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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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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是的,快请进。”何苗赶紧扒拉了几下长长的卷发,又扯了扯睡衣,还好今天没穿睡裙,不然还得误认为是不良少女呢,她可不想给帅医生留个不好的印象。
男人进屋放下医药箱,打开拿出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计一堆东西来,何苗看着他优雅的动作心就想,怎么帅哥干什么都这么让人顺心啊,以往老张一来,她的心就开始哆嗦。
“坐下吧,把这个夹在腋下,别动,五分钟后再给我,张嘴,伸舌头,啊~”
近距离的看着男人毛嘟嘟的眼睫毛好想上手摸一摸,呼吸扑在脸上都是香香的,一点臭男人的汗味都没有,相反还带着一股夹杂着消毒水的清香,这明显是在出门前给自己做过了处理,真是细心啊。
“张嘴。”男人看她呆愣着再次提醒,何苗不好意思的这才张开嘴,按他说的做。
男人轻柔的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的看了看,微微紧蹙的眉头马上又舒展开,“没太大问题,就是稍稍的有点肿,问题不大,咳不咳?”
“不咳,就是浑身没劲儿,酸痛。”
“几天了?”
“两天吧。”
“没事儿,一会儿我给你开点口服的药,按量吃,再有一天差不多就全好了,把体温计给我看看。”
何苗淑女般的转过身从腋下拿出体温计递给他,再次看他的时候,男人还是静水般没有波澜,可是她已经心跳脸红的一塌糊涂了。
要是有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又帅又有气质,还是个温柔的暖男,那就太好了。
“36度7,体温正常,那就吃这一种药就可以的,不发烧不用打针,总打针不好。”说完男人从包里拿出一盒口服的药递给她,又给她说了一下注意事项和用量。
真的是好体贴啊,眼看着男人看完病背包要走,何苗还想着要用什么方法再留男人多坐几分钟呢,这时门铃就响了。
“啊,你先稍等,我开下门。”何苗心想,真得感谢这个不速之客,能多呆一秒是一秒。
“苗苗,给你叫的医生到没…到…”
第5章 你叫什么名字
既然有客来访,便不便多留,男人趁着这个空档跟何苗摆摆手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出去,何苗有心拽住被东凡挡了一下,随即便从后追了过去。
“请等一下。”东凡万万没想到,踏破铁鞋苦苦等了一个多星期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了眼前,真是老天爷都在帮他,怎能放过。
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雪松看到了老板脸上别于平日的神采,便识趣的留在外面等着下一梯。
“谢谢。”又是两个人的专梯,东凡激动的表情有些按捺不住,甚至还有些小紧张,“没想到是你,真是太巧了。”
“…什么?”男人有几秒钟的诧异,我们有见过吗?
对男人的健忘东凡刚才还洋溢的笑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但还是扯出很绅士的微笑,“你不记得了吗?湘庭,14层,我按梯等的你。”
男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印象,一周前的确是去过湘庭,为了赶梯也是叫停过,哦,原来是那个人,可惜当时没有细看,根本不记得。
“哦。”男人冷淡如往,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马上又移开。
哦什么哦,哦是什么意思,就这么简单的哦了一声就完了,多一句都没有吗?真是…真是…东凡可从来没受到过如此的冷遇,要知道这段时间他可是天天都守在湘庭,什么时候灯都灭了他才不舍的去上床睡觉,就为了能在那扇窗等到他。
可他呢,只是一个‘哦’字。
不过,你还想怎样呢,你们又从来没有认识过。
“你叫什么名字?”东凡平息片刻再次不死心的问道。
男人感觉不堪其扰,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了那天东凡落在他身上的贪婪眼神,虽然只是用眼尾的余光,但也能感觉到像要把他吸进去一样,再想刚才,只是开门的刹那看到他,然后一路又跟到电梯,喋喋不休的搭讪,脸上的别样表情,就算他迟钝,这也太过明显。
“先生,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你可能是看错人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对不起,失陪了。”正好电梯开门,男人又像上次那样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股劲风。
贺东凡这次没选择停步而是紧跑几步跟了上去,握住男人的肩膀让他停了下来,“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单纯的觉得我们挺有缘分的,所以想交你这个朋友,我没有恶意。”
男人很是无奈,拨开肩上的手,语气依旧很坚决,“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吧,我不相信什么缘分,哦对了,你女朋友只是个小感冒,没大碍,你尽可放心。”
东凡还要继续跟着,被男人无情的摆手制止,然后钻进了车里,彻底离开了视线。
这样的挫折贺东凡生平第一次遇到。
追一个陌生的、还是个高傲的男人,他得是多有病。
谁不知道只要他勾勾手指,就有一大票的男人女人爬过来,卑躬屈漆,甘于伏在他的脚下顺从,甚至连一个不满的眼神都不会出现,无论人前人后,他就是王。
而这个男人是第一个,第一个给他冷脸的,也是第一个不拿正眼看他的,他就像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可怜至极,甚至都不如,如果真的是流浪狗也许还能博得男人的同情心抱上一抱,给块骨头,好的话还能被收养,而现在呢,他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
这样的傲慢无理与不屑只是激起他兴趣的一部分,他不是在自讨苦吃,也不是一时起了玩兴,而是他对这个男人,有着一见钟情的不可自拔的好感。
没有理由,没有原因,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深深的吸引着他,刀刻一样的影子刻在他的脑子里,这也是为什么他那么痴迷的喜欢站在窗前,默默的苦苦等待。
有时,感觉这个东西,来的有点莫名其妙,就算再坚固,也会击的溃不成堤。
要想知道男人的信息很容易,只要交给雪松,超不过一天,全部资料就会到手,可贺东凡冥冥中就有预感,他们肯定还会相遇,不可能就那样完了,他要自己去了解他,而不是通过别人的手段来获得。
酒会不日举行,何苗打扮的光鲜亮丽,轻轻的挽着贺东凡的胳膊缓缓的走进会场,一些熟面孔见了不免都走过来热情的打招呼,更是毫不吝啬的夸奖着贺总的女朋友是在场的人中最漂亮的,何苗也习惯了这样的虚伪,她是来演戏的,自是要演好所扮的角色,这也是为将来打基础,所以也大方得体的跟一些赴会的女伴们寒暄几句。
“东凡,你来了?”赵革,就是这次酒会的举办者,看见东凡忙过来招呼,“省里的马局和刘局都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东凡见何苗跟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聊的正热闹,转身和旁边的朋友欠了一下身便跟赵革过去了,“这次,你顺便把新品的事儿带一下,日后再提能有个印象。”
“嗯。”东凡嗯了一声明白老友的意思,就算再烦这样的虚假场合,他也得硬着头皮往上顶。
所谓的马局和刘局此时正和一位也是他们相熟的人在谈着什么,谈笑风生,好不默契,旁边站着的,东凡一眼看去,那是他所熟悉的背影,虽然只有两次,可他却是次次都是看着他的背影离开的。
过目不忘,刻骨铭心。
还没到跟前,东凡觉得脚步有些沉重,他怎么会在这儿,看那样子似乎和其他几个人还挺熟,笑起来的模样惊艳的他眼睛都挪不开,连眼尾都飞扬了起来,含蓄的嘴角,瓷白的指尖,得体的服饰让男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儒雅别致。
东凡不禁有些看呆了。
“走啊,怎么了你。”赵革拽了一下他,几步来到了他们面前。
“马局,刘局,这是贺氏集团的副总裁贺东凡,这不听说您二位在此,一进门就催促我,非要带他过来见见您二位。”赵革适时的做着引荐,贺东凡当然要表现出万分敬仰(所有的新项目的批文都在这两人手里掐着。),赶忙伸出手递上名片,“马局,刘局,以后还望多多提携才是。”
“哪里哪里,你爸爸我们那都是老相识了,不用客气的,你们这一代都是年轻的创造者,敢想敢干,未来咱们市的发展还要靠你们呢,你说是吧老刘。”
“马局说的对,有什么想法尽管去市委找我们,我们也希望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企业家咱们这儿越多越好,呵呵……”
对于这样的毫无营养价值的对话贺东凡实在不太擅长,哼哼哈哈两声后全由赵革来回回旋,他只是站那用若有若无的目光去扫一直站着没走的男人。
“这位是…”东凡终于没忍住,这样的场合,不信你不说吧。
“哦,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是咱们生物制剂研究中心的祁子竞主任,刚刚回来的海归,和你们一样,都是有着冲劲的年轻人,以后你们可以多多交流,肯定有合作的机会。”看着马局那双胖乎乎的手拍着男人的胳膊,贺东凡恶心的拿刀的心都有,不过,名字和职业都知道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你好,贺东凡。”
“…祁子竞。”
第6章 那就去我家吧
祁子竞也是被别人拉来的,一个外科医生根本应付不来这样的场合,可是刚回来没办法,总得多接触些人,积攒点人脉。
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酒,刚入口甜甜的,带着点微酸,可是看着没多少,喝着喝着就有些头晕支撑不住,找了个借口祁子竞就上一边坐着去了。
这些当然都逃不过狼的眼睛,这一晚上就没看过别人。
东凡跟何苗说一会儿要出去喝点酒,让雪松先送她回去,何苗撇嘴不禁嗤了一声,什么喝点酒,还不是去那种地方,反正她也有点烦了,只是告诉他‘要注意安全’就走了。
祁子竞扶着晕晕的脑袋在那儿闭目养神,感觉旁边坐了人,可是实在有些晕所以没睁眼,那人坐着也倒安静,迷迷糊糊的他竟然要睡,突然手没支住身子倒了下去,后被一双手稳稳的接住,才不至于磕在桌面上,抬头刚要感谢,发现是他。
“…谢了。”祁子竞现出几分尴尬,毕竟大家还在各处游走,觥筹交错,他却在这儿睡起了大觉,还差点摔倒。
“醉了就先回去吧,不必强撑。”东凡很细心的把一杯红茶推到他面前,“先喝点茶,能缓解不舒服,”又举起自己手里的杯,“很奏效的。”
祁子竞本不想喝,准确的说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瓜葛,可是胃里实在难受的很,脑子也不是很清爽,于是端起杯,来了个一饮而尽。
“怎么了子竞,刚才我在那边说话没看到你,你怎么到这儿坐着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来人的关切语气打破了原有的两人间的宁静,贺东凡心里有些翻腾,有些涌火。
“啊,志达,没事儿,我就是想透透气,明早我有手术,我想先回去了,你在这儿和他们慢慢聊。”祁子竞站了起来想先走。
“真没事儿啊,还能开车吗?”
“没事儿能开,你快过去吧,不用担心我。”
朋友显得有些放心不下,“到家给我来个电话。”
“好,知道了。”
祁子竞跟朋友告别,完全把一旁的东凡给忘得干干净净,连个‘再见’都没给他,但这些似乎已经让贺东凡习惯了,又不是被冷一次,所以前脚子竞走,后脚他就跟了上去。
祁子竞打开暗锁还没等绕到车门就被东凡抢先上了车,“你要干嘛?”子竞站在车外皱着眉头不解,打劫?明抢?
“我送你,上车。”东凡死死的拽着车门不放。
子竞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上了他就生出这么多的无奈,好像这28年都没这么多,他运了运气,但还礼貌的跟他说道:“请你下车。”
“不,我说了,我送你,你这个样子开车我不放心。”
你放不放心关我屁事。
“我也说了,请你下车。”祁子竞的声音虽然还是一贯的低沉,但明显重了许多,扒在车门的手青筋都爆了出来。
“上车。”东凡语气也很坚持,他确定子竞已经醉了,这样开车实在很危险,他酒量好又没喝多少,所以他开没问题。
“你到底想怎样?”子竞眼里已经蓄起了火苗,夜色下那么的明亮,那么的耀眼,东凡他一点都没看出他的愠意,反倒觉得他还挺可爱的。
“不想怎样,就是把你送回家,然后我再回家。”
“我不用你送。”
“我必须送。”
“我说不用。”
“用。”
两个人像说相声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不厌其烦的掰扯着,保安看到这里似乎有情况,于是走过来询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您的吗?”
东凡在车里端了一下肩膀表示一切很正常,没什么事儿,祁子竞说了半天看也没什么效果,又不想解释惹出废话,于是冲保安摆了摆手走到了副驾开门坐了上去。
“早这样不就好了。”东凡一脚油门就飞了出去,只留下保安的好心提醒:注意车速,就立刻没了人影。
“住哪儿?”东凡看了看旁边的祁子竞,这家伙好像还在气,脸拉着明显就是生人勿近。
他当然气,碰上了贺东凡就像碰上了甩不掉的水蛭,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他,都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了,自己不是那样的人,还想怎样,来强的,就算是来强的他也不怕,可就是这种让人讨厌的劲头实在是找不出方法来对付他。
也疲于对付,都是成年人,难道耍无赖就能得到吗?
看子竞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东凡的嘴角已经开始止不住的上扬了,“你不说,只好拉去我家咯。”
子竞刚想说桃园小区,又突然意识到不能说,如果说了下次见面可能就是在他家楼下了,这个脸皮厚的人什么都做得出,不能再给他任何接近他的信息,随便开吧,不信真的就把他带家去。
事实是,东凡能,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老早就想把这个人带到家里,然后把他扒光了压上去干…他,过去的时日里,他不知道在梦里实现过多少次,现在既然他不说,那岂不是在成全他。
当子竞睁眼发现真的把他带到了一个别墅区,稀稀落落的别墅让整个区域看上去非常的空旷,路灯下的宽阔路面连辆车都没有,如果东凡不带他来,他都不知道市区竟然还有这么个幽静的地方。
“下车吧,我们到家了。”东凡给他开车门。
睡了一路子竞此时也清醒了许多,尤其下车后微风吹过,残存的那点酒意也消散了。
“这是哪儿?”
“我家啊,既然你不说你家的住址,那么只能来我家了,不然,要在路上开一夜不成,你不也说明早有手术吗,所以,只能来我这儿睡一宿了。”
“车钥匙给我,我觉得我好多了,可以自己开车回去。”子竞伸手朝他要钥匙,他可没有在陌生男人家过夜的习惯。
“不给。”东凡玩味的把钥匙圈套在手指上转了一圈握在手心缩到了背后。
“真是个臭无赖,还是个幼稚的无赖。”子竞又开始了无奈,“贺先生,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是出来卖的,也不是GAY,你找错人了,现在,请你把钥匙给我,我要回家。”
“不给,你说什么都没用,路上问你的时候不说,现在晚了。”说完拿着钥匙就往门口走,祁子竞没了耐心急走了几步冲上去就开抢。
两个人撕扯着像是闹着玩的少年,一个气的够呛,一个被抱的开心,手无论怎么抠就是不松,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就是比祁子竞矮也矮不了三四公分,体型也一样,所以子竞跟他支巴半天也没沾到半点便宜,那点耐心眼看着就要磨没了,没想东凡一个转身就把他给搂住了,紧接着温热的唇就覆了上去。
贺……东………凡!!!
祁子竞除了心里的嘶吼,还有手上的力度。
作者有话要说:
吻到了,虽然贺先生受了点伤,不过心里乐啊。
第7章 是你送上门的
东凡感觉到了脸颊上的刺痛,也晓得这是彻底把子竞给惹怒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冲动,尤其两人撕扯时要害的厮磨,更是让他的欲望迅速膨胀,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吃了再说。
不得不说把东凡压制下去子竞费了很大的劲,即使他喝的比东凡多,可还是凭着仅学了三天的擒拿把东凡给制服了,那么此时看到的就是还在挣扎喘着粗气的东凡,还有他上面怒目圆睁像头狮子的子竞。
两个人虽然都没有动,但心里都在憋着一口气,都在提防着对方肆意而动,看上去子竞虽占上峰,可眼下的姿势其实对他并不利,因为东凡只要稍稍抬臀用力,那么,这就是一个完美的骑乘位,得便宜的还是东凡。
多么好的良机,这是你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东凡还没死心,就算那一下警告很重,很疼,但也抑制不了心底渐渐涌起的火球,他要被烧着了,浑身炙热难耐,不做点什么他就要疯了,何况那也不是他贺东凡了。
东凡果然趁着对方溜号一个猛劲的顶撞然后迅速翻身扳倒子竞,他知道子竞要脸儿,他冷面就是为了掩饰他的内心,所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他的内心剖之在外,扰乱他的阵脚,摧毁他的内心。
东凡的动作很连贯,压倒后紧接着开始撕他的衬衫,单薄的布料即使你花再昂贵的价格买来也挡不住一个成年男人的扯拽,只一下,盈盈不堪的纽扣就四散飞走,终于见着了白花花的肉星儿,他就不会再犹豫,嘴巴叨住那粒红葡手下就开始胡乱的去解卡扣。
子竞的确低估了他,一是这人令他讨厌他不屑与他牵扯,二是这个人的讨厌程度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没想到这个男人是真的来真的,原以为就是想玩玩调戏调戏,过过闲瘾,但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一口下去他是又疼又痒,说不上来什么怪异的感觉,再把意识转移到下方,眼看着就要失守了,已经容不得他再保留实力了,必须让他见识见识惹了他祁子竞,那绝不是什么好下场。
两个成年男人博弈,技巧和力量要兼备才可制胜,东凡靠的是蛮力,他只是一时占了优势而已,而当子竞使用巧劲腾身把他抱起再放到车的引擎盖上,上身压制住,下…身都没空反应就已经被剥的凉爽爽了,这样连续的动作让东凡都没空想出办法去反抗,就算是本能也是被人制的死死的。
尤其感觉危险已经降临时,钻心的痛让他顿时清醒,真的玩大了,他从没当过零号,别说是他的身份不允许,就是他的身体也不可能接纳,再说还是这样强制性的。
“…祁子竞…你…你他妈快给我住手…你放开我…”
“…已经晚了…”
祁子竞疯了一样的开山拓土,奋力征伐,眼角赤红已经疯了眼,就算这个时候周围的邻居都来围观他都不可能停下,东凡已经疼的快晕过去了,眼神迷离着,透出的点点呻…吟也是支离破碎,一点所谓的快感都没有,只有疼痛,钻心的疼痛,无尽的疼痛。
相连的关键部位都被掌握,这是子竞故意的,只有这样,他才不会逃,才会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才会不再骚扰他,才能彻底的把他征服。
做就做到底,义无反顾。
当子竞嘶吼着爆发,浑身颤抖的收敛回鞘,才发现那人死了一般的躺在那儿,身下一滩鲜红的血迹,他顿时有些蒙了。
他没想做的太狠的,可是这人太不老实,太欠艹,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他祁子竞是那个甘愿被压的,也可以说男人要是暴怒起来还哪来的理性,有的只是本能。
即使这是他恋情失败后的第一次,即使还是强…暴性质的,他觉得这感觉…还不坏,把一个这么高傲自负的人征服于身下,这种感觉相当的舒爽。
可眼下最要紧的还不是唱胜歌的时候,要先把这个讨厌的人救过来才是真的。
他是一个外科大夫,这点小伤自然知道怎么弄,只是在处理时,看着伤口的裂痕,他还是心脏为之一震。
那要怪谁呢,还不是你自找的,你自要承担这后果。
东凡醒时,只见外面很亮,太阳很足,全身的零件似被拆散又重组一样,每动一下都牵扯的所有神经都在疼,还好,是在屋里,而没让他光溜溜的躺在院子里晾晒让人瞻仰。
慢慢扭头,发现床边放着一些药还有一张纸条,字迹是飘逸的草书:记住这感觉,不要再惹我。
东凡看完狂怒的一把把所有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瓶装的消毒液更是骨碌到门口,雪松听到屋里动静赶忙跑进来。
“贺总,您…您醒了?”
贺东凡捏着眉心感觉气血上涌想把整栋房子都拆了,他贺东凡怎么就混到了今天这种地步,让人给破了,就算是对祁子竞有着那么星星点点的好感,但这样的事实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这是一种屈辱,在他的人生信条里,只有他征服别人,不可能别人骑在他头上,即使是自己喜欢的人,可现在这个事实真实的发生了,不但没留下支言片语的暖意,还警告他别再去叨扰,他贺东凡竟然混到让别人来警告的地步,是不是天大的笑话呢。
贺东凡觉得他的人生原来是如此的失败,连个男人都制服不住,再一想以前的那些,何须他动手,都是主动爬上来服侍的,是啊,他从来就没有征服过谁,即使是你认为的,那也不是真的,只是大家趋炎附势顺从的结果。
贺东凡,你就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大草包,什么都不是。
这个手术做的时间有点长,从早上九点一直到下午三点,祁子竞一直在手术室站了六个小时,等出来,他感觉脚步有些虚浮,扶着墙走回办公室看到志达正在那儿等他。
“才下啊,怎么这么久?”志达看他有点摇晃,赶忙上前去扶。
“你怎么来了?”子竞扯下口罩,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这一天,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你说我怎么来了,昨天告诉你到家给我回话,一直也没等来,打你电话还关机,这不担心你吗,喝了酒还开车。”
提到喝酒开车让子竞突然想起了贺东凡,昨晚草草的给他处理完就开车回家了,又蒙头睡了一晚,一早赶来手术一直在忙,都把这个人给忘干净了,那么一天过去了,他是不是醒过来了,感觉还好吧。
“子竞?子竞?”志达推了推他,“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祁子竞,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了,为什么还心软的关心他,给他买了药就已经很恩惠了,想他做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昨天手机没电了,早上来就忙,就把回电话的事儿忘了,你今天公司没事啊?”
“刚和你们院长谈完,他说要开会研究,新品入院还是有一个阶段的,对了子竞,阿姨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到时我给阿姨好好办个生日会。”
志达不提他都差点把妈妈这么重要的日子给忘了,“不用那么麻烦,我妈喜欢清静,到时候聚一块吃顿饭她就满足了。”
“那也行,到时记得叫我,我和你一起回去,行,看着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我晚上还有应酬,就不多呆了,你注意身体,赶紧吃点东西去。”
“行,你忙去吧,别担心我。”
把志达送走,脱力的回到屋躺到简易的休息床上,所有的回忆又一股脑的涌来,是那么的清晰,又是那么的解恨。
第8章 我可能恋爱了
这天,子竞应省里邀请去参加一个关于生物剂稳定性的研讨会,本身在这个研究所也只是个副职,人家万分诚意,又念他在国外研修了一段时间这个,他们这个地方稀缺这样的人才,就给他挂了个主任的职位,说有时间给点意见就行,不用过去坐班,说实话他真不愿意整名义教授或顾问之类的事儿,可人家都三请四请的说了好几回,朋友也跟着劝,最后想想主任就主任吧,研发也不是一天两天见成效的,虚实又能怎么的,不过主业还是给病人开刀治病,这天赶巧研究所的负责人有事脱离不开,非要他去应承一下,反正他下午也没手术,索性就去了。
何朗纯属是跟着凑热闹的,他来省里办事儿,听说要找的领导正在三楼会议室开会,反正他呆着也没什么事儿,就偷偷的溜了进去,弯着腰坐到了最后一排。
会议都开一多半了,旁边突然坐了个人,这让祁子竞不自觉的瞅了他一眼,心想,这人真逗,都快结束了还来听什么,况且这样的会也没什么营养还不如回家睡觉呢,所以说,他还是适合实实在在的一线工作,不适合官场上的打哈哈。
又听了一会儿子竞有点内急,就抱歉的示意要出去方便,何朗稍稍的把身子挪了挪,子竞整理了一下西装从后门走了出去。
何朗听了一会儿,虽然都是医疗界的,可生物剂对他来说还是较生过于高端,不如他那些活生生的大个设备亲切,所以在感觉被催了眠的情况下也走了。
路过卫生间看见刚才的男人正站在窗口抽烟,心想,不光是自己听不进去,就是这听得懂的人也不太愿意听啊。
“还有烟吗,给我也来一支。”何朗相对于东凡相同之处是都喜欢同性,最大的不同就是脸上的真诚,他不像东凡遇到猎物眼中放光,恨不得张嘴咬人一口,虽然都是主动的搭讪,何朗就给人一种这只是男人间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跟‘性’没关系,尤其那略带困意的眼睛,要烟就再正常不过了,祁子竞很是爽快的从烟盒中抽了一支给他,又给他点上了。
“你这么快就出来了?”
“…嗯?”烟被点上何朗吸了一口嗯了一声,这才反应自己的确是刚刚进去没多久就溜出来的,不禁一笑,“像在念经,太容易入眠了,我应该录下来,然后睡前听。”
“呵呵~~”把子竞也逗乐了,“你应该给领导点面子,怎么也得坚持十分钟才算礼貌嘛。”
“你不也出来了吗?”何朗用眼线迅速瞄了一眼子竞的脸部轮廓,对方正好也吐出一股烟雾,雾中人就这样又增添了几分朦胧美,亦真亦幻,不可方物。
像他们这样的人,遇到个养眼的,要说不心动那就是他妈的瞎扯淡。
可能是有烟雾的阻隔,子竞竟然没有看出何朗的玩味表情,虽然今天参加这个会实属不愿意,不过也不影响他的心情,和这个男人竟也兴致的攀谈了起来。
“我是从头听到现在的,都快两小时了,说什么研讨会,根本没有讨论,就是听会,我只是觉得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是啊,所以我说这是最好的催眠方法没错吧,哈哈,我不是来参会的人,我只是找台上的一位领导来办事儿的,听说他开会呢就溜进去听了两耳朵,不行,根本听不懂,这才跑了。”
“哈哈,你也是搞医的?”子竞为他的坦诚感到好笑。
“医疗设备方面,但不是点滴管啊针头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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