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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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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爱?”他继续问。
    杨律惴惴不安地抬眼,看着程业鑫专注的眼睛,再度轻轻地点头,复述道:“想和你在一起,做。爱。”
    笑容忍不住从程业鑫的嘴角泄露,他抿嘴笑着,亲松杨律咬住的嘴,说:“我也是,想和你做。”
    杨律也跟着忍不住笑了,轻而易举地便被程业鑫吻倒在叠好的被褥上,像一只落在花瓣上的蝴蝶。
    可这个吻不太轻,花瓣掉了,他们的笑声也掉了。杨律笑着和他交换这个湿润的、甜蜜的吻,由着程业鑫跪在他的腿间,吻得喘不过气来,才说:“要不要先洗澡?”
    “哦。”程业鑫懊恼地皱了皱鼻子。
    杨律很不好意思地笑,小声道:“还是先洗澡吧?”
    “好吧。”程业鑫不情不愿地跪起来,踉踉跄跄地下床。
    杨律看他走得东倒西歪,怕是一个吻让他的大脑缺氧了。
    “我先去洗了?”程业鑫从衣柜里翻出换洗的衣服,也找出杨律的衣服,丢到床上。
    杨律看到自己以前留在这里的衣服,不由得一愣。他望着程业鑫往外面走,心里很舍不得他。能不能一起洗澡?杨律被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可又觉得不够大胆了。他拉开窗户将身子探出去,还能看见楼下店铺的生意做得热火朝天。
    天啊。妈妈在楼下照顾生意,儿子们却在楼上做那档子事吗?杨律只消想想,已经既惭愧又激动地脸红了。可他分不清究竟是惭愧多一些,还是激动多一些,抑或者是两者交杂在一起的心情推波助澜,才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冲动。
    这种偷偷摸摸做坏事时才会有的冲动,强烈地刺激着大脑皮层,促生了邪恶的冒险精神,让杨律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他下床时也是踉踉跄跄,往程业鑫的书桌抽屉里翻找,如同强盗洗劫一般鲁莽。杨律翻出里面的安全套,又从桌上的购物袋里取出润滑剂,撕下包装膜。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杨律吓得猛地把抽屉关上,不小心被抽屉门夹到了手指,痛得他险些惨叫。他捂住嘴巴,甩着被夹痛的手,当真像被抓到的小偷一样慌乱,慌得他不由得发现自己有多傻。
    “阿鑫!”袁素馨在门外喊道。
    杨律连忙调整了情绪,开门后强作镇定地说:“程业鑫洗澡去了。”
    袁素馨没有看出他的异样,反而遗憾地嘀咕道:“怎么这么早就洗澡了?”
    听罢,杨律窘得很,忙问:“有什么事吗?”
    “想让他送最后一单,很近,就在街头。”袁素馨为难地来回踱了两步,商量道,“要不,小律你下楼看一会儿店?我出去送。楼下现在只有三桌客人,他们都是一起的。你稍微看一看,我很快回来。”
    杨律很想帮忙,但是万一期间来了新的客人,杨律却没弄明白家里的沙茶面怎么卖,那怎么办?他怕自己应付不来,便说:“我去送吧,你把地址给我就好。不是说很近吗?”
    “你去送啊……”袁素馨不太放心地看了看他,最后打定主意说,“行,那你去送吧。你会开电动车吗?”
    杨律闻之一哽,不愿意再承认自己的一无是处,硬着头皮说:“会。”
    “好,那你快去快回,路上要小心些。”袁素馨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其实,杨律不会开电动车,他只会骑自行车。不过他想这两者应该没有太大的区别,自行车尚且要人力驱动,相比之下,电动车说不定更简单一些。
    杨律找到程业鑫的车钥匙,下楼以后装作自然的模样从厨房拿到了要外送的沙茶面。他回想着平时程业鑫开车的样子,把钥匙插进锁里,打开电力开关。
    程业鑫之前没有把车子的灯关上,钥匙刚刚拧开锁,车灯便全亮了。杨律惊喜地看着已经通电的电动车,谨慎地把沙茶面挂在挂钩上,坐上车后把车往前推。
    平时看程业鑫开得很轻松,没想到竟然这么沉!杨律的右手刚转了一下驱动手把,车子险些带着他飞出去。他吓得连忙松手,差点儿连人带车摔下来。杨律头一件事就是回头看看有没有被袁素馨发现,幸好她正和客人说话,没有发觉。
    虚惊一场,杨律抹了抹冰凉的额头,重新尝试转动驱动手把。这回他转得很轻,车子开始晃晃悠悠地往前开,杨律的平衡没有问题,手臂的力量要控制一辆电动车也绰绰有余。很快,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车开出了好几米,悄然地松了一口气,信心满满地把车子开进了夜色中。
    就这么慢悠悠地开了一小段路,杨律尝试着加速,也没有任何问题。原来开电动车这么简单,他撇撇嘴,一边开,一边寻找订外卖的那个地址。
    原本送货地址也不远,杨律很快便找到了相应的号码牌。他拨通订单上的电话号码,在电话接通以后,对电话里的陌生人说:“您好,您订的沙茶面到了。请出来取。”
    等了大概两三分钟,订餐的人出现了。对方看到杨律,吃惊得直眨眼,道:“你是店里新来的吗?”
    杨律点头,把沙茶面给她,说:“祝您用餐愉快。”
    她依然有些缓不过神来,喃喃道:“不是说今天是最后一天吗?”
    杨律根本不想理会她,他眼下的难处是如何把车头调转过来。但是,当他经过尝试,好不容易把车调转方向以后,发现买家还没回去,他犹豫了一下,离开前说:“麻烦给个五星好评吧。”
    “嗯,好!”对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连连点头。
    杨律的心里发窘,还是牵强地对她微微一笑,说了道别的话。
    平时程业鑫也是这样送餐的。杨律想到这件事,开车回家的路上,心里既轻松又满足。
    他把车速调至中档,回程时风呼呼地往他的脸上吹,也吹乱了他的头发。
    这潮湿的、带着海藻气味的晚风,吹在脸上格外舒服,杨律哼了一会儿歌,等快到家门口时,想起是那首程业鑫在音乐汇上唱过的曲子。
    “妈妈,我回来了。”杨律锁好车,经过收银台,向袁素馨汇报。
    袁素馨惊讶极了,笑说:“这么快呀。”
    “嗯,挺近的。”杨律的心里有些按捺不住的雀跃,说,“我先上楼了。”
    杨律快步往里走,跨着大步很快跑上楼。他跑回卧室,看里面没人,又跑到浴室的门口。
    “程业鑫!”杨律敲着紧闭的门,“你怎么洗这么久?”
    程业鑫把门打开一点儿,露出半张被热水蒸红的脸,窘然道:“这还不到十分钟吧?”
    杨律被他堵了一遭,撇撇嘴,丝毫不顾他的感受,自顾自地说:“我刚才去送餐了,开你的电动车去的。”
    闻言,程业鑫愣了愣。他看到杨律的脸上满是他自己没有发觉的喜悦,眼睛亮得像星星一样。程业鑫看得心头发紧,下面也紧了。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僵着脸说:“你把鞋脱掉,现在。”
    杨律正和他说得高兴,冷不丁地被这样要求,不禁呆了呆。“为什么?”杨律虽然莫名其妙,还是在浴室的门口把鞋脱掉了。他只穿了袜子站在地板上,很不解地抬头。
    “真受不了。”程业鑫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浴室的门,把杨律拽了进去。
    【番外】组织液 … 9
    浴室不算大,杨律才被程业鑫拉进浴室,裤腿已经被莲蓬头喷洒的热水溅湿。小小的房间里雾霭沉沉,他看到程业鑫赤`裸的身体,心头一惊,再低头看见他那精神抖擞的小东西,脑袋登时更是热得冒火。
    “唔……”一个火热的、急切的吻压到杨律的嘴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程业鑫的舌尖已在他的口腔里打转,杨律抬着被热气沾湿的眼睫,贴着盥洗池站,又被程业鑫压得太紧,几乎滑进水池里。
    他的袜子湿了个透,黏在双脚上,却无心顾忌这小小的不适,抬手搂住程业鑫的颈子,迎合这个热情的吻。程业鑫的双手在他的背上游走,急得一时解不开他的纽扣,只能把杨律推到墙上亲吻和抚摸。
    莲蓬头的水柱倾注在他们的身上,杨律的白衬衫全被打湿,透出他白。皙的皮肤,而皮肤又被热水慢慢地蒸红。
    杨律的乳尖从湿成半透明的布料内透出来,圆圆的珠子凸露出娇艳的颜色,程业鑫看得两眼发红,弯腰往右边亲去,含在嘴里,舌尖往这湿溜溜的触感上或轻或重地舔弄。
    “啊……”杨律被突如其来的诱惑勾得意识涣散,他的舌尖太灵巧了,往乳尖上灵活地翻飞着,又隔着柔软的布料,隔着一层亲近不得的暧昧,更是撩人。
    杨律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双手胡乱抓着程业鑫的头发。热水温柔地流过他们的身体,流过左侧那同样凸起的乳珠。它被热水抚慰着,也被疏忽和冷待着。
    勃。起了,杨律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往沾湿的裤裆上顶,带着呼之欲出的疯狂。忽然间,程业鑫的手指捏住他左边的乳尖,指尖轻轻地揉`捏,引得杨律失控地叫了一声。
    这叫声吓了杨律一跳,他忙不迭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看程业鑫解开衬衫的纽扣,一边解着,一边往真实的皮肤上落下真实的吻,杨律慌得直抽气,颤声道:“可是,妈妈她……”
    程业鑫半跪在杨律的身前,闻之僵了僵。他抬起头,红扑扑的脸不知是因着情`欲还是因着过热的水温。杨律又怕又慌,涩涩地低头看他。
    可是,程业鑫突然不亲也不摸了,反而令他更加恓惶,急得在他的怀里挣了一下。
    程业鑫站直来,捧住他的脸,声音喑哑:“我们速战速决?”
    会被发现吗?会被责骂吗?会被另眼看待吗?虽然妈妈已经同意他们在一起了,但是这样的事情真的被她听到或见到,她真的不会反对吗?杨律不知所措地站着,咬住湿透的嘴唇。
    水花不断地在他们的身上溅落,杨律看着面前这具身体,上面单薄的、健康的肌肉线条,还有颈子上、手臂上血管的突显仿若血脉偾张。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程业鑫的身体,水在他的身上抹不干净,反而在杨律的手中愈发真实。
    杨律克制着心中的忐忑和激动,扶着程业鑫的肩膀,小心地触碰他勃。起挺立的茎身。它被水淋湿了,青紫色的脉络在皮层下显现,深红色的顶端光滑而柔嫩,铃口泛着晶莹的光,杨律知道那不是清水。
    内心的涌动终是冲垮了堤坝,杨律难抑满心的花火,握住他,扶住他的脑袋把一个濒死欲生的吻送进程业鑫的嘴里。
    唇舌密不可分地交融着,流淌的水几度将他们呛住。程业鑫脱掉杨律的衣服丢在一旁,不消片刻,移动的步伐便踏到皱巴巴的衬衣上。他吻着呈现在面前的身体,这具因激动和情切而瑟瑟发抖的身体,闪耀着清水的光泽。
    杨律扶着他的肩,听见他被水呛着的轻声咳嗽,往后摸索着关掉了莲蓬头。
    狭小的空间里很快安静了,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还有水流往排水口的声响。程业鑫握着他的腰肢,被他不断起伏的胸口刺激了视线,阴`茎涨得想要喷出爆开似的。他慌了,脑袋热得像一锅烧沸的水,急急忙忙地松开杨律的皮带,解开纽扣和拉链,贴覆着他的身体,将双手往后面两片臀狠狠地揉起来。
    纵使程业鑫的舌尖在杨律的耳朵里舔舐,满耳皆是混热的风,杨律还是在他的手指挤入自己的臀缝时,惊得叫了一声:“啊。”
    杨律的身子剧烈地挣了一下,双手推抵住程业鑫的肩膀,几乎把他推开。见状,程业鑫怔了怔,而杨律也愣住了。
    “害怕?”程业鑫收回手指,手掌仍轻柔地、稳定地覆在他的臀上,亲着他的嘴唇,问。
    杨律被他亲得缓过神来,反而是臀`部被他无声无息地覆着,有些不自在了。他静静地看了程业鑫一会儿,别扭地在他的手里扭了扭身子,定了定神,说:“不怕。”
    程业鑫收回手,轻轻地舔啄着他的嘴唇。杨律放在他肩上的双手缓缓地往上抬,把身体贴往他的身上,亲着,用舌尖彼此若无其事地勾。引着,等程业鑫帮他把裤子往下脱。
    他的膝盖往杨律的大腿上蹭,将裤子蹭下去。杨律被他搂着身体,不肯中断这个甜美的、温和的、暧昧的亲吻,抬起腿,等程业鑫帮他脱掉裤子的同时,连袜子也从他的手里被勾去。
    程业鑫的指尖在杨律的脚底下勾了勾,痒得杨律忍不住叫了一声。杨律听见程业鑫笑,又羞又恼,红着脸把脚边乱七八糟的衣物都踢远了。
    这一张通红的脸如同秋天熟透的苹果,睫毛上的水滴更像苹果上未干的露珠。程业鑫捧着这张脸,心里忽然涌起一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激动,只能亲吻,如同吃掉一颗珍贵的苹果一般,时而小小地细品,时而大口地啃噬。
    杨律宛如刚刚被拖上岸的溺水者,无力地靠在贴满瓷砖的墙壁上,墙上的水珠和他的汗混在一起,连瓷砖也被他的身体烧热。
    他为难地发现自己还是言不由衷,身体紧紧地靠着墙壁,臀`部压在墙上不留缝隙,偏偏挺立起来的茎身还随着受到的亲吻而雀跃地晃动。这让杨律不知要怎么办,只能更贴着墙,像被罚站的小孩。
    慢慢地,程业鑫跪下去,抬头确定地看了看他。
    杨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连小东西也跟着跳了。他羞得满身通红,那东西直挺挺地指向程业鑫的脸,分明再明显不过的招呼。
    程业鑫看着眼前的小东西,毛发全湿了,垂落地贴在皮肤和囊袋上,唯有挺立着的阴`茎精神得勾人。他这才想起自己没有认真地好好看过杨律的性`器,全是握在手里。
    直到此时程业鑫才意识到,原来它这么美。这才是最诱人的糖心,程业鑫张开嘴巴含进嘴里,清水的滋味渐渐被荷尔蒙取代。杨律又喜又惊,惊叹的声音翻滚在喉咙里。
    他把他吞进去,直到喉底,柔韧的软骨挤压着敏感的顶端,皮层被推挪时刺激着茎身的血管和神经,杨律的双腿发颤,几乎看不清程业鑫的脸。他听见程业鑫痛苦而享受的呜鸣,快感愈发地膨胀,他觉得自己更坚强也更丰满了,和程业鑫的身体内部产生前所未有的亲近,似乎要被他吞进身体里。
    从未有过的快感包裹着杨律,他来不及、想不通,只能无助地拨开程业鑫的额发,看清他光洁的额头还有吞咽时鼓动收缩的脸颊。
    浴室的雾气迟迟没有散去,将橙黄色的灯光渲染得迷离而神秘,杨律无力地捧着程业鑫的脸,眼看着光线渐渐地在眼前便成白色的光斑,闪耀得足以模糊自己的视线。
    “啊、啊……”他的舌头太聪明了,不但勾勒着茎身上的血脉,还往铃口上堂而皇之地翻弄,杨律被他舔得身子全软了,只能期期艾艾地轻声呻吟,又忍不住期许,忍不住把自己更深地往程业鑫的嘴里送。
    或许全部的力量都放在双手上,用来支撑随时可能从墙上滑下去的身体了,杨律的双膝打抖,又不断地被程业鑫往喉咙里吞,心脏跳得听不清节奏,心跳得太强烈,疼得他腾不出手来压住激动的心口。
    单薄的氧气让程业鑫的两眼发黑,他尝到杨律的滋味,听到他的呻吟,过热的脑子里满是死不足惜的念头。所以,在杨律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往里送时,程业鑫带着不假思索的贪婪搂住杨律的腰肢,冰凉的双手大力地抓揉着他的臀肉,指尖陷进臀缝里。
    “进、进来……”杨律快射了,近乎惨叫地提醒道。
    闻言程业鑫吐出嘴里的东西,起身得太急,两眼昏花。在一片昏花的视线里,他把杨律的身体转过去,鲁莽地分开那两片臀,两根手指粗暴地往缝隙里插。“疼吗?”他渐渐地看清了杨律潮红的脸,往他的耳朵里喷气,阴`茎已经挤在手边蓄势待发。
    杨律感觉到他那东西就在边上了,顾不得确有的疼痛,摇头道:“不疼,进来。”
    话音刚落,程业鑫立即抽出手指,换了东西插入深处。腺体被刺激的瞬间杨律叫了一声,连疼痛也记不起了,只剩下抽`插时的喜悦和快感。原先被唾液包裹的茎身被顶出体液,蹭在光溜溜的墙壁上,纹路情`色而暧昧。
    操弄或许带不来这样极致的欢愉,可程业鑫真真实实的抱拥网罗着他的肢体,明明是被占有,却是由里到外的安全。杨律在他坚实、牢固的臂弯里随之颠簸,难捱的呻吟声在程业鑫的呼吸里起伏着,他早已站不稳了,全靠在程业鑫的怀里,全随着他。
    “程、程业鑫……”双脚明明踏在地板上,却如同踮在云端,杨律转头寻找一个吻。
    “嗯?”程业鑫给他一个吻,哼声问,“舒服吗?”
    杨律连连点头,以前的一切全记起来了。他每一次、每一次和程业鑫在一起,都是这么舒服。“舒服……”腺体又被他狠狠地撞着了,杨律哑声尖叫,无助地说,“不、不行了,啊……射里面……”
    程业鑫也快不行了,闻言惊愕,仍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弄着,问:“射里面?”
    杨律才点了头,已经感觉到程业鑫猛烈地进攻。他开心得几近笑出来,又被顶得乱七八糟,笑也笑不出,在狂风暴雨以后,沉进了余波未尽的甜蜜深海。
    【番外】组织液 … 10
    程业鑫退出去后,杨律的双腿软得险些跪在地上,温暖、粘稠的液体被他带出肠道,顺着腿根往下淌,太黏腻,让杨律羞臊得不敢转身。他像是一个布偶一样被程业鑫转过身子,却有了灵魂,窘得没办法抬头,用手背捂着眼睛说:“好脏……”
    “瞎说。”程业鑫把他的手扯开,亲他的双眼。
    杨律想看程业鑫,抬起眼睛,温暖的舌尖便从眼珠子和眼睫毛上滑过。他条件反射地眨了眨眼,盯着程业鑫的唇纹,逐渐平缓的呼吸迟迟没有办法彻底地平静。
    精`液顺着杨律的大腿一路流到地板上,那些白浊而透明的液体在他依然泛红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情`色。程业鑫看得发窘,打开莲蓬头的水,尴尬地说:“我帮你洗干净。”
    “别。”杨律躲开他往后伸的手,不敢和他对视,小声道,“我自己弄就好。”闻言,程业鑫内疚地皱起眉头。杨律知道他在责怪自己的疏远,可还是挨不过心里那道坎。这实在是太羞了,不能让程业鑫帮自己做,杨律执拗地轻轻推他,请求道:“你穿了衣服出去吧,不然妈妈发现了。”
    程业鑫沉了沉气,看杨律坚持如此,只好点头答应了。
    两人都站在莲蓬头的水花下把身上的汗液和体液清洗了一番,程业鑫先离开,取下毛巾站在门边擦干自己的身体。
    杨律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动作,这分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杨律却看得入了神。他看着程业鑫抬起手臂,也看着他弯腰,程业鑫用毛巾往臀`部和腿根擦拭时,杨律看得屏住了呼吸,眼睛瞬时间发热了。
    突然,程业鑫回过头,杨律惊得立刻转身面对墙壁,故作镇定。镇定之余,心脏却扑通扑通地直跳,杨律假装清洗着自己的茎身和囊袋,理顺乱糟糟的毛发,低着头,实际已感觉到手中刚才泻尽的东西又要变得精神了。半晌,他斜眼瞄见程业鑫已经拿了内裤要穿上了。
    “等等。”杨律急忙关掉莲蓬头,叫住程业鑫。
    程业鑫疑惑地回头。
    杨律迟疑片刻,还是走到程业鑫的面前。他有些不舍地看着那个软蔫在黑色毛发中的小东西,轻微地舔了舔嘴唇,大着胆子伸出手,把这小东西周围的毛发撩开、拨开。
    他低着头,指尖仔细地整理这些杂乱的毛发。程业鑫被他托在手中,看着杨律低垂的眼帘和细长的睫毛,他的指尖时而如羽毛一般撩过鼠蹊部的皮肤,时而无意地牵扯着毛发,如同正在打理一样很宝贵的东西。
    渐渐地,杨律手里的东西像是一块海绵,迅速地膨胀起来。
    杨律看到了,耳朵热得仿佛要滴出血。他窘促地看了同样面红耳赤的程业鑫一眼,收回手,说:“好了,你穿吧。”
    程业鑫抹着热得发痒的脸,尴尬地把内裤穿上,又将家居服也跟着穿好了。
    杨律瞄见那个小东西还在程业鑫的裤子里精神着,心底没来由的窃喜,没羞没臊地舔了舔抿起的唇。
    忽然,本应走出浴室的程业鑫往下伸手,准确地托起了杨律的阴`茎,如他刚才对程业鑫所做的那样。
    杨律惊道:“干什么?”程业鑫已经握住它了,杨律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程业鑫的手里硬起来。
    程业鑫感觉自己的脸热得要冒烟了,吞吞吐吐地称赞道:“它很可爱。”
    闻言,杨律倒抽了一口凉气,又羞又愁,只能不知所措地皱起眉头。
    程业鑫松开手,贴近杨律的耳边,想了想,说:“下次还要吃它。”
    “啊。”杨律急得差点跺脚,气恼地推开他,骂道,“你快出去!烦死了!”
    看着他气得跳脚的样子,程业鑫忍不住笑出来,捧住他的脸,给了他一个足够深切的吻,对着杨律满脸的烦不胜烦,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等程业鑫出去以后,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浴室里的水雾都落地了,杨律才抹着红热的脸,把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全捡进水桶里。
    他蹲在地上,把那条可怜的皮带从牛仔裤上取下来,起身时又感觉到有温暖的东西从穴`口里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也许因为程业鑫不在,杨律没有那么羞赧了。他看着这滴白浊往下滑,想到这是程业鑫留给他的东西,心便热起来,连独自一人站在莲蓬头的水花下,也不觉得孤单了。
    【番外】组织液 … 11
    程业鑫从浴室里出来,浑身燥热,不小心踢到门旁杨律的鞋子,活生生被吓了一跳。他心虚地把鞋子拎回房间,又鬼使神差地下楼,看见袁素馨正和一位熟客在店面里闲谈,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玩这么疯了。
    他给杨律找了能换上的衣服,瞥见放在桌上的安全套和润滑剂,不由得又是一愣。润滑剂的包装膜已经撕开,程业鑫拿起来看了看,想到这是杨律撕开的,不禁笑出声来。看来他是刚把包装膜撕掉就去送外卖了,程业鑫把这些敏感的东西收进抽屉,给杨律送衣服去。
    没有想到,程业鑫刚走出房间,便看见谢文伟上楼了。两人打了照面,均是一愣。程业鑫的手里拿着衣服,一时不知要向他说些什么。
    谢文伟同样尴尬,半晌故作轻松地笑道:“要洗澡?”
    “呃……”程业鑫总不能说杨律洗澡时没带衣服进去,现在给他送,只好点头,“嗯。”
    谢文伟往浴室看了一眼,瞧见门关着,道:“有人在里面啊。”话毕,他惊奇地瞪眼看向程业鑫。
    程业鑫面上一红,忙道:“没有没有,我不知道他在里面。”
    “哦……”谢文伟发窘,呵呵直笑,姑且相信程业鑫不是要去和杨律一起洗澡了。
    两人不尴不尬地面对面杵着,最终谢文伟紧张地搓着双手,不甚确定地说:“今天看小律恢复得不错。”
    “嗯。”程业鑫很庆幸,杨律比他想象的要坚强许多。
    谢文伟呃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阿鑫,我一直没和你们说……对不起。”
    程业鑫错愕,理解地笑笑,说:“算了,你有苦衷,我们明白。何况,后来是你带队过来的。”
    听他这么说,谢文伟脸上的内疚更深了。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程业鑫可不习惯看他的脸上挂这么深沉的表情,仗义地拍拍他的胳膊,笑道,“杨律没怪你,我更不可能了。以后我不一定能常回来了,照顾好我妈和我姐。”
    谢文伟听罢震惊极了,良久,他沉下一口气,郑重地点头,答应道:“一定。”
    他郑重其事了,程业鑫却想着怎么支开他,平静的感动下绞尽脑汁地想了又想,恍然道:“对了,冰箱里有水信玄饼。你下楼和我妈一起吃吧!”
    谢文伟不料他突然说到吃的,愣了愣,说:“哦,好。那你和小律早点儿休息吧。”
    程业鑫心道你走了才能休息呢,面上笑呵呵地点头,目送他下楼了。他刚走,程业鑫又猛地想起自己买的少,忙跑到楼梯旁朝楼下喊:“喂!别吃完啊!杨律还没吃!”
    “知道了!”谢文伟在楼下应道。
    这样说了以后,程业鑫隐约觉得他们不会吃了。他惦念着这件事,往浴室的方向走,不期然竟看见杨律从里面探出脑袋,头上搭着一条毛巾,水嘀嗒嘀嗒地往下淌。
    “你和谁说话?”杨律好奇地问。
    程业鑫把衣服给他,说:“文叔。”
    他哦了一声,和程业鑫尴尬地对视了两秒,红着脸把衣服拿走了。
    正如程业鑫所想的那样,冰箱里的五枚水信玄饼原封不动地放着,而谢文伟已经回家了。程业鑫端着盘子出来,问袁素馨:“妈,我跟文叔说冰箱里有这个。他没告诉你吗?”
    “他说了。小孩子吃的东西,你和小律吃吧。”袁素馨嫌弃地摆摆手,让程业鑫别妨碍她和熟客聊天。
    熟客是街坊的阿姨,看见程业鑫,惊喜地说:“哇!阿鑫,很久没好好看你,你都长这么高了?很帅哦!”
    程业鑫对突如其来的恭维感到无法适从,只好呵呵地笑着,脱口而出敷衍的赞美:“您也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啊哟,嘴真甜!”阿姨笑得合不拢嘴。
    看她高兴的样子,程业鑫不禁后悔自己没说得更有诚意一些。他灵光一现,忙道:“阿姨,这是我下午在街上买的,您尝尝看吧。”
    “别客气,不吃了。”她立即客气地摆手。
    程业鑫与她客套了好几回,直到袁素馨也在一旁请邻居吃,他忙在阿姨拿走一个点心以后,也让袁素馨拿了一个。
    还剩下三个,程业鑫估摸着正好够了。他端着剩下的点心往回走,正要上楼时鬼使神差地停了停,又折回厨房,果真看见杨律一脸疑惑地关上冰箱的门。杨律擦头发的动作像是摸着脑袋犯迷糊,转身看见程业鑫端着水信玄饼,眼睛登时亮了。
    “上楼吃吧。”程业鑫猛然想起没给妈妈和阿姨拿调料,连忙将盘子移交给杨律,又去给她们拿调料。
    杨律没吃过水信玄饼,把点心端回房间以后,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这剩下的三个小点心。樱花和桂花在晶莹透明的胶体里闪烁着新鲜的光泽,胶体看来比果冻和布丁都要剔透许多,他好奇地拿起勺子往其中一个捅了捅,见它傻乎乎地晃了晃,看着怪好玩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杨律回头又看了看敞开的门。
    终于等到程业鑫一手捧着两只小碗回来,说:“沾上黄豆粉和黑糖浆就能吃了。”
    杨律点点头,等程业鑫把调料倒进盘子里,立刻拿起勺子切开其中一个吃起来。他吃得很快,三两下就把一个吃完了,程业鑫在一旁看得只想发笑,又怕杨律瞪他,便放下调料碗,没出声。杨律看着剩下的两个,抬头问:“你吃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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