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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楼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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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皇上雄声对下头的臣子说道:“煜浔是无辜的,事情结束后,放他一马。”
  “不,那父皇会怎样?”
  “呵,朕还以为你心中除了煜涵便谁都没有,如今竟担心起为父来了?”
  “那当然,您是我父皇啊!!!”
  皇上笑着摇摇头:“开吧,看你是否有这个能耐。”
  太子面露难色,手指一点一点地挪到尖口处,他闭上双眼咬着牙,一鼓作气地摁了下去。
  一丝刺痛感瞬间从拇指指腹传递而来,使太子猛地哆嗦了一下。
  盒子照样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太子的手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那盒子的动静。
  “咔。”的一声打破了沉寂的气氛,只见那盒子默默地弹开了一条缝隙。
  太子好奇地打开那盒子的盖儿,里面只有两样物件,一封信和一个精致的瓶子。
  “刑志,你最好现在就把那解药夺过来毁掉,不然你那珍视如命的主子恐怕见不到明日的朝阳啊。”右相露出如狐狸一般狡诈的眼神,低声在刑志耳边说道。
  刑志明知那右相想唆摆他,但是。。。他心中却觉得那说的的确有道理啊。
  终于,身体再一次自己动了起来,他一蹬脚飞身去夺那装有解药的瓶子,却不料眼边突然闪来一个人影抬起手臂就是一掌,将他重重地打落在地上。
  “陆臻,快拿上解药去密室把真的皇上救起来。”应辰站直了身子,活动了两下刚刚用力过猛的手臂。
  “好!”陆臻一闪身,用肉眼跟不上的速度拿过了药瓶,消失在大殿上。
  殿上,又回复了沉静,大家的焦点都落在了刑志和应辰的身上,唯独太子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煜涵,也许是他已料到,今日之后,他已不能再见到煜涵了。
  “刑志,别打了,不必再做无谓的挣扎。”赵昙摘下了帝冠,坐在了龙座上,他摸了摸龙座上的把手,释然地笑了笑。
  赵昇服下了解药后并没立刻醒来,陆臻一度以为解药因为放置的时间太长已经失去了效力,又或许为时太晚皇上已经救不醒了。。。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辰,赵昇突然大口呼吸,并伴随着阵阵干咳。陆臻闻声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他慌手慌脚地把这尊贵的皇上扶了起来,还不时搓抚他的胸口为他顺气。
  赵昇一边咳嗽着,一边瞧着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无礼之徒不停地在他胸膛上下其手,不得不皱起眉头问道:“小兄弟,你是何人。”
  陆臻连忙跪了下来低头回答道:“回皇上,微臣是大内禁军一等带刀护卫,名叫陆臻。”
  “朕,为何在此。。。方才,朕还与那两个背叛者纠缠。。不对,朕服下了。。。额啊!!!!!!”一阵剧烈的头疼从赵昇的脊椎一直涌上天庭盖,让他痛不欲生。
  “皇上!!您在这密室里躺了二十余年,血液一直保持最慢的速度流动,所以您不宜用神过度,不然血液会因此加速冲击全身脉络,对身体造成损伤。”
  “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第151章 第150章
  “母后,我们。。。做对了嘛?五皇兄六皇兄都是儿臣的亲兄长。”端王低声地问道。
  “他们亦是哀家的亲儿啊,十月怀胎的。”
  “这样对六皇兄不公平。”
  “是啊,不公平。“太后叹了口气,她在看破这朝中种种诡计阴招后打从心里地觉得公平二字,本只是笑话一桩:“这朝中对谁公平过啊?”
  “儿臣失言,请母后恕罪。想必母后心里也不好受,要亲手处置自己的孩儿,手背是肉手心也是肉。”
  “便是因为他是哀家的孩儿,哀家才更有责任引他道入正途。”
  甄荣凑近了甄丞相的耳边,不解的问道:“爹,您说太后究竟是在想什么?明明目睹了明王做出诸此荒诞之事,却未见出手制止,如今才站出来,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为时已晚了吧?”
  “恐怕是。。。无能为力吧。”甄丞相摸着下巴的胡子,尽量压低着嗓子说道:“后宫本来就不通朝政之事,太后对明王所做的事并不是件件都能知道,诸如铁骑军和云行医馆被处决、范将军府被灭族此类大事发生结束得太快,过个十天八天才传到太后的耳中也并非稀奇,到了她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无力回天了吧,那么太后也只能沉默地看着这些事情发生而无立场说些什么,毕竟。。。她并不想戳穿皇上就是明王。”
  “为什么?皇上和明王都是她的儿子,她就不担心皇上会有什么事?”
  “担心的吧,但也有可能,她心中明晓皇上无恙,又没料到明王会做出这些一桩一桩的狠事,才选择包庇放任他的吧。说到底,咱们这些当臣子的眼拙未能看出堂上之主的真假,如今在此也不能将责任推到哪去。。。”
  邓将军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低声叹了口气:“说得对呢,咱们。。。都应该为铁骑军府和云行医馆几百条性命负上责任。”
  明王赵昙是被邓将军手下的武官带下去的,全程只跟在他后面,没有暴力押解。赵煜浔也并无反抗,只是默默地跟在父亲的后面走着,来到煜涵身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专注地看着煜涵。
  煜涵无视着土狼的背后用指甲使劲地掐他,心中酝酿了几句别词,正打算说出口之时,只见面前的煜浔突然上前,搂过了脖子直接吻住了樱唇。
  只是一瞬,唇已离开。煜浔头也不回地踏上了自己的不归之途,他用眼尾扫过,那煜涵失落地用手指触碰着唇目送着他,那便足矣,至少。。。不想让他这辈子忘了自己。
  “死色鬼!!”土狼握紧了拳头对准煜涵的腰就想一击,可突然感觉身旁有一股莫然的杀意,他抬头一看,啊。。。辰哥正看着他呢。
  赵昙的死期在三天之后,同日宣布洗清铁骑军和云行医馆污名的重审定果。原太子赵煜浔实为无辜者被判终身禁锢在封地故居。皇后被废,在赐死的毒酒还在路上之时,她早已受长年埋入体内的毒折磨至痒痛难耐而死,因尸体全身布满红色斑点,太医们最终判定将之焚烧以免病毒传染,她的手臂上还留着三条指甲造成的伤痕,那便是若宁当初为防身将迷踪树树皮磨成的粉末沾到十个指头之上,在挣扎的瞬间胡乱抓伤了废后,毒进到体内日以继夜地蚕食她的身体。右相和刑志是在揭发真相同日处决的,以扰乱朝纲之罪处以极刑。
  皇上不知为何立下圣旨,将被发配到遥远封地的和亲王…煜清召了回来,还直接将皇位传了给他。皇上是这么说的:“朕本来只属意若宁的孩儿当皇帝,可是看煜涵根本没有继承大统的心思,只好按原定计划,把梦琳的孩儿扶正。”
  没想到的是,赵昙人头落地当天,太上皇赵昇莫名地倒在了书房里,他去得非常安详,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端王追问太医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太医只说皇上多年来禁闭血脉,对寿命造成耗损,本是命不久矣。。。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太皇太后伤心欲绝,幸得端王入宫每天陪着,才不至于每天哭至昏阙。
  六年后——
  “啊,这只兔子很肥。”土狼蹲在放养兔子的圈栏旁,双眼发光地看着在圈栏内一蹦一跳的白兔,他往身后看了一眼,动作神速地伸手揪起了白兔的耳朵。
  “不准!”
  猝不及防,正要蹬脚跳上屋顶的土狼,被煜涵拦腰抱住,并一手把兔子抢了过来,土狼身高不得利,双手在半空挥了几下没能把兔子夺回来,只能掂着脚扶着煜涵的胸膛往上捞去。
  “不是说了不能吃生的嘛,何况这些兔子是用来作宠物卖的。”
  “我就咬一口,咬一口就放回去。”
  “被你咬一口还得了?”煜涵皱着眉问:“是不是饿了?要不我下面给你吃?”
  土狼停止了双手的挥动,不知怎的,脸越发滚烫起来,他一手推开煜涵跳上了瓦顶:“下流!色胚呆子!”
  煜涵不解地再次询问:“什么跟什么?嫌面条不入流?那弄个小炒什么的?土狼,你先下来!奇怪了,昨天吃面还吃得津津有味的啊。”
  “煜涵兄!”兵部尚书甄荣神采飞扬地迈着步子从大门进来。
  “甄兄。”煜涵并没将兔子放下,只是直接揪着那双耳朵拱手跟甄荣互拜了个礼。
  “怎么?又闹别扭了?土狼今年都二十六了吧,这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我倒是想他永远像个孩子,他若不想依赖人,谁又能逼他。”
  甄荣摇摇头,笑了笑:“煜涵兄如今贵为端王殿下,还依然过着如此清贫的日子,靠做字画卖宠物为生,倒是令下官佩服。”
  “挺好的,反正我本身就不想理朝中的事,爹和太皇太后相继去世后,那大内皇宫于我而言不过是座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豪华房屋,断不想跟那里有什么关系。”
  “还有跟那个范大哥有联系吗?”
  “前年爹过世的时候,跟舅舅通过几次信。如今他武功全失,幸好六个男丁和秘营一众孩子尽得真传,本以为他会鼓励几个儿子去参军,可他却说当下只希望儿子们能保护好娘亲和妹妹。”
  “嘿,有儿有女,挺热闹的。”
  “甄兄公务缠身,此番前来不是只想拉个家常吧?”煜涵终于放下手中的小白兔,对甄荣笑了笑。
  “当然不止呢。”甄荣也笑着顿了顿:“凤邑第二胎临盆在即,她昨晚给下官作了个提议。”
  “什么提议?”
  “她属意第二胎的孩儿,过继给你们。”甄荣挠了挠头。
  “这。。。”煜涵震惊地对视着甄荣的双眼:“你们是认真的嘛?”
  “当然是认真的,我俩谁和谁啊,这辈子下官就王爷一个挚友了,如今不过是亲上加亲。”
  煜涵的感激之情顿时涌到脸上。
  “就看王爷愿不愿意。”
  “愿意,求之不得啊。”
  离京城一百里外的李家村,归氏医馆——
  “归大夫,我夫人怎么了?”
  “有点消化不良和湿热,孕妇不宜吃太多难消化的食物。”浩鸯提起笔在方子上疾笔书写了几行字,又向门外张望了两下,片刻后脸上浮起了微笑。
  “补货的半夏、丹参、砂仁、黄芩买回来了。”
  宇迈着一摇一摆地步子,拎着一串黄纸药包进门,见他走路不稳怕是会摔倒,浩鸯赶紧上前扶住他。
  “还以为你在半路看上了哪家姑娘。”浩鸯调侃道。
  “我没有。”宇略带紧张地说道,虽然心中明知浩鸯不止一次拿这个开玩笑,但他从来认真回答,总觉得这个事儿最好明明白白地说清楚,免得造成什么误会。
  “李家村幸得归氏兄弟医馆落址在此,医术高明有如再世华佗,我们真是有福了。”那孕妇的丈夫由衷地说道。
  “再世华佗不敢当啊。”浩鸯连忙摆手。
  孕妇的丈夫脸上消退了笑容,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浩鸯腰间别着的半截玉佩。
  “这位客人。。。是觉得在下的饰物有何不妥吗?”
  “啊,宙郎,这难道是。。。”孕妇拍了拍她丈夫的肩膀,打量面前的归氏兄弟。
  特别是那个别着玉佩的大夫,虽然用乌发挡住了半边脸,可仍然知晓那相貌出类拔萃,村里多少姑娘都盯紧归氏兄弟,只可惜他们俩根本没娶妻的打算。孕妇点了点头,似是有些头绪。
  叫宙郎的男人笑着直视着宇和浩鸯:“虽然有点唐突。。。请问大夫,愿意出诊吗?”
  “出诊?”浩鸯好奇地问道:“请问是家中哪位身体不适吗?”
  “是家母。”宙郎叹了口气。
  “能先详细说一说嘛?”浩鸯做了请的手势,让夫妇俩坐下,见宇醒目地递上热茶,浩鸯明媚一笑。
  “那怕是要追溯到我还没出生之前了,家母从小就常给我提起我的大哥。当年大哥出生没多久,老家的村子里爆发瘟疫,家母情急之下让奶妈带着大哥逃出村子以免染病,而她则留下来照顾已经病倒的家父,后来朝中派来了几个叫云行医师的大夫平息了疫情。家母迫不及待地寻找当时带走大哥的奶妈,可是。。。”说到这里,宙郎眼神暗了暗。
  “可是什么?”宇问道。
  “家母在山林中赫然发现一具已经难辨样貌的腐体,只是从破烂的衣衫上认出,那便是奶妈,而大哥却不知所踪。仵作检验的结果,说奶妈是被野兽袭击而亡,他甚至假设大哥已经成为野兽的腹中之食,可家母一直执迷,坚持没找到尸体,大哥就没死,这日复一日。。。大哥便成了家母心中的一个郁结,加上家父前两年过世,令家母更受打击,如今。。。便是天天在家心中有结难解。”
  “哦,原来是这样。”宇说:“可这心病还需心药医,汤药怕是不达其效。”
  “呵,我看归大夫年龄跟我大哥相仿,若是能前去开解一下家母,再施以汤药,可能会对家母的病情有帮助。”
  浩鸯明白地点了点头:“那是义不容辞。”
  “太好了,宙郎!”孕妇对宙郎露出了让宇和浩鸯难以理解的欣慰笑容,说道。
  “是啊,夫人。” 那名叫宙郎的男子也露出了一样欣慰的笑容,续对宇和浩鸯说道:“那么明日,这个时辰,请二位来到我们萧家村,在下是那里的村长名叫萧翔宙,家门前挂着跟这个。。。”说着,那萧翔宙掏出衣兜里的半截玉佩:“跟这半截玉佩一模一样的一木雕刻挂板。”
  宇和浩鸯愣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目送了萧氏夫妇离开后,浩鸯靠在门边抱住了双臂。
  “媳妇,人都走远了你看些什么呢?”宇用手臂撑在门框上,慵懒地问道。
  “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居然还能与家人重逢。”
  “言之尚早吧。”
  “半截玉佩都拿出来了还尚早?说到底,这半截玉佩的作用是让你跟家人相认的,你倒是把它用到别的地方。”
  “。。。”宇皱了皱眉:“用对了就得。”
  “不过,我觉得你这次是真的能找回你的家人,那萧翔宙的娘,还特地把玉佩的纹样刻成木雕挂在门前,那难道不是。。。为了让你认清家门,早日回家嘛?”
  “就算真的是,恐怕我的弟弟和弟媳,都把你认作大哥了。”
  “日子还长着呢,先让我跟丈母娘打好点儿关系,再跟他们解释,为何玉佩在我这儿。”
  夕阳照在了浩鸯的脸上,照得那唇散发着暖洋洋的光泽,引得宇低头深吻。
  江南某个小镇,离鸿楼——
  “四号桌、五号桌各来两斤卤牛肉,六个馒头。”身穿麻色粗布衣头发整齐地束好发髻的铁海棠,忙得不可开支,这厢给客人下好单,那厢便飞奔到账台后把自家酿制的米酒端了出来。
  另一个也忙得分身乏术的人,听到了铁海棠的点单,屁颠屁颠地跑进了后厨,温柔地说道:“四斤卤牛肉,十二个馒头。”
  “好。”一直埋头于灶台炒菜的人,突然想起点儿什么,从身旁端起一碗汤叫住那个正要把炒好的热菜端走的高大男人:“凯,先把这碗汤喝了,特地留给你的。”
  高凯连忙借过那碗汤,喝了一半:“兰儿,你也喝一点吧。”
  “你喝吧,待会儿有客人点单,我再留点给自己。”幽兰笑了笑。
  突然,前堂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
  “哟~这账房先生,肤白貌美,身段比镇上青楼的姑娘还软,喂~小哥,多少一晚啊?”一满脸胡渣浑身散发着汗臭的汉子,此时正双肘撑到了账本上,一脸邪笑地调戏这账台里的男子。
  “我。。。我不卖。”男子惊慌失措,那花容失色的神情竟激起了汉子想要将之一把从账台里揪出来狠狠压在身下的冲动。
  “客官,请你守规矩一点,这里是饭馆,想干那事儿请出门向前左转。”铁海棠一手挡在了账台前,神情凶恶地对汉子说道。
  “切,老子劝你最好识相点儿,叫你伙计出来让咱们快活快活,不然连你一并弄上。”
  “对啊对啊大哥,老弟我早就看上掌柜了。”
  “听说后厨那个厨师长得也是天姿国色,这哪是什么饭馆啊,男子都这么貌美,我看是红楼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桌子的汉子站了起来,向着账台为去:“索性把那个后厨也揪出来,让兄弟好好泄一把。”
  一片充满恶意的笑声响遍了整个客堂,连那些不关事的人也笑着等着看好戏。
  “谁特么想欢乐啊?”从后厨出来的高凯,挽起了袖子,恶狠狠地瞪着那几个闹事之人。
  “刚刚是谁说要把老子从后厨揪出来泄一把的?胆子不小啊。”幽兰扛着菜刀,走到账台前:“谁?”
  “滚!”高凯两步上前,一脚把闹事的头领踹出了窗外,那汉子连连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还有谁?”幽兰手腕用力,将菜刀着实地钉在了账台之上。
  闹事的几个汉子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饭馆。
  铁海棠抚了抚受惊账房先生的脸庞:“桉桦,别害怕,没事了。”
  见桉桦擦了擦泪光点点头,幽兰才松了口气。
  “老子在这儿给你们说清楚了,要是谁再敢闹事,老子这菜刀。。。”幽兰将钉在账台上的菜刀“噌”地抽出:“就剁谁!看什么看!!都给老子赶紧吃,外面还有客人等着吃老子炒的菜呢。”
  锣声敲响了三更天的节奏,幽兰收拾好厨房的活儿,梳洗好便走回房间,经过另一间房,里面依稀传来了若有似无的暧昧的律动,便放轻了脚步以免打扰房中人的兴致。
  回到房间,见高凯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等待自己,心中不禁一甜。
  “今天真是累坏了。”幽兰关上门。
  “是啊,前堂忙得昏头转向,中途还来几个闹事,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很久没像今天一样活动筋骨了。”高凯接道。
  “嗯!今天的你,真的帅毙了,不愧是前大内禁军一等带刀护卫。”幽兰从衣箱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从内拿出了一个长形的锦盒。
  “我发过誓,不会让你们受欺负。”高凯定睛地看着幽兰从锦盒里拿起那柄璀璨的发簪:“兰儿,你每天都拿出来看一次,不闷吗?”
  “不闷,可惜后厨油烟大不便戴上,不然就能像彼岸花那样,每天戴着棠哥送他的发簪。”
  “我帮你吧。”高凯拿过发簪,细心地戴在了幽兰的头上,他深情地注视着面前的人,他同样也在深情地看着自己。
  那深黑明亮的眼眸之中,他们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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