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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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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抵在门边的墙上包围住,男人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霸道得不容抗拒,仰头能看到一双璀璨带笑的眼眸。
  
  阮小西不自在地偏过脸,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嘟囔道:“好冷。”
  
  他眼里被热炕蒸出的一层水汽还没有褪去,双颊也是红扑扑的,诱人得不行,伏尧心里一荡,一手揽着他的腰往怀里按,一手摸上他的脸:“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我懒。”阮小西两条胳膊都伸进去捂着,好好的暖炉就在外面,不需要穿全,“你不是都不管我了吗?还来找我?”
  
  满手软腻让伏尧有些心不在焉,细细摩挲着:“哪有不管你,你先看电影去了。”
  
  “我没有去看。”阮小西轻轻踢了下他的小腿,只穿了一条睡裤,幸好伏尧在放热才没冻僵,反而质问他,“你不是跟人听相声去了?”
  
  伏尧奇怪道:“我跟谁去了?”
  
  “我哪知道你跟谁。”阮小西哀怨地又踢了他一下。
  
  “我没去。”伏尧用膝盖抵住他的腿,让人顿时老实了。
  
  这个动作让他们几乎完全贴在一起,呼吸声都近在咫尺。
  
  “你没去?!”阮小西睁大眼望向他,雀跃和欣喜怎么都掩饰不住,“一个人也没有去吗?票呢?那你去哪里了?在哪过的夜?”
  
  “票都送人了。”伏尧皱皱眉,他一个人也不想去,“在公司呆了一晚上。”
  
  阮小西的郁闷之情一扫而散,抱着他的腰一时发不出声。
  
  伏尧里面只有一件衬衣,他能透过薄薄的衣料感受到他温热结实的肌肉。
  
  明明体温没那么高,却烫得他浑身都要灼烧起来。
  
  阮小西抿着漂亮的嘴巴不说话,只安静地望着他,眼睛晶亮亮的,满满盛着羞涩和胆怯,乖巧极了。
  
  伏尧心都飞了,哪里还能装得下其他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0=高估了自己的起床水平……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堆雪兔
  鼻息交缠在一起,阮小西大气也不敢出,晕晕乎乎地想,他该不会是要亲我吧?为什么要亲我呢?他不是心里有别人吗?要是真亲下来怎么办,顺从他吗?还是推开他质问“你心里明明没有我为什么还要碰我”?
  
  俩人都没有听到,从院子里传来脚踩在雪地上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在门外停下。
  
  “垂垂,半夜跑出去在干嘛呢?”
  
  “!!!”
  
  阮小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偷/情被抓的罪恶感油然而生,本能性推开伏尧,飞快转身钻进门里对来人茫然地笑:“二哥,你怎么醒了?是不是又熬夜了?”
  
  一边说一边“砰”的一声带上大门。
  
  被关在门外的伏尧:“……”
  
  阮南有意无意瞥了眼大门,走到阮小西面前替他拢紧衣领:“怕冷还穿这么少出来?”
  
  阮小西头往天上抬:“听说今晚有流星雨,我就跑出来瞧瞧,等了半天没有等到。”
  
  “我怎么不知道。”阮南笑着摸他的手,温热,不像是冻久的样子,“最近谣言四起,不要随便听信别人的话,免得被拐走。”
  
  阮小西乖巧点头:“我知道了,二哥,你快去睡觉吧,我也去睡了。”
  
  阮南微笑:“好。”他这么说着,却没有回屋,而是走近大门。
  
  阮小西迈开的脚刚落在地上,呼吸都停滞了。
  
  阮南将大门落了锁,检查了两遍锁严实了,这才转身,见阮小西还在原地,便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往屋里走:“愣着干什么?锁门好看吗?”
  
  门外没有任何动静,不知道伏尧有没有离开。
  
  阮小西真诚道:“锁门的人好看。”
  
  * * *
  
  整个院子都陷入了沉睡,伏尧绕着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能钻空子的地方。
  
  阮南给房子里里外外都上了禁制,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虽然冬天并没有蚊子。
  
  他显然对伏尧十分了解,这禁制专门针对他。
  
  实在是太心机了,他就是来见一下阮小西和好而已,能是多大的事情。
  
  他只有在外面干巴巴晒月亮,恰好阮小西打电话过来,小声问他:“你回去了吗?”
  
  伏尧用脚尖在雪地里画了一个圈:“没有。”
  
  “你就在门外吗?”阮小西一不小心扬声,又很快压下去,“那怎么办?我现在不敢出去,我怕我二哥又找出来……”
  
  “为什么这么怕他?”
  
  阮小西沉默,大半夜带个男人回家好像怎么都说不通吧……
  
  伏尧低头专心画自己的圈,周围整整齐齐洁白无瑕的雪地被他破坏了个干净。
  
  阮小西别别扭扭问:“你还在吗?你在干嘛?”
  
  伏尧当然不能说“被你二哥关在门外在找路子”,于是简单有力地回答:“看雪。”
  
  “我也想看雪。”阮小西雀跃道,“我现在去找你,跳窗。”
  
  他刚才检查了下房间里的窗户,虽然不大还上了防盗,但变成原形缩小钻过去也是没问题的。
  
  “睡你的觉先。”伏尧唇角微微勾起,“明早我再来。”
  
  “啊……”阮小西失望,“好吧。”他抱着手机不舍得松,总觉得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可一时又没头绪,突然灵光一闪,才想还没有问他什么来找自己,然而刚张开嘴那边已经是一阵挂断声。
  
  居然就这么挂了,都不想多跟他说几句话的吗!
  
  阮小西有些哀怨地扑回床上,脑中不断回放刚才被抵在墙上的情景,激动得抱着枕头滚来滚去,滚了一个小时才睡着。
  
  伏尧本来是打算离开,然而一想到冷冷清清的家,就觉得回去没意思,索性在外面堆雪人。
  
  不,是堆雪兔。
  
  他蹲下来拢起一堆雪,想象着阮小西的原形捏出兔子圆润的身子尾巴头,没有腿,因为太短,思忖片刻还是没有捏太细,耳朵是竖起来的,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小白兔。
  
  伏尧捏好后意犹未尽,越看越喜欢,便继续捏下去,熟能生巧,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他花了一晚上时间,一只接着一只,绕着阮小西家,摆了整整一圈雪兔。
  
  此时天刚破晓,熹微的晨光落在这些雪兔上,洁白又神圣,像是一个神秘的仪式。
  
  就是整体看有点惊悚。
  
  他也被自己的艺术水平震撼到了,认为不能就这么被埋没,便掏出近期新宠相机从各个角度拍下来,留作纪念。
  
  也不知拍了多久,直到包着房子的禁制消失,阮南打开门,一脸受不了地望着他。
  
  * * * 
  
  阮小西睡得晚,却一大早就被吵醒,他妹妹在拍他门催:“三哥起床了!你领导来视察了!快醒醒!”
  
  女孩子的声音又尖又高,阮小西头昏脑涨,听到“领导视察”却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还能是哪个领导?
  
  匆匆套上衣服下床就想看门,路过穿衣镜时又停住,将头发梳整齐才开门,睡眼惺忪一脸懵懂:“谁?”
  
  “二哥说是你领导。”阮小北兴奋得不行,扭头指指堂屋,“就在那里,还没有走。你不出来见见吗?”
  
  阮小西顺着她的指示望去,果然看到伏尧在跟阮东一脸郑重地下象棋,俩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
  
  阮小北见他神色不大自然,悄声问:“他来找你麻烦的吗?”
  
  “不是。”阮小西想揉揉她的头发,绝望地发现才上高一的妹妹已经比他高了,便放弃了这个决定,“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起床就看到他在跟大哥下棋了,好像来挺早,我七点起的。”阮小北松了口气,“我想也是,他带了一堆礼物过来,还送了我一台外星人,你们公司福利这么好吗?过年领导都亲自上门给年终奖?”
  
  “我们领导很可怜的。”阮小西神色悲戚,“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连个一起过年的人都没有,昨晚喝醉了,打电话跟我哭好久,我一时心软,就跟他说不如来我家过年,没想到他居然信以为真了。”
  
  阮小北震惊了:“这么可怜?!老婆孩子也没有?长那样不至于吧?”
  
  阮小西委婉道:“他年纪太大了,找不到对象。”
  
  “多大?”
  
  “不清楚,几十万岁吧。”
  
  阮小北:“……”差点信了她哥的话。
  
  伏尧一个手抖,终于抬起头看他,阮小西突然局促起来,没有理他,跑去卫生间洗漱。
  
  可没想到正在洗脸的时候,伏尧突然闯进来,阮小西把打湿的毛巾捂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你干嘛?”
  
  “你洗了二十分钟的脸。”伏尧笑,顺手关上门靠近他,又将他逼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要保养。”阮小西肃着脸将毛巾放好,双颊上全是被热气蒸出来的红晕,眼睛也是水雾朦胧的,像一块美味十足的小蛋糕,瞧着就想咬一口,“你怎么跟他们说的?”
  
  “来就来了,还用说什么。”伏尧又是一阵心动,怀念起昨晚摸上去的手感,忍不住想再次试试。

    阮小西完全不敢动弹,又要来了吗又要来了吗?!

   伏尧开口 :“我……”
  
  “啊三哥——”阮小北又在拍卫生间的门,“你快出来看啊!”
  
  伏尧刚要作恶的手停住了。
  
  在外面堆了好多雪兔,再不看就要化了。
  
  啊啊啊啊啊熊妹妹熊妹妹!净打扰大人好事!他都在酝酿怎么闭眼显得清纯羞涩懵懂无知了!
  
  阮小西憋着气,绕过伏尧开门,尽量心平气和地问:“看什么?”
  
  “外面有人堆了一圈我的原形!”阮小北兴奋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刚一出去——咦你领导也在啊?你们……”
  
  阮小西冷漠道:“我在教他用马桶。”
  
  阮小北:“……他不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吗?”
  
  “不是啊,他刚穿越过来。”
  
  阮小北有些伤心,她觉得她哥突然变得好冷淡,是不是分开时间太长了。
  
  阮小西已经拉着她走出去:“你刚说看什么?你的原形?”
  
  屋外的景观同样也震惊到了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是谁干的。”阮小北神采飞扬,“居然有人用这种方法跟我表白,可他是不是傻,都不留一个名字,默默守护吗?”
  
  “怎么办,花这么大功夫,我都要被感动了。”
  
  “不过如果他不比我高十二厘米我是不会动心的,我一定要找一个能让我感受到小鸟依人滋味的,可我认识的并没有这种人,妖也没有。”
  
  阮小西望着一米八还在长的妹妹心疼无比,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昨晚待在这里没走,做出这么无聊的事,除了伏尧还有谁?
  
  可是这雪兔,耳朵竖着,是阮小北的原形正宗中华白兔没错了。
  
  伏尧走到他旁边,阮小西投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得到他的点头。

    垂耳比较麻烦,早知道昨晚不偷懒了。
  
  俩人相顾无言,不知道该不该打碎阮小北的一片少女心。
  
  “可能他,的确比较矮。”阮小西终于憋出一句话,“不敢留名。”
  
  伏尧默默量了一下,他应该比阮小北高十二厘米。
  
  “散了散了。”阮小北突然低迷,直面现实,“没什么好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昨天眼睛肿得睁不开,尽量补起来= =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阮南的目的
    
  新房屋屋顶是平的,架了楼梯可以爬上去,在上面晒太阳再舒服不过。
  
  阮小西抱了扫帚上去扫雪,伏尧也跟着一起,自带龙卷风,转了一圈房顶的雪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堆在正中间。
  
  这么快,那现在是不是没有事情做了?
  
  阮小西突然做贼心虚,四下偷瞄,阮东和阮南在准备午饭,阮小北在屋里专心捣鼓她的新电脑,他们村子住户分布散漫,周围一眼看不到邻居……
  
  好紧张啊,伏尧会不会继续刚才的事情啊?
  
  伏尧却并没有关注他,而是兴致勃勃地蹲在雪堆前:“我给你堆个大的。”
  
  阮小西:“……”活该单身到今天。
  
  两三次这样,阮小西已经泄了气,他一定是没有要亲自己的意思,全是错觉,是自己多想了。
  
  他慢吞吞挪到伏尧身边,也蹲下来:“不要让绵绵看到了。”
  
  伏尧“嗯”了一声:“绵绵是谁?”
  
  阮小西解释:“小北嫌她的名字太男性化,说阮绵绵这种名字才适合软妹子,所以她小名叫绵绵。”
  
  伏尧无言以对。
  
  阮小北虽然不是五大三粗之辈,反而十分漂亮,但个子摆在那里,尤其她五官立体,眼角微微上挑,不说话时紧紧抿着薄唇,会给人凌厉之感,不好接近,跟软妹子实在挂不上钩。
  
  然而让伏尧感到意外的是,她身上并没有创世神的气息。
  
  这就奇怪了,他已经默认阮南在收集创世神的东西。
  
  难道跟黑暗神有关?
  
  可她也不是魔,怎么观察都只是个普通的小兔妖。
  
  雪堆比较大,手工太费力,伏尧用风刃大致切出主体,再慢慢做细节,阮小西手里搓着一个雪球玩,搓得两手通红也不愿意放下,还叮嘱伏尧:“记得把耳朵垂下来。”
  
  “嗯。”伏尧开始安尾巴,闻言便先左耳朵,又长又厚实,一直垂到地。
  
  ……哪有那么长。
  
  终于大功告成,只剩五官了,明明十分完美,阮小西却怎么看怎么嫌弃:“它为什么没有腿?”
  
  伏尧的回答言简意赅:“腿短。”
  
  阮小西:“……”他明明是大长腿好吗!一跳能跳几十米高的那种。
  
  院子里阮南在喊他们:“垂垂,你扫好了吗?”
  
  阮小西把手里越搓越小的雪球一扔,跑到屋檐边上回应他:“快了!”
  
  又扭头催伏尧:“眼睛怎么办?”
  
  “用石头吧。”伏尧怕他掉下去,忙去拉他的手,皱起眉,“怎么这么凉?”
  
  阮小西顺势把另一只手也塞给他让他焐着,眼睛又变得亮晶晶的。
  
  伏尧改了注意,石头太配不上了。
  
  他握着阮小西的手不想松,见阮小西眼睛往楼下瞟,也顺势向下看。
  
  阮南端了盆热气腾腾的汤进堂屋,出来时不断甩着手,被阮东看见,问:“烫着了?”
  
  阮南点点头,眼巴巴望着他,阮东笑了笑,十分自然地抓起他被烫的那只手放到唇边,含住手指。
  
  阮小西默默扭过脸,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又看看自己,顿时觉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伏尧微微眯起眼睛,心里有了计较。
  
  原来如此。
  
  阮小北忽然跑出来,无视身边两个家长,满院子喊:“三哥,三哥——你人呢!”
  
  吓得阮小西立马抽出手,假装只是跟领导在看风景,他只跟阮南说过自己被伏尧包养了,阮小北还是个孩子,不能知道大人间复杂的关系。
  
  阮小北一眼就看到屋顶旁的俩人,停下脚步,疑惑道:“三哥?”
  
  阮小西严肃地问她:“怎么了?”
  
  阮小北哀怨地瞄了伏尧一眼:“我想找你玩,你在上面呆好久了。”一边说一边要上楼梯。
  
  阮小西大惊失色:“快,兔子不能要了!推掉吧!”他这么说着,也想去实行,兔子却在他动手之前消失了。
  
  伏尧有些不高兴地站在他身后:“带回去摆着。”
  
  他真是对自己的手艺异常热爱……
  
  * * *
  
  吃完饭,阮小西要陪阮小北玩,只得冷落伏尧,伏尧便进他的房间参观。
  
  阮小西的卧室很大,几乎应有尽有,入眼是一个大书柜,满满当当摆着书,第一排架子上则是照片;墙上挂着一把九成新的小提琴,估计买了后又觉得没意思放着了;再旁边甚至有一排攀岩墙,走近发现样式和磨损度是儿童时期的东西;门后还躲着两个足球,可以看出兴趣爱好十分广泛。
  
  ……这就是穷苦人家的童年。
  
  “那些都是他小时候玩的。”阮南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我舍不得,一直留着。”
  
  “又不躲我了?”伏尧转身,看见他将一把烟花放在阮小西的桌上。
  
  “我没有躲着你。”阮南道,“我们只是不适合见面。”
  
  “不适合的理由?”
  
  “直觉。”
  
  伏尧嗤笑。
  
  “我之前还一直在想,隐瞒黑暗神实情,收留垂垂却躲着我,你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伏尧对书架上那一排照片颇感兴趣,拿下最外面第一张,“现在看来我好像想多了。”
  
  是阮小西的童年照,下雨天掉进了泥坑,胸口以下全是泥水,坐在坑旁边大哭,隔着时光都能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哭声。
  
  伏尧不由微微一笑。
  
  阮南说:“我并没有什么目的。”
  
  “你说你是父神舍弃的七情六欲,我奇怪父神哪来的七情六欲,直到刚才才醒悟。”
  
  “父神怕是对黑暗神起了私情。”
  
  阮南一直笑吟吟地望着他,半点神色未变:“伏总共就这点秘密,你还公示出来。”
  
  伏尧微微扬眉:“私情可能算不上,只是有了那点苗头。”
  
  “你既然是他的七情六欲,这点苗头也就变成了你的。”
  
  “不是他的。”阮南打断他,“我对李凭的感情只源于我自己,跟伏没有任何关系。”
  
  “随你。”伏尧将照片放回去,“所以你的目的,只是为了跟阮东——还是李凭,长相厮守?”
  
  阮南叹了口气:“得过且过。”
  
  “你要死了?”伏尧问。
  
  “我要压不住他了。”阮南垂下眼眸,“他的封印在一天天削弱,黑化越来越频繁,我怕有一天再也封印不住。”
  
  伏尧沉默片刻:“你的意思是黑暗神会再度降世,而没有父神再牵制他?”
  
  “我会尽量将他一起带走。”阮南的神色晦暗不明。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伏尧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说他。
  
  阮南是创世神的七情六欲,整个人都是一个“情”字组成,所以他感情泛滥,稍微带点情义的故事就能引他动容,做事也是全凭感情。
  
  只要能让他跟阮东在一起,他就不惜一切代价。
  
  “我知道。”阮南说,“可就是我不带他出来,他迟早有一天也会降世。”
  
  伏尧抬抬眼皮,从他的神情上看不出疑点。
  
  创世神怎么会允许祸乱存于人间而不一举消灭?这不符合他的作风。如果是因为私情,但那点东西不是已经丢弃了吗?
  
  他认为创世神不会不留一点后手,他一般情况下是考虑周全的。
  
  ……垂垂。
  
  只有垂垂是未知数,兔子的千变万化也确实经常出人意料。
  
  “垂垂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阮南有些无奈,“我说了,我的记忆是零碎的,已经开始模糊了,有时记得有时不记得,我也很想知道我的垂垂究竟是谁。等我想起来一定告诉你。”
  
  很可疑啊,太可疑了。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伏尧索性放弃了这个话题,突然转到八卦上,“你究竟爱的是李凭还是阮东?”
    
  阮南奇怪地望着他,似乎他很不可理喻:“他们当然是一个人,失忆和没失忆的区别。”
  
  原来阮东是被封印了记忆和能力,他本来以为是一体共宿二主。 
  
  “阮东是个好人,李凭可不是。”伏尧没由来冒出这么一句,“好自为之。”
  
  *   *   *
  
  阮东点燃了烟花的引线,引线一烧完,便一个一个窜入夜幕之中,绚丽多彩地绽放。
  
  阮小北一手拿着一支小烟花满院子跑,假装自己是小仙女。
  
  跑了两圈才停下,望向坐在屋檐下跟领导窃窃私语的三哥,犹犹豫豫问:“三哥,你不跟我玩吗?”
  
  下午三哥才教育过她,他现在已经是养家糊口的人了,要陪领导,在领导面前要稳重矜持,不然外星人哪来的。
  
  阮小西果然语重心长地跟她说:“自己玩吧。”眼睛都要长领导身上了。
  
  她哥果然变冷淡了。
  
  阮小北扔掉烟花棒,一个人玩好没意思。
  
  晚上九点多,正是一家人看晚会的团聚时间,然而阮小西已经揉着眼睛说:“好困,我撑不住啦。”

  阮小北震惊地望向他:“三哥,我们不守岁吗?!我刚发现了……”
  
  “不守啦。”阮小西站起来,“伏总也很累,我们去睡觉了,新年快乐绵绵。”
  
  阮小北眼睁睁地看着三哥跟他的领导一同进了他的房间。
  
  她下午明明收拾了一间客房的……
  
  阮小北强忍悲痛,转向大哥:“大哥,我们晚上守岁吧,我发……”
  
  “小南熬不得夜。”阮东扶着阮南的肩,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烫,我先带他走了,你也要早点睡。”
  
  坚强活泼的女高中生独自望着电视,感觉自己被孤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不立flag了,反正晚上12点前更新,前两天欠的我记着= =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地震
  阮小西刚铺好床,就被伏尧占了,占了不说还抱怨:“怎么这么硬?”
  
  “因为是炕,睡着一点都不习惯,硌死了。”阮小西也爬上去,想要睡里面,便翻过他的身体,被伏尧顺势揽住腰,直接坐在他身上,当即心跳如鼓。
  
  “那怎么办?”伏尧并无所觉,甚至饶有兴味地轻轻挠他下巴,“要不……”
  
  阮小西半点声都不敢吭,难道是要自己睡他身上?怎么办,会不会发展太快了,要不要拒绝?
  
  “你变成原形我抱着?”
  
  “……”就知道垂涎他毛茸茸的肉/体。
  
  阮小西愤怒地掰开他缠在腰上的手臂,翻身到里面背对着他,把被子一蒙。
  
  伏尧从他身后将他整个都抱住,甚至腿也搭在他身上,声音就在耳边萦绕,低沉又性感,隐隐带着笑意:“垂垂,给我摸摸你的尾巴。”
  
  他都没有摸过,今天堆雪兔时才想起来的。
  
  一定是毛绒绒一个球,想想手就很痒。
  
  阮小西气得用手肘撞他:“不要压着我,重死了。”
  
  他已经放弃了,失落又难过,看来伏尧是真的不想【哔】他。
  
  伏尧握住他的胳膊,还是不想放开,不变就不变吧,人形抱着也舒服。
  
  阮小西一不小心叫了一声:“疼。”
  
  伏尧忙松开:“怎么了?”说着就去撸他袖子检查,白嫩嫩的皮肉上竟然青了一片,瞧着十分明显。
  
  “怎么伤的?”伏尧皱起眉,手掌覆在上面,缓慢揉起来,很快淤青便消去。
  
  阮小西没好意思说是晚上睡觉不老实滚来滚去撞到了,便把责任推给炕:“炕太硬了,硌的。”
  
  伏尧一听这还得了:“换了。”
  
  “我也觉得,今天忘了跟二哥说。”阮小西被他揉得心神荡漾,忍不住推开他的手,“我们明天去买床吧。”
  
  伏尧应了,被推开后没了绵软滑腻的手感,总觉得空荡荡的,又伺机转到他下巴和脖颈上挠着,阮小西慌忙抓住他作乱的手:“你能不能不要乱动。”
  
  他都快被撩硬了好吗?
  
  伏尧顺势与他十指交缠,这才安静下来。
  
  阮小西僵着身体,半点睡意都无。
  
  “你今天问我为什么来找你……”没过两分钟,伏尧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见你。”
  
  回家后看不到阮小西,就格外烦躁,一想到他在跟自己冷战生气,更是怒火冲天,还无处发泄。
  
  在见到人后又奇迹般恢复平静,只剩满心的欢喜。
  
  阮小西刚刚沉寂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伏尧的怀抱和炕的热度都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张张嘴,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小:“为什么啊?”
  
  “习惯吧。”伏尧说,他也想不通,只能归咎于喜欢问题。
  
  阮小西有点抓狂,但希望未灭,至少说明伏尧是在意他的,想着他的,他鼓足了勇气,闭上眼睛放空大脑,说话哆哆嗦嗦:“你你你,你,是不是,嗯……”
  
  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啊啊啊啊!
  
  大地突然轰隆隆震动起来,屋里的小物件都哗啦啦几乎要掉到地上,阮小西忙跳下床,拯救他摇摇欲坠的小提琴。
  
  地、地震了?!
  
  伏尧也惊住了,还没来得及出去探查一番,又恢复了平静。
  
  阮小西将小提琴放回去,平静地爬上床:“周围住了一家大象,过年过节经常跺脚,前几年已经被投诉了,没想到现在又来。”
  
  伏尧:“……半夜跺什么脚?”
  
  阮小西沉闷道:“可能是他们比较高兴吧。”
  
  ……感到高兴就要跺脚吗?
  
  他又重新抱回阮小西:“你刚才说我什么?”
  
  “没什么。”阮小西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睡觉吧。”
  
  * * *
  
  在阮小西家过了两天,伏尧已经受不了了。
  
  他根本得不到跟阮小西独处的机会,靠近他都有阻碍,这让他感到非常烦躁。
  
  倒不是故意为之,上午要辅导阮小北写作业,下午要帮阮东做些杂事——就连他这个做客的也免不了,晚上要陪阮南看各种狗血电视剧,而且还得变成原形给阮南一边摸一边看,阮南还把他精心编的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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