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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如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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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明都的收获不少,不仅泄了火,让石然重拾了做男人的信心,而且撞见了一个大秘密。石然见到了自己的老爸,石父眼睛充血,眼底发青,不停地打喷嚏擤鼻涕,一看就是磕了药的后遗症。他没注意到旁人,更没发现自己在家玩自闭的儿子也在这里。这段时间他快活得很,玩小少年玩上了瘾,对着女人兴趣缺缺,秘书室的几个小蜜合约到期后他没有续聘她们,不知怎的就是看着心烦。
小少年不会说话,是个哑巴。一头乌黑的短发,紫黑色的眸子,被欺负惨了的时候,眼睛里晃着的迷离水光,把他迷得鸡巴硬得像刚开荤的处男。一瞬间他就找回了年轻时的激情。他甚至动了包养小少年的念头,但是小少年和他儿子差不多大,要是把人包下来,儿子知道了他的脸就没处搁了。
昨晚小少年哭得梨花带雨,他都没停手。咬着少年大动脉上薄薄的皮肤,抚摸着少年青涩而美好的胴体,他觉得不够,想把人揉碎,嚼了吃掉。从来不和出来卖的接吻的他,拿起桌上的白兰地,喝了一大口,噙住小少年的唇,把一粒药送了进去。小少年本来体力不支,已经不行了,因为药性的原因比平时浪了十倍,他自己也吃了药,金枪不倒了一个晚上,射得到现在,后腰还一阵阵抽疼。
走的时候他把金表塞到了小少年合不拢的后穴里,那支表表盘背后刻着“LOVE”,希望小少年醒来后,能明白他的心意。石然鄙视父亲的假正经,不以身作则的家长如何在子女面前立威,不让我出来玩,自己倒是放得开,嗑药这种年轻人的把戏也来者不拒,如果死去的老妈知道了,肯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把他拉进去。但更令石然震惊的,是他爸光顾的对象——竟然是林真!
林真的头埋进枕头,像是一团软绵绵的面团似的,趴在床上。玖儿撑着酸痛的身体爬到他身边。
他捋了捋林真汗湿的发丝。枕套湿了一大片,床单上尽是一块块可疑的水渍干掉的痕迹,有些上面带了些花瓣般的粉色。
林真的背部被咬出的牙印像繁星散落在夜空中,一直蔓延到尾椎和臀肉。昨晚的客人是不是属狗的,把人咬成这样。林真的穴口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嫩肉外翻,难以闭合,穴口泛着点点金色的光芒。玖儿俯身下去,掰开林真的臀肉,仔细查看那里,霎时倒抽一口冷气。
他扶起林真,林真的眼睛肿了,金豆豆不要钱似的哗哗淌着。
“你哭,我也想哭了……”玖儿伸出薄而尖的小舌,把林真脸上的泪珠卷入口中,然后按下床头的紧急按钮。
帮林真护理私处和保养全身的男孩很快出现了。他放下随身携带的小皮箱,不耐烦地抱怨:“按什么按,我这不是来了?”
“小真的里面……有东西……”玖儿拽着男孩的手,男孩嫌弃地撇了他一眼。“你快去洗澡!你是不是闻不到你身上的骚味?”
玖儿赧然,裹紧了身上的浴袍,纤腰一闪消失在门背后。男孩锁上了门,把林真抱到贵妃椅上,铺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让他垫在屁股下面。林真的下面状态很不好,不知道是哪位变态的客人在里面塞了东西。男孩戴上薄薄的医用手套,伸出一根手指摸到手表的表链,冷硬的金属被林真不正常的高热体温烘烤得滚烫。他按住林真的腰,把林真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蹲在地上一点点把手表往外抽。
嗬,这客人心够大的,这么贵重的手表,包下林真都绰绰有余了,竟然被塞进了林真的下体。手表上裹着粉色的黏液,林真的内壁伤的不轻。手表是不能留给林真的,虽然是客人留下的东西,但不确定客人是赠与还是遗落在店里,就算是送给林真的,他也不能拿。
男孩向晴姨汇报了林真的伤势,为林真争取到宝贵的两天休息养伤时间。为林真清洗伤口的时候,林真一直无声地流泪。可能是因为洗液对受伤的粘膜刺激太厉害,或者是因为太伤心了。但要是不哭不闹才不对头,哭出来对林真有好处。男孩这么想着,就随林真哭去,也不安慰,就是时不时给林真灌几口水喝,防止他哭得脱水。
身上被咬破皮的地方涂上了修复疤痕的特效软膏,眼睛周围红红肿肿的,男孩拿出了自己的眼霜,这个牌子对于消除水肿效果显著,他轻轻点在林真的眼皮上,在他的眼角周围画圈。
“你不要过于伤心,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你底子好,受欢迎是正常的。就是累了些,咬咬牙也就过去了。手表我上交了,按照规定不能给你的,你应该能理解吧。要是那位客人真的对你有心,你就有出去的机会了,嗯。”男孩轻舔着林真的唇瓣,把嘴唇上的润唇膏蹭给他。
林真木然地望着男孩。他不指望别人能带他走,就算能离开,也是从一个魔窟,掉入另一个魔窟。他会找机会离开,现在装得乖一些,听话一些,麻痹周围人的警惕性,以后一击就中的几率才高。如果他冒然跑了,被抓回来,以后想跑,就难如登天了。
“欸,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为什么没有反应啊?”男孩有些不高兴林真缓慢地眨眨眼,无辜地望着他。男孩吻住林真哭得通红的鼻尖。“你更喜欢我,还是玖儿呢?我看你好像跟他关系很好似的……”
林真闭上眼睛,抬起下巴,主动碰了一下男孩的唇。男孩笑起来天真无邪的样子,不像初次见面时那样冷淡了。其实如果男孩身上没有那么多疤痕,在明都应该更受欢迎才对。林真抱住他,滚烫的身躯贴上男孩凉凉的四肢,他喝了酒又吃了药,头正是昏昏沉沉的时候,但男孩喋喋不休,总是要和他聊天。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说不出话,又一定要聊天,不回应他,又要生气。
“头还是很烫啊……”男孩按压着林真的太阳穴。“我去找些冰贴来……”
自从林真受伤以来,他见到的人就不多了,男孩每天都会来,玖儿有空的时候会来。林真忽然发觉受伤是一件好事,养伤的过程不用应付客人,在床上躺着还有人喂水喂饭,按摩全身。
后面的伤在男孩悉心照料下恢复得粉嫩如初,林真悠闲没两天,就又被大叔点了……
大叔这次很温柔,但是做的时间更长了,对于林真来说是钝刀子割肉,更加折磨。林真宁愿他像以前那样疾风骤雨地折腾,能结束得快一些。
他无力地躺在大叔身上,被大叔紧紧箍在怀里,他有些喘不过气。
恍惚间,林真好像听到大叔在他耳边说“对不起”,还说了一些林真听不懂的话。林真露出小动物似的清纯眼神,大叔缓缓地在林真里面摇晃着,没有激烈地抽插,只有耳鬓厮磨。
大叔吻着林真的眉眼,告诉林真他说的是俄语。他年轻的时候去莫斯科留过学,莫斯科的冬天很冷,黑夜漫长,白昼短,家里的墙有几米厚。下大雪的天气,一大清早,门都推不开,被雪封住了……
林真越听越困,但是被抱着磨下面,炙热的存在感忽视不得,又睡不踏实,只好强撑着迷蒙的双眼,左耳听右耳冒。
“宝贝疙瘩,怎么没见你戴我送的手表?”
“唔?”林真指了指手腕,摇摇头。
大叔心疼极了。他亲着林真细得一下就能撅断的手腕,在上面咬了个大圆表盘。明都这种地方,就算他送金山银山,东西也不会落到小孩儿手里,是他想法浅了。
“我包下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会对你好,不会像上次那样对你了……你不要怕我……”
林真听着大叔如雷的心跳,有点担心大叔的身体。年纪不小的人了,心跳这么快是不是心脏有问题啊?纵欲的话,身体会变差。如果哪天马上风,死在自己身上,他肯定脱不了干系的。唉,虽然被大叔包下了,在逃出去之前不用应付其他的客人,是一件好事,但林真不想摊上更大的麻烦。
石然撞破了老爸人面兽心的秘密后,在别墅的花园里披着毯子推动轮椅,手上推出了膙子。他老爸现在完全是被妖精迷住了,天天不着家,夜夜去明都报到,还骗他说是工作忙,脱不开身,睡在公司。睡个屁公司?办公室里一点人气儿也没有,哪有加班不开灯的?
林真也够能耐的了,好好的书不念,出来卖?卖给谁不好,偏偏勾引他老爸?石然恶劣地想林真是不是故意的,难道林真为了报复他,要给他当后妈?
正巧阎家现在处于风雨飘摇中,云少有事求他,石然就顺水推舟,约他去明都消遣。阎云楷对石然的提议很是怀疑。他都那样了,怎么去玩儿啊?但石然丝毫不在乎,阎云楷也不好意思去提这茬。
明都的经理挺不是东西的,石然点名要林真,但经理非说没有这个人。石然心想我和王焱四只眼睛看着呢,你蒙谁呢?肯定是老爸发话不让动林真的。个老东西,这是要玩真格的呀?
石然亮出身份,搬出老爸压经理,经理出去了一小会儿,不知道是给谁打电话了,回来的时候就满脸堆笑,改口说一定把林真送到。
阎云楷最近的睡眠时间严重不足,来的路上在车里一下子就睡着了,到了之后是被司机叫醒的。他真的没心情玩了,集团的事情一团乱麻,他每天累得像狗一样;况且林真现在下落不明,他实在是没有心思过回以前的生活。但石然说了只要出来玩一晚上,就负责劝说他爸继续推行合作案,阎云楷就算不相信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也不能轻易放过这样的机会。玩一玩,他没有损失,一旦要是把事情办成了呢?
“Hi~大家好,好久不见啊。”阎云楷一一和包厢里的人打招呼。
“哇!云少!稀客啊!”
“云少可是好些日子没出来玩了,我以为云少金盆洗手了呢。”
“云少现在是大忙人儿,没空理你们这群孙子。”
大家明嘲暗讽挤兑阎云楷,阎云楷权当没听到,笑呵呵地面对他们。他今天就是来坐足一宿,第二天一大早还有案子要谈。包厢里烟酒避孕套润滑剂各种情趣用品齐全,阎云楷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提提神。
包厢里被一群人吞云吐雾搞得乌烟瘴气,阎云楷盯着茶几上的点燃的香烟出神。袅袅的一缕烟气,让他想起林真,忽然就是一阵心悸。和林真在一起之后,他就没在林真面前抽过烟,后来渐渐的,就想不起要抽,慢慢就戒了。现在突然间吸了大量的二手烟,阎云楷苦笑着,拈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他吸了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这烟的味道不对,肯定是加了东西。阎云楷把烟狠狠碾灭在烟灰缸里。
石然注意到阎云楷的举动,嘴角一勾。他拍拍手。“喂!咱们好久没出来聚了,这段时间发生挺多事,更告诉我们一个道理。那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想必云少对这一点是体会最深的。咱们一群大老爷们光抽烟喝酒没什么意思,我安排了节目助兴,大家给我点面子,把皮带松开,玩个痛快!”
大叔白天不来,林真就被关在他的小房间里。玖儿中午起床,下午就去找林真,赖在他房里。他盘腿在林真的床上磕瓜籽,五香瓜籽皮堆成一座小山。散落的瓜籽皮粘在被子上,林真帮他捡到塑料袋里。
“你也吃。”玖儿把嗑出来的瓜籽仁塞进林真嘴里。
他塞了一粒还要继续塞,林真摆手示意不要了。瓜籽咸香,但上面湿湿的,是玖儿的口水。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没有人盯着,林真不想吃玖儿的唾液。
“唉,真羡慕你啊,交了好运了。我的桃花什么时候才能开呀?”
林真垂着眼眸,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现在的状态也算交好运吗?分明是霉运连连,祸不单行。
“你来了有两个月了没有?”
林真摊手。他的时间观念早就已经混乱了,现在几月几号都不知道。唉,那天应该看一眼金表上的日期的。可是自己当时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自己把金表取出来更是不可能。
玖儿嘻嘻一笑。“小真,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过来。”
玖儿凑到林真耳边嘀咕着。林真惊喜地瞪大双眼。玖儿用力地点点头。
一大袋瓜籽被咔咔嗑光了,林真十分佩服玖儿的战斗力,但也担心他的牙缝会不会豁开。玖儿躺在床上伸腿。“啊……真没劲……”
林真在玖儿的手心里写字,指尖划过手心的纹路。他的手心有痒痒肉,被林真的指尖羽毛似的搔刮着,笑得前仰后合,让他猜字他就胡说八道。
“哈!这个字我知道!”玖儿扑倒林真,在他的耳边吹气,满嘴的五香瓜籽味。
“是‘干’!对不对?我聪明吧?”
明明是“土”……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一阵,玖儿嘴巴一瘪,又悲春伤秋起来。林真的耳朵都起茧子了。玖儿虽然比林真大两岁,但还是小孩子的心性,对甜蜜浪漫的爱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向往。但他深陷污泥中,没有机会遇到合意的对象,所以他今天喜欢这个明天花痴那个,绕来绕去不过是明都的侍应生或者调酒师、保安之类的。
“啊啊啊!田野哥好帅啊!而且好纯情!我拉他的手他都会脸红!脸红耶!他是本世纪最后一个会脸红的男人!”玖儿在床上滚来滚去,释放体内的花痴毒素。
“你没见过田野哥吧?走,我带你去看!”玖儿说风就是雨。他牵着林真绕过迷宫似的黑漆漆的走道,林真的心咚咚直跳,他这是要出去了吗?
结果他上来才发现,自己一直住在地下室。现在也只是到楼上了而已。林真有些小失望,玖儿以为林真是害怕,就咬着他的耳朵对他说:“没事的,我们就上来看一眼,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们俩扒在门边,探出两颗小小的脑袋。田野推着沉重的推车,瓶瓶罐罐的清洁剂摆满了上下两层,不好推,但田野推得很轻松,对他来说松软的地毯和光滑的地砖没有区别,小车推得很快,手臂的肌肉鼓涨起来,不夸张,但把制服撑的满满的。
林真只看了一眼他的脸,就倏地缩回脑袋,靠着墙蹲着,两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田野哥,为什么长得这么像阎云楷?
虽然两人还是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阎云楷的眉骨更高,眉毛更黑;比如田野的身材更加结实,但脸孔看起来柔和许多,没有阎云楷的凌厉和桀骜……
“哎哎,怎么样?是不是很帅啊?”玖儿的手在身后扒拉,没摸到人,回过头一看,身后空了。林真躲在楼梯间,靠着墙满脸通红,眼神发直。根本就是……发春了吗?
玖儿把丢了魂的林真拽回了房间,骑在他腿上,探究的眼神审视着他。
“你认识田野哥?”
林真拼命摆手。
“你该不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吧?”
玖儿紧张地咬着手指,林真比了一个大大的叉,配上诚挚的眼神。他不自然的原因,他不能告诉玖儿,但他不想玖儿有误会。毕竟玖儿一直都很照顾自己,遇到难缠的客人,玖儿都是仗义地身先士卒,把容易对付的客人让给林真。除非客人有特殊的要求,比如像大叔那样只盯着林真这一块肉的,玖儿就无能为力了。
“哈啊……”玖儿长舒一口气。他圈住林真,柔软的发丝在他颈边蹭了蹭。“如果是你的话,我能接受。”
你能接受我不能接受啊!玖儿这个人就是容易想太多,田野哥压根不认识我,而且我怀疑他认不认识你都是一个问题。你想那么远有什么用呢?见天的还不是要在各种奇形怪状的男人身下被搓圆捏扁?给玖儿一个花痴的对象,玖儿一个人就能演完一部五十集的电视连续剧了。
“我打听过了,他们都说,田野哥是直男……但我不会退缩的!我一定要掰弯他!来这边消费的,多少男的不是有家有业的?还不是一样在我们身上爽得要上天?所以呀,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直男,只有不知道男人滋味的男人。小真,有你帮我我就更有信心啦!我们双剑合璧,一定能够俘获田野哥!”
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要帮你了?我可一句话都没说,你不要自己在那脑补好不好?林真只希望玖儿的这段迷恋赶快被新的花痴对象所取代。在玖儿口中,田野哥的形象日臻完美到不真实的地步,林真扶额叹息。玖儿一直浸淫在单一的生存环境中,在SEX方面是资深老手,但在感情方面是一片空白,也就不奇怪他会抱有单纯的想法了。
别的不说,就他们俩的身份和过去,有几个人能不戴有色眼镜看他们?有几个人能够心无芥蒂地和他们过日子?如果以后能脱离苦海,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隐瞒这段经历,守口如瓶一辈子。一旦要是坦白了,就会成为一段感情的休止符。
上面的人通知林真准备的时候,玖儿促狭地笑笑。“大叔真是饥渴啊,越来越早了。”
林真熟练地做着清理工作,涂了油的后穴柔软湿润,林真撅着屁股,让玖儿帮他一点点把后庭用按摩棒塞进体内。他得先把后面搞松一点,晚上才不会太难熬。
“小真,你这里真漂亮,像一朵樱花似的,粉粉的。我有点硬了……”玖儿不好意思地顶了顶胯下。林真抓了他一把,玖儿笑着闪开。
林真发觉今天的路似乎是通往前厅的包厢区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愈发清晰,林真忐忑地抓紧了衣角。
到了包厢,一推门,热浪袭来,人声鼎沸。满眼都是肉色,空气中的烟味、酒臭味和黏腻的交媾气味令林真几欲作呕。他下意识地想逃,却被人推到屋子中央。
衣服被粗暴地扯下来,林真很快便一丝不挂了。他无助地站在那里,面前一张张扭曲的、兴奋的脸像是毒蛇一般要将他吞噬。
小腿上传来剧痛,他被人踹倒,膝盖磕到地毯上,呈跪趴的姿势。他甚至来不及回头,后穴就被粗硬的鸡巴强行剖开,他往前拱了一下,额头撞到沙发角,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阎云楷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镜中人眼底的黑眼圈要掉到脸颊上了。他的头一阵阵抽痛,头皮按摩也无济于事。包厢里的状况太恶心了,阎云楷想不起自己当初是如何乐在其中的?为什么现在就只剩下厌恶了?
他走出明都,在车里打了个盹儿。醒来之后,脑子清醒了许多,头也不那么疼了。幸好他只吸了一口烟,要是吸多了,恐怕今晚会控制不住自己,和里面的人一样化身野兽。
石然在角落里观赏着林真被一群饿狼轮流侵犯的好戏,如果不是大家出来玩有心照不宣的约定不能录像,他真想把这精彩的场面录下来。但是要是真的录下来,丢脸的不会是林真这样的小喽啰,任何一个在他身上摇臀挺腰的公子哥才会是大家关注的主角。只是,云少去哪里了?一不小心就被他溜了,看来生意是不想做了。
两个小时后,阎云楷回到包厢,果然里面的人少了许多,大部分人都歇了,搂着合心意的小姐少爷去楼上单独开房间,或者直接醉倒在沙发上、地毯上,不省人事。
阎云楷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横陈着的“尸体”,走到石然面前说:“我走了啊,我早上还有事,不陪你玩了。”
石然拉住阎云楷:“你不玩,又要早退,是不是不给面子?”
“我玩了,你没看见。”
“废话!我盯着场子呢,别想蒙我。你偷偷跑出去了,错过了好戏。不过我们给你留了一口剩饭吃。”石然指了指地上趴着的像是一只破布娃娃似的肉体。
林真的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后腰上被烟头烫了几个圆洞,他心想,就这样死了也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不用继续痛苦下去了。他数不清有多少个丑陋的鸡巴塞进过身体里,后穴火辣辣地疼,应该是撕裂了。腰像是断了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头发上腥臭的精液结了块。
“妈的!玩!老子赔你玩个够!保险套!”阎云楷拉下裤链,掏出半软的鸡巴,手环成筒形撸动着。
“云少是嫌脏吗?”石然漫不经心地问,林真的眉头皱紧了,赤裸的身子微微发抖。
是的,林真从阎云楷一开口说话,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可是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又哑巴了,他没脸抬起头来,只得把脸埋在地毯上装死。原来石然也在,林真祈求上天,让他们千万不要认出他来!
“这还用说?我可不想死。”阎云楷套了两只保险套,捞起林真的屁股噗哧一声塞了进去。林真的穴口被撑大了好几倍,进出非常顺畅。保险套上有自带的润滑液,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阎云楷跪在地上,一手捞着少年,前后耸动着劲腰。粗长的鸡巴直来直去,毫无技巧,纯粹泄欲式的活塞运动。他上一次做爱,是和林真在酒店临行前的一晚缠绵。有感情的做爱和没感情的发泄质量差太多了,阎云楷拧着眉头皱着一张脸,没有感觉到丝毫快意。早知道不要套两只套子了。摩擦力小不容易射,而他现在只想赶快搞完离开这里。
只是身下的人皮肤的手感有些莫名地熟悉,他摩挲了几下就两手扶住少年的腰。身下的人从他刚进入时就发着抖,阎云楷的鸡巴本来就粗,又套了两只套子,阎云楷以为是自己把人捅难受了,就没在意。只是少年的后穴适应之后抖得更厉害了,内壁也跟着痉挛,像是犯病了似的,阎云楷干得太深,少年发出痛苦的呜咽。
“呜啊……”林真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他这是……能发出声音了?玖儿果然没有骗他。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情愿当个哑巴。
阎云楷听到怀里的人声音不对,越发觉得奇怪。一个明都的少爷,为什么带给他如此熟悉的感觉?
他把人扶起,一边走一边干,把人往沙发那边赶。每一下都戳到了最里面,林真的嘴唇咬出了血,差点把舌头咬断。
阎云楷把人按在沙发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挡住石然的视线。他扭过少年的小脸,看到满脸泪痕,嘴唇渗出鲜红的血的林真,臀肉一抖,噗噗地射了……
“林真?”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的是你吗?”他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转过来,额头相抵。
林真哭着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你现在看到的不是我……这不是我……
阎云楷颤抖地抚摸着林真身上的伤痕,“啵”的一声抽出性器。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林真身上,双目赤红像是要吃人一般,转过身冲到石然面前,一拳打在他右脸上。石然向后一仰,从轮椅上翻了过去。
两个人在包厢里扭打成一团,石然腿残了,一开始是单方面地挨打,但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引来了拉架的人,不知为什么石然的父亲突然出现了,阎云楷被人架住双臂,只好用腿踢石然。石然被人扶上轮椅,石父怒气冲冲地走到他们面前,阎云楷以为他是要揍自己,就缩紧了腹部往后躲。“啪”,阎云楷眼睁睁看着石父扇了石然一个大耳刮子,石然被打懵了,不再对阎云楷恶语相向,只是愣愣地盯着他爸,像是不认识这个人。
“混账!我太放纵你了!”石父疼惜地抱起沙发上的林真,把人带走了。阎云楷剧烈地挣扎起来,拉架的人以为他还要揍石然,几个男的把他死死地压在地上。
“云少,你消消气。人家老爸来了,你不是要在他爹面前打他吧?”
“我艹你们给老子放手!”
阎云楷疯了似的挣扎着。“我不动他,我发誓我不动他!”
迟来的小五把云少解救出来时,石然已经被人推走了。阎云楷狼狈极了,鸡巴上的套子脱落了一只,另一只还挂在上面。衣服皱巴巴的,脸上也挂了彩。
“早上的案子是不是要延后啊?”小五问。
“一切工作顺延。小五,我找着林真了!但是,又丢了……”
“啊?什么意思?找到林真了?”
“嗯,是找着了。不会再弄丢的!”阎云楷握紧了拳头。知道了林真的下落,他就绝对不会再放手。想起方才他林真可能经历过什么,他的胸口就难受得要窒息。他来晚了,他不仅来晚了,而且和那帮畜生一样,对林真做了残忍的事。想到这一点,他恨不得杀了自己。但是他这条命捏在林真手里,就算是杀,也要林真亲自来动手。
如果有人间有地狱,林真是走过一遭了;如果闭上眼睛就不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林真愿意永远阖上双目。
他被阎云楷认出的那一刻,从头到脚的血液冻结成寒冰。他自暴自弃地想,要是在他身上碾烟头的人,碾在他的脸上,是不是阎云楷就不会认出来。他的双足浸没在烈焰中,再走一步就是滚烫的岩浆,阎云楷的出现等于推了林真一把,让他彻底粉丝碎骨,灵魂湮灭。
他嫌他脏了……林真清清楚楚地听到他说,他嫌弃自己,他不想死。是啊,阎云楷嫌弃自己是应该的,他从里到外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就算跳海也不过是脏了一块水域而已。
身上的肉似乎散发出腐臭的气息,林真病态地挠着自己的手臂,在上面挠出长长的、醒目的血痕。
他憋着一口气,把脸憋得发紫。他不能呼吸,只要一吸气,就能嗅到令人作呕的气味。
大叔的怀抱异常温暖,他的心跳得很快,走路带风。林真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挪动着,不停地挠自己,大叔把林真的手臂夹在腋下,抱娃娃似的托着他冰凉的臀瓣。
“宝贝疙瘩,别乱动。不哭了啊,叔叔带你走,再也不回来了。”
哭?我哭了吗?我以为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林真把大叔的领口当抹布,胡乱蹭了两下,果然蹭下来一些水分。
大叔搂紧了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林真,心如刀割。他只想暂时把林真放在明都养着,留点空间给自己,思考到底是一时的兴起还是真的喜欢上了比亲生儿子还要年轻的小孩。这种近乎乱伦的、背德的、隐秘的性爱带给他平生从未体验过的罪恶感,但同时兴奋也是呈几何倍的上升。他不得不承认,小少年的确很合他的胃口。乖巧、听话、清澈、纯真,做爱时难耐的喘息、害怕又沉沦的表情、战栗的身子,无一不令他血脉贲张。
他今晚本来打算好不去明都了,到了家门口,又一脚油门开了回来。他满脑子都是林真,一天不见到他就浑身难受,像是少了些什么。过了今晚就把他带出来,安置到外宅,以后想见到人也方便。幻想着小少年柔韧的身躯只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大叔的油门越踩越用力,连闯了几个红灯。
“你哪里不舒服?真真,能听见叔叔说话吗?”大叔捏住林真的人中,林真长大了嘴吸入深夜冰冷的空气。
大叔把林真放到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在他光裸的腿上摸了一把,摸到了顺着大腿根流下的透明黏液……
林真吓得面如土色,用手去擦大叔的手,但是自己的手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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