意思,他拿个铜铃晃一晃魍魉就没了。”说着他还摇了摇自己的手示范。
  
  说起来他倒是经常碰到魔,如果真的让他身陷其境,反而根本无法做到周槿那样,只有吓到动都不敢动,被吃掉的炮灰份。
  
  周槿却羡慕他:“跟着大佬就是好,哪像我们累死累活的,还差点命丧黄泉。”
  
  俩人一起叹气。
  
  “最近魔族波动厉害。”周槿想了想说,“总是能碰到闹事的,你可要小心。我师父说,他们内部也起了矛盾,现在乱得不行。”
  
  阮小西一惊:“内部矛盾?!我……”一般内部矛盾,都是积怨已久才会爆发的,看来大哥被重新封印的情况已经散开了,魔族内部才会混成一团。
  
  他抿住嘴巴,没有敢说下去,毕竟现在没有几个人知道黑暗神复活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周槿道:“魔族上层有六个魔王,分别统治不同的区域,最近这六个人貌合神离,背后在站队,连外人都知道了。”
  
  阮小西想起了曾经的室友:“那苏律怎么样?你有他的情况吗?”
  
  周槿沉默片刻:“苏律……也是六魔王之一。”
  
  自从知道苏律是只魔后,他对这方面格外上心,做了许多功课。
  
  阮小西:“……感谢室友不杀之恩。”
  
  周槿也心有余悸:“感谢室友不杀之恩。”
  
  想一想他们居然跟一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住了三年多,也是很刺激了。
  
  “而且他跟别人不同。”周槿继续道,“其他五个魔王,分别是宫商角徵羽,都是在黑暗神死后衍生起来的,一开始,是没有他的位置的。”
  
  阮小西道:“你想说他是靠自己后天的拼搏赢来了现在的地位,告诉我们先天条件不足没有关系,通过后天努力拼搏也能更上一层楼?”
  
  周槿一时间都没有跟上他的思维,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不是,当初魔王初具形态,第一个出生的是宫,可是宫脑袋上长了包,一开始以为是瘤子,直到后来,那个包也长成了一只弱小的魔,从他头上跳了下来,宫本来是老大,有无上权威,结果这个小崽子一出现,别的魔就产生了其他想法,他对这只小魔也恨上了,想尽办法想除掉他,小魔虽然弱得谁都能欺负,但命出奇得好,怎么被折磨都活下来了,而且越长大越奇怪,实力慢慢显露,后来就有了跟五大魔王平起平坐的机会。”
  
  “所以,他是‘变宫’,是一个意外。”
  
  他顿了顿,“是我师父跟我讲的,大致是这个意思,毕竟也没谁见过。”
  
  阮小西大吃一惊:“变、变攻?!是我想的那个变攻吗?他把其他魔王都攻了?!没想到他们魔族关系如此混乱……”
  
  周槿呵斥:“你想什么呢!”
  
  “我开个玩笑嘛。”阮小西笑眯眯道,“因为我看你不高兴。”
  
  周槿道:“我只是没想到他有这样的过去。说起来,这次魔族动荡主要原因还是在他,虽然他成功蜕变,可是他跟宫的矛盾不是轻易能解决的,就算表面和平共处,私下里都有自己的心思,最近好像爆发了,分成三股势力,一派是宫,一派是他,另外几个魔王也有站队的,剩下的就是中立党,现在就为中立党问题闹了起来,强迫他们站队。”
  
  “其实我有一件事想问你。”阮小西琢磨道,“你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吞食魔吗?”
  
  周槿摇摇头:“这个还真没听说过,我明天帮你查查。”他盯着阮小西的脸,上面是罕见的“有心事”的表情,有些疑惑,“发生什么事了吗?”
  
  阮小西对于自己的事情憋不住话,总想跟人分享,想着跟周槿说应该没问题,便再三观察他周围:“我有一个惊天大秘密要跟你说!”
  
  周槿来了兴趣:“什么秘密?”
  
  “你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再告诉你。”阮小西说,“我不放心。”
  
  周槿环顾四周,往外面的树林里走,走了挺远确定听不到人声才停下来:“这下行了吧,到底有什么事?”
  
  阮小西心情沉重:“你看新闻了吧?我前几天拍夜戏不是出事故了嘛。”
  
  “看了。”周槿说,“新闻说不严重,后来给压下去了,不是意外?”
  
  阮小西说:“因为我碰到了一只魔,他穿的衣服我认识,是魔王的。”
  
  “?!”周槿连忙问,“你看到他身上绣的字了吗?那个是身份代表。”
  
  阮小西只知道衣服,不知道衣服上的字,努力回想:“我也记不大清了,好像是‘宫’吧?”
  
  周槿说话都结巴起来:“然、然后呢?”要知道宫可不是朝夕相处了三年多的室友,会好言好语放你一马。
  
  阮小西说:“然后,然后我变成原形了,他来抓我,我就急得咬他手,结果咬下一块肉……”
  
  周槿:“……”
  
  “你觉得这可能吗?兔子妖怪可以咬下魔王的肉吗?他看起来还很疼……”
  
  周槿紧紧皱着眉头,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跟上神说了吗?上神怎么说的?”
  
  “他也很奇怪。”阮小西说,“他这几天都在外面跑呢,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我偷偷帮你查,不过上神都不知道,可能希望不大。”周槿保证道,要是被有心人知晓,阮小西可能会有巨大危险。
  
  “我觉得我不是一只简单的兔子,我可能有第二形态!”阮小西甚至有点兴奋,赤着脚站在地板上举起一只手望向天花板,“变身!”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只好重新坐下来盘起腿。
  
  周槿吞吞吐吐道:“昨天,我师父的确查到,宫已经消失几天了,内部乱成一团,所以魔族活动才更加猖獗。”
  
  “我居然对他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不、不可能是被我咬死了吧?!”阮小西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伏总也没有跟我说过啊,我好慌,他怎么还不回来啊……”
  
  周槿也睁大眼睛望着他说不出话来,居然认为很有道理,他觉得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阮小西身上都不会奇怪。
  
  阮小西越想越心惊,难道他那一口给宫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让他患上了不治之症?
  
  该不会这就是,传说中的兔流感吧?
  
  俩人一合计,竟然对得八/九不离十,快给说成真的了,都陷入深深的震撼中无法自拔,互相瑟瑟发抖要保密。
  
  * * *
  
  伏尧回了一趟自己曾经的居所,他答应阮小西要给他找一样他能用的东西傍身。
  
  他回忆了一番自己的器物,竟然想不到一样防身易上手的,毕竟他从来没有需要用神器保护的时候,只能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遗漏的了。
  
  他望着自己多年未见半点变化都没有的宫殿,竟然有一丝感慨。
  
  不,并不是。
  
  在刚踏入殿门的那一刻,他就觉得不对劲,以至于放缓了脚步。
  
  他这个人太过自我,不允许有其他外来生物随便闯入自己的领地,所以设置了沉睡后宫殿会自动关闭的法阵,谁也进不来,况且众神仙敬他畏他,轻易也不会扰他清净。
  
  可是进门一瞬间,他嗅到了外来者的气息,仅仅是一瞬,若有似无,不反感,反而还有一点亲切。
  
  他顾不上给阮小西找傍身器物,将整座山都仔仔细细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有什么东西来过,又走了。
  
  究竟是谁,可以在他的地盘来去自如。
  
  伏尧紧紧抿着薄唇,面沉如水。
  
  那种亲切感,虽然很淡,但不会错的……
  
  是……创世神?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被抓到另一个世界了!每十天有一次更文的机会!现在我借着更文的时间把这个信息传给你们!快告诉有缘人救我!





第50章 第五十章 等我拿到影帝就回来娶你
  伏尧说要给他带礼物,因此阮小西眼巴巴盼着,可惜左等右等都等不回来,实在憋不住跑出去迎接,为了不引人注意,变成玻璃珠大小藏在边上绿化带里。
  
  他等得都快睡着了,突然一阵凉意爬上心头,他一个激灵坐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直觉告诉他,这是有强大的魔在接近,以前他是没有这种能力的,然而现在突然出现了,可能跟吞下去的那块魔肉有关。
  
  他倒不怎么怕,反而跃跃欲试,毕竟解锁了新技能,谁来咬谁,就是会消化不良。
  
  只是这只魔的目标并不是他,他停在了旁边的树上在等谁,似乎有些慌张不安,没有注意到阮小西。
  
  阮小西坐在修剪过的灌木丛间盯着他,看服装还是一只魔王,隐隐觉得自己可能要破一桩大案。
  
  没过两分钟,那只魔王精神一振,衣袍一甩飞到半空中准备堵人,这一下亮出了衣服上绣的“商”字。
  
  阮小西也是精神一振。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伏尧,阮小西惊讶地发现他面上流露出些许疲态,不由琢磨他究竟干什么去了。
  
  大概是商的气息掩盖住了自己的,伏尧也没有察觉他,注意力全放在了魔王身上,神色有些不悦:“又是你。”
  
  又是?以前见过?
  
  阮小西紧张地啃着自己的爪子,分分钟脑补了一出不为人知的隐秘爱恋。
  
  “上神。”商说话直接了当,“我是来投奔上神的。”
  
  伏尧皱眉,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什么意思?”
  
  “想必上神已经知道了,我们内部动荡。”商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变宫疯了,宫是他杀的,下一个就是我。”
  
  “宫同他素有恩怨,不一定祸及你。”伏尧也已知晓此事,只当是旧日恩仇,如今看来似乎并不简单,“你大可以臣服他,投奔我不是个明智之举。”
  
  “臣服?他需要的不是臣服。他一定会吞并我的。”商摇头,语气无比肯定,“变宫的野心一天比一天膨胀,他需要的不是宫的位置,而是取代父神。”
  
  伏尧终于正视他,微微扬眉,示意他说下去。
  
  商心下一喜:“只要他吞并我们五个,就有难以想象的力量。”他望着伏尧,目光灼灼,“而且父神被封印,力量削弱,要是被他发现,说不定连父神也会遭殃。相信我,让他得逞了,对所有人都是威胁。”

    伏尧沉默,显然是有所思,阮小西更是震惊不已,原来苏律这么可怕的吗?

    他努力回想自己有没有得罪他的地方。

    “上神若是保我一命,变宫的打算就会落空,何乐而不为?”商道,“我也带了诚意给上神。”
  
  伏尧问:“什么诚意?”

  商微微一笑,自信满满: “这是我们几个一直在研究的,复活创世神。”
  
  此话一出,阮小西心头猛地一跳,慌忙去看伏尧的反应。

    “可以。”伏尧终于缓缓开口,“只是你需要拿出诚意来。”
  
 原来他一直没有放弃找创世神。

     商一愣:“这不够吗?”

     “这种话谁都会编。”伏尧漠然,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不在乎,“我又如何得知你说的就是真的。”
  
  商叹了口气:“上神想要什么诚意,只要我能做到。”
  
  伏尧道:“要你老实点。”
  
  他手中出现一个巴掌大小的锦袋,袋口微张,放出一道白光直直打在商身上,魔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吸入袋中。
  
  伏尧抖了抖袋子,系紧,下地在绿化带中翻出一个小白球。
  
  小白球闭着眼睛,呼吸绵长,肚皮缓缓起伏,直到被抓起来才颤动几下睫毛,半睁开惺忪睡眼,四肢舒展伸了个懒腰。
  
  伏尧用食指挑了挑他的小爪子,有种稍微用力就会碎的脆弱感:“怎么睡在这里?”
  
  阮小西坐在他手掌心,迷迷糊糊道:“我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睡着了。”
  
  伏尧笑:“再装。”
  
  阮小西一怔,扭扭身子转过去背对他。
  
  伏尧直接把他带回家,坐在桌前拿出方才的锦袋跟一个玉质小葫芦,从锦袋中飘出一缕黑气,慢慢钻进玉葫芦中。
  
  阮小西被晾在桌子上,见他不理自己,心里又不平衡了,只好自己一点点偷偷爬到锦袋旁,一脸的求知欲。
  
  伏尧斜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说话,继续做自己的。
  
  阮小西先憋不住,问:“他会化成水吗?”
  
  伏尧道:“不会。”
  
  “那你是在做什么?”
  
  “将他的法力与身体分离。”
  
  “然后呢?”
  
  “上交国家。”
  
  阮小西“哼”了一声,扭头自己玩自己的,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四肢瘫平,学蜗牛用肚皮在桌面上一挪一挪蠕动,从桌子一头挪动到另一头。
  
  身体的弯曲自如充分诠释了什么叫柔软无骨。
  
  然而爬到一半他就停下来不动了,不停扭着小屁/股,时不时转过头看。
  
  伏尧放下手中的活,望向他问:“海龟搁浅了?”
  
  “是蜗牛。”阮小西闷声闷气道,“尾巴被夹住了。”
  
  伏尧终于绷不住笑了出来,去扯他的小短尾巴。
  
  阮小西被解救出来,转过身看是什么东西敢夹他尾巴。
  
  原来伏尧桌上有只玩具金雕,站在一根木头杆子上,趁阮小西路过时一低头咬上了他的尾巴,此时豆豆眼滴溜溜地转,一副不打自招的样子,阮小西明明把大大小小房间都祸害遍了,却没见过这件物什,看来是新添的。
  
  他伸出爪子碰碰金雕,冰凉一片,金属做的,只是个普通装饰品,肯定是伏尧暗中作祟,便瞪向伏尧:“这是哪来的?”
  
  伏尧说:“别人送的。”
  
  “谁送的?”
  
  “野生动物保护协会。”
  
  阮小西果然在底盘上看到“野生动物保护协会赠”以及日期的字样,无语凝噎,他还没有问男的女的呢:
“野生保护协会为什么要送你东西?”
  
  伏尧道:“我捐钱了。”想了想又补充,“保护野生动物,人人有责。”
  
  阮小西被他高尚的品格吓得兔躯一震,久久说不出话来,最后眼珠子一转,指着金雕大声问:“它公的母的?!”
  
  伏尧被他问住了,也久久说不出话来,在阮小西捂住脸要开始哭时先发制人:“公益无关性别。”
  
  阮小西再次被震住,但很快冷静下来,重新在眼里蓄上泪水:“不!我不信!你看看它!居然敢咬我尾巴,知不知道这个家谁做主!”他愤怒地指着金雕,“已经嚣张到这种地步了!有它没我!”
  
  伏尧把金雕往他面前一推:“拿去玩。”
  
  阮小西扭头:“不屑。”
  
  伏尧将金雕□□,在手中把玩,不作声了。
  
  阮小西忍不住偷瞄他在做什么,看到雕刻精美的金雕在他手中被揉成一个铜球,左捏右捏,甚至拿出匕首雕刻。
  
  他很快捏出了一只小兔子,垂着耳朵和两条小辫子,留着刘海,歪着头好奇地观望什么,放在阮小西身边:“像不像?”
  
  阮小西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同款姿势,恋恋不舍地瞟了好几眼,又理直气壮地怼伏尧:“你这是要用它取代我!”
  
  伏尧哑口无言,要捏回去,又被阮小西抱住不给。
  
  他摸摸阮小西的背,从头顶一直顺向他的尾巴,揉了两下小绒球,又反向摸到脑袋,接着挠他下巴。
  
  阮小西眯起眼睛,翻过身四脚朝天,暗示他给摸摸肚皮。
  
  伏尧顺从他的意思,手伸向他毛绒绒的肚皮:“刚才又闹什么?”
  
  阮小西茫然地眨眼:“什么呀?”
  
  伏尧道:“在外面的时候。”
  
  “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伏尧又气又笑,在他肚子上戳了一下:“听了全程就跟我耍,继续装。”
  
  阮小西蜷成球捂眼,死不承认。
  
  伏尧放缓声音:“你有什么,就直接跟我说。我猜不到,你又不说,憋的是谁?”
  
  毕竟他哪跟的上阮小西的思维。
  
  阮小西开始滚来滚去:“就就就……其实也没什么……呜,我错了,你打我吧。”
  
  他停下来,把屁/股对着伏尧。
  
  伏尧无情地揪他尾巴,揪起来放下去,揪起来放下去,没有什么弹力,又问:“是父神?”
  
  阮小西一僵,别别扭扭道:“我我我就是觉得,你已经跟我说清楚了,还吃醋怪不好意思的。可是又不高兴。”
  
  伏尧问:“不高兴什么?”
  
  “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就会一直想着呀。”阮小西说,“那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况且你一直在寻找他,等他出现,你的重心就会转移到他身上,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没等伏尧说话,他便把屁/股一撅,委屈道:“你打我吧,是我思想觉悟不高。”
  
  伏尧搞不清他的思维,毕竟在他看来,这不是一根秤上能称的,只能捏捏他的尾巴:“你觉得你不够重要吗?”
  
  阮小西犹豫着点头,小声道:“感觉活在梦里。” 他顿了顿,“你根本没有跟我确定过关系。”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从喜欢到发生关系以及随后恋爱模式,都太水到渠成了,他理所当然默认他们是情侣,是不出意外会一直在一起的人,可是伏尧都没明示过,只把他带在身边,是情侣也罢,养的小情人也罢,都没有问题。
  
  他活了那么多年都孑然一身,怎么会贸然在自己身上停留,阮小西从头昏脑胀的恋爱热情中醒来,突然觉得很不可思议。
  
  伏尧一时无言:“要怎么确认?结婚吗?”
  
  阮小西正在自顾自怜,突然受到惊吓:“你你你怎么想到这个?”
  
  伏尧皱眉:“不然呢?这算是最高的许诺吧。”
 
  阮小西话都说不出来,他只不过没有安全感了一下,伏尧居然连结婚都想到了!那他是不是要给孩子起名了!
  
  伏尧见他不说话,以为还在不高兴,又道:“我以前,最大的目标就是繁衍后代,开枝散叶。”
 
  
  阮小西的心情就像在坐过山车,时上时下,刺激无比,千百句质问都在舌尖打了个转,最终化成一声失落的“哦”。
  
  所以,还是会跟别人生孩子吗?
  
  嘴上说自己才是真爱,别人只是提供孩子,过段时间孩子落地,就跟别的女人日久生情,觉得人家才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对自己越来越不满意,自己为了捍卫权益找他们决斗,反而成了恶毒男配……
  
  这种戏码他熟悉的很,阮小西越想越气愤,几乎要指着他骂渣男。
  
  伏尧说:“现在因为你,孩子都不要了,你还觉得你不重要吗?”
  
  阮小西:“……”还、还好没骂出来。
  
  这个过山车太快,他心脏病都要犯了,急忙表态度:“重要!其实孩子也不一定必须要嘛,大不了以后出男男生子技术了,我给你生个成千上百的!”
  
  伏尧笑:“你不就是孩子,养你就够了。”
  
  阮小西转过身睁大眼睛:“你还说你不变/态!”没想到他居然把自己当孩子看,还下得了手!
  
  伏尧:“……”
  
        正常人谁能跟上兔子的思维。
  
  “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你是个演员。”伏尧干脆忽略掉,“现在就结婚的话,难保有人拿这点做文章,所以我建议还是等你在娱乐圈玩够了再说,不急于这一时。”
   
  阮小西激动得毛都染上了淡粉色:“没关系,等我拿了影帝,我就娶你!你要等我功成名就!”
  
  伏尧沉默了:“不想结就直说。”
  
  阮小西气得继续用屁/股对着他:“你可闭嘴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两个月极为消极低落的生活,现在总算脱离苦海,活过来了……不说了,给大家发个红包╭(╯ε╰)╮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我想要个观音
  其实伏尧同样有这种疑问,他活了这么久,都没有对谁动过特别的心思,反而在小兔子这里破了例,速度之快,感情之深,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反常必有妖,虽然阮小西独一无二,但他总觉得有别的原因。
  
  可以确定的是,他跟阮小西都是创世神的作品,但除此之外,应该还有另一层联系,所以才会感情才会异常,并如此的……欲罢不能。
  
  阮小西的身份到现在也没有蛛丝马迹,阮南忘了,其他知道的也只剩创世神了。
  
  可气创世神,留下一堆等着解答的问题一走了之,最坑的是还没有换走李凭的人头。
  
  ***
  
  伏尧带回来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大概有半个阮小西原形那么大,在石头间微微透着莹润的光,触碰上去便立马感到神清气爽,精神焕发,体内仿佛有无穷灵力不断涌出,流经四肢百骸,将每个细胞都洗涤干净,整个人都获得新生,阮小西十分喜欢,又啃又抓,吃了一嘴沙。
  
  “玉得人养。”伏尧给给他玩了一下就拿过来,“等我把里面的琢出来,再亲自养一段时间,会成为利器。”
  
  这块璞玉是天界刚刚形成秩序时,第一任天帝送给他的谢礼,传说由创世神的指骨化成,世间只寻得这一块,天帝连打磨都没舍得,连同外面包的石块一同交给了他,只是此物温和平静,不宜做成武器,于他来说有如鸡胁,一直放在角落里,直到现在寻觅护身法宝不得,他才终于把目光落在这块玉身上。
  
  与其找现成的,不如他自己做一个,独一无二,而且没有破解方法。
  
  阮小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见他出中多出一把又细又小的匕首,银光闪闪,跟粗针似的,就要下手,不由心里捏了一把汗,问:“你,你要雕只兔子吗?”
  
  伏尧理所当然反问:“不然呢?”
  
  阮小西哀怨建议:“能不能换一种。”
  
  伏尧跟他在一起后,每样东西都跟兔子有关,堆的雪人是兔子,情侣手表是订制的,表盘里面绘着兔子,吃饭的餐具是兔子形的,ipad保护套都要买粉兔子,好在他也知道丢脸,从不带到外面用,就连元宵节他俩在家包元宵,他都跟个强迫症似的非得在白胖圆滚的元宵头上安对兔耳朵。
  
  摊上这么大一个粉,再自恋都要对自己审美疲劳了。
  
  “行。”伏尧手里一顿,明显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你想要什么样的?”
  
  阮小西想了想说:“我想要个观音。”
  
  伏尧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愣了几秒思索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之后看阮小西的眼神极为复杂,阮小西都词穷形容不出来,大概就是“外表变小了脑容量也跟着变小了”的意思。
  
  阮小西在对方如火的目光中挺住了,毫不畏惧地解释:“男戴观音女戴佛啊,这是传统。”
  
  他见伏尧的眼神已经变成实实在在看智障的模式了,忙换上哀戚的神色,生动描述起过往:“我上小学的时候,同桌是个女孩,跟我玩得很好,有一天她兴高采烈地跟我说,她八岁生日母亲送给她一块弥勒佛玉佩,然后问我有没有观音的,因为男戴观音女戴佛,现上许多人都戴上了,可是我家里那么穷,哪里买的起玉观音,只能低下头大声读书,与她慢慢疏远,从此,玉观音成为我心里一根鱼刺,时时刻刻扎着我的心……”
  
  伏尧:“……”他也很扎心。
  
  于是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质问阮小西:“那个女同学叫什么?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你跟她玩得有多好?你因为她心里有刺?你对她什么意思?她想跟你结亲吗问你有没有玉观音?你怎么一副遗憾的样子?还舍不得?你是不是精神出轨了?!”
  
  阮小西节节败退,被问得哑口无言。
  
  伏总不愧是伏总,是他输了。
  
  ***
  
  伏尧说此玉极为特殊,即使用上古神器临沧剑也很难凿开,所以他要花不少时间才能做好,便离开几日回天界潜心雕刻。
  
  阮小西一边拍戏,一边满怀期待等伏尧给他做玉佩,内心念叨该不会真的给他雕观音吧,反正不是兔子就好,他相信伏尧的艺术水平,他除了画画什么都行,尤其是做手工,简直一绝,丢了公司可以卖艺创业致富的那种。
  
  过了几天,伏尧回来了,摊出手掌,上面躺着一块散发淡淡温润光芒的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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