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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受策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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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越错愣的瞬间,保镖们已经冲上来,但一看是俩兄弟都面面相觑并不敢动手。
    “愣什么!二少爷脑子不清楚,你们带他去地下室冷静冷静!”
    “大哥!”
    “动手!”
    一声令下,保镖们很快就扑上来,三两下把秦越制住。秦越自知双手难敌四拳,对上的又是自己亲哥,他只能气红了眼:“大哥这是要做什么?”
    秦睿看他衣服凌乱心里又软了,但一想到这小子会坏事,只能硬着头皮下令:“大哥也是为你好,这段时间就不要出来了,我会为你摆平那司徒锋,至于凌家……如果真的生了你的孩子,我会让你们在一起的。”他在路上已经打算好怎么应付这件事,重中之重首先是稳住司徒锋,所以他会暂时让秦越和凌策分开,但那涉毒一事始终是块把柄,接下来他会专心替秦越斩草除根。
    秦越只来得及瞪了他一眼就被带下了楼。
    处理好这一事,秦睿沉下脸慢慢地走上三楼。
    早在楼下鸡飞狗跳时凌策已经听见动静了,但别家兄弟在吵架他又不好插手,只能鸵鸟抱头心急如焚地等着,当听到推门声时还以为是秦越,猛地一转头才看见是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和秦越既有相同又有区别,此时正冷冷地审视着自己。
    凌策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他是谁,连忙站起身正要打招呼,秦睿先出声了,他一字一顿道:“凌先生,我弟弟不会和你一起,请回吧。”

  ☆、第32章

凌策被赶出了秦家。
    是的,赶出。
    秦睿吩咐完之后;他只愣神了几秒钟;在秦大少略带冰冷和提防的眼神下一股莫名的羞耻之意油然而生,什么话也没说干脆利落地下了楼,经过大厅时看家秦越的手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显然是被之前的鸡飞狗跳所波及。
    没人欢送他离开;秦家的这处老宅子又位于东郊,凌策回头看了一眼它古朴低调的外观后;甩甩头离去。
    秦睿注意到他有些臃肿的身形;一丝悔意浮上心头,万一那家伙肚子里的还真是宝宝呢?!不……试验资料都表明这个生子药是失败的,他还是收回心思专心应对司徒家。
    凌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击得有些丧气,此时也无法联系上孩子他爹,他被秦睿这一出搅得六神无主,漫无目的地走了好一段,才渐渐把悬着的心稳下来,万千思绪飞舞终于凝成一个念头:秦越不会不要他;一定是被控制住了;而能做到这些的人只有秦睿。但此时折返回去并不是什么理智的行为,他目前也没什么立场和秦睿交涉。
    本以为一个流氓秦越已经够让他讨厌的了,没想到秦睿比秦越还要讨厌,居然直接赶客人。
    凌策一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一边不住唉声叹气,气秦越没有处理好家事就鲁莽行动,害得他居然得徒步回去。这一带他没怎么来过,此时又黑灯瞎火的,足足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看到来往的车俩。
    东郊人烟稀少,他没抱什么希望地等着,打算再过半个小时没车就喊刘子出来接他,但也算他运气好,没过十分钟,竟然真有一辆绿灯闪烁的无客的士向自己的方向驶来。
    对方速度很快,凌策刚抬起手,它就驶到眼前。凌策极少打的,因为他嫌弃座位不舒服,但眼前这辆崭新的车身博得了他的好感。司机只摇下一点车窗,露出两只眼睛道:“上车。”
    凌策打开后座就钻了进去。
    “去哪/喇?”司机的普通话有些怪,nl不分。
    le市本地人口语都很标准,凌策闻言抬了下眼,想从后视镜分辨他是不是外地人,嘴上随意道出自己家门。
    司机半句废话也没回,一踩油门就驶了出去。如此清静正中凌策的意,加上这辆新车上又飘着淡而清新的味道,凌策在后座调整了个舒适的体位,闭目养神起来。
    闭眼前他瞥见发出味道的那个小圆盒子清新剂是放在后座,而并非放在寻常的前座。
    凌策只是有点累,却在闭眼瞬间醒悟到这中间有什么不对劲——他脑中顿时精光一闪,猛地睁开眼盯住前方的后视镜。
    镜子里只能看到前排的司机的下颚骨,凌策便小心地挪了一下脑袋,因为位置的改变,他的鼻尖离清新剂越来越近,近到他可以分辨出这柠檬香之中,有种怪异而刺鼻的味道,很熟悉……而后视镜的司机也终于露出全貌。
    凌策心中的那根弦瞬间紧绷,这男人!他见过!
    但是……在哪里、在哪里呢?!
    凌策辨认脸的功夫很差,但极端压力之下他脑中模糊的映像立即清清晰起来,这个男人是他曾经被囚禁期间,在司徒锋的牢笼里见过一两次!
    差点就要尖叫出声,幸好凌策一来稳重许多,二来那诡异的清新剂让他反应有些迟钝。他立即屏住呼吸收回身子,装作歪向一边,尽量远离那盒东西。
    这样的绑架手法他在上一世还没遇到过,司徒锋一向喜欢简单粗暴,往往未等他落单就直接掳走,而现在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含蓄”的作案手法,令人猜不透那男人的意图。也许……是试探?
    凌策暗自咬牙,凌家还没完全倒呢!秦越也只是刚被大哥控制,而司徒锋就如此迫不及待地出手,未免也太大意轻敌,他怎么可能让对方得逞。不过现下的情况不允许他硬碰硬,前排的司机仅仅从侧边的身形就能判断出至少一米九,他现在的肚子又是个累赘,所以必须取巧。
    大概是感受到他的紧张情绪,腹中开始不安分起来,令他感到一丝吃痛。凌策揉了揉小腹,心中默念:给老子消停点!
    结果肚子动得越发厉害。
    凌策却由此想到脱身之法。他看了看前方路段出现加油站的标志,抬手用力拍了拍前座。
    “停车。”
    如他所料,司机跟死人似的无动于衷,似乎笃定有那盒东西在,凌策不消一会就能睡去。
    凌策装作什么都没发现,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道:“我肚子疼得厉害,你让我上个洗手间然后去买杯热水,否则你这车毁了或者我渴死了你担当不起。”
    司机终于犹犹豫豫地停了车,回头冷声道:“快点。”毕竟上头的人告诉过他这位“乘客”身体有点“特殊”,他不愿多生是非。
    凌策快速地扫了一下他的脸,心中一沉,果然是那个男人!
    只不过这家伙显然光长个子不长脑子,这么幼稚的方法都辨认不出,活该司徒锋只用过他一两次。凌策虽然这么想,却一点都不敢轻敌,他佯装去洗手间,却从里头的窗口翻了过去。
    累赘的肚子让他做这个动作非常困难,幸好他长得高,努力几下还是艰难地翻了过去,更幸运的是后面就是条杂乱的小道,通过小道就是靠近外郊最近的分区中心,人流量足以让他躲个一时半会。
    凌策一点都不敢耽搁,抱着小腹撒开脚就跑了起来。十分钟后总算找到一个他认为安全的地方,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立即给刘子打了电话。
    “凌哥?这么晚了……”
    “马山过来接我,xx路xx号楼负一层。”
    刘子总算聪慧了一回,没有多说半句废话就挂了电话。凌策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藏身,静谧的空间里只听见他气踹如牛,腹中疼得他冷汗直流,尤其是察觉到那股子坠感更加让他心慌。现下谁也指望不了,他只能一遍遍的默念着你们两个家伙很快就安全了,别乱蹦跶,那两条“鱼”却丝毫没有受到安慰反而动得更加厉害。
    凌策在角落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外边什么动静都没有,连他担心的那个男人也没有出现,终于,凌策意识到司徒锋大概不是真正要绑架他,因为时机还很不成熟。上一世自己第一次被绑走,是在酒店被彻底收购之后父亲几近跳楼,而现在的剧情发展虽然完全乱套,但凌家来个鱼死网破还是能让司徒家忌惮几分的,所以凌策猜想司徒锋很有可能只是在猫戏耗子,企图一步步蚕食自己的神经。
    问题是,凌策不是耗子,所以他有自保的能力。
    又过十分钟刘子终于出现,凌策见到他心情瞬间放松,似乎连腹痛都得到减缓,只是坠感依旧明显,令他有种五脏六腑都要往下坠的错觉。瘦小的刘子拼劲全力辛苦地搀着有些虚弱的凌策上车,一路左拐右拐终于回到家,却不是凌家,而是刘子的狗窝。
    刘子搀着他趟在沙发上。
    “大嫂呢!”刘子怒问。
    凌策无力摆摆手:“大概被关起来了。”
    “谁敢关大嫂?”
    “……”凌策不想跟他废话,他现在累死了想休息,但肚子又在持续作痛,接连换了数个姿势都不能减缓,幸好从上了车开始那股要命的坠感便一点点地消退。凌策认为自己的情况已经得到控制,但刘子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对了,何医生!何医生!我去叫他过来!”刘子就要毛毛躁躁地出门。
    凌策抬起有些绵软的手打了他一个爆栗:“半夜三更的,我又没什么事,别叫他过来!”其实凌策担心何医生说不定也被司徒锋对付着,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可能主动暴露出自己和胎儿不适,否则岂不正中了司徒锋的下怀,那男人巴不得自己立即流产。
    “那怎么办啊,凌哥脸色好差!”刘子还是不放心。
    凌策看了他一眼,再三保证自己情况稳定。刘子哭丧着脸说了句:“大哥,为了宝宝这种时候就不要逞强了……”
    凌策凶狠地白了他一眼,“宝宝”二字却让他突然又想到上一世司徒锋不仅对付过自己,甚至还绑架过母亲,这么一想他便紧张起来,本打算以电话问安又觉得不够稳妥,对刘子道:“榜凌哥做件事,你现在悄悄回一趟我家,看看二楼靠右的那个房间有没有亮灯。”
    刘子自然不明白他担心什么,但凌哥的吩咐他从来都当成圣旨,点点头,然后妥善地锁了门才离开。这里离凌家很近,所以这道命令并不让人为难。凌夫人没结婚前有个习惯,睡觉时一定会开灯,而自从老头子进了局子她又把这个习惯重拾起来,大概是为了驱走自己心里的无助。
    刘子贼头贼脑地在凌家附近转了转,发现灯果然亮着,他在楼下看了几分钟才原路返回。
    回到家看到凌策已经躺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的身形别扭地歪着,刘子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睡得下的,甚至衣服都凌乱不堪,露出半截腹部。此时的小腹呈现浑圆之姿,看起来已经很接近有孕之身才有的体态。
    刘子看了一眼随即移开视线,在他心中凌哥是真男人,但这肚子却在提醒他凌哥怀了秦越的孩子,这让他感觉自己这一眼像是冒犯到凌哥的*似的,莫名不自在。
    刘子咳嗽数声,朝天道了句:“大嫂,我也不是故意冒犯的。”然后就迅速替凌策理好衣服。指尖碰到他的肚皮,却是有些发烫。刘子吓了一跳,视线移到他的脸,果然脸颊热得有些通红,又探探额头,竟然烧着手心。
    完了,怀孕发烧是大事,刘子一边吃力地把他抱上。床,一边急得团团转。他的这一连番动静实在太大,凌策浑噩之中睁开了眼睛,低骂道:“你在做什么?家里怎么样?”
    “凌哥!”刘子连忙扑到他床沿,“你发烧了!”
    “……有吗?”凌策捂捂自己的额头,又摸摸刘子的,皱眉道,“没有发烧,我现在的体温就是偏高,你别一惊一乍的折腾人,家里怎么样?”
    刘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亮着呢。”
    “那就好,”凌策舒了一口气,缩了缩脖子闭上眼道,“我哪里是发烧,我觉得冷死了。”
    刘子慌忙又搬来一床被子压到他身上,凌策觉得身上沉甸甸的,但他实在好累,呻。吟一声就睡了。
    他睡得安心,刘子却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再没有常识也觉得凌策的体温不太寻常,但看他这么疲倦又不忍心摇醒他,只能在一旁守着不敢闭眼,生怕半夜会突发什么情况。
    刘子守夜只守了两个小时再也坚持不住,迷迷糊糊地睡了在床边,直到凌晨五六点时才被冻醒,恢复意识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摸凌策的额头。
    那滚烫滚烫的温度让他心中一寒。

  ☆、第33章

凌策迷糊中,感觉自己全身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身上皮开肉绽,血迹斑斑,在他身前一米处躺着一条同样粘着血迹的鞭子,那是条很设计特别的鞭子,手柄是铝制的,鞭身有倒勾,往往一鞭下去肉都能捋掉一片。
    凌策睁眼看了它片刻;原本安静的鞭子突然像蛇一般弹了起来,手柄一指竟然追着抽向自己。凌策大骇慌忙后退;鞭子却瞬间横生数条,以雷霆之势袭来并且每一下都准确地抽在他的腹部,不消片刻;已经血肉模糊。
    与此带来的感觉并不怎么疼痛,而是极端的高热;驱使凌策不停地跑;试图躲闪;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密闭的空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鞭子的追捕。
    他觉得这房间非常熟悉,对了,这是……
    “司徒锋,放我出去——”
    他听见自己在喊,还听见很多回声,那回声不绝于耳,萦绕在脑海里竟似响彻多年。
    “凌哥、凌哥醒醒啊!”
    刘子看到他在睡梦中挣扎不已,甚至开始不停地说着胡话,看起来在噩梦里无法自拔,他不得不大声、用力摇,企图把他从噩梦中解救出来。
    凌策终于醒了过来,额头都是细密的汗。他勉强睁眼,看到刘子焦急的脸时还笑了一下,下一秒却又重重阖上,只是呼吸变得平稳,不再说胡话。
    刘子看他情况稍稳,翻箱倒柜找了温度计夹他腋下,不量不知道,量了才发现竟然烧至40度!
    刘子吓得手一松,温度计摔了下去,水银都撒了一地。
    “死了死了!”刘子脑子里翻来覆去只剩这句话,急得团团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决定给凌哥请医生。
    在他心里能信得过的只有何教授,所以头一个反应就是给对方打电话。
    何医生听完他颠三倒四的叙述后也是脸色一变,沉声道:“幸好只是刚烧不久,你附近有药店吗?去买成人用的退烧贴给他贴上,然后放冰袋,但身体一定要保暖,我一个小时内过去。”
    刘子说明地址、挂完电话就胡乱批了件衣服出门。
    他记得附近有药店,谁知到了店门才发现人家还没开业,刘子差点就要把那懒惰的店子砸了,幸好在做蠢事以前想起两个路口以外还有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刘子一路小跑,买完药又狂奔回去。就当他提着大包小包气喘吁吁地爬到门口时,如遭雷劈——他家门是开着的!仔细一看门锁没有毁坏的痕迹,但门上有个大大的脚印。
    刘子心脏一缩,后退几步把东西放下,然后小心地伸了伸脑袋。厅里并没人,却有声响从房间传出。看来闯入者可能还没走,何况他才出去不到二十分钟。
    刘子松了口气的同时不敢掉以轻心,正好他家的格局是厨房在玄关处。他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闪身进厨房,直接操了把刀。
    刀拿在手上时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仿佛又回到跟凌哥一起混混的中二时期,以前都是凌策替他挡着,而现在终于轮到他救凌哥了!
    刘子想到此处,热血沸腾地举刀冲进卧室——
    “司徒锋你这个杀千刀的——”
    怒吼却在他视线接触到闯入者时被卡了壳,突兀戛然而止。
    在他眼前的人竟然是秦越。
    “大大大大嫂!”哐当一声,刀子落地,差点砸到他自己的脚。
    秦越脸上青白交加,终于出现了不属于他的表情——咬牙切齿。
    但他瞪了一眼马上做出噤声的动作:“不要吵。”
    刘子沸腾的血一下子冻住了,跟机器人没油似的浑身僵硬在抬手的动作。
    秦越替凌策掖了掖被子,然后走出房门,刘子讪讪地跟着他,又走到门口拿回药,交到他手上。
    秦越眉一挑,到了嘴边的质问收回,拿起药重新回房间给凌策用上。虽然他现在很多疑问,比如凌策为什么不在自家,又为什么发烧,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控制病情。
    刘子在厅里怔忪了半天,发现秦越进去已经很久,他心里又焦急于是忍不住探头去看看他在干什么,冷不丁看到秦越正低下身子,亲吻凌策因为发热而红润的嘴唇,亲了一会又移到高挺的鼻尖,轻轻地点了一下。轻柔的耳鬓厮磨像幅极致温情的画,刘子只看了几秒随即迅速收回探出去贼脑,懊恼地捂住眼,同时心底泛起酸:生病也不忘秀恩爱,真是羡慕煞死他这个单身汉。
    但心中却替凌哥高兴起来。刘子原来还在埋怨秦越没有照顾好他,但这一刻他觉得大嫂真真真心好。
    过了一会秦越出来了,轻巧带上门,眉梢间的温柔消退的一干二净,对上刘子的脸充满了冷硬的质疑。
    秦越虽然气场强大,但毕竟不是凌哥,加上刘子一向比较迟钝因此他倒不是太害怕秦越,反而不甘示弱地回瞪,同时把心里的疑问道出:“大嫂怎么会在这里?”
    提到这个秦越气不打一处来,他额头爆起青筋压低声音道:“你出去没关门知道吗?”
    刘子:“……”他居然没关门!要是进来的不是秦越,那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
    他悻悻地低下头:“就、就算是这样、你又是怎么摸到这里来的?凌哥说你被关起来了。”
    “逃出来的,先不说这些,他怎么会发烧?医生看过了吗?”当秦越看见地上的温度计和凌策泛红的脸时,别提多担心,怀孕发烧是大忌。
    “医生马上就来。”刘子说完又把事情解释了一遍,但是他只是奉命去xx路xx栋负一层接凌策,对于从秦家宅出来后的路上发生过什么他并不清楚。
    秦越越听脸色越沉,而后用力捶了一下沙发,本就可怜的旧沙发被他这一圈抡倒,成功寿正终寝。
    刘子瑟缩了一下,他觉得秦越在那一刻想抽的是自己,虽然自己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但男人生气起来迁怒也在所难免。
    秦越很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这衣服还是昨晚上的那一套,穿在身上并不舒服,让他心情更加焦虑。
    幸好没过多久何医生来了,比之前承诺的早了二十分钟,显然也是忧心病情。
    他拿的器械并不多,跟秦越二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进去看凌策了。秦越站在床边,看他把几个古怪的东西在凌策身上测来测去,心提了起来。
    “呼……”何医生测完之后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寻常孕妇发烧都是大问题,何况是特例?他这样子,我不敢开任何药,只能物理降温。”
    秦越皱起眉:“那怎么会发烧呢?”
    “受凉肯定是原因之一,第二个是我看他好像呼吸道有些炎症,可能吸入粉尘太多吧,然后身体状态比较劳累,排解能力差。”
    刘子想到自己接凌策时,是一个老旧的地下停车库,当时就觉得味道很大,看来凌策是受这个影响了,他后悔自己车开得太慢,若是早一点说不定就不会发烧了……
    “现在39度,还是高烧,”何医生指了指那退烧贴,“冰袋不要间停,这都有点热了。”
    “只能物理降温,没有别的方法了吗?”秦越很快换新的冰袋又问。
    何医生摇头,“没有,幸好他身体虽然疲劳,但胎象很稳固……”他突然一停猛的想通了什么似的惊愕道,“很有可能正是因为胎儿霸道地汲取了营养巩固自己,所以造成母体会虚弱,我明明记得之前给他检查时他的身体还是远远比很多人好的,现在却各项指数都处于亚健康状态,这或许就是孕程缩短带来的代价了!”
    秦越和刘子都被他的话震住。而何医生说完后,脸上又浮现出痴狂态:“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秦越在这一瞬间有点动摇,若他知道怀孕这么辛苦……算了,知道了也白搭,这根本就是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礼物,他以后会对凌策更好更好。
    一时间何医生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只能给他们留下更精准的温度计,告诉他们随时测量,如果再高烧下去,就算是暴露身份,凌策也不得不送医院了。
    幸好俩人努力了一个上午,烧终于降了下来。
    凌策的呼吸十分平稳,看起来只是在补觉,毕竟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都未曾好好休息。秦越看着他的睡颜,也感到疲倦,毕竟一直忙碌的不仅仅是凌策,他同样奔走了一整天。
    秦越最后一次测量温度确保处于安全范围后,才靠在床头打算打个盹。他闭上眼睛没多久,意识正处于朦胧中,突然感到自己的手指被颤抖地揪住。
    警觉地睁开眼,对上凌策惊喜的脸,只听他吭哧吭哧地喘着气,道:“我是在做梦?你这混蛋竟然跑出来了?”
    秦越愣了一下,嘴角忍不住上扬:“你没做梦,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说完正要深情款款地伸出爪子去摸他。
    一个拳头却毫不客气地招呼上俊脸。

  ☆、第34章

虽然凌策刚刚苏醒,身体还没恢复什么力气,但那拳头却是结结实实招呼到秦越的鼻子软骨上。
    短暂的吃痛后,秦越捂住鼻子指控道:“你谋杀亲夫——”
    “原来你还会疼;看来真的不是做梦!”凌策仿佛没有看到他吃痛样,还在自言自语。其实此刻他心跳鼓动得连自己都能听到。
    秦越一下子郁闷了,他想印证是不是梦为什么不拿自己下手……算了,真拿自己下手估计他也会心疼。
    “不是梦,我就在这里陪了你一个上午。”秦越又解释道,想去摸摸他的脸,凌策却很激动,坐起身来,脸色虽然苍白无血但两眼放光,却又带了点迷茫:“你怎么跑出来的?你那好大哥又想通了?”
    秦越苦涩地笑了笑:“差不多吧。”
    “……你怎么这么幸运!”凌策很恨道,为什么霉运都找上自己,尤其是肚子里的两个家伙,昨晚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还有司徒锋,连在梦里这两样都没放过他,一整夜中简直噩梦连连。
    秦越不赞成地摇摇头,这是他生平最不走运的一次。
    昨晚被大哥关进地下室,关了四个小时后仍然没有人来管他。秦越没办法只能把地下室的东西都砸了个遍,用巨大的声响引起楼上的人注意。地下室是个专门挖出来的防空洞,无论是隔音还是隐蔽性都非常好,后来被改造成了酒窖,可想而知当秦睿终于下楼时楼下是个什么光景。
    见大哥下来了秦越随即停下破坏,很认真而坚定地表明自己的态度,同时告诉秦睿关于司徒家的勾当,企图唤醒大哥的认知。
    秦睿怎会不知道司徒锋并非善茬,但那威胁还没解除呢,他怎么敢随便让秦越出去继续刺激司徒锋的神经。秦睿下楼本来是打算语重心长地跟他分析利弊,但当他提出自己“真的怀疑凌策借孕骗取秦越的信任和帮助”时,秦越冷下了脸,很明显已经气到了,他没有拿自家大哥下手,身边的酒瓶又再次遭到破坏。因为情绪太激动,玻璃渣子都把秦越的手划伤了。
    弟弟在外面自持稳重,但在秦睿心里始终是个孩子,尤其是他开始砸东西,就表明秦越已经气得没什么形象了。眼看弟弟又受伤,为了凌策伤害兄弟俩的感情他觉得不值,终于不得不取了个折中的下下策——他可以放秦越出去,但秦越必须保证在他没有解决掉司徒锋的威胁之前不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就是说,秦越这阵子要么出国,要么继续藏起来。
    “不能暴露在大庭广众?”凌策觉得好笑。
    “就是低调行事,我哥要替我跟司徒锋周旋,所以想了这个方法。”
    “……有哥真好。”凌策酸溜溜道,心里羡慕嫉妒恨。
    “说什么呢,我对你而言比十个哥都管用,”秦越促狭一笑,“这下连大哥都征服了,等宝宝生下来,我就可以为你正名。”
    凌策不置可否,拧起俊秀的眉不知想什么。
    “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吃点东西?你睡了好久。”秦越并没有多想,转眼伸手把他落在枕头上的冰袋放在一边,又探了探他的额头,微凉的温度让他满意地笑了笑。
    秦越本就生得好看,因为熬夜照顾病人使得他眼下有些泛青,奇异的是非但没有减少他的美貌度,反而看起来像画了清淡的小烟熏,加上肤白深目高鼻、墨蓝的眼珠子,反而有种病态的吸血鬼、贵族之类的美感。凌策盯着这张脸一直瞧,心里那酸溜溜的羡慕始终压不下去,但想着想着又意识到秦越再好也是自己的老婆,他嫉妒自己的人真是有病。这个念头一生出凌策忽然就豁然开朗了,于是转向秦越,舔舔上唇总结道:“仔细看来……睡眠不足的秦二少几乎称得上天姿国色,看着我都有点食欲了。”他把食欲二字加重,又眨眨眼,很明显是另一层深意。
    “……”秦越愣住,随即轻轻点了点他干裂的嘴唇,“大病初愈还有心情调戏我,你是有多饥渴?看来为夫日后必定为了娘子精。尽人亡也在所不辞。”
    凌策现在已经自动无视他乱七八糟的称呼,撇撇嘴道,“为什么日后?不如现在就为我殚精竭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
    秦越吃吃笑了起来,伸手进去想要挑逗不该挑逗的地方,然而触碰到他微隆的腹部,心中霎时柔软,改为细致地抚摸。很奇异的是,他的手刚刚完整的附上,肚皮下突然一动,然后竟然随着他的动作而追随着,那一点点动静虽然微弱却很轻快,像是认出自己的血亲而想要嬉戏玩耍。
    凌策显然也注意到他的举动了,僵硬着身子不敢随便动弹,生怕破坏了这份温情。
    “真是聪明的小家伙。”秦越很轻很轻道,感觉这是离孩子最近的一次。心里的悸动让他又叹息一声,“我从没见过比他们更乖更聪明的。”
    “我的基因在那摆着呢。”凌策狂妄道,维持一段时间不动弹令他腰有些酸,终于没忍住地扭了扭身子。
    秦越掀开被褥,把脑袋埋在他肚子上,明明已是如此的亲密他仍觉得不满足,又拉起他的上衣,脸紧紧贴上了肚皮。他的脸很冰,老实说凌策觉得不太舒服,但是当秦越的嘴唇贴上去缓缓游移着时,他自己的心跳也在鼓噪着,并不迅猛却有力,如果此时有人告诉他心脏长在腹部说不定他也相信,腹中的躁动此时如此明晰。
    秦越亲了片刻,从被窝里伸个脑袋出来对上凌策,很认真地建议:“策,我们去美国吧。”
    “……”凌策在他期待的目光下,慢慢地摇了摇头:“我还要想办法搜集证据给老爸减刑,还有妈妈也需要我,酒店更不能撇下。”
    他的立场决定了必须在这段时间镇守le市,秦越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但他希望凌策能够安心休养,直到生下孩子。
    “况且我跟你同时去美国,司徒锋一定会猜想我们还在一起,到时候你大哥做事就束手束脚了。所以你还是自己去美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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