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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仍在相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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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池甯吃痛地弯了弯腿,还坚持抱着他,手上哄孩子似地一下下拍:“我这不是看我不闹一下你都不习惯么。”
  他亲了亲肖照山干燥的发顶:“肖老师,以后别再拒绝我了。”
  肖照山承认他的前半句,自己先没了大半的脾气。
  他拂开肖池甯的手直起身,露出一张咳得通红的脸,质问道:“肖池甯,你无不无聊?”
  “就是无聊啊。既然这么无聊,不如我们来玩儿说真话吧。”肖池甯抽完最后一口,又从烟盒里拿了支新的点燃,“爸爸,你不是总说我不真诚吗?今天这儿没有别人,我们都说真话,只说真话。”
  肖照山脸上的绯红消退,又恢复了以往八风不动的神色:“有什么意义?我不感兴趣。”
  “你看,这就是假话。我们连床都上了,迟早得迈出这一步。”肖池甯转手把香烟的过滤嘴送到他眼前,“为了达成信任,你先问,你认可了我的话我才有烟抽。”
  肖照山被他提醒了昨晚的事,心情又烦躁不少:“我没有想问的。”
  肖池甯耐心地诱导:“任何问题都可以,总好过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
  这话意外打动了肖照山。退一万步讲,他们就算有所保留,也无伤大雅。反正走出这个雨天,类似的试探和机会都不会再有,更没必要。
  他盯着那支刚开始燃烧的烟,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在它熄灭前接过来吸了一口:“你为什么一定要留在北京?”
  “嗯……”肖池甯走回石桌边,想了想,答说,“因为那时候的我想报复你和池凊,只有留在你们身边才有可能。”
  他朝肖照山伸出手:“该我问了。”
  肖照山把烟放回他指间,算是认可了这个答案的真实性。
  “你们当年为什么一定要送走我?”肖池甯吐出烟雾,“别来玄乎的那一套,我想听真话。”
  肖照山省略了被栽赃的往事和复杂的考虑,只说:“因为对你妈妈有愧。”
  肖池甯皱了皱眉,一时难以理清其中的逻辑:“什么意思?”
  肖照山不答,他只能把烟又递给他。
  宽窄味道还不错,吞吐间肖照山神情动作更加自如:“你想怎么报复我们?”
  肖池甯答:“破坏你们的婚姻,让你们也尝尝和至亲分离的滋味。”
  肖照山不可避免地在心中否定了他的天真。
  轮到肖池甯了:“你对池凊有愧和送走我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是她主张抛弃我的?”
  “这倒不是,是我们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父母。你可以当作是后悔。”
  肖池甯暗自冷笑,面上却作恍然大悟状。
  肖照山又问:“你打算怎么破坏我们的婚姻,就是和我上床?”
  肖池甯肯定道:“是,想让池凊恨你,也恨我。但最近我发现,按她一贯的作风,即使恨上了她也不会表现出来让我知道。所以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主意?”
  “该我了。”
  肖照山不在意地一笑,把最后一小截烟递给他:“行,你问。”
  肖池甯接过烟深吸一口,慢慢地呵出来,郑重地思考着。
  短暂沉默后,他偏头靠上肖照山的肩膀,略显沉重地问:“爸爸,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爱上我?”
  还在观景台上的时候,他没等到肖照山的回应就睡了过去,如今他非要这个答案,他确信骄傲如肖照山不会不给。哪怕是敷衍,他也好奇。
  可是肖照山出乎他意料地并未选择回答,而是陡然全身僵硬地牢牢握住了他的手。
  肖池甯心跳一空,下意识想抬起头看一看他此时的神情。
  肖照山却在此之前,更为用力地收拢五指把他带往自己怀中,下一秒嘴唇就贴到他耳廓边,如临大敌地轻声喝道:“别动!有蛇,在你左边。”
  肖照山平日里几乎不开玩笑,即使隔着衣服,肖池甯也察觉到了他肌肉的紧绷。但他完全没有被这份紧张传染,甚至还有闲心怪罪这蛇来得真不是时候。
  手里的烟已经熄灭了,两人一动不动,维持着依偎的姿势,像对真正的情侣。
  肖池甯依恋地把额头抵在肖照山的颈上,默数他激烈跳动的脉搏。
  咚咚咚,咚咚咚。
  他难以自抑地猜,这一阵阵来自于肖照山身体深处的真切的轰响,是否就是他怕自己死掉的证明?
  肖池甯为此感到伤心。他明明不想这样,却又实在控制不住。
  这一刻,他好希望时间消失,当下可以无限延长与宇宙同寿。他希望有人能来解开他的疑惑,偏偏他注定无法穷尽所有关于为什么的答案。他还衷心希望,每个人都是无辜的——偏偏他们都不是。
  等肖照山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肖池甯才难受地拿湿发蹭了蹭他的下颌,闷声问:“它走了吗?”
  “嗯。”肖照山放开了他的手,“看样子雨一时半会儿小不了,日落之前我们得赶紧下山。”
  肖池甯却猛地抱住他的腰,拦住他离去的动作,开口问了另外一件事。
  “爸爸,你还记得吗?观彻说我十七岁之前要经历三次劫数。”
  肖照山稍一回忆就记了起来,但他不知道肖池甯为什么会提起这件事。
  他留在原地,低头望向倏忽间低落下去的肖池甯,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其实我才经历两次,一次是出生,池凊难产,一次是十四岁的时候得脑膜炎差点死掉,还差最后一次。”
  肖池甯仰起看向他,一只手捧起他的脸颊吻了吻他的嘴角,在他唇边呢喃道:“爸爸,我刚才突然觉得,好像现在就是。”
  然而,真话游戏已经结束了。


第二十九章 
  山里连下了三天雨,肖照山没法出门,索性留在房间里画窗外的景。
  窗外是深深浅浅的山和泥泞的土路,向左看能透过老板栽的一簇箭竹望到肖池甯滑过一跤的那条溪流,向右看能看到旅馆门前空旷的院子。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山水,没有手机没有都市,没有朱门酒肉臭。肖照山花十五块从老板那儿买了盒已经停产的老版传奇来抽,慢吞吞的日子过得舒服又自在。
  倒是肖池甯呆不住,烧彻底退下去之后就想往外跑,美其名曰:“我第一次出来玩儿,被雨吓着了算怎么回事儿?回来洗个热水澡就好。”
  然而他连换洗的外裤外套都没有,穿来的那一身前两天还淋湿了,至今未干,肖照山只好把自己的夹克借出去。
  肖池甯拿吹风机把仍潮着的浅色牛仔裤吹干,换了件拼接长袖T恤。这么随便一搭配,中规中矩的休闲黑色中腰夹克就被他穿成当下了流行的宽松男友款,整个人洋溢着一种走进三里屯都会被街拍摄影师拉着咔嚓几张的青春朝气。
  肖照山一向不把年龄当回事儿,毕竟他们这一行越老越吃香。但就着日光细细打量了难得没穿校服的肖池甯之后,他就初次尝到岁月不饶人的滋味了。
  这不是那种陪伴在孩子身边,每年都在门框上比着他们的身高刻条杠的父母所能体会的感受。也不是那种和孩子失散多年,每天都在脑海里幻想他们会变成什么样的父母所能体会的感受。
  它更像是,漂泊许久的人重回故乡,好不容易站到了家的旧址前,却发现家成了一幢光鲜亮丽的写字楼。是惊讶、茫然和自哀。
  肖池甯同样是在一夜之间,从几十厘米的小婴儿长成快一米八的十七岁少年的。
  “爸爸,为什么一直看我?”肖池甯抬腿跨坐在他的膝上,搂着他的脖子问,“你喜欢我这样穿是不是?”
  坐在椅子上的肖照山回过神来,把手里的烟拿远了些:“我在想事情。”
  “你在想我。”
  肖照山扭开脸笑了笑,笑完又觉得这没什么好否认的。
  他微微抬起下巴看回肖池甯,点了点头:“是在想你。”
  肖池甯眼睛一亮:“哦?肖老师在想我的什么?”
  肖照山答:“想你怎么长大了。”
  肖池甯心尖一颤,往前挪了挪屁股,低头啄吻他:“长大了才好,可以和你做爱做的事。”
  肖照山没有拒绝他的吻。
  这两天肖池甯躺在床上玩儿手机玩烦了,就会悄无声息地蹭过来黏他。有时候他是在取景,有时候他是在画画,有时候他是在整理画笔和颜料,懒得发火,更没工夫回应,某种程度上来说适应良好,足以心平气和地继续自己的事情。
  可见,环境优美是真的能陶冶情操。
  而且肖池甯这两天除了时不时的亲他两口摸他几下,也没再做更出格的事,闹些没必要的脾气。
  无所事事的早上,肖池甯会趴在床上跷着脚外放抒情歌,放到一半还特地征求他意见,问他吵不吵,问他好不好听。
  当时他在看书,压根儿没听仔细,等半个钟头过去,他猛然发觉房间里没了背景乐,才想起来问:“怎么不放了?”
  肖池甯维持着那个姿势,光着的两条大白腿却不晃了:“你不是觉得不好听么?”
  “我什么时候说不好听了?”
  他觉得旋律很耳熟。
  “那你不理我。”
  他怀疑道:“肖池甯,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俯身了?”
  肖池甯煞有介事地说:“我在学着尊重你。”
  房间里再度响起《I Don't Hurt Anymore》的前奏,肖池甯看着手机屏幕叫他:“爸爸。”
  “嗯。”
  “你和池凊就是这样相爱的吗?”
  见他不说话,肖池甯很快改口,回头问:“歌好听吗?”
  他没说这歌他听了好几年,只又“嗯”了一声。
  肖池甯望着他:“我很喜欢。”
  他也望着肖池甯:“口味不错。”
  于是他们就这么各做各事,一起单曲循环听了一早上。
  肖池甯没有被山里的东西俯身,可他醒来一定说早安,晚上睡觉一定说晚安的行为还是让肖照山感到一丝莫名的惴惴不安。
  但当肖照山今天早上先一步睁眼,看见肖池甯在他怀里睡得乖巧安稳的模样,那种怪异的不安又消散了。
  下午他站在窗后目送肖池甯提着麻袋和老板有说有笑地走出旅馆,几乎已经想不起自己是因何而不安,内心一派平静。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明天晚上就要回北京了,他不想浪费时间,便在窗边坐下来,拿出笔准备再完成一副画。
  他打算把这间旅馆画下来,不过不是由里向外看的视角,而是站在对面另一座山的山巅俯瞰的视角。
  并不是写生,旅馆被他粉刷成了象牙白,建在深浅不一又纯然的绿意中。风在其中蔓延开来,凌乱的笔触掩映着画纸中央工整的白,衬得它那么渺小那么刻意。
  他想,或许坐在窗前的女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天地悠悠沧海一粟,我格格不入来去不自如,但也能安稳百年岿然不动。
  肖照山忘记了时间,一坐就是四个小时,一口气画到了头,期间没吃东西没喝水没抽烟。搁笔之后他对着画纸端详了片刻,随即合上画板走到窗前。
  火柴在磷条上擦了好几次都没打燃,他抬头把唇间的烟拿到手中,对着窗外湿润清新的空气缓缓做着深呼吸。
  他知道自己正在发抖。
  他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栗,为表达的畅快,为不期而至的灵感,为自己终于能够重头来过。
  他闭上眼撑着窗沿,任细雨随风扑来,沾湿他的眉眼、脖颈和手掌。
  再睁开时,眼前泥泞的路上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身穿黑色夹克手里抱着雨衣,一个肩挑担子嘴里咬着熄灭的烟锅。
  肖照山静静凝望,看肖池甯从道路两旁的树木后显出全部轮廓,看他第一次烂漫的笑逐渐在雨幕里变得清晰。
  他认识到,肖池甯就算在一夜之间超乎他想象地成长了起来,终究也只是个少年。
  老板走到院子角落卸下扁担,笑着递给肖池甯一根半臂长的细木板。肖池甯接过来,俯身剥落鞋沿和鞋底的泥块,然后将木板和雨衣都还给他,说了句什么,口型像“谢谢”。
  肖照山不错眼地看,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在途中交汇。
  顷刻间,肖池甯嘴角的笑凝固住了,他犹如雕塑一般愣了几秒,突然拔腿向旅馆里奔来。
  肖照山也怔了片刻,才放下手中的火柴和香烟,垂着眼睑抹了把脸,从窗前走到房间门口。
  走廊里由远及近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打开房门,转头想去卫生间里拿条干净的毛巾。但未及他推开玻璃门,身后的脚步声就到了。
  他回过身,正好看见肖池甯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踹上房门蹬掉鞋子的画面。
  一道黑色的影子向他窜来,肖照山下意识张开双臂,把像只小鸟一样飞到他怀中的肖池甯抱起来。
  肖池甯凌空缠上他的腿,捧起他的脸低下头吻他同样湿润的额头。
  “为什么一直看我?”
  他今天第二次问。
  肖照山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从他外套下摆伸进去抚摸他微凉的背。
  “为什么不穿雨衣?”他把问题抛了回去。
  肖池甯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吻经过眉毛、鼻尖,最后来到嘴唇。他一边重重地碾肖照山的唇一边喘息道:“被石头划破了。”
  肖照山闻言捏了捏他背上的皮肉,和他同步喘息:“去洗澡,不然会感冒。”
  肖池甯不听,伸手去解他衬衫的纽扣,刚解开两颗就急色似地收了手,把头埋得更低去舔他裸露的脖子和锁骨,迷乱地嘟囔:“不要,要做爱。爸爸,我要和你做爱。”
  肖照山突然侧身向前一倒,把黑色的肖池甯压在了纯白的床上。
  他贴着肖池甯的鼻尖勾了勾嘴角,单手粗暴地扯开他的皮带褪下了他的拉链:“做什么爱,是我要干你!”
  肖池甯的牛仔裤下已经鼓起了一团,他仰起下巴片刻不停地追逐肖照山的嘴唇,自觉把柔软的舌头送到他的齿间。
  然而肖照山显然比他更擅此道,吸吮他暖热的舌尖的同时,还能抬起他的腰替他脱了外套,手指隔着他的T恤大肆揉弄他的乳尖。
  肖池甯的脚垂在床边难耐地踢了踢,他挺起胸膛更大幅度地后仰脖子拱成一座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顺利地呼吸。
  肖照山起身把他脱了个干净,然后又压回他身上舔了舔他的耳垂:“怎么不笑了?接着笑啊。”
  肖池甯急不可耐地撕扯他的衬衫,答非所问:“快干我,我好热。”
  肖照山今天也穿的牛仔裤,他撇开胸前的双手,跪在床上解开皮带的搭扣,拽起肖池甯的湿发把他的脸抵到自己的下体前,说:“可我还不够热。”
  肖池甯扒着他分开的大腿往床边滑,会意地伸出舌尖舔弄他被内裤包裹的根部和囊袋,像品尝整支甜筒里最让人感到幸福的冰激凌尖儿。
  肖照山跪立于他的肩膀上,把他眼缝里露出的失神的瞳孔,以及从他两瓣粉嫩的嘴唇之间伸出来的一小截发亮的舌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内裤已经被渗出来的前列腺液和肖池甯的唾液浸透了,后者还打算歪过头,企图用舌尖从边缘钻进去舔。
  肖照山毫无预兆地向后退开,站回地上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赤裸地大步走到桌边,拿来旅馆附赠的廉价套子和润滑油。
  此时他已经顾不上明天退房后老板看到一对父子住过的房间里出现了用过的套子和用光了的润滑油会作何感想,他不在乎,他现在就是要操肖池甯。
  躺在床上的肖池甯突然失去目标,脸上浮现出茫然的神色。肖照山把东西扔到床头,俯下身把他从坠落的边缘捞起来拖到床头。
  肖池甯一侧脸就看到了枕边的套子,先一步拿起来用牙撕开,作势要帮他套上。
  肖照山垂着手看他熟练的动作,渐渐愤怒。他想起来,肖池甯有过一身的吻痕,他用在自己身上的招数一定在别的男人身上应验过。
  不论是作为雄性动物还是作为人类社会的父亲,肖照山都感到自己的威信被挑衅了。
  他一把抄起润滑油,拧开盖子把瓶嘴刺进肖池甯的后面,像倒垃圾一样尽数倒进去。
  “啊!”肖池甯掐着他的胳膊,痛苦地叫了一声。
  “闭嘴!”肖池甯吼道。
  他又被那相似的施暴欲控制了心神。
  汹涌的液体从穴口汩汩流出,顺着肖池甯的臀尖滴落到了被子上。
  他把空了的瓶子拔出来,三下五除二地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就要提枪上阵。
  “爸爸,轻一点!”肖池甯有点怕,睁开眼皱紧了眉头,弱声询问,“轻一点好不好……”
  肖照山紧绷的皮肤被他带着泣音的哀求割了道口子,里面的气瞬间泄了。
  他敛眉注视了肖池甯半晌,没辙似地倾身,一边舔吻他耳后的骨头,一边把自己缓缓楔进他的身体里。
  虽然仍旧不太好受,但总比前天晚上好了太多太多。肖池甯松了口气,几乎是感激地拉起肖照山的手转头去和他接吻。
  好一会儿之后,粗壮的性器才艰难地进去,肖照山被他里面夹得长叹一声,咬着牙拍了拍他滑腻的屁 股,命令道:“给我松开点儿!”
  肖池甯尽力舒展自己的肌肉,嘴上却说:“我不会松开你的。”
  肖照山摆动腰臀一下下地把他往床头顶,沉声骂了句:“不知好歹。”
  他直起身勾住肖池甯的腿弯,把这两天总在他余光里晃的,体毛稀少的小白腿搭到自己肩膀上,让他下半身腾空,更为深刻地承受他的碾磨。
  肖池甯适应了节奏,前列腺又被全方位照顾着,渐渐感到了快活。
  他反手抵住头顶的床板,以免自己被顶得撞上去,殊不知这种固定更方便了身上那人的驰骋。
  下午他图新鲜和旅馆老板上山挖了一下午的竹笋,体力已经在告罄的边缘,因此他才撑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收回手推了推正在兴头上的肖照山,告饶道:“我不行了……爸爸,换个姿势,求你了……”
  “好啊。”
  肖照山意外地爽快,眼睛里流露出笑意,搂着他的背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肖池甯还没来得及庆幸这个体位比较省力,身子便陡然悬空了。
  “来看看山。”
  肖照山把他放在了窗沿上。
  肖池甯尾椎骨生疼,后背传来丝丝凉意,空空荡荡让他心惊肉跳。他更紧地盘住肖照山的腰,抱着他的肩膀不放,以免自己脱力被他掀出窗外。
  他确信肖照山能干出这种事。
  “会有人。”肖池甯提醒道,暗示他回床上去。
  肖照山动作不停:“没有人,只有我。”
  “雨飘进来了,啊,啊……冷……”肖池甯呻吟着装可怜。
  肖照山抬手抚上他的脊梁,的确摸到了雨水。
  但他光是想到透明的水珠顺着肖池甯线条干净利落的肩背,滑过他的纹身,滑过他的肌肉,最后汇入他的臀沟,就无法自拔地愈发兴奋。
  他低下头吻上他的喉结,炽热的掌心按在他背上色情地揉搓:“还冷吗,嗯?”
  肖池甯岂止不冷,他简直要燃起来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头独来独往的雄兽从外族掳来的雌兽,脆弱的咽喉前横着锋利的爪子,正被按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洞穴外,幕天席地地承欢和交配。
  肖照山察觉到进出比刚才困难了些,旋即玩弄似地更用力更快速地操弄起来。
  他盯着肖池甯爽到卷起来的舌尖,戏谑道:“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勾引爸爸的儿子?”
  肖池甯呻吟着答:“因为,我有你这样的,爸爸……”
  于是肖照山想整一整他。
  他瞥向院子的方向,故意说:“怎么办?老板出来了,他正在院子里看着我们呢。”
  肖池甯下意识想回头,却被肖照山眼疾手快地捏着下巴吻住了。
  “那你倒是停下啊……”他含糊地说,神情依旧沉醉。
  肖照山勾着他的舌头和他深吻,然后喘息着加大了幅度:“不想停,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哭的。”
  肖池甯也没什么羞耻心,被弄舒服了还是该怎么叫就怎么叫:“啊……只给你看,我只给爸爸你看。”
  肖照山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叫射了。
  “他走了,你可以再叫大声点,让对面山上的人也听听。”
  他握住肖池甯的腰,准备把他翻个个儿从背后进入他:“来,睁大眼睛看看它们,被雨洗得这么干净,跟你多不一样。”
  肖池甯睁开眼,却摇了摇头,不肯转身。
  “所有山都比不上爸爸你……”他沉下臀,主动往肖照山的性|器上坐,“我只用看你。”


第三十章 
  肖池甯射到了肖照山的小腹上,肖照山射在了他的大腿根儿。两人倚着黏着,雨中喘息,等待眼前极乐的雾霭过去。
  半晌之后,肖照山把他从窗台上抱下来放到床上,转身去了卫生间。
  洗完澡出来,他看见肖池甯套着那件黑色夹克,正背对他坐在椅子上抽烟。
  他擦着头发走到桌边倒水,见肖池甯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便开口道:“去洗澡。”
  肖池甯回头,露出已经沉积出点点红斑的胸膛,冲他招了招手:“爸爸,一起聊会儿?”
  说是要聊会儿,但谁都没着急说话。肖照山放下毛巾,端着水杯站到他身边,随他的视线望向只亮了一盏灯的院子。
  天已经彻底黑了,窗外的景色变得拥挤,树连成一片招摇的影,山脉像缀在老天爷鼻尖下的胡髭,蜿蜒的路就是被挡了一大半的上嘴唇。
  肖照山看了会儿觉得没什么好看,就侧眸去看肖池甯抵在胸前的膝盖和悬在椅子外的脚趾。
  “不冷?”
  “刚才太热,现在好点儿了。”
  “房间我只订到了明天中午。”肖照山喝了口水,把杯子放回桌上,顺手拿了烟和火柴走到床边坐下,“你多久回?”
  肖池甯叹道:“不想回了。”
  肖照山咬着烟笑起来:“挺好。”
  肖池甯扭过脸瞪他:“改主意了,跟你一班飞机回。”
  肖照山划亮火柴点上烟:“买好票了?”
  肖池甯又转向窗外:“还没。”
  肖照山提醒他:“返程高峰,小心你哪儿都去不了。”
  肖池甯安静了两秒,轻声问:“回去了我们还可以这样吗?”
  肖照山伸长了腿,优哉游哉地吐烟:“哪样?”
  肖池甯把抽完的烟头掷到窗外:“情人那样。”
  “你觉得我们现在已经算情人了?”
  “不然我们算什么?”
  肖照山被问住了。
  半晌后他俯身把一长截烟灰抖进床边的垃圾桶,缓缓道:“算彼此的情人之一吧。”
  肖池甯开心了,躺在椅背上倒下脑袋对他笑:“肖老师真好。”
  肖照山看着他荡来荡去的发丝,发觉自己在眨眼间变善良了。
  他避开肖池甯的笑,来到窗前把烟头扔进雨里:“去洗澡睡觉。”
  肖池甯直起脖子,拿脚趾勾了勾他的腰上的浴巾:“这么早,睡不着。”
  肖照山回身猛地捉住他的脚踝,惩罚似地拉高了:“睡不着就出去跑两圈儿。”
  肖池甯撑着椅垫勉强让自己好受了点:“外面这么黑,万一我不小心掉下山崖落进河里,万一我被毒蛇咬了被豺狼吃了,肖老师你少个情人,多亏啊。”
  肖照山垂眸看向他坦诚的两腿|之间,挑眉嗤笑道:“不是说聊会儿么,怎么聊着聊着又硬了?”
  “谁叫你摸我的。”肖池甯抬起另一只脚,用大拇趾和二趾灵活地夹住他的浴巾边缘,拽落了他身上唯一一块布料,“你得负责。”
  肖照山撑着椅子的把手,欺身把两人间的距离缩短到了一厘米,暧昧地问:“你想我怎么负责?”
  肖池甯被他身上熨帖的冷香烘得飘飘然,就势环上他的脖子,耷拉着眼说:“哄我,让我舒服。”
  肖照山蓦地松开他的脚踝站直了身子,让自己的赤|裸一览无余。他伸手揉捏着肖池甯的耳垂,启唇笑道:“看你有没有让我哄你的本事。”
  肖池甯侧过脸含住他的手指在口中搅了搅,然后像滩水一样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到肖照山身前,抚摸他微凸的胯骨和紧致的臀|肉。
  他媚眼如丝地仰望向肖照山,紧跟着扬起下巴伸出舌尖,动情地舔了舔他半硬的那儿,柔声说:“肖老师,我们一起舒服。”
  山里天一黑就没什么娱乐,电视也只收得到九个台,所以每个人都睡得很早。肖照山把带来的书看完了,这两天晚上无所事事,轻易被同化了作息和心态,早睡早起淡泊如水。
  但这晚他一不留神就和肖池甯做到了十二点。
  肖池甯是下午五点半回来的,除了中间他洗了次澡抽了支烟,他们几乎颠倒了一整个晚上。
  没套根本不妨碍什么,情|欲就像海滩边的浪,涨了又退,退了又涨,肖照山射最后一次的时候伏在肖池甯耳边,开玩笑说:“以前是你睡别人,还是别人睡你呢。”
  肖池甯吟哦着答:“我都可以。”
  肖照山进到最深,挤着那儿不放:“要是你被那些货色传染了艾滋,那我可就亏大了。”
  肖池甯浑身一僵,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
  肖照山笑:“不是要报复我么,谁知道。”
  “我没有。”肖池甯坚持。
  肖照山借着月光看到他眼眶红了,挺腰冲刺起来:“可这是你亲口说的。肖池甯,是假话吗?”
  肖池甯抱住他,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没有。”
  “没有要报复我?”肖照山问。
  肖池甯似乎被问崩溃了,一声迭过一声地重复:“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肖照山抬手摸了摸他湿润的眼角,似是怜惜地说:“怎么还哭了?没有就没有,反正你已经被我操透了,要死我们都得死。”
  肖池甯拒绝回答他的问题,直到最后他筋疲力竭,失神地瘫软在枕头上任黏稠的液体射 了他一脸,他仍旧低声呢喃着:“我没有,我没有……”
  肖照山跪在他身侧,饶有兴味地用拇指抹掉他嘴唇上的精|液,探进他的口腔里让他尝。
  肖池甯极其听话,小猫儿似地舔干净了,乖乖地说:“爸爸,我没有……”
  肖照山不想再听见这三个字,把他从床上拦腰抱起来带进浴室清理。
  旋开花洒后,他拿淋湿的手掌替委屈的肖池甯揩掉脸上的污秽,轻拍着他的背哄:“好了好了,知道你没有了,你很干净。”
  这晚闹得过了头,第二天他们直接睡到中午才醒。
  起床和老板一起吃过饭,肖照山回房收拾行李,把晾得半干的画凹了凹,小心放进誊空的工具箱。
  肖池甯带来的东西少,花两分钟收拾完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反倒大喇喇地坐在床边,抢肖照山要坐的那个航班仅剩的一张机票。
  他睡饱后就恢复了混不吝的样子,屏幕上一显示出票成功,他便跳起来冲到了肖照山面前,挂着他的脖子以庆祝之名行捣乱之实。
  肖照山知道他不吻不罢休,愣是耐着性子吻腻了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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