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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习难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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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知丢脸,一直把头扭到一边故意不看他们。
    提过服务员打包好的东西以后,岑峰紧紧地牵住我的手,带着我大摇大摆地从身边那些看热闹的客人的餐桌前面走过去,离开宵夜店。
    “还在生我的气吗?”他坐在床边,把手伸过来心疼地碰了碰我的眼皮,“眼睛都哭肿了。”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就算岑峰最后并没有跟那个人做过,可我还是不能轻易原谅他曾经有过那种想法,我抓住他的胳膊,把嘴巴凑前去又添了一个新的牙印,我都记不得自己今晚在他身上咬下多少个牙印了,反正他的肩膀,脖颈,手臂,每一处被我咬过的地方都留下明显的淤青。
    以前我没喜欢上岑峰,那个时候无论他在我面前跟多少人胡来我都麻木不仁,如今对他动了真心,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占有欲竟是如此强烈。
    岑峰强行忍着痛,对我笑道:“你在我身上做了那么多的标记,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以后可再也不敢随随便便拈花惹草了。”
    我抬起头,板着面孔冲他瞪眼。
    岑峰倾前身子凑近我面前,用他的额头跟我紧紧相抵,然后鼻尖对鼻尖,“我以后只喜欢你一个,其他的我都不要。”
    说着,他在我的嘴唇上盖一吻,他正要将舌头探入我的嘴里,我却把他推开了。
    被我这么一拒绝,岑峰似乎有点自尊受挫,他盯着我低声问道:“要怎么做,你才不生我的气?”
    我带着红肿的眼睛瞅着他,“刚才咬你的时候,我把自己舌头咬到了,疼。”
    岑峰听完以后将我抱入怀中哄道:“嗯,我的错,是我皮粗肉糙不好啃,难为了我的宝贝。”
    我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总算看见你笑了。”
    他轻轻吁了一口气,随即在我的眼睛,鼻子,脸庞还有嘴角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接着慢慢往下游移,从脖颈到锁骨,一路滑落到我的胸前。他利落地解开我衬衫的纽扣,用舌头轮流舔舐着我胸前两个敏感的部位,然后将其中一颗乳首含入口中吮。吸逗弄,又将另一颗捏在手中轻轻地揉搓把玩。
    我感觉到他裤裆那根性`器逐渐肿胀发硬,他的手已经游移到我的裤头上,开始解开我的扣子,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我能够感受到他动作的急促。
    “我要你。”他凑到我的耳边,一边亲吻着我的耳垂,一边用低沉的嗓音对我说,“给我。”
    生理上的刺激令我的口舌变得干燥难耐,岑峰已经将我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脱了下来,他的手迅速绕到了我的身后,并且想要挤入我的里边。
    我紧张地扭了扭身体,“等,等一下……”
    “我知道,我会戴套的。”他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抿了抿唇,“我……我是第一次,待会儿你慢一点,轻一点,我怕痛……”
    岑峰的目光闪过一丝诧异,“你之前没跟高林做过?”
    我摇头,“我们每次都没有做到最后……”
    岑峰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兴奋,就跟捡到了宝贝一样,他搂住我的腰,一边狠狠地亲吻我,一边用他发硬发热的下。体跟我的相摩擦,他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所以动作一直很温柔,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大意就会弄伤我似的。
    润滑和扩张都充分准备完毕之后,岑峰这才慢慢地进入我的身体,可我还是因为疼痛而忍不住哼了一声。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么?要不我还是先退出来?”
    我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摇了摇头,“继续……”
    前面的热身工序确实让我有些难受,但没过多久我便开始习惯了体内的外物,岑峰怕我疼,所以进来我身体之后他一直不敢乱动,直到征得我的同意之后,他才开始缓缓地抽`插,我知道他其实已经憋了很久,但为了顾及我的感受,他还是按耐住不让自己的动作幅度过大,始终保持温温吞吞的节奏。
    半爽不爽的感觉是很难受的,他的额头和鬓角处已经挂满了难耐的汗水,我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下去,对他说道:“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不痛了?”他盯着我。
    从他的眼里,我看见了无尽的温柔。
    我笑了笑,主动抬起双腿勾缠住他的腰,扭摆了起来。
    面对我的积极迎合,岑峰再也难以保持冷静,他将手放在我的后臀上托住,那根埋藏在我体内的性`器开始像马达一样快速地挺动,不断地向更深的地方钻研。
    岑峰因为舒爽而从咽喉处发出低沉的哼吟,我也逐渐被阵阵袭来的快感所支配,和眼前这个男人紧紧地相拥,疯狂地亲吻,交。合,两人一起到达欲`望顶峰。
    “运南”他喊着我的名字,在我的耳边轻柔道:“你不是说我旧习难改么?以后你就是我的旧习,这样我就一辈子都改不了。”
    说罢,他咬了咬我的耳朵,“我就要你,我只要你。”
    25
    告别了二十多年处男生涯的第二天早上,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屁股疼。
    岑峰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我一下,“起床吃早餐咯。”
    我用被子蒙住脑袋,身体蜷缩在里面一动不动,没给他任何反应,他掀开被子的一角,低下头凑前来看着我,亲了亲我的额头,“怎么啦?还没睡醒?”
    我皱了皱鼻子,“起不来,我后面很疼。”
    他笑了,“那我抱你,来,先把衣服穿上。”
    “我不想吃早餐,我想洗澡。”
    岑峰二话不说,用毛毯裹着我把我抱进了浴室,亲自动手帮我清洁身体,洗着洗着,他自己也干脆脱掉衣服和我一块泡进浴缸里。
    温乎乎的热水让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我闭上眼睛靠在岑峰的身上,当倦意快要袭来的时候,他忽然喊了我一声。
    “岑运南”
    “你刚才叫我什么?”
    “你难道忘记咱两打过的赌了?现在是我赢了。”
    他不说,我又差点儿把这个事情给忘光了。
    “怎么你老是惦记着这事儿?”我有点郁闷,“你干嘛那么执着于一个打赌?”
    岑峰笑呵说道:“其实原本我也没想要跟你赌的,不过被你说我旧习难改之后,我心里就有些不爽,老感觉自己被你轻视了。”
    “所以你就提出要跟我打赌?你幼不幼稚。”我忍不住撇嘴。
    “我不管,反正你不许耍赖,说了要跟我姓,你就得改名字。”他嘚瑟道。
    说来也挺搞笑的,经过了三年多的折腾,绕来绕去到了最后我还是跟岑峰凑在了一块。
    我原以为岑峰的父亲在知道我们形婚的事之后一定会暴走,然而他却只是感慨地叹了一口气,既没有责骂我们,也没有勃然大怒。
    在那之后,原本他父亲和我母亲商定下来的婚事也没有了下文,不过这似乎并不能改变他们之间早已存在了几十年的感情。那天下午,我和岑峰一起回母亲家里,刚一进门,我们便留意到摆放在玄关处的那双男士皮鞋,岑峰马上认出是他父亲的。
    厨房里传来一阵爽朗和轻柔交汇的笑声,我和岑峰好奇地偷偷走过去躲在门边张望,我母亲正和他父亲两人一起在里头做蛋糕,母亲笑嘻嘻地用手捻起一块奶油涂抹到岑峰父亲的鼻子上,他们两人相视而笑。
    岑峰碰了我一下,小声道:“还是别去打扰他们了。”
    我点头表示同意,和他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屋子。
    出到外面,我们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地方好去,便漫无目的地随意瞎逛。
    广场里有卖冰激凌的流动汽车摊位,岑峰问我:“要不要吃雪糕?”
    他这么一问,倒是当我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我笑着指着那辆冰激凌汽车,“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那个位置?”
    岑峰顿了一会儿,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来他已经想起来了。
    当时我就是想来吃个雪糕而已,没想到赶上了一出炮友撕逼现场直播,还莫名其妙地被卷了进去,从此和岑峰结下一段持续了三年的孽缘。
    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戳了戳岑峰对他说:“不怕跟你说吧,其实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挺差的。”
    岑峰抓了抓头发,“在那种糟糕的时刻相遇,也真是太不巧了,啧……”
    那个下午,岑峰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没问他到底在想什么。
    大概过了一个礼拜之后,岑峰从外地出差回来的当天,他把我约到了我平时经常光顾的一家画廊咖啡厅见面。
    我早早就过去了那里,见岑峰还没来,我便先点了喝的坐下来慢慢等他,这时候,有人来到我身边开口道:“您好,先生,这是有人给您送的花。”
    那是一位身穿花店制服的女孩子,女孩笑眯眯地看着我,她的手里捧着一束软桃色的切花朱丽叶。
    我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岑峰,为了确认一下,我问道:“是谁送我的?”
    女孩摇了摇头,“那位先生没有留下名字,他只是说让我把花送到这家咖啡厅靠窗户最后一桌的客人手里。”
    女孩离开以后,我看着那束朱丽叶,有些疑惑,心想岑峰那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飞机。我拿出手机给他打去了电话,却被告知机主已关机,真是越来越可疑了。
    我盯着手机正纳闷着,旁边有人问到:“你好,请问你是在等人吗?“我抬起头正要回答他的时候,猛地发现眼前这个身穿三件套西装的人居然就是岑峰。
    他看了看我隔壁空着的座位,然后朝我微笑道:“如果你是一个人来的话,介不介意我坐你旁边?”
    今天的岑峰有些不一样,我虽然一肚子的疑问,可并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点一下头。
    “我平时经常路过这家咖啡厅,总是看见你坐在这个位置上,有很多次我都想进来跟你搭话,可是又担心会遭到拒绝,所以一直没有行动。”
    我眨了眨眼睛。
    “但我又不想连试都没试过就放弃,所以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来到了你面前。”他的目光投向桌面上放着的那束朱丽叶,“对了,这花你喜欢吗?”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朱丽叶?”我看着他。
    他垂下眼帘笑了笑,“我进去花店的时候,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它,然后马上想到了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觉得你跟这花非常般配。”
    “谢谢你的花,很漂亮。”
    “一会儿你有什么节目吗?如果没有的话,方便赏面跟我一块去美术馆看画展?”他想了想,又补充:“我不知道你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如果不想看画展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电影,或者出海钓鱼,如果你想刺激一点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玩赛车,蹦极跳,还有高空滑翔……”
    “虽然这么说有点唐突,但是我想把你带回家介绍给我爸爸认识,你不用担心,我爸虽然性格有些硬,但他是个很不错的人,他一定会喜欢你的。”
    “不好意思,跟你说了那么久,我都还没有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
    在那个午后,我和岑峰重新“邂逅”了对方。
    蒋鑫在知道我们准备订婚的消息之后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说我俩真会玩儿,从形婚离婚再到订婚复婚,全让我们试了个遍。
    还别说,这事儿其实连我自己也觉得挺神奇的。
    我对目前的生活状态没什么不满,当我以为日子会就这样一直过下去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美国的电子邮件,是我以前的大学导师发来的,她在信中问我打算什么时候重新返校继续修完剩下的学业。我确实记得当年因为家里发生的变故,我曾经向校方申请了特殊理由保留学籍,但时间早就应该失效了才对,后来经过一番咨询,我才知道原来是我的导师替我递交了续期申请,但这事我一直不知道,现在眼见续期的时限也差不多到了,我却还是迟迟没有返校报道的迹象,于是导师便给我发电邮来确认。
    我没有马上回信给予答复,那天晚上躺下床睡觉的时候,我用手轻轻戳了戳卧在身旁的岑峰。
    “睡了没有?”
    “醒着呢。”岑峰挪过来将我搂抱在怀里,“怎么了?”
    “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
    我把今天导师找我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岑峰安静听着,完了以后,他问道:“所以你是想要回去继续学业对吗?”
    我只是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他把手伸过来抚摸着我的脸,在我的脑袋上亲了一下,“嗯,你想去的话那就去吧。”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为当初被他制止我回校的事情而生闷气。
    “对不起,那时候是我太自私了。”他抱紧我,向我道歉,“以前我总是什么事情都只顾着自己,一直没有好好站在你的立场为你考虑过。”
    我用额头往他下巴上碰撞了一下,他闷哼一声,然后牵过我的手递到嘴边亲一口,在我的耳边说出他的承诺:“今后无论是任何事情,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会竭尽全力支持你。”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开始着手准备新一轮的签证资料,收拾行李,由于我离校的时间过长,因此有部分学科需要重修,这次过去那边估计要一年以上才能回来,临走前我得将国内的一切大小事项先安排好。
    “公司的事情我会帮你打理的,放心吧。”去机场的那天早上,岑峰帮我把行李搬上车,“五只狗你也不用担心,我也会替你照顾好它们的。”
    “记得不要乱喂东西给狗吃。”我又一次提醒道。
    “知道啦。”他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东西都带上了吗?还有没有遗漏的?”
    我核对了一下清单,“全部都在这了。”
    岑峰把我拉到跟前,他从口袋拿出钱包,在里面抽出一张运通百夫长信用卡递给我,“收好它吧,密码你知道的,平时在那边有什么想买的话就尽管买,不用省着。”
    “我自己有钱。”我笑着说。
    “用我的。”
    他把卡塞进我的衣服口袋里,然后开始给我叮嘱:“到了以后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平时少熬夜,多保重好身体,有什么事情的话都可以找我商量,我手机24小时开着。”
    他捏住我的下巴亲了我嘴唇一下,“等我休假了,我就过去找你。”
    “还有什么没说的呢?”岑峰想了一会儿之后,把手伸到我的腰上将我搂住,临出发前最后一次和我唇舌纠缠,“好好记住我的味道。”
    时间不疾不徐地向前挪步,我和岑峰终于尘埃落定,但人生的道路总是充满了各种急拐弯,没准当走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我俩又会碰到难以预料的巨大变数,不过那可都是日后的事情了,我们只要努力活在当下就好。
    '正文完'
    番外1·惊喜
    岑峰以前从没养过宠物,顾运南去了美国,照顾五只狗的重任自然而然便落到了他头上,原本他以为养狗这种事情,只要管它们吃喝拉撒就万事大吉,然而想象跟现实往往总是相差甚远。
    顾运南才离开一个礼拜不到,岑峰就已经被五只狗折腾得昏头转向。比如说外出的时候忘记把狗关进笼子里,结果回到家之后才发现屋子被五只狗拆得只剩下天花板了;带狗出门遛弯之前光是追在它们身后上个牵引绳就消磨了他大半天时间,最后狗没溜成,反倒把自己给弄得气喘吁吁;狗儿们平日里跟惯了顾运南,都把顾运南当成是自己的头儿,现在突然换了个主人,大家压根儿就不把他当一回事儿,岑峰在它们眼里就是个光杆司令。这个平日里在公司管理数千名员工的大boss如今竟连区区五只宠物狗都搞不定,说出去恐怕是要招人笑话的节奏了。
    现在岑峰每次给顾运南打电话,谈的内容基本如下:“老大昨天从半夜一直吠到早上,害我一宿没睡好”、“老三最近好像发情了,来大姨妈还跑上我的床乱蹦,搞得到处是血“、“老幺今天又咬烂了我的一条内裤,从明天起我绝逼要把内裤统统锁进柜子里”……
    尽管这个新主人不易当,五只暗黑破坏神还天天换着花样作恶把岑峰气得脑袋冒烟,可岑峰还是对它们表现出无限的包容和宽爱,不为别的,只因它们都是他喜欢之人的宝贝,那么他自然是得爱屋及乌。
    夏却冬至,顾运南离开已有半年时间,岑峰早已习惯了五只破坏神的陪伴,唯独不习惯身边少了他。
    原本岑峰早就说过要去美国找顾运南,可他一直被公司的事情缠着没法脱身,一忙就忙了大半年,直到今天才好不容易从行程表中排出了一个礼拜的休假。将狗暂时交托给父亲之后,岑峰便订了最近的一期航班飞往美国。
    这一行他没有事先告诉顾运南,主要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经过了18个小时的飞行,抵达纽约之后,岑峰再转机飞往普罗维登斯,辗转了好一轮总算到达目的地。
    晚上八点钟左右,岑峰来到顾运南住的公寓门前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可门铃摁了老半天却连条缝隙都没打开过,岑峰纳闷得很,便拿出手机给顾运南发去微信,问他在哪儿。
    很快岑峰便收到了回复:今晚上我们教授生日,我现在在他家里开派对。
    顾运南当然是料不到岑峰从国内飞过来了。
    这就是不事先跟对方进行沟通的结果,岑峰只想着要给对方制造惊喜,却根本没考虑过中途遇到的变卦,以岑峰的犟性格,惊喜没送出去他自然是不甘心,索性坐在公寓门口等顾运南回来。
    九点钟过去,十点钟到来,眼看现在都快十二点了,顾运南却还没回来,岑峰开始有些烦躁了,就在他想着要不要给顾运南打电话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公寓外面。
    喝得醉醺醺的顾运南打开车门歪歪斜斜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岑峰眉头大皱,马上走过去把顾运南拉到身边。
    “顾运南,你搞什么的?醉成那样子。”岑峰不高兴地看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顾运南揉了揉眼睛,当他抬起头看见岑峰那张脸的时候,意外地惊呼一声。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本来我是想给你个惊喜,你倒好,在外面花天酒地到半夜才回来。”岑峰板着脸孔。
    “我不是说了去教授的生日派对嘛,又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顾运南软趴趴地靠在岑峰怀里,“再说,我又没喝醉……”他打了个酒嗝。
    “还说没醉。”岑峰一边扶住他,一边从他的口袋里找出钥匙开门进屋里。
    原本岑峰想着半年没见顾运南,如今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晚上要好好过一过久违的二人生活来着,可眼下顾运南都醉得呼呼大睡过去了,岑峰的美好算盘打不成,他现在可是既心痒又牙痒。
    岑峰把顾运南抱到床上,帮他把外套和鞋袜脱掉,顾运南很不配合地躺在床上不停打滚。
    “乖,别乱动。”
    岑峰捉住他的手,顾运南突然又醒了,还张嘴就咬他,岑峰及时把手缩了回来。
    “不许胡闹。”他捏了捏顾运南的脸。
    “你干嘛捏我!”顾运南发脾气道,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你果然是喝醉了。”岑峰把他重新摁下床,“给我乖乖躺好,赶紧睡觉。”
    “我不躺,你凭什么让我睡?我不困!”顾运南用力推开他,一骨碌坐了起来。
    岑峰以前虽然也见过顾运南喝醉酒,但像这酒后闹别扭的情景他还是头一回碰到。
    没办法,岑峰只好跟哄小孩一样哄道:“乖啦,你躺下来,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好个屁!你回家讲给自己听去。”顾运南冲他做了个鬼脸。
    这小子,可以的……
    “那你要怎样才肯躺下来睡觉?”
    “我想喝酸奶。”
    “怎么突然要喝酸奶了?”
    岑峰自言自语道,却被顾运南听见了,他对岑峰大声说:“你没看见我喝醉了吗?我当然要喝酸奶解酒气,这你也不懂,你真没常识。”
    “……”岑峰有些无语。
    “这么晚了,我上哪儿给你弄酸奶。”
    “冰箱里就有,你帮我去拿过来吧。”顾运南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这小子真是会指使人,岑峰无奈叹气,但还是到厨房把冰箱里的酸奶找了出来,喜欢上一个人就是这样,你总是没办法拒绝他向你提出的各种要求。
    岑峰把酸奶的盖子撕开,递到顾运南面前,“喝完这个就要乖乖睡觉。”
    顾运南笑着点头,接过酸奶抿了几口,他的眼珠子在眶中咕碌碌地转了几圈,然后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将酸奶倒在大腿中间的小兄弟上。
    岑峰马上捉住他的手把他制止住,“喂,顾运南,你这是做什么?!”
    “它也要喝。”
    顾运南嘻嘻地笑道,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下面问岑峰:“你想不想喝?”
    岑峰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顾运南,因为换做是平时,顾运南压根儿就不会做出这种又黄又色的事情,这小子哪里是要解酒,分明就是要撩他想被他上。
    岑峰弯下腰便将顾运南褪到膝盖的裤子全部剥光往地上扔去,低头握住那根被白色酸奶覆盖的性`器,将其含入口中,一边舔吮一边有规律地上下吞吐,不消一会儿,顾运南就浑身脱力整个人软瘫在床上,他被岑峰的口舌技术拨弄得不能自己,急耐地扭动着身体,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吟声,这模样,让岑峰真没法把持。
    他急促地拉下裤链,正准备将胯间的器物放出来大战到天明的时候,顾运南却已经睡死了过去,任凭岑峰再怎么叫唤也没反应。
    燥火攻心的岑峰一夜无眠。
    第二天顾运南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边还多了个人,顾运南惊慌失色地掀开被子,恰好和岑峰对上了视线。
    “岑峰!你……什么时候来的?”
    岑峰的脸色是又黑又沉,但顾运南却完全想不起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他被岑峰捉过去压倒了身下。
    “顾运南,我不在的这半年里,你到底出去喝醉过多少次?!”
    顾运南呆愣地眨了眨眼睛,他看得出来岑峰有些生气,可他不知道岑峰为什么生气,他小心翼翼地瞧着岑峰,“没,没有喝醉啊。”
    显然岑峰对这个答案是极度的不满意,他朝顾运南呵呵笑了两声,啥也甭管,先让他干到气消再说。
    番外2·露背毛衣
    顾运南和岑峰交往也有颇长时间,二人无论是感情还是性生活都很和谐,但始终有个小烦恼困扰着岑峰,那就是做。爱戴套的问题。
    他们从第一次至今,每次做。爱顾运南都要求岑峰必须戴套,倒不是岑峰有性病,主要原因来自顾运南,之前形婚的三年里,岑峰有过多少炮友顾运南再清楚不过,如今虽然两人彼此确立了心意,可每次顾运南一想到岑峰以前的风流韵事,心里难免会有些不悦,因此无论岑峰和顾运南交往期间做过多少次也好,顾运南都从来不让岑峰射在自己里面。
    “所以你打电话过来就是找我商量这事儿?”蒋鑫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哈欠,他昨晚上跟客户通宵开趴,早上回到家里刚倒下床睡得朦朦胧胧就被岑峰的电话吵醒,他现在可是相当不耐烦。
    蒋鑫又说:“就算你问我我也给不了你意见,其实一切还不是你自讨的,叫你约那么多炮。”
    岑峰不服,“你不也说了,那是约炮而已,又不是谈恋爱,而且老子哪一次是没有做安全措施的?再说,那会儿我跟顾运南都还没正式开始来着。”
    蒋鑫切了一声,“你这么理直气壮对我说有啥用?跟顾运南说去啊。”
    岑峰顿了两秒钟,“我要是这么跟他说,他肯定会不高兴的。”
    “哦,原来你是害怕惹他生气。”
    岑峰沉默了。
    “哈哈哈,恋爱初哥,你也有今天了。”
    “你妹的,少在那嘲笑我。”
    “要不这样,下次你们再做的时候,你跟他撒一下娇呗,没准他就会答应你的要求了。”
    岑峰一听见蒋鑫说要自己在顾运南面前撒娇,眉头马上紧皱起来,“找你商量果然是靠不住。”
    “怎么就不靠谱了,男人不都是喜欢爱人跟自己撒娇么,你平时一向强势惯了,偶尔换一下撒娇男友的模式就会产生一种反差萌,这样对方就会觉得你比平时可爱多了,只要他心一软下来的时候,那你的最佳时机就来了。”
    岑峰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向顾运南撒娇的样子,不由得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爱?我看是恶心吧。”
    “不是那种捏着鼻音翘兰花指的撒娇。”蒋鑫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让你在适当的时候试着用软一点的语气乞求对方。”
    “这到底能不能行啊?”岑峰表示怀疑。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反正你又不会吃亏。”
    岑峰听见外面门锁开启的声音,是顾运南下课回来了,他马上挂掉电话出去走廊迎接爱人。
    “回来啦。”岑峰手臂一身挽住他的腰,低下头凑到他的唇上盖了一吻。
    顾运南笑嘻嘻地搂住岑峰的脖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下礼拜三,本来还想再多休几天假的,但年底事情太多了,实在没办法。”
    “没事儿,咱有一个礼拜时间相处呢。”
    “一个礼拜哪够,就算给我留在这一个月也不够。”岑峰把脸埋在顾运南的发丛中,嗅着他洗发香波的味道,感到一阵安心,这种安心他以前不曾在其他人身上感受过。
    岑峰将顾运南抱离地面,抬起头与他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对望着,“运南,我想要。”
    顾运南往他的额头上拍了一下,不乐意地撅了撅嘴巴,“我后面还很痛!”
    岑峰知道他在想自己抱怨,因为那天晚上喝醉酒的事情,岑峰为了惩罚顾运南把他压在床上干了一整天,当然除了惩罚之外,当中还包含了岑峰因为半年没做而饥渴不堪的原因。
    “毕竟半年没用过这里了。”岑峰把手伸到顾运南的屁股上,“我早上出去买了些药回来,进房间去,我帮你上药。”
    “你休想。”顾运南不同意,别以为他不知道岑峰在打什么鬼主意,这家伙每次都以上药的名义把他拐到床上再做一遍,然后才给上药。
    岑峰见自己的小算盘被识破,只好继续抱住顾运南可怜兮兮地向他道歉:“大宝贝,你别恼,我都大半年没见你了,心里憋得老慌的,那天一不小心就出手过重了,对不起啦,我真的有在好好反省自己的。”
    顾运南原本还打算继续向他埋怨的,可对方摆出这么一副态度,他当时就心软了。
    “我又没说不可以做。”顾运南鼓了鼓腮帮子,“可你也得让我歇一歇呀。”
    岑峰倏地一愣,没想到蒋鑫的这个方法果真奏效。
    “你在偷笑什么?”顾运南不解地看着他。
    “没什么。”岑峰往他鼻尖上亲一口,“看见你我心里欢喜。”
    周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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